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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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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婶想哭,却已经流不出泪了摸摸索索的去摸上了谭松的脸,两人额头相抵,谭松心下凄凄,谭婶感受到了夫君脸上有泪,轻柔的抹了抹:“好,好。我都好,没事,你到了那边,早点转世投胎,不要牵挂我们,啊!小飞对我们很照顾。等铃儿孝期结束了,就跟小飞成婚。”

    谭松点头同意了谭婶的话:“好,好。小飞是个好孩子,铃儿和他在一起,好!”

    江飞不打扰谭家人交代事情,和钧言拎着酒道边上去喝去了:“他们一家人叙旧,我们就不听了。我带了两坛酒馆里最好的酒了!”

    钧言闻言不无兴奋,嗅嗅鼻子活像个寻肉的狗,最终在吹拂过来的风中问到了那幽幽酒香,特别满意的点了点头:“闻出来了。来来来,倒上。”

    人说色令智昏,姚钧言是酒令智昏。

    江飞拿起那粗瓷酒碗给他倒了满满一碗,酒香立刻四下溢开,姚钧言都不等江飞挪开手就端起酒碗凑着就喝上了。之前做人的时候,喝不了太多就会醉了,现在倒好,真的是千杯不醉。

    “诶!你慢点,我又不跟你抢!”江飞看他那么猴急,真觉得他会因醉酒淹死绝对非虚。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喝的高兴了,钧言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在念什么,但是确实很爽,这酒真是好。

    “做鬼也会愁么?”江飞看着喝酒喝的飘飘然的钧言,完全看不出什么愁不愁。

    钧言闻言倒是一怔,将酒碗放下,郑重其事的看着江飞,唬的江飞一愣,他道:“愁?有啊!愁喝不到酒啊!”

    江飞一个白眼翻过去,嗔笑道:“你这也太夸张了!”

    不过,远远看着谭婶一家团聚,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样的场景,他几乎没体会过。从小到大,家里除了打闹之声就是母亲的哭声,这让他对于未来跟秋铃的成婚多了几分期待。

    “阿……切!”河边凉风吹过薄汗的衣衫,江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喷嚏也随之而来,不自觉的裹了裹衣衫。

    火堆是怕暴露了行踪,这会儿不能点火堆,钧言身上阴气重,他身上汗湿风一吹确实有些抵不住这阴气。

    “当心点儿,别着了风寒。”钧言看着他有些吹的哆嗦,放下酒瓶,坐到了远些的地方,幽幽道:“晚上寒气重,你还是离我远些的好。”

    江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疏离惹的怔了怔,他倒也没觉着跟钧言坐一块儿是有多冷,确实只是风吹得有些大,就又靠了过去,从他手里将酒瓶夺了过来,睨了他一眼:“这倒不怕,只怕江兄想独吞这一壶美酒~”“说完,给自己倒了一碗一饮而尽继续道:”只是刚刚出了些汗被风吹了而已,一会儿回去熬些姜汤喝喝就好了。”他咧着嘴:“况且,这不还有酒么。”

    钧言失笑,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抬手,江飞瞬间觉得河边的风就基本上没了,暖和了些。

    等两个人喝的差不多了,天也快亮了,秋铃他们的话也交代的差不多了。江飞都打了会盹了,见月已西落,便打断了一家人再叙,带着谭松告辞回到了水里。江飞和谭婶秋铃谢过钧言之后,仍旧悠着江飞背着谭婶儿和秋铃将母女二人送回了谭家。

    回家已经天亮了,一夜劳累不打算出摊了,却也没忘记熬些姜汤喝喝,喝完姜汤,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等再清醒时,倒是真没有感染风寒,可谭婶体弱,谭松阴气太重,回来虽然喝了姜汤,可一觉醒来还是得了风寒。秋铃又要去刘老爷家做工,就只有江飞留下来照顾谭婶儿,所以连着几日也没去打鱼没去河边。

    等谭婶儿病差不多好了,江飞提溜着就再去江边时,刚到就看见远处钧言趴在那大石上在那瞪着河面。白衣飘飘,身影单薄恍惚,乍一看还以为是谁家衣服落在这了。

    他这几天天天的等也没个信儿,等江飞等的黄花菜都凉了,干趴在石头上眼巴巴的看着河,只觉得两眼无神,四肢无力,想着若是再过几天他都快成望夫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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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也鬼也 诗酒趁年华 6

