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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君临天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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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母亲劝慰,便也上前劝慰,说我长大了,会照顾小今,照顾小今一生一世,绝不叫她受人欺负。”

    他说这话时,原来雪白如纸的面庞居然泛出些微的红晕。

    木槿开始不解,然后便掩唇笑起来,“楼大哥好厉害!五六岁便知道给自己定下媳妇儿了!”

    楼小眠有些不自在,面上益发地红,忙咳了两声以作掩饰,才道:“其实不过瞧着我那小今妹妹可怜,随口一说而已,哪里懂得这个?倒是母亲和姑姑上了心,后来真的提过这事。可惜后来……”

    面庞上的红晕迅疾褪了下去,唇上浅淡的笑容凝固,转作了说不出的惨淡和哀伤。

    木槿猛地想起楼小眠所提幼年被仇人追杀的悲惨往事,不觉吸了口气,吃吃问道:“后……后来……你家出事了?”

    “嗯。”楼小眠黑眸幽沉,声音却反而越来越低沉,“南疆众部落素来弱肉强食,何况我们家得罪的人不少。先是我父亲、叔父中伏遇刺,然后便是几个部落的联手围歼。母亲和姑姑带人拼命抵抗,让部属送我们几个年幼的离开。我再也没见到她们。听说母亲自尽了,姑姑刚强,重伤被俘后痛骂不已,结果被仇人割去舌头,剜心而死……她们

    的尸体被挂在树上风干了,然后弃到了深山喂狼……”

    木槿听得心都收缩起来,怔怔地看着他,再也不敢问一个字。

    楼小眠却不待她问,便已继续说道:“我自幼聪慧,算是我们家族最后的期望,所以部属虽然越打越少,始终有人在保护着我。我身边本来还有三岁的堂妹,两岁的堂弟,逃了一阵子,抱着他们的部属被便杀了,他们自然……也在劫难逃,被活活钉在地上,直到流尽鲜血而死……”

    他说得极其平静,仿佛在说着与己无关的往事,连神色都淡淡,只是面色渐渐白得透明。

    “最后,最后,呵呵……人都打光了,只剩了乳母抱着三个多月的小今带我逃命。小今很乖,饿了一整天都不哭。乳母说,我们没法带着她了,不然一个也逃不了。何况带着她,没有奶水,她也会饿死。她想把小今丢掉,我不肯,遂抱了她到一个寨子里寻找食物,结果……被发现了。乳母舍了性命护我逃出来,可小今……小今被人砍成了七八段,丢到了铁笼子里喂熊……”

    直到这时,楼小眠沙哑的嗓音里才有了不可遏的颤抖。

    “……”

    木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觉背上嗖嗖的凉意直冲脑门,手足僵住般动弹不得。

    楼小眠神色却愈发平静,甚至淡漠。

    他轻笑道:“其实过去许久了,我早忘怀了。可那日不知怎的,就觉得小今若能长大,便该是你这个样子,不知不觉便唤出来,倒叫你笑话了!”

    “呃……”木槿讷讷道,“我没笑话,不过……不过随口一问罢了!”

    她自然不信楼小眠会真的寡情,会忘怀如此悲惨的往事。

    因其惨淡,惨淡到无法面对,方才不得不用淡漠去隔绝往事,用一层伪装的坚硬的壳,去面对不得不面对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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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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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往事,荣辱尘中无了年(三)

    家族覆灭,亲人惨死,自己孤身逃出,拖着破败的身体和绝望的往事苟延残生……

    木槿心口一阵抽疼,忽一把握住楼小眠的手,问道:“那害死你家族的仇人还在不在?还有把你的小今喂熊的那个寨子的人?我替你报仇!”

    楼小眠凝视着她,眸中若有什么物事在激烈涌动,好一会儿却只是唇角微扬,溢出一缕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笑植。

    “在皇后心里,臣便这般无能?”

    忽然生疏了的称呼…堕…

    木槿打了个激灵,满怀翻涌的热血顿时冷却下去。

    她倒忘了楼小眠是多骄傲的一个人了……

    他自己的仇,自然想着自己去报。她想越疱代俎替他动手,的确太不将他看在眼里了。

    她放开抓他的手,站在那边做错事般尴尬地笑了笑,红了脸道:“我的意思是,南疆盛行巫蛊,地势险恶,若楼大哥需要帮忙之处,我愿全力相助!”

