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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案件之教授太凶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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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君归目光沉冷，直直地对上了来人的目光：“闻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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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8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九）
闻人笑的父母身上的气质和闻天敖如出一辙，再加上十分相似的相貌，不会有人怀疑这三个人就是一家人。
但相貌足以让人韩子卿自惭形秽的闻人笑与之相比，就显得格格不入起来。
不管是韩子卿还是项君归，都将这一点记在了心里。
察觉到这一切的闻人笑眼神晦涩，苦笑一声，却在韩子卿看过去的时候恢复正常。
罢了，都习惯了。
倒是闻人笑的父母，看到韩子卿二人的态度只是眼神闪了闪，随之一改之前疏离态度，嘴角泛起笑容，变得温和许多。
“伯父伯母，我们也知道闻天敖失踪的的时间过于久远，”项君归与韩子卿对视一眼，便上前一步开始询问，“但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回忆一下闻天敖失踪前的事情，也许有什么我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现在可能对……找到闻天敖的案件有帮助。”
闻人笑眼神轻飘飘地落在项君归的身上，他原本以为前来的人中应该有慕奇，这样的问话他觉得慕奇可能更加驾轻就熟。
项君归上前问话的时候，他其实不太相信他。
但现在看来，他也许比慕奇更擅长套话。
他跟韩子卿说的都是真话，他是真的一刻也无法等待了……
韩子卿一直在看着闻人笑的父母脸上的表情，倾听得也十分认真……这一家人的态度真的挺奇怪。
“都已经过去十年了，我们……已经不太记得闻天敖了。”闻人笑的父亲歉意一笑，然后回头看着闻人笑的母亲，并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闻母脸上染满霞光，看着闻父的目光十分醉人，让人忍不住为他们之间默默流动的爱意动容。
项君归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但注意到这一切的韩子卿，却只觉得违和，面色也更加古怪了。
不过也只有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一切似乎都很好，几人之间的氛围就像是在面见好友。
*
项君归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在踏出这栋充满艺术气息的别墅之后，立刻就沉了下来。
他并不傻，在聊天没过多久后就知道闻天敖的父母在敷衍他，不过他还是顺着他们的意思将一个受到蛊惑感染的小警察扮演下来。
但现在，项君归侧头看向韩子卿，眼中沉沉，刚想说话，却在对上她眼中的笑意盎然时愣了一下。
“嘘――”韩子卿轻轻将食指放在唇上。
项君归眼角余光顺着韩子卿手指微微弯曲的角度看去，立刻发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立刻恢复原本开心的神情，却在这其上再多了一丝泄气。
就像是……为此行的一无所获感到难过。
*
“把你知道的关于闻家的一切都告诉我！”
韩子卿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闻人笑，其中坚定不容置疑。
闻人笑再次苦笑，总觉得今天一天的情绪比之前十年都要来得多。
“我哥哥从小就是天才，”闻人笑嘴角泛起温暖的笑容，“但他的脾气却不像我的父母，反而待人十分温柔，对所有人也一视同仁，从小就是学校那些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而我却不同，我是一个艺术细胞为零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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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十）
韩子卿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撇撇嘴，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但项君归却整个人都有些糊涂：“你不是巴黎艺术学院的高材生？”
“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艺术吗？”闻人笑目光复杂地看着项君归，眼中的悲伤让人触之即伤。
“我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艺术，但是你既然能够拿到巴黎艺术学院的毕业证，肯定你作品的艺术价值是得到了学院的肯定啊，即使你不是资料上说的高材生，但也绝对不会是艺术上的废物吧？”
项君归只觉得可笑，他就说闻天敖父母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如果闻人笑真的是一个无法在艺术上有所成就的人，他们对闻人笑的态度冷淡点，似乎也不是没有根源的。
尽管这样也让他十分难以理解。
闻人笑却自顾自地地说：“我的作品，属于外行人看着一定会称赞‘真漂亮’‘好美’‘真的好想买下来’的作品，但若是内行人看来却只会有一个评价。”闻人笑看着项君归，眼中的情绪让项君归也分辨不清，“没灵气！”
项君归无言，闻人笑抬头望着天花板，双目失神。