    过了些日子。

    “小飞哥,你少喝些酒。”秋铃正赶着去刘老爷府上,正巧遇到江飞去买酒,看着他每天都要去村口的酒铺买酒停下了脚步,听说之前就有人喝多了失足落水的,哪怕江飞水性再好也危险。

    江飞一边提溜着酒一边抱着鱼篮已经疼不出手,喏喏点头:“没事,最近喝的少,只是,给那个朋友带的而已。倒是最近伯母身体好像好多了,到时候若是没事,可以背伯母去城里逛逛,置办些东西。”

    秋铃有些不大好意思,道:“麻烦小飞哥了,过两日吧。这两天府里活计有点多。”

    江飞笑了:“铃儿你这话说的太客气了。”他下巴点了点手里的东西:“不说了,我还要去钓鱼呢。铃儿去的路上小心些。”两人别过,江飞就抱着渔具带着酒依旧去河边找钧言。

    许是最近天太热没睡好,他抱着东西走在路上,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勉勉强强走到了河边,今天时辰尚早,钧言还在水底,他到往日喝酒的石头边,放下东西坐了下来。

    轻轻甩了甩头,似乎灵台清明了些,他摇摇晃晃着身子想将鱼饵穿好,刚拿起来准备,眼前一黑,摇摇晃晃就倒到了边上的石头上失去了知觉。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钧言已经坐在身边了,他给他筑了个结界,这样挡风些。

    “唔?我怎么了?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江飞揉了揉脑袋,晕了一阵儿,如今醒过来整个人神清气爽了很多,之前躺在河滩上,钧言找了些干草给他垫着倒也不硌得慌,看天色已近傍晚了,不过在结界里倒是不冷也不热,钧言坐在结界外面正看着他。

    “醒了?感觉好点没?”钧言见他醒了站起身,给他拿碗弄了点水递进了结界。

    江飞自顾自坐起身子揉了揉脸有些不大好意思,接过水含笑道:“这会儿好多了,是天太热了?我中暑了?”

    “可能吧。”钧言表情淡然,也没再说啥,等江飞喝完水,他撤掉了结界。虽然是水鬼能赶鱼能抓鱼,但是他还真不在行钓鱼,所以早早的收掉了鱼竿免得被大鱼拉进水里。不过等他醒过来的那段时间他把所有的酒都给干了。

    江飞看着地上的空坛有些哭笑不得:“钧言兄,你居然把两天的酒都喝了?这大热的天不会燥么?”

    钧言看了眼地上那空坛子有些不以为然挑挑眉,嗤道:“这点酒不会有什么的,况且我本就阴寒之体,哪里来的燥?”

    “我居然无言以对?”江飞见天色已晚,就将东西全收了起来,今天鱼是没了,幸好这几日地里的菜也长成了,他回家还能弄些菜吃。

    看着他收拾完东西,钧言将空酒壶提起还给他,眼神中有些隐忧,可脸上神情还是一如之前的清淡,貌似漫不经心的嘱咐他道:早些回去歇着吧。若还是感觉不适,最好找个大夫看看。”

    江飞接过酒壶点头答谢道:“知道,知道,多谢关心。”

    钧言笑了,拍了拍他的肩:“我不止关心你,还关心我的酒呢~”

    “少不了你的,先告辞了。”他笑睨了他一眼,两人就此别过别过,江飞抱着东西在路上走着还在想今日也不算热,也有风,怎么就晕了。也没看见身后钧言敛去轻松的神态,正眉头深锁,敛了轻松神色负手忧愁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回到家,江飞觉得困倦,简单弄了些吃的吃过之后,早早便上床休息了。

    睡到半夜,他就感觉热的很,嗓子发干,眼发眩,身子绵软,根本动不了,想喝水却失手砸掉了杯子,惊的院中的小狗狂吠。

    好容易捱到天亮,又渐渐好了,等睡醒过来时,一身衣衫尽被汗湿了,身体倒是轻松的,也不晕也有了力气。

    原本他只以为是在河边的时候受了热伤风,找了些草药喝了却没见好,每到晚上便发热,头晕,可每到第二日早上就又好了。

    如此反复了半个月,人也逐渐消瘦了下来,每次去河边,看着他的脸色钧言的眼神里就满是担忧,可脸上还得保持着淡然,他说了几次,直到最后情绪再也藏不住,也不喝酒了,就差没骂他了,只说那些日子钓的鱼难道还不够看个大夫么?江飞被他这一番斥责搞的有些莫名,讪讪解释着说自己一直在吃药,让他别担心。可钧言看得出来,他确实是越来越憔悴。

