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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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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面的诚意,一副兄长真心为妹子着想的认真,可看在何秀娴眼里,却是刺目得很。

    垂在桌下的手攥了起来,何秀娴的脸色苍白,死死的咬着唇。

    她的目光落在他放在桌上的扇子上,答非所问:”我瞧着崔哥哥的扇套绣得倒是漂亮,也不知是谁家姑娘这么手巧?”

    崔源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唇角微微一勾,道:”是么,我也觉得挺漂亮的。”

    何秀娴的脸色更白了,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

    他那满足和欢喜的笑容落在她眼里,愈发刺目,想也不想的就道:”崔哥哥尚未定亲,怎能收授姑娘们的绣品,私相授受,对崔哥哥的名声实在不利,崔哥哥不清楚,难道这姑娘也不知道么?”

    她言语激利,带着尖刺,脱口而出。

    崔源的笑容一窒,上扬的嘴角也敛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

    何秀娴话出口,就后悔了,心有些慌,忙道:”崔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崔源看着她慌乱又惊惶的表情,脑中一下子回到当初老师家被抄的那年,何秀娴也是惊恐茫然得像只受伤的小鹿。

    在心底深深叹息一声,崔源淡道:”为兄并没有怪你,只是刚刚我所说的,你考虑考虑……”

    ”我不要。”何秀娴突然打断他,咬了咬唇,豁了出去似的:”崔哥哥难道真不懂娴儿的心思吗?娴儿不想嫁给谁,娴儿心里只有崔哥哥。”

    话一出,她的脸颊如染了血一般红。

    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若是一直不说,他或许就会被别人抢走了,不,那不能,崔哥哥是她的。

    “打从小时候起,娴儿心里就只有崔哥哥一个,我也曾和爹爹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你,爹爹那时说了,等我长大,若你也愿意,便将我许配与你。崔哥哥,这么多年了,难道你都不知道娴儿的心意吗?”何秀娴干脆豁出面皮去,丝毫不顾两颊热得快要发烧,她只想将自己的心事说给他知。

    “娴儿……”

    “崔哥哥,我不喜欢什么张家少爷,昌伯侯夫人是对我好,可我喜欢你啊。”何秀娴直直地看着他。

    “为兄也喜欢你。”崔源看了她好一阵,才道:“可是娴儿,你就和我的妹妹一般,我对你,也只有兄妹之情罢了。”

    他的声音平白无波,却如一把利刃似的直插何秀娴的心窝里,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

    “兄妹?”她喃喃地念了一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有什么东西从眼角落下滑过颊边,凉凉的。

    初夏的风自庭院的风吹过,清爽凉快,然而何秀娴却觉得寒冷无比,像那寒冬腊月的冷风,刺骨的冷。

    她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手臂,目光再一次落在桌子上放着的那套着扇子的扇套。

    她的房间里,也放着绣得比这个扇套更精致的扇套,是为崔源准备的,可是迟了,他的扇子上,已经套上了别人的扇套。

    “崔哥哥,心里是有了意中人了吗?”何秀娴死死的瞪着那扇套,呐呐地问。

    意中人?

    崔源一怔,有吗?

    脑海中,现过一个女子的音容笑貌,时而爽利,时而狡黠,时而温柔。

    意中人,或许是有的吧!

    “嗯,心里有她了。”崔源的声音很小很小。

    何秀娴的眼泪流得汹涌,她站了起来,白着脸强作镇定地福了福身:“崔哥哥难得来一趟,我去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吃过午膳再走吧。”

    “娴儿……”崔源皱起双眉,她的面色实在是难看得很。

    何秀娴却不再和他多说,而是快步绕过他向亭外走去,这才一脚落了台阶,脚下一崴,整个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小姐!”杜鹃尖叫起来。

    崔源回头一看,脸色大变,三步并两步走出亭外,扶起已然昏迷的何秀娴,她洁白的额头上已经冒出血来。

    崔源脸色一沉,立即将她抱了起来,快步向她的闺房跑去,一边冲杜鹃吩咐:“去,叫大夫。”

    姑娘家的容貌很重要,若是何秀娴的容颜因此而毁,那他这辈子都会自责不安。

    杜鹃吓得大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而何秀娴,躺在崔源怀里,迷迷糊糊的看见他坚毅的下巴,嘴角微弯,如果就这么死了,也是值得了,意识彻底失了开去。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把臂同游

