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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渡-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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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轻颤:“如何?”
眼看着他的唇就要落到唇边,她被那妖冶紫瞳看的就跟中了迷魂术一样,赶忙推开了他的头:“不可。”
雁回不死心的又凑了回去:“有何不可?”说完很霸道的就封住了她的唇。
“诶…你…”在人间被他吃豆腐吃习惯了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如今已经十数年不曾如此亲密,而这人得寸进尺,眼看着就将手伸进衣衫里了,她被他禁锢着脱不开身便开始推搡他。
“别动。”
雁回禁,欲了这些年,回来虽也招了几个姬妾,却总觉得有些不尽意。加上上官彧的记忆,怎么肯就此放手,轻巧的将她推他的手握住,也真佩服他的法力,竟然一瞬就能将两人从昆仑的花园带回了不知道哪的一处房室,看着布置有点像上官彧的风格,他极喜欢在屋中挂画,而这边的布置让她想起了人间的拘澜殿。
抱着她直接放到了整理过的床榻上放下了帘帐,灵瑞伸手抵住了他压上来的身子,虽然他特意避开了她的肚子,如今她肚子也不算很大,可终究她也没做好准备同他…
他早已意乱情迷,伸手附上了她的脸轻轻摩挲着不住的将吻落在眼角和唇边,声音轻柔魅惑:“优儿,为夫想你了。”
“孩子…”优儿一手撑着他往自己那隆起的肚子上看了眼,一边默默往边上挪了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到让他想到了大婚那天晚上:“我们就这么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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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月沉西 12
雁回轻笑,身子往边上歪了歪,一手挪到了她肚子上摸了摸:“没事的。不是已经过了月份了?我会小心的。就这一次……”
不要跟一个已经被鬼迷了心窍的男人讲道理,若是上官彧觉得可以,多半这事儿他是必做成不可的,灵瑞瘪瘪嘴,知道犟他不过,如今久别重逢,他的要求不算过分,最终点了点头声音极轻嘱咐了一句:“轻点……”
等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何时辰,睁开眼,雁回歪躺在她身边随手把玩着她的头发。如人间一样,雁回和上官彧一样会帮她穿上衣服,她只消自顾自睡着就是了。
见她清醒之后就这么呆愣的看着他,他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怎么又呆上了?感觉可还好?”
“嗯……”她侧过身揽住了他的腰,整个脸埋在了他前襟衣衫:“就是感觉这一切跟做梦似的。”她顿了顿,眼眶溢出的温热液体沁湿了他前襟衣衫,声音哽咽:“当初在轻雁关,你和苍梧就在我眼前被砍了头,我抱着你的头的场景,这数十年我每日都会梦到。”
雁回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发丝微凉。他寄在辛夷胸口,多少都有受辛夷的影响以至于也就是见到了她才回想起了一切,如今虽然占了辛夷的身子,但终究他主他客,魂思难控,都快忘记梦是何种感觉了,柔声安慰着怀里犹如惊弓之鸟的灵瑞,虽知她不是人间澹优,一个上神,一个被天界仇视了千年的上古之神的后裔,他和她之间隔着的不止一个辛夷:“那只是一场梦,如今不是已经醒了。”
“嗯。”她闷声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他将她从怀中让出,鹰眼微合,柔情溺人:“有个礼物给你。要看看么?”
“礼物?”
两人收拾了起身,也没过太久时间,她被雁回用手帕蒙住眼带到了不知道何处的一处竹林,风过竹叶梢,娑娑声响合着不知道什么鸟清脆的鸣唤,此外就剩下了两人缓慢踩着地上黄落枯叶的碎裂声,想必是个极幽静的所在。
“到了?”
感觉不到眼前身影再晃动,她伸手摸了摸身边,雁回已经站住了,只轻笑了一下绕到了她身后准备给她解开手帕。
原本透过手帕朦朦胧胧能见到似乎有屋舍影子,以为他是要给她另外准备个住的地方,可等他神秘兮兮的将手帕拿下之后,眼前事物越来越清楚,眼前除了一处极简单的一处篱笆圈住的几间竹屋,一个玄色八卦道袍的老道正坐在屋前一张石桌边背对着他俩在独弈。灰白的头发半束半散,同玄色的道袍对比鲜明,看样子有了些年岁了。
正疑惑雁回为何会带她来见这个道长,突然想到这身形同她大婚当日所见的那个老道有些相像,有些不可思议的望了眼身边的雁回,雁回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回给她一个让她自己去看看的眼神
她上前两步才发觉这竹林和小屋之间是有结界的,她一脚跨过结界,那道长这才察觉了有人来了,转过身来,她正站在透进竹林阳光下,对他来说身上的光有些刺目,一双眼眼角微耷,眼睛半眯着,须发花白但并看起来并不是太老,只是人间五十岁人模样,带着一脸疑惑:“谁……?”
