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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妖之手,将妖拖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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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赤瞳,我给你洗洗伤口,你先张嘴。”她催促道,慌张到连先生那两个字都忘记加上了。
好在颜赤瞳随后就松开了她,她喘口气,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时有些尴尬。就在她想用裙子擦一擦的时候,忽然颜赤瞳从前面倒了下来,她来不及抽身,被他压在草坪上磕到了后脑勺,疼得眼冒金星。
好嘛,她今天也不知道是多少次被人摁在地上了!
可颜赤瞳不是博士,他没用手掐她的脖子,反而是在她脖颈处蹭来蹭去的。
她怕痒的躲闪,“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正常啊?
他热乎乎喷出的气息撒在她脖子上,她被喷得整个人打了个哆嗦,电光一闪。
不会是――丽思下的催|情|药弄的吧?
她越看越像是,他药效发作了,整个人,哦不,整个蛇都在发|春。
“你起来,快起来!”绯堍面红耳赤的推他软绵绵的脑袋,不禁感叹他的头发发质真好,从没梳过头却像丝绸一样,滑滑的。
颜赤瞳的重量哪是她能轻易推开的,越挣扎反而越被他困住,连呼吸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来个人救命啊!有没有人!唔”
绯堍瞪大眼,察觉到他的嘴亲了过来,连忙闭上嘴巴,被他用唇把话全都堵了回去。
她靠!
这下连呼救都被他给挡下了!
她不能接受自己两次三番都被颜赤瞳给调戏,恶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反抗。
“绯堍小姐?”没想这招还挺有用,颜赤瞳睁开了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身子下面的女人,似乎正在努力辨认。
“是我是我,你快下去!”
颜赤瞳迷迷瞪瞪的舔了下自己被咬破的唇,一路忍着药效,到现在他其实已经不怎么清醒了,发现自己的唇被咬破了,第一反应不是高兴于亲到了绯堍,反而是赌气般瞪着她,幼稚的说:“就不。”
凭什么要他下去,她自己从他身子底下钻出去不就行了。
绯堍一愣,被他那可爱挠人的模样惹得脖子都红透了。
什么叫‘就不’啊!难不成他真要跟自己在野外交|配不成?
越想绯堍越觉得有可能,这下挣扎的更厉害了,“你快下去,你不下去我就打你了!”专打他的眼睛!看他怎么压着她!
颜赤瞳哼了哼,对她的威胁完全不在意,继续舒舒服服的舔着她的嘴巴,扭了扭身享受着。
就在绯堍撩起衣袖准备实行打他眼睛的时候,一根木棍嘭的砸向颜赤瞳的后脖子,阻止了绯堍的暴行,也阻止了颜赤瞳的发|春。
绯堍被人拉出来,正想要感谢来人帮助了她,下一秒却听到自己后脑勺也传出了嘭的一声,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堡主,我把那两个在领土里吵吵闹闹的人给打晕了,您打算怎么处置他们?”一个穿着管家服的年轻人扔下手中的木棍,冲后面森林阴影处询问。
阴影处走来一队人马,被围在中间的是一个带着个紫色眼罩,浑身被黑色斗篷裹在里面看不清长相的男人。
他的容颜隐在帽子底下,嘴唇动了动,粗哑的声音传来,“男的带到城堡里培养,女的”
“堡主,这女人是黄种人!”那个管家打断他的话,提示道。
“哦,黄种人。那就送给历山伯爵吧。”
斗篷男说完,那位管家就摇摇手让那些围着自己的下人把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带走,扔在了各自马匹的后面。
“回堡吧。”被叫作‘堡主’的斗篷男弹掉沾染上的灰尘,一声令下,四周围绕着他的仆人甩起了马鞭,追随他而去。
