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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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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听到一个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就是有一晚严老太太的院子的婆子丫头都十分的疲乏,竟是睡得人事不知,包括那严太太的心腹嬷嬷在内。”

    王元儿惊得坐了起来,看着他秫然问:“你的意思是?”

    陈枢点了点头:“只怕严少爷也着了暗道。”

    王元儿轻呵一声,冷笑道:“甭管是不是着了道,错了就是错了,那丁玉馨的肚子都两个月了,一次种的,谁知道后来有没有苟且?”

    不管他们两个是如何勾搭上的,后面有没有人在推波助澜,可两人已成苟且,又珠胎暗结,那便是不争的事实,什么理由都抹杀不掉。

    王元儿似是察觉失言,陈枢是崔源的心腹,可她毕竟未嫁,也不好和一个小厮说这么隐秘的事。

    “严家如今是什么情况?”王元儿岔开了话题问。

    “严老太太自然是寻死觅活的非要严宽纳了丁小姐不可。”陈枢小心地道。

    “老虔婆!”王元儿骂了一句,问:“其他人呢?”

    “严太太是不肯的,严家的家训是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

    王元儿听了这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些,她当初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满意这门亲事,可现在看来,严家是实实在在的狠狠打了她们一脸呀!

    “想来那严老太太也不依吧?”王元儿冷笑,怀着严家子孙的是自己喜欢的侄孙女,严老太太必然是要丁玉馨入门的。

    陈枢点头:“严家闹得不轻,严太太以严宽已定亲这理由,不同意丁小姐进门,严老太太说她心肠歹毒,明知道严家九代单传,还要害了她那个曾孙,要死要活的。”

    王元儿心道果然如此。

    “严太太又拿出祖上也没几个纳妾的理由,严老太太说,说……”陈枢很迟疑,见王元儿看过来,才道:“不让纳妾,就娶为平妻,先进门。”

    “什么?严家欺人太甚!”王元儿狠狠一拍桌子,十分愤怒。

    纳妾已经算是无法接受的事,那老东西竟然还想要丁玉馨做平妻,而且先嫡妻前进门?她当王家没人好欺负是不是!

    “依小的看,明天严家就会上门来,大姑娘还是尽快拿出个章程来的好。”陈枢说道。

    王元儿头痛不已,遂点了点头:“一来一回的你也赶路赶得晚了,去歇着吧。”

    陈枢便站起来施了一礼退下。

    他一走,秋棠皱眉问:“姑娘,您看这……”

    “清儿在做什么?”王元儿双指轻轻的揉捏着眉尖。

    “听素娟说,她进去收餐盘的时候,三姑娘还在抄经,至于饭菜,那是一点没动。”

    王元儿闻言脸色一沉:“这一天都不吃东西怎么成?赌气也不是拿自己的身子来赌的,我去看看她。”

    ……

    王清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笔一划的抄着金刚经,一边抄,一边在心里默念着。

    “清儿。”

    王清儿抬起头,透过昏黄的烛火,瞧见大姐来了,不由一笑:“大姐,你来了,快来看看,我的经书抄得如何?”

    王元儿走过来,瞧了一眼,道:“字很好,只是,你都抄了一天了,我听素娟说你都没吃过东西,这怎么成?快别抄了,大晚上的灯火暗容易伤眼,我让才婶给你下碗面。”

    “大姐,我不饿。”

    “听话!”王元儿沉着脸,抢过她手中的笔,搁在笔架上,拉过她的手来到媒人榻上坐下:“清儿,大姐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来赌气啊,气坏了身子,那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王清儿叹了一声:“大姐,我没事。”

    “怎么没事?别说是你,就是我,我都恨不得想要拿刀去砍了他们。”王元儿嗔道。

    王清儿把头靠在她的肩上,道:“大姐,我是说真的,我真没事。这样的事,也是见惯不怪,咱们家不也出过一遭?”