就在项君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闻人笑的时候，韩子卿却冷冷出声：“但这不是你的父母用那种看陌生一样的眼神看你的原因，若是我没有看错，他们甚至有些仇恨你。”
“呵！”闻人笑侧头，“你知道不是吗？”
韩子卿挑眉，原本想要反驳，却在触及闻人笑破碎的目光时安静下来。
她似乎第一次见到闻人笑这样脆弱，看来遗传这种东西果然无法避免，即使冷硬如闻人笑，暗藏的情感也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继续谈你的兄长。”韩子卿看得出来，闻人笑对闻天敖的感情十分复杂，十分想要知道他对闻天敖的评价是如何。
闻人笑整理好思绪，缓缓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闻天敖的印象叙述出来。
“兄长……兄长在学校虽然十分受欢迎，但却一直洁身自好，他一直认为爱情这样浓烈的感情在年幼的时候不应轻易触及。”闻人笑似乎觉得可笑，“嗤――只能说他太了解自己的性格。但是千防万防，他还是没能够抵制住身为艺术家本身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很快就被他心中的缪斯吸引，坠入爱河。”
“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兄长不过十四而已。”闻人笑眼中讽刺，“但我的那对父母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尤其是在兄长因为恋爱而画出让他们也不免惊艳的画作之后，对他的行为更是大为赞赏！”
韩子卿胸口一颤，因为闻人笑突然加重的语气，心脏压抑的情绪似乎有翻腾的倾向。
“他们觉得，不管是恋爱还是失恋，都会是滋生灵感最好的土壤，所以从不阻止，甚至还为此给学校领导打好招呼，让兄长和他的恋人‘历经苦难’。”
“这……”项君归震惊地看向闻人笑，他从来没有人听过会有父母对自己的孩子早恋表示支持的，他们的孩子才十四岁……
“他们的想法成功了，因为兄长似乎就是为了爱情而生的人，爱情中的酸甜苦辣都能让他画出让人惊叹的作品。”说着，闻人笑拿出手机从中翻出一张照片递到韩子卿的面前，“这一幅画作叫做‘太阳’，是兄长热恋时的作品，也是受到赞美最多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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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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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到钱俊的存在，韩子卿觉得还是不太可能，毕竟全世界的无性恋者也才七千万，总不能被同一个人遇上两个吧？
难道问题出现在这上面？这不是一出变态杀人案，而仅仅是杀人动机比较奇葩一点的……情杀？
这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但若是心思敏感一点的人身上，也许会觉得……你不愿意和我**，就是不爱我。
无性恋者有别于禁欲者和独身主义者，一般没有宗教信仰的因素。他们对男性和女性都不会产生与之发生关系的**，但会因自己的性别或日常经历而对某一性别多出一些好感。一些无性恋者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如希望找个伴侣或渴望拥有孩子而与别人发生性行为，尽管他们缺乏**和性吸引力。
“无性恋者。”韩子卿嘴里缓缓吐出一个让人陌生词语。
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二人交谈的项君归却只觉得双颊微热，就连耳尖都微微染红。
“干净！”闻人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死亡的时候差不多二十八，但仍旧是……童子鸡。”他似乎也觉得挺可笑，“尽管他换情人的频率几乎是一周一个，但他却十分排斥**。”
韩子卿双手环胸，在原地踱步，几分钟之后站定，看向闻人笑：“你兄长私生活怎样？”
闻人笑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十分诡异：“何止是有呢？有了完美的开头，兄长那样人怎么会离得开爱情？怎么会离得开在艺术上惊人的进步？对父母来说，那就是一条捷径。”
“之后有没有女朋友？”韩子卿明白，艺术家嘛，本就多情，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
闻人笑笑容愈发苦涩：“你知道我在家本就是本忽略的人。更何况……我的父母根本就不关心那个女生是谁，他们只要看到兄长在画画上面有进步就行，其他人的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再说，兄长和那个少女在一起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而已。”
她的脾气本就不好，现在怀疑闻人笑隐瞒真实情况，立即就生气了，没有当场翻脸都是看在闻人笑还算是自己老大的缘故。
“你在开玩笑？你父母从来没有说过？既然连老师都惊动了，怎么也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吧？”韩子卿一脸讽笑，看着闻人笑的眼神可是毫不客气。
闻人笑却只是摇头：“我并不知道。”
项君归叹气，终于还是来了。
“你兄长的那个初恋情人是谁？”
韩子卿瞬间了然，也是，一个已经死亡的天才能够为他们带去什么荣耀呢？
闻人笑嗤笑一声：“因为五年前那根腿骨的出现，他们已经确定了兄长的死亡。”
“但你的父母……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你兄长的生死了？”韩子卿有些试探。
即使不是原作，那种扑面而来的感染力也让韩子卿对闻天敖的天分有很清晰的认知。
这是一幅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一笑的油画，而且所有的看客在看过这幅画之后绝对立刻就能感受到画画之人对画中少女的爱恋，和那种让人浑身暖洋洋的青春气息。
