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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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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心从马上下来走路也变得踉踉跄跄的,难怪当初澹优回去的时候内胯会磨成那样,如今她也好不到哪去了,每走一步都感觉疼:“小,小姐……我还是不学骑马了,我跟这您学学轻功就好了。”
澹优摸了摸灵雎的头,看着她那滑稽夸张的样子,不经失笑:“行,随你。”
看着策马远去的上官彧,绘心凑了过来:“小姐,王爷是不打算教你了?怎么跑远了?”
“自己练。他说的。”说罢她瘪了瘪嘴,轻提一口气足尖点地,跃上了灵雎的背。像绘心伸出手道:“我去练箭弩你是在这等还是跟我一起去?”
绘心想了想自己还得当差果断拒绝了她的邀请,裹紧了裙子走到了栀子边上的一块石头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在这等小姐吧。小姐你练。嘿嘿。”
“行吧。那你小心些蛇虫。”本来绘心会跟过来就是一个意外,她也不强求她学什么,有些轻功逃生也就可以了,便嘱咐了一句,一拍灵雎的屁股,从腰后抽出小袖弩去练弩了。
而远处,上官彧骑在马上,看着澹优正在练在行进中添箭,摇摇晃晃差点被灵雎抖下来。
“爷。要盯着定远侯么?”苍梧很难得看见上官彧的目光能这么长时间的在一个姑娘身上停留,若不是那姑娘极美就是那姑娘极聪明,可眼前这姑娘似乎哪条都没做的很好。
上官彧摇了摇头,勒住马缰,温柔的摸了摸灵霄的鬃毛,有几日没骑马,竟有些生疏了,有些喘,道:“不必,随他去就好,她做下的事情,为何要本王来替她续尾?”
苍梧有些不解,明明知道定远侯有可能对符家有些动作,他主子竟然袖手旁观。
上官彧并不喜欢多管闲事,昨天去遇到定远侯劫杀那两个人也算是巧合,他原本以为上官彧不会多管,可最后还是吩咐他将那两人的残尸收殓了,留下了其中一人的戒指给澹优报了个信。如今定远侯如果真的对符家下手,凭如今这小姐的身手怕一旦落单只够逃命还不够自保。
也不知道是不是苍梧真的乌鸦嘴
当澹优和绘心雇了辆马车返回将军府的时候,在路上就遇到了两个黑衣人来劫杀,澹优也觉得可笑,大白天的还一身黑衣,哪怕是在暗巷也还是很显眼的。而马车夫因为受到惊吓,早就不知道哪去了,只留下了受惊的马儿随意的在街巷中乱窜,还好行人不多。
马和车之间连接的绳子被砍断,两个人以轻功脱离了马车,随手抄起一根扫把就跟黑衣人缠斗上了。对方似乎也不是真的要她们的性命,下手不狠,但剑剑惊心。
绘心只会轻功,拿个墩布勉强挡挡,一路都在逃,澹优将她护在身后,勉强能抵挡得住两个黑衣人,可时间长了体力消耗大,轻功使起来也有些费力了。只能扔掉扫把一路在屋顶上带着绘心狂奔。
黑衣人尽量将她们逼在无人的地方缠斗,她们便一直找机会往人多的地方跑,结果因为绘心脚滑了一下,澹优去救她,腿上就被黑衣人砍了一剑,当时她就腿一软跪到在了一处屋顶上。
眼看着黑衣人的剑又要落下,她几乎也没想,就拿手去挡,可没想到那黑衣人如遭雷劈一般,两个人竟都软了一下,手中的剑也掉了,就在这个空档,澹优拉着绘心就跑,终于在黑衣人追到之前从一处屋顶跌到了一个卖布料的摊位上,已经身在市集,那黑衣人也就没再出来。
还好只是砸乱了人家的布料,那卖布料的看着她腿上的剑伤还从屋顶摔下来,就知道她们是个麻烦,也没多说什么就将她们俩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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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一路风携雨 19