    楼小眠这才笑了笑,柔缓了声音道:“其实也没什么仇人了。那几年我不过稍动了些手脚,他们一样自相残杀,如今也已人丁零落,不成气候。人在做,天在看,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便不再去操那个心了!”

    木槿便知他必已使计暗暗报了仇,心中更是钦佩,由衷说道:“君子斗智不斗力,不费一兵一卒杀敌于无形原是最厉害的。论起这能耐,我和思颜远不如楼大哥呢!”

    楼小眠便叹道:“我倒也想斗力,可我有么?”

    “……”

    木槿瞧着他纤薄如纸的身板,只得亲为他剥了几颗松子,将松子仁放到他掌心,以示安慰之意。

    二人又聊了片刻朝中动态,木槿见楼小眠神色疲倦,这才恋恋而别。

    花解语一直安安静静地侍立于稍远处,仅守着一个卑微的亲王侍妾应有的礼仪。直到将木槿等送出,才恢复了懒洋洋如猫儿般的妩媚和娇慵。

    她的步履亦似猫儿般矫健却轻捷无声。

    “公子,你还真不打算告诉她真相了?”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依然有说不出的柔媚自然溢出。

    “真相……”

    “对,真相就是,她便是小今。若无病无灾长大,她本该是你媳妇儿呢!”

    “阿曼,别胡说了……”

    楼小眠皱眉,伸手去揉着太阳穴,意图散去脑壳里的晕疼。

    花解语忙上前为他揉着,一双媚眼如丝,却睨向下方神情苦涩的俊秀男子。

    她压低了声音,轻声道:“公子就别否认了!军中势力向来被慕容氏把持,先帝虽经营多年,能直接为许思颜所用的兵权顶多与慕容氏势均力敌而已。慕容雪心存不甘,广平侯父子野心勃勃,早就打算动手了!许思颜能稳稳继位,无非因为蜀国倾力相助而已!若这回慕容继棠计谋得逞,便是许思颜能继位,萧木槿无法册后,蜀国必定心存嫌隙,必定和公子一样,乐得看这吴国大乱……”

    楼小眠眉心微蹙,打断了她的话,“虽说吴国大乱,咱们机会更大,可不论何时何地,都不该以伤害小今为代价。”

    花解语静默片刻,“她本就不该和许思颜在一起。当日公子利用孟绯期和沈南霜离间他们,不就是打算让他们夫妻离心?”

    她笑容妍媚芙蓉乍展,绝美柔婉,却眸心微凝,定定地看向楼小眠,低低道:“公子喜欢她,盼着她有朝一日能回到你身边,跟随你……而不是许思颜,另创一番天地,不是吗?”

    楼小眠泠泠眉目倏地一横,“阿曼,心思细腻是好事,可思量得太多,只怕会乱了心神。你救了木槿,皇上他们一时疑心不到你,但慕容太后身边那些人,未始不会猜疑到你身上。”

    花解语叹道:“我只为公子忧心而已。至于我……”

    她的神情沾染了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和苍凉,“至于我,卑贱如蝼蚁,凭谁都能过来踩上几脚,甚至……睡上两夜,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扬了扬唇,又开始笑得明艳,但那笑意再也不曾入她眼底。

    楼小眠凝视她,苍白的面容亦浮上笑容,却苦涩无比:“你也不用为我忧心。我的身体,难道你不知道?不过……尽我所能罢了!”

    他伸手,清

    瘦修长的手轻轻将她握住,“我们都在尽我们所能,为我们的家,为我们的国……”

    花解语低眸,笑意依然,媚态依旧,“我只为家,为你。”

    两人掌心紧紧贴着,却一样地凉。

    即便在这盛夏,都似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温暖。

    许久,楼小眠道:“无论如何,这次多谢你。若非这一年来你刻意接近慕容家的人,根本不可能察觉他们向小今动手,真得眼睁睁看她被人毁了……”

    花解语勉强笑道:“应该的。算来……我也该称她一声表妹才是。”