韩子卿看着这样一幅画，心头的躁动都平息了几分。
他也没有隐藏的意思。
闻人笑的食指在照片上摩挲了好几次，眼中的伤怀和痛恨几乎无法隐藏。
这是一幅人物油画，画中的是一个少女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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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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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笑知情识趣地开始讲述自己知道关于那个初恋的所有信息：“我兄长的初恋女友并没有什么特别，这并不是我为她开脱，而是真的，我知道她是我哥的初恋女友的时候，都觉得大吃一惊——她只是我哥当时所在艺术学校附近普通中学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中学生。她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中唯一让我觉得不普通的可能就是，她在我兄长对她的热情还没有消散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他的本性直接提出了分手。而其他的女生，却对我的兄长极其痴迷，甚至不是没有女生为他自杀过。”
韩子卿尽管心里一清二楚，却没有为项君归解释的意思。
这是很讽刺的一件事。
因为觉得这和他们如今在国内的地位名声并不匹配，她还专门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二人的评价，却发现紧跟在他们画家，歌唱家之后的词条，却是天才雕塑设计师连梦瑶的养父母，以及已故天才画家闻天敖的父母。
在翻看他们一家人的资料的时候，韩子卿就注意到了一个很小的细节——闻天敖父母在他出生之前一年多的时间，已经没有发表过让人觉得惊艳的作品了。
闻天敖的存在，能够帮他的父母带来荣誉。
因为年龄过大，在艺术上的成就肯定已经遭遇瓶颈，却又没有太多精力去攻克；也因为年龄过大，他们享受权利荣誉的滋味太久，不能忍受被人忽视。
尤其是在闻天敖父母这个年纪，不上不下。
“因为不在意！”韩子卿冷冷地瞥了项君归一眼，“在我国，能被称为艺术家的人对荣誉的看重是你无法想象的事情。”
“既然你都能想到这点，你的父母为什么……”
因为特别，所以注意。
“要说闻天敖的腿骨意外发现之前我不知道，这确实是事实。”闻人笑垂头敛目，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情绪，“但在我意识到闻天敖可能已经死亡之后，我却不得不注意到这个女孩——她是唯一一个让我的兄长尝试到了失恋滋味的女孩，我不得不注意到她。”
项君归好奇地看了她一眼，手掌松了松。
韩子卿撇嘴，强忍住翻白眼的**只给了闻人笑一个冷淡的眼神。
“嘶——”闻人笑深吸一口气，而后表情讪讪，“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
也许是她眼中的嘲讽太过刺眼，闻人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按照闻人笑如此心急的态度，韩子卿对闻人笑说的他不知道初恋是谁这点是半根毛都不相信。
“呸！你觉得我智商有那么低吗？这个案子是你想要尽快侦破，按照我的真实情况，现在我应该在公安大学的阶梯教室讲台上，给我的小可爱们讲讲怎么更有智商地变态来着，你违反规定把我弄过来了却隐瞒我真实情况，有意思吗？”
若是说闻人笑的父母不屑于知道那个给闻天敖带来灵感的女孩是谁，韩子卿相信；但若是说闻人笑也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谁，韩子卿却只能——
不过……“你说你不知道你兄长的初恋，你觉得我会相信？”韩子卿冷眼看去，目光讽刺。
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韩子卿还是将这一点记在了笔记本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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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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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吴无性恋的存在可是比同性恋还要稀少的存在，但一个无性恋男人却不停地爱上其他人，并且再也没有尝试过失恋的滋味？呵呵！
“当然有，尤其是十年前……”韩子卿双眼看向窗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这有什么关联吗？”
韩子卿眼神一闪，嘴角突然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十年前？二十年前？那时候的同性恋是怎样的现状？”
吴夫人显然也觉得韩子卿突然的凝重表情莫名其妙：“我很确定，当时因为这个我还伤心了一阵。”虽然是她先放弃这段不会有结果的感情，但她还是觉得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忘记她，也衬得闻天敖太薄情了一点。
项君归好奇地看着韩子卿，两三个月很奇怪吗？
韩子卿精神一凝，立刻从自己的世界出来，认真地看着吴夫人：“你确定两三个月就开始恢复？”
“当初分手之后，因为还是放不下他，我就在暗处偷偷跟踪了他一段时间。”说到这里吴夫人显然也不太好意思，“大约是两三个月的时间，他就开始慢慢恢复过来了。”
韩子卿双眼微眯，面上认真地倾听着吴夫人的叙述，但心底，却将吴夫人在整个案件的人物关系网中排除了出去――一个被自己丈夫宠着，而且已经放下过往的女人，不可能为了过去的一段感情做出什么破坏现在幸福的事情。
“就像我，不过是和他远远望见，彼此吸引，甚至还没有彼此了解就已经被灼伤。”