回到将军府,两个人仍以轻功回到小院,刚落下就有上官忆的婢女过来让澹优晚上去陪上官忆吃饭。还好外罩了一条裙子,虽然小腿伤到,但血没沁到外面。送走了那婢女,绘心赶紧扶着她进了房间。
那剑伤不算深,只伤了些皮肉,但口子有些长。绘心打了水给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之后整个人才算彻底松了口气,但想想刚刚的情形她还能体会到得到那心快跳出来的感觉。
“小姐,刚刚,是什么人要伤我们?”她给澹优倒了杯水,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却不着地是因为失血有点多,还是被惊吓的。
澹优心底了然,却仍摇了摇头,接过水,轻描淡写道:“不知道,可能是劫财吧。找错人了。”
“劫财?”说是劫色可能绘心还会信一些,澹优不说,她也不敢胡乱猜测,便去找了干净衣服:“小姐,换衣服吧。夫人吩咐了要小姐陪着吃晚饭,等下我给你熟悉一下,要上个妆才能遮得住这脸色了。”
“嗯。”她伸手附上那裙衫上精美的绣花,心叹:这下好像捅了马蜂窝了,望着她道:“你也去换身衣服吧。”
“可小姐你的伤……”绘心还是担心她腿伤不好活动。
澹优抱着衣服看了看已经止血止痛的腿微微一笑:“没事,皮肉伤,去吧。”
绘心走后,一个黑色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向她行礼道:“主子,属下失职。”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了那黑衣人的脸上,澹优在没了往日的温和从容,难得的一脸阴鸷:“我不是你主子。”
“属下知罪。”那黑衣人硬挺着挨了那巴掌,虽然那巴掌力道不大,但澹优手上戒指有棱角,一巴掌下去那黑衣人脸色一道血痕狰狞。
她斜靠在后面的靠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质问道:“为什么昨天没告诉我那两个人死了。”
那黑衣人有点犹豫:“王爷他……”
“说!”
那黑衣人点头继续道:“王爷已经派了苍梧过来,我们便没出现,昨天符南笙一直有在院外的亭中赏月,我的轻功不比苍梧,就没过来。”
她微眯着眼,手指摩挲着那柔滑的衣料,缓缓道:“那定远侯知道那两人是我搞的鬼了?”
“是。”
“今天劫杀我们的人也是他派来的?”
“是。”
“看着点定远侯吧。我毁了他心爱的小儿子,他也不会善罢甘休了。”澹优今天遇险,她感觉得到苍梧其实就在不远处,但黑衣人未下杀招他也没有出现。
那黑衣人点头:“是。”
对黑衣人的面服心不服,澹优不是不知道,但有些事她还是要跟他们说明白:“以后他苍梧是不是过来,二哥是不是在外面赏月,有什么事你们必知会我。既然王爷将你们送给了我,我就是你们的主子。知道么!”
“是。主子。”黑衣人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仍只是郑重点头。
门外传来绘心的声音,黑衣人立刻消失在了房中。
这批夜行士是之前上官彧送她生日礼物,一共二十一人,除了钱仍是上官彧出,其他事情上官彧明说了生死由她,他不再过问。
但这二十一人是苍梧带出来的,说了是送她帮她办办事保护她的,可变相给她的感觉却是一种监视,所以在此之前她只见过二十一人的首领,虽然也将如何找她告诉过他,可既然及笄宴时上官彧不知道她是符家小姐,说明他确实也已经不算完全听命于上官彧,但这种擅自做主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
非亲臣虽不可尽信但要学着尽用。
不得不说,那一刀虽然只是皮肉伤,但真的下地,想不让人看出破绽是不可能的,虽然极力的掩饰,最后上官忆和南笙终究还是发现她腿有异常,她只能打哈哈说是躺久了腿有些抽筋。上官忆倒是没怀疑,可席间南笙的眼神却一直盯着她。
吃完饭,管家找上官忆有事要商量,澹优和南笙也不惯这些家务事,就先离开了。回院途中原本应该往相反方向的南笙却突然喊住了她:“优儿。”
“额?二哥?”