    王元儿身体一僵,手攥了起来。

    “如今的王敏儿和今儿来的丁玉馨,何其相似,当初阿奶和二婶上门去唐家要说法的时候,和现在,也没差多少,只是,这丁玉馨惯会作戏,我看不惯她那虚伪的嘴脸罢了!”王清儿淡淡地说。

    王元儿好半天,才从喉咙挤出一句:“王敏儿作的孽,却报到了你身上,这,何其无辜。”

    “这统归是命罢了,如此也好,他们倒是挺般配的,歹竹配歹笋!”王清儿冷笑。

    王元儿心中一惊,看向她:“清儿,你的意思是?”不等王清儿回话,她就急声道:“清儿,这事还没有定论,一切等严家人来了咱们再做打算。”

    “大姐,听说那丁玉馨是严老太太的心头肉,如今又怀了身子,怎会让她落胎?”王清儿冷哼一声。

    “是侄孙女重要,还是孙子重要,那老东西还不知道?她是想她的宝贝孙子臭名远播?”王元儿恨声道。

    “大姐,这样的事在大家族也是司空见惯,众人也都是只眼开只眼闭,就拿王敏儿说,真的就没有人知道她的女儿怎么来的么?”

    王元儿被她一噎,不说话。

    “莫说严老太太不会同意这丁玉馨落胎,便是同意了,我进了门,将来她也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严宽心里也可能对我有怨,我何必自找没趣呢!”王清儿轻呵:“还不如退了亲的好,凭我王清儿,难道还找不到别的好郎君了?”

    退亲!

    “不,我不答应!”王元儿腾地站起来,道:“退亲那么大的事,对一个姑娘来说的,这是多大的名声,我不同意。”

    退亲对女子来说,那是丑事,被外道人知道,十有**只会说女子的不好,退了亲,她妹妹要如何自处?

    “大姐,这错的不是我,由我们家主动开口退亲,伤颜面的只会是严家。”王清儿柔声道。

    “那也不行,这对你的名声多不好!”王元儿坚决摇头。

    “那大姐说要怎么办?让那个丁玉馨进门敬茶叫我一声夫人?像王敏儿那样,嫡妻未产子,侍妾先生下庶子?”王清儿看过来。

    王元儿一怔,那肯定不行的。

    “姑且把那胎打下来,可事后也会让我纳她进门吧,不然严老太太哪里依?还不都一样。”王清儿叹道:“大姐,说实在的,我心里真没有多想嫁这严宽,如今出了这个事,我还有点觉得如释重负呢。”

    王元儿面露震惊地看着她,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清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坦?尽管说出来,别憋坏了!”

    王清儿失笑,拉下她的手,道:“大姐,我没病。”

    “那你,你……”怎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呢?

    像是看出长姐的心中所想一样,王清儿道:“大姐,我就是觉得,我不该嫁给严宽的,我倾心以对的人,总觉得不是他,我也想不清为啥会这样!”

    王元儿惊得后退两步。

    “你,怕是累了,一会素娟端来了汤面,你给我好好吃了然后歇息去,有什么事,我们等严家来了再做打算。”王元儿吞咽了两口口水,艰涩地说了一句,而后匆匆而去。

    在她看来,王清儿这是备受的刺激太大,所以才会有这么荒诞的想法,不然怎么会这么想呢?

    对,一定是打击太大了,这该死的严宽,该死的丁玉馨!

    王清儿看着长姐踉跄着脚步离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能理解大姐的想法,想来会觉得自己是受了刺激吧!

    可是,她是真的觉得如释重负,觉得丁玉馨他们这一遭来得更好,让她顺理成章的能退婚,而不是要违心的去完成某个任务一般,嫁给那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王清儿看出窗外那黑压压的天空,也是一脸百思不得其解。
………………………………

第三百九十章 欺我无人

    如王元儿所料,严家第二日便早早的来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一道来的还有那老虔婆――严老太太。

    王元儿在秋棠还有才婶的陪伴下进了花厅,一道来的还有宋礼玉。

    昨儿丁玉馨他们来家里闹的那一场,家里哪有不知道的,宋礼玉稍微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了前因后果,如今听得严家来了,便也跟着王元儿一道上花厅。

    王元儿没个好气的说他:“这都是大人和女人家的事,你一个小郎君来凑什么热闹?”

