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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事秘闻-第1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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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亲的喝止声中铁衣松开了手,还是一脸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要是我真跳下去,你没想到!看你怎么和父亲交代!”我狠狠的说,这面子已经丢的捡都捡不起了,我就像是个泼妇一般不管不顾了。
“要是没救到,无所谓,那就陪你一起死好了!”
听着铁衣的话,有那么一秒我确实被感动了。当我面对这冰冷的世界想要真的放弃的时候,这样一句话,无疑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同生共死,四个字,说起来多么容易,做起来却那么难,那么遥不可及。铁衣这家伙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挠了那么一下,让我感觉着从未有过的温暖。
看着我和铁衣打嘴仗,父亲和徐伯像是看着两只淘气的熊孩子一样,也不阻止,只是看着笑着。听父亲说今天母亲会从静思庵回来,我这才停下来和铁衣的争吵。我说了一句以后别老跟着我,尤其是睡觉的时候,睡觉的时候有人看着我睡不着。然后拿起英姑摆在茶几上的莲子汤,一饮而尽,舒爽非常。听英姑说母亲一回来就进了厨房,说是要给我做一顿好吃的,可能二十多年的诵经生活早以成为了习惯,母亲大多数的时候都在静思庵里度过,我想可能到这万魂诅咒真正消除的时候,母亲便会真正的回到家中,不用在这样提心吊胆的为我祈福。我可以想象到,她既希望我能够平安,又不能阻止我去完成这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于是只能默默的站在我身后,用自己的光阴为我祈福。我起身端起英姑端着的银耳莲子汤,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母亲,顿时一股暖流传遍全身,轻轻的喊了一声妈妈,将莲子汤递了过去,母亲笑了笑,说:“能像个平常人那样真好,能在有生之年听到你叫这一声妈妈真好。”看着母亲两鬓的银丝,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的完成解咒之路,平安的归来,让母亲放心,让家人团聚,最好再生个十来八个小宝宝,那这冷清的家里可就热闹了,想到这里,我不禁的笑了起来。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母亲,退步出来。而此刻大厅里只有铁衣一个人在捯饬着一堆瓶瓶罐罐的玩意儿。
我看着慢条斯理的铁衣说:“大老爷们没事捯饬着些玩意真无聊,你就没点更爷们的爱好吗?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你别盯着我,有人看我睡不着!”我一边刺激着这块铁疙瘩,一边重申了我的抗议,想起睡觉时候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就浑身不自在,像是个重刑犯在坐牢一样的感觉。
“我才懒得看你,咬牙、放屁还说梦话!”铁衣话还没说完,我的羽绒枕头便丢过去了,刚刚涌出的感动瞬间消失无踪,此刻我势必想要将他灭口!谁知道,铁衣头都没回,轻轻一挥手,一道光闪过,羽绒枕头便化作片片羽毛在空中飘零,只下目瞪口呆的我。只是弱弱的说了一句“我草;果然是高手!”,自打上次这家伙一拳将一尊青花瓷打成粉末之后,那是我第二次看到铁衣出手和他腰间的逐浪青铜短剑,虽然还没有看清。只见眼前都是飘荡的根根羽毛和一抹留在我记忆里无法抹去的青铜之光。后来我才知道,这把便是当年铁凝手中抓恶鬼,捕孽魂用的逐浪短剑,一把历经地府鬼火淬炼的青铜神器。