“爹?”
那老道正是薛珺,已经数千年了,灵瑞自己都诧异,他曾经并不欢喜蓄须的爹如今居然成了
道长,而人间时她封印了记忆所以并未认出他来,可他却如何能在她的历劫中出现。
“灵儿?”薛珺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手中的子摔落在棋盘上,‘啪嗒’一声,他犹疑着站了起来,袖子拂落了一棋盘的棋子,揉了揉眼,又唤了一声:“丫头?”
“爹!”确认了眼前真的是薛珺,灵瑞眼眶霎时红了,泪蓄满眶:“爹,我是灵儿。”
“这……”
灵瑞见识过雁回的本事,生怕这是幻觉梦境,回过身来看向他,他几步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这是岳丈大人,当年你死了,薛家败落了之后,岳母病亡,岳丈大人入了空门,在人间历劫时,他误入昆仑受伤被昆仑手下救了之后正巧缺个守门的便留下了。昆仑也是前几日才认出。”
昆仑也是闲逛的时候看见他在看一幅灵瑞与另外一个女子画像正在悼念,细问之后才确认真的是灵瑞生父,身份确认之后难免就怕惹来天界的觊觎,也是前两日才接了他到了这幽静处。
父女相见,相拥痛哭之后叙话,雁回并不插话,灵瑞将这一千多年来所有想问的事情都问了个遍。
原来当年蝗灾之后,薛家虽然搬迁到了别地,但薛夫人因为太思念女儿,迁到外地不过半年之后就过世了,而薛珺因为接受不了妻女都离去了,委身了道门,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活如此之久,也不知道女儿如今到底已经成了上神。
而灵瑞这才知道,难怪当初她苦求辛夷想回凡间无果,辛夷怕是当时已经知道了她父母之事,当时魂体和玉兰体并不稳,稍有差错就前功尽弃,所以他连让她和父母相见最后一眼,哪怕看看母亲最后一眼也没让,这都数千年过去了,就算去地府怕也找不到当初母亲的魂魄。
她却不知道,当初母亲死的时候,她心智不过八岁,也只有了魂体留在江山永夜,整天想着的只有大哥哥,哪里还惦记母亲,虽疗愁带来了薛夫人可能命不久矣的消息,奈何辛夷那时候也不能离开江山永夜所以才只能错过。
“爹,那日我在人间历劫大婚,你为何会闯入?昆仑有结界,以你的道行,怕就算出得了结界也不能随便去更改一个上神的造劫吧?”同薛珺执手坐在了那已经收掉了棋盘的桌边,雁回作为魔尊之首亲自生炉烹茶,她看着跟上官彧很像却又跟辛夷相似的雁回拢发束袖,轻摇蒲扇,一本正经的看炉子煮水真的有些恍惚,眼前的父亲,身边的爱人,这一切失去的太仓促,回来的也太仓促。
“这……”
薛珺望了眼边上的雁回,也不知道当不当讲,毕竟他也是这两天才知道雁回君回来,雁回和昆仑对他是再造之恩,自己也算是雁回和昆仑门下之人。而自己的女儿竟然是杀了雁回的关键,雁回现在同一个上神一体双魂也就罢了,这两人都算是女儿的心中之人。
灵瑞看的出他有些隐忧,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雁回,虽然他是上官彧,但到底她对他算是个威胁,薛珺不肯说,这恐怕同天界有关,思量了一下,一手握了握薛珺的手,一手抚上了隆起的小腹,淡淡一笑:“爹但说无妨,都是过去的事了,无论何种情形,都不会再与如今有什么关联了。”
薛珺看灵瑞着实想知道,最后和盘托出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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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落尽月沉西(13)