夜晚风急,把他的兜帽给吹落,露出了一张恐怖的脸,一半是遍布伤疤,一半却俊美如月光。
………………………………
第19章 拐来的新娘
威廉市,是一个常年不见阳光,陷在连绵细雨里的城市。它阴暗潮湿,人们大多惫懒,行走在街头都能感受到懒洋洋的气息。
这个城市,比钻石镇的土地要大上一倍。其中,它最出名的景点,是一个耸立在悬崖边上的城堡。
传说,那个城堡里住着一位幽灵堡主,日日夜夜在里面挥金如土,可没有一个人能爬上那个绝壁上的城堡看上一看。
除了这个传说外,这个城市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这里居住着一位女王册封的伯爵,他叫威廉・历山。
威廉・历山是个战功满满的伯爵,他的腿因为战争时期受了伤,只能卧床苟延残喘,年轻时意气风发,到中年时期的病痛缠身,让他性情暴躁,三十多岁的年纪娶了五六个妻子,都被他给折磨死了。
可他的家产良多,城市上的一些想要巴结伯爵的人,每年都会把女儿‘卖’进去,来换取荣华富贵。
每个被‘卖’的女儿脖子上都会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上面用英文写着‘威廉’的家姓,证明她是威廉・历山的下一任妻子。
然而这种行为被普通家庭认为是‘肮脏的’,所以威廉・历山的妻子被威廉娶进去之前,都过得比较艰难,被别人排挤欺负是常事,甚至更糟。
有些人还戏称那些待嫁的新娘是――威廉家的女宠。
“嘿,你瞧,那个卖花的丫头。”贼眉鼠眼的男人把酒瓶放下,推了把身旁烂醉如泥的酒鬼。
被推了一下的酒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巷口走来一个穿着俭朴,拎着花篮的小个子少女。她的头发用花藤给盘了个小辫子,逆着夜晚城市的灯光,正向着他们这边的小巷走来。
吸引住这两个男人的,就是她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酒鬼吹了个口哨,笑嘻嘻的说:“威廉家的女宠?”
“嘿嘿,咱们运气真好,威廉家的女宠都是耐玩的。”贼眉鼠眼的男人搓搓手。
卖花的少女越走越近,那张脸渐渐在灯光下清晰。
“*,是个黄种人!”酒鬼的脸色跟吞了个苍蝇一样,吐了口唾沫。
贼眉鼠眼的男人也一副嫌弃的模样,“怎么这次威廉家的眼光这么差?选了个黄种人做待嫁新娘?”
在他们眼里,黄种人干瘪又僵硬,哪像他们西方姑娘那么可人?
他们俩一直盯着的姑娘像是察觉到他们的注视,在灯光下扭过头直直看了过来,一双和西方姑娘不一样的眼睛,格外明亮。淡淡的琥珀色仿若载着整个城市的星空,炫目又迷人,一瞬间让人忽略了她干瘪的身材,整个人漂亮了许多。
“兄弟,这个也不错。”酒鬼看着她,舔唇色眯眯的改口道。
“偶尔玩玩黄种人,也是换个口味,没准挺舒服的呢?”
两个人一拍即合,窃窃笑了。
绯堍拢了拢头发,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一醒来就已经身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今天已经是她在这里生活的第二周了,除了脖子上多了个项圈,还有周围人暗暗打量的不善目光以外,她过得还算不错。
宅女的优势充分在她身上体现,以前按照教程学得好玩的编花篮,还有编花环,让她将将好能填饱自己的肚子。至于住的地方,在这个小巷子的后面有一个废弃教堂,她就在那里休息。
只是不知道颜赤瞳去哪里了,她在这个城市呆了这么久,也是在打探他的消息。她都有点怀疑,是不是颜赤瞳终于嫌她太碍事,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她想着,目不斜视地走进那条巷口。
“哎,小妹妹。”右边眼睛细长细长的男人伸手拦住了她。
绯堍扭头看着墙根底下蹲坐着的两个大叔,稍稍后退一步,用手捂着鼻子挡住酒味。
“小妹妹,你的花怎么卖啊?”左边的男人分明是喝得烂醉了,一张口就让绯堍差点作呕。
按捺下不耐的心情,“我不卖花。”只卖花篮和花环,不过你们这两个大男人就不需要了吧?她心里想着。
“不卖花?”其中一人蹭的站起来,笑着从上而下扫描绯堍,他的眼神太露骨,让绯堍不适的拧眉。
他邪笑说:“那就是卖人咯?”
