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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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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站远些到了屏风后,让侍女解开了灵瑞的衣衫,残破的衣衫之下,原本白皙的皮肤如今皆被藤壶和皮鞭抽的全是伤口浸满鲜血,衣衫剥开的时候她痛的几乎把床单抓烂了额头上汗珠密密,剥开的衣衫扯掉了原本结好的血痂,那些泛白的伤口血已经流无可流了。
阿丝娜在他身侧,薄纱锦绣屏风透过了衣衫掀开时浓重的血气和衣衫上腐烂水草的味道,熏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惊呼道“天,这没一块地方是完好的。”
辛夷虽隔着屏风却也看见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入目处小衣没遮住的地方全是伤口。
仔细的检查过伤口,经验极丰富的太医的脸色更白了,有些犹犹豫豫的望向了辛夷:“这,上神,这姑娘不止有皮外伤。”
“此话怎讲?”先不说之前因为以花筑体灵瑞这身子他便是看过的,如今这情状也是顾不得男女之防了,离近些看时,她这满身血污的,他虽粗通医术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太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银镊子,和一个小瓶子。他将小瓶子中的药粉倒在了灵瑞肩上那钗伤处,随后就见伤口处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然后一个小黑点从她那伤口处冒出,太医眼疾手快,镊子一下夹到了那小黑点,随后一条蚀骨海蠕从那伤口处被拉了出来,随着海蠕虫的拉出,灵瑞开始痛苦的无意识的挣扎起来,手脚乱动差点让那蠕虫又缩了回去。
阿丝娜赶忙招呼侍女一起帮忙按住灵瑞的手和脚,辛夷则坐到床边抱住了她的头和肩。
“啊……”蚀骨海蠕虫虽叫蠕虫,可身上却带着倒刺,进入的时候顺滑通畅,可拔出的时候倒刺会从肉上挂过甚至带着皮肉下来。那种疼痛可想而知,但手脚都被按住她动弹不得,头一歪,正好辛夷的手在她嘴边,本来就无意识,随口就咬了上去,很快咬住的地方就开始流血,及至虫子被拉出,辛夷手上的肉几乎没被她咬下来,可全程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手抵住她的背一直以仙气帮她续护心脉减少些疼痛,可就算如此,外伤颇重的灵瑞还是又多了一重内伤。
“这是什么?”辛夷并不去不管手上仍在流血的伤口,看了眼太医那银镊子上那还活着的沾满了灵瑞血肉的蚀骨海蠕虫,在场的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这是西海独有的蚀骨海蠕虫,这成年的蚀骨海蠕虫不会直接伤性命,但专爱钻血肉在骨上打孔产卵,然后卵虫孵化,会以骨髓为食在骨中慢慢长大,骨中长虫,那种痛生不如死却死不了。会慢慢耗到最后一点骨髓被蠕虫吃尽,他们破骨而出附着生物会活活痛死。”太医讲完这些再看着眼前的蚀骨蠕虫,和重伤昏迷的灵瑞内心感叹:这是多大仇怨,才会对一个姑娘下此毒手。
辛夷眼神一凛,抬手便将那蚀骨海蠕虫用三昧真火在空中烧成了青烟,随后看着疼的额头满是汗的灵瑞,言语之间不乏忧心:“这东西,她体内可还有?”
