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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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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宋三柔情以对的样子,想来这是他的妻吧?
王元儿快步走下台阶,朝着宋三福了一福,笑着道:“可把三爷您盼来了。”又将目光投向那少妇,屈膝福了福。
“这是内子,今年正好在京中过年,正好带她来凑个热闹。”宋三介绍道。
王元儿再度行了个福礼:“宋三奶奶过年好。”
态度不卑不亢,从容淡定,宋三奶奶看在眼里,唇角微勾,亲热地扶起王元儿,轻托着她的手,道:“快起,早就听相公说过你的事儿,今儿一见,果真是个伶俐聪慧的姑娘,妹妹可真让我赞叹。”
头一回见,就这般热情,王元儿有些受宠若惊,忙道:“不敢当三奶奶的赞,这屋外凉,快请屋内坐。”
将人引进屋内,下人都安排在一间屋子里吃茶吃点心,宋三自然引去了崔源那边的屋,王元儿则是亲自将宋三奶奶引到另外一个专门招呼女眷的花厅。
长乐镇并没有多少世家大户,所以王元儿也没识得多少有身份的奶奶夫人,请的客人,也都是有生意来往的,和一些乡里乡亲,男客那边,论身份贵重,也是崔源和宋三了。
而女客,来帮着忙活的都去灶房那边帮忙,没去的,也不过寥寥几人,由梁婆子陪着说话,一见王元儿领着三奶奶进来,都有些局促不安。
王元儿也有些不安,将宋三奶奶引到上首坐下,亲自奉了茶后笑道:“三奶奶一路从京中过来,也赶了好些路吧,若是觉得累了,也可到厢房歇息一二,也好静静耳目。”
这是怕宋三奶奶不惯和这些人处一块,特意寻的借口呢!
宋三奶奶看她一眼,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异色,笑意更深,道:“坐在马车上也是累了,和大家伙说说话儿也好,也解解闷。”
王元儿听了就掩嘴笑道:“就怕咱乡里人说话糙,三奶奶听得不惯。”继而又给她介绍自己的姥婆和阿奶,还有一些相熟的娘子。
宋三奶奶也没摆架子,朝着众人一笑,开腔先说了几句哈,有人便慢慢的大着胆子和她说起闲话来。
但大部分,也是王元儿和她在说话,几盏茶后,宋三奶奶面露疲色,王元儿便知机的将她领到自己的厢房去休息。
“屋里布置简陋,还望三奶奶别嫌弃才好。”王元儿有些羞涩地说。
宋三奶奶打量了一番,屋子布置简单,但拾掇得十分整齐,巍笑道:“虽简朴,也挺有雅趣,这是有什么香味儿?我闻着似是腊梅!”
她眼睛一扫,看到窗台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个粉蓝花瓶,果然,上面插了一支梅枝。
“你还喜梅?”宋三奶奶笑看着她。
“是我家三妹非要给我弄来的,这班门弄斧的,让三奶奶见笑了。”王元儿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就挺不错。”宋三奶奶看着她颌首道:“你也很不错。”
王元儿红了脸,重新给她奉了一盏茶,又陪着说了一会子话。
见宋三奶奶捏了一下眉头,王元儿便识趣地道:“三奶奶歇着点,一会我捧了饭菜来房中用就好。”
“这怎么是好?”宋三奶奶似是为难。
王元儿浅浅一笑,道:“还望三奶奶多疼着我些,您若在外头吃,其她女眷必定诚惶诚恐,让我拉着作陪,那时可少不得要吃上两杯酒。”
宋三奶奶拿着帕子扑哧一笑,道:“你可真有趣。”
王元儿笑了笑,让她好生歇着,行了个福礼就出了厢房,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她一走,站在宋三奶奶身后的丫头香叶便上前给她续了茶水,问道:“奶奶,您瞧着如何?”
