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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君临天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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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同时,凛冽寒光闪过,木槿的软剑出鞘,快速砍下一截柏枝,飞快将自己外衫搭上去笼了,然后抱着那柏枝飞身而下,远远看着,却似有人扶抱他人迅速逃逸而去。

    她的反应极快,在刺客们飞身上来查看之前便已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分明早已决定好万不得已时便走这步险棋。

    “是他们!快!快截住!”

    十余刺客惊呼,齐齐纵身追去。

    木槿抱着一个“人”,行动自然没那么快捷。许从柏树上远远瞧着,已是又惊又怕,眼见自己重伤在身,且给缚得极紧,一时挣脱不开,再不敢叫出声来,只是焦急地看向木槿逃去的方向。

    但见“啪”的一声,又是浓烟四起,分明她又用了那什么“百步见阎罗”放出烟气来迷惑敌人眼目。

    有了上次经验,刺客们已知那烟气无毒,虽目不能视,再不会如上次那般惊慌,只闻为首那人道:“盯紧了,万万别再放跑他们!”

    呛咳声中,有人惊叫,有人叱骂,亦有兵刃相击的清脆声响,在黑夜中听得人的心肝都在颤悸。

    烟气未散,便听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掷地,然后便有人在叫:“她在这边,她……她抢走了蝴蝶!”

    然后又有人催促道:“别管蝴蝶了,快,快追!”

    再隔片刻,渐能视物时,便见只剩了原先持着铁笼的那人和吸血蝶的主人,正蹲在地上检视蝴蝶。

    蝴蝶主人心疼地说道:“完了,活不成了!咱们这些人里就数你最灵巧,才把它给你拿着,你……你怎么就给她抢到了?”

    另一人沮丧道:“只顾着看准她的方向追击,谁知她早瞄向我了,反而冲过来抢了铁笼便砸……”

    “哎,可惜了我的小蝶,养一个不知费了我多少工夫!”

    “没事,方才我看得分明,老大在她逃开时连发几枝袖箭,应该有一两枝袖箭射中她了!老大那箭你也知道的,涂的毒虽不至于见血封喉,可没有解药绝对活不过一炷香工夫!一个重伤一个中毒,看他们这回往哪里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如此想一想,咱们也算是为小蝶报仇了,对不对?”

    “也是……横竖咱们万万不可放跑了她,权且当用小蝶的命换了咱们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值了!”

    两人正恨恨说话时,只闻一声锐啸,忙抬眼看时,同样是先前出现过的焰火信号再度在前方出现。

    此时已是亥时,夜深人静,焰火在漆黑的苍穹开出了硕大的花朵,色泽晶莹,光芒万丈,只怕数十里外的村庄都能看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再顾不得哀悼那蝴蝶,循了那焰火的方向,运起轻功飞奔而去。

    许从悦满身的冷汗,握紧双拳伏在树上。紧绷的身体牵引伤口,又有鲜血沥沥而下。可他已觉不出疼痛来。

    木槿分明得过名师传授,轻功极高,若是趁着浓烟迷眼之时逃开,应该不是太难的事。

    可有吸血蝶在,她能逃得了,许从悦却万万逃不了。

    即便抱着个柏枝伪装的“许从悦”可以蒙蔽一时,回头发现不对,吸血蝶还是会将他们引到这边古柏,伤重的许从悦还是在劫难逃……

    只身引开敌人,为的是他许从悦;冒险冲入敌群抢砸蝴蝶,为的依然是他许从悦!如今中了毒箭孤身奔逃生死未卜,为的还是他许从悦!

    许从悦只觉自己心头压着座大山般透不过气,挣了两挣没挣开捆缚自己的衣带,忙伸手去解时,先摸到木槿刚才放在自己怀里的东西。

    竟是一只玉色荷包,里面装了木槿费了近半个时辰剥的瓜子仁。

    原来真是剥给他吃的。

    他们匆匆逃命,并无携带饮食;而一路狼狈逃窜,即便有野果小兽,也不及采摘猎食。

    木槿随身所携葵瓜子,不过是惯常零食,想来一路奔逃,也该所剩无几。

    可人饥乏之极时,一把瓜子仁未必不能救人性命;何况如许从悦这般伤病在身,亟待补充体力……

    荷包上绣着一朵粉白花儿,正与此刻天空尚未消逝的焰火形状相类。

    花儿的旁边提着一句诗:“暮落朝开木槿荣。”