    宋礼玉哼了一声,背着手跟个大人似的,仰着下巴道:“这么大的事,这家里就几个女主子,宝来才那么丁点小,哪能给你们撑腰?我既然叫你一声姐姐,自然得跟个男人似的给你撑腰镇场子,不然,娘知道了肯定说我没个担当,连姐姐都护不住。”

    王元儿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更多的还是感动,嗔道:“懒得和你扯,你要去也可,别闹得太狠了,严家可以不要脸面,我们清儿可是要的。”

    “知道了,就你嗦。走,看看都是些什么货色。”宋礼玉金刀大马的阔步往前走。

    王元儿摇摇头,这个干弟,总不按常理出牌。

    花厅。

    王元儿这是头一次见到严老太太,老人家年近六旬,满头银丝,双颊颧骨略有些高,显得有些刻薄,一张嘴更是薄薄的,兴许因为保养得当,皱纹倒不像王婆子她们这般年岁的多。

    最让王元儿不喜的是严老太太的一双眼睛,极是锐利,看着人时总带了几分审视和考究,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就在王元儿打量严老太太的时候,对方也同样在打量她。

    满头乌黑的青丝只挽了个纂儿,上面并无太多的首饰,只一支碧玉钗和一支玲珑镶宝步摇,耳朵上戴了一对花生米大小的珍珠耳坠子,穿了湖蓝色兰花宝相花湘裙并缠枝石榴夏衫,显得出尘脱俗。

    她已然长成,比那刚及笄的姑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沉稳和成熟,眉梢间流露出来的是坚韧持重,让人觉得此女不简单。

    是个不好对付的!

    严老太太皱了一下眉,听说这王家的大姑娘还没嫁,而和那个什么崔大人似有些不清不楚的,双眸不禁闪过一丝鄙夷。

    丧妇长女,一个老姑娘,也不嫁人,无名无份的和人腻歪,不也是无媒私苟么?

    “大姑娘,我这是给你请罪来了。”严太太等王元儿坐下,立即就开口。

    严老太太很是不悦,睃了自家媳妇一眼,他们是长辈,那有对小辈说请罪的话?

    不过她想到自己孙子的前程,也就不出声,只看向王元儿。

    王元儿端起茶碗,正欲喝一口,闻言便看过来,似笑非笑的道:“哦,严太太这话是言重了,这罪从哪里来?”

    严太太脸容憔悴,听得这么问,也是一脸尴尬,心里将丁玉馨那小贱人骂了个数千遍。

    “还不是我这不肖儿,他一时糊涂,犯下了大错,这才……”严太太扯过自己的儿子,又问:“怎不见三姑娘呢?”

    “严太太这话问得可好。”王元儿冷笑:“我妹妹昨儿被不知哪来的贱蹄子给惊着了,如今正躺在床上养着呢!”她话音落下,又睃了那严宽一眼,见他面露急色,冷哼一声。

    “这是病了?那可不得了,大姑娘,我去看看她?”严太太连忙道。

    “这倒不必了,大夫说了,她得静养着,要被刺激得大病不起,那可就真是罪过了。”王元儿阻止。

    严太太一脸尴尬,有些下不来台。

    “大姑娘,令妹是个宜家宜室的好姑娘,我这是极喜欢的,也是宽儿这孩子一时糊涂,才做了错事。但是,我们严家想要求娶令妹做嫡妻宗妇的心是没变的,这是我们的聘礼单子,在这程度上,还再加聘银一万两。”严太太掏出一张纸张来。

    王元儿瞧秋棠使了个眼色,她上前接过递过来。

    王元儿接过扫了一眼,聘礼上有首饰有各式常用的,也有罕见的摆设,还有名家字画真迹,聘银是一万两,而严太太说了,再加一万两,那就是两万了。

    若是在丁玉馨这事没发生之前,王元儿兴许会对这个聘礼单子很高兴,可如今,她只觉得刺目和讽刺。

    严太太他们此行,不提丁玉馨,只说这聘礼嫁娶,那说明什么,是要用聘礼赔罪,让王家接受丁玉馨进门。

    王元儿将那单子放在一边。

    严太太看得皱起眉,正欲开口,严老太太却是抢先说话了。

    “王家大姑娘似是不愉,难道是嫌这聘礼不够体面?我们严家乃是书香人家,不比那做生意的满身铜臭的商户,这已经是我们严家能拿出手的最体面的聘礼了。”

    严太太眼皮一抽,暗骂这老太太是生怕事儿不够麻烦是不是,非要在这时候添乱?

