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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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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心痛什么,就是心痛这些粮食,现在只怕有银子都买不回这么多粮食呢!”王元儿苦着口脸,长叹道:“但有啥办法呢,摊上这么一个极品媳妇,也不知王家是惹了那路神佛,使得她蠢成这样?”
崔源但笑不语。
“你也不必觉得便宜了她,便是你二婶如今躲过了这风头,可依你阿奶的性子,只怕她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有句话叫秋后算账,这事,估计得刺你二婶和王家人一辈子。”崔源笑道。
王元儿挑眉:“我咋觉得你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呢?我二婶好像没敢得罪你吧?”
崔源咳了一声,故作正经的道:“我这是和你同仇敌忾。”
王元儿嗤的一笑。
送走崔源,王元儿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被王清儿急哄哄的拉到正房里,梁婆子,春儿都坐在那里,显然是在等着她。
“大姐,这是咋的一回事,怎么说二婶偷偷把窑窖里的粮食给全卖了?”王清儿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也没等王元儿坐下就急巴巴的问。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她差点没栽倒,二婶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王元儿看了几人一眼,她们的眼睛里都带着好奇和疑问。
左右这事也瞒不了人,尤其是自家人,王元儿干脆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他们说了。
“天啊,二婶她是疯了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王清儿惊得张大口,里头都快能放得下一个鸡蛋了。
王春儿紧皱着眉,摸着肚子道:“二婶她好生糊涂,怎的能干这种事呢?”
那么多的粮食,竟然不和家里人说一声,自己偷着藏着就全卖了,而且还是用来还赌债,这换了哪一个,都说不过去。
毕竟那不是十斤百斤的粮食,而是几千斤啊!
“你二婶还真是胆儿肥,也难怪你阿爷气得中风了,只怕他是心里有数,知道是谁干的,这要是外人偷的,那还能说是倒霉,偏偏是自家人干的,这哪能不寒心?”梁婆子摇着头道。
“正是这话,所以阿爷那也是急怒攻心了。”王元儿叹气。
“大姐,那二婶有了身子,就真让她蒙混过去了?阿爷他们真不追究了?”王清儿又问最重要的那点。
“家丑不可外扬,我看阿爷应该不会往深里追究的,毕竟这事已经发生了,难不成还能打杀她么?尤其她如今还怀着身子呢!为着面子和孙子,阿爷定然是会把这事高高拿起,低低放下的。”王元儿讥道。
王清儿啧啧两声,道:“二婶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呀,这么大的事都能被她蒙混过去,这孩子来得可真及时啊!”
“可不是!”
“这也是注定的缘分,不过就算不会大追究,只怕你二婶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哩。”梁婆子笑道。
几人一听,知道她的意思,出了这事,虽然不会休了她,但看重财物的王婆子,还不恨死了她?所以以后张氏再回到王家,只怕就要摇着尾巴做人了。
“这也是她自找的。”王元儿可没有半点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王清儿大叹,又猛然想起什么,道:“大姐,以后咱们家的箱笼柜子可要锁好藏好了,尤其是二婶来的时候,别放了大老鼠进来了。”
这是暗喻张氏是贼子了,几人都笑将起来。
………………………………
第三百二十八章 二婶来家
不管老宅是不是对二婶盗粮卖粮这个事高拿低放,王元儿还是将查出来的来龙去脉给完完整整的对王老汉他们说了,至于他们如何想或要如何做,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她对这个事的态度也表示到此为止。
但可以肯定的是,张氏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如过去那么滋润了,一个人有了花底子,那么就跟一条刺似的,梗在喉咙,只要她一犯错,这个刺儿就会刺一下,痛一下。
尤其是王婆子,听完王元儿的话那是真恨极了张氏,当即就重新收回张氏的管家拳,还嘱咐王二不可给她一个钱。所以,张氏想有出头日子,只怕要等王婆子他们百年归老之后才会有好日子。
不过王元儿乐于见到这样,也不是她心坏什么的,对二婶这样的人品,她是半点同情心都起不了。
却说张氏在娘家住了几天,原以为王二会放不下孩子来接她,可硬是没有等到人。进了九月,始终不见王家人前来,好像将她遗忘了一般,张氏坐不住了。
尤其在嫂子们的明嘲暗讽的鄙夷下,更是苦不堪言,试问哪个嫂子会这么大度的让姑奶奶回家长住啊,更别说,这姑奶奶还不是个省心的。
坐不住的还有张婆子,这等了许多天,也不见王家一个人来,难道真的就任张氏在这自生自灭吗?
