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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事秘闻-第1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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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的牙根都痒痒。我自顾自的抽着烟,看着车外的风景。车子突然一个急转弯,下了高速口,车子下了高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车子开在一段颠簸的山路上,随着车子几番起落之后,哈欠连连的我算是彻底打消了睡意。这一路上,我一会醒,一会睡,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挨到了丰都市界内,天也快亮了,伴着晨曦,我发现车内基本被我抽的烟装饰成了一个焚香之所一般,烟雾缭绕,朝拜圣地。
接下来,我就在半梦半醒中度过了一路的颠簸,当我看见眼前一幕幕熟悉的场景时,激动的说:“到了,终于到了。这一路走的,真tm累。”看着紧握方向盘的铁衣,仔细一想,基本上都是铁衣在开车,于是看着铁衣笑着说,“当然你比我更辛苦那么一点点。”不管过程怎样,总算是完成了这件事情,能活着回来,也算是奇迹了。回到丰都西郊的崔家别墅时,刚好赶上午饭时间。
铁衣懒得理会我,而是径直将车子开到了车库。我们前后步入大厅,徐伯推着父亲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了。这短短的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比我平淡的27年叼丝生活要刺激的多,所经历自然要多的多的多。
“爸爸、妈妈、徐伯。”我们上前依次打着招呼,
“千年乌金已经拿到了。”我举着手里那一根长长的乌漆麻黑的玩意儿,有些得意的说。这时候,我才仔细看了看,这个乌黑通透的棒子散发着淡淡的雾气,散发着我感觉不到的寒意,虽然摸起来冰冷舒服,但貌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好!”父亲笑着说,徐伯看着我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们这一趟辛苦了,徐伯说这趟出门不容易,但是一定有意外的收获。”父亲和蔼的看着我。
“这都知道?”我有点好奇的看着徐伯。“嗯,去漾泉的这一趟实在是经历不少,比我20多年经历的加起来都多!”我继续说着。
饭桌上,我简单的把漾泉之行的事情说了说,父亲看着我手里的千年乌金陷入了沉默。而母亲则一直说着啊弥陀佛菩萨保佑。
“孩子,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千年乌金只是开始,解咒的过程是一个很漫长和危险的路,我真舍不得你……。”说着话,妈妈又开始流泪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我们都是普通人,为了生活忙碌奔波,但至少可以一家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我看见父亲的眼眶已然湿润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再次躺在我的羽绒木榻上,真是太舒服了,很快我就睡着了,甚至连梦都来不及做。
第二天起来,真是精神倍爽。
“铭儿,和铁衣吃完早饭后到我书房来。”
匆匆吃完早饭,我和铁衣一同来到父亲的房间。这是我第一次到父亲的书房。紫檀的书柜上放着很多古籍,还有很多照片,名人政要的都有。
看着我们进来,父亲先开口了。
“铁衣,你的逐浪还好吧。”
铁衣摸了摸腰间的逐浪短剑。“老爷很好,力量越来越强了!”铁衣低着头静声达到。
“倒在丰都铁家逐浪下的厉鬼实在不少了,我崔家欠铁家的情永远都还不完。崔家有今天,全靠铁家一代代的人。我也一直视你如己出,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父亲的语气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老爷,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事情!”铁衣似乎也有些动情了,语气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父亲点了点头。接过了徐伯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清茶。
“铁衣,还记得均纯先生吗?”