    她心头一跳,下意识看向王元儿。

    果然,王元儿的脸色奇差,看了过来,道:“老太太却是说错了,我倒不是嫌弃这聘礼,虽比不上大家世户,也是极好看了的。我只想问老太太,严家对于丁小姐的事,是个什么章程?”

    终于问到正事上了。

    严老太太又抢在严太太跟前说话:“大错已成,玉馨既然怀了严家骨血,我们严家也不能漠视不理,大家族里不比一般的寒门小户,三妻四妾也是正常。馨儿她甘愿做妾,在宽儿成亲之前,我们会将她送到庄子静养待产,以后再接回来。”

    果真是如此打算!

    王元儿心中冷笑,目光冷厉地看着她,道:“老太太一口一句自持世家大户,我却不知,还有大家会抢在未过门的嫡妻之前纳妾生子的,严家倒是开了先河。哦,是了,我可听说严家家规男人年近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怎的到了严老太太这里,这家规是形同虚设了?书香人家,就可无媒私苟,坏人姻缘,好个书香人家。”

    她冷漠地看了严宽一眼。

    严宽脸色一白,抿紧了唇,双手攥成拳。

    严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黑着脸道:“那你道是要如何?”

    严太太心道不好,正欲打圆场,那进来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翩翩少年郎就开口了。

    “还能如何,无媒私苟,孽种暗生,这难道还能留?在我们世家里,这等贱婢就直接一碗落子药灌下去,打杀了去。”宋礼玉轻飘飘地道。

    他话音说得轻巧,可意思却是十分毒辣。

    严老太太脸色煞白,后退两步,指着他问:“你,你是谁?小小年纪心肠如此狠毒?”又看向王元儿,冷声道:“大姑娘,这莫不是也是你的意思?”

    “这是江南宋家二房的幺子宋公子,伯父是当朝三品大理寺卿,长兄是从五品的荆州知州,宋公子的母亲宋二太太乃是我们姑娘的义母,宋公子自然称我们姑娘一声义姐的。”才婶在一旁淡声地介绍。

    来头竟然这般大,严老太太脸色很不好看,严太太心中更是憋屈郁闷。

    王家的这门亲,绝对不能失了。

    “大姑娘,宋公子,我们老太太也是一时心急,才说错了话,还望海涵则个。”严太太强笑道。

    “我们严家九代单传,馨儿这孩子落不得。”严老太太咬牙道,严太太听了气得直翻白眼。

    “如此看来,在老太太看来,这侄孙女是比孙子还要来得重要了?为了她,连孙子的前程都不管不顾了?”王元儿轻言浅笑,只是,她眼底的眸光十分的冷厉。

    严老太太睃向严宽,道:“这大家里的公子,哪个男子身边没有一两个通房丫鬟的?大姑娘你处处捡着这点错,难道是要给令妹安一个妒妇的名声?”

    “简直荒谬!”王元儿怒极,站了起来,厉声喝道:“谁家通房丫鬟是能在嫡妻进门前怀孕的?你们严家,是在欺我王家无人是不?”

    “姐姐,何必和他们细说,依我看,退亲了吧,严家嫡不嫡,庶不庶,嫡庶不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何必难为了我清儿姐的好颜色。”宋礼玉懒懒地靠在大师椅上,展开折扇摇着道:“退了亲,我让娘和大伯他们再给清儿姐说个真正的书香人家。”

    严太太脸色一白。

    “严宽,你的意思是什么?也是要留下丁玉馨和她腹中那块肉吗?”王元儿看着严宽问。

    严宽煞白着脸,脑海里一时是王清儿娇艳的脸,一会是丁玉馨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还有她拉着他的手去摸她肚子的情景,翕动着唇:“那,始终是我的骨肉,我,我……”

    “宽儿!”严太太一阵眩晕,严老太太心中则是十分欢喜,能退亲最好,这样有来头的孙媳妇,随时都能压在她的头上。

    王元儿心头一寒,若受伤害的对象不是她妹妹,那么她会认为严宽还是个有担当的。

    可如今受伤害的,是她的亲妹妹。

    王元儿想到过去自己为王敏儿谋过的路,只觉得胸口一阵恶心,原来针不刺到肉,是不会知道痛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滋味,她算是深深地领教了。
………………………………

