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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重生之少女修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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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都是无辜的,也不能让这种害人的东西到处肆虐。既然只有我才能为民除害,我责无旁贷,义无反顾的干好这件与人与己都有益的事。”
“好吧,明天爷爷陪你去。”老校长不甘心让孩子去承担风险,既然是迫在眉睫,非干不可的事,只有火烧眉毛——顾眼前了,总不能让大伙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好吧,咱们先回学校,我看看哪位老师在家,让他明天给我请天假,就说家里有事,我要带你回去住一天,这样咱们明天就可以尽早去办你这件大事了。”
云迟迟没再说什么,这是最紧凑、最合理的安排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只好按爷爷说的办。
他们来到学校,最后一抹夕阳也落去了,西边山头桔黄色的天幕也渐渐黯淡了,大地模模糊糊的有些辨认不清,街上行人逐渐稀少,袅袅炊烟早已散尽,正是饭后闲散时间,一家人独享天伦之乐的时候,偶尔也有几位老人出来散散步,享受一下夜晚的清新和静谧,路灯的昏黄色光亮显得有些朦胧。月亮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晕,了无生气的躺在东边的山头,星星稀稀落落、懒懒散散、似有似无的挂在天上,显得毫无生机。
一老一少两个人匆匆从街上走过,这是黄校长和她的孙女云迟迟,他们还没吃晚饭,还要赶几十里路,他们实在没有多少空余的时间了。
两个人进了校园就直接奔为教工开的小餐厅,餐厅里的厨师们已经吃过晚饭了,正在收拾家具,校长没跟他们客气,直接跟领班说,有什么现成的饭菜,准备两份,我们有急事,吃完了还要赶路,你再派一个人把赶车的小李找来,让他在办公室门口等我。领班的赶紧按校长的吩咐,派人去找小李,他也亲自下厨给校长准备一顿可口的饭菜。校长还是吩咐他:“不论好赖,只要热乎、快就行。”
吃过饭,校长带着孙女去了自己办公室,他心里清楚,寻找那件传说中的暗器,连一个准确的方向都没有,真是大海捞针、毫无头绪,什么时候能找到,也是茫茫无期、难比登天,于情于理自己都该放下工作,陪孙女去找,不能让一个孩子承担起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自己撇下学校这一个大摊子陪孙女远走高飞,实在骇人听闻,不是名声扫地就说得过去的,说是臭名昭著也不为过,不过比较起来,自己的贱名,如何能与众多生命相提并论?总不能轻重倒置、顾此失彼。有所失必有所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权衡利弊,拯救生命当为第一要务。既然做出了抉择,其他的事也就简单的多了,他要归隐山林,独享几年清福,至于别人怎么说,也用不着去顾忌了。
他把自己该交待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陪云迟迟去问清方向,先捋出个头绪来,然后再给主管领导寄一封辞职信,把手头的工作交待一下也就完了。面也不用见,以免缠杂不清,面面相关的,甩手就走,实在于理不通。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把手头的工作简单的写一下,也算有个交待,带上需用的东西,同云迟迟一起走出办公室,事出突然,总觉得恋恋不舍、不忍离去,老人最怕孤独,一旦离开工作岗位,就像被社会抛弃一样,身如飘絮,心无所寄,那孤苦伶仃的失落,真让人无法忍受。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的,云迟迟还是个孩子,要为这个社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我连帮她一把的勇气都没有,不显得太自私了吗?何况“官应老病休”,我虽然没有龙钟之态,也快七老八十了,占着这个位子不放手,也耽误年轻人的进步。想通了这一点,没有了工作的束缚,到觉得身心轻松了不少。
云迟迟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东西,只给妈妈穿一件漂亮的衣服,这还是她前几天没事亲手缝的,还缝上一条宽宽的布带,把妈妈背在身上的时候,既挺脱又结实,这很方便的。今天爷爷要带她回家,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这里,就回去悄悄的把妈妈背在身上。她匆忙去了爷爷的办公室,爷爷还没准备完,又等了等,爷俩才一起出来。他们来到楼外的时候,车已经等在门口了。校长简单的吩咐一声:“回家”。再一声没吭,小伙子没罗索,架上车,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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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渐渐恢复了记忆
小鱼撕巴够爷爷,跑过来拽妹妹:“奶奶,把你的宝贝孙女借给我一会儿行不?”
