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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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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春儿见两人达成意见,便只好作罢,说了一句:“总要先问过素娟的意思才行,别难为了她。”

    侯彪又陪着说了一会子话便去了衙门,王春儿回家也没事儿,干脆就留着吃晌午饭了。

    王元儿招来素娟,将她们的意思告诉她,素娟向来喜欢这个温和的二姑奶奶,倒也没不乐意,拾掇了一个小包袱,就等王春儿回家的时候跟着她一起回。

    “大姐,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个事。”王春儿绣着宝来的虎头鞋面时,突然想起一事道。

    “嗯?何事?”

    “昨儿个,二婶来我家了,你猜她是来做啥?她来找我借银子呢。”王春儿十分震惊的道。

    借钱?

    王元儿捏着绣花针的手一顿,皱起眉来:“她借钱借到你家里去了?借多少?可说了是什么事吗?”

    老宅那边,如今也是风平浪静的,张氏平白无事的,怎么会要借钱?

    而且,二叔的铺子虽说没大赚,可绝对不亏,每月也是有利润的,足够一家子过日子的了,二婶借钱来做啥?

    “听她说,是亲家老太太病了,病得挺重的,张家也没银子,来寻她要银子呢。”王春儿将二婶的说辞给说了,道:“她要借三十两。”

    “什么?三十两?”王元儿瞪大眼。

    什么病这么严重,要借这么多银子医治,而且,就算张家没啥银子,也不可能问个外嫁女要这么一大笔银子呀!

    王元儿直觉这里头有蹊跷。

    “嗯,病得可重,说是药材什么的都贵的很。”王春儿有些怜惜地道:“我看二婶不似作假,从前她总戴着首饰,昨儿看她,也没两个首饰,怕是给了娘家了。”

    “你就不准她装穷?二婶惯会使阴招的,小心别着了她的道了。”王元儿冷笑,又看向她问:“你这傻丫头该不会被她滴了两滴马尿,心一软就借了吧?”

    王春儿摇了摇头,道:“三十两银子这么多,我哪有这么多的银子哟,而且,我前些日子不也才给了你一笔银子帮着买田地呢,我手上实在也没有银子。”说着,她也有些脸红,道:“而且,二婶那人是什么脾性我也晓得的,这借给她,只怕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呢!”

    王春儿心地善良,可也不是个蠢人,论有钱,大姐比她这个小家更有钱吧,可二婶为啥不去问大姐借呢?不就是冲着自己性子绵软么,分明就是挑软柿子掐,她要借了,只怕猴年马月都要不回来呢!

    她已经成家了,家中也不是大富大贵的,她也要当娘了,孩子都快出生了,总要为孩子们着想。

    人性自私,王春儿这也是为自己和自己的小家自私了一回。

    “你会这样想,是对的。”王元儿笑着举起大拇指,道:“在不知道二婶这用意时,还真不能随意就借了,而且,三十两这么大笔银子,我倒好奇是什么大病呢!该不是她唬人的吧?”

    “这,不会吧?还会拿自己亲娘来咀咒……咳,来说事?”王春儿改了口。

    “二姐说对了,二婶的娘确确实实是病了。”门口处,传来一记脆声,姐妹俩看去,正是王清儿。

    只见她大步走进来坐下,道:“我都瞧着敏儿舅母来找二婶要钱了,二婶该也给了几两银子,不过敏儿舅母好像嫌少。”

    “真病得这么重?”王元儿皱眉。

    “是不是这么重就不知道,病了该是真的。二婶嘛,小事总能吹成个大牛皮,夸大其词这种事对她来说,是驾轻就熟也不为过,所以往大了说也不出奇。而且她还问阿奶借了呢,阿奶甩她门子了,不借。”王清儿轻嗤:“没想到她还借到二姐这边了。”

    “倒是奇,她却没找到我这边来借。”王元儿挑着眉。

    自上次她将张氏撵了出去后,就没见过她几次面了。

    “她敢么?别说我小看她,二婶呀,就是欺软怕硬,她就是挑二姐这软柿子掐呢。二姐,你可真要长点儿心!”王清儿道。

    王春儿苦笑,道:“我晓得了。”

    王元儿仍觉奇怪,忽然王春儿哎哟一声,吓得她忙问:“怎么了,可是要生了?”