看样子和这家伙打架的后,我只剩下被暴揍的份了,于是我捧着手里的平板电脑,一遍浏览着网页,看看有什么八卦新闻,谁知都是点什么第三者插足,某某明星吸毒被抓之类的玩意,完全提不起兴趣来,我一边看着身边正在做功夫茶的铁衣,说道:“我说大哥,你一个年轻人为毛喜欢功夫茶啊?这不是老年人才喜欢的玩意儿嘛?你心里不会有问题吧?提前步入老龄化行列了?”这家伙的神态显然是七老八十的节奏,真是好奇这暴力的家伙竟然喜欢这么极品的东西,这视觉效果反差也着实过大了。
铁衣没说话,低着头递给我一杯刚调好的功夫茶,看着有如酒盅一般大小的茶杯,貌似还花了不少功夫,我一饮而尽,没品出和大碗茶有何差别。只是感觉分量实在太小,不解渴,最多也就是刚刚把嗓子眼沁湿的效果,如果口渴的话像是这么大小的玩意,我估计怎么也的喝个百十来杯吧,真没发现这东西有啥子特别之处,可能这样做仅仅是为了提升所谓的逼格吧,我是个实在人还是喜欢喝啤酒,尤其钟爱冰镇的,那下了肚子真叫一个舒坦,解渴又带劲,年轻人就应该有个年轻人的样子。
“真是牛嚼牡丹!喝茶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是润不是灌!事由人为,治茶事,必先洁其身,而正其心,必敬必诚,才能建茶功立茶德。”铁衣鄙夷的看着我将他辛苦半天的作品一口吞掉后,竟然朗声给我背了一段古文,这简直是对中文系高材生出生的我莫大的侮辱,我差点就准备写首诗词鄙视他一番,但看在这家伙辛苦半天且功夫很叼之后才隐忍着不跟他计较。喝茶都能喝出这么多道道来,这家伙真是下午五六点钟的太阳,怎么可能只比我大两岁!“对了,铁哥,你说徐伯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我怎么总是感觉神神秘秘的!自打我回家之后只见他笑,甚至都没听他说过一句话啊,父亲说他是袁天罡的地魂,真的假的,他该不是哑巴吧?”我突然想起关于徐伯的时候,我虽然知道了一些,但貌似不但没有解开我的好奇反而让我更加好奇了,这个看似得了很严重的“白癜风患者”到底有何特别之处,难道比我这判官之后和铁衣的鬼捕后人还拽?
第25章《地仙洁癖》
铁衣沉思了片刻:“关于徐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自我业成回到崔家,徐伯就在这里了,他是崔家的使者,清醒的时候很正常,算是个还有些逗比的小老头,而昏睡的时候则举着一把黑色的纸伞能走能跳能吃但就是没意识,像个行尸一样,晚上遇到的时候也挺恐怖。记得当年我刚到崔家的时候,看见沉睡的徐伯,差点就动手了。听我父亲说徐伯是当年袁天罡的地魂,能演善算,平时不说话,不用说你,就连我和我父亲都难得听到过徐伯说话,据说当每一代的崔家人重返崔家之时都是由徐伯负责找回并带回崔家的,不过我有一次听老爷跟我父亲说起过,当徐伯的天地二魂聚合的时候,便成了真正的地仙袁天罡了。想想也是,若是没有徐伯的推演,想要寻找到启动册天仪式的四大神器。甚至连大海捞针都不如,既然你已经点燃了玄武之血,估计很快徐伯就会再次醒来。至于现在的话,我跟你一样,现在胡麻麻一片哪!”
我想起父亲的话,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能这里面有什么故事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吧,我疑惑的说。想着,想着,我突然灵光一现:“既然徐伯已经当使者算一算也有数千年了吧,看来咱徐伯非常精通保养之道。如果把徐伯的保养秘方捣腾出来,给崔氏集团开辟一项新业务,怎么说也会赚的各盆满钵溢吧!这都不能说是驻颜有术,简直就是青春不老啊。那我这名誉总经理也算是实至名归吧?”仔细一琢磨发现不对,按照徐伯的经历,这从唐朝活到现在,这啥地方埋着个宝藏啥的再不济淘点文物啥的这钱也是咔咔的赚啊,“这卖美容药好事是速度慢了点,还不敢打广告,闹不好的让公安抓了也有可能,要不咱们找徐伯给算算,就算不能说能写也行啊,咱寻觅点文物宝藏啥的,那不就发大了啊!”