这王二没写休书,可王家一直不来接,那和休了又有什么两样?
自老大死后,还有那五百两银子也打了水漂后,张家已经过得够艰难的了,张婆子心里也是对这女儿多有埋怨的,如今又迫在媳妇的眼光下,对张氏也有些烦了。
女儿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媳妇才是自家人,将来她老了,也要求着媳妇服侍,死了也是儿子媳妇担幡买水的,孰重孰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总不可能为着女儿把媳妇儿给得罪了!
张婆子使人去长乐镇探了一下,发觉张氏盗粮卖粮的事也没人大肆宣扬,心知王家是有意隐瞒下来了。
也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事隐瞒下来最好,张婆子是松了一口气,这么看来,翠芝是不会被休了。
可接下来的一个消息,却让张婆子差点跳了起来,那就是王家这些天好像多了一个叫什么贞娘的人,听说是从南边过来的。
南边有些地方受了灾,那叫贞娘的家在偏远地方,相公和孩子都在灾荒死了,这一路乞讨来到长乐镇,晕倒在王二的铺子门前。
王二心善,听了她的遭遇,给吃的又给喝的,那贞娘为报恩,干脆就在长乐镇落下脚,天天去帮王二做些零散的事儿,打理家中细务。
这,如今说是报恩,久而久之,那不是要雀占鹊巢?
而且,这贞娘生得也不差,人也听话温柔,做事也有条理和妥当,让王老汉和王婆子都十分满意,人前人后都一阵好夸,大有要留了这女人长住做媳妇的架势。
这还能了得!
张氏听了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嚎大叫:“王二,那负心汉,那死人,我这才回了娘家几天,他就敢给我养狐狸精了?”
难怪那死人这么久都不来接她,敢情是被个狐狸精给迷住眼了,真是岂有此理!
“现在知道慌了,早些日子干嘛去了?谁叫你好赌,还做出那些丢人的丑事来,活该人嫌弃你。”张婆子指着她一顿好骂。
张氏有些理亏,嘟着嘴道:“娘,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我,快想想法子呀!”
“想什么法子,这有啥好想的,赶紧回去啊!”张婆子没好气地道。
回去,她也想回去啊,可是王二也不来接她,她哪里好意思回去?自己灰溜溜的回去么,多没面子啊!
“怎么,这会子你还想着让王二来接你的美梦呢?我劝你是别想了,真要来接,早就来了!”张婆子到如今也总算是知道王家这是真怒了,说实在的,哪能不怒呢,换着是她?早把人给撵了!
张婆子深深喘了一口气,道:“翠芝,你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过两年娶上儿媳妇就该享福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吧。如今眼看王家是一天比一天好,咱们张家是护不了你的,你真让王家休了,张家也容不下你!”“娘!”张氏膛然瞪大眼,十分震惊。
“过去我说过你多少次好自为之,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现在的张家,实在护不了你,也没那资本去护你。”张婆子冷硬着心肠道:“拾掇一下,这就回去王家吧,回去就跪着,忍着,这是你做错了!”