    这种日子有过了两天,钧言虽然气,但还是出来,可酒却是不喝了,直到有一日去江飞在去秋铃家的路上晕倒了,邻居赶紧将他送回家找了邻村回家探亲的一个大夫来看,大夫说只是天热中暑了,可他乌青的眼眶,苍白消瘦的脸颊人秋铃实在是放心不下,再三求着大夫好好看看,大夫却推说有事留下药方就走了。说到底只是嫌他们给的出诊费少,不想浪费时间。

    大夫不肯留,秋铃只好作罢,拿着药方去抓药来煎。江飞昏昏沉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一度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吓的秋铃哭了好几次,将西天诸佛也都念叨了个遍。

    “小飞哥,感觉怎么样?”

    秋铃将煎好的药吹凉了一点点喂给江飞,他喝的极慢,脸色依旧很差,说话声音都弱了,却仍安慰道:“没事,只是有点晕,睡会儿就好了。”话说完,便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而她一个弱女子,如今又要照顾娘,还要照看江飞,还要去刘府做活,忙的脚不沾地,幸好这几日娘的情况好些,她有空能多照看一下一直昏睡不醒的江飞。

    那日早上,秋铃安顿好了母亲,又去给江飞煎了药喂了药正匆匆往刘府赶,遇到个游方僧人,喊住了她:“姑娘留步。”

    秋铃回头,一个莫约四五十岁的游方僧人慢慢走到近前低头施了一礼:“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还施一礼,秋铃打量着眼前的游僧,心下疑惑他如何知道自己有解决的了的事的,便道:“不瞒大师,是遇到了一件怪事,我家哥哥最近身子不好,服了药也不见效。师父……”

    那僧人微微一笑摆了摆手,一副了然的样子,慢悠悠的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锦囊交给她:“姑娘,将此锦囊放到兄长的枕头下,不出三日,你兄长的病就能痊愈了。”

    将信将疑的接过锦囊,捏了捏,里面似乎是张纸,低头将锦囊收进贴身的荷包内后,秋铃想向游僧道谢:“多谢师父,不知师父如何得知……”

    还没说完,却发现那僧人早就走到数十丈之外了。秋铃想追上去,却发现越追越远,怕耽误了上工的时辰,她只能先去刘老爷府上。

    偏那天事多,一直到半夜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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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也鬼也 诗酒趁年华 7

    江飞到天黑也未见秋铃回来,只是邻居说秋铃让同村人捎信说会晚些回来,所以邻居过来帮忙煎了药给他服了,他道了谢仍旧睡下。

    睡的模糊,只感觉有人在身边,有熟悉的水草味道,那人拍了拍他的肩,他实在头晕,挣扎了半天才勉强睁开眼,借着月光看清那榻边所站之人居然是姚钧言。

    张了张嘴,却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吐音,嗓子干的冒烟,他只能先抬手指了指边上小几的水壶,钧言明意给他倒了杯水,喝完水,他终于说出囫囵句子了:“钧言兄你怎么来了?”

    没点灯,月光晦暗,背对着光也看不清到底姚钧言是什么表情,只听得他道:“以后,你我不必再见了。”

    没头没脑的一番话倒是让江飞更糊涂了,他甩了甩头,感觉自己跟做梦似的:“钧言兄何出此言?”

    钧言坐到了床沿,江飞这才看接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表情,很平静,但眼神很复杂,他的语言形容不出来。只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我是极阴寒之体,如今虽说是炎夏,可你每日基本上都要与我呆上一下午,时日长了,终究还是影响到你的阳寿了。”

    江飞糊里糊涂的听着:“所以我这些日子生病是因为与你呆时间长了?”

    “嗯。”钧言郑重点头。

    “那可有方法避免么?”他现在吃力的很,一句话说完都得喘三喘,听着他的提议有些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可脸上却笑了出来:“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不见了,我这病就能好了?”

