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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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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建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王元儿决定从长计议。
和清儿说了几句话,王元儿才进了正屋,王敏儿已经在那边了,正抱着小枝莲低着头,见她进来,也不过是抬了个头。
倒是王婆子,脸色有些儿不好,阴着一张脸。
“从你委身那唐小子,到你死活要跟着他,到今天,咱们一大家子为你操碎了心,劝说过的话也跟裹脚布那么长了,你都没听进去,也罢,你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也管不了你,你自个儿喜欢怎样就怎样。”王婆子没好气地道,话里却掩不住失望。
王敏儿抬头,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王元儿坐到王婆子身边,道:“阿奶,怎么了?”
王婆子哼了一声,拉过身边的针线篓子拿出一个鞋底来纳。
王元儿见此便看向王敏儿,问:“我瞧你们家二房的太太也回来了,家里怎么样了?”
王敏儿便冷笑:“还能怎么样,你争我夺,争吵不休呗。”
王元儿闻言眉一皱:“听你们闹分家也许久了,还没闹出个章程来?”
“统共就那么一个老宅,抄走的东西也不少,三房人,人人都想要多分,能不吵吗?”王明儿满脸的讥讽道:“你们却是没瞧着那个场面,都是同宗一家子的人,为了多分点,只差没拿刀子指着对方,尤其大房二房的,你怨我,我恨你,二房太太天天去老封君跟前哭。”
王元儿听得直皱眉,道:“你们老封君……”
“也快不行了,二房伯父和那唐修安都流放,家里天天闹,她能撑得多久?”王敏儿表情淡漠:“从前那么威风的一太太,手指头指到我脸上去,骂我贱婢,多威风啊?可如今,也就是躺在床上,嘴不能言,手不能动,等死罢了。”
王元儿和王婆子对视一眼,均是看到对方的叹息。
唐老封君当初的风光,她们自然都见识过,如今听着王敏儿若说,也能想象那老太太的境况了。
儿子孙子皆被流放,剩下的人没有团结一心,反而为着家产斗个你死我活,离心离德。
一个家里的人离心,就意味着家开始败落,老封君这是心淡了,也伤了,看不到希望,而这心一旦寒了碎了,还有什么生机可言?
“那现在看来,你们三房却是最平静的了?”王元儿看向王敏儿。
王敏儿又是冷笑,轻拍着枝莲的背,道:“三房也好不了哪去,除了争家产,容氏还闹着和唐修平和离,两人都打了两次了。”l
王元儿叹了一声,道:“那你如今是怎么想的?唐家现在除了内部争斗,也是相安无事的了,你是想怎么着?”
王婆子看过来,沉声道:“她还能怎么着,除了死皮赖脸的待在唐家能怎么着?”
王敏儿咬着唇,辩道:“不然我还能如何?带着孩子回到家里来吗?是少不了我一口饭,可我还能吃一辈子?将来福全娶了媳妇,人家不嫌我?”
“你……”
王元儿按着王婆子的手,对王敏儿道:“那你是决定不管生死都要在唐家了?”
王敏儿面露凄楚,道:“我也要为枝莲想想啊,她到底姓唐,有父亲,即便是唐家庶女,她好歹也是唐家人,将来出嫁,总比就像现在跟着我身无长物的好。”
王元儿看向她怀中的枝莲,道:“那也得唐家重视她才行,一个庶女,将来还有嫡女嫡子,她又是奸……”她嘴一抿道:“不被看重的人,比咱们农户人家出身的姑娘还要难。”
“若是唐修平只有她一个女儿,那不重视也得重视。”王敏儿突然道。
王元儿一惊:“你想做什么?”
王敏儿不作声。
“我劝你不要乱来,所谓烂船也有三根钉,唐家现在就算是败落了,也比咱们家强些,你别不自量力,拿鸡蛋去碰石头,挑战唐家的底线。”王元儿看着她,沉着脸道:“你也别嫌我说话不好听,唐家现在这样,你安分点带着孩子过自己的日子,倒也不是活下去,将来的事如何,将来再谋。”
王敏儿嘟嚷着嘴,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王元儿还想再说,兰儿却是跑了进来,说唐家有人来了。
王敏儿几人一愣。
走出院子去,来人却是在王敏儿身边伺候的小丫头,一看王敏儿就急着大叫:“姨娘,出大事了,快回府吧。”
“发生什么事?”