奶奶乐呵呵的推云迟迟:“去,跟你那个没正型的姐姐玩吧,这几天她天天叨咕着,让我送她去看你,见不到你就闹,见到你就吵,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就行了。”
两个孩子拉着手跑到另外一个屋:“来,妹妹,你看我给你留着什么好东西。”小鱼拿出一把挺秀气的小剑,“这是用我攒下的零钱给你买的,我的钱不够,奶奶还给添了点,作为我春节送给你的礼物,原本是想等到春节的时候再拿出来的,可是我板不住,就提前送给你了,况且你开始学功夫了,正需要。”
云迟迟挺郑重的接过姐姐的礼物,拿着这个沉甸甸的小物件,她心里挺感动的,自己的到来,夺走一部分她最珍贵的亲情,她本来是该恨我的,虽然她也说过几句气话,可是自己走了没几天,她不但消了气,还买了这么珍贵的礼物送给自己,如果不是怕羞,真想抱着姐姐大哭一场。
姐姐到想得单纯的多,她喜欢妹妹,妹妹在家那几天,还刚刚脱体,身体弱得不能动弹,爷爷奶奶顾不得,整天围在妹妹身边,她孤零零的被撇的好不难受,虽然她可以找小伙伴去玩,可是这失宠的滋味更难受,后来她和爷爷奶奶同进同出,忍不住的火气撒了出来,妹妹首当其冲是她出气的对象,说话没轻没重的伤了妹妹的心,那天晚上她和妹妹躺在一起,已经后悔了,这几天逼着奶奶带她去看妹妹,也是要表达她的歉意。没想到她没能去成,妹妹到自己回来了,妹妹没嫉恨她,自然心里高兴。一高兴,把节日礼物也拿出来了。
云迟迟拿着姐姐送给她的礼物,爱不释手,反复把玩,嘴里孜孜称奇,这不是武器,这简直是件工艺品。短剑比爷爷他们大人用的长剑短一大节,小巧玲珑,女孩子用起来没有那种“傻大憨粗”的蠢像,舞起来若符拍节,玲珑剔透、婀娜妩媚,如果不用于凶杀,而用于娱乐,该是一种多么赏心悦目的乐事。
云迟迟把剑插入鞘内,配在身上,自有一种飒爽的英姿,姐姐乐得拍手叫好。她带妹妹过去,让爷爷奶奶看妹妹的英武身姿。
两个孩子和好如初,大人们自然高兴,爷爷最担心的就是姐姐容不下妹妹,云迟迟肩上的担子如此之重,鉴于现状,又不便于把实情说出来,自己能否分担一些她的重任也还未知,今天回来,说不定明天就要走,如果小鱼再跟她别别扭扭的,在家里片刻温馨也没得到,就让她去干那种刀头嗜血、生死未卜的大事,实在于心不忍,她们自己和好,让她享受一点家的温暖,哪怕是一点点,于她也是莫大的安慰。爷爷和奶奶忍不住夸奖她们几句,都就坐下来听黄思雨说他的任务。
“新来的这位胡市长,心血来潮,要搞什么富民工程,要我们下乡帮助农民致富,每个单位都要抽三分之一的干部下乡,到所包的村吃住,还要有领导带队,不许吃派饭,也不许去乡食堂吃,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吃住,还抽专门人员检查,制定了处罚的措施,很严厉的,我这次是到离这儿三十里外的宋窝铺村,我们共来了五个人,我抽空回来看看,一会还得回去,怕晚上有人去查岗,一换头儿,这些吃官饭的也不好受了。明天开始工作,不过是走家串户的搞调查,了解农村现状,制定扶贫脱困计划。”
“按理说,你们这些政府要员,也该了解一下百姓的疾苦了,整天浮在上面,无所事事,不是发泄不满就是说领导的怪话,老百姓纳税养活你们,就该给老百姓办点实事,政府花钱养一大堆官僚有什么用。”老爷子说。
黄思雨笑着说:“其实为百姓办点事,确实是件好事,像我们那种单位,整天趴在文书堆里,一帮文弱书生,来到乡下,能办什么事?这次下来那么多人,吃、住、补助的钱,都捐献给贫困山村,可是实实在在能办几件大事,这样白白糟害了我到觉得有些可惜,领导想在这件事上出风头、见成绩,这也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事。”