太医摇头:“尚不可知,这药粉再放置一会儿,若一盏茶的功夫不会再有出来,就没有了。”
说罢他又给那伤口加了些药粉,道:“还好,刚才抓到的是条公的,应该不会再姑娘体内产卵,没有后顾之忧。”
“好,多谢太医了。”辛夷虽在道谢,可眼睛就没离开过灵瑞肩上那处伤口,仔细的观察着那边任何细微的变化。
“无妨,等下若是没有其他蚀骨蠕虫,只要让侍女将姑娘身上血污擦洗干净上了药,我开些方子吃上几剂,好生修养身体就好。,虽然上神刚刚给姑娘渡了些仙气,但魂魄弱,之前既以花筑体本就不似原体可以牢束魂魄,如今……”太医说了七分,留了三分,看了看边上辛夷,神色凝重,微抿着唇却不接话,他将额上的汗又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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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祝东风 且共从容 21
安排了侍女去调制热水准备给灵瑞清洗伤口上药,等侍女去备水,太医闲了下来,阿丝娜才插嘴道:“太医,帮上神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了吧,在流血。”不知不觉,辛夷整个手已经被灵瑞和他自己的血染的全红了。
“那,让上神先给我看看你的手吧,姑娘身上脏污太多,若是不及时处理,会感染。”太医边说边从药箱中取了纱布和清酒。
清理包扎了辛夷手上的咬伤,侍女也将水端了过来,灵瑞全身也就只刚才那一条蚀骨海蠕虫。太医将原先的药粉抹去,用清酒清洗了灵瑞的钗伤又填了些药进去,以防等下擦洗身体的时候污水会流入伤口才离开,让侍女过来将灵瑞全身血污擦洗干净。
侍女在处理伤口,辛夷这才随着阿丝娜到了房间外。
“上神,姑娘由侍女照顾,不会有事的。”见辛夷还是不自觉的往房间看,阿丝娜忍不住提了一句,他才回转过来:“灵珠君,借一步说话。”
两人一直走到花园,辛夷才道:“如今前方局势尚可,本尊已将破天海星流阵的东西交给了贪狼和御隼。“
“那可要多谢上神了。”阿丝娜亲耳听闻前方战事平稳,心中那根弦才松了松,看着辛夷的表情平静了许多,她才开口问道:“灵瑞姑娘……是为何被敖乾抓到西海的?”
闻听阿丝娜的话,辛夷摇了摇头:“天庭怕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敖乾知道我派灵瑞去取东西才想着劫她拿东西,结果受了一日的鞭刑,若不是救下,恐怕就熬不到现在了。。”
“说到底姑娘是因为阿丝娜和鲛人族才受的伤,是阿丝娜亏欠了姑娘。”想起刚刚灵瑞满身是血的样子,她真的难以想象,她一个姑娘如何能受的了一日的鞭伤。
对阿丝娜的说辞,辛夷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这些都是虚的,望灵珠君别忘了你与本尊之间的约定才是。”
阿丝娜点头:“这是自然。”
两人正在说话,突然有人来报,说前方来了新的军报。
阿丝娜听了那人耳语,脸上颜色变了几变,那人退下后,阿丝娜才道:“上神,他们没能破阵。”
“什么?”辛夷也有些不可置信,随手附上眼前的一朵蔷薇,如果按大荒物集所载,天海玲珑是女娲心头之血所致,属阴,遇破阴,比以阳克之,而他的金乌玉燧属至阳,若是投射到了对的阵眼,应是可以破阵的。可转而再想,这大荒物集已是万年前所著,怕是西海对阵眼进行了改造。
“上神?”看着辛夷对着面前的花伫立了半晌却不说话有些焦急。
辛夷回过神来:“此事急不来,敖乾怕是对阵眼做了改动,但大体却仍是以天海玲珑为主,灵珠君,还是先让御隼将军和贪狼将军对天海星流阵保持如今的攻势,找到阵眼,其他的再商议。”
“那,我先去安排?”虽然辛夷说不急,但说真的不着急是假的,既然辛夷说了,他心中应该也已经有了打算。
如今辛夷对天海星流的问题并不担心,贪狼破军都是身经百战的,七杀已经去芥子院找其他记录了,如今倒是灵瑞,魂魄不附体,就很有可能再死一次,而再死了也就没有再筑体的必要了。
阿丝娜去安排军前事宜,辛夷又回到了客房,回来时随手在花园折了两朵带叶的蔷薇交给侍女插瓶放在灵瑞的床头。自己去换掉了战甲换了常服,摸着那还带着温度的战甲,他几乎都要忘记上一次穿战甲是什么时候,什么感觉了,可那种感觉,有时候还是不要想起的好。
床头一个琉璃瓶中两支蔷薇静静开着,侍女还在花上洒了些水,如今看起来更水灵了些,幽幽的蔷薇花香让整个房间里的血腥气和药味闻起来清爽了很多。
灵瑞伤口已经上了药,全身上下被裹的像个白米粽,为了换药方便她就穿了中衣,一身素白与被血染红素色衣衫相比起来没那么刺目,让人内心沉静。
平日呱噪爱问问题的人如今苍白着脸,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反倒有些觉得寂寞了。他真有些不知道该将她放在心里的什么位置,是徒弟,还是仆从,还是就是个棋子,可这么个棋子真的是个麻烦。轻轻叹了口气,他将她扶起来双腿盘起成打坐状态。自己也褪掉了鞋子坐到她身后,为她渡气安魂。
渡气的过程中,因为灵瑞是草木之性属阴,而辛夷虽也属阴,但毕竟阳气盛些,之前一直是在她魂魄安稳,身体无伤的情况下给她渡气,如今她受了伤,他的仙气她接受的很慢。半天时间所授不过平日的十之二三,不过渡气之后,脸色到底好些,他的心也定了。
重新扶她躺下,有了辛夷的仙气,她虽然没什么意识,但感觉好多了,动作也多了起来。满身绷带的也不老实,辛夷越过她拿被子的时候,袖子扫到了她的手,被她一把抓住攥的死死的,脸上表情也变得纠结起来,嘴里碎碎念这什么,声音小却听不清。
他没在意,只是拿过被子帮她盖好后,要从她手中抽出袖子,她却拽的更紧了,嘴里的声音也变大了些,咬牙切齿的喊着:“别过来,我……我……,死敖乾,这些虫怎么捏不死!”