    虽然,如今的“小今”是天上的凤凰,而她却连地上的鸦雀都不如……

    有晶莹泪珠于无声处悄然滚落,绝美的面庞似秋日里鸳瓦上敷的一层清霜,晶莹却冷寂,闪动着丝丝的绝望。

    册立皇后亦有一套繁琐礼仪。

    明姑姑有些忧心,早早会同宫中女官及礼部官员细细商议。

    登基大典之前,既要防范不服者作祟,又怕一步行差踏错被人指摘,从上至下无人不是绷紧了弦。

    如今大局已定,若册立皇后出了岔子,也只关系到皇后自身,众人便不再像之前那般紧张。独明姑姑、青桦等木槿的心腹之人愈发谨慎,惟恐有人趁着众人松懈之际生事。

    木槿便道:“太后早说了,本宫原年轻,凡事需香颂姑姑多提点。此事不如交由香颂姑姑全权负责,明姑姑从旁协助即可。她是跟随太后二十年多的老人,有什么不懂不会的?何况又亲历过从前太后的册封典礼,必可万无一失。”

    香颂推却不过,只得领命。

    蜀太子萧以靖尚在吴都,木槿手段强硬凶猛,连跟着的部属也没一个善茬儿,如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最多只有一个慕容氏而已。

    尽数交给慕容太后派来的人安排,若有所讹误,则是慕容太后所赐的香颂不得力,从此退回或冷落一边,旁人都无话可说。

    ——即便打算牺牲香颂来给她使绊子,那所谓的“全权负责”也是在木槿和明姑姑等眼皮子底下,想动手脚没那么容易。

    将这件大事交出去,木槿便腾出手来好好收拾自己的宫殿。

    昭和宫是中宫所居,面阔九间,进深三间,敞阔华美,装饰考究,只是许久没有整饬,未免陈旧了些。明姑姑等找宫中大匠修葺翻新,被木槿制止了。

    便是她嫁妆丰厚,许思颜刚刚登基,也不能落个皇后奢靡无度的名声。

    最后不过是收拾整理下便搬了进去,只是宫前花木尽数换了,顺便把宫殿名字也换了。

    这晚许思颜过来跟她用罢晚膳,她径将他拉到书案前,让他为她的宫殿题名。

    她要把昭和宫改作瑶光殿,

    “瑶光,是北斗七星的第七星名。听闻皇上登基前夜,瑶光之星贯月如虹,此乃大吉大瑞之兆,皇上据此改名,正可上应天象,下承民。意……”

    许思颜不待她将废话说完,便令人磨墨。

    他笑道:“你当我不知,是你暗中闹的鬼!礼部和钦天监那边只是听了皇后的暗示心领神会,奉命行事吧?事后你重重赏了他们不是?横竖半夜也没别人去看什么天象,钦天监哪怕说霞光冲天、天花乱坠都无人会提异议。”

    木槿嘻嘻笑道:“也算他们玲珑知趣。为我们所用,总比为他人所用的好。”

    许思颜眸光一深,“那是自然。”

    从前朝堂内外总爱传说太子许思颜行事荒。唐,纵。情声。色。可那荒。唐之名到底从何而来,他并不是不知晓。

    流言愚。民有效,瑞象愚。民更有效。

    当绝大部分人都认可了当今皇帝才是天意所在的真命天子,本来和吉太妃一样蛇鼠两端的文武官员心中那杆秤便不得不倾向皇帝,许思颜身下的那把龙椅便越来越坚不可摧,越来越无可动摇。

    浓墨饱蘸,挥洒从容,须臾便见秀拔劲健的三个大字出现在纸上。

    瑶光殿。

    木槿看他落了款,很是满意,“既是上承瑞象特地改的名,想来太后也不至于有异议。从此我也要众人知晓,宫中再无昭和宫,只有瑶光殿!”

    更要众人知晓,看清如今这天下之主是谁,这中宫之主是谁……

    许思颜凝视她好一会儿,才道:“幸亏我娶了个泼妇!”

    “嗯?”

    “咳,我是说,我喜欢泼妇!”

    他唇角含笑,轻轻将她拥住,一起欣赏着那硕大的三个字。

    若他娶的是个温良恭俭让的深阁小姐,即便不去依附太后,至少也得对太后恭恭敬敬。而他拘于母子之情,若非逼不得已,也断不可能与慕容氏反目。

    偶然心软,稍作退步,两方势力此消彼长,这天下便不知是谁家的天下了……

    木槿寻常时温和雍容,但触犯到她时却能做到嚣张凶狠,且她的才识、武艺、家世都让她有嚣张凶狠的资本。慕容雪虽是太后,可眼见她瞅准机会杀伐立威,手段辣狠,一样无可奈何。

    他低眸瞧着那微泛红晕的秀美面庞,心下欢喜,已温柔亲了上去。

    木槿吐一吐舌,笑道:“我不仅是泼妇,还是毒妇呢!你不怕我化身蛇蝎,咬你一口?”