“记得,逐浪短剑便是这天下第一铸剑师傅纯均先生的作品。我和父亲和均纯先生也有过一面之缘,虽然那时候年纪还小,但大概的事情还是记得很清楚。”
“纯均先生是当世四大神兵铸师之一。其余三位还有碧云山的邀月道长,南疆的方力士,东海的鲁大海。其中,邀月道长擅制道家法器,据说当年的茅山飞剑就是出自邀月道长之手。南疆的方力士擅制弓箭,鲁大海而纯均先生则是善制奇石阴兵。据说,催命判官崔钰的崔珏就是出自均纯先生先人之手。”
“这块乌金石,看来还是要找均纯先生了?”铁衣看着父亲说道。
“不就把这块黑石头做成一直判官笔嘛,需要这么大费周章?直接找个石料厂加工一下不就好了?”我好奇的说。
“乌金判笔不是雕刻出来的,这样说吧,这块乌金石里本身就蕴含着一支判官笔,需要做的不是刻意的雕琢出一直笔的形状,乌金判笔本身就尘封在其中。普天之下,也许只有均纯先生能够做到了。”徐伯的声音有着明显与他年龄不符的音调,苍老而飘渺。
“可是?”铁衣好像有什么疑惑的地方。“10年前,因为徐伯你的一卦,名动天下的均纯先生在他最巅峰的时候选择退隐。这逐浪便是他最后一柄兵器,至于现在隐居在何处更是无从寻找。听说有很多人都曾专程去找,最后都杳无消息,不了了之。”
“是啊,弹指一挥间就是10年了。往事如烟,故人如斯。十年没有见过这个老朋友了,我一生不能离开丰都界内,而他一生不能踏入丰都界内,估计有生之年,男有相逢之日了,呵呵。”伴随着苍老的声音,徐伯看起来竟然十分悲伤。
“好了,也许崔铭能够解开崔家万魂咒后,这一切都会变的。不管怎样,这就是命数。”父亲看着徐伯说道。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和父亲聊聊徐伯的故事。
此刻的我可真是一脑袋浆糊,一句话都听不懂。
“均纯先生隐居在沐阳山。”
在天大亮的时候,我们终于在半山腰处看见了一处看起来很朴素的青砖碧瓦院落。看起来似乎很寻常的民居无疑,看着眼前的庭院,虽然貌似很寻常,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神秘气质若影若现。
既来之则安之,我跟铁衣走到门前,铁衣悬空的手还未落下,门竟然自己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年轻充满稚气的脸,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还未等我们开口,便说:“你们是丰都崔家的人吧!”我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这小子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而去,好像懒得搭理我们似的。也许是因为以前看了太多人的脸色了吧,这小子的举动让我有种完全被忽视的感觉,“哎呦喂,你这什么…”态度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铁衣拉住,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想想也是,一个男人看到另一个帅气如我一般的男人,定然是心中非常不爽的,何况我和铁衣两个人同时出现,我断定这小子之所以冷淡无礼,定是因为嫉妒我跟铁衣完美的外形,虽然我不是个很在乎外貌的人,但天生丽质难自弃,常常受到同性间这种不公平的待遇,想必开门的若是一位女子,定然是笑靥如花的邀请我们进去,想到此处,我愤怒的情绪便平静下来。
我对着铁衣说“我擦,这么叼?这就是传说中的豪门优越感吧!不过他怎么知道咱们来了?看来也是个高手!”我看着铁衣傻傻的问了一句,见过些奇怪的事后,我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铁衣没说话,奴了奴嘴。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屋檐下赫然挂着一个摄像头。所朝着的方向自然是我和铁衣的两张脸,于是我对着摄像头做了一个卖萌的表情然后快步追上那个门童。心想,我擦,我还以以为是未卜先知啊!还真是挺先进的,在这荒郊野外的,竟然还有视频监控,这比格还真是高啊!真是装比无处不在,高人也不例外。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盯着铁衣用福尔摩斯一般的表情说道“唉,好像不对呀!监视器最多也就是能看到咱们来了,可他怎么知道咱们是丰都崔家人呀?不会真是未卜先知吧?”想想这隐居的高人定然有过人之处。
“你想多了,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手机嘛?老爷在咱们来之前已经打过电话了,要不然咱们来了,人就见,那还隐居个毛啊!再说了,万一均纯先生不在,时间就耽搁了。”
“靠!我把这茬给忘记了”,这段时期混乱的生活,我都分不清我是生活在现代还是古代了。实在是太凌乱了!我的脑容量似乎渐渐不够用了。