澹优站住脚,天色未全黑,两道侧已经点上了烛火,虽已过了端午,天还未真的热起来,但符南笙已经换上了夏装,平日不是紫衣就是玄衣,如今看着他一袭青色衣衫,在群花开遍的小径,身形挺拔,虽是夕阳晚照,烛火下,轮廓分明,少年俊秀,如同雨后新竹,翠绿毅然。
南笙快走几步跟上了她,讲一个小药瓶交给了她道:“这是药。回去让绘心化在水中,热敷一下,就不会再痛了。”
接过药瓶,澹优咧嘴一笑:“谢谢二哥。”她提了提裙角,活动了一下那只伤脚:“其实刚刚已经好多了。”
南笙摸了摸她的头:“跟我客气什么?”他打量着澹优远山眉淡,朱唇轻点,多了少女的请娇俏感:“优儿今天化了淡妆,到比及笄那日显得妩媚些。”
“那二哥要去我房里坐坐么?绘心和绘意这两日有研究了些新吃的,味道不错。”澹优看得出南笙追过来不止是为了给她送伤药,八成是在迷惑前日的及笄宴上的剑舞。
“好啊。我去尝尝。”南笙从善如流,可明明刚吃过晚饭……
院中,绘心和绘意正在给花浇水,见到南笙来了一个去端茶一个去准备些水果,澹优跟南笙坐在院中的一个小花亭,清风过来,微带这湖水的凉气带走白日的一些燥热。
绘心端来新沏的花果茶,里面加了些薄荷,喝起来会顺口些也不会太燥。两人放下东西便离开了,澹优给他倒了杯茶:“二哥,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南笙瞅了瞅澹优,手指搓着茶杯壁:“那日,你所跳剑舞,是哪学来的?”
澹优喝了口茶,从嘴里开始蔓延清凉的味道,望着桌上那一瓶插枝茉莉,她缓缓道:“是之前在道院,有一个游方的道姑,入空门之前曾学过舞技,入空门之后学了剑术将剑术和舞技结合,说是能强身健体,那时候我身体不好,她见我单弱,教了我一些,平日不练的,那些日子去王侍郎她们正在学兰陵王入阵曲。我才想到的。”
南笙听见回答,似乎松了口气,整个人肩都松了松,捏起一片梨塞进了嘴里,轻松道:“挺好看的,我以为你在道院都闷成个只会看书的傻姑娘了。”
“二哥,你这是盼着我在及笄宴上出丑?”澹优拍开了他的伸向葡萄的手,小嘴一翘:“葡萄是我的。别动。”
“哪敢哪!”他收回手也不再去吃水果了,乖乖坐着喝茶,看着澹优将那一盘葡萄一个个都送进嘴里。
“不过,那三公子的为人倒是没想到。”她一手撑着头,一手把玩着最后一颗葡萄叹道:“还好那日也算看清了,要不然真嫁过去,大概真的要麻烦二哥你没事去给我撑腰了。”说罢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南笙轻咳了一声,笑道:“可那事儿本来就没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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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一路风携雨 20
“若真定了呢……”
她脸上的笑容消失,望着南笙,有些质问的意思,眼神凌厉让南笙心下一惊:“若是真定了,我嫁去定远侯才知道此事,二哥觉得我该怎么办?和离?还是真的让二哥去揍他?”
“此事……确实是之前娘没有了解的清楚。”南笙扬起的唇有些挂不住,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总之既然无事,以后若在有这婚事,以后也不会如此荒唐了。”
南笙与那三公子见过几面,人平时确实道貌岸然的,在朝中名声不错。可如今这一闹,整个定远侯都颜面扫地了。
果然,南笙凡事都讲的是还好未发生。上官忆深居内宅,很多事情多是打听来的,就是见面也难得有真的接触。这几年身在外地,虽然说是亲妹,可到底不是身边长大,很多事情,说是为她好,可难免有些敷衍。幸好早些就料理了那三公子。若不然这一辈子怕就这么晾了。
薄凉一笑,眼底一片沉寂:“可很多时候就没有这种还能假设如果的时候。”
饮尽杯中的果茶,她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她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天,道:“二哥,我有点累了,回房了。点心刚刚嘱咐绘心送去你院儿里了。二哥慢走,我就不送了。”说罢,起身回了自己房间。
南笙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眉头皱了起来,事情越来越多,也复杂了……
半夜
屋中很安静,绘心躺在外间的榻上,白天受到了点惊吓,疲累之下很快就入睡了,澹优本来看了会儿书也要睡了,就听见窗纸响了响,立刻坐了起来从边上抓过披风披上,眼睛一直盯着那窗户:“螟蛉?”
一个黑衣男子很快出现在了屏风后,低声道:“主子。”
澹优心下纳闷,压低声音道:“何事?”