    许从悦活了二十四年,如今才知道天下有一种花,叫作木槿。

    它朝开暮落,自枯自荣,清淡得仿佛从不曾来过,却能在人倾心注目的一刹那,倾国倾城,绝世无双。

    拈一粒瓜子仁放入口中,他轻轻一嚼,已是满口芳香。而盈满胸臆的酸涩感和无力感,却在瞬间倾涌而上,翻江倒海。

    瓜子未能咽下,泪水却已盈眶。

    木槿,你千万不能出事……

    黑桃花宁愿天天被你气得吐血三大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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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思颜带着亲卫一路飞马疾奔,沿路的人家早已歇灯安睡,处处沉寂在黑夜里,但赶到伏虎岗时,却见几支火把远远明灭着,隐隐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急急飞驰过去看时,却是附近的亭长和里正带了十数名壮汉正在那里忙乱。

    他们不认得太子,却也晓得来人不凡,急急上前行礼,说道:“一个多时辰前,有人过来禀告我等,说此地有官员被劫杀,小人连忙带人过来瞧了,见……见满地都是尸首,只得一边连夜派人入城回禀府尹,一边勘查现场,收殓尸体。”

    许思颜一眼看到他们后方长长一排盖了竹席的尸体,掌心不觉冒出汗来,急急问道:“其中可有一位二十多岁、身着华贵紫衣的年轻男子?有没有一位十六七岁的女孩儿?”

    亭长忙道:“两炷香前已经有一拨人过来问过了,也是问这两个人。我们查了,没有;遇害的人里就没有一名是女子。还有那些没来得及抬来的尸体,他们也已一一鉴别过了,都没有。”

    许思颜猜得必是木槿的近卫,忙问道:“他们人呢?”

    亭长向山中一指,“他们三个人在旁边商议,说此地山深林密,公主不可能束手就擒,必定逃深山里去了。又道公主发求救信号,多半还在被人追杀,所以都奔那山里去了!后来又来了个骑马的红衣人,却没和咱们说话,是直接飞山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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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坟的心情,上架了……蜗牛写手伤不起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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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鸿影,倚天横剑清风淡(七)

    他不知是害怕还是钦佩,小心地重复了一遍,“嗯,就是飞的……小人活了六十岁,第一次看到会飞的人。”

    “他和先前那三人走的是哪个方向?丫”

    “那边,还有那边!”

    许思颜明知那人必是武功奇高的绯期公子,也顾不得去研究到底是什么人策划了这么大手笔的刺杀事件,先带人奔向孟绯期等没走过的山林。

    沈南霜在后道:“殿下小心,刺客很可能还在山中!媲”

    许思颜顿一顿,说道:“不错,山中有险,你留在这里,等调来的精兵到了,再和他们一起进山。”

    沈南霜便不言语,却点燃一支火把,执着地继续跟在他身后。

    眼前重重密林,黑影森森,再看不出哪处藏了刺客,哪处藏了他们要找的人。

    但想来许从悦和木槿都是聪明人,自然往远方林深处躲避,故而刚入山林那段他们走得很快,只是抱着一线希望,才各自分开得稍远些,边向前奔走边留心观察有无线索。

    但方才走入山中没多远,便见有亲卫飞奔过来,悄声和许思颜说了两句。

    许思颜顿了顿,脸色顷刻冷了下去。

    沈南霜正要问时,许思颜已道:“在这里等着,别让人过来。”

    言毕,许思颜已转了方向,只和那亲卫奔往另一边山林。

    一处山壁前,周少锋已在那边候着,脸色极是惶恐,见许思颜过来,急忙上前见礼,又悄悄指向那处山壁。

    许思颜这才看出夏日密密的藤萝间,暗藏着一个山洞,洞口又以树枝藤叶等刻意地密密挡着,走近才能看出隐隐透出的些微光线。

    难得以周少锋那样的冲动,居然没进去查看,倒也是异事。

    许思颜再向前靠了几步,便听到了男人不雅的喘息,间或一声两声,女子似乳猫般细弱无力的呻吟。

    又一声快活的低吼后,有人在得意地笑,“太子的女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可真是……好滋味!”