“老封君没了,三奶奶她,她被三少爷打小产了!”小丫头哭着叫。
王元儿和王敏儿均是一惊,这,怎么就这么突然?
………………………………
第二百五十三章 不能算计
乍听到唐老封君突然过世,王敏儿只得带着枝莲回唐家去,毕竟都是唐家的子孙辈,老祖宗没了,披麻戴孝总是要的。
王元儿听到那丫头说的唐老封君的死竟是因为大房二房又吵到她跟前去,而又听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子把自己的孩子都给打没了,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就去了。
听说是死不瞑目。
王元儿很无语,同时替那唐老封君感到无比的悲哀,风光了大半辈子,却在临老不得安乐,最后还被自己疼着护着的儿孙给活活气死,这不悲哀吗?
“只怕唐老封君去到那边也没面目见祖宗了。”王婆子摇着头叹了一口气。
可不是,有不肖子孙如此,有何面目见祖宗?
可怜唐老封君大半辈子的风光和面子,就这么被毁了个干净。
家有丧,唐家很快就将府门前的大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请了道场,送唐老封君最后一程。
而唐老封君的死因也不知怎的被传了出去,长乐镇的人听得那因究,纷纷议论,有古板的秀才直接说唐家子弟不孝,气死长辈,示为大不孝,大不敬。
不管先帝还是今上,都以孝仁治国,不孝是大不敬,而气死长辈这样的,说是天怒人怨也不为过。
一时间,唐家的名声算是跌落到地底,便是连下人出门都低着头,不再如往日那般高调以自己为唐家人为荣。
而唐家这一系列的糟心事,都成为长乐镇不少人家的反面教材,教育子弟更为的谨慎。
王家也亦然,尤其是王老汉和王婆子,那叫一个心有戚戚焉,对二房几个不省心的是更为严谨和冷厉,搞得张氏颇有怨言,却不敢有半点微词。
对于唐家,王元儿已经预见了结局,如今最后一个老人都没了,唐家只会彻底的分离开去,那什么大房二房她倒是不在意,她关注的只有王敏儿所在的三房。
那容氏如今被唐修平打得小产,又是早就想和离的,只怕两人也好不长久,若是容氏当真离开唐修平,对王元儿来说,未必就不是好事。
“大姐,你可想差了,没了容氏,还有其它女人,若是换了更狠毒的女人,王敏儿日子只怕更难过。”王清儿对此很不乐观。
王元儿抿了一下唇,这倒也是,便是容氏和唐修平和离,唐家肯定还会为他续弦。
不过这也不是她能担心的了。
“呀,我二姐来了。”
王元儿看过去,可不就是王春儿,臂弯里挎着一个篮子,一手拉着候丹,正慢慢的走过来。
“我二姐越来越漂亮了。”王清儿扬起手冲着王春儿叫了一声。
王春儿快步上前,和姐妹俩见过礼,让丹儿进屋去玩,便在铺子里的春凳坐了下来说话。
“二姐去哪来了呢?”王清儿看一眼她的篮子,好像什么都有。
“我去杂货铺子那买菜种籽了,我们家后面有块菜地,我让你姐夫帮我开出来,种上两畦菜,一家子也够吃的。”王春儿笑着道:“我还打算去树桂嫂那借只母鸡来坐窝,孵几只小鸡出来养。”
“那也得是仔蛋才孵得出来。”王元儿笑着道。
王春儿点点头,又道:“大姐,我和彪哥商量过,在家里也盖个猪栏,明年也养上两只猪崽子,不管卖好啥好,也能得一番出息。”
“那敢情好,像咱们家的两头大肥猪,腊月就能出栏了。”王元儿甚是赞同。
王春儿继而道:“大姐,我们商量过了,左右咱们两个离得近,我家里活计也少,平素也没甚打理的,干脆我就还回娘家这边来,也能帮着你们做点什么,便是带宝来也是好的。”
王元儿听了心中一暖,嗔道:“哪有嫁了人成日往娘家里跑的,没得让候彪还说你嫁了人都还向着娘家。”