辛夷随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睡梦中也这般情状就知道这丫头在牢里过的真的让她印象深刻,施了个法术让她睡的更沉了些,他才将那握着他袖子的手扒开,表情也没那么狰狞了,眉头却仍旧皱着,抽掉了袖子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里,他刚转身,就听见后面的灵瑞呓语:“上神…你会不会来救我…真的…好痛…好痛…痛…”
他顿了顿,却没回头:“睡吧。醒了就好了。”
吩咐侍女按时给她喂些水,仔细听着她的动静之后,他去大殿找阿丝娜。
阿丝娜正在看军报,已是中午,她也没来得及吃饭,只让侍女端了碗粥,她一边喝粥一边看军报,什么时候粥已喝完也不知晓,只大殿中回荡着空勺子磕空碗的叮当声。
“灵珠君?”辛夷走近了,她也未发现,他只能唤了一声。
阿丝娜嗯了一声,抬头看时辛夷已经站在岸前倒是唬了一跳:“上神这么过来了,姑娘那安排妥当了?”
辛夷看了眼桌边那被舀空了的碗和阿丝娜未舀到东西就想往嘴里送的空勺子,平日阿丝娜也是过的事无巨细的,如今到被军情搞的晕头转向了,提醒道:“空了。”
“额?啊?”阿丝娜原本没听懂他指什么,放下书一看,是粥碗空了,干咳了两声,唤了侍女将碗收走,简单收拾了一下面前堆着的东西。
“无碍了,本尊要去一趟前线,灵珠君有何消息要带的么?”
阿丝娜想了想,在军报中翻出了一个信封交给了辛夷:“麻烦上神将这信交给御隼吧。其他没什么了,劳烦了。”
前几日见阿丝娜时,还是个任性的少女,如今黄袍加身到底干练了些,她不善于兵法朝政,但如今她也很认真的一点点从头开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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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西海军营主帐中,敖乾知道有人悄无声息的将疗愁换成了花瓣人,正在帐中大发雷霆,随即就将那执鞭侍扔进了军牢吩咐鞭杀。
“亁兄也不必如此生气,人既救了便救了,那辛夷即使拿到了又如何。”奎野翘着二郎腿半躺着在小榻上看着敖乾气的脸白。
奎野虽然勇武却自大的很,若不是要借着兽人族的兵力,他也断不会答应奎野和妹妹的这门亲,敖乾冷冷扫了奎野一眼沉声道:“虽已经改了阵眼,如今天海星流阵与往日不同,但其根本仍是天海玲珑,他既得了金乌玉燧,破阵只是时间问题!”
奎野嗤了一声:“这几日交战下来,他们也未讨到好处,若是担心阵眼被他们找到,那就速战速决。我父亲已经从兽人族又调了三万亲军过来,想必今日下午就能到,加上西海的两万水军,五万敌他四万,还怕敌他不过?”