    “不是呢,是孩子踢了我一脚,力度挺大的。”王春儿失笑:“快生了,动得比较勤。”

    王元儿唬了一跳,嗔道:“我看肯定是个皮小子。”

    姐妹几个又就着王春儿的肚子说事,倒把张氏借钱的事给撇到一边去了。
………………………………

第三百一十九章 铤而走险

    张氏近来只觉诸事不顺,啥歹的丑的都一起来,便是要借几个钱,也是无门,没有谁肯借她,便是春儿那个绵软的小蹄子都不肯借她。

    一个个都是惯会作表面活的。

    张氏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恨恨地骂。

    走至家门,张氏便见有个人在门前探头探脑的,不禁皱眉。

    “喂,你是谁,鬼鬼祟祟的作……”张氏走过去出言骂,在看清那人的样子时,脸上神色一变。

    她脚步变得飞快,有些气急败坏的扯着那人走到屋前对面的小巷子里,恼怒地道:“贵子,你来这做什么?”

    那叫贵子的男人弹了弹袖子上的皱褶,挑起眉回道:“来做啥,自然是找王二嫂你啊!”

    这人也不是谁,而是赌局里的小二,也就是那天拉了张氏进赌局的男人――贵子。

    “你找我做啥,还找到我家里来了。”张氏听了更恼,要是让家里人知道这贵子,那可了不得了。

    “做啥?”贵子哈的一笑,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展开一扬:“王二嫂该不会是忘了这个吧?”

    张氏看了,伸手欲抢,贵子哎了一声,飞快的收回手,重新叠起,轻蔑的别了她一眼。

    “这都快五天了,王二嫂平素天天从咱们赌局里过,这几天是影儿都瞧不着,不来这找你,去哪找?哦,去王记洋行找么?”贵子似笑非笑的。

    “你敢!”张氏眼一瞪,可看到他挑高眉有恃无恐的样子,便软了声:“你到底想怎样?”

    “王二嫂这话我不爱听,啥我想怎样,我是问王二嫂想怎样,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二嫂该不会是想做赖子吧?”贵子呵呵地笑。

    “赖子?什么赖子,我还会跑了你三十两不成?”张氏咬牙。

    “王二嫂家中有这么大的洋行,又有那好侄女,自然是不怕你跑了的。可你看,这都几天了,二嫂还没来还债,我这不是怕你贵人事忙,来提醒提醒你吗?”贵子笑得无赖又谄媚。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快走?”张氏小心地看了看巷口,生怕家人瞧见了。

    “走走走,走之前,我想问二嫂你,这银子啥时候还呀?”贵子扬了扬手中的纸,道:“见你是熟客,我也不妨再提醒你一句,这都要五天了,这利息可要升了,连本带利,四十两!”

    “什么?”张氏的声音兀地拔高,眼睛瞪得老大,道:“你是疯了吧?才几天,就十两利息,你咋不去抢?我不还!”

    贵子脸一沉,道:“王二嫂,高利贷的行情你难道还不知道,九出十三归,这道上谁不知道,已经算你少的了。你不还,那行,我找王二哥去!”说完,抬脚就走。

    找王二,那还了得?

    张氏想也不想的就拉着他,走到他前面,急声道:“我也不是不还,可你这也太离谱了。”

    “王二哥肯定会还的。”贵子压根不看她,好整以暇的说。

    “你!”张氏恨得差点没扑上去把他给撕了,可情势不比别人强,她也只能低头,道:“四十两就四十两,你再宽我两天,我定还你。”

    “王二嫂,一天可比一天多哟。”

    “就两天,我肯定还!”张氏跺脚,道:“但有一点,不准你再来我家,也不准去我家铺子!”

    真要让家人知道她赌钱还借了高利贷,还不把她给融了!

    “行,我信王二嫂你不会食言,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等着你啊!”贵子笑得一脸暧昧。

    张氏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把这瘟神送走了!

    两人转过身,也不知是眼花还是怎的,张氏眼角瞧见巷口似乎有道人影一闪而过。

    ……

    从三十两到四十两,这也是迫在眉睫了,张氏再次把主意打到家里的那批粮食上。

    王家的窑窖,她知道在哪个位置,刚成亲那会,王二就带她去那窑窖看过,那时两人还在窑窖亲热了一会。

    想到过去,张氏的脸上发热,连忙拍了拍脸,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要卖粮,首先就得要运粮,这可不能在大白天来,可她以什么借口不回家?

