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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鹿寻千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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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会儿,姬芷炎起身,重新梳理一遍头发,捡起一个木棍,沿着东南方向走去。
昨日,两人也是朝东南方向走,若救命恩人还会回来,或许她还能相遇他。
她走走停停,每走一段路程,便在地上划出一个箭头,留下记号,指向她行走的方向。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姬芷炎几乎饿过了头,嘴唇有些干,走得越来越慢。她抬眼望去,前方仍是一片荒芜。
地势平坦,尘土飞扬,偶尔长着几株枯黄的杂草,看起来很脏,让她没有吃的想法。
手中那滴眼泪在阳光下流光溢彩,极其瑰丽,宛若水晶一般。她舔了舔嘴唇,有点想喝下去的冲动。
“你显显灵可好?”姬芷炎苦着脸嘀咕。
然,没有任何变故,那滴眼泪安静如昔。
阳光倾洒,因已远离海边,气候略有些干燥。
姬芷炎微眯着眼,有气无力地走着,脚仿佛越来越重,几乎迈不开步子。她长长的影子斜在地上,身姿看起来很颓废。
日落西斜,她加快了脚步,尽力忽略身上的酸痛,只一心赶路。这儿荒无人烟,谁知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她不愿待在这露宿。
然而心有余而力不足,她脚步虚浮,犹如踩在云朵上,软绵绵的。终究一个不慎,她脚一拐,摔倒在地。
脚裸处很疼,全身亦很酸痛,又饿又累,以及这未知的世界……
她没有起身,头枕在手臂上,忍不住哭出声。
终于崩溃,泪水绝提,所有的坚强顷刻之间覆灭。
天色愈见黑暗,许是哭累了,姬芷炎撑起身,抹干眼泪,脸上粘上一些灰尘,混着泪渍看起来很脏。
她沉默不语,微皱着眉,在轻轻揉腿。
夜风传来一点微凉,天上闪烁着几颗星辰,皓月悬挂。月华如薄纱,朦胧如雾,天地间并不是很暗。
夜空下,安静得只剩她,清凉的风吹拂,带来一丝冷意。
姬芷炎抱膝而坐,头枕在膝盖上,凝望皓月许久,脑中回忆着过去的时光。想着想着,她又有些想哭,忙使劲眨了眨眼,欲逼回眼泪。
这是第一次孤身在无人处,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一个人在荒无人烟之地,还是在夜间,多少有几分害怕。
她不时地回头,朝身后看去,生怕有什么东西冒出来。长此以往,她心有倦意,身体更是疲倦,眼皮都在打架,昏昏欲睡。
最多不过一死!
姬芷炎苦笑一声,握紧那滴眼泪。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直直倒了下去。
夜风徐徐,尘土飞扬。姬芷炎卷缩着身体,紧闭着眼,初始还有些紧张,后抵不住浓浓困意,进入了梦乡。
细细的声音传入耳中,隐约有人在窃窃私语。姬芷炎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再度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暖暖绒绒的东西靠了过来,为她驱去了寒冷,她放松了身体,无意识地蹭了蹭。
一夜无梦,亦或是做了梦,只是忘却做了什么梦。
姬芷炎微微睁眼,揉了揉眼睛,还处于睡眼惺忪中,却猛地看见一张血盆大口,白森森的牙齿闪烁寒光。
老虎!
她怔了半晌,与它大眼瞪小眼,神情略显呆滞。
始一回神,她差点大声叫了出来,惊恐地看着老虎,嘴唇有些哆嗦,却不敢动。她曾听过,老虎喜欢攻击动的猎物,要是她动了,说不准它一口咬来。
她自认跑不赢老虎。
老虎瞟了她一眼,口大张着,几乎能吞下一个人头。在姬芷炎心惊胆颤的目光中,它打了个哈欠,一股腥味迎面扑来。
姬芷炎愣了愣,心却跳得极快,脸上亦有些害怕。
一道声音传来,语气中似乎带着安抚之意,犹如四月暖风轻拂而过,冰雪皆融,奇异地令姬芷炎心下一松。
乍然听到人声,她心中诧异,缓缓撑起身,时刻注意老虎的动静,见它无甚动作,依旧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她这才越过老虎看向它身后。
一丈开外,一个人长身玉立,形貌清俊,身姿隽雅,一头墨发随意披散在背后,身穿灰白衣裳,腰间别着一把金灿灿的青铜刀。
他大约二十来岁,剑眉朗目,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人见之难忘。在他身后,无垠大地,浩渺云空,却都沦为陪衬。他恍若天地间的唯一,风采无限。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一个人,恍若将整个天地都比了下去。
丰姿绝世!