我们快步跟上那个门童,直到转过大门正对的八卦石墙屏风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庭院虽然从外面看起来,的确寻常无奇。青石碧瓦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真正进入之后便会发现其实里面别有洞天。庭院的围墙上,画着一柄一柄栩栩如生的古剑,园子中间是一个巨型的水池,而通向第二道门的路便是耸立在水中的一根根青石柱子,水中有莲,大如小伞,虽然这池子中的莲花本无奇特,但此时确是寒冬啊,这荷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盛开让我诧异不已,正待我询问铁衣的时候,铁衣说,“这柱子好像有问题,像是个阵法或者机关之类的东西,我们要按照那个门童踏过的痕迹过去,千万别乱走,不能乱了次序。”我应了一声好,便跟着铁衣的脚步走着。谁知,可能是因为还在想着那些荷花的事情,踩上了石柱上的青苔,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却踩踏到了一根铁衣未走过的石柱,心想不好。
果然如同铁衣所料,在踩踏上那根石柱之后,我感觉整个石体下限了一些,顿时发觉耳边似乎有破口之声,回头一看,不要紧,差点整个人都掉入水中。原来,那些原本画在石壁上的古剑壁画,此刻竟然如活了一般,一柄柄古剑破石而出,直接向着我们刺来,这眼看就要被插成马蜂窝的节奏,让我声音颤抖的喊了声铁衣,而此刻铁衣早已抽出了腰间的逐浪青铜短剑,持剑而立,站在我身前,就在古剑即将接近我们的时刻,铁衣出手了,以我尽在咫尺都看不清的速度瞬间激出好几剑,随着剧烈撞击所发出的火光,我看到那些古剑纷纷坠入水中,消失不见,正待我窃喜的时候,看见水中顿时出现了许多涟漪,整个湖面像是沸腾了一般,数柄古剑竟然从水中冒出,再次袭向我们,这家伙难道有追踪定位的功能,一派不射穿我们不罢休的态势,随着铁衣舞动的身形,如同在我们两人之间加上了一个防护罩一般,古剑无法攻入却也不曾停止,照着这样下去,就算短时间能够应付过去,但铁衣毕竟是个人,终归有体力不支的时候,这时候稍微一个不小心,必然是古剑穿体而过,我开始后悔自己的不小心了,可这世界上真药假药玲琅满目,却就是没有后悔要。
这时候,那个带路的门童返身回来了,“丰富铁家的逐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边说话间,见他在碎碎念的说着什么,同时将一张符纸点燃凌空喊了一声七剑归位之后,刚刚还在攻击我们的古剑竟然又出现在墙壁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铁衣双手抱拳,我赶忙学着铁衣的样子,道谢。经过这么一吓,我亦步亦趋的跟着铁衣的步伐,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还好,我们顺利到了第二进园子的门口,我这悬着的心才放下,心想着哪个不开眼的毛贼要是私自跳进来的话,那真是后果不堪设想。进了园子之后,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这青石路面之下,赫然是一个个硕大的棋子星罗密布的镶嵌在青石之内,院墙两侧则是生长着茂盛的竹子,看起来倒是颇为有些文人雅士的风范了。正待我一脚上去的时候,铁衣一把拉住了我,先等等,看他怎么走。“难道这玩意也有玄机?我靠,这主人也太霸道了吧,想要见他一面还真是不容易”虽然抱怨归抱怨,想想刚才古剑齐飞的场景,还是小心些好。在门童进入第三道院门之后,铁衣说了一声,跟着我走,一步不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棋子的布置应该是一个古阵法,如果不按照规定的步伐,定然是困在这里无疑了。听着铁衣的话,我诧异非常。“我没听错吧,就这么大的一个院子,再离谱也不可能会迷路吧?难道是传说中的鬼打墙?”铁衣不置可否的样子,我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铁衣的话实在是太离谱了,但我还是不敢轻易尝试,于是就跟着铁衣的步伐,时不时的停下踏几步,又不时的返身,旋转,总之,这十多米的距离走下来,我已经是汗湿衣衫了。站在门口,我大口的喘着气,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又过了一关。过了一个拱门,进了院门之后,我看到迎面的是大厅,左右各有4间偏房,都是朱红实木,看起来古色古香,价值不菲,颇有几份江南园林的味道,但又含着北方庭院的雄浑与厚重,看起来这园林的主人却不是寻常之人。铁衣则抬头说,“这应该就是最后一进的院落了”,我们先后进入大厅后,一位满头银丝的老者,从太师椅上起身,微笑着面向我们而来。从外貌上看,这人虽然现在全身上下都已沾染了时光的痕迹,但年轻时候定然也是一个貌美如我的美男子。看起来如此和蔼之人,竟然将院子布置的如此机关重重,简直就是一只笑面虎啊,吃人不吐骨头啊,父亲打过电话提前联系了尚且如此,如是我们径直而来,那简直就是用命送礼啊!