“是个伶俐知机的,还懂进退,眼神也正,还不错。”宋三奶奶抿了一口茶。
“奶奶亲自前来,也算是抬举她了。”香叶有些得意和不屑的道。
宋三奶奶听了这话,脸微微一沉,道:“这话以后莫再说,我奉母亲的令来替她掌掌眼,说什么抬举不抬举的?还有你这话莫让三爷听了去,不然的话,你就回蒋家去。”
香叶一惊,作势要跪:“奶奶,香叶知错。”
“别跪了,起来吧。”宋三奶奶摆摆手,道:“此事遑论太太让不让我前来掌眼,凭三爷的话,也是定了的,不过是瞧瞧是个什么样的人罢了。不过既然三爷也赞的人,想来也不会差了哪去。”
“也是奶奶您大度,若换了别的奶奶,听了自家夫君赞别的姑娘,只怕要跟姑爷吃醋了。”香叶说着好话。
宋三奶奶脸色一宽,道:“嫁入宋家,夫君虽没有走官路,但婆婆没有刁难我,也不给我房里放人,夫君亦爱我敬我,这已经是我的福气,你看大姐姐她们,纵然嫁得高官,可天天和婆婆斗小妾斗,哪有我过得舒心?”香叶想到蒋家的其她小姐的婚后生活,也是面露戚戚,道:“到底是夫人疼小姐,为小姐择了这么一门亲,看着不显眼,但日子舒心。”
宋三奶奶点了点头,道:“所以,夫君和母亲的时候,我只要顺着就好,不过是多一个名义上的妹子,又不会分了我什么去。你回头也管管底下的人,别乱嚼舌根,若这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将来少不得要多来往。”
香叶一凛,恭敬地应:“是!”
………………………………
第二百七十八章 打啥主意
忙活闹腾了一天,王元儿陆陆续续送走了前来吃宴席的客人,捶着腰回到内院,她双腿都是虚软的,笑了一天,嘴角的肌肉也有些僵硬。
“元儿,你先歇会,这剩下的咱们慢慢拾掇着就是。”梁婆子笑着劝道。
王元儿心中微暖,点了点头,道:“幸而明天就去给春儿他们温锅,这剩下未用完的材料都可以拉过去了。”
“确是,不用浪费银子。”梁婆子道。
“大姐,那些个材料要折回多少银子,你跟我说,我们回头再算给你。”王春儿在一边说道。
王元儿嗔怪地别她一眼,道:“你这话大姐不爱听,和大姐还要算银子,是埋汰大姐还是怎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春儿连忙解释道:“就是觉得不能让大姐一个人担了。”
“这点银子大姐还担得起。”王元儿笑,岔开话题道:“眼看这天要黑了,你们快回去吧,天黑了路看不清不好走,尤其你这还是双身子,更要仔细些。明天也有的事要忙,早点歇了。”
王春儿也觉得自己身上累得很,但还是道:“我再帮大姐拾掇一下就回去。”
“不用你,快走快走。”王元儿挥手,又对一边的候彪道:“路上怕是冰面滑,别走太快,你多顾着她。”
候彪笑着应了:“我把春儿娘俩送回去了,再回来帮大姐拾掇。”
王元儿点头,反正一会还得把材料什么的拉到他们那边。
送走了两口子,王元儿喝了一口水,听得花厅还有人声,歪头想了想,王敏儿还没走呢。
王家和唐家没有亲戚可言,可王敏儿,怎么也是她的堂妹,今天温锅,她自然也来了的。
进了花厅,王敏儿正和张氏说话,见她来了,便住了口。
“天都晚了,今晚不回唐家?”王元儿喝了一口茶水,才问王敏儿。
王敏儿便道:“我跟家里说了,这马上就要去泉州,就回来娘家多住上几天。”
王元儿哦了一声。
王敏儿将张氏支了出去,招了王元儿坐一边说话。
王元儿坐在小几旁的椅子,挑眉看她:“怎么?有话说?”
“也不是什么,是我们家二太太,这几天跟我打听了不少你们家的事。”王敏儿回道。
王元儿十分诧异:“谁?唐二太太?”
她没听错吧,她们根本和那唐二太太没有半点交集,怎么平白无故的问起她们家了?
许是知道王元儿心中所想所问,王敏儿兀自说道:“自我们那二太太回来后,前前后后可打探了不少消息,得了空就带着她那女儿这家窜那家拜,可劲儿的会折腾。”
她语气带着十分明显的不屑,也很是讥讽。
不就是罪官的女眷,有什么了不起的,明明都落魄得很,偏偏还摆出个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睛只差没钉在额头上吊着看人。
王元儿不明,这和她们家有什么关系?