螟蛉道:“今日,定远侯管家跟将军身边的一个参将去了一次酒馆。”
“哦?今日倒是沐休,他们是故交?”澹优合了合衣服,过了端午,白天热,晚上到是还很凉。
螟蛉点头:“据后来查,两人交际不深,似乎几十年前曾经是邻居,后来因为家乡遭灾,杨参将参了军,那邱管家也进了王府做了家仆,从此数十年就没有在联络,好像也是因为将军回朝后曾有一次跟定远侯在茶楼相遇过才相认的。”
“哦?”暗夜里,窗外稀微的月光投射进屋里,勉强能看见螟蛉的轮廓,澹优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既然是旧识,相聚就不是什么坏事,而且又在沐休日。辛苦你们了。回去歇着吧。定远侯就劳烦你们再盯着了。”
螟蛉闻言一怔,心底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抱拳道:“主子客气了。”语毕消失在了房间里。
房间里除了些许湿漉气息,就是那淡淡的清水芙蓉香,螟蛉似乎没有来过。
披着披风,澹优和衣卧下,倒是更加没有睡意了。这个时候,定远侯已经知道自己将他儿子的事情公之于众,这管家却也在这时候来找了父亲身边的参军,真的是巧合?
一直想到天快亮了,她才昏昏沉沉睡去,差点耽误了去找上官彧,可刚咋咋呼呼从梦中醒来,就发现天在下雨,下雨天自然也不必再去草场了,难怪今天绘心也没叫她。
不知从何时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势渐大,空气变得潮湿。她也将清水芙蓉香换成了檀香。上官忆喜欢用檀香,混合着身上的清淡脂粉味甚是好闻。她平日不大用脂粉,况且又一直点的清水芙蓉香,芙蓉香混着幽幽的檀香,闻起来倒像是进了寺庙,沉厚也让人心静,心静了就容易昏昏欲睡。
“小姐?要不你去榻上睡会儿吧。”绘心在一边看着她一直在打哈欠以为是昨天的腿上晚上发作了疼的她一晚上没睡好。
澹优摇了摇头,看见自己摆在桌上的昨天南笙给她的药瓶,才想起来自己腿伤还没伤药:“绘心,你去打盆水来,回来的时候把门关上,帮我换药。”
绘心点头,起身而去。
绘心刚走,澹优踮着脚挪到了床上,却发现床发出了“吱”的一声尖叫,吓得澹优忘记腿上倒退几步摔倒在地上头直接在后面的凳子上磕了个大包。头上疼,脚上也疼,她努力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脚上的血痂大概又崩裂了。
而这是,她发现床榻上有一团湿答答脏兮兮的团子。团子上琉璃一般的眼里充满了恐惧,刚刚那吱的一声也是它发出的。是只小狐狸!
那狐狸蜷在床上,半晌没动,直到绘心端着热水进来看见澹优正坐在凳子上揉着脑袋跟那床对峙着。她一脸疑惑的端着水靠近时,也被那床上的脏兮兮带着泥水团子吓了一跳,那水差点泼到了澹优身上。
“小,小姐,那,那是狐狸?”放下水,她默默的躲到了澹优的后面指着那床上一脸惊恐的团子。
澹优看绘心的反应还不如她,轻咳了一声:“是,是狐狸。”
“那,那为什么被人看见了还不走?”绘心出了一身白毛汗,紧紧的抓着澹优的衣袖,这大白天的,哪跑来一只狐狸?