也许唯有那滴眼泪中,那道转瞬即逝的白色身影能与之媲美。一位风华绝代,一位丰姿绝世。
他缓步向她走来,淡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恍若有神霞晕开,竟让她恍惚间看到步步生莲的情景。
万籁寂静,万物尽皆淡去,天地间唯独他一人。
姬芷炎眨了眨眼,直到他走到近前才反应过来。她仰着头望着他,心怦怦直跳,一时间慌张至极,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这人的气场实在太强,犹如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他的面上明明带着笑意,眼神柔和,一点也不迫人,可身上那种气质却让人心慌意乱,不敢与之对视。
可谓英姿伟岸,拥有一种内敛的霸气!
姬芷炎稳了稳心神,朝他笑了笑,立马低下头,不愿直视他。
老虎起身,体型很大,形貌与东北虎有些相似。它一声虎啸,如雷声轰鸣,传达至四方。它停在他的身旁,非常温顺,犹如一只大猫。
他低声说了句话,声音如潺潺流水,语气轻柔,似在安慰她无需害怕。
姬芷炎虽说听不懂其意,但却能判断出他的语言与救命恩人一致,这大约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她一番思索,便指了指自己的口,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她与这世界语言不通,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装作哑巴,也能省去很多麻烦。
救命恩人一看就知是个敦厚之人,而这人一看就知是个睿智之人,她要是说了不属于这世界的语言,也许会让他生疑。
如她这种穿越者,搁在现代,就是实验室的小白鼠。
若在古代,如她这种,也许会被当作妖孽烧掉。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并不一定为真。
故老有言,小心驶得万年船,终归有一定的道理。
那人神色不变,微笑着说了几句话,便拍了拍身旁的老虎,从容地自她面前走开。
姬芷炎不明其意,视线随着他而去,从而看到了她身后的场景。
十来米外,大约五十个人庄严地立于朝阳之下,穿着兽皮裙,持着石刀,背负着弓箭,神色肃穆,安静地立在那。
恍惚间,她感受到了军队的肃杀之气。
姬芷炎的心中升起一丝恐慌,这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说不准还是要去执行什么命令。这样一群人最怕累赘,她又是个“哑巴”,于他们来讲留之无用。
以她的能力,要是无法融入这世界,得不到别人的庇佑,怕是活不长,随便出来一只猛兽都能吃了她。
想至此,她忙起身,避过老虎,来到那人的另一侧,扯了扯他的衣裳,不敢用大了力,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他侧头看来,剑眉微扬,似在询问她此举何意。
姬芷炎在心中给自己打气,便巍巍颤颤地伸出手,攀上对方的肩,轻柔地捏了起来。
她的父亲因工作原因而常腰酸背痛,尤其这几年情况愈来愈重,她从小就练得一手按摩技术,此刻正好发挥了作用。
他大约高她一个头,以致她按起来极为不便,手势不正,没过多久就没了力气。她收回手,有些局促地站着,偷偷地抬眼观察他的脸色。
他一如既往地从容,面上看不出满意亦或是不满意,令姬芷炎有些泄气,亦有些不安。
她只是想跟着他们,不愿被当做累赘抛下。除了按摩这一技术,她一时也想不出其它方法来得到他们的认可。
他微微扬唇,迎着朝霞的笑容显得绚烂至极,轻声细语对着她说了几句话。
姬芷炎一脸难色,不多时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小幅度摇了摇头,以示她听不到。
又聋又哑,大概会遭到他们嫌弃。
果然,不可说谎,一个谎,要用千万个谎言来圆。
她鼓起勇气,双手拉住他的手,以此动作告知他:她想跟着他。
他略一沉吟,唇边笑意加深,神情依旧温柔,并无不耐之色。他突地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另一侧,抱起她放于老虎背上。
姬芷炎头冒冷汗,惴惴不安,求救的眼神连连瞟向他。她连马都没骑过,今日却骑上了老虎,这简直是种挑战。
幸好,她当初登临泰山时,为了安全起见,搭配了一条短裤。不然,此刻绝对不能骑老虎。
他垂眸低低一笑,眉宇内似带着几分安慰。他抓起她的手,安放在老虎的肩两侧,这才朝那几十来人走去,老虎驮着她稳稳地跟在他身侧。
姬芷炎伏在老虎背上,抱着老虎的肩,心怦怦直跳,手心尽是冷汗。
这时,那人一声令下,老虎一跃而起,吓得姬芷炎心中一颤,紧抱住老虎。身旁传来一道声音,她抽空看去,却见他们都在飞奔。
身形矫健如豹,充满力量。这是要赶路吗?可这哪是跑,简直是飞呀!
