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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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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身边的近卫,那叫张七的好像看中了你,拐着弯跟爷打听你呢!”王元儿掩了嘴笑。

    张七?

    秋云歪头想了想,那个十句话都憋不出一个字儿,说她头上有虫子,给她弹走了的黑大个?

    秋云的脸有些红,嘟嚷道:“是那个闷骚儿啊。”

    王元儿仔细一看,扑哧一笑:“看来有人也是留不住了。”

    众婢跟着打趣。

    秋云不依:“奶奶,这可都是没影的事儿,奴婢可不依。”

    “那要是人家张七带了媒人来,我是应呢,还是不应呢?”王元儿故意揶揄。

    秋云嘟起嘴,红着脸,低了头,半晌才呐呐道:“奴婢是奶奶的人,任凭奶奶作主就是!”

    众人了然,又都笑了起来。

    笑闹了一会,初哥儿过来请安,不过一会,王春儿又来了,她是担心大姐呢,毕竟昨天她哭成那样,实在是让人心里发秫。

    可见到王元儿神清气爽满面笑容,甚至看着比以往更明朗了,不由纳闷,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王元儿也没多做解释,笑说了两句就把这话题岔了过去,王春儿是个心宽的,见大姐没事自然也就不再多言。

    ……

    日子在平淡中度过。

    了却了心头大恨,王元儿整个人都更开朗起来,尤其是做了母亲,眉目就更慈和了,加上月子坐得好,整个人就圆润了好些,看上去更为雍容大方。

    没过几天,那张七就遣了媒人来王元儿这提亲,求娶秋云,王元儿自又是作主将她许了出去,又考虑到她身边暂时没得用的人手,便迟秋棠几个月再出嫁,将婚期定在了十二月。

    一下子要嫁掉两婢,虽说她们都回来做管事娘子,但大丫头也是要重新提拔的,所以秋棠两人在埋首给自己做嫁妆的同时,也培训着新人接岗。

    而王元儿平安产子又已经出了月,被宋太太派过来的郑嬷嬷和徐嬷嬷也可功成身退,便向王元儿提出告辞。

    两位嬷嬷都是挺尽心的人,对她们的请辞有些不舍,私心里自然是想她们留下,毕竟以后她还会再孕育孩子的,可她们的家人都在江南,如今离家也有一年,她便是有心留人,也不能抹了人家想天伦之乐的心,强行拆散了。

    故而,王元儿准了她们的请辞,又送了程仪,每人打赏了五十两银子,差人送了她们离开。

    送了两个嬷嬷离开,王元儿又开始打点起两个贴身丫头的嫁妆。

    除了当初的素娟她们,秋棠和秋云是最早跟在王元儿身边,感情自然非同一般,而且两人待她也衷心,如今要出嫁了,王元儿也不愿亏待了她们。

    所以,王元儿给她们各备了四台嫁妆,另外又给每人八十两的银子压箱底,这可是极体面的了,一般的人家别说这压箱底的银子,四抬嫁妆都已经很了不得了。

    这不,看王元儿的眼光可就跟看金矿似的。

    四抬嫁妆,另有压箱底银子,连嫁个丫头都这么的大方,试问镇子谁有这样的手笔?便是一般的富商嫁女儿,也不过如此吧。

    秋棠秋云两人知道了,自然是感激不尽,给王元儿磕了几个响头,毕竟嫁妆体面,她们嫁过去夫家腰杆子也直,而王元儿这般抬举她们,婆家人自也不敢看轻了她们。

    ……

    放下了心中怨恨,又给身边人找了好婆家,又有子万事足,王元儿的日子过得顺遂,可这进了三月,她的笑脸就淡了下来。

    阳春三月,春雨绵绵。

    过往的春天,春雨必然是会下的,可像今年这般连绵不断,却是少之又少。

    王元儿站在门口,看着屋檐下垂落下来的雨丝,嘴抿成了一条线。

    “奶奶,这倒春寒可冷着呢,你怎的站在这?”冬雪拿了一件白毛披风披在她身上,皱眉道。

    “今年这雨下得可真多啊!”王元儿看着院子的青石砖被雨水打得滴答作响,呐呐地道。

    “春雨贵如油,这雨下得好,庄稼也才会好呢!”冬雪不明,笑着道。

    王元儿却是露出一个苦笑。

    如果一直这么下,那又怎么会好?