“陪我们喝一杯,我们就给你钱怎么样?”另一个也嘲弄道。
绯堍眯起眼,这是被酒鬼缠上了?想不到她这样的女人还能吸引到流|氓。
两人以为她不乐意,一个人抓住她的手防止她逃跑,故作暧昧的说:“小妹妹呀你就别害羞了,伯爵家的女宠我们兄弟两玩多了。比起伯爵那种瘫在床上的老头子,还是我们两比较好。”
“就是,与其做伯爵家的新娘,不如让我们爽一爽?”
虽然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绯堍想了想,笑着应承:“好呀,喝一杯就给钱吗?”
“给给给!当然给!”
绯堍接过他递来的酒瓶,摸了摸瓶身,在他两猥琐的目光下猛地将它拍上抓着自己手的男人。
那男人被砸得溅了一身的酒,整个人靠在墙壁上晕过去了。
旁边的男人看到绯堍这么狠,吓了一跳,他愤怒的看着绯堍手上带着血的碎瓶子。
绯堍摊手,“你说了,喝一杯就给钱,我现在干掉了一瓶还没找你们要钱,你们是赚了!”
“你!”
“对了,要不要买一送一呢?”绯堍摸了摸下巴,爽快地把那个气得直哆嗦的酒鬼一起打晕。
开玩笑,以为人人都能欺负她吗?在颜赤瞳的‘袭击’下,绯堍已经能应付这一类人了。只是她总是拿颜赤瞳没有办法,难道真的是人斗不过蛇吗?
她把瓶子轻放在瘫倒的两人面前,蹲下来不忘扫荡他们的钱包,丝毫不害羞,动作豪放的很。
打开一看钱包里只有硬币,她不屑的扔掉酒臭味的钱包,“切,还没我身上的钱多。”
不过,他们开始说自己时,提到的伯爵家的新娘是怎么回事?
她思索着,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小巷中又恢复了寂静,没过多久,墙上落下一个腰间别着剑的骑士,看着绯堍走开的方向几秒,又跳上了对面的墙壁,几个跳跃间消失了踪影。
☆
豪华的卧室里灯火通明,火红的床帘遮住了床边人窥视的视线。
一双苍白的手伸出来拿过跪在地上的骑士抓在手里的花,“你是说,我的下一任新娘是个黄种人?”
“是的。”
“幽灵堡主这次不知道是从哪带来的野丫头,这么没教养。”手的主人把花又扔了出来,直接打在了骑士的脸上。
骑士一动不动,任他发脾气。
“你,现在去把她抓过来,我倒要看看幽灵堡主选的野丫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骑士垂首没说话。
帘子忽的被拉开,床上的人扯起骑士的衣领,将他拉了上来,手贴在他脸边冷冷说:“怎么?你是他的人,所以我不能命令你了吗?”
“不是。堡主是我的主人,您也是我的主人。”
“那还不快去!”
“堡主说,您要爱惜身体,晚上不宜行房事。”骑士垂下眼角,丝毫不为所动。
床上的人咳嗽了两声,被他气笑了,吻上他的耳廓轻道:“是吗?他还记得担心我?”
“伯爵!”骑士别扭的撇开头。
“哼!”他一脚把骑士推下床,撩开帘子挑起一双凤眼瞪着骑士,大嚷:“给我快滚去把那新娘抓来!”
“是。”
低低沉沉的咳嗽声压抑在房间内,床上的男人一头银白色的长发被一只纤细的手把玩。敞开的胸膛上有一道长及腰部的刀疤,在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狰狞。
“伯爵”发现他的漫不经心,床内一个女人直起身趴在他肩上轻唤着他的名字,眼含泪水。
“怎么了?”被叫作伯爵的银发男人没有看她,盯着帘子发呆。
“伯爵,我不是你的现任妻子吗?”