    钧言不说话,算是默认了,江飞一时到真不知道说什么好,闭上眼不无感叹的深呼吸了一下,还没等再次睁开眼,床边影子晃了晃,熟悉的味道不见了,刚刚那谈话就像是做梦一样。

    接着只闻的开门声吱呀,是秋铃回来了,掌上了灯,见江飞躺在床有些烦躁的翻着想是并未睡着身,轻轻唤了声:“小飞哥?”

    江飞睁开眼,烛火有些晃眼,眼眶一下子湿了,吃力的抬手遮住了烛光:“嗯,今儿你也累了,早些回去吧,我吃过药了,这儿没事的。”

    秋铃应了声:“哎,知道了”说罢,走到床边给他掖了掖被角,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将在手心里快被汗湿了的小锦囊塞到了江飞枕头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随后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到他能够得着的地方后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临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眼那小屋,也不知道她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是江飞这病势如此沉重,吃药也不见好转,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第二天早上。等秋铃再去江飞的小屋的时候,江飞真的已经好了很多,身子也不似前几日绵软,说话中气都足了些。见他果真好转了,她也就放心了,暗喜那和尚也没诓骗她。

    利落的煎好药煮了些粥,江飞已经能半支起身子自己吃饭了。等他吃好,收拾了碗筷,她仍旧去了刘老爷府。

    感觉好多了的江飞躺在床上想,莫不是真的因为自己跟姚钧言相处过久才病的如此,但若真的就此跟姚钧言不再相见,他心里却空落落的,似乎被人挖去了一角,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跟他一起喝酒,一起钓鱼聊天,这些年这也是很难得的。

    两难之间,他因为药效又昏昏睡去了。就这样过了三日,江飞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还是有些头晕目眩,但已经能下床活动了,秋铃也就每日晚间过来帮着收拾一下。自那晚似真似梦的姚钧言来作别之后,这几日也没再梦见或者看见过他。

    晚间收拾停妥,躺倒床上,天热,他翻来覆去也未能睡着,挪动了枕头,才发现枕头下不知什么时候放了一个小锦囊,打开看时,里面是一张符纸,至于画着什么他也看不懂也不知是谁给他放枕头下的,便收好放到了床头的小几上。

    半夜,他正半梦半醒之间,鼻尖又萦绕起那熟悉的味道,反射式的睁开眼,今天月光甚好透过窗纸照进来正好洒在他的脸颊上,脸色不是很好,眉眼之间,有些疲惫。

    “不是不再见了,如何今天又过来了?“江飞也不起身,躺在床上抱着被子看着他,有点没好气。

    钧言在床沿坐下,也不说话,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锦盒,却转头看见了那个黄色的小锦囊,倒是一愣,将手里的盒子放到了一边将那锦囊拿起来端看,问道:“这东西如何来的?”

    江飞扫了眼仍躺在床上:“我也不知道,今天刚在枕头下发现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没有。”他极轻的皱了皱眉头,将锦囊仍放到他枕边,将那小锦盒递给了他,语气淡淡道:“这是我这几日去找的药,吃了他,以后若再遇到与我一般的阴人,也就不怕了。”

    江飞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坐在那也比他高出小半截的钧言:“不见不就行了?何必拿着药过来?”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打开了小盒子,那药黑黢黢,丸异香异气的,很大一颗,他拿起来眼一闭塞嘴里就给咽了下去。

    钧言也不说话,就看着他将药咽了下去,拿起那锦囊打量了一下道:“这锦囊过了这几日就不要带了,焚上艾草将锦囊与符纸在艾草上化了吧。”

    “好。”江飞到了水将药顺了下去,通体舒畅。

    “你到也不问为什么?”钧言看他虽然有点生气的模样,吃药却一点也不犹豫,有些好笑。

    复又躺下,江飞巴巴抬眼看着他,一脸的无所谓,眼底还是有些高兴的,到底还是情分在,他也舍不得他,道:“有什么好问的,你要烧这符纸大抵因为这符纸对你有影响,而你若要害我,早就能动手了。我虽不聪明,但也知道些道理,你是关心我的。”

    钧言朗笑:“幸好我没辜负江兄的信任。”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这关心的真的是我,还是我给你带的酒?”