王春儿一笑,红着脸道:“他却是更欢喜我来这边走动的,毕竟我们那边偏点,也没几个说话的,他就怕我闷着。再说,来这边丹儿也有伴儿玩。”
“若是二姐夫真不介意,那二姐来就更好了,有时候还真的忙不过来呢。”王清儿喜道。
王元儿抿唇想了一会,道:“既然如此,不如这样。春儿,我打算再把这铺子改一改,不如你们也合一股,白日里来帮忙,也好过在家闷着?赚到银子了,也能分一份,将来用钱也更称手些,不用只靠候彪那点子月俸度日了。”
“大姐,你又有什么主意?”对于赚银子,王清儿向来热衷得很,一听自家大姐这话,就知她又有门路了。
“咱们家不是在市舶司衙门旁不远吗?以后要来这办事走动的肯定不少,我就想着,咱们现在做着香干卤蛋这些个小食,干脆就把铺子扩充,多做几样小吃,配上茶,摆几个桌子,让人歇脚之余,咱们也好有点进益。”王元儿将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她们王家的位置呈一个回字型,当初分家时他们分到的东屋一片,王元儿后来要做茶叶卤蛋铺子,又加建了一个屋子作为铺子,两个门进出,后面是可以通到她们东屋灶房的,把门一关,就是一个**的铺子。
铺子不大,但摆三五张小桌子却是够的,而铺子外头的空地,也都还是她们王家的,也完全把桌子可以摆在外面。
王春儿道:“若大姐想做,我们便是不合股,我也能来帮忙,不用分股的,当初我成亲,大姐给我的嫁妆陪嫁也够多的了。”
“哪有人嫌银子多的。”王元儿嗔笑,道:“你现在是觉得银子够用,可等日后你生了孩子,孩子们一天天大了,银子就不经花了。再看将来,娶妻嫁汉,哪个不需要银子?”
王春儿失笑,红着脸道:“大姐也想得太远了,这么长远的事。”
“日子可是快过得很,当初你也是梳着丫角的小妞儿,如今还不是当了他人的妻和娘亲了?”王元儿摇了摇手指,道:“再说了,这攥家底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攥起来的,它需要时间的沉淀,你看那些个百年大家,谁不是这么经了一代一代过来的?”
这倒也是。
王春儿有些心动,但她好歹知道这样的大事自己不好自作主张,得和家里男人商量过才能打算。
“那我晚上和彪哥商量过了,看他意思如何,明儿再和大姐你说。”
王元儿也知道事儿不急,便点头道:“理应如此。”
“只是大姐,若是做了这个铺子,咱们只怕更忙不过来了。”王清儿有些苦恼。
“不碍事,了不起到时候再请个帮工帮着。”王元儿却是打算好了。
姐妹几个就这么商定好,而在晚上,王元儿又就着此事和王老汉王婆子他们说了。
“你们自个儿觉得可以做,拿了主意就好。”
大房的几个孩子,素来都是要好的,如今又要互相帮衬,王老汉欣慰之余也放下心来,也就只有这样互相扶持,家才会慢慢的兴旺起来。
王元儿笑着点头,她来说一声,其实就是知会,并不是征求意见,王老汉他们也很清楚这点,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说不。
一旁听着的张氏笑嘻嘻地凑上来,道:“元儿啊,也让我们参一股可好?”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王元儿的眼光是有的,看她近两年做的事,哪个不是赚得稳稳的?跟着她准没错。
王元儿敛眉,淡道:“二婶,我们这只是个小茶棚,也就赚两个零花,哪参得了什么大股。”
“嗨,能赚一分是一分嘛,你都让春儿他们参股了,让你二叔也参一股,难道不行?”张氏瞪着她:“都是姓王的一家人,元丫头,带着你二叔发财,你们好,你二叔也好不是?”
