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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血燃烧-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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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杜刚看也不看,用破月刀架住那把片刀。但见杜刚一声轻叱,破月刀的刀刃贴着片刀的刀刃哗啦啦地向下滑落,飞溅起星火点点。
唰!一道半弧形状的刀光从那名小弟的左边脸颊斜劈而下,伴随着一蓬飞溅的血雨,那名小弟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张彪和杜刚相视一笑,作为黑龙社的四大护法,对付这些小喽啰,简直是小菜一碟。
“干掉他们!”一个粗狂的声音在mén口响起。
一个赤luǒ着上身的家伙提着一把锯齿开山刀走了出来,上身纹满了五花八mén的纹身,颇为诡异。最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是,这个家伙只有一只左眼,右眼珠子是假的,不能转动。
七八个提着片刀的小弟从他身后冲了上来,对着张彪和杜刚就是一阵luàn刀伺候。
乒乒乓乓!
片刻之后,地上倒下的不是张彪和杜刚,而是四具小弟的尸体,还有三名小弟愣愣地站在边上,看着满地流淌的鲜血,茫然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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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深入虎穴
提着锯齿开山刀的独眼龙看着地上的尸体,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张彪和杜刚相视一笑,也懒得理会那装腔作势的独眼龙,一人上前一步,就听嚓嚓两声,又有两名小弟被劈倒在地上,鲜血飞溅到独眼龙的脸上。、独眼龙脸sè一变,一把将剩下的那个小弟推了出去,然后转身就朝台球城里面跑。
那个被推出去当做ròu盾的小弟被张彪一刀子从小腹上面划了过去,一蓬血雨飞溅而起,那名小弟惨叫着捂着裂开豁口的肚子栽倒在地上。
“啊~”路过的行人发现了这血腥的一幕,惊恐地叫喊着,远远地躲了开去。没有人报警,因为他们知道,当黑夜笼罩城市的时候,就是黑帮横行的时候。这明显是黑帮之间的争斗,谁也不愿意惹火烧身。
杜刚拎着破月刀朝那个独眼龙追赶上去,欣欣台球城在二楼,一楼只是一个大mén的入口。独眼龙刚刚跑到一楼与二楼之间转角的地方,发现杜刚追了上来。这老小子大叫一声,忽然刹住身形,利于地形的优势,反身就是一刀砍向杜刚的脑袋。
杜刚右手举起破月,左手托住刀身,挡住了这一刀,叮!
独眼龙占得先机,再加上站位比杜刚高一些的缘故,这家伙的心里忽然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自信心。他挥舞着开山锯齿刀,没头没脑地砍向下面的杜刚。
独眼龙的刀法气势上虽然猛烈,但却不杜刚招架片刻之后,瞅准独眼龙刀法中的漏破月刀快速划出,半弧形状的刀身一下子勾住了开山刀上面的锯齿,杜刚手腕挽出一朵刀花,就听呼地一声轻响,那把开山锯齿刀从独眼龙的手上脱手而出,叮地掉落在地上。
独眼龙怔怔地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还没反应过来,武器是怎么在一瞬间丢失的。
杜刚毫不迟疑,手腕一抖,破月刀斜劈而下,就听嚓地一声,独眼龙的胸口被破月刀划出一条老大的豁口,但见皮ròu翻卷,血如泉涌。
独眼龙惨叫一声,捂着流血的胸口就往楼上跑去。
“想跑?没那么容易!”杜刚伸足在楼梯上使力一点,整个人拔高数尺,如轻燕一般,一下子就蹿到了独眼龙身后,右臂一挥,破月刀唰地划出一道刀光,在独眼龙的脊背上重重地印了一刀,一蓬鲜血飞溅而起,独眼龙惨叫着向前扑倒在地上。
“啊呀~”
“杀人啦!快跑呀!”