    钧言转头看着他,收了笑认真道:“都有。”

    “哈哈哈,你啊你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夜也深了,钧言这两次都耗费很大力气才出来,见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分身回了河里,江飞抱着被子心底被挖掉的那角终于填满了,感觉无比舒爽,很快就入睡了。

    又过了几天,江飞的身体完全恢复了,秋铃后来才说了那游僧的事,江飞告诉了钧言,钧言却也不知道那游僧究竟何人,那符能救江飞一命却没有伤钧言的意思。

    原本这日子就这么过去了,隔三差五的江飞去照顾照顾秋铃和谭婶,不下雨就去江边跟钧言喝喝酒聊聊天。

    可不知道为什么,秋铃和谭婶半夜在河边会见谭叔的事儿就传了出去了,很多人不信,但总有人会开始想些歪门邪道。

    数月之后

    那天秋铃正要回家,被邻村的混混王检拉住问她,那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见到了谭松。

    秋铃也不怎么认识这王检,正急着赶回去给娘做饭就没理他,只回了句:“不知道不知道。你别听人家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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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也鬼也 诗酒趁年华 8

    王检被秋铃回绝了有些不死心,回到家就琢磨,肯定是遇到什么大罗金仙了,他也想占占便宜。

    于是那日无事就晃到河边去,远远看见江飞在对着空气说话,一个酒瓶子飘在他对面的空中,似乎有人正在喝,但是那个人若隐若现的看不清。他大喜,还真遇到了什么神人,只是居然让江飞这小子先遇到了,他有些不服。

    王检一直躲在远处的芦苇丛里观察着江飞和钧言,知道日薄西山,江飞提着鱼篓跟钧言告辞,他听见江飞说第二天再带酒来看他,便揣度是不是钧言喜欢酒,然后他就看见一个淡淡的影子走到河中心却不沉,然后消失在了河里。

    “妈呀,这是龙王爷呀!”王检对自己这个意外发现颇为惊喜,认定钧言是龙王爷,既然是龙王爷就能有求必应,若是能讨的龙王爷欢心,那他这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回家他就琢磨着弄点酒第二天去看看。

    第二天,偏巧秋铃家中有事,江飞去帮忙了,就没去河边。

    王检带着一坛子酒到了河边,打开酒坛子放在往日江飞鱼钧言喝酒的石头上,静等着钧言出现。

    钧言正在水下看书,问到酒香以为是江飞过来了,刚出来,却发现是另外一人正在等着他,原本就这么回去就算了,可他现了本体,就这么走了反而不好,虽然酒香醉人,但是不是对的人,他的酒虫居然没那么强烈抗议了。

    “你,是何人?”钧言上上下下打量来人,浓眉大眼的长相倒是端正,但是眼神不正。

    王检一脸惊艳的看着钧言,真的是神仙一流人品,这眉眼比青楼的头牌都好看些,周身仙气萦绕,很谄媚的冲钧言笑了笑,将酒举起来想给钧言:“嘿嘿,小人名叫王检。今日是特地来孝敬大仙的。”

    钧言没有接酒,只正视着他道:“什么大仙?谁让你过来的?江飞呢?”

    王检见他没接酒,又举高了些,道:“江飞今儿不会来了。所以小的替他来的。”

    “哦。那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说罢钧言就要走。

    王检眼看着自己的财神爷要走,紧着几步跨进了水里:“大仙要走可先把酒带走啊!这可是一坛陈酿。”

    钧言头也没回,冷声道:“不必了。我今日不想喝酒。”说完消失在了河面上。

    留下王检不甘的抱着那坛酒,拿起来闻了闻,难道是没有那江飞的好,但是想想难怪江飞一个人的日子过的越来越好了,肯定恐怕脱不开这个大仙的帮忙,他不甘心,打算换更好的酒第二天再过来。

    第二日,江飞打完渔去帮谭婶抓药,又准时去找钧言,王检抱着一坛更好的酒又过去了。

    这次钧言在水下看清了不是江飞干脆就没出来。王检等了很久,都打算走了,正嘀咕这大仙今天是不在家?就看见江飞带着一壶酒就过来了。他赶紧跑远到了远处的芦苇荡。

    江飞一到,刚摆好渔具打开酒坛子,钧言就出来了,两个人没发现王检,有说有笑的,钧言对江飞的酒很是满意。

    他恨得牙根子都痒了,凭什么这种好事就给江飞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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