曾见女儿嫁衣如火,这是一个做爹的期盼过很久的画面,可偏偏那时候是因为一只式神蝶他才去了人间,说是若去人间侯得同他女儿长相无二的女子大婚定要阻止,若不然其后之事恐难成愿。可奈何他道行不够,勉强脱了昆仑的结界到了人间却不能久呆,所以只在大婚上同灵瑞说了几句,当时的灵瑞自然不能当众逃婚,加上他在人间法力被限制,最后也只能无功而返,原本以为也就是个同灵瑞长得极像的姑娘,为此事他还恍惚了好一阵儿,可如今一看正是自己女儿,而看之前昆仑和雁回的态度,那式神蝶八成是天界人所放要阻改灵瑞的劫数,也是狠毒,上神归劫之劫是天定的,不可能随意更改劫数,若强行变更,变劫之人不算,可能连着历劫之上仙永远被困在劫中生死循环。
式神蝶?那是辛夷才会用的东西,疗愁和忘忧虽然能够操控,但当初历劫的时候他们两人并不知道是如何历劫,只有最后追出来的辛夷恐怕入劫的时候知道了些什么,怕若是他们两人人间有什么结果影响后来之事这才用式神蝶不舍的牺牲疗愁忘忧却搏命一试去找了薛珺。而这也就是说,辛夷是知道薛珺可能还在三界之内未死未灭,可他也自始至终没同她说一个字,真真是铁了心的要逼她杀了他解决雁回这个三界九州大患,可他怎么就没算到,人间同她历劫的是他的身子雁回的魂,当初,他在人间可是欢喜同她成婚的,真是世事如棋,讽刺的很。
雁回在边上泡薄荷茶,讲一切听的真切,那紫眸有一会儿是黑色的,可他却没让辛夷能操控身子,辛夷只能听着薛珺将一切道出,眼看着灵瑞的脸色一分分的变差。
薛珺不知其害差点魂飞魄散这话着实让灵瑞有些后怕不管之前听着薛珺的话脸色多差,只薛珺抬头一瞬,她的神情就一如之前轻松了,安慰着有些惧怕雁回回做出些什么的薛珺,淡扫了边上正给他们俩斟茶的雁回:“原来如此。爹,如今我们既然相见了,便不会再分开了,你很快就要当外公了。”
雁回一直故意半垂着头,鬓边的发晃荡之间挡掉了她望向他眼的目光,只能看见他的唇依旧保持着之前的淡淡笑容,薛珺所说这一切似乎他早已料到,或者他虽没料到,但并不在意,真如灵瑞所言,早成了过去式再追究又如何。却不知道此刻存在的是被禁锢了的辛夷,黑色的瞳不能往向她,只能盯着眼前手中的茶壶,烧开的水将壶也变的滚烫的,可他握着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到完茶,仍旧将小壶放到那一小炉上温着。灵瑞的目光时不时的投来,雁回也觉得让辛夷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强行重新占领了他的躯体,那黢黑的瞳再次变成了妖冶的紫色,邪魅的勾唇笑在那美艳的脸上再次绽开,极自然的站到了她身后,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揉着肩,昆仑说孕期大了些,她最近总觉得全身会酸乏。
“优儿,可觉得累?”
见她和薛珺聊的差不多了,他才正式开了口,目光落在她有些单薄的肩上,摸起来的手感并不好。
灵瑞有些晃神,他手下用了些力,她的手松开了薛珺的手,薛珺怕灵瑞在此呆太久雁回会不悦,听着话音有些不对也不等灵瑞回答,顺着他的话茬道:“灵儿,你有身孕,此地寒潮,不是你能久呆的,随着雁回君先回去吧,爹在这很好,若你愿意,以后再来看吧,爹今日也有些累了。”
正在想辛夷之事的灵瑞被两个男人一顿抢白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眼眶薛珺还是惧怕雁回的,他目光虽不舍,可话是决绝的,况且这一天下来她确实也有些坐不住了,便点了点头,再次细细打量薛珺的容貌,虽薛珺数千年样貌保持的如旧时一般,但鬓发斑白终究让灵瑞看着心疼:“好,那灵儿先走了,爹在此要好好照顾自己。”
雁回闻言等她将手伸给自己将她扶了起来,对薛珺颔首算作告别,随后带着灵瑞离开了这处竹林。
“如今还不是时候,优儿,这些日子,你不能再过来见岳父大人了,可明白?”离开了竹篱小屋,雁回将周围的结界加强了一些,但单看却与常无异。
“知道,不就是怕天界之人找来。”灵瑞都没敢回头,生怕看见薛珺不舍的眼神自己狠不下心来离开,叹了口气挽住了身边的男人笑了:“这数千年都忍了,还怕多些日子么?”