一路颠簸,她白眼直翻,幸而这两天没吃多少东西,否则早吐了出来。这老虎也不知是什么品种,驮着她还能跑这么久,简直违背了生物规则。
。。。
………………………………
第6章 人文始祖
青草曼曼,小溪流淌,清澈的水花溅起,五色石块躺在水中,看起来十分瑰丽。
姬芷炎拨开水草,捧起水喝了几大口,总算止了渴,溪水的味道还有点甜。水中并没有鱼儿,幸而还有这些青草可以食用。
今天赶了一天路,中途虽休息了好几次,但仍颠得她浑身都疼,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她在休息期间曾仔细观察过,这群人也是向东南方向前进,只是比救命恩人所走的路线更偏向南方一些。
她虽在每个休息之地留下了记号,但毕竟相距甚远,救命恩人大约寻不到她。
在小溪不远处,不知是谁造出几间土屋,角落里还堆放着兽皮,还遗有陶罐之类的厨具,以及石刀之类的兵器。
始一进屋,她便直接摊开兽皮坐于其上,若非顾忌还有人在此,怕是已倒下去休憩了。
她半眯着眼睛,却忽然感觉到一道视线袭来,瞌睡立马去了大半,忐忑不安地望过去。
不怪她如此小心翼翼,若非是因她实在受不住,不愿再骑上老虎,他们也不会停留下来在此度过一晚。
天色还不是很昏暗,屋中还有些光明。姬芷炎眨巴眨巴眼,瘪了瘪嘴,显得可怜兮兮,希望能引起对方的同情之心。
他走上前来,指了指自身,轻轻吐出两个字,见她不明其意,便重复了一遍。
这是他的名字?姬芷炎仰着脸望着他,微张了张口,无声地念了一遍。
却不想,他摇了摇头,又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姬芷炎有些纳闷,她的口型应对得上,他怎会摇头呢?
如此反复了几遍,姬芷炎心中一动,想到一种可能,静望他半响,见他神情柔和,这才呐呐说道:“轩辕。”
他点点头,并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不言而喻。
“姬芷炎。”姬芷炎小声说道,心中却直感奇怪,她自认没露出破绽,他如何知道她是装的呢?