    张氏左思右想,有了!

    她咬牙走进了钟记粮店,钟记,出了名的黑,可她不能找口碑好的,因为那样,她卖粮的事就要败露了。

    在钟记谈了一盏茶的功夫,张氏便拐去了娘家,先是看了娘一眼,然后拉着侄儿良子嘀咕了几句。

    钟记给她的价格没外面的高,是一两二钱一石,但答应绝对保密,她也只能认了。

    当初分家,大房二房各分了七亩地,因为二房还和公婆一道住,这田的粮食也还收在一起,十三亩的良田,四成的租子,今年也叫丰收,所以收上来的粮食也有近三十石。

    张氏暗自算了一个数,她好说好歹从王二那拿了十五两银子,再卖个二十石的粮食,也该够了。

    张氏倒是想全卖了,可她做贼心虚,胆大,也不能包天了,总要剩余些。

    安排妥当,张氏用过午饭就去跟王婆子说,自己要回娘家住上一天,要照料一下娘。

    说这话的时候,恰好王元儿给王婆子送来月饼,听了这话就问:“二婶,亲家姆婆病得好严重么?”

    张氏眼神有些闪躲,道:“是病得起不来了,所以这才回去瞧瞧。”

    “可请好的大夫了,听春儿说,你要借三十两银子给亲家姆看大夫?啥病啊要这多银子。”

    她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儿,张氏不禁恼怒,道:“我娘家你也不是不知道啥情况,当初投资商船没了五百两,我大哥也没了,日子难过得很,现在我娘病了,没银子治有啥出奇的?”

    话说出,她又把他们不借钱的气一并撒了:“那是我亲娘,生我养我,我难道还能看着她死了不成?我可不像有些人,冷血无情,两个救命钱也不愿意借。”

    王元儿听了,还没有什么反应,王婆子的脸倒先沉了下来,道:“你这是怪起我来了?”

    张氏这话可不就是把她也骂在一起了么?

    听出王婆子的语气不好听,张氏心微慌,讪笑:“我哪敢,二郎这不也给了我十来两银子么?我知道没娘的意思,他也不敢给。”

    好歹擦了王婆子的鞋!

    王婆子冷哼一声:“你娘家的兄弟都是没用的,自家娘病得快死,都凑不出个银子来,还得靠嫁出去的女儿,丢人不!”

    张氏一脸尴尬地笑。

    “去吧去吧,别杵在这丢人,我嫌烦!”王婆子不耐烦地挥手。

    “那娘,明天我就回了。”张氏像得了赦免似的,急脚就走了。

    王元儿看着她的背影一脸所思。

    王婆子仍在数落张家的男人没用,见她发呆的样子,不由摆了摆手。

    “阿奶,二叔真给了二婶银子了?”王元儿问。

    “是给了,她哭哭啼啼的,都说到孝义上去了,你二叔能不给么?”王婆子黑着脸道:“你二婶就是向着娘家人,将来我要是病成这样,只怕她拿了席子就卷了我上山了,还给我治么,呸!”

    王元儿忙笑道:“阿奶定然长寿安康,无病无灾。”

    王婆子听了心下熨帖,遂点头:“但愿如此。”

    王元儿陪着说笑了几句,心中对二婶仍有怀疑,这回到家,就招来才叔,让他跟着二婶,看她是不是真去了娘家。

    才叔一直跟到了张家坳,看着张氏进了娘家,一直等了两个时辰,眼见天快黑了这才回来报王元儿。

    “难道真是拿银子给张老太治病了?”王元儿听了才叔的禀报,自言自语地道。

    他们都不知道,在天大黑万物归寂的时候,张氏穿了一身暗,带着娘家侄子又回到了镇子上。

    已是初秋,入夜就更凉爽几分,可张氏却满额是汗,那是慌的。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做过偷入自家的事儿,这头一回,也是慌得不行,哆哆嗦嗦带着良子摸到窑窖,掏出从王二那偷来的钥匙,抖着手去开锁。

    汪汪汪!