    许思颜只觉血气直冲脑门,挥剑破开挡在山洞前的树枝藤叶,冲了进去。

    周少锋与另一近卫对视一眼,虽觉尴尬,但到底太子安全要紧,急忙紧跟着奔了进去。

    洞内潮湿闷热,一支火把插在地上,光线摇摇曳曳,竟将洞内照出一幅极淫。糜的春。宫图来。

    两个男人一跪一伏,正以极不。堪的姿势将一个女子蹂。躏于身下,女子雪。白的双。腿挂在一名男子肩上,白玉般的双足因承受不住男人的动作而绷作了弓形。

    她的脸庞被另一男子压于身下,看不清神色,但双手已无力垂在地面的青苔上,只余了微微的颤意。

    许思颜微一晕眩,扬剑便向那男人劈去。

    但见剑光如白虹乍起,飞龙怒腾,那正攀向极乐的男子刚来得及回头看一眼,便被一剑穿心,只嘶叫了半声,便随着宝剑的拔出而仰倒在地。

    周少锋等见许思颜动手,也毫不客气地挥剑劈向另一男子。

    那男子已觉出不对,慌忙放开女子,急抓过旁边长刀时,周少锋等已一前一后逼向他,趁着他立足未稳,一剑削下他数根手指,正要抓过来细问时,只听那男子又是一声惨叫,胸前已透出一截剑尖。

    周少锋忙抬眼看时,便见许思颜眉目森冷,眸含煞气,随手又挥一剑,将那男子砍倒,眼见他再无声息,再急急蹲下身去,低声唤道:“木槿!”

    一边已解了自己外袍向那女子身上披去。

    那女子微微一动,无力歪向一边的头慢慢转过来。她的长发散乱地粘在面庞上,依稀看得到水杏般的眼睛里有快要干涸般的泪水,即便在这等狼狈的情形下,依然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纤弱娇美。

    木槿眼睛大而清亮,有时神游物外不理人,会显得很木讷,从不曾这样娇媚柔弱过。

    许思颜忙拂开她脸上的长发,却见这女子瓜子脸儿灰败苍白,五官精致秀美,绝不是脸儿圆圆装憨卖傻的萧木槿。

    她涣散的眼神渐渐聚拢,泪水便又涌上,无助地看着许思颜,颤着唇正要说话时,许思颜却已皱眉站起。

    “不是太子妃!”

    他低声说着,仿佛松了口气,因愤怒而激涌的热血渐渐安静下来,却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

    这女子所遭遇的,明显是萧木槿目前可能遭遇的。

    女子的手臂一动,正向他的方向伸出手去,显然在向他求助。可那个昨日还和他打得热火朝天的丑丫头,目前又能向谁求助?

    周少锋已认出了那女子,轻声道:“太子,这是雍王殿下的侍姬,纤羽姑娘。”

    “哦!找个人送她出去,好好安置。”

    许知颜说着,已经大步踏出洞去。

    越过他一怒斩杀的那两名男人,他由不得开始后悔起来。

    “可惜了,我怎么就没留个活口?”

    留个活口,也许就能问出他们同党下落,也许就能得到他的太子妃的消息。

    刚才那片刻的工夫,他怎么就那样沉不住气?

    横竖……不过是个徒具虚名的太子妃罢了!

    刚到洞外,便听山坡的另一侧“嗖”的一声炸响。

    许思颜连忙抬头看时,正见一枚焰火冲天而起,在夜空化作一枚硕大的花朵,璀璨夺目,经久不散。

    他没见过这种焰火,却认得那花朵。

    和木槿成亲那年,木槿食蟹太多腹痛那次,吴帝许知言认定太子府有人想害他的宝贝儿媳,亲至太子府整顿内务。他伴着父亲到过凤仪院,眼看父亲怒气勃发,听着明姑姑撺掇,把太子府上下狠狠收拾清洗了一遍,当真是敢怒不敢言,委实是憋屈之极,只看着凤仪院正中种的两大丛花儿暗骂,果然有其主必有其花,主人生得寻常,连院里的花儿都丑不堪言……