    王元儿这两天跟着陈枢将西城逛了个遍,这也仅仅只是在西城,就足以让她开了眼界,若不是囊中实在羞涩,她定会将看中的东西都给买下来。

    但两天的收获也不小,眼看着春儿的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素来怜惜这个妹妹,便给买了好些物品,准备将来给她添妆。而清儿那丫头喜欢胭脂水粉,她也买了一些,给小妹买了五彩的头绳等等。

    兴许是有崔源的原因在,在京中办事的效率也极快,王元儿很快就拿到了那间铺子的合约文书和钥匙,可以装修铺子了。

    趁着还在京中,王元儿也不去瞎逛了,而是拿了铺子钥匙去铺子,根据实地地形,按着自己的想法给描画了一张装修的简易图纸。

    崔源来到八里胡同时,王元儿正趴在铺子的桌子上认认真真的画着图,阳光斜斜地从门口处,呈出淡淡的金光,她的人就在光晕里,十分沉静。

    看着王元儿,崔源这两天浮躁的心一下子也静了下来。

    “在做什么呢?这么认真。”他走了进去。

    王元儿吓了一跳,眯着眼看过来,看清是他,十分惊喜:“陈小哥不是说你有事儿忙着?怎么来了?”又看他眼中冒着血丝,很是憔悴的样子,不由皱眉:“事儿不顺么?可是歇息不好?看你没甚精神头的样子。”

    她语气里带着关切,崔源心中一暖。

    事儿不多,却麻烦,秀娴伤了头,额上也破了,人醒来,魂都像失了一般,他好声软气劝慰了几句,又特意去皇宫跟皇上讨了点玉肌膏,她这才有了点笑容。

    可那些话说破了,两人之间多了许多尴尬,再不复以往的自在,他更不敢多作逗留,因为她眼中的渴望,实在背负不起,只能让他落荒而逃。

    “听陈枢说,你买了不少东西。”崔源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那张图纸,挑眉问:“这又是什么?”

    “看不出来么,是我这个铺子的图纸,我打算这么装修,你觉得如何?”王元儿一脸兴奋地问。

    崔源失笑:“跟鬼画符似的。”

    王元儿一瞪他,又探头看了看,皱眉:“真的看不清楚?我觉得挺好的呀。”她没有学过画画,就是按着大概画的。

    崔源笑了笑,干脆在铺子里走动起来,一手执笔在王元儿的旧图上画着,待走了一圈,他又重新拿了一张纸,将那张修改过的图重新画了。

    一笔一画,他的手有如神来之笔,快速在纸上勾画,不一会,一幅鲜活的装修图就现在王元儿的眼前。

    她惊讶地瞪大眼,拿起那张图纸,再看自己的那张,脸刷地红了。

    难怪他说是鬼画符,这,根本就没法比啊!

    “好厉害!”王元儿啧啧惊叹。

    崔源听了,眼中的笑意更甚。

    ”装修的事我让陈枢帮你打理,收拾收拾,明天我们就回长乐镇吧,今天便和你再出去走走?”崔源笑着道。

    王元儿有些迟疑:”这,会不会太麻烦陈小哥了?而且,你让他帮我,你身边不是无人可差使了?”

    ”无事,还有其它人可用,这装修的事也不会太久。”崔源站了起来,道:”走吧。”

    王元儿想了想,小心收起那副图纸,跟着他出去。

    铺子外头停着一辆马车,车辕上是一个黑脸男子,许是察觉王元儿在看他,扭过头来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王元儿惊了一下,又有些被抓到的羞涩,不禁脸红。

    ”秋河,我的侍卫。”崔源见此笑着说了他的身份。

    王元儿红着脸福了福身。

    马车稳稳当当的往城外开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秋河才提醒两人到了。

    王元儿撩开车帘就要下车,却被崔源一把拉住,递过来一顶帷帽。

    她登时一愣,摆手道:”我不用的,庄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

    在京中几天,她常见了戴着这种帽儿的夫人小姐,也知道这是免了外男的窥探,基本世家大户的夫人都这么出行。

    但她就是个农女罢了,哪有这么多讲究,戴着这个,少不得让人说她穿起龙袍不像太子,东施效颦呢!