她眼神闪烁不定,被揭穿后脸上也有些尴尬,其实她也不想骗他。
“姬、芷、炎。”他念得很慢,毕竟口音不同。
姬芷炎抿着唇,半低着头,往旁边移了一下,示意他坐上来。
她捏了捏手,有些许紧张,心怦怦乱跳,就连脸上都有些发热。与之前初次看到轩辕的紧张不大相同,这让她有些无措。
轩辕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微微笑了声,并未坐下,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轩辕?”姬芷炎起身喊道,见他回身,她一脸尴尬。
她已有三日多不曾梳洗,身上脏得都要发霉,早先没有水,亦没有换洗衣物,以致她一直忍着。
轩辕微微扬眉,天色昏暗,他背着光,令姬芷炎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好抱起几块兽皮,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跟着她走出土屋。
银月皎皎,一片月华倾泻。溪水中倒映着皓月,浪花点点,小草青青,隐约传来清香之气。
土屋四周都留有人守夜,他们笔直站立,恍若一杆标枪。
此处有水源,说不定有野兽出没,故此四个方位都留有两名守夜人,一共八人,外加一只卧趴的老虎。
姬芷炎抱着兽皮立于小溪旁,看了看轩辕,再望向那些警戒这边的守夜人,欲言又止。
轩辕会意,朝那边打了个手势,那几人刷地一下背过身,他亦转过了身。
姬芷炎皱了皱眉,却也不好要求太高。野外多有危险,需要人放哨,不能因她一人而置大家于险境。
虽说这有只老虎,但也架不住饿极的野兽。
她一番迟疑,最终背过身,慢慢褪去衣服。
三日来的颠簸,令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是手腕处,被藤条勒伤后一直未痊愈,伤口都发了炎。
这是她第一次在野外沐浴,且还离众男子很近,令她极为不适,只想着快点洗完。
溪水微凉,淋在身上直哆嗦,她粗粗洗了下,擦尽身上的泥土,便欲穿上兽皮裙。
她在腋下围了条裙子,再用藤条绑紧,又在腹部那围了条裙子,从胸口直遮到膝盖处,正好挡住了身体。
因初次穿这种裙,她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紧夹着兽皮裙,生怕它掉了下来。
“轩辕?”她小小唤了声,因洗冷水以致身上有些冷,面上却有些热。
见他回身,她弯了弯眼,脸上溢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回身坐在岸边洗脏衣物。
轩辕蹲下,掬起一捧水,轻吐出一个字。而后,他又捻起水草,再度说了一个字。
这是在教她这个世界的语言吗?姬芷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莫非他猜出了她不是这世界的人?
轩辕侧头望来,唇边含着淡淡的笑容,神情一如初的柔和,一双如墨玉般的眼眸映着月华,恍若有万般光泽流泻而出。
姬芷炎仿佛看到了整片星空倒映在他的眼眸深处,绚烂而清冷。
不多时,她微微垂眸,冷静下来。不说古代,就是现代,也因地区之别而形成不同的语言,也就是各省的家乡话。
远古时期交通不便,更易出现此情况。
即便轩辕睿智非凡,也只能猜出她来自很远的地方,不属于这片地区,而不会猜出她不属于这片时空。
“水,草。”姬芷炎念道,很认真地学着这世界的语言。
眼睛、鼻子、脸蛋、嘴唇、头发、手、足、衣服、泥土……
她只学了几个简单的词,因找不到实物对比,两人语言不通,再学下去有些困难。况且她一下学得太多,也很难全部记下。
姬芷炎洗净衣裳,使劲拧干,朝四处看了看,只好将它们铺在青草地上。
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忙拉着轩辕来到一片无草处,借着月光,她跪坐在地上画出三幅图。
人提着袋子,梧桐树叶,一只龟。
这是救命恩人留下的,她一直没有参悟透,只隐约觉得这个谜与她有关。
轩辕分别指了指袋子、梧桐以及龟,说出了三个字。她凝眉细细思索,心中浓雾渐散,谜底愈发清晰,可就是差了那一丝灵感。
袋子、梧桐、龟,代表了三个字。
轩辕偏了偏头,唇边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他指了指自己,复又指了指梧桐树叶上,随即又抓起一把泥土,放入她手中。
他是梧桐?若按此来看,她岂不是泥土?姬芷炎抓了抓头,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
轩辕微微叹气,似感无奈,先指了指梧桐树叶,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土屋,最后指了指自己,轻声道:“梧,屋,吾。”
姬芷炎眼睛一亮,霎时明白过来,这三幅图画是表音!
在文字不成熟时,常用表音与表意这两种方式来记载。就是文字成熟后还保留了这些习惯,如文言文中,常有通假字,这即是表音文字。
袋子、梧桐、龟,即是袋梧龟,也就是待吾归!
想明白后,姬芷炎揉了揉额头。那救命恩人实在太坑,留下了七幅画,前四幅表意,后三幅却是表音,这让她怎么猜?