“就我自己灰溜溜的回去,那不让人笑死!”张氏仍然心有不甘,暗骂王二那个没良心的,竟然撇下她娘俩不管。
张婆子听了她的话,那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咳几声,怒道:“你不回,好,不回就不回,就等那叫什么贞娘的睡了你男人,当了你崽子的娘吧,我看王家是巴不得,反正亲家母也没想让你回去。”
张氏被她这一呛,有些讪讪的,却也不敢真就这么一直端着,便走进屋里收拾东西。
……
“大姑娘,这是老太太做的豆糕,让我拿来你们尝尝。”贞娘捧着一个大托盘,笑盈盈的对王元儿道。
王元儿接过,掀起盖子一看,赫然是一托红豆米糕,便笑道:“阿奶还有这心思做豆糕呢?”一边将托盘递给一旁的才婶。
“是老爷子突然想吃了,老太太就想着做了点。”贞娘腼腆地道。
“来,进屋来吃个茶。”王元儿招手。
贞娘有些受宠若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迭声谢了,这才随着她进了花厅。
素丽奉了茶来,王元儿举着茶杯,别眼打量着这贞娘。
贞娘的事她也打听过了,说来也巧,就在她和王二去了张家坳后的第二天,二叔就发现她晕倒在铺子门口。
这好好儿的有人晕在门口,二叔也不可能视若无睹,将人救醒了,又给她吃的喝的,一番谈话下来,就知道她的故事了。
原以为人救醒了也就罢了,那料到贞娘也是个实诚的,就说着要报恩,要来铺子帮衬,只是铺子有王福全在,他看得紧,也没怎么帮得上忙,反让福全好骂,说她心怀不轨。
王二不忍,又想着二婶在娘家住着,如今王老汉他们也没人照料,便让她上门帮着料理家事,就给她一口吃的喝的,晚了就去镇子的破庙落脚。
自打贞娘出现的时候,王元儿就托崔源查探过,确实如她所说,家里闹灾荒,男人孩子皆死了,一路乞讨过来的。
她年约二十多三十的样子,穿着打了好几个补丁的旧衣裳,头发梳成矮髻,就用木簪子别着。
这几天在王家帮忙,除了福全认为她别有用心,贞娘倒赢得上上下下的心,家务活也打理得好,人也温和,就是有些腼腆。
“你来长乐镇也有些日子了,打算以后怎么办?”王元儿开口问。
贞娘本来捧着茶杯,一听这话,就放下茶杯,淡声道:“家里闹灾的时候,男人孩子又没了,便想着一路北上,听说京城里人多,就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活计做,哪知会晕在二老爷的铺子前,也是我没用。”
“灾荒总会过去的,你就没想着回老家去?”王元儿问。
贞娘露出一个苦笑,道:“我回去作甚,男人孩子都没了,只我一个人,还回去做啥,凭白的伤心。”
她说着说着,眼圈泛红。
王元儿沉默下来。
贞娘伤感了一会,撩起袖子擦了擦眼角,问:“姑娘这般问,可是觉得我出入王家不妥?如果是这样,那,我明天就不来了!”
王元儿一笑,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但你也知,人多嘴杂,我二婶如今也不在家,世人总爱捕风捉影,就怕影响了你的名声。”
张氏不在家这么久,总会有人探出端倪,又见有生口面出入王家,定然会好奇八卦,这王家是怎么了,莫非是休了张氏,娶了新媳妇?
老宅还没有这个意识,但她也听到一个两个的人在暗中说这事,毕竟张氏也离家好些日子了,而贞娘,年岁和二叔他们相当,被人传个啥话出来,也是在所难免。
突然一个年轻妇人在家中出入,任谁都会有想法呀!
贞娘听了她的话,黯然地低下头,道:“那我回去就跟老太太说,明儿就不过去了。”
王元儿没有正面回答,问:“你如今还在破庙住着?”
贞娘点了点头。
“那你明儿不来王家了,要往哪去?”王元儿接着又问。
“也就只能继续往京城去了,天无绝人之路。”贞娘凄然地笑,人总是要活下去的,她总要找一条出路。
王元儿啜了一口茶,正欲说话,才婶就走了进来,说道:“刚刚三姑娘让人来话说,二太太来家了!”
王元儿讶然,不等王二去接,她自己回来,这么放得下面子?
她的眼角扫到贞娘,忽然了然地一笑,只怕是有消息传到张家坳了,所以二婶这才坐不住了,急哄哄的就自己回家来了!