    崔源一笑,直接将帷帽戴在她的头上,道:”不管是什么身份,是个姑娘家就该遮着藏着,更别说,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更应该藏起来。”

    王元儿透过薄薄的帏纱看他,纱下的脸不知怎的热得快要烧起来一般。

    下了车,一阵清凉的风拂来,几欲将王元儿的帷帽给吹掉,堪堪扶住了,抬眼入目的便是无边际的湖水,水上停了许多的船艇。

    ”这是?”王元儿扭头看向旁边的崔源。

    ”城外的醉湖。”崔源笑着道:”京中十景之一,本打算带你去国孝寺,那边香火鼎盛,又是皇家寺庙,很是热闹,但去那边得早早儿的去才好玩,今天晚了,便带你来这里走走。”

    王元儿放眼看去,此时正是初夏,湖面上的船艇也有不少人在其上,丝丝笑语远远传来。

    岸边上,也有不少商铺,各色各样的货品淋漓朗目,小贩在街边叫卖,端的是热闹。

    信步来到渡口,一艘中小船艇停在岸边上,有个身材结实,戴着竹帽的船娘在上头候着,秋河率先跳上船去,整艘船环顾一周,才微不可见地冲崔源点点头。

    ”你先上吧。”崔源看向身边的王元儿。

    王元儿也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也不要秋河扶着,轻挽着裙摆轻轻巧巧的就上了船。

    崔源在后头看得真切,眼中笑意渐深。

    等几人都上了船,船夫驾着船摇了开去,船娘则给王元儿几人奉上茶点。

    秋河随便灌了两杯茶,借口船舱里热,走出甲板去。

    王元儿饶有兴致地看出去,将将岸上的风景渐渐的成为一个小点,只见周遭有船艇在缓缓行驶着。

    崔源靠在身后的软垫上,手中折扇缓缓的摇着,一脸的惬意。

    ”这里可真漂亮。”王元儿笑眯眯地转头看过来。

    崔源往外看了一眼,道:”船再走得远些,就会看到荷花,现在正是季节,也应该开了。”

    ”真的?”王元儿眼睛一亮。

    崔源点点头,道:”不过也不及恭怡长公主府的十里莲池,那是真正的十里荷花,一到夏天,长公主府多的是人求一张贴子去那边赏花办花宴。”

    ”公主啊!”王元儿暗暗咋舌道:”那可都是天上的人儿一般了。”

    崔源微笑:”身份再尊贵,也是要吃五谷杂粮的人。”

    ”这倒也是。”王元儿撑着下巴,看着外面的长湖说道:”从前便觉我们昌乐县够大的了,来到京城,才知什么叫大,一个公主府,便有十里河池,这还不算其它花园什么的,而这个醉湖也这么大,再还有其它地方,这京城怕是要大到天去了。”

    真正来了京城,才知道从前是坐井观天,或者这就是天外有天吧。

    ”若说大,真正大其实是塞外,地博广袤,塞外的风光也更美。”崔源笑着道。

    王元儿听着,眼睛熠熠地闪。

    崔源看她有兴趣,干脆便继续说了下去。

    人文,风光,特色小吃,他说得有趣,王元儿也听得有意思,时而笑,时而惊叹,时而叹之,船舱内,气氛愉悦又轻松。

    坐在甲板上的秋河听着两人的笑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从前二爷也没这么多话,今儿咋就跟个长舌妇似的说个不停呢?

    他看着崔源的笑脸,却又觉得这也不错,至少二爷是开心的,不像在崔家……

    船行驶了两个时辰,王元儿终于闻到了一阵清雅的花香,看出去,只见大片大片的荷叶浮在水面上,一支支的荷花怒放着,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真漂亮。”

    王元儿啧啧称叹,只见偌大的湖面,绿粉相映翠,不远处有船只停在其中,隐隐还有琴声传来,悠扬悦耳。

    ”还有人弹琴呢?”王元儿惊讶地道。

    ”荷花竟放时,总有许多的文人墨客来此吟诗作画,弹琴煮酒。”崔源解释道。

    王元儿心中暗道,果然是世家公子爷才干的事呢,若是他们这些农户人家,只怕一天到晚就只忙着刨食了。

    船缓缓的停了下来,王元儿给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崔源道:”我们吃一个船家饭再回转,这里的荷叶清香,饭菜定香。”

    王元儿这才了然,难怪刚刚她晃眼瞧见那船娘拿了一尾鱼呢。

    ”出去坐吧!”崔源站起身,往甲板上走,秋河让开了位置,自己则到船尾去了。

    船只就停在莲荷中心,四周都是荷花,清香扑鼻,王元儿抱着膝坐着,赏着,只觉心底一片平静。

    活了两世,也就今天才觉得人生惬意呢!