“且。你以为满世界都跟你一样想着发财啊!再说,如果徐伯想要发财太简单了,就算尚未成仙的袁天罡那也是神相一般的存在,点石成金这种东西说不定都能玩得转,要是徐伯想赚钱,我估计那至少也是全世界第一首富的节奏了好不好!”我丢下还在唠叨的铁衣,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有了这碎碎念的毛病,样子还真是招惹人讨厌,“唉,你去哪里?”我不管不顾铁衣的话头,起身欲往徐伯的房间,我一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立马弹起冲出门想要找徐伯看看他醒过来没有,能否问出个彩票奖号,随便中个彩票啥的,该有多么快乐,跑出门之后,我才想起来:“我靠,徐伯好像还没有醒来,而且我现在好像已经不缺钱了,还算个毛啊”。便又调转身进屋,拿起铁衣调制好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还别说这慢慢一品满口的茶香,味道的确很好。
对于我刚才唐突的举动,显然引起了铁衣的好奇,不过也仅仅是好奇罢了,这家伙头都没抬起还是拨弄着他的那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你刚才着急忙慌的去哪里?”“没事,刚才喝茶有点尿崩,谁知道刚奔出门外就尿意全无了。那茶叶虽小但劲还挺大,容易走肾,不知道是不是跟我体内的玄武之血有关系。”看着铁衣似乎明白了一般点了点头。我想着这家伙的脑子还真是挺简单的,这个奇怪的家伙。“哦,也许吧!”铁衣忙活着手里的杯杯碟碟的头都未曾抬起,当然没看到我窘迫的表情,我庆幸不已。
为了继续转移话题,我接着说“我倒是听过一些袁天罡天命相师的事情,是个非常叼的家伙。《论语。为政》里说,“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人焉瘦哉?”应该是我华夏最早关于相术的记载了,是最早的相人之法。而最早关于相术的记载应该是在春秋时期《左传。文公元年》里了吧!”想当年和周沫在一起的时候,我倒是看了一些这易经八卦之类的书,女孩子都比较相信这个吧,但后来因为这玩意难度实在太大,而周沫对此的兴趣也仅仅停留在我们两的爱情之上所以渐渐的便丧失了兴趣,也是仅仅知道一点皮毛而已。我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相术的知识一股脑倒出来了,身为中文系毕业的我,对古文的爱好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但我最遗憾的事就是,我所学的基本不能够都是些形而上学的玩意,基本不具备生产能力。难得得到一个展示的机会,恨不得背出几本古书典籍来证明自己渊博无比!重新塑造一把早已坍塌的形象。
“看来你还真知道些东西啊!”铁衣品着手里的茗茶,紧闭着眼睛,像是憋尿憋到实在接近尿崩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厕所那般享受不已。
“靠,哥当年好歹也是个学霸好不好,只是机遇不济罢了。”我昂着头,挺着胸,摆出一个跨越时代好青年的造型。
“不过,你刚才说的这些我倒是真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你说的对不对!”铁衣慢慢品着口中的余香,一边无所谓的跟我应着话。
“我呸。不知道你说个毛啊,没文化,真可怕!”这家伙一句话差点将我雷的倒地不起,我充满鄙视的看着铁衣呸了一口。歹你也算是个文化人,只是这事情有些不靠谱,只能让靠谱的我告诉你,可信度就刷刷的上来了。哎呀妈呀,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也应该累了,这理论的交谈今天就到这里吧,若是有什么遗忘的咱下次再唠。对了,我说怎么老觉得有啥事还没整,原来是这个。我忘记给你判官令了,这里有三块判官令给你,你既然体内的玄武之血已燃便可使用这判官令了。”看着祖宗手里那三个小黑木牌子,我顿时感觉有种获得至宝的感觉,全身都躁动起来了,抑制不住的小激动啊。
“有了这个判官令,我是不是就有超能力之类的东东了?”我十分渴望的看着祖宗,希望他说出诸如点石成金,长生不老,登云驾雾,变换身形……。突然间我感觉这世界真是太美好了,连身体都感觉身轻如燕刷刷的冒白烟了,随便想想以后吊炸天的生活都兴奋的不能自已,谁知我并没有听到祖宗说出我期盼的那些话,我仔细端详着手里的三块纯黑制作的令牌,正面一个硕大的判字龙飞凤舞一般。”我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生怕一不小心便会溜走一般,这可是宝贝呀!