台球城里陷入了一片混那些客人们纷纷丢下球杆,朝楼下跑去,有两个nv人高跟鞋都跑掉了,也顾不上穿了,光着脚丫子就冲下楼去。转眼的工夫,台球城里人去楼空,只有惨白惨白的镁光灯还在亮着。
张彪和杜刚提着武器缓缓走进台球城,这欣欣台球城的规模很大,占地面积足有数百平米,而且装潢的也很豪华。除开大厅外,还有数个VIP包房,包房里面有沙发,电视,音响,甚至还有衣着xìng感的小妹在旁边帮你计分。
台球城里弥漫着老大的烟雾,空调机箱还在呜呜地运转着,就是不见一个人影。当然,除了那个还在地上挣扎着往前爬的独眼龙,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迹。
一间VIP包房的房mén忽然打了开,féi仔左手搂着一个xìng感小妹,右手端着一个盛着红酒的高脚酒杯的大手在那个xìng感小妹的tún部来回地摩挲着,一副闲情逸致的表情。
在féi仔的身后,一左一右紧跟着一个面容冷峻的家伙,两人皮肤黝黑,眼神凝聚有神,手臂上的肌ròu十分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这两人正是féi仔的贴身保镖,阿强和阿旺。
张彪和杜刚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这两人才是硬茬!”
féi仔走到吧台前面坐了下来,用镊子夹起两个冰块丢进酒杯里,然后来回晃了晃,悠闲地说道:“两位,我古某人好像并不认识你们吧?”
张彪和杜刚没有做声,他们的目光虽然停留在féi仔的身上,但是他们真正的注意力却停留在féi仔的保镖,阿强和阿旺的身上。
两人暗中凝神戒备,防止阿强和阿旺发动突然袭击。
féi仔咕噜一口喝掉杯中红酒,将冰块含在嘴巴里,咬得哗啦哗啦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冰块的缘故,féi仔的脸sè渐渐yīn沉下去,他冷冷地看着张彪和杜刚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张彪呵呵一笑道:“大足省城中无人不识!”
féi仔道:“知道了还敢来?胆子不小嘛!”忽然,féi仔猛地一拍桌子道:“他妈的,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杜刚眼珠子一转,冷冷说道:“我们这一行自有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杜刚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们只不过是别人出钱买来的杀手而已,但是这幕后指使他们的人是谁呢?那就要féi仔自己猜了。
杜刚说完这话之后,悄悄地观察féi仔的反应。
只见féi仔的脸sè果然变得十分难看,“兄弟会?!妈的,一定是兄弟会!”
张彪暗中给杜刚使了个赞赏的眼sè,意思是,你小子行啊,居然使了一招离间之计!
“哈哈哈!”féi仔忽然又捧腹大笑起来,“兄弟会的季枫是不是脑袋被mén夹了?派两个人出来就想杀我?而且还是来我的地盘?真好笑啊!哈哈哈!”笑着笑着,féi仔忽然举起手中的高脚酒杯,砰地一声摔碎在地上,yīn冷地骂咧道:“他妈的,当我大足féi仔是什么人?居然敢这么瞧不起我!”
只听哗啦啦的脚步声响,从各个包房里面蹿出来上百名大足堂的小弟,每个人都穿着白sè的衬衣,黑sè的西裤,手上戴着白sè的手套,提着明晃晃的片刀,台球城里的气氛顿时跌到冰点。
那个xìng感小妹吓得噤若寒蝉仔一把拉过去,肮脏的猪蹄从她的衣裙下面伸进去,不停地róu搓着,这个死胖子果然是非常有雅兴!
féi仔伸出舌头在小妹的脸上tiǎn了一口,然后yín笑着看向张彪和杜刚道:“你们两个也真是傻bī的要命,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我?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兄弟们,给我把他们剁碎了喂狗!”
不等大足堂的小弟们动手,张彪和杜刚两人已经一左一右地冲了出去。面对这上百号人的围剿,他们竟然没有丝毫的惧怕,这份胆识,就已经让大足堂的人马动容了。
嚓
刀光闪烁,当先几名大足堂的小弟惨叫着倒飞了出去,杜刚挥舞着破月刀,如入无人之境。
嚓嚓!
张彪也毫不示弱,锋利的藏刀劈砍在那些小弟的身上,就像切豆腐一般的容易。
几个回合下来,地上已经躺了十数个大足堂小弟,他们中间大部分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几个在残喘苟存,痛苦地哀嚎声在台球城里萦绕回
“呸!”杜刚啐了口痰,再一次地冲了上去。
这一次,破月刀的刀芒比刚才还要猛烈,绚烂的白sè刀光就像一闪即逝的流星,凌空划出一道又一道美丽的死亡半弧。
呃!”惨叫声此起彼伏,鲜血和着残肢断骸到处飞洒,配合着刀芒的闪烁,构成了一幅绝美的血腥画面!