    “爷还不曾回来么?”王元儿问起崔源。

    香山的积雪融了不少,他大清早就带着秋河等人上了山,打算查看一下地形,如今这都快天黑了,人却还没回。

    “要不我差了人去前边衙门问问?”冬雪看一下天色道。

    王元儿点头。

    崔源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进门时是一身泥一身水的,唬得王元儿连忙叫人送热水来。

    “老天,怎的还刮到脸了?”王元儿一边侍候他脱下衣裳,看到他下巴右边有条冒着血痕,不由大骇。

    “没事,就被树枝挂了一下。”崔源浑不在意。

    “都流血了还叫没事,一会我帮你上药。”王元儿心痛不已。

    崔源无所谓的点头。

    王元儿又服侍他洗澡,用擦布擦着他的后背,问:“这一天去了这么久,可看到什么情况?”

    “去年的冬天来得太早,雪又下得大,山凹山沟的积雪又深又厚,好多都没化,如今还下着雨,天也寒,估计还有断时间化不了。还有,若是雨水一直下个不停,山上的溪沟汇流成河,又要融雪的话,只怕会暴涨……”崔源的声音带着浓厚的忧愁。

    山洪都是具有突发性的,你永远不知道它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水位若是突到一定的涨幅的话,那就会暴发。

    水满则溢,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而崔源所忧虑的是,如今山沟的雪都不化,一旦形成融雪冰川山洪,那只怕真会难逃一劫。

    王元儿的手一顿:“有多深?可这看上去,都已经融了不少。”

    崔源苦笑:“那也是低位,高位上,你是没有看到,足有我齐胸厚的学雪。”

    王元儿大惊,脸色发白,竟然这么深。

    “你放心吧,月底办了满哥的百日,你们就先回京。”崔源的手反过来拍了拍她。

    心中忽然一悸,王元儿自他身后抱住他,颤声道:“你,信吗?信真的会发山洪?”

    崔源沉默下来。

    王元儿的心也跟着微微冷下来,半晌才听到他道:“我其实不想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盼就盼老天垂怜,别下大暴雨了。”

    只有老天爷给力,才能挽救这样的灾难,若是雨一直下,那么只怕难逃一劫。

    “你说,能不能放火烧山?让雪融得快些?趁着雨不大,淋了桐油,也好把这雪先融掉一点。”王元儿突发奇想。

    崔源一怔,却是摇摇头:“这是不能的,雪山有雪山自己的规律,你强行去烧,若是它雪崩呢?山体倒了呢?”

    王元儿讪讪的,颓然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喃喃的道:“看来真的只能看老天保佑了。”

    净房内,两人再无言语,都在心里暗暗祈祷着,天佑长乐。

    ――评论都不敢看你们的,连夜赶个稿,明天周末还要加班,陌好累,晚安了~
………………………………

第四百四十三章 万全之策

    三月的雨水一直下个不停, 王元儿的眉头每每在看到灰暗的天空和豆大的雨点时就没松开过,也就是在看到儿子那天真浪漫的笑脸时,才会露出些笑容来。

    而崔源,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整日整日的不见人,有时王元儿睡下了,他才回来,等她醒了,人已经不在身边了,若不是身侧略显凌乱的床单,她几乎会以为他不曾回来过。

    因为早就准备着赶在清明回京里崔家祭祀和上族谱,所以原本初哥的百日定在月底提前办,但后来崔源改变了注意,将这日子正式的推到初哥百日的当天办。

    王元儿有些不解,崔源却说,正好借着初哥的百日,把王家人都请到京里住些日子,以防万一。

    听了他的解释,王元儿整个人紧绷的心神都松了下来。

    她一直在想假如灾难来临,家人要如何办,自己出嫁了是可以回到京中夫家,可家里的其他人要如何安置,这都是要仔细安排的,没想到崔源把她的忧虑都记在心上了。

    “可就算是在京里住,一住就好几个月,这理由是不是牵强了些?”王元儿有些忐忑地问。

    “京城这么大,这里逛逛,那边走走,一忽儿就过了,春儿那边你直接留着就成,老太爷他们,大可以让你二叔那边出面接他们去蓟县住些日子。如今你二叔在蓟县买了个三进的大宅子,想来你二婶也很是想去那边的。”崔源一脸揶揄。