伯爵这才转头,将她的眼泪擦掉,下一秒吻上她的眼睑轻笑:“你都说了,是现任。”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来人。”
“是的,伯爵大人。”
“她,赏给你了。”伯爵指着进来的仆人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
“谢谢伯爵大人。”仆人习以为常的点头,抓着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女人,抓起头发扯到地上一直拖到门口。
“不!我是伯爵夫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现在只是个女奴罢了。”仆人冷漠的说,捂着她的嘴巴,塞进了仆人的居住处。
照往常的规矩,和一众仆人一起好好品尝了女仆的滋味,再在第二天清晨把她用布裹起来,放到已经做好的木棺里钉死。
还剩一口气的女人在看到早就立好的墓碑时,终于放弃了反抗。
传说,伯爵所有娶过的妻子都活不长久,原以为是伯爵克妻,现在看来
旁边那五个墓碑就是所有的真相。
“你们,再去挖个坑买个棺材,立个墓碑。”仆人看到棺材入土,才转身吩咐那些下人。“伯爵要换新娘了。”
“名字要刻什么呢?”下人跪在地上指着墓碑问。
“绯堍。”
“中文?”下人一愣。
仆人拿过他的刻刀,弯腰在墓碑上刻了‘feitu’一词。不甚在意的说:“恩,好像是个黄种人。”
………………………………
第20章 恶趣味伯爵
教堂内,绯堍举起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燃起光亮。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如果颜赤瞳真把自己丢下了,她还要四处找他吗?
颜赤瞳是和自己一起被人打晕的,既然是同一拨人,应该会和自己在一个地方才对,但是威廉市里都快被她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是没找到那个黄金蟒。
不对,还有两个地方她没找过。
一个是历山・威廉伯爵的领地,一个是悬崖上的幽灵古堡。
明早去悬崖边上看看吧。她认为,比起防备森严的伯爵领地,还是无人看管的古堡更容易进入。
然而今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当教堂上的钟自动敲响了第十二下的时候,绯堍点燃的蜡烛被一个人影吹灭,只剩袅袅白烟。
来人向躺在桌上的绯堍走来,步子和呼吸轻的听不见。
直到他把绯堍抗在肩上,绯堍才感觉到他的存在。
绯堍趁他要起跳的时候,用手拿起旁边桌子上的花篮想要砸他,可惜别人的段数跟绯堍完全不一样。绯堍看到白光闪过,自己的花篮就被佩剑劈成了碎片。
这种高手抓自己干嘛?难道是给那两个酒鬼报仇!?
那自己也太亏了吧?因为打晕了两个酒鬼就要丢掉小命?
“伯爵夫人,我是奉伯爵之命带您回去的侍卫。您不用怕。”
不用怕?你在深夜里被陌生人扛着到处飞试试?话说,伯爵夫人是叫她?
总算感到古怪的绯堍下意识摸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在脖子上,而且还摘不下来的项圈。
这一摸她才感到不对劲,这上面怎么刻着字?
“历山・威廉?”她喃喃念出来。
“伯爵夫人,您要尊称伯爵为历山伯爵。”侍卫从墙上翻过去,跳跃进二层的某个窗户,把绯堍放在了地上。
“伯爵夫人,这是您的房间,请您耐心等待伯爵的传唤。”
“哎等等!”绯堍伸手却没能拉住他的衣角。
这人怎么像有武功一样?飞檐走壁的!
还有,什么伯爵啊伯爵夫人,她完全不懂。难不成一觉醒来自己又穿越了?
绯堍打量着这个房间,她发誓这个房间比丽塔的房间要漂亮一百倍。
房间正中央有个巨大的床,上面挂着金穗满满的粉色帘帐,角落有不知道是什么香味的香炉在燃着,床旁摆着个粉色的衣柜,此时半拉开着,她能看到里面各式各样的礼服。
除此以外,就是那侍卫跃进来的大落地窗。
绯堍走过去把落地窗全部打开,站到阳台上往下望,发现像那个侍卫一样的人有很多,都在底下站着岗。
这是,监视她?
也罢,反正比起教堂,在这里睡肯定更舒服。她又逃不掉,干嘛要累着自己?