现在的场面颇有些像收割机在收割麦子,所过之处,麦子齐刷刷地倒下,而这个可怕的收割机就是杜刚。
杜刚的破月刀比普通片刀还要长,所以在敌人的片刀还没有砍到他身上的时候,破月刀的刀刃已经劈在了敌人的身上。而且那破月刀被杜刚玩转的淋漓畅快,刀法没有半点的停滞,前一刀划出的刀光还没有消逝,后面的刀光又迸shè而出,杀得大足堂人仰马翻。
另一边,张彪也是势不可挡,锋利的藏刀让大足堂的小弟们感到心惊胆寒,那比纸片还薄的刀刃,可以轻易地割裂开你的肌肤,你甚至都感觉不到疼痛。
张彪横刀在一名大足堂小弟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拉,那名小弟退后两步,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发现没什么异样。
他长吁了一口气,他举起片刀想要继续冲上去,但是他方才迈了两步,整个人神情顿时一滞,面部的表情十分地奇怪。他再一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一次,他惊恐地看见,自己的手上竟然沾满了鲜血。
他惶恐地想用手捂住脖子上的刀口,但他这样做显然是徒劳的,血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泄了出来。他惊诧地张大了嘴巴,喉头艰涩地动了动,然后翻身栽倒在地上,他闭眼的瞬间,看见张彪又以同样的刀法将一名小弟的脑袋砍成了两半。
眼见周围的人实在太多,张彪心下一横,决定杀jī给猴看看。他猛地抓扯住一名大足堂小弟的衣领,锋利的藏刀刺破空气,唰地没入了那名小弟的小腹,那名小弟甚至没有感到丝毫的痛楚,当他缓缓低下头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捅了个透心凉。
张彪拔出藏刀,再一次狠狠地捅入了那个倒霉蛋的肚子。然后,他再一次拔出藏刀,再一次深深地捅入。
张彪连续捅了那家伙大概十几二十刀,每一刀都是前腹进去,后背出来,刀刀致命。那家伙的小腹被捅成了蜂窝般的窟窿,鲜血喷溅的满地都是,肚子里的零碎儿哗啦啦流泻出来,散发着老大的血腥味。那家伙早就断了气了,血水吧嗒吧嗒从他微张的嘴角流出来。张彪拔出藏刀,那家伙像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
张彪双手沾满鲜血,但奇怪的是,那把藏刀上竟然没有残留半点血渍,那血沫子都顺着刀刃滴落到了地上,可见那把藏刀果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好刀。
周围的小弟们果然被凶悍的张彪给震慑住了,包围的圈子开始慢慢扩大,那些小弟们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没有人再敢踏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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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肥仔之死
féi仔看得眼珠子都差点突了出来,他以为他自己就算是够狠的人了,没想到眼前这两人更狠,这让féi仔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不过看见身旁的阿强和阿旺,féi仔又稍微安下心来,这么多次能够活着逃脱,还真亏了这两个贴身保镖,所以féi仔完全相信他们的实力。这个时候,féi仔觉得有必要让阿强和阿旺出马了,于是他冲阿强和阿旺使了个眼sè道:“干掉他们!”
那阿强和阿旺也毫不含糊,féi仔一声令下,两人就像两匹脱缰的野马,一下子就冲了出去。féi仔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费自己平日里花了那么多钱在这两个保镖的身上。
只见阿强大喝一声,双手在胸前画了个圆圈,然后砰地拍在一张台球桌上,就见那张台球桌仿佛被什么力量给牵引着,呼啦啦朝着张彪冲了过来。
张彪暗道:“好浑厚的掌力!”
眼见沉重的台球桌滑行而来,张彪不敢怠慢,蹬蹬蹬连退几步之后,一个后空翻,跃在了身后的一张台球桌上。就听轰地一声,两张台球桌撞在了一起。张彪气沉丹田,双脚使力,将震动的台球桌稳稳地踩在脚下。
木屑纷飞中,阿强一声清啸,纵身跃到台球桌上,一记滑铲铲向张彪的双脚,张彪大叫一声,一个漂亮的凌空侧翻躲过了这一击。
阿强暴喝一声,右手手掌猛地一拍台球桌面,一颗台球被震得飞了起来。阿强的左手迅速在胸前画了一个圈,然后猛地推了出去。浑厚的掌力凌空击打在台球上面,砰!那颗台球就像出膛的炮弹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张彪旋转激shè而去。
张彪吃那一惊,侧头一闪,那颗台球贴着张彪的脸颊掠了过去。只听砰地一声,那颗台球撞在墙壁上。众人惊讶地发现,那颗台球竟然生生地嵌在了墙壁里面,一张蛛网般的裂痕正以台球为中心,向着四周飞快地蔓延。
张彪暗自捏了把冷汗,要不是自己躲闪及时,那颗台球能把自己的脑袋轰成烂西瓜。
阿强连续两次攻击都被张彪躲了开去,一时间怒气陡升,他伸出双手,同时拍在台球桌上面,“呀哈!”