“但愿咱们这次能摊上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百姓们也少吃点苦,别是那种口是心非、说人话,不干人事的家伙,四处伸手,到处敛财,到时候,吃苦受罪的还是老百姓。”老爷子疑虑重重的说,“看他现在说的、做的、想的到都是百姓,就是不知道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说到这儿他停下了,这些事也无关紧要,以后再说吧,云迟迟的事到是当务之急,总得想法帮她办好才是。
他看看家里的几位亲人,云迟迟的事还暂时不能说,弄得谁都知道了,有人惶惶不安,有人以为是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不但于孩子找镖不利,还会惹来无谓的麻烦,有人先下手,有人明夺暗抢也说不定,这种利器,是许多野心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必欲到手而后快,还是悄悄的进行,能做到无人知道才好。他看看云迟迟,那孩子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与姐姐说话,可是那心有旁骛,重重心事还是从眉梢眼角透了出来。
“好了,不早了,一家人唠嗑明天有的是功夫,今天还是早些睡吧,近些天总爱疲劳,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想睡一觉,明天会好的。”老头是一家之主,既然他说了,就没人反对,何况也确实不早了,大家就安歇了。
次日早起,黄思雨匆匆吃过早饭就走了,小鱼去学习小组活动,黄文清对老伴说:“云迟迟说在他们那里,今天是要祭祀一下她父亲的,我不想拂逆了孩子的一片孝心,一会儿我领去她父亲那里看看,顺便就回学校了。”
“我知道学校那一大摊子离不开你,把云迟迟放到家里你又不放心,你们走吧,孩子回来就走,也没顾得亲热一会,给她做一点可口的吃,心里总不大是滋味。”
见老伴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老头也就不敢多说,让她们祖孙俩再哭一场,看着也难受。云迟迟跟在他身边,已经在抹泪了,赶紧拽住小姑娘的手离开家门。
好在老太太知道他们去什么地方,就没绕弯,直接去了墓地,云迟迟见父亲的尸体在渐渐的枯萎,颜面依旧,想起父亲的恩德,悲从中来,禁不住痛哭失声,在爷爷的劝说下,止住悲泣,给父亲磕了头,站了起来,强忍悲痛,她知道自己还有更大的任务,不是跟父亲诉离别之苦的时候,擦擦泪,爷爷陪她来到大树跟前,云迟迟开始和大树爷爷对话。黄文清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有那种不停的呼呼的风一样的声音吹来吹去。一会儿他们停止了对话,云迟迟对爷爷说:“大树爷爷说,那三支毒镖埋在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这是一个传说,未免有走样的地方,是那个竹筒塞进他身体以后才有的那个传说,以为与植物关系不大,没详细的打听,这件事大约是有,埋的地方本来就植物稀少,过些年以后没有毒气泄出,大家以为那里原本就是那个样子,不会留心这种事情了,弄得现在没人能知道准确的地点了。大树爷爷说他会尽力帮我打听出准确地点的,他已传下话去了,有些地方由于交通不便,一时还没有联系上,让我随时与各种植物对话,它们会及时告诉我最新消息的。他说最好是我一个人去找,避免过于张扬,爷爷去也帮不了我多少忙,到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让我一个人先试试再说,找到找不到,明年蛇蜕皮之前我都要回到这里,商量一个妥善的办法。”
云迟迟说完了,爷爷还在沉思,云迟迟不安的问爷爷有什么不妥。爷爷无可奈何的说:“这么大的事,本就险难重重,危机四伏,再交给一个孩子去办,更让人心悬一线、惶恐不安,我怎么能让你去独自闯荡呢?”