    后来,他知道了那花就是木槿花。

    如今,这空中漂浮的,正是木槿……

    他精神一振,沉声道:“快,太子妃必定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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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赶到时,却见凤仪院的护卫青桦、顾湃等人已经到了,神色俱是惊疑不安。

    眼看木槿生死未卜,见许思颜赶到,他们也顾不得自家公主与太子素来不睦,急上前禀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方才应该在此处出现过,现场犹有打斗痕迹,但……但此时已经不见踪迹。”

    许思颜看向青桦手中提的一大截柏枝,却是以利剑削断,上面还钩着一小片布料,正是木槿衣物上的一片,却已沾了血渍,且那血渍犹未凝固,分明是刚刚染上的。

    青桦道:“刚发现了这个,看削断处应该是公主软剑所为。只是属下想不通,公主砍下这么一大截柏枝做什么?”

    眼前并没有柏树。

    若正被人追杀,自然所携之物越少越好,带了这么一大截柏枝,的确匪夷所思。

    许思颜抬眼四顾,“这里哪里有柏树?”

    青桦等已在山中寻觅了一阵,织布向东边一指道:“方才我看到焰火奔来时,看到那边有一片古柏林。”

    许思颜便吩咐道:“你们继续在附近找,有动静长啸为号,彼此策应。”

    自己却带了两名亲卫,先奔向古柏林。

    “木槿!木槿!”

    他呼唤着,掌心的汗水已渍湿了持着的火把。

    木槿既然从这里离开,被人追杀之际应该不会再返回这里。可他总忍不住抱着一分希望唤上几声,顺路再仔细查看查看,是否还有线索留下。

    他没有失望,他居然听到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他僵了僵,然后立刻辨别出来,失声叫道:“从悦!”

    急忙往发出声音的地方奔去时,前方一株古柏枝叶晃动,一道黑影自树上飞落,却站立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落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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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两天隔一天更新好不好?目前的每章最低更新字数对饺子来说太高了,有心无力的感觉……嗯,你们知道的,我一向笨,写得慢~~有推荐或情节紧时我会另外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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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期短,歌阑饮恨春情薄(一)

    许思颜忙上前去搀扶他时,树上一根浸满鲜血的衣带飘下,恰落到他手边。

    伸手接过时,却是木槿的衣带。

    许从悦仅着单衣,满身都是血,连气息都已微弱丫。

    许思颜连忙查看他的伤势,急问道:“从悦,你伤在哪里?媲”

    许从悦脸色雪白,眼眸里却有如火焰般的情绪在跳动。他一把握住了许思颜的手,哑声道:“思颜,快救木槿!她……她中了毒箭,只能撑一炷香时间!”

    许思颜心头一冷,“你说什么?”

    许从悦向前方一指,“她为救我,引开了刺客,逃向了那个方向,被……围困受伤。”

    许思颜忙向从人道:“你们照顾雍王!”

    他嘬口为啸,边通知部属集合,边向许从悦所指方向奔去时,许从悦忽又叫住他。

    许思颜顿身看向他。

    许从悦喘息着,捏紧掌心一只枚玉色荷包,猎豹般不屈不甘的眼眸盯住他。

    “一定要救下她!那些人要刺杀的,原本是太子。她本可……弃了我自行逃开……可她听说了他们要刺杀的原是太子!”

    他说得简洁,却把“太子”二字咬得格外重,言外之意便分外明显。

    太子妃舍身救他,不是因为和初次相见的雍王有什么深情厚谊,而是因为雍王乃代太子受累。

    她重伤受困,是因为他太子许思颜,而非因为他雍王许从悦。

    许思颜眯了眯眼,飞身离去。

    许从悦略略松了口气,听得身边护卫惊呼,才觉出背部伤口裂开,热血正汹涌而出。

    他挣扎着先将荷包小心收入怀中,才道:“我……我没事。你们先去帮着……找太子妃要紧。”

    全京城无人不知,太子妃无宠。太子妃出事,许思颜看在吴蜀两国的交谊和自己父皇面上,不会不搜救,但尽不尽心,只有天知道。

    可若太子妃是被他连累得身陷险境呢?