一颗六分球和一颗七分球同时从台球桌上蹦跶起来,阿强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左右掌运满真气,同时凌空拍出。
砰!只听一声暴响,两颗台球在掌力的激朝着张彪一左一右旋转飞去,就像两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去势又快又急,甚至能听见嗖嗖地啸音。
“妈的!”张彪暗骂了一声,猛地咬紧牙关,眼睛里忽然间jīng光暴盛,他紧紧地注视着那两颗激shè而来的台球。
突然,张彪侧身向左边一滑,右边那颗黑sè的七分球贴着他的腰间飞了过去,撞入了大足堂自己的阵营里面,三四个小弟惨叫着倒在地上。
张彪虽然躲过了右边黑sè的七分球,但是左边那颗袭向面mén的粉sè六分球已经是避无可避了,眼见那颗六分球就要击中张彪的面mén,阿强的嘴角扬起了残酷的笑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彪双手紧握藏刀,从牙缝里迸出一个字:“呀!”
雪亮的刀光凌空划出一道绝美的半弧,嘭!那道半弧将飞旋的台球从中一分为二,汹涌的刀气向着阿强澎湃而去。
阿强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在那里,只听砰砰砰炸响声不绝于耳,汹涌而出的刀气将沉重的台球桌也从中一分为二,轰隆!台球桌顿时塌陷成了两半,一阵烟尘弥漫。
阿强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海làng给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飞了出去,只听噼里啪啦声响,火花四溅,电流闪烁,阿强飞出去撞掉了不少吊灯,等他落下地来的时候,一张脸都变成了焦炭的颜sè,浑身都在冒着青烟,四肢不停地chōu搐着。
féi仔这个时候正准备点燃一支雪茄慢慢欣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把他惊得傻愣在那里,一脸错愕地看着凶悍无比的张彪和躺在地上冒烟的阿强,嘴巴半晌也合不拢,叼在嘴里的雪茄也啪地落在了地上,原本得意的神sè此时隐隐闪烁着恐慌。
张彪从台球桌上凌空翻落下来,提着藏刀朝féi仔走了过来,此时阿旺和杜刚正在激战,无法回身保护仔惊恐地冲着那些小弟叫道:“给我挡住他!给我挡住他!”
嚓
张彪面容冷峻地挥舞着藏刀,每一刀挥出都会听见刀子切入肌肤的声音,那种声音令张彪感觉无比欢畅,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沸腾起来,手中的藏刀挥舞的更快了。
那些大足堂的小弟在他的眼里,根本就是活动的靶子,他可以尽情地施展着自己的刀法。
这一边,杜刚和阿旺的战斗也在激烈地进行着。
相比掌力浑厚的阿强来说,阿旺更擅长的是腿功,他的双腿长而结实,无坚不摧,而且出腿的速度极快,令人防不胜防。
呼
阿旺连续三记凌空旋风扫,强劲的腿功将空气搅动的旋转起来。
杜刚知道这家伙的双腿坚硬如铁,当下不敢硬接,只能借那旋风顺势向后跃去。阿旺落下地来,继而又腾跃而起,右腿弹shè而出,在身前画了个半弧,凌空劈落下来。
杜刚腰身一滚,堪堪躲了开去。
就听耳畔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阿旺的右腿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或者是一把沉重的榔头,竟然将杜刚身后的台球桌一个劈腿砸成了两截。
杜刚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很快沉下心来,开始了反击。只见他手臂一挥,破月刀凌空砍向阿旺的脑袋。
阿旺右手臂抬臂猛地一挡,就听叮地一声,火花飞溅。杜刚定睛一看,但见阿旺的袖口里竟然藏着一把三棱刮刀。
阿旺冷哼一声,手指屈弹,三棱刮刀倏地滑到他的掌心里面,在他掌心里面唰唰唰旋转几圈之后,蓦地被阿旺抓在手里,几个纵跃冲上来,对着杜刚一顿狂劈猛砍。
三棱刮刀划出一道又一道不规则的半弧,杜刚知道这三棱刮刀的威力,当下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手中破月挥舞的密不透风。
叮叮当当!