“爷爷也不用太替我担心,有这么多的植物朋友帮助我,总会找到一些线索,不辱使命的,就是找不到,我也会及时与爷爷联系,况且我也不小了,会保护好自己的。”她在宽慰爷爷,也在给自己壮胆,从小到大从没离开过亲人,突然要自己去闯荡江湖,心里确实害怕。爷爷还有很多事要办,不能再难为他老人家了,既然要自己去办,畏难也没有用,还是勇敢的走下去吧。
爷爷听不懂大树的语言,她和大树说了什么,爷爷一点也不知道,不过她没有骗爷爷,既然是要自己独自承担责任,又何必把爷爷扯进来呢?这件事没有把握,自己去干还可说是孩子心性,要爷爷去干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他是老糊涂了,况且结果也未必尽如人意。说走就走,她不想再牵累爷爷什么了,她向爷爷告别,走向茫茫的未知世界。
爷爷想留下她,想给她带上一些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她以为没有那个必要,既然要走,总不能带上一生的吃用,生活上的事也解决不了,还能如何闯荡江湖?这是一条陌生的,让她战战兢兢的不归之路,但也有一些诱惑和神秘,她决然的走上了与爷爷背道而驰的路,她没有勇气回去让爷爷给做一些必要的准备,那样虽然暂时减少一些风险,可是过上几天以后,还是要自己面对困难的。再说,见到那些疼爱自己的亲人,她会没有勇气再踏上这条布满荆棘、困难重重的艰险之路的。
爷爷也没有勇气留下她,他也知道,现在留下她很简单,可是再放她走就不那么容易了,她要面对的,迟早都是要她独自去应对的,长痛不如短痛,到是让她去闯闯的好,不行的话,她会回来的,那时再另想办法,总比让她守在自己身边什么也不干好得多。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可爱的孩子从自己眼前消失,自己没有能力帮助她,更别说是呵护疼爱了:“唉,这么大的岁数白活了,连一个弱小的孩子都没办法保护,这该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憾事了。
云迟迟坚强的迈出了第一步,她转过山弯,避开了爷爷的视线,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山洼的树丛中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到什么地方能找到自己需用的东西,无力地坐在草丛中,茫然无错。
今后的吃穿住行都无法安置,上哪儿去找那传说中的东西?她独自坐多时,手里拿着姐姐送给她的宝剑,这是给她胆量,帮她战胜困难的惟一武器了。她从宝剑想到人,想到那个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一家人,像亲人一样,待自己好得不能再好了,他们就在身后,她回去,他们会敞开怀抱欢迎她的,可是她不能,不能半途而废,她要办的事,正是要他们一家人免受侵害,她不能犹豫,坚定的走下去才是惟一的出路。
到日正中天的时候,她觉得有些饿了,沿着山路向更深的山里走去,她还不知去什么地方找吃的,更怕见到人,那样连走下去的勇气都会失去。
她走得没力气了,实在不想走了,该找些吃的东西了,可是这茫茫林海,不知道什么东西能供自己充饥解渴。“唉,她叹息一声,以前吃饭、喝水的事都有奶奶照顾,按时按点的叫自己吃喝,后来有学校食堂,自己想吃什么就点什么饭菜,现在到好,连果腹的本事都没有,更别说救世济贫了。”她无精打采地坐下来,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她忽然听到大树们在对话:“听说爆影决已经离开了世人,独自来到我们中间,寻找除害的武器,大王传下话来,要我们随时照顾她,不知道她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我就在你们身边,”云迟迟说,“现在又渴又饿,不知道各位能提供给我什么样的帮助。”
“噢,原来爆影决已经来到我们身边,我们还一无所知,真是对不起了,”大树说,“您顺着我脚下的路往前走,过了两个山头,那里长着几棵果树,由于偏僻,果实还没被人摘走,那种果子又解渴又解饿,您吃饱了还可以带上几个路上备用。”
云迟迟谢过大树,也增强了信心,有这么多的朋友帮助我,为什么还要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呢?前途渺茫,结果无法预测,只要坚定得走下去,做到无愧于良心、无愧于世人也就是了。
她没再停留,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没有别的选择,更不敢回头,只要她在回头路上迈出一步,再也没有勇气往前走了。沿着大树指引的道路走去,没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她需要的果子,那种果子开始吃的时候有些苦涩,可是越到后来越能感觉出那种清香和甘甜的味道,吃饱了,还摘了些带上,以备饿了充饥。摘完最后一个水果,准备下树远行的时候,忽然听到人声。这种时候,在这种荒郊野外,荒山僻壤之中能有行人,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会有什么人来这种地方呢?她起了好奇之心,反正自己要找的东西也缈无头绪,先看看他们想搞这么名堂再说。