    以许思颜的心高气傲,肯让太子妃出事,让自己永远欠她一个人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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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循着许从悦所指的方向,青桦等不久便又有了发现。

    他们甚至隐约听到了几声惨叫,但奔过去看时,只见到五具黑衣人尸体。

    听闻太子妃中的箭有毒,且毒性相当强,但估计再强也强不过那几个黑衣人所中的毒。

    中的是飞刀,且真的是见血封喉的毒。

    至少有三人中刀处并未在致命处,但找到时已经直着嗓子说不出话来,片刻后便伸腿死去,连面色都已转作青乌色。

    许思颜问:“太子妃会用飞刀?”

    青桦等对视一眼,顾湃上前回道:“回太子,我们公主曾学过暗器,但身上并未带飞刀。再则,公主从不用毒。”

    “不用毒?那雍王府被她毒翻的小侍从呢?”

    “公主从不用那些会危及性命的毒。”顾湃踌躇了下,又道,“我们国主也禁止公主碰那些烈性毒药。听闻公主曾经两次因研究剧毒误伤自己,险些害了自己。”

    “害了自己……”

    这事听着倒像是传说中那个又呆又傻的太子妃才能做出来的。

    他看着那黑衣人的尸体,沉吟道:“死的是刺客,那么,木槿很可能被人救了?”

    他转头问:“孟绯期呢?”

    众人摇头。

    青桦道:“绯期公子武艺绝佳,但用的似乎是剑,没听说他用飞刀,更别说淬过毒的飞刀了……”

    许思颜冷笑道:“我还没听说我太子妃是个能文能武还可以舍己救人的女中豪杰呢!”

    青桦顿时噤声。

    许思颜顿了顿,又道:“便是有人救了她,救她之后未和我们联系,也很可能居心叵测。继续找!”

    他下令临时调集的一队精兵来得比预料得要快,且是他的爱妾苏亦珊的兄长苏落之亲自率领。

    伏虎岗并不是很大,吃亏在如今正值夏日,四处灌木野草极茂盛,何况又是深夜,便是有人藏在身侧,若不走拨开草细看,也未必能觉察。但人手够了,总算能一寸一寸仔细翻找。

    从最后发现黑衣人的地方开始搜寻,渐渐往四面扩大范围,凡是可能藏人的地方,都一一细查,只差没有挖地三尺……

    可是,一无所获。

    木槿,连同追杀她的那些刺客,仿佛平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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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隐约听得到远处的喧闹,却觉眼睛沉重得睁不开。

    她肩部的箭伤并不深,但中箭后那种疯狂的麻木感迅速向全身蔓延,并且在不久后便让她头晕目眩,手足无力,即便在奔逃之际匆匆翻出明姑姑为她预备的袪毒药物服了,效用还是不大。

    腹中的袪毒药物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快速奔跑已让毒性发作得更快。

    她还记得自己被追得踉跄奔逃时支持不住快要栽倒的情形。而那一团烈火般卷来的红衣,一头撞入她的眼中时,她说不出是惊是喜还是忧。

    那刺客却只见到了劲射而至的飞刀,却是连他的模样都没能看清。

    雪色寒光后,血色雾气扑面,分不清是向他们出手的男子,还是他们自己喷涌出的鲜血。

    木槿绝处逢生,却又因那一抹红影隐隐不安。

    那人很快塞了两粒药丸在她口中,再御起轻功,腾云驾雾般带她飞身而行,很快将她带到一处岩洞,割开她的衣物为她放血驱毒。

    木槿只稍稍恢复些神智,便已猜到那人是谁。

    从小大到,除了她师父,她只见过一人有那样的身手。

    “离他远一点。这人危险。”

    她的五哥萧以靖这般警告过她,眉目间有担忧和无奈。

    “以靖,若不能制之,尽快除之,不可存妇人之仁!”

    她的父皇萧寻也曾这般警告过萧以靖,眉目间有锐利如刀锋的杀机闪过。

    “是。”

    萧以靖应下,但第二日那人便自蜀都消失。

    木槿便听萧寻向夏后低叹:“以靖面冷心热,诸般皆好,独待人太过宽慈,恐日后养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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