    忽然,眼前现起一朵半开的粉莲,吓了她一跳。

    扭过头,却是崔源递过来的,他笑眯眯地道:”送你的!”

    王元儿惊讶不已,看进他的眼里,那里深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谢谢。”王元儿低着头接过来,羞红着脸道了谢。

    两人都有些尴尬,但好在远处有乐声,就着这说话,倒也很快放开了。

    没多久,船娘便请两人用午膳,以莲荷为主题的食宴,果真味道不错。

    乐声悠扬,小酒轻酌,轻谈浅笑,似有什么在两人之间荡漾开来。
………………………………

第二百二十章 其乐融融

    离家好些天,王元儿颇有些归心似箭的迫切,马车将将停在王家门口,她掀起车帘子就要跳下去。

    崔源看了便道:“慢些儿,别忘了你的脚可是崴过的,伤在脚髁筋处,要是一个不慎跳着崴了,可就又要遭罪了,这回我可不好背你了。”

    王元儿闻言回头瞪他一眼:“乌鸦嘴!”但下车的动作却是轻了。

    崔源摸了摸鼻子,这丫头还是在京城时比较温顺,像只小猫儿,一回来就又成了那张牙舞爪的老虎,也跟着下了车子。

    车外,王元儿正和人在说着话,那是一个满面斑点,大着肚子的女子。

    那女子看见崔源很是惊讶。

    “这是崔大人,将来在咱们假旁边那市舶司里头的大人。”王元儿笑着和那女子说,又对崔源道:“这是隔壁家铁柱婶子的媳妇儿李氏,去年尾才成的亲。”

    李氏听说是官老爷,满面诚惶诚恐的就要向崔源跪去,老百姓见了官老爷,可都是要跪的。

    王元儿连忙拉着她道:“作什么呢?你这身子重的跪啥,崔大人不图这种虚礼。大人,你说可是这样?”

    她盯着崔源,一手还搀扶着李氏的手臂,盯着崔源的眼神似在说,你要是敢让个大肚婆跪你,就要你好看。

    小老虎可不好惹呢!

    崔源眼中笑意深深,咳了一声,故作深沉道:“嗯。”

    王元儿这才满意了,又拉着李氏问长问短。

    李氏一边回话,一边拉着她走远两步,道:“元儿,这崔大人长得可真俊,咱们镇子可都没这么俊的人儿呢。”

    她声音虽小,可崔源耳力也不差,正听了个正着,便有些自得,眼睛看向王元儿,看她怎么答。

    “哪俊了?不就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个眼睛,披了一张白点儿的人皮么?”王元儿有些不屑。

    崔源自得的笑容顿时敛了,黑了一张脸。

    秋河帮着把马车内的东西拿下来,正听了这话,噗的一笑,接到自家二爷阴阴的眼神,连忙正儿八经的作搬运工。

    死丫头,就不会说两句好听的话,崔源咬牙切齿。

    “大姐,你可回来了。”

    王家里的人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涌了出来。

    幺妹小兰儿抱着王元儿的大腿,奶声奶气地道:“大姐,兰儿可想你了。”

    小宝来也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抱住王元儿的另一只脚,抬着头同样的奶声奶气:“大姐,想。”

    “哎,我也想宝来,想兰儿呢。”看着两个最小的弟妹,王元儿心软成了一滩水,抱着宝来就狠狠香了几口。

    “大姐,我们都还以为你过两天就回来呢,还说着明儿你生辰,怕也是要在京城过了。呀,崔大人也在呢。”王清儿说了一通,才看到崔源在马车旁,连忙福了一礼。

    崔源微笑着摆了摆手,对于这姐弟几个无视自己这么大个人在旁表示一点都不生气,不过,明儿是她生辰?