阿旺这一轮攻击的力气已然用竭,就在这个时候,杜刚的眼睛猛然一亮。
不等阿旺缓过这口气来,杜刚积蓄了半天的能量和怒火,在这一刹那间倏然喷发而出,就像沉寂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破月刀dàng开阿旺的三棱刮刀,然后凌空一旋,就听嚓地一声轻响,一缕鲜血激shè而起,阿旺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右手臂被破月刀生生斩落。
杜刚疾冲几步,猛地腾跃而起,凌空腰身一扭,一记回旋踢,踹中阿旺的胸口。阿旺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了吧台上面,只听乒乒乓乓一阵杂luàn的声响,阿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即没了声响。
眼见两名贴身保镖命丧黄泉,féi仔的脸sè降至了冰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他一把推开怀中那个早已吓瘫了的xìng感小妹,转身朝二楼的窗口跑去,别看这厮长得跟猪似的,撒起丫子来还跑得飞快。
“想跑?!”杜刚拎着破月刀飞快地追了上去。
féi仔打开窗户,就想爬上窗台往下跳,生死关头,这家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想想自己这跳下去,会给省城人民带来多大的地震。
féi仔刚爬了一半,杜刚手臂舒展,破月刀脱手飞旋而出,唰地砍在了féi仔的肩膀上。féi仔啊地痛哼一声,跌倒在地上。趁此机会,杜刚快步赶了过去,一脚踹在féi仔的圆滚滚的肚子上,féi仔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扑哧扑哧地喘息着。
“快走!快走呀!”剩下的那些小弟们哪里还敢再战,一个个贴着墙角溜得飞快。
“混……混蛋……你们……你们给我回来……”féi仔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手下跑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张彪倒提着藏刀走了过来,雪亮的刀芒晃得féi仔睁不开眼睛。
杜刚将破月刀从féi仔的肩膀上拔了出来,一缕鲜血激shè而起,féi仔捂着肩膀发出痛苦地嚎叫,“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
杜刚冷笑道:“刚才你不是骂我们傻bī来着吗?”
féi仔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是傻bī!”,然后这家伙还真狠得下心来,噼里啪啦一脸扇了自己几十个耳光,打得一张脸都肿了起来,每打一次还要说一句,“我是傻bī!”
杜刚和张彪的脸上都露出鄙夷的表情,堂堂大足堂的老大,就是这样一副窝囊样,怪不得最先兴起的大足堂会被后来的兄弟会和夜来香赶上。
“好了!”张彪冷冷地说。
féi仔立刻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红肿的脸上堆起难看的笑容,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大侠,放过我吧!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你们做这一行,不就为了钱吗?我给你们,我都给你们……”
“那你先给我们磕三个响头吧!”杜刚说。
“唉,好的好的!”féi仔以为事有转机,顿时笑逐颜开,毫不犹豫地磕了三个响头。咚咚咚,额上都磕出了鲜血。
féi仔抬起头来,“两位大侠,现在……”
“去死吧!”féi仔话音未落,张彪高举藏刀斜劈而下,一道锋利的刀口从féi仔的左边脖子一直划拉到右边胸口。
féi仔惊惧地看着张彪,脸上的表情瞬间定格。一条血线渐渐变成了一条深邃的豁口,蓬!血雨纷扬,féi仔眼睛大睁着栽倒在地上,鲜血从他脖子上的大动脉疯狂地喷涌而出。大概féi仔根本就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杜刚和张彪擦了擦脸上的血渍道:“这死猪的血还真臭呢!”
张彪道:“走吧,要是大足堂的援兵来了,我们只怕就走不掉了!”张彪说着,翻身上了窗台。
“等等!”杜刚拉了拉张彪的衣服道:“那个小妞要不要一块儿带走?”
“靠!要带你自己带!”张彪呼地从二楼跳了下去。
杜刚看了看那个吓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小妞一眼,摇了摇脑袋,“可惜你被那死猪给猥亵了,想想我就没胃口了!”杜刚说着,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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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相互火拼
张彪和杜刚今天晚上的刺杀行动,在无形中给黑龙社立了一个大功,因为在场逃跑的数十名小弟都亲耳听到,他们是兄弟会那边雇来刺杀féi仔的杀手。!
féi仔惨死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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