“丰都崔家,铁衣、崔铭特来拜会均纯先生。”铁衣双手抱拳,样子恭敬。这家伙就是这样,干啥都不知道提前说一声,我慌忙学着铁衣的样子,举手作揖。这动作,若是常人看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拍古装电影哪,跟着铁衣这古早的行礼方式,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只能照猫画虎一般学着铁衣的样子瞎来了。有那么一刻,真有种回到古时,不在当世的感觉。
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响起,“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别这么老里老气的了,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老气横秋的我不喜欢,都别客气了,赶紧坐吧!”看来这均纯先生确实是个人物,因为我始终相信,大人物一般都是很和蔼可亲的,虽然这种和蔼有表演的成分,但相比门童骄横的样子,我顿时感觉心里舒服很多。
但好是没好气的说:“早闻先生大名,按照家父嘱咐前来拜访,谁知道先生这里可真是不好进呀”,听到我的话,铁衣用眼睛示意我别乱说话,我本想着释放下心中的憋屈,但看着铁衣的样子,便没有再说下去。
“如林,给客人倒茶!”我看着眼前这个冰冷的门童退下的样子,心里优越感顿时倍增。心想你这拽拽的样子,还不是给二位爷倒茶斟水?让你再得瑟,一会我再给你打个小报告,一副小人得志的心态,我对刚刚发生的事情始终不能释怀。
看着那个叫做如林的小子离开后,我正要说话时候,均纯先生说道:“犬子不知礼数,自以为学有所成,将这园子布置了点小玩意儿,让二位见笑了,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上,还望二位莫见怪啊!”均纯先生一句话,差点把我下巴惊的落在地下。那个拽拽的小子,竟然是均纯先生的公子,刚刚那些差点要了我老命的遭遇竟然是些小玩意儿,我擦,这两人还真挺怪啊!我暗自庆幸我刚刚准备说出口的话还未说出,如果真把老爷子说的生气了,使出点真功夫,我今天就交代在这里了。我赶紧变换脸姿,顺势挎着如林的手段不凡,潇洒如父,看着老爷子乐呵呵的脸,我才终于坐踏实了。
“算起来,和神相徐钧也有十年不见了。当年因为徐神相的一卦救我一命的话,现在就是我的十年忌日了,我归隐山林,这一晃就十年了,时光还真是快!我欠着先生的情,一辈子都惴惴不安呀。”均纯先生看着我们,笑着说。
“他,还好吗?”听完这些我有些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卦能让如日中天的大人物归隐山林?不过,均纯先生似乎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进门为客,我把疑惑藏起,待到这个机会详细打听,我对徐伯这个袁天罡的地魂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均纯先生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沉思。
这时候,如林的年轻人端着茶水进来了,悠悠的茶香沁入鼻子十分清爽。但我对于茶艺实在是不懂,不过这玩意倒是很对铁衣的胃口。
“你们尝尝这天山雪莲茶,山野口味,不妨尝个新鲜!”均纯先生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应客的茶都是天山雪莲,这东西我还真是听说过没尝过,接过如林手中的茶盏,顺势就要往嘴里倒,这茶水清澈无暇,而且摸起来并没有感觉很烫,很温润的样子,刚好我有些口渴就不管什么礼数了。
“扑,好烫好烫,看起来连水汽都没有,怎么这么烫啊!”我不住的大口喘着气,看着杯中的茶水十分好奇。
“茶要慢慢品,不能着急。你身上的千年乌金石不是同样看起来温润寻常,触及却刺骨透心?看起来像是普通石块,触及后却寒气侵骨!不显不争,方是大成。这茶水的热意,在神而不在形。”我的举动让沉思中的均纯先生笑了出来。本来想走高帅福的路线,结果一开始就叼丝了,看来这高帅福也不是好装的,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着先生说道:“先生怎知我身后的是千年乌金石?我父亲说的?”先生笑了笑摇了摇头。
看样子,先生是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为了转移话题,想起刚刚说的话,我便问道:“听说先生当年名震天下,徐伯是用什么卦象能让您放下名利,归隐山林,过着不问世事的生活哪?”