“二太太膝下有一子一女,大女儿今年十五了,而那小儿也都十四了,正是要说亲的年纪。”王敏儿又说了一句。
王元儿这才了然,难怪,要说亲,自然是要多点走动拜访相看的。
世家大户里,姑娘到了十二三岁通常都会由长辈带着出去走动,也好让人知道自家女儿长成了,可以说亲了,通常看对了眼,就会定下亲事,等及笄后就可以嫁人了。
按理说,那唐二小姐应该早早就说亲了才是,怎会拖到现在?还在她爹落败后才来说亲?讲实在的,也没有多少世家大户愿意要这样的小姐做媳妇吧?
“十五了才说亲,你们唐家二太太想的什么?”王元儿不明白。
“你这就不知道了,说来也是好笑,告诉你也无妨。却是我们那二太太心大,一般的凡夫俗子她瞧不上,一心就想自己的闺女做皇妃呢。”王敏儿冷笑,道:“他们想着新皇登基后宫空虚,肯定会选秀,便想将女儿留到那时候,可惜皇上根本没这个心思,而他们这心思还没来得及收回,唐二老爷便倒台了,这下子,当皇妃的心都成了空,才急急的要说亲。”
王元儿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可惜啊,世人多凉薄,唐二老爷在位的时候心大,这倒台了,谁会娶你一个罪官之女?没得连累了家族。”王敏儿哼了一声:“这不,我们那二太太的要求一降再降,现在是连一般的员外地主家都去拜访了,就想从中求一门亲呢。若在从前,她哪会瞧得上这样的土财主?”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唐二太太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女儿,她想为女儿择一门衣食无忧的心是真的。
“唐二太太的心思我也理解,但咱们家,没有这适婚的男丁啊,她问咱的事做什么?”王元儿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唐二太太打听他们家是意欲何为。
王敏儿看她一眼,道:“你一贯聪明,还想不明白?没有适婚的男丁,可有适婚的闺女啊,唐二太太的儿子也十四了,往虚里说都是十六的了,咋不能定亲?”
王元儿傻了一样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王敏儿端起茶杯,浅浅的抿了一口道:“她问了不少清儿的情况,今年多大,定亲了没?我从她身边伺候的人打听道,似是昨天在街上,她瞧着清儿了。”
“你意思是她瞧上清儿了?”王元儿坐直了身子,拧着眉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那唐二太太必定是个眼角高的,怎会瞧得上清儿,咱们家也没什么家底让她好图的。
一个想让自己女儿当皇妃的母亲,可见她的心多大,眼角多高,又怎会甘心让儿子娶一个农家女做媳妇?还是唯一的儿子。
她可不会相信,在唐二太太眼中,女儿比儿子还要重要。
唐二老爷被判了流放,说句不好听的,人是活着,可也和死了没两样。没了夫君,这唯一的儿子就是唐二太太以后唯一的依靠,她必然会为了儿子殚精竭虑,为他选一个有底蕴的妻房。
王清儿也就有几分颜色,没权没势的能顶什么用?所以她不太相信唐二太太瞧得上清儿。
王敏儿眼神有些复杂,嘴角一扯,道:“你却是忘了,你们家如今虽然还称不上多富贵,可你后头有崔大人,还有那宋三爷,一个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世家之子。宋三爷不及崔大人,可身后也是一个世家,有商子之称,单是这样,就足以让人腆着脸去巴结你。”
王元儿着实一怔,她倒没往着上面想去。
“不然你以为我现在为何有这么自?一个小妾,想来家住就来家住,还不是沾了你的光,与其说他们不敢得罪你,不如说他们不敢得罪你身后的人,所以,也不会说我什么。”王敏儿自嘲一笑。
王元儿微微张嘴,看着她的目光深深,道:“你还真的变了不少。”
从前的王敏儿,哪会想得透这么多?
王敏儿摸着手上的镯子,也不知是讥笑还是苦笑,幽幽道:“多少个夜晚,我都是自己抱着枝莲过来的,人情凉薄,还有什么想不透的?”
两人沉默下来。
“所以,唐二太太有可能瞧上了清儿,想要清儿做她媳妇?可清儿还比她儿子大呢。”王元儿打破沉默。
“大一岁有什么的?关键是值得否。若是我没猜错,她不单止只打这个主意,估计最主要是打崔大人的主意。”王敏儿皱眉道。
“啥?”