敖乾闻言,不说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布防图,光凭数量对于身经百战的天兵天将来说并不能成为取胜的关键,如今,只有再次变化阵眼,将天海玲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才能真的速战速决。虽然他往日对天海星流阵研究透彻,可如今要再换阵眼也是有些困难。
“诶?我说,你想什么呢?”奎野看敖乾一直不回话有些不耐烦。
“无事。我出去一趟,你留下随时看看有没有新的军报。”说罢,站起身离开了营帐。
奎野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切了一声,抓起边上的葡萄一把塞进了嘴里:“这破阵我看你还能研究出什么花来。”
前线上,双方都暂时停止了厮杀,天海星流阵挡在两军阵地中间,两军厮杀,除了人多势众以外,对于神族大战,仙力也是很重要的,而天海星流阵对于非起阵者之外的人或者仙的仙力都有吸收作用,入了阵,稍微资质平庸一些的天兵天将进入瞬间就会变成如凡人一般只能凭血肉厮杀,若是受了伤,就会被吸尽骨血祭阵。
辛夷站在帐篷顶上,带着咸腥血味的海风拂过脸颊和发梢,风中夹杂着细小的灰,不知道是衣履的遗痕还是魂飞魄散的悼迹,带动衣袂飘飘,看着眼前被特意隐掉了阵眼的天海星流阵。帐篷顶软也本承不住一个人的重量,但他却似蜻蜓点水一般,没将那帐篷顶踩陷分毫却能岿然不动。
御隼也跟着站了上来:“上神,这阵眼可有眉目了?”
他摇头:“敖乾既然有心换了阵眼,就不会这么轻易被我们发现。”
“听探子来报,兽人族又派了些亲兵过来助阵。”御隼望着远方的西海军帐,内心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畏惧,他知道迟早会有这一战,但西海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辛夷侧头看了眼身边的御隼,才想起阿丝娜给他的那封信,从袖中将信取出交给他道:“兽人族的援兵到不了这里了,我来时就得到消息,让人去给七杀报了信,此刻,七杀应该已带着天兵将他们拦了下来。这是灵珠君给你的。”
御隼接过信却没直接打看,信封弥散着她身上特有的那种香味,他手指在御隼亲启四个字上摸索了摸索揣入了怀中,惊诧的看着辛夷:“上神如何得知的消息,我也是刚才知道的。”
“这个不便说。不过也只是些外围的消息,顺便得的罢了。“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御隼的眼里还是闪过了敬佩,上神果然是上神。
两人正说着,前方又传来了号角声,想是西海那边又开始进攻了,御隼从帐篷上跳了下去回到了军帐与破军和贪狼前去迎战,辛夷则继续站在高处,看着阵眼沉思。
一场鏖战直到天黑方收手,破军贪狼指挥得当,西海水军没讨到便宜,便偃旗息鼓暂时收兵了。
而灵珠君府,昏迷了一个白天的灵瑞终于在晚上换药的时候因为伤口的血痂崩裂而被疼醒:“嘶……好痛……”
“姑娘?你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传入耳朵,灵瑞一瞬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切实感受了一下似乎已经不在西海的军牢中了,她得救了!
不无兴奋的努力了半天,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眼前事物从模糊慢慢变清晰,就看见熟悉的房间和一个之前见过的灵珠君府的侍女正小心翼翼的拿冷帕子在给她擦掉渗出的血,冷能止血,但那温度太低,每擦一下她都不自控的会颤抖一下,面对这熟悉的一切,内心无限庆幸,到底上天没忍心让她死在那西海的军牢里。
睡了一觉,稍微恢复了些体力,她勉强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体无完肤,这敖嘉那么天真可爱,怎么一个娘生的敖乾就如此的狠毒。
忍着疼等侍女擦完身子给她上了药裹好绷带,她已经疼的几乎没把舌头咬破,半天才缓过劲来,让侍女给她倒了杯水润润嗓子:“我,是这么回来的?谁救得我?战打完了?”
侍女将沾了血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才摇头道:“姑娘左不过昏迷了一日,战还没打完呢。是那位白衣上神救的姑娘。”
“上神?”灵瑞瞪着眼珠子心想道:他是怎么这么快知道她被敖乾抓住了的?