很快,她反应了过来,赶忙道:“我,我去找下管家”
很快,管家带着家丁将那小狐狸网住了。
捕网里,脏兮兮的小家伙仍旧蜷缩着。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却没什么恶意。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澹优,其他人都不看,只有澹优。
“小姐,这狐狸,如何处置?”管家蹲下身那木棍捅了捅那狐狸,那小狐狸呲了呲牙,发出了警告的哧声。管家一怔,提棍就要打,那小狐狸仍一直看着澹优,似乎认识她似的。
“等等。”她喊住了管家,瘸着腿走到了那小狐狸边上,试探性的伸出手想去摸那狐狸的头。
那狐狸的反应没有对着管家那么激烈,低下头任由她却摸着头,还过来蹭蹭她的手。见它竟唯独不怕她,她大着胆子掀开了那捕网。小狐狸缓缓的站起来,头仍旧靠着澹优的手,时不时还舔舔。完全没有攻击力。
边上的管家和其他人也觉得新奇,澹优原本还因为刚刚摔倒撕裂伤口,头上肿包气的不行,可如今这小狐狸如此乖巧她倒是心情大好,对着管家道:“这小狐狸我留下了。麻烦你们了,先下去吧。”说罢,将那小狐狸抱了起来。那小狐狸真的温和,竟一动不动,仍由她抱。
管家虽然不放心,可澹优发话了,这又是闺房,还是只能带着下人走了。
在怀里仔细检查了检查着脏兮兮的小怪物,腿上有些被兽夹夹到的伤,也不算严重,其他的就是因为下雨泥多泥泞弄的一身都是泥水,刚刚也把床榻蹭的脏兮兮的。
“小,小姐,你就这么抱她在怀里了?”绘心按着她的吩咐重新端来一盆水,看着刚刚还对着管家呲牙咧嘴的狐狸,心中有些抵触。
澹优自打抱着这小狐狸就有一种跟见到上官彧一样的感觉,她摸了摸安静在怀里闭眼休息的小狐狸:“这家伙现在在我怀里很乖啊。如果她伤好了不走,不如我们养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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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关一路风携雨 21
“这……”绘心怯怯的伸手,试探性的摸了摸小狐狸的头,小狐狸也没向对着管家一样凶她。仍旧随她摸,很舒服的样子。
“咦,还真不凶了。看样子挺小的就受伤了,真可怜。”
女孩子对可爱温柔的事物总是抵不住诱惑的,见绘心也接受了小狐狸,两个人便一起给小狐狸洗了个澡,清理了被兽夹夹伤的创口,敷上了药,整个下雨天到也没清闲下来。
洗白白的小狐狸跟个糯米团子一样,窝在刚换好床单的床上,静下来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小小的一团,煞是可爱。
“小姐,这小狐狸好像是个母的。”自从那洗白了小狐狸之后,她就一直时不时会想伸手去摸摸她那雪白的皮毛,对于小狐狸性别的发现,她感觉很是激动。
澹优刚给自己又出血的小腿换了药止住了血换了衣裙躺在小狐狸边上,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伸手去戳了戳那黑曜石一般的小鼻子,凉凉的,湿湿的。
半晌,她郑重的看着绘心:“我们叫她初一吧!”
“初一?”绘心不大理解这个名字,但澹优已经初一初一的喊上了,她也就跟着喊上了。
从此这小院里就多了个白毛熊孩子:初一
初一恢复的很快,也没有了初见时的可爱沉静了,整天房顶屋檐梁上梁下的乱窜,还去厨房偷吃了给南笙炖的鸡,给上官忆烧的鱼,原本终日沉寂无声的小院儿时不时就会传来绘心的喊叫声:
“初一,别上去!那是屋顶!”
“初一,你不能吃,这是给小姐的!”
“初一!你怎么又把小姐刚写好的字给撕了?!”
……
“听说你捡了只狐狸?”上官彧刚刚演示了一遍剑招,正让澹优消化消化,没事拿着剑拍拍腰,打打肩纠正她的姿势。
澹优脑中回想着刚刚上官彧所展示的剑招,有些无暇理会他在说什么,然后就被剑鞘抵到了脖子上,上官彧端着师父的架子,仗着自己个子高居高临下的看着正在弓步下腰的她:“为师跟你说话呢。”
澹优干脆一个劈叉坐到地上,人一歪躲过了那剑鞘然后在地上翻了一圈很快的站起来一手打掉了他手里的剑顺便一个下身从他边上滑过绕到他身后,也将剑抵到了他的肩上,得意一笑:“师父,你大意了。”
“哦?是么?”上官彧一挑眉,嘴角噙笑示意她往下看,上官彧手里的一只短箭不知何时也抵在了她的腰间,幽幽道:“别动,这箭淬了毒,见血封喉。”
澹优一听,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三步,有点不服气:“你这太耍赖了。箭上还淬毒!”
上官彧但笑不语,将手摊开,那箭头刚刚被上官彧握在手心她没看见,也只感觉有东西在戳她的腰,可此刻上官彧打开手她才发现那箭连肩头都没有,只算是一根木棍。
上官彧这份从容不迫确实让澹优惊诧,那么短的时间,他也能自如的凭一只短箭恫吓对方,而且,就他的本事,这短箭没头他也能给它捅进人体去,澹优收起了脸上的笑,郑重抱拳道:“徒儿受教了。”
上官彧上前两步,将没箭头的木棍插到了她的头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兵不厌诈。所见,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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