“崔大人还没成亲,而唐雪儿都十五了,若能嫁给他,那就是咸鱼翻身。”王敏儿说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挑着眉道:“你可要把人抓紧了,唐二太太做官太太多年,啥手段没有?那唐雪儿,我看她别的本事没有,狐媚的本事倒是一流,你仔细被人截了糊。”
王元儿瞪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那种不舒服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上了,要使计抢去了。
不管唐二太太意欲何为,总之没安好心就是真的。
反正也没找到上门,王元儿也不去细想,只问王敏儿:“什么时候走?”
“定了二月初四启程。”王敏儿心情有些阴郁。
王元儿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你自己一个人去到那边,凡事要收敛忍着点,遇事不要强出头,自己不吃亏才是王道。不然的话,便是你来求救,这山长水远的,有啥咱们也帮不上忙。先忍着,再谋后动,留得青山在,不怕无柴烧。若他们太过分了,你就写信来。”
投桃报李,王敏儿也是出于好心来提点唐家二太太的事,既然她有这心,那么自己也会记一下这情分。
王敏儿听着心里一酸,有什么冲上眼眶,连忙别开眼,故作嫌弃道:“知道了,你比老婆子还长气,特么烦人。”
王元儿听出那声音里带着哽咽和别扭,也叹了一声,道:“咱们情分是浅,你好歹记着,枝莲始终叫我一声姨母的。”
王敏儿眼中的泪到底忍不住,落了下来,挥了挥手,逃也似的出去:“晓得了,天晚了,我回我娘那边了。”
王元儿摇摇头,自己坐在厅中,静静的消化着王敏儿带来的消息。
………………………………
第二百七十九章 驭人之道
初五,是给王春儿他们家温锅的日子,王元儿他们天不亮就过去帮忙。
王春儿家不比王元儿请客热闹,一来他们家不大,二来侯彪也没什么亲人,王春儿自己也并没有交往太多人,故而请的人都是自家亲戚,还有一些相熟的邻里乡亲,至于大人物,除了崔源和衙门上的人,也没其他。
虽说是这样,但也热闹了一天,王春儿两口子也不觉得有什么心酸和不岔的,在他们眼里,亲戚来了就是给脸面。
在自家忙了一天,春儿家也是忙乎了一天,连续两场的宴客,王元儿不可谓不累,回来后整整歇了一天,精气神才回来。
趁着空闲,王元儿便将宴客时收到的礼品一一登记在册,整理好放小库中。
这是她从陈枢那里听来的,听说那些世家大户都是这么干,登记在册的话,将来也好可以按着册子送礼还礼,也可以避免将人家送来的礼物又重新送回去。
如今有了自己的家,地方也大,设一个小库房也不在话下,单独设了,将来翻查的时候也方便。
初八,姥公他们一家启程回石龙镇,王元儿几个是万般不舍,但也知道他们不能长住,石龙镇的家也始终是有人在的。
王元儿从收到的礼品中挑了些滋补的药材和布匹等什么的给姥公他们带回去,自然也是受到推辞,最后到底是收下了。
这事不知怎的让二婶给知道了,给在阿奶阿爷跟前狠狠上了一回眼药,说什么亲外祖不亲爷奶,偏心眼儿。
王元儿倒没什么,东西是她的,她愿意给谁就给谁,倒是王清儿气不过,差点要去找张氏理论,换她的话说:“二婶就是吃饱了撑的,一天不给咱找不痛快就吃不下饭拉不出屎。”
张氏这眼药是上了,但并没有造成多大影响,王婆子或许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却也没说啥,反而说她无事找事,是根搅屎棍。
王元儿听说了,乐得很,翻出了一盒高丽参,给阿爷阿奶他们送了过去。
张氏气得咬牙,也无可奈何。
日子一忽而过,正月十五元宵节,崔源吩咐给王宅里找的下人终于到位。
也是巧,这一家子也是姓王,是的,崔源给王元儿找了整整一房人,一家五口。
家主名叫王富才,年约四十左右,王富才的婆娘姓林,人称才婶,年岁和她家男人差不多,两口子膝下有两女一子,大女王宝娟,十五岁,二女王宝丽,十二岁,三子王宝生,八岁。
“都起来吧。”王元儿微笑着虚抬了一下手,看向那并排站着的一家五口。