    王元儿摸了摸鼻子,也露出一丝笑容来,道:“你倒是把二婶的性子摸得挺透的。”

    崔源笑而不语。

    见他处处想得周到,王元儿把脸伏在他的胸膛上,高悬着的心得到一丝安恬。

    他是她的夫,更是她的天,为她遮风挡雨,为她保驾护航,即便是如今死了,她也不枉这重活一世了。

    想到这,王元儿抬起头,主动找到他的唇,吻了下去。

    崔源一愣,她鲜小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如今动作轻柔缠绵,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似的,让他心中一悸,倾身压了下去。

    一室缱绻。

    老天爷并没有开恩,三月的天,从没有晴过,雨水非但没有停,反而时不时有加大的迹象。

    一些老庄稼把式也开始感到忧虑,春雨是油,可这下得大而多,便有些不美了,而且还会成灾。

    地里的庄稼人都开始挖深田沟,疏通沟渠,让田里的水流动加快,以免水位积深。

    随着这雨水的增多,王元儿似乎也忙了起来,倒不是让她去疏导溪河沟渠,而是各个庄子上的管事,也都陆陆续续的向她报告这田庄所面临的问题。

    王元儿对弄田也不太熟悉,问过相应的管事,疏导,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若真的中了涝灾,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只能听天由命了。

    除此以外,因为要准备暂时搬回京中,这行李什么的,都要打点妥当,不但是自家的,还有娘家的,总不能就只靠兰儿自己一个才十一岁的丫头管事儿吧。

    所以,王元儿这白日里见各个掌事妈妈的时间就长了点。

    而王春儿和老宅那边,王元儿也送了消息过去,趁着初哥儿办百日,让大家伙都到京里住些日子。

    这消息送过去,两家都感到十分纳闷儿。

    王春儿还抱着孩子直接过来问,王元儿依旧是那句话,京中繁华,如今日子过得安定,到处走走看看,权当见识一下。

    王春儿一辈子都没出过长乐镇,听了这话,和侯彪一商量,得了他的同意,便也兴致勃勃的收拾行李。

    侯彪是知道崔源这些日子忙碌成什么样的,常带了知县大人等人上山,又要征用民工疏导山溪的积雪溪水,好像有什么大事一样。

    他一番旁敲侧击,崔源跟他说这雨下得不寻常,恐防有涝灾,当即吓得脸都白了,所以王春儿这一说王元儿的意思,侯彪二话不说就点头允了。

    而老宅的王老汉王婆子就比较麻烦些,按着他们的话说,这年纪大了,也不想折腾,不太想去。

    王元儿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动了他们,正是一辈子没出过远门,趁身子骨还硬朗,就去见见世面,等京里住的厌了,再去二叔那边住住,日子也很快就过了。

    王老汉倒是想去王二那边瞧瞧,考虑了两天,便也应了。

    张氏更是没话说的,去京里,有王元儿的宅子,那是白吃白住的,她何乐而不为呢?

    等京里耍够了,就去蓟县,也省得别人以为那小贱人才是王二的正房太太呢,最好就拖着两个老家伙,都别回这长乐镇,大家伙都一道在蓟县过日子,没得王二和小老婆卿卿我我吃香喝辣的奴仆环拥,而她在这照顾老人孩子做黄脸婆的。

    乱糟糟的打点了行装,王元儿又和弟妹一道提前到父母坟前去拜祭,准备四月初一就迁到京中去。

    这样大的动静,没道理会有人不知道,都纷纷猜测,王家是不是一家子都要回迁到京城里当城里人,以后都不回来了?毕竟,王家如今有个姑奶奶嫁给了大户贵族,有个姑娘又在宫里当着皇妃,要迁到京中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于是,王元儿便又听到了一些这样的酸溜溜的话。

    “人家是皇亲国戚,肯定是要当人上人的,哪里会留在这个小镇子呢?”