谁知祖宗用非常鄙视的眼光看着我,说道:“臭小子,你想什么哪?科幻电影看多了吧?物理考试不及格吧?我都没有超能力,就别yy了,这个判官令暂时的功能基本就相当于一个电话或者名片吧,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双手点燃玄武火纹,将令牌持于掌心,我便会知晓。它的功能基本相当于你拥有了三次径直来地府的机会,而且一般的阴间之物看到这个令牌也会给我点薄面。若是遇到一般鬼物,你只需要掏出判官令用很牛掰的语气说我是鬼差,注意语气越叼越不屑效果越好,若是对方不给面子,你就用玄武火纹挠它…再不行就赶紧跑吧。记住人间有悍匪,阴间有悍鬼!”听着祖宗的话,我差点一个踉跄跌倒,这有毛的用啊!这么大的提及,还不是触摸屏,甭说八核,一核都米有啊!很明显科技兴鬼的工作不到位啊!若是那阴魂给面子的话,应该就不会难为你了,若是阴魂怨鬼不给面子的话,那你,那你就想办法赶紧跑,能跑多快跑多块就行了,以你的玄武之血,想要害你也断然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以你现在的能力想要硬干也断然是打不过的,总之见机行事吧!”祖宗砸吧着嘴,一边捋着胡子摆着造型,虽然造型还的确是挺牛掰的,但这话一出口,让我大跌眼镜,这听起来牛逼哄哄的判官令,基本就是个通行证和恐吓的作用啊,我擦,我不禁为自己即将的解咒之路蒙上了一层阴影,这祖宗不靠谱的宝贝,有个毛用啊!说话间,祖宗竟然从兜里拿出一串判官令让我大跌眼镜。
“我先记一下编号,一般人我还不轻易接,嗯,我记下了,我会告诉我的秘书,只要是你的号码发来的求救,我会第一时间见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这官大责大,经常出差,时间比较不靠谱,若是我有时间定然会亲自来见你的,但倘若我身不在阴府的话,我当然一般也是会派人来,而且一般是黑白无常他们两兄弟。”说完,祖宗打了各哈欠说,你现在点燃了玄武之血,拥有了判官令,学会了读魂术,这都是崔家后人中史无前例的,我私下里给你打点了打点,谋得了一份鬼差的差事,学名叫做“阳世阴官”,因为你有解咒的大事要做,这差事也不会安排什么具体的任务和指标,主要的工作就是在你遇到什么冤魂幽鬼的时候,顺便申个冤,帮个忙,好歹也算是个公务员,这寻物解咒的路上遇到个啥意外情况,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咱组织上给你处理了。但是要记住,遇到鬼事能处理的必须处理,该解决的必须解决,这是我们作为一个鬼民公仆光荣的职责和肩上义不容辞的责任,一会,我会带你进行入职宣誓仪式和签订合同书,这合同书就是你的差籍,签订合同书后你就算是半正式的鬼差了,待到你死翘翘后,便会正式在编,拥有鬼差编制了!”就这样,我稀里糊涂的跟着祖宗完成了一些列程序,出现了最开始的那一幕,等这些流程都走完之后,我跟在场的鬼差小鬼们一一拥抱,感受着各种古怪的味道,时不时的憋住呼吸,脸色通红的像牛头那样发出阵阵呻吟,在场的小鬼都溜须的说,我这官腔还真是足,差点让我没憋住笑出声来。待鬼群散去之后,祖宗拉着我的手说,“崔铭,今天一下说这么多,实在太累了,下午我约了几个老朋友大牌,就先说到这里吧。我送你回去吧”然后便是嗖的一声,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自言自语的说,“这梦也太真了点吧!不会是真的吧!这画面感貌似是3d,哦不怎么说也应该是4d的吧”。正待我慢慢清醒之际,我赫然发现我手心里攥着的三张判官令,顿时打了一个寒颤。“我靠,这玩意还真不是梦”刚说完靠字心里一紧,闭着眼睛等候祖宗处理,谁知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样子,发现没有什么异样,祖宗并没有如我想象一般出现在眼前,这才想起自己此刻已经返阳,才将提着的心缓缓放下。
“看来,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了咯。”起床后,我大概回想了下读魂术的操作方法,对着镜子反复摆出斗鸡眼的造型,这看起来,听起来,读起来十分之叼的功夫,可练习起来实在太叼丝了,唉,集中意念,随念而行,遇形化形,无行随行。感觉其实也没什么难度,就一蹬腿,一眯眼,又睡过去了。正所谓是活人在阳间,死人在阴间,阳间一个世界,阴间一个世界。世人都说阴间阴森恐怖。其实,又有谁亲眼见过呢,称为一个世界,就有美有丑,阳间是这样,阴间也是如此。这趟地府之行,让我对生死之事有了更深刻的认知,这胆子也算是长大了一些,希望这次睡着能安稳点。
第22章