云迟迟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低矮的树干,稀疏的树冠,再加上自己这套鲜艳的服装,大远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还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好,她悄悄下树,不小心,掉了一个果子,听到人声已近,顾不得捡起来就急匆匆的躲进一片灌木林里。她刚刚藏好,三个人就匆匆来到她摘果子的树下。
她在灌木丛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稀辨别出一个又高又胖,另一个垂头丧气的,比那个高大的家伙矮了将近一头,又瘦又小,干干巴巴的毫不起眼,到是那个瘦小的家伙说话最多,那是种细声嫩气的娘娘腔,说话也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只听他说道:“于清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跟着来,是给你面子,你儿子欠下多少债,你也不是不清楚,就那些钱,要了你们一家命也不为过。你是个老实巴脚,从不惹是生非的庄稼汉子,这不假,你儿子不嗜玩如命,借钱进‘魔厅’二十四我们也找不到你头上,你还不是在家过那平静的庄稼日子。都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子债父还也理所当然。你还不上钱,就用干活顶债,还有什么委屈的?”
“我儿子欠债,我还钱,这本来在理,”只听那个叫于清河的人说,“何况你们管吃管住,还给一些零用钱,这也是很优惠的,可是您老也知道,我上有老母无人照料,下有幼子嗷嗷待哺,妻子又卧病在床,我一离开……”他再没往下说,过一会儿才听他叹口气:“唉,那可是几条人命呀,他们要是没有了,我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活着还有什么用?”
“我也不是木头人,没有感情,”只听那个娘娘腔说,“我同情你的处境,也理解你的难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些事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花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也是听命于人的,再说,你走的时候也做了安排,你们左邻右舍的也照了一面,都是心慈面善的好人,他们不会见死不救,让你一家人自生自灭的。你放心,我保你没事就是。”
那个大个子始终没言声,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他们身边,动也不动。
“来,咱们歇一歇,”还是那个娘娘腔说,“我们也走大半天了,还真有些饿,喝口水,吃些东西再走吧。”他挥下手,给自己弄一个舒适的气垫椅,不客气的坐下来。那个庄稼人连给自己弄把椅子的心情都没有,一屁股坐在草丛中。没到地上,他又弹了起来,草里的那枚果子硌了他的屁股。他捡起来,没好气的撇在一边:“该死的东西,你也会欺负人。”
那个瘦子捡起那枚果子看看,嘴里轻声的嘀咕着:“我说刚才听到点什么声音,咱们一说话,就混忘了,原来是这个东西掉地下的声音。这种果子长得很结实,有时候长到明年春天也不会掉,又没有风,怎么会自己掉下来,该不会有什么人藏在这里吧?”说完他就贼眉鼠眼的四处观望,四周静悄悄的,不像有人驻足的样子。
“这种果子冬天掉也没什么稀奇的,”于清河说,“何况有些鸟兽也吃这种果子,听到人声,它们跑了也挺正常,冬天实冷、荒山野岭的,这种鬼地方怎么会有人?”
“小心没大过,”那个瘦子觉得老实人的话有道理,还是半信半疑的,他知道自己干得事要机密,又不便招惹是非,过早地暴露了企图。他又看看,除了风刮得树木呼呼作响之外,没有别的异常,不再多说,催他们快吃快走。
听到那个瘦子怀疑左近有人的时候,云迟迟小心翼翼的又往后退了一段,她觉得自己的衣服太鲜艳了,不知那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看见自己没有。看他们神神秘秘,不愿人知的样子,不像是在干好事。
等他们走远了,她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向山里的路上走去,瘦子疑虑重重,不时地回头看看,云迟迟也不敢过早地暴露,不过她有树木朋友的帮助,除了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些什么以外,找到他们的踪迹也不是什么难事,不用急着跟踪他们。他们去得无影无踪的时候,她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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