    这是把王元儿当作假想敌的周顺兴家的谢氏说的话。

    如今谢氏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了,她连生了三个丫头,上个月才生了一个带把的,千金宝贝的捧着。

    有了儿子,她是万事足,对于周顺兴时不时去偷食,也是只眼开只眼闭,只把银子藏得密密实实的,两人三天两头干架,日子过得十分不顺心。

    一个心胸狭窄又眼界低下的人,心放不宽,自然也看不惯别人比自己好。尤其王元儿当初是她最看不顺的假想敌,可人家如今是官家贵太太,出入奴婢服侍,穿金戴银,雍容华贵,真真是天上的人一般,哪是她能比的。

    所以,谢氏时不时就在背地里挤兑几声王元儿,可惜,她也就只敢在背地里说说而已,毕竟王元儿不是她能得罪的。

    对于谢氏酸不溜秋的话,镇民只当她是嫉妒,自然是置之不理,这和王元儿交好的,诸如郑大娘子,干脆就直接问她是不是打算不回来了。

    “我夫君在此处当官,自然是要回的,只是我们初哥要做百日,也要上族谱,便回京住些日子,而且……”王元儿故作神秘地道:“这老天爷天天下雨,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我听我夫君说,这江上的水位都涨了三寸,谁知道会不会涨上来哟。”

    郑大娘子一惊,压低了声音问:“好妹子,你这边是有什么消息,倒是要跟大姐儿通个气,莫不是这会有涝灾?”

    王元儿眼神一闪,心道这郑大娘子倒是敏锐,她就这么随便一说,她就能联想到涝灾上面去了。

    “大娘子怎会想到这上边去?”王元儿故作惊讶地问。

    郑大娘子便皱眉道:“也不瞒你说,我公公也说这天气不同寻常了,去年冬又这么冷,今年天晴还没有超过十来天的,他说,要是这样下去,少不得会有涝灾。”

    王元儿这才恍然,难怪了,便干笑两声,道:“大娘子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引起了恐慌,可就了不得了。不过老人家吃盐总比我们走路还要多,他们的见识自然是我们不能比的,这老天爷的事谁知道呢?左右如今闲着也是闲着,到处走走也无妨。”

    郑大娘子皱起眉,王元儿是可以回京,他们这大家子,能有什么地方去?

    王元儿又道:“我打算去香山拜佛,郑大娘子不如一道?也好求个心安。”

    郑大娘子心不在焉地应了。

    王元儿在心里叹息一声,却也不好明说,晚上,熬着等到崔源回来,把这事和他说了。

    “都是乡里乡亲,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有个万一,我也不忍心看他们埋没于此灾之中,可却也不敢说了这真相,真真是难做。”王元儿躺在崔源的臂弯上,看着帐顶一脸惆怅地道。

    “这事我已经有了定论,你放心吧。”

    “什么定论?”王元儿有些好奇。

    崔源抿了一下唇,就在她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王元儿震惊地瞪大眼,道:“要是没有发生呢?那岂不是妖言惑众?”

    “自古游僧都是各处云游,便是妖言惑众,又如何寻起?再说了,再加上钦天监观天象的结果呢?或多或少都能增加一些说服力。”崔源某眸光有些晦暗。

    王元儿沉默下来。

    “计划用不着那自然是最好,可也要做好万全之策,总不能灾难来到眼前了才要想法子应对,所以,也要把计划详尽了才成。”

    王元儿抱住他瘦削的腰身,道:“世间哪有万全之策?就当我自私,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保全自己,好好的,我和初哥都需要你呢。你看,你这阵子都瘦了。”她捏了捏他的腰。

    崔源点头道:“我知道,放心。”