一家子穿戴就如一般的农家人,浆洗得挺干净,两口子看着都是挺老实的人,但王元儿从崔源口中所知,这户人,却是从官奴中捞出来的人。
王富才两口子年轻时是前御史刘谨的奴仆,先帝早年在位时,曾有一位宠妃为丽妃,因听信丽妃之言,想斥巨资建黄金道塔台炼丹,以求长生不老。当年,各省出现大幅度水灾,刘瑾联合左右御史死谏,叱先帝听信妖妃之言,在灾年耗费巨资,视百姓如蝼蚁,妄为人君,引得先帝大怒,定刘瑾藐视君臣之罪,刘瑾当场就撞死在殿前。
刘瑾死了,先帝还不放过他的家人奴仆,下旨全部充入官奴,后来有百姓得知,写万民血书,要求诛杀妖妃,禁建金塔。
民情汹涌,那时先帝还坚持着自己的做法,后来民情越来越激愤,先帝作了一个龙梦,梦见老祖宗们指着他鼻子臭骂要败夏家江山,要他退位让贤,这才吓了一身冷汗,找来皇后,赐了丽妃白绫,又放弃建金塔,赦免了刘瑾家人,大力赈灾,这才又坐稳了位子。
刘瑾家人被赦免,可大部分奴仆还是依旧成为官奴,王富才他们便是。
而崔源,将王富才一家都捞了出来,脱了世代为官奴的贱籍,重新签了死契。
按着崔源的意思,王富才一家好不容易脱了官奴的贱籍,还一家团聚,会更为的珍惜和衷心。而且,他们一家子团聚之前,都被分派到各个世家贵族里去,对于世家里的弯弯道道会知道得清楚,对王元儿也有帮助。
有这么一家子辅助王元儿,她会迅速的成长起来,眼界和认知也会比从前更为开阔。
说句实话,崔源这也算是良苦用心了,他是在为王元儿将来要走的路铺路呢。
听完他们介绍完自己曾干过什么,在哪当过差后,由王富才领着,一家子齐齐跪下,恭敬地道:“求主子赐名。”
王元儿是不知道这些的,别眼看向崔源。
“按理说,这下人买来后,主子都会重新改名,你看着改呗。”崔源喝了一口茶笑道。
王元儿偏头想了想,眼睛落在那小的三个,道:“才叔才婶就这么叫着吧,至于宝娟你们……”她顿了顿,道:“我家小弟大名叫宝来,所以你们不能用这宝字了,我看……”
她的手指和食指摩挲着,想了一下,就道:“用素字吧,素娟,素丽,素生。”
说完,她又看向崔源,以眼神询问着他的意思。
崔源眼中溢满笑意,暗中比了一个大拇指,王元儿松了一口气。
素娟几人当即伏下身子叩谢:“谢大姑娘赐名。”
王元儿咳了一声叫起,看着几人,突然不知道该说啥了。
前世,她嫁进李地主家,也有下人,但那些个下人都是奸猾的,也看不顺她,背地里还说她没本事,她自个儿也自卑,身边也没人教,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驾驭一个下人。
所以,王元儿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崔源见此放下茶杯,看了陈枢一眼,陈枢点了点头,走前一步。
“王才富你们本应世代为官奴贱籍,一家子从前分散各府,如今一家子团聚,全托了王大姑娘的福。甭管是谁弄你们出来,给你们脱贱籍,没有王大姑娘,你们现在还不知在哪府干着什么事儿。”陈枢看着王才富他们,淡道:“做人要感恩惜福,认清眼前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王才富跪了下来:“奴才知道,奴才一家日后定当尽心尽力侍奉大姑娘,忠心以待,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王元儿皱了一下眉,想要说什么,崔源递了一个眼色过来,让她按捺住。
陈枢继续道:“大姑娘待人温厚,你们衷心,自也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是有背主之心,要重新再进官奴衙,被踢来踢去,这也不是难办的事。”
王才富脸色微白,跪着瑟瑟发抖:“奴才不敢。”
陈枢这才点点头,退到崔源身后。
崔源这才看向王元儿,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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