“蓍草问卦!”均纯先生说出了四个字。这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忍不住问出声来“这蓍草问卦是什么意思?”
“嗯这种卦法也被叫做“文王卦”或“六爻大课”想必此种手法普天之下也只有徐钧一人可知可用了。”均纯先生闭着眼睛好像回到了往昔的日子一般。
“十年前,四大铸剑家族问鼎华山,那时候我的我年少气盛,将名利这东西看的很重,希望得到天下第一这个名号,太多的欲念让我迷失心智,想到了盗鬼火铸剑,几近痴癫,若不是徐钧先生走阴度我,以这蓍草问卦之术,让我看到了自己盗过火后癫狂的自己,杀妻弑子,点醒了我,幡然醒悟之后,我便归隐了山林之间,”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我很好奇究竟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眼前的均纯先生,期待着他能继续爆点猛料,谁知,话到此处竟然嘎然而止,不过说实在话,看先生现在的样子实在想不出当年也是个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
“都是些陈芝麻拉谷子的事情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均纯先生显然是不想再说下去了,而我虽然还是好奇,却也很有眼色的点了点头。虽然我此刻怀着强烈的好奇,但直觉告诉我还是不问不说不论为妙。当后来,我真的知道这一卦的奇妙之处时,也是乍舌不已,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时候,我看见铁衣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轻轻的喝了一口,脸上立刻呈现出十分享受的表情,似乎喝到了雨露琼浆一般,我也端起茶杯,轻轻的呷了一口。虽然我是个茶盲,但是如此的茶香扑鼻,微苦中透着一丝甘甜,也着实让我回味无穷。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句“好茶!”
“这是朝露茶,每一滴茶水都出是清晨之露,这一杯,却也需要不少时候。”铁衣则在一旁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让我十分震惊。
“看来你也是个爱茶之人哪,现在你们年轻人喜欢喝茶的人不多了,懂茶的就更少了,小伙子,不简单哪。”看来均纯先生满意的表情,想来铁衣的这番话必然是答对了。
“一杯水的攒多少时候啊!”我不禁咂舌不已,心中想着,这些人还真是无聊啊,就为了一杯茶水竟然下这么大的功夫,看来均纯先生说自己当年几乎癫狂定然是所言不虚啊,正常人谁会这样去做啊!
“我已经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了,刚进来的时候,我便感觉这乌金石上的阴气有些不寻常,似乎有很深的怨气,虽然乌金石本是至阴之石,但性正,形锐!不应该有如此强烈的怨气呀?”均纯先生的话让我十分佩服,一语击中要害。
“你们是在何处寻到此物的?想必期间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听先生的话已如此,便将我与铁衣的漾泉之行简单的进行了讲述。
怪不得。原来是这么回事啊,36条性命!看着先生愤慨的表情,毫无疑问这年轻的时候也必然是愤青一枚,不然这个时候怎么能把自己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刚刚的风度都已消失不见了。待这先生冷静了十多分钟之后,他说:“看来铸这一柄乌金判笔,还真是不能那么容易了。形易塑而神难得,其内的怨气化解之后方能有所成,所谓器形器性合一方可行,若是强制铸形,将阴气与怨气强制铸在一起,使器之人便会在不行不色中受其感染,轻则性情变得暴戾,重则神魂受损。那这一支判官笔,不但不能除邪诛妖,反而会吸引邪物,成为一支招魂幡。
“既然是徐先生所托,我定然会尽全力协助,但是俗话说隔行如隔山,这化怨之法,却并非老朽能力可及,不过倒是可以推荐一人,句容茅山,外宗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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