王元儿不作声。
“一家子都兴旺,那才是大好事呢,爹娘,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张氏见她垂首不语,便看向王婆子他们。
王婆子张口欲言,王老汉却咳了一声,道:“元儿也说得对,只是一个小茶棚,要分多少股出去?你们就不要凑这个热闹了,多花点心思把王记铺子打理好才是正经。”
张氏心下不悦,可看到公爹那带着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得讪道:“爹怎么说怎么就是。”
也不再坐下去,回了房,气哼哼的灌了一大口茶,骂道:“就净是向着大房,我就看着,将来是不是要大房的丫头给你两个老东西担幡买水。”
王婆子也很不理解王老汉的想法,在她看来,如今大房二房相差太远了,大房好了,帮扶二房一把也应该啊。
“老二家的是个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看银子看得跟眼珠子般紧,若是也参一股,将来分得不清,只怕有的是闹。”王老汉抽着水烟道:“老婆子,人的心,是经不住算计的,若是因为钱银的事寒了心,将来一旦二房再有个啥幺蛾子,大房会不会毫无隔阂的帮忙?”
“既然都分家了,就不要再搅和了,元儿也不是心狠的人,将来再有个什么好的,又不损害大房利益的,相信她还会记得她二叔的。”王老汉看出去东屋的方向,道:“老婆子,你还看不清么,如今王家,就靠着大房了。”
王婆子心头一震,唇紧紧地抿了起来,眼里神色复杂,最后轻叹了一声。
………………………………
第二百五十四章 崔源之诺
王春儿和候彪商量过,决定合股进王元儿他们那个茶棚,换候彪的话说,赚银子倒是次要,过来王家这边,王春儿母女俩也不用整日闷在家里无所事事的,还有人陪着说话,反正他也常在衙门,也都在王家附近,一举数得。
候彪对王春儿的体贴让王元儿等人都很满意,嫁男人嘛,不就图个贴心和有依靠么?
既然都同意把铺子扩大,那就事不宜迟,王元儿当即去木匠铺子订了几张小桌子小凳子,又和清儿春儿他们商议着捣弄出几个小点来。
王元儿还给铺子起了个名儿,就叫茶棚铺子,让人用布写了一个大大的茶字挂着,又用木牌子写了铺子里有的小点,卤蛋,香干,卤肉,凉菜,肉包子等挂在铺子里,人进来就一目了然。
待到茶棚正式重开时,已是九月初了,市舶司也正式在整个北朝国开行。
这市舶司衙门一开,来往的商船出入港便都要在衙门登记,这来来去去的,市舶司门口算是热闹起来,茶棚铺子的生意也日渐好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锦王豆腐乳因为成了贡品,又接了几个大单子,便又在江南和山西那边各开了一家大作坊,加上又有商船出海带出去一批,这生意是好得很,关总管说了,年底就能分到红利给王元儿。
这可把王元儿给乐坏了,她还以为今年豆腐乳那块的收益全在商船那块,可如今就要有银子进袋,怎能让她不高兴?
再还有商船又拉货出海了,无意外的话,年底就能回来,那时进益肯定不差。
京城里的洋行也递了消息来,因为朝廷的商船归来了,舶来品见得多了,也就不新鲜了,东城那边也开了几家卖这舶来品的铺子,把宝来洋行的生意也抢走了好些。
但因为宝来洋行的价格定得不高,生意也称不上一落千丈之说,就是收益不如开张那会,白掌柜还劝王元儿不用着急,只要在成本价上胜人一筹,那么这铺子定能不亏,他又针对眼下的情况提了几点对铺子有益的意见,比如捆绑销售,比如批量卖出等等。
对于此,王元儿早就是心里有数的,也没放在心里,对白掌柜的意见也十分同意,回了信给他让他全权做主。
一切都很顺畅,王元儿整日里都是咧着嘴的,如果眼前的家伙不在眼前晃的话,她会更高兴。
“我也不过是离开十来天,怎么就板着个脸对我了?真叫人伤心。”崔源坐在茶棚里,笑看着王元儿。
十多天不曾见她,还真有些想,尤其是想……
他看着王元儿那呈粉色的唇,回想起中秋那晚触碰到的滋味,耳根不禁有些发热,某个地方也有些异样。
王元儿瞪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崔源看了一眼茶棚,又看向那写着品种的木牌,一手漂亮的簪花小楷,一看就知是出自王元儿之手。
听说她的姥公是秀才出身,她的母亲自小就读书习字,想来她这一手字也是她母亲教的吧?