………………………………
第三百二十九章 好自为之
王元儿觉得二叔一家也是挺逗的,每回有什么糟心事儿,都尽是在院子里头解决,从来不会在屋里或隐秘的地方说话。
一如现在。
二婶又跪在了正屋的门口前,战战兢兢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自己的过错,说得跟唱戏一样,可劲儿的溜。
“都是媳妇被猪油蒙了心,一时被人蒙蔽了,这才做下了那遭瘟的事儿,爹,娘,媳妇知错了,媳妇以后再不敢了,求爹和娘看在你们未出生的份上,就原谅媳妇这一回吧!”张氏声泪涕下的大声说着,她身边不远站着张家的二媳妇。
然而,正屋里静悄悄的,不管是王老汉还是王婆子,两人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听到没还是没听到?
王元儿觉得奇怪,走上前,张氏用眼角看了过来,哭声更响。
正屋内,有什么人在低声下气的说话。
走至正屋门口,有脚步声传了过来,王元儿避到一边,只见张婆子被推搡着走了出来,跟在她身后的是王婆子。
“你还好意思说呢,这去咱们家搬粮食的,还有你们家良小子呢。别说了,你们张家都是大老鼠,这媳妇我也要不起,走走,都走!”王婆子一脸晦气和怒火,冲着张婆子道,显然是张婆子在正屋里头说了不少好话,而王婆子丝毫不领情。
“哎哟,亲家母,你说这话不是寒我的心吗,咱们当初好容易结成亲家,如今翠芝又要为你们王家添个孙子了,你就原谅了她这一回吧!”张婆子反手抓着王婆子的手臂道:“她也知道错了,更不敢去那局子里头赌了的。”
“呸,谁寒谁的心大家心里有数。至于孙子,我还缺孙子孙女吗?她这贼婆娘生出的是有几个好的?一个比一个差劲儿,教出来,还不是个小老鼠?”王婆子一看张氏那张脸,就想起那几千斤的粮食,就是被这么个蠢货和贼子给偷卖了,顿觉得火从心起。
这话说的,倒是有些膈应了,再怎么着,张氏生的孩子,也都有王家的血脉呢!
显然,王婆子怒从心生,已经忘了这一点了!
“亲家母,再怎么不是,也是王家的骨血的不是?你瞧,之前王二还踹得她动了胎气,如今还跪着,只怕……”张婆子按捺下心中怒火,腆着笑脸说。
张氏也是个乖觉的,一听这话,就跪行几步来到王婆子跟前,哭道:“娘,我真的知错了,您打我骂我都成,就是别气着了自己,媳妇以后会好好孝顺您和爹的。”说着,身子还晃了几下,摇摇欲坠的似是想倒下。
“孝顺我?没被你气死都算是阿弥陀佛了,你甭在我眼前晃,就是你的孝顺了,我们这两个老家伙也还能多活几年。”王婆子可没有半点不忍。
跪,她就是要张氏难看,就是要让这贼婆娘知道,这个家是谁在当。
张氏气得不轻,因为跪久了,肚子也是一阵沉坠,她也没算养好身体的,这会子是真有些难受了。
她的脸色微微的白了,用手捂着肚子,却也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不然依王婆子的性格,只怕真会赶她出去。
“娘!”
张氏眼睛一亮,转过头,凄凄地叫:“二郎。”
王二瞧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二郎啊,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次是翠芝做的不好,你就帮她说句话吧,好歹也伏侍了你十多年,生了几个孩子呢!”张婆子眼尖地看到跟在王二身后的福多,忙的拉过他:“福多,快,你娘回来了!”
“福多!”张氏张开手:“我的儿,可叫娘好想!”
“娘!”福多抿了一下唇,有些迟疑,但还是走了过去,任由张氏抱着,也没多大的欢喜或者嫌弃。
“福多,你想不想娘?娘好想你的,可是你爹,不要娘了!”张氏瞟了王二一眼,满眼幽怨的道。
“在孩子跟前,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王二黑了脸。
张氏嘤嘤地哭起来,道:“我都知道错了,也认错了,还想我咋的,真要我用命来偿么?那我就死了呗!”
又来这一招!
王元儿翻了个白眼。
正屋门口传来一声咳,她看过去,王老汉拄着拐杖走出来了,她连忙上前扶着,道:“阿爷,您身子没好,该躺着的,出来做什么?”