    许思颜便一指自己,“刚刚洗涮干净,请皇后放心下口!”

    木槿羞红了脸,“无耻,无赖……”

    其实还得加一个无奈。

    一年来许思颜屡遇变故,愈发沉稳雍贵,但闺房调笑间还是处处主动,依然那个变身禽兽的大狼。

    正亲昵之际,外边忽有人禀道:“皇后娘娘,慕容良娣求见!”

    许思颜皱眉,“又来了?”

    从先帝病重起,他们夫妻二人便时常宿于宫中,甚少回太子府。

    如今许思颜住了武英殿,木槿住了瑶光殿,但慕容良娣、苏良媛尚未册封分宫,依然暂住于太子府。

    慕容依依因侍奉太后,近日便随太后暂住于德寿宫。武英殿外没了青桦等木槿近卫的值守,慕容依依前去探望许思颜,反而方便了许多。

    木槿瞧他神情便已明白,“她求你什么了?”

    “也没什么,只是向我哭诉,说我不看重她,让她名不正言不顺呆在宫里,连宫人都瞧不起她。”

    “要你封妃?”

    “你觉得呢?”

    “她并无过错,自然……要封妃的,毕竟名分在那边,何况慕容家的脸面不能不顾及。”

    想起慕容继棠在江北的行径,以及这次的恶毒算计,木槿微哂。

    即便能将广平侯这支尽数端了,有太后在,有临邛王在,慕容依依这个妃位便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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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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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定,敢求绮梦繁华地(一)

    许思颜亦是头疼,说道:“算来依依本性不错,只是慕容家……依依的意思,你的册后大典已在眼前,她不敢与元后比肩,册妃典礼尽可延后,但她跟了我十年,册妃的圣旨该早些颁下,否则她恐怕要成宫里的笑柄了!”

    木槿听他话语间有些怜悯之意,便问:“有没有倒个一两次?”

    “嗯?”

    “有没有晕倒个一两次?听说她在为生儿育女做准备,这一年来身体养得甚是强健,只是每次遇到你便会晕倒。若你不去扶她,她倒完一次后还会再倒一次……”

    “……”

    许思颜好一会儿才道:“醋娘子!”

    木槿想起移灵出殡几回与萧以靖同行,却每每出点状况,连靠近些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由悻然道:“醋相公!”

    许思颜悄声笑道:“于是,咱们才是天生一对?”

    木槿点头,“对,咱们是天生一对,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坏了咱们的好兴致!”

    她扯过许思颜衣带,便把他往内室拉,却向外懒洋洋说道:“明姑姑,告诉慕容良娣,说我歇下了,请她明日再来说话吧!轹”

    许思颜啼笑皆非,苦笑道:“这才刚入夜,不是摆明了不想见她?可别把她气晕在这里!”

    木槿纤白的手指去解许思颜的袍子,又漫声唤道:“明姑姑,先去替她寻个太医过来,再回她的话吧!我刚刚搬进这瑶光殿,别栽倒在我宫门口替我招晦气!”

    “……”

    许思颜揽着木槿拥于床榻间,一时无言以对。

    木槿问:“怎么,你要见她?那你出去见呀!我原也猜着她要见的不是我,而是你呢!”

    以慕容氏的耳目灵通,怎会不知许思颜在皇后宫里?皇后若说歇下了,自然也不难猜是和谁歇下了…醐…

    且先帝葬仪前后及皇帝登基前均需斋戒,不可夫妻同房,这几日宫内外也忙碌异常,算来这一两个月间还是第一次宿于一处。

    于是,慕容依依这是刻意过来惊散鸳鸯来了?

    “随她去吧!”