    他暗自算了一下,生于五月初九,不由记在心里。

    “大姐,快进屋去,给我们说说京城的好风光。”王清儿拽着王元儿就要往屋内拖。

    “先别忙乎,把东西帮着拿进去。”王元儿笑着指了指秋河从马车拿出来的东西,眼角瞥见李氏在一边又艳又羡的,便放下小宝来,从那堆东西翻出了一个纸盒来。

    “这是京城的八小件,拿回去给尝尝鲜。”王元儿给李氏手里一塞。

    李氏连连摆手:“这,不用的,这哪好意思?太破费了。”

    “一盒糕点算啥破费,咱们邻里邻居,铁柱婶子他们自小就看着咱们大,和亲人没啥子两样,就尝尝鲜。”王元儿一脸大方。

    “那,就多谢你了。”李氏这才笑着接下。

    远亲不如近邻,有好的关系,远比什么都强,这是王元儿渗析的道理,况且,她也没说错,铁柱婶子一家,待她们几个也是挺好的,一盒糕点,真不值当多少钱。

    崔源看在眼里,唇角微勾。

    王清儿已经和秋河一道搬着东西进屋去了。

    王元儿看向崔源:“中午在此吃午膳?”

    崔源摇了摇头,道:“这离了几天,衙门的事也要理顺,下次吧。”

    王元儿闻言便点了点头,待得秋河出来,又将他们送走。

    离家几天,家里还是老样子,王元儿先去正屋给阿爷阿奶问了好,陪着说了几句话,这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一进屋,姐弟几个都围坐在桌子边上,上头放的都是王元儿带回来的礼品,一见她进来,就都眼巴巴的看过来。

    王元儿顿觉好笑,嗔道:“都是一帮子馋虫。”

    王清儿脸皮最厚,笑嘻嘻地道:“大姐,快,给我们看看都买了啥好东西。”

    王春儿则是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嗔笑:“大姐才回来,你好歹让她喘口气喝口茶再说。”

    “还是春儿疼我。”王元儿一笑,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心中更觉熨帖,论体贴周到,家里要数春儿莫说,而这样的人儿再过几个月就是别人家的了。

    王元儿看着春儿那张已然全长开的脸,因为定了亲,又是心中喜欢的人,这些日子她的脸色红润,比以往更是温婉漂亮。

    一时之间,王元儿有些感慨,既欣慰又不舍。

    王春儿被她看得有些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大姐,我的脸可是长什么东西了?”

    王元儿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就是几天不见,我们春儿更漂亮了。”

    王春儿登时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涩地道:“大姐惯会打趣人。”

    王清儿这时也凑上来,揶揄道:“大姐,你这几天可是不知道,我侯姐夫天天来看二姐呢,端午那日,还带二姐去县里看赛龙舟了,你瞧着二姐头上的钗子没?就是侯姐夫给买的?”

    王元儿有些意外,看过去,这才发现王春儿的头上果然别着一支银钗。

    “就你话多。”王春儿脸更红了,瞪了王清儿一眼,又看王元儿没说话,以为她在怪自己出去,便道:“大姐,我是问过阿爷阿奶才去的,这钗子也是阿奶说可以收我才戴着了。我,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没做出格的事。”

    她双手绞着,有些脸红,又有些紧张。

    她谨记着王敏儿的事,也不敢作出出格的事来,嗯,若说有,那就是侯彪拉了她的手?

    王春儿羞得满面通红。

    王元儿笑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素来是个稳重的,我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些日子以来,她从对侯彪的不满意,到现在也是越来越喜欢,侯彪对王春儿是满心喜爱的,也是极尊重她,而对她们这些小姨和姨弟,也都是极好的。

    王春儿松了一口气。

    王清儿突然大叫:“呀,小弟,你可是属狗儿的么?”

    众人看过去,只见小宝来手里翻出来一盒糕点,小鼻子一耸以耸的嗅着,小手已经把那糕点给打开了,哈喇子流了下来。

    王元儿几人都笑了。

    将那糕点完全打开,每人分了一个,王元儿也说这些东西的来历,糕点是崔源后来给她买的,说是京中的特色,铺子在东城,买了好些,让拿回来让家里人尝鲜。

    “崔大人可真是好!”吃人嘴软,王清儿一边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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