将养了几天,王老汉行动还是不便,出入都是要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嘴也是歪的,但说话好歹说得全了。
“我没事。”王老汉看向张氏,看她还跪着,便对王二道:“你媳妇还跪着,又有身子,还不扶起来?”
张氏一喜,公爹这话,算是得了免死金牌了。
王婆子不悦地沉下脸,正欲开口,王老汉看了她一眼,后道:“都别吵了,我嫌吵。老二媳妇,既然你也知道错了,那以后你就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家里也短不了你吃喝。你婆婆还能走动,以后这个家,还是由你婆婆来当吧,以后你也别插手了!元儿,扶我进去。”
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张氏来家的事,没责骂,没愤怒,只有平静,但也透着疏离和不喜。
张氏心中大喜,但很快又觉得不对,什么叫她别插手?
“为了防止你以后还去赌,家里的银钱一律不能经你手,全由娘作主支用,你要同意,就回屋去,不同意,就回张家去!”王二淡淡地解释。
“什么?”张氏瞪大眼。
张婆子等人也皱起眉,但她到底是老姜,王婆子他们年纪都大了,掌权又能掌多久,两脚一伸了还不是落在张氏手上,眼下当然是回到王家重要。
“亲家母素来能干,由亲家母掌家是最好,翠芝,还不磕头谢了你婆婆?”张婆子连忙推了张氏一把。
张氏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情势不比别人强,只得跪下来磕头:“谢谢爹娘原谅媳妇这一回。”
王婆子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也不管亲家母都还在了。
“你自己回屋歇着吧!”王二也转身要走。
“你去哪?”张氏连忙拉着他,四周看了看,也不见那叫什么贞娘的面孔。
“去哪还要向你交代不成?男人有应酬啥的,难道要事事都告儿你?”王二没好气地甩开她的手。
张氏心中有气,心道瞧这死人的语气,莫不是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
“姑爷要忙着做生意,你捣什么乱。”张婆子站在两人中间,先是责备了张氏一番,然后笑眯眯地对王二道:“你快去忙吧!”
王二撇了一下嘴,快步走了。
“娘,你瞧他,我看他是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你看他是不是被那狐狸……唔!”张氏被张婆子捂着嘴,一直拉进了西屋。
“我说你脑子是长来干嘛用的?这当口还敢作,是不是想要被撵出去?好歹好说没再追究你那个事,让你回到家中来,你就该念菩萨了,还敢拈酸吃醋?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张婆子没好气地压低声音道。
“娘,你看他们一家子对我是啥态度?哪是当我媳妇看的,你看不是被那什么贞娘给收买了人心么?”张氏也是十分委屈。
“人家这才来了几天,就可以收买了人心,你咋不想想这是为啥?亏你还在这作,没想着讨好,还敢发脾气呢。”张婆子冷笑道:“别以为回家了就万事大吉,你要是不做低伏小,将来有你好受的,我可告诉你啊翠芝,娘家可没你待的位置了!”
“娘!你也嫌弃我!”张氏堵心的很。
“谁让你糊涂又蠢?我这就和你嫂子回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张婆子也懒得再理她,扔下一句就走了。
张氏气得不轻,抓起茶壶就想砸,可又想到娘的话,不禁跟吃了苍蝇般恶心。
这还没气过眼,王婆子又在外头喊:“你死在里头是坐窝生蛋呢还是咋的,还不滚出来烧灶做饭,是要等天大黑不成?”
张氏哎了一声,心里将人骂了几百个来回,这才走了出去。
这才走出房门,迎面就看到王元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张氏更是恼怒,咳了一声道:“你咋还没走呢!”
王元儿道:“二婶真是个有好运气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都还被你蒙混过关了,希望二婶以后要惜福才是。”
张氏脸一黑:“你这是啥意思?”
这个死丫头,是特意来膈应她的是不是?她就知道,这死丫头这会还不走,就是要看她的笑话!
“我是说,二婶,不是回回都这么好运气的,这次是你有这个护着,以后再出大岔子,寒了人心,那可没人救得你了!”王元儿冷笑。
“你这死丫头,是在咒我不成?有你这么说二婶的吗?”
“我不是咒你,而是提醒你,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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