第三百九十一章 愤而退亲

    严家母子几人被王元儿‘请’出了王家,出了王家大门,严太太冷不丁的给自己失魂落魄的儿子狠狠甩了一巴掌。

    “你实在是令我失望!”严太太满怀失望的说了一句,也不上来时的马车,而是跑去和丫鬟婆子挤了一辆,也不等严老太太他们,催着马车就走了。

    严老太太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严太太的车颤声骂:“她,她反了她!宽儿,有祖母在,祖母自会为你作主,你娘那是被蒙了眼睛,捡着个鱼目就当珍珠了。”

    严宽恍若未闻,只看着王家的大宅门,那原本清俊白净的脸因为被掌掴而升起五条红指印。

    想来,这门亲事应该就此作罢吧,那个娇艳的女子,想来也再不会瞧见了吧?

    严宽怏怏的被严老太太推着上了马车。

    王家内院,王元儿也是十分的光火,她原本看那严宽是个好的,想不到也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

    “大姐。”王春儿被丹儿扶着快步走来,一双柳眉紧蹙,怪道:“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来和我说,三妹呢?”

    “在房里呢!”王元儿努了努嘴,又看她脸色微白,便皱了眉:“你这胎害喜得厉害,我也不好拿这些糟心事来烦你。”

    “害喜不都正常着,要不是我从丹儿口里听到了点,还不知道出了这么大个事儿。”王春儿急得眼圈红了。

    候丹也不知道出了啥事,只是她天天来和兰儿玩,自陆娘子来了后,想着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便多出了一份束脩,让丹儿跟着一道旁听跟着学,能学多少是多少。

    这就让候丹听到了点风声。

    王元儿看向候丹,嗔瞪一眼,道:“你娘害喜得厉害呢,咋还拿这起子事去烦她。”

    候丹脸红红的,道:“我,我……”

    “好了,大姐,都啥时候了,你就别说她了,现在是怎么个章程,严家人是个啥意思?”王春儿让候丹去找兰儿玩,她自己则是急轰轰的拉着王元儿问话。

    王元儿叹了一声,也不知该要拿这事怎么说。

    正思付间,西厢的房门开了,王清儿走了出来。

    “我在屋里似是听到了二姐的声音,还真是二姐来了。”王清儿像个没事人似的上前扶着王春儿的手,又摸了摸她的肚子,问:“大姐说你害喜得厉害,我外甥可乖么?”

    她面上越是云淡风轻,就越让王元儿两人觉得心酸和心痛。

    王春儿是双身子,这胎就更容易闹情绪,看妹妹这个样,不禁红了眼圈,反手握着她的手道:“清儿,苦了你了!”

    王清儿见她要哭,心中微酸,却是笑了起来:“二姐都快要二次当娘了,咋还跟兰儿小时候似的,爱哭鼻子了呢?走,去我屋里说话去。”

    她搀扶着王春儿往西厢里走。

    进得了西厢,王元儿和王春儿均是一愣。

    原本王清儿房里是一派红通通的,最显眼的莫过于是衣架子上的那一袭红艳艳的绣着祥云牡丹的嫁衣了,可现在,那架子上空荡荡的,连根线都没有,更遑论嫁衣了。

    “清儿……”

    王清儿见两个姐姐都看着那衣架子,便道:“这都要热夏了,屋里尘大,我把它给收起来了,等用的着的时候在拿出来,省得蒙了尘白费了我一场心机绣了。”

    “清儿……”王春儿心中泛酸,抱着她哭了,道:“你心里苦,就说出来,别往心里憋着,姐姐们都在呢!”

    王元儿也是满目惊恐,一副生怕自己的妹子中了邪的样子。

    王清儿的眼泪滴了下来。

    姐妹几人抱头哭了一场,看着各自的脸都花了,不禁相视笑出声。

    王元儿唤来秋棠打了水来服侍几人重新洗脸匀脸,这才说起这个事来。

    “我没是没想到,那严宽竟是个不能担事的,到了这层面,连个客套的话都不会说。”王元儿与其说对严家失望,还不如说她对严宽失望。

    他对那丁玉馨算是有担当了,可这个担当,又对他未过门的未婚妻清儿何其残忍?他这是致清儿于何地?

    王春儿听得直皱眉:“这严宽也太不是个事,既然来了咱们家说情,咋还一句好的话都没有,偏生还要护着那小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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