“但我很快就察觉到，这是一场劫难。”吴夫人想了想，“如果要打个比喻的话，闻天敖就像是天边偶尔划过的流星，体积巨大，在黑暗的宇宙中着燃烧自己，光芒万丈。”然后她话锋一转，“但你要知道，普通人不过是宇宙中最常见不过的随时随地都能看见的漂浮着的陨石，在流星与之相遇的过程中，只可能灼伤，毁灭，甚至不留一丝痕迹。”
“他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吴夫人笑着说，“不管是性格，天赋，还是想法。当时不知道多少人喜欢他，甚至当他选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十分忐忑，并不能相信这样的好运会降临在我的头上。”
“特别在什么地方？”
吴夫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失笑：“闻天敖……”她一直注意着吴先生的动作，几乎是立刻就发现了对方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心里弥漫着温情，“闻天敖是一个特殊的人，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就会这样说。”
“我觉得，吴夫人如果将你对闻天敖的称呼改一下，相信你的先生就不会生气了。”韩子卿玩味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互动，笑意清浅。
吴夫人歉意地对着他们韩子卿一行人笑笑：“你们别在意，我先生只是因为知道天敖的存在，所以才会……”
男人不满地瞪了吴夫人一眼，却在她温柔的注视下只能无奈妥协，只是别扭地侧过身体表达出自己的气愤。
已为人妇人母的吴夫人笑容怀念，身旁的丈夫听到这个名字开始瞪眼，她却将他的手抓到大腿上轻轻拍了拍。
“天敖啊……”
但也仅限于此了，韩子卿的嗅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案子就不再是这样简单的了。
这个案子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像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谋杀案，甚至按照这个方向去查，也可以查到有用的消息。
韩子卿却仍旧更在意那个初恋，而现在，她正坐在闻天敖的初恋对面。
自杀……这可真是一个敏感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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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我最完美的作品（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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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问，你跟踪被闻天敖的表妹发现之后，她没有告诉闻天敖？”
吴夫人显然对韩子卿的突然返身觉得奇怪：“韩小姐，你这是……”
韩子卿却看也不看他，径直扭身再次走向吴夫人的家里。
闻人笑回答不出，脸色有些难看。
“没……”
“你自己都不相信这话。”韩子卿看着闻人笑的目光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闻天敖有什么事情要做你的父母会不同意的？”
“我……”闻人笑本来想要争辩，却霎时间想到这不对之处，“好像是闻天敖想要我帮忙说服父母……”
“他找父母，你怎么一起去？你又不喜欢你的父母，去找骂吗？”
“当时是闻天敖有事要找我们父母，所以……”
“但是你能‘偶然’听到她的挑拨离间，总不会你的兄长也‘偶然’听到了吧？”
“是。”
韩子卿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炯炯地看着闻人笑：“那之后，你的表妹和闻天敖是不是关系疏远了？”
闻人笑却只是笑笑：“这种人品有问题的人……再说，她的性格和我的父母那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不是不喜欢闻天敖？”项君归不太理解，在他看来，不喜欢一个人怎么还会为他打抱不平？
“你怎么知道？”韩子卿好奇地看着闻人笑，手指不停在车子的前盖上敲出“咔咔”的声响，听得人心思烦躁。
闻人笑整个人有些焦躁不安：“和一个小女生计较，我还做不出来这样的事。”他眼中厌恶几乎要化作实质，“有段时间，闻天敖灵感枯竭，你也知道灵感这种东西也不是说有就有的，但她却趁着这个机会和我的父母挑拨离间，说闻天敖江郎才尽，说他废了……”
“就因为这个？你不像是会迁怒的人。”毕竟相处时间长，和项君归比起来，韩子卿当然更加了解闻人笑。
那就难怪了，项君归看着闻人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好！”在这方面，闻人笑一向不愿抹黑别人，“毕竟是得到闻天敖悉心教导的，虽然比不上闻天敖，但比起我却绰绰有余了。”
韩子卿却挑眉看着他：“处处针锋相对？她的天赋好吗？”
“她从小住在我家，原本还好，后来竟然开始和我们兄弟二人处处针锋相对。”闻人笑并不愿意提及这段往事，但因为提问的人是韩子卿，他还是一脸不愿地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厌恶她？”
闻人笑却还有些发愣，然后厌恶地说：“我并不知道她竟然和我的兄长关系好。”
“我觉得你的表妹才更让人怀疑，”韩子卿眉头紧蹙，显然是不耐烦了，“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的表妹和你兄长关系好？”
韩子卿却觉得不满，当初不愿过来的也是他，现在不愿走的也是他。
闻人笑抿紧嘴唇，还有些不愿放弃。
“但是吴夫人这里我想知道的信息已经知道了，你不管威逼利诱都再也不可能问出对案件有用的信息了。”
被韩子卿戳破了内心的想法，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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