    不远处,传来狗吠叫,在寂夜中显得特别清晰,张氏吓得手一抖,钥匙掉落在地。

    “大姑,我说你是不是傻,还拿钥匙,这不明摆着告诉王家,这是自家人干的吗?”良子举着火把嗤笑道。

    张氏一听,是喔,完整无缺的锁头,不就败露了吗?

    “那咋办?”她傻傻的问。

    良子翻了个白眼,在地上看了看,将火把塞到她手上,搬了一块大石头,直接把锁给砸了。

    张氏目瞪口呆。

    良子进了窑窖,道:“大姑,还不进来搬,难道真要我全搬啊?”

    “哦哦。”张氏吞了吞口水,跟了进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是没法子了才这么铤而走险的,了不起她以后不再去赌局就是,就当这粮食被偷了。

    来来回回搬了二十石,张氏就说够了,良子却道:“大姑,你这贼子当的也太怂了吧,有人偷东西偷一半的么?装啥呢,全卖了!”

    “这怎么行?”张氏吓了一跳,抓住他的手。

    “那你等着查到你头上。”良子好整以暇。

    张氏唇一抿,手渐渐的松了,一不做二不休,没道理留下把柄的。
………………………………

第三百二十章 二婶偷汉

    中秋佳节,家家户户都摆了供桌,拜了月神娘娘,挂了趣怪的灯笼,热热闹闹的过了中秋。

    王元儿他们家也不例外,今年又多了才叔一家,就更热闹了,也不分主仆尊卑,齐齐的吃了团圆饭拜了月神。

    老宅里,张氏终是拿着卖粮的银子还上了债,也叫是了了心头大事,又见一切都风平浪静的,便也心安理得的过节,过去那阴霾的脸色是一扫而光,笑容满面的。

    唯一不平的就是,良小子从她拿了好几两的银子去,算是捂口费,她也不敢不给,怕那小子将事儿都爆出来。

    虽是暂时没有人发现窑窖里的粮食都没了,可这么多的粮食被自己偷偷摸摸的卖了,张氏还是有点心虚的,以至于王元儿问起她娘家的事时,心口也是漏了好几拍。

    “看二婶的脸上都有了笑容,想来亲家姆是大好了。”王元儿如是说。

    张氏心中发虚,避着她的眼神,道:“吃了几副药,也能起得来床了,慢慢将养着就是。”

    王元儿嘴角微微一勾,也没再说这个话题,而是和王婆子说起王春儿准备生孩子的事儿。

    张氏也没掺和,生怕王元儿又要和她搭话,更怕露出什么把柄,便借故走了出去。

    王元儿见此,不禁挑眉,这二婶素来是个好事的,竟然就这么走了?

    却不知道,张氏这是心里有鬼呢!

    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可这做了亏心事,就会心虚,总觉得走在外头时,人们看过来的目光都觉得是有别样的意味。

    张氏就觉得是这样。

    走在街上,她总觉着有人对她指指点点的,小声地说着话,还偷笑,可当她看过去,又不再说了,十分的奇怪。

    “大妹子,给我称点瓜子呗。”张氏终于没忍住,走到杂货铺子找了个由头想要打探一番。

    “哎。”郑大娘子看了她一眼,走进柜子后头。

    “才儿我见你和莫娘子说话儿,瞧着我来就走了,这是说啥呢?也说我听听?”张氏从她放出来的那袋瓜子抓了一把,一边嗑起来,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

    郑大娘子的手一抖,讪笑道:“啊,也没啥,就闲话家常哩,没啥。”

    张氏瞧得仔细,脸色就有些不好:“大妹子你也和我们王家熟络得很了,咋有事儿还瞒着我来了?”

    “这没啥。”郑大娘子苦笑道。

    张氏见她没打算说的样子,哼了一声,给了几个铜板,一把夺过那称好的瓜子就走了。

    郑大娘子看着她走了,这才吁了一口气,她哪敢说这外头的传言呀,只怕张氏会砸了她铺子呢!