雁回理了理有些沾上烟火气的衣袍轻轻挑眉握住了她有些凉的手:“优儿一向都是这般懂得。”
灵瑞并不似薛珺会惧怕他,直直对上了他那双妖冶紫瞳:“我该多谢师父夸奖还是该多谢雁回君夸奖?”
“随你。”雁回宠溺一笑。
两人离开之后,一批青袍人便出现在了竹篱屋外,很快就隐了身形踪迹,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这次雁回没讲灵瑞带回之前的屋中,而是带到了风华殿,一个奢靡的有些过分的宫殿,比当初灵珠君府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倒是配得上他这妖孽容貌和邪魅狂狷的。
虽然在人间,他有妾侍,也有些暖床,也会没事调戏歌姬舞姬,她作为太子妃,虽不算专房之宠,但上官彧是不会再两个侧妃那留宿的,若是真的晚了就睡在书房,当然。就算他半夜回来了,也是别想上床的,毕竟总会觉得很怪,一个可能刚同其他女子欢好过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出于一些无可奈何的原因,她都不会接受他那晚跟她同睡。
雁回在昆仑养了不少歌姬舞姬,娇姬美妾更是一茬一茬的,而她没想到,刚到风华殿,就这般的辣眼,几个绝色美人不着片缕横七竖八的躺在宽大的榻上,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不过昆仑并不冷,何况她们也并非普通女子,她倒是不担心她们着凉,只是这般情况,怕是雁回去找她之前也没忘记来点什么前菜,想想瞬间一阵恶心,加上闻着屋中的甜腻脂粉味道同之前竹林清雅味道诧异太大,她踏进风华殿不过几步就冲了出去扶着外面的一只石狮子呕了起来。
肚子大了,弯着腰吐吧,腰疼,不弯腰吧,更觉得恶心,明明以后过来初期,可这回的恶心之感让她感觉一下又回到了那个昏沉惨淡的孕初期。
“优儿,怎么了?”雁回并未觉得这场景有什么不妥,这风华殿不是所有人都能进的来,除了昆仑,她算是第二个他觉得能随便进出的,可她这反应着实让他有些诧异,连忙跟了出来。
“呕……咳咳。”灵瑞吐都来不及,根本没办法回答雁回的问题,她拒绝了他帮着抚背:“别碰我,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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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恶心的感觉过去了,雁回见她总躲着自己的安抚后面也就没敢伸手,眼看着灵瑞腰都已经快被肚子里的小家伙带的直不起来了,扶着柱子好容易站直了身子眼前都在发花,看着不知其然的雁回心中五味杂陈,他到底算不算真的上官彧?
“优儿?”
“我没事。”不着痕迹的脱开了他再次伸过来握住她胳膊的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抬头定神看了眼雁回无辜的脸,轻笑了笑,摸了摸肚子,故作疲累感道:“只是有些累了,这孩子不省心,我先回昆仑那了。”
“你可以……”雁回望了眼身后的风华殿,意思明显,想让灵瑞同那群不知道什么动物修化而来的歌舞姬一同躺着。
“不必了,我还得回去服药呢。先走了。”她是一刻也不想再见那榻上乱七八糟的情况和回想之前的事情了。说完还没等雁回再说什么,她逃也似的就离开了风华殿,怕再呆下去,她吐不出来就算了自己还得交代在这莺莺燕燕横躺的门口。
雁回长眉一皱,眼见着手里灵瑞的袖子被抽离,自己也有些闹不清到底是这么了。
招了两个傀儡出来吩咐跟着些灵瑞之后自己又进了风华殿。
一路回昆仑的梅庐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的想起之前同雁回的缠绵,一想到就想吐,以至于都到了梅庐了也没停下云头,等发现的时候从云头上差点跌下来,要不是昆仑正好在修剪梅枝眼看着她差点飞过头就知道怕是出了什么情况,心中还纳罕,不就是见个薛珺?怎么就高兴的都这样了?
纳罕归纳罕,总归是及时护住了她,可一看自己护下来的女人脸色青白完全没有喜色就更奇怪了,将她放到了地上:“这是这么了?怎么去见了薛先生到这般失魂落魄了?”