    世间没有万全法,那他也要尽量力保一方平安,为她,为国,为百姓。
………………………………

第四百四十四章 迁回京城

    四月初一,崔源亲自送王元儿母子回京,带着众多仆人,以及王元儿的弟妹,可谓举家迁移。

    因为初哥儿的百日还没到,王春儿他们和老宅一家子都过些日子再往京中去,但王元儿他们这一回京的阵仗,还真让长乐镇不少人看傻了眼。

    大户人家里就是规矩多,不就是回京祭祀上个族谱吗?可这一行,哪像只是回京去上族谱的,这满满当当的十数辆马车,说是搬家也不为过了。

    没错,王元儿他们这一行去京中对外的说法就是哥儿要回去上族谱,办百日,所以才这么隆重。

    马车浩浩荡荡的,因为雨天赶路并不好走,所以这行车就缓慢了许多,待到京城城门,已经是初二的下晌申时二刻。

    在城门处,王元儿便和弟妹他们分开,由先到了京中张罗的袁大志家的领着兰儿和宝来到小宅子安置下来,而他们则是由崔老爷身边的管家崔总管接了回崔宅。

    马车在崔宅的角门停下时,已经是酉时二刻,天色昏暗,雨水嘀嗒。

    舟车劳顿的,王元儿一行难掩疲惫,可作为儿子媳妇,不管多累,他们都得去正房请安。

    所以,这顾不上吃一口水,匆匆的换了衣物梳洗了下,王元儿和崔源就联袂来到正房请安。

    夫妻俩同撑一把伞,雨水滴落在伞面,啪嗒啪嗒的作响。

    “不带初哥过来,真的可行吗?”王元儿心中忐忑,这第一次回到崔宅,只有他们两口子,却不带儿子,不知道会怎么想。

    崔源神情淡淡的,道:“这舟车劳顿的,初哥一路都哭闹,回到宅子里又是哭着吃奶就睡着了,这天又下着雨,带他来作甚?想来太太和爹也不会怪罪的,明儿一早再带了他给爹和太太请安就是。”

    他说起这个,王元儿就一阵心痛,这在路上,初哥儿有些不习惯,天气又不好,就一直哭闹,进了府中,吃着奶就睡着了,说实在的,真要带着他来,她心里也是舍不得,毕竟这天已经黑了。

    两人来到正房廊下等了一会,就被宣了进去,正好,崔老爷都在,见了两人就道:“回来了!”

    夫妻俩连忙行礼问安。

    “起吧,孩子呢?”崔老爷抬了抬手。

    王元儿眼观鼻鼻观心的,他们来的时候就说好了,问起孩子,就由崔源作答的。

    崔源便将想好的说辞给慢慢说了。

    崔太太听了就哼了一声:“也不懂得孝义,头一次回府,连给长辈请安都不知了。”

    王元儿低垂着头,只作没听见,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崔源则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崔太太一眼,也不搭话。

    崔太太看了更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人是故意的,是要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呢。

    正要出言训斥,崔老爷就道:“好了,这天都黑了,又下着雨,孩子还小着,带过来作甚?要看孙子也不着急这一时。”

    王元儿这时便接上话,道:“明儿一早,初哥必定来给祖母和祖父请安。”

    这回倒不装鹌鹑了!

    崔太太抿着嘴,黑着一张脸,好半晌才嘟嚷道:“我可受不起。”

    崔老爷看了她一眼,对崔源两口子道:“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们这回来舟车劳顿的,也累了,回去歇着吧!”崔源和王元儿听了如蒙大赦,行了礼就退了下去,这在崔太太看来,两人就跟在避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果然是小门小户的,我看他们是在外头野得惯了,半点规矩都不懂。”崔太太咯的一声重重地把茶杯盖扣在茶杯上。

    “你就少说两句吧,两孩子一回来连饭都没吃就过来给你请安,还想怎的?”崔老爷放下茶杯,站了起来,道:“我今晚在书房睡。”

    崔太太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气得把茶杯砸在地上。

    回到自己院子的王元儿,直到进了自己屋里才长松一口气:“回到这,就跟打一场硬仗似的,可真累。”

    崔源目露愧疚,心痛地道:“忍上几个月就好。”

    王元儿看到他脸上的愧疚之色,忙道:“放心吧,我啥的不在行,当棉花最在行了。”

    崔源一笑,两人也实在是累了,简单吃了点就歇下了。

    ……

    翌日,崔源天不亮就进宫上朝,他这回送王元儿母子俩回京,也是有公务要向皇上禀告的。

    王元儿便自己带着初哥前去给崔太太请安。

    京城的天空,也是一样的下着雨,王元儿穿着木屐,扶着秋棠的手,身后奶娘赵氏则是抱着初哥。

    正房,早早就有人瞧见她们一行,飞快地进去通报。

    和想象中的一样,王元儿她们在外等了有一刻钟,才被叫了进去,理由是太太在梳洗。

    等上一会,王元儿倒没有什么,可如今在下雨,风夹着雨的吹过来,实在是森冷,她是心痛儿子小小年纪也陪着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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