    “走了呢?”隔壁的黄大娘走了过来,冲着张氏的背影努了努嘴。

    “嗯。你说,这传言不是真的吧,我看她自己是半点不知情的样子。”郑大娘子皱眉道。

    黄大娘呔了一声:“所谓无风不起浪,这传得有板有眼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郑大娘子叹了口气,道:“甭管是真是假,传了这样的丑事,那也就丢人丢到家了。”

    “可不是。”黄大娘附和一句,又神秘兮兮的道:“你说这王家二房这几年是不是招了哪路煞神?这几年祸事一件接一件的出,一家子没一个幸免的,简直就是霉神上身,没个消停。”

    “你这么说倒也是像。”

    都在一个镇子,所谓丑事传千里,王家这几年的事谁都知道,也没啥藏得起来的。

    “我看那大房就不同,日子越过越红火,这和二房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啊。”黄大娘想到王元儿他们那几个孩子,不由感叹。

    郑大娘子和王元儿比较要好,便道:“焉知这是不是风水轮流转呢?说实话,早几年,王家大房是个啥光景,大家伙都看在眼里,尤其是王大两口子一年内相继去了的,那阵子几个孩子不艰难?瞧着就可怜吧,如今也就是苦尽甘来了,人人羡慕的。”

    “你说得挺是,只怕这以后的造化还更大些呢!”黄大娘点头道。

    ……

    王元儿并不知外人正拿他们两家说事,此时她正和崔源坐着吃茶,说着如今的局势。

    “你这么说,边关那边可能真会打起来了?”王元儿惊愕地看着崔源。

    多少年没打仗,突然的,怎么会打起来呢?

    “鞑子贪心,见我国新皇初登基两年,以为今上是猫儿呢,组结了大军逼近边关,这才蠢蠢欲动。”崔源冷笑:“今上乃是昔日的战神猛将,岂会怕了他们,若有一战,我北朝国未必就会输了。”

    “你快别说这个了,真的会打?啥时候会打呢?”王元儿白了脸。

    “现在也是小打小闹,放心吧,打不到这里来。”崔源握了一下她的手,发现冰凉得很,不由皱眉,怪道:“你啊,一点儿事就怕起来,这日后有更多的事还怎么顶?”

    王元儿苦笑,嗔道:“我可只是个小女人,听到打仗自然是害怕的。”

    “不怕,万事有我。”崔源拍了拍她的手。

    “那打仗的话,可会征粮?”王元儿紧接着又问。

    “一时半回不会,因为各地都有粮仓备着,只要粮仓是满的,也就用不着跟百姓征,所以如今朝廷派了不少官员下来查仓了。”

    历代以来,都会增建粮仓,存放粮食,以备不时之需,因为一旦遇着战事和大灾,就要开仓赈灾,若是不够,还会向百姓征收。

    而如果战事越长,对老百姓就越不利,因为士兵是要吃的呀,粮仓有粮,可日子久了也支撑不住啊,所以势必就要向百姓征粮。

    而且,各地的粮仓,少不得还会有仓老鼠,如今就看是谁倒霉,当了这仓老鼠了。

    王元儿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希望粮仓都是满得插不进手了,阿弥陀佛!”

    崔源笑了出来,道:“我看你是越来越像个小老太婆了。”

    王元儿瞪他一眼,冲口而出:“那你还不快点来迎娶,再不来,我可就要老了。”

    这话一出,她就后悔了,连忙捂住嘴,脸上腾地涨成了猪肝色。

    而崔源则是一口茶笑喷出来,指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王元儿又羞又恼,跺跺脚就要起来跑出去。

    真是丢死人了,她怎么就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了?

    天哪,干脆死了算了!

    崔源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笑道:“小东西往哪里跑呢?”

    王元儿挣扎了几下,嗔道:“还不放开我。”

    “不放。”崔源低低地笑,说道:“刚刚是谁还厚脸皮的说要我去娶她?这会子倒是害羞起来了?”

    “你还说!”王元儿把眼一瞪,想了想,干脆豁出去了,道:“我这也是说得在理,干娘说了,你要是不靠谱,就给我寻个如意郎君了。”

    反正她在他跟前也没什么矜持可言了,之前两人还一起睡同一张床哩,说点不要脸的话有啥的。

    “谁敢。”崔源拉着她坐了下来,伸后将她细碎的发丝捋到耳后,道:“并非我不想早早的把你娶过门,而是如今乃是多事之秋,皇上也是焦头额烂的呢,听说连后宫都不踏足了,那些新纳的秀女可苦了,天天卯足了劲儿去等皇上。你说,皇上尚且不近女色,我要在这关口提这事,只怕他借机要挟,要我去边关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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