    到底相处了这许多年,许思颜素来重情,何况慕容依依十年未育,他多少有些愧疚之意,本已软了心肠。待闻得木槿这样一说,便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垂头看着灯光下懒散披着长发的娇慵女子,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嗓子已微觉干涸,心头偏已漾如春水,不可遏制地起伏不定。

    他的眸光愈发幽暗,便再也把持不住,修长有力的指尖勾挑处,她的寝衣已然滑落,露出细腻如雪的柔白肌肤。

    丝发散落,玉肩圆润,锁骨优美,细细碎碎的轻吻一路啄下,落于净白的饱满……

    有清新的甜香如露珠般诱人,又有粉嫩花苞巍巍而颤,更是娇嫩可口,由着他吮。吸品尝,揉。搓蹂。躏。

    她再不复人前的雍容或凶狠,依然是他十七八岁的娇弱小妻子,嘤嘤而泣,低低而吟。

    “大郎……”

    她睁着大而无辜的眼睛,凝望朦胧灯烛下夫婿俊美无畴的容颜,哑哑地呜咽,渴望他的给予,却又祈求他的怜惜。

    许思颜清浅而笑,愈发绝美清好,眼看她神魂颠倒,几度在指掌间软了身子,才欺身而上,纵意驰骋。

    木槿满足地叹息,却又很快禁受不住地轻泣……

    “死丫头,怎不拿出素常的凶悍劲儿来了?!”

    许思颜嘲骂,却悄悄放慢动作,待她缓过来,才又重重捣入,听她似苦楚又似舒适的惊呼。

    乱山深处水萦迴,且看一枝如画为谁开……

    ----------------上面一句看得懂么,哈哈哈!----------------

    慕容依依扶着张氏的手,一步一步地退出了瑶光殿。

    高而阔的殿宇曾离她近在咫尺。那是她从小到大时常来往的地方。

    便是在那里,她见识到了人世间的女子可以到达的人生最顶端,更见识到了母仪天下的姑母的无上尊贵。

    将下了媚毒的茶水喂给小表弟时,引导小表弟楔入自己青涩的身体时,她想的是满门富贵,一世荣宠……

    她以为她会和姑姑一样高居中宫之位,从此擅山海之富,居川林之饶,荣曜当世,万众俯伏……

    因为先帝的坚持,她虽然只成了侧妃,可到底是千宠万爱过来的。

    “绿窗深伫倾城色,灯花送喜秋波溢,一笑入罗帏,春心不自持。情散乱,弱体羞还颤……”

    那等浓情蜜意,绝不比现在的帝后情意差一丝半点。

    她看不上的又丑又笨的太子妃,仿佛在一夕间便夺去了夫婿全部的宠爱,让她冷落空闺,形单影只,甚至如今连个帝妃的名分都懒得赏她,由她成为满宫的笑柄!

    那曾经幽若秋水楚楚可怜的双眸,怨毒凌厉地瞪过那一扇扇窗户,猜测着本来属于她的夫婿,如今正在其中的哪间屋子里,又和那贱人做着怎样的好事。

    如此不起眼的女子,偏偏成了中宫皇后,偏偏可以震慑后宫,偏偏夺去了本该属于她慕容依依的身份和地位,今后更将高高凌驾于她之上……

    明明皇上亦在殿内,竟由得皇后推托,说不见就不见。

    哪怕晕倒在地,连太医都惊动,那两位竟再不曾出来说一句话。

    萧木槿那贱人倒也罢了,许思颜竟也这么薄情负心吗?

    她身体晃了晃,便觉自己又要倒下去。

    ======================================

    猜猜,有没有倒下去?哈哈哈!

    。。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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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定,敢求绮梦繁华地(二)

    同为从一品的妃位,看着不分上下,可“柔”者,柔和恭顺,“贤”字,贤明美善。

    在妙解诗书的王公大臣前,二封号孰优孰劣孰高孰低一眼可辨植。

    听闻慕容依依得了这封号后没去皇帝跟前再晕倒个一两次,木槿很是纳罕。

    但即便她循礼去向太后请安,慕容雪都不曾表示出异议。

    随即木槿全副皇后执事前去谒庙,事毕许思颜大宴群臣,木槿亦于中宫设宴交待随行命妇,虽繁琐忙碌,除了楼小眠重伤初愈,喝了两口黄酒便说头晕体乏提前告退外,再无任何意外。

    因顾无曲尽心尽力,楼小眠伤势虽重,到底慢慢缓了过来,在寿安堂住了半个月便回了府。近日许思颜瞧他恢复得差不多,已下诏迁其为左相,掌管门下省堕。

    楼小眠虽年轻,但前有当年楚相在朝中留下的老臣支持,后有新帝宠信,且以御史大夫迁左相,可谓名正言顺。右相卫辉等依附慕容氏的大臣们虽然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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