“很明显,来喝茶呀。”崔源笑着点了两个小点。
王元儿很想说不做你生意,可看到其它小桌子,都还坐着客人呢,只得气哼哼的给他倒了一碗茶,上了两个茶点。
重重的将茶点搁在桌子上,王元儿并不理他,转身就走。
那料到,裙摆被人拉住了,王元儿吓得不轻,从哪只爪子再看到那爪子的主人,不禁气极:“你作甚么?还不放手。”
又紧张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这厮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大庭广众之下,还扯她的裙摆,他就不怕名声受损吗?
“坐下嘛,我都有些天没见你了。”崔源神情哀怨的看着她。
王元儿心中一软,又怕周遭的人注意他们,只得恨恨地坐了下来。
在铺子后边忙乎着的王清儿见了,凑在王春儿耳边嘀咕了两句,姐妹俩看过去,偷偷地掩嘴笑。
“这是大庭广众,你好歹收敛点。”王元儿压低了声音警告崔源,只是那语气似嗔似怒的,反让崔源心中酸酸软软的。
他轻咳一声,喝了一口茶,问:“怎么突然就将铺子整成茶棚了?”
提到这,王元儿便有些自得,道:“我想这市舶司开了,这来往的人多了,肯定有得赚,你看,这生意不是挺好的么?”
“真是钻钱眼去了,这一门接一门的生意,你是要做多少生意?”崔源失笑。
王元儿轻嗤一声:“这世间谁还嫌钱多?再说了,你看我底下几个弟妹,几张口等着开饭呢。”
崔源摇摇头,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小撮凉拌木耳进口,看着她忽然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咳咳,王元儿正喝了一口茶,闻言一呛,咳得脸都红了。
“谁想……”王元儿的声音拔高,看到周遭的客人,又迅速压低了声音:“谁想你了,胡说八道。”
“真的?我可天天都想你呢!”崔源似是故意要逗她。
王元儿气得咬牙:“你故意的是不是?”
这是什么地方,他故意说的这些算什么?
王元儿又想起王婆子他们说的话,都以为自己要跟王敏儿那般傻做傻事了,偏偏这人还在无媒无聘下,还对自己做那样亲密的事,这算什么?
难道在他心目中,自己就是只值当被轻薄的?
她是农女,没有矜贵的身份,但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啊!
王元儿突然觉得委屈得不行,眼眶唰地红了。
毫无征兆的,就红了眼眶,晶莹的眼泪在里头打转,倔强地不掉下来,崔源愣愣的看着她,手中夹着的包子掉了下来都不知道。
“你……”
怎么哭了几个字还没说出口,王元儿就跑了。
崔源连忙扔了筷子追了上去。
……
王婆子正坐在院子坐着针线,她身边是宝来和丹儿两小东西在玩泥巴,这忽然的,大孙女跑到东屋嘭的关上门。
王元儿素来是沉稳的,尤其是这两年,愈发的能干沉稳,鲜小有惊慌失措的,哪像今天这样?
王婆子不禁有些愣愣,摸不清状况,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又见一人冲了进来,定睛一看,是崔源。
王婆子立即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站了起来。
崔源却像是没看见她似的,径直往东屋那边冲去,正要推开门。
身后传来重重的一声咳!
崔源身子一僵,转过身来。
“崔大人这是?”王婆子皮笑肉不笑的,只看向他身后的门,目露疑问。
崔源有些尴尬,敛衽朝王婆子施了一礼。
“大姑娘似是和我有些误会,源想亲自道歉。”
王婆子皱起眉,敲了敲房门,里面没应声,再敲,还是没应。
她又叫了两声,王元儿的声音传了出来,说是累了,歇一会。
王婆子便看向崔源,道:“这丫头有时候性子就是拧,大人莫怪,过后她就会没事儿了,崔大人你看?”
崔源心急,可王婆子在这,他难道还能硬闯不行?
“是源失礼。”他又行了一礼。
王婆子看他一举一动都透着真诚,心中暗赞,大家公子的家教,果然不是粗野汉子能比的,也难怪元儿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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