那侍女点头:“对,那上神换了西海水军的盔甲一个人去了西海将满身是血的姑娘带回来医治的。”话语间,充满了对辛夷的花痴和崇拜。
灵瑞闻言仔细回想了一下她所能记得的在西海最后看见的画面,似乎是一个灰色盔甲的人将执鞭侍弄晕了将她的镣铐解开的,最后晕过去的时候,她闻到了熟悉的玉兰香,当时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真的是他去救了她。
“你帮我看看,我之前头上有个有个小铃铛的发钗可还在?”想起最后一段时间她经常晕厥,所以也不知道敖乾有没有拿到那菩提铃,她赶忙让侍女看了看解下来的发饰。
侍女去妆奁那看了看,将那菩提铃的小钗拿了过来递到她面前:“姑娘,可是这个不是?这钗是后来那上神放进妆奁的。”
“哦。”灵瑞听言松了口气,还好,没丢,估计辛夷已经将东西取走了,她让侍女仍将菩提铃放回妆奁。
原本就刚醒,体力有些不支,加上魂魄不安,没说几句话他她便又犯困了,眯缝着眼睛嘱咐侍女道:“我睡会儿,若是那上神回来了就喊醒我。”话音落,她也已经昏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大殿。
“君上,御隼将军派了人回来。”御隼派了侍卫送信回来,侍女乍一喊,阿丝娜正在吃晚饭,差点噎到,赶紧盛了碗汤顺顺:“咳咳……怎么样?前方战事如何?咳咳…咳”
那侍卫跪下行礼道:“下午时西海水君又发起了一次进攻,将军和天将们正在御敌,臣下过来的时候仍未停歇。”说罢,将怀里的书信双手奉上。
侍女取了信,阿丝娜也没了吃饭的胃口,问下没什么其他事之后,将侍女和那侍卫都打发走,一个人坐在大殿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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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她仍坐在大殿看兵书看军报,正看到围魏救赵,外面突然一阵打杀声和呼救声,心中一紧,难道都已经打到这里了不成?握笔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在书上留下了一滩墨渍。
她将笔放下,从袖中抽出了皮鞭,唤进了外面的侍女:“外面什么情况?”
侍女听见传唤匆匆进了大殿,神态倒是并不慌张,回禀道:“回君上,有人夜闯灵珠君府。被侍卫拿下了。扰了君上了。”
“哦。”她心底暗松了一口气,桌子下面握紧皮鞭的手也松开了,可转念一想,她追问了一句:“是西海的人?”
侍女摇头:“不是。是个凡人。”
重新坐回椅子,她表情也轻松了不少,却更显的无力,靠坐在椅背上:“罢了,让禁军去处理吧。无事不要来吵了。”
侍女也没敢抬头看她的表情,应声倒着退了出去。
可侍女刚出去,一个身影就闯进了大殿,没站稳一头栽倒在了书案前。
黄昭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求着王半仙回了这仙境一趟,结果进了这地方就被侍卫给发现了,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很快就被擒,喊了阿丝娜半日,却没人应答,反而挨了侍卫踹了几脚。
本来已经就打算要被送进监牢,可如果进了监牢估计就是等死,他抱着拼死一搏的心态挣开了侍卫的禁锢盲目的冲进了一间大殿,地上的玉石地板太滑,他一时没站住就滑到了,直接栽到了书案面前。
“黄昭?”
突然进来的黄昭让阿丝娜一下站了起来,将刚放下的皮鞭又拿了起来,差点甩到了来人身上,可觉得这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仔细看居然是黄昭。没料到他这辈子还会出现在灵珠君府。后来的侍卫看着黄昭已经摔到了女君的面前,吓得面如土色,全跪到了地上:“臣等失职,君上恕罪。”
扔掉了手里的鞭子,她赶紧吩咐侍卫:“无碍,是本君认识的人,快,快将这人扶起来。”侍卫刚刚还听侍女说君上的心情不是甚好,突然发现这个刺客,每个人都觉得人头不保了,可看如今这情形,似乎君上并不生气,心想这脑袋算是抱住了,赶紧起来了个人去扶起了黄昭。
“君上?”黄昭满脸惊讶,不是公主么?
阿丝娜却当作没听见,摆出了君上的姿态:“好了,你们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了,她才让立在桌案前看呆了的黄昭坐到了下首:“不是说过不能再来着灵珠君府,为何你又过来了?”
黄昭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不是……觉得就这么抛下公主不妥么…在下虽不大会拳脚,但总可以留下为公主做些什么。”
阿丝娜倒是被逗笑了:“我已然成了一族之君,也不少手下人。而且如今鲛人族正在战时,若是战败了,恐怕还会连累你死于非命。”
“什么?开战?已经开战了?”不过离开了这数日,这鲛人族也算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黄昭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
说到这个,阿丝娜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她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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