绯堍想开后,干脆在床上一滚,闭眼睡觉。
☆
第二日清晨,神情恹恹的伯爵刚以红茶不够好喝为由赐死了一个侍女,百无聊赖的躺在床头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伯爵大人,总侍说有事跟伯爵商量。”帮伯爵顺着头发的仆人通报道。
“让他进来吧。”伯爵挥手间,掩住嘴巴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伯爵大人,人昨晚上已经带来了。”侍卫还是那副看着地板,不卑不亢的模样。
“那怎么不把她当晚就带来?”他昨晚可是十分无趣的睡着了,要是有黄种人给他玩,没准今早就不会起这么早,搞得自己无聊死了。
“堡主说了,晚上不宜”
“我行不行房事管他什么事?他不是紧着把下一任新娘往我这里塞吗?”伯爵挑眉拉开帘子,“去,把那个黄种人给我带来。”
侍卫头一次为难的皱了皱眉。
“又怎么了?!”真是给他脸了,一次又一次的不把自己的命令当回事。
“这个,伯爵夫人还还没起。”
是的,绯堍是还没起,她不仅没起,还磨着牙在床上睡得很香。她在教堂里睡了那么久的桌子,好不容易睡到了软绵绵的床,一时半会儿还真醒不来。
当然,伯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嫁进来的女人要么怕他要死,要么就爱上这个身体这张脸,哪有像绯堍这样肆无忌惮睡懒觉的?
“给我穿衣服,我亲自去请,我的夫人。”他咬牙,最后那几个字说得格外阴森。
他晦暗不明的脸色如玉,苍白的脸庞配着一双丹凤眼,眼尾处微微发粉,让他看起来既凌厉又妩媚,倒是多了几分暧昧。
金色的衣袍盖住了他上身那道长及腰身的刀疤,一头银白色的头发随意梳了梳,也没用任何东西固定。
被人扶起抱在了轮椅上,他蜷缩在轮椅内,又懒懒打了个哈欠。
绯堍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眨眨眼,盯着这个从头到尾都是金色,像个金娃娃一样的男人。“hello?”她揉了揉眼角的眼屎,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男人没答话。
她可惜的摇摇头,咕哝着:“是个残疾还是个聋子?”
顺便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不会还是个瞎子吧?”
四周的侍女被吓得在地上跪了一圈,绯堍倒是被她们的动作弄得一惊,收回手搓了搓被角。“你也是伯爵的侍卫?”她好奇的从上而下看着这个在轮椅上坐着的男人。
他的衣装看起来就很昂贵,跟昨晚的那个侍卫不太一样。
“那你能告诉我,你们的主人历山・威廉在哪吗?”绯堍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笑着说:“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他。”
侍女们战战兢兢低着头一声不吭,气氛越来越压抑。
就在绯堍真以为他不会说话时,他开了口。
“还给他?”
“是,还给他。这项圈写着他的名字,应该是他的东西吧?”绯堍不知道伯爵的东西怎么会在自己的脖子上,不过她睡觉的时候想了想,伯爵把自己抓过来,应该也是为了这个有他名字的项圈吧?
恐怕伯爵以为是自己偷了他的东西。她把东西还给他之后,顺便打听一下颜赤瞳在不在他的领地好了。
没想这句话说完之后,那个慵懒如猫的男人竟笑了,而且笑得十分诡异,至少绯堍那一瞬间在他身上看到了颜赤瞳的影子。
他的手在项圈上摸了摸,绯堍惊讶的发现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动作竟然比自己闪躲的动作还快。
“这个项圈确实是伯爵的东西,不过戴着项圈的你也是伯爵的东西。”他凤瞳里的黑色深不见底。
“什么意思?”
“恩,你比那几个新娘都要蠢呢,黄种人。”他突然用力一扯,绯堍脖子一痛,被扯到了他的面前。他放大的凤眼让她胆寒,这个男人眼睛里的杀意是认真的。
“我说,你是我的新娘。”
他慢慢说:“新一任的。”
☆
绯堍压根没想到被大家传言说是瘫在床上的老头子,竟是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
除了那一头银色的头发看起来有些显老,他的脸上可一点儿皱纹也没有,根本不像三十多岁就娶了五六个老婆的失意伯爵好么!
还有,她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伯爵的新任夫人了?
“怎么,你不想吃牛排?”对面的伯爵撑着下巴看着绯堍变换的脸色,饶有兴味。
他虽然对黄种人的身体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不过如果能打发无聊,陪她吃个早餐也是没什么的。
绯堍把注意力移回手上的菜单,看了看旁边等了很久的侍女。
她和伯爵是在太阳伞下用餐,而那些仆人只能跪在阳光底下等待,不得不说,外国的奴隶制度确实很严苛。刚刚有个侍女没有调好伯爵轮椅的高度,就被别人拖下去了,也不知道惩罚到底是什么。
为了不让那个侍女难做,她快速说:“没有,我吃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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