“没什么。”灵瑞脑子有些混沌,顺带着连昆仑也并不想理,道了谢就回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灵瑞直接让人备了洗澡水,然后关门一通大洗,搓的身上通红的,也不知道是跟雁回置气还是在跟自己置气。
洗完澡,将雁回碰过的衣衫扔了,换了新的衣衫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一样蜷在被子中,睁着眼看着白色的帐顶,杏眼瞪得很大很大,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脚踝活动无意识摩挲着丝质的床单,轻滑的感觉让她那些不想想起的事情瞬间又回到了脑中,只能起身扶着床沿又是一通干呕。
吐的眼发黑,她无力的瘫靠着被子歪在床沿,不住的问自己:他真的是人间的上官彧么?还是只能算是一半一半?他之前从不会碰了其他女人再来碰她的,还是她如今就不该同人间一样,对雁回寄希望太多,应该听了昆仑的话,到底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就不该有那一条道的心?
正纠结着,门外就传来了昆仑的声音,有些焦急:“灵儿,可还好?侍女说你又在吐了,她们又进不去,可要唤巫医?”
“没事。”缓了缓劲儿,灵瑞挥手撤了在门上的法术,门吱呀一下就被推开了。昆仑火急火燎就冲了过来,看她一脸憔悴的侧伏在床边,眸子一凝,坐到床沿不由分说抽过她的手就开始把脉。
好一阵儿那紧锁的眉才疏散开,将她扶正躺到了堆起来的枕头上,帮她理了理被子似乎松了口气:“怎么了?出去这半日,怎么都动了胎气了?”
“没有。”灵瑞并没想将风华殿的事告诉昆仑,只安慰的笑了笑,摸了摸肚子:“只是看见爹太高兴了,可能动作大了些,现在月份大了,我却还没习惯呢。”
虽然灵瑞在笑,可昆仑何尝看不出她眉眼都耷拉着,她既然不说,想必他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便仍旧将话题围绕着孩子:“到底还是小心些好,你不也说这几日孩子总不大安分会踹你?晚些时候我还是让巫医来看看吧。”
“好。多谢了。”昆仑言语关切,她也不好驳回,也怕他担心,便应了下来,但终究没心思再应付于他,挪着身子躺下仰看着他的脸,桃花眼还是如同人间一般,待她心思,她却不敢再自信了,道:“我有些累,想睡会儿。昆仑君离开的时候帮我关上门吧。”
她下了逐客令,昆仑极顺意的点了点头,把原本堆叠的枕头分散堆到了床沿之后就起身离开了,只余一缕梅香草味定心凝魄。
目送着昆仑离开,她从脑子里将之前背了多少遍也不愿再去背的静心咒翻了出来,闭上眼无意识的一遍遍的念讼,也不知道自己念了多少遍,只知道这精心咒确实有效,一番念诵之后,她终于无意识的睡了过去。
而因为神思不凝,她都没察觉门外昆仑一直站到她睡着没了动作才皱着眉头离开。
风华殿
“哎呀,雁回君~讨厌~”
“雁回君~来嘛~喝一杯。”
娇声软语,布帛撕裂之声,丝竹声回荡整个风华殿。琉璃杯盏,玉液琼浆,珍馐美味摆了满桌满地都是,都是凡人不曾品尝过的,如今却也同清水白菜一般。
“吱呀。”
绵长的吱呀声,这门每次开都这声儿,虽说风华殿是千万年不曾用了,有这声音正常,可声音往日听着还行,今天昆仑听着只觉得有点烦躁:“雁回君,你这门可该……”
结果一步踏入,入目旖旎春色更让她当场就呆住了,几个妖姬玉体横陈,不着片缕,衣裙脱了一地都是,从门口一直到床榻上都有,雁回正光着膀子搂着一个灌酒,酒液从那美人的嘴里慢慢溢出滑到下巴一路顺着洁白的颈项一直往下……
“雁回?”虽然说这种场面之前不老少见,可时隔这么久,加上又是辛夷的身子,真的让他有些接受不能。
“嗯?”雁回将头从美人身前抬起来,醉眼惺忪的看向门的方向,就这也不忘接下边上美人递来的一杯酒,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啧啧声满大厅的响。
“你刚刚带灵儿来过?”
昆仑绕开一地的锦绣衣衫,要是这般情景刚刚被灵瑞看见了,她的反应就真不足为奇了。闻惯了清雅梅花香乍闻这么浓重的脂粉香气他连着打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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