她一直以为后三幅也是表意,哪知方向都弄错了,怎么可能猜得出来。
那人留下记号让她等他回来,可她已不在原地等待,也不知那人会不会担心。
虽说萍水相逢,但好歹共患难过,况且他对她还有大恩。只盼将来还能再见,她也好还他一份恩情。
姬芷炎捡起一块石头,在地上画下五幅刻图,用做给救命恩人的留言,若他能看到也就不必再担忧她。
前四幅画的则是救命恩人先前所留的表意图画,以此来表明她的身份。后一幅则是她坐在兽背上,旁边跟着数道人形影子。
轩辕静望一会,忽的拿过她手中的石头,在地上刻画起来。不多时,地上出现一只昂首挺胸的雄鸡,图形巨大,将她画的第五幅画全部包囊在内。
望着地上那只鸡,姬芷炎嘴巴蠕动,神情呆滞,几乎是僵硬地扭头看向轩辕。
按照她之前的猜测,这是炎黄时代,若这为真,那她面前的轩辕又是谁?
以姬为代表,整个炎黄时代又有几人?
姬芷炎捡起另一块石头,皱着眉头思索,想了好久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黄帝姓姬,号轩辕氏,可她画不出“轩”字的表音亦或表意的图画。
她想了半天,终想出一个勉强可行的方法。
她寻另一处空地,画了三幅图,一只鸡,一株灵芝草,一朵火焰。画完后,她指了指自己,道:“鸡芝焰,姬芷炎。”
鸡芝焰,是她名字的谐音。
轩辕若能明白她画这画的意思,可能也会画下他名字的表音图画。
如此一来,她便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她的祖先。
轩辕忽然蹙眉,侧头看了姬芷炎许久,眸中映着两轮弯月,神情中似有些许复杂。
最终,他松开皱起的眉,微微叹息一声,其内似乎夹杂着失望之味。
姬芷炎不明所以,试探着喊道:“轩辕?”想了想,她又用普通话说道:“陛下。”
轩辕摇了摇头,直接起身,同时将姬芷炎也拉了起来。
因跪坐太久,姬芷炎半蹲着揉了揉膝盖。此时,她察觉绑兽皮裙的藤条有些松动,慌忙紧夹着兽皮裙,脸上一阵阵发热。
她轻声咳了下,飞快跑进土屋,折腾了会,才将它绑紧。只是,胸口那里绑得太紧,有些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因近期繁忙之故,以后改为19:30更新,为示歉意,今晚19:30再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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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三星伴月
太阳升了又落,气温愈见寒冷,草叶枯黄,树叶片片落下,已到了深秋。
接连赶了两个多月的路,除却休息,姬芷炎几乎都在虎背上待过。
她身体素质增强了许多,有时不骑老虎,跟随着他们一起奔跑。只是他们的速度太快,耐力太好,她没一会儿便歇了菜。
路过一片丛林,地势很不平,坑坑洼洼,骑着老虎不太方便,是以她很早就在徒步走路。
此地鲜有人来,杂草很深,需要人踩踏出一条路来。
丛林深处,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还长有倒刺,她已被刮到了好多次。
鲜血凝固后又添新痕。经过这两个月的奔波,她身上的齐胸襦裙破烂得不成样。为爬山方便,她狠心剪去了一小截裙。
那滴害她穿越的眼泪,一如过去那般,仿佛与她的肉连在了一起,一动也不动地定在她手心处。
“陛下,累。”姬芷炎摇了摇轩辕的手。她不想拖后腿,若非到极限也不会说累。
轩辕回头望来,因地势高低不平,为攀爬方便,他一直都牵着她的手。
他点点头,高声说了几句话,那四十九名勇士立即停止前进,四散开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两个多月来,姬芷炎虽学了些这世界的语言,但也只能与轩辕做些简单交流。
他说的那几句话,由于语速太快,以致她只能隐约听懂。
轩辕似乎是让他们去寻找食物以及药草。
林中湿气重,因不久前了一场雨,泥土很湿润。水珠自叶片上滑落,滴入泥土之中。
姬芷炎全身湿透,衣裳贴在身上,肌肤上满是鸡皮疙瘩。
她在地上铺上兽皮,坐在上面,再披上兽皮裙,这才舒服许多。
轩辕的衣裳也很薄,可他一点也不畏寒,不像她一样冷得直哆嗦。那些勇士亦如此,如今还穿着兽皮裙,让人直以为这是炎夏。
“呀!”姬芷炎惊呼,神色中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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