谁知,我眼前出现了一个空旷的类似古战场的影像,黄沙漫天,空气倒影着血红之色,先是两军对垒厮杀,战旗猎猎,飞舞的断臂、头颅,喷射的鲜血,落的到处都是,眼瞅着那个滴血的人头朝着我的方向飞了过来,那玩意好像还在眨眼狞笑,吓得我边叫边跑,正待我跑的血脉喷张,气喘如牛,激情四溢的时候,结果峰回路转一回头,身后刚才还十分热闹的战场,此刻只剩下满地的尸体,残肢断臂,血流成河。然后渐渐被黄沙吞没,那满地的器官肉块便渐渐消失不见了,正待我想看个究竟的时候,那些腐化的尸体竟然纷纷从黄沙中探出身来,一个个举着冷兵器的骷髅骨架如同白蚁一般向我汹涌而来,慢慢的将我撕扯,成千上万的骷髅白骨占满了我的瞳仁,我尖叫着闭上了眼睛……。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被自己的尖叫所惊醒的。伴着一声性感的长嚎,用手一抹,我竟然满脸是汗,像是刚从汤锅老李捞出来的鸭子,我下意识的双手抱头,谁知自额前至头顶处,全是鳞次节比的包,一股剧烈的头疼让我断定这包定然是被祖宗弹出来的,这玩意儿下手也忒狠了点,看我这脑袋给弹的,全是层峦叠嶂的包啊,一串一串的,像是头顶顶着一串葡萄,不认识的说不准还以为我是啥菩提老祖之类的人物,太有碍观瞻了。随着眼前一件件奢华的家具物件引入眼帘,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闭眼就噩梦的节奏让我不敢再睡了,但好在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活过来了,虽然死过一次,怎么着面对生气也应该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腿不抽筋,精神好。但我细细想来,在经历过生死之后,我不但没有获得轻易面对生死的勇气,反而让我更加珍惜活着的机会。可能,一直以为一无所有的我,这一刻内心满是希望,活着,总归有些事情必须去做,当我知道,我该做什么的时候,我必须活着。当我知道,我肩上的希望时,我只能活着,而且要努力活着,这一刻,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随着我刚刚的一声大呼,只见门前有一抹黑影飞身而过。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你没事吧?”随着一句冰冷的话,我赶忙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铁衣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好像,好像一直就在我身后一样。看来,刚才的确不是我眼花,而是铁衣的身手实在是太快了,已经快到不能用快来形容,纵然是学文科的我自认文笔卓著,却依旧无法形容的快。铁衣的身手,绝对是武林高手高手高高手!这是我第二见到铁衣,什么时候都冰冷的像是一块铁疙瘩的男人,始终一副欠揍的表情,冰冷的语气让我失去了感谢的心境。这时候,徐伯推着崔慕白也进来了。看来我这一声嘶吼惊动了众人,我不好意思的一次打了招呼,连连说没事,只是做噩梦了。看着他们微笑的脸,着实让我尴尬不已,却透着一份温暖,这种被关心的感觉让我暗爽非常。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看着此刻父亲大笑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情愫。总之,很踏实。“铭儿这高音飙起来还真是有我当年的影子。”父亲的一句话转移了我的尴尬,我跟着笑了起来。这正是这时候,我才认真看了看铁衣的样貌,身形和我差不多的样子,一米八多吧,精瘦而健硕,刀削斧劈一般分明的五官,额发遮眼,但还是挡不住锐利的目光,英气十足。这造型简直可以和偶像派的我有一拼了!想起刚刚这家伙的身手,我顿时满满的好奇涌上心头。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父亲笑着说,“铁衣,铁衣就是你的影子卫士!”自打上次与父亲相认之时,父亲跟我用过读心术之后,在家里我们便直接开*谈了,虽然少了些迅捷,却感觉好多了。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衣裹身的男人,我有些小吃惊,算起来,我们也只是第二次见面吧。“啥卫士?不是杀毒软件吧?”因为已经习惯了这里,我这文科生话痨的毛病便开始犯病了。这个毛病是在认识周沫的时候得的,是她将我从阴暗中拉到了阳光下,用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上的锁,而自打上次跳崖自杀未遂之后,我的话似乎更多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下子把我的话囊给摔破了。
看着父亲说话的神情也毫无开玩笑的意思,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我的卫士?“可能在你看来,你和铁衣只是第二次见面而已,但其实你们应该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铁衣一直在你的身后,像是影子一样,替代着我这个父亲该做的事情。”父亲看着我的样子满满的都是遗憾。
当我知道事情始末之后,对于父母我只剩感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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