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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事秘闻-第1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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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漆黑的世界,用这些留存的片段,记录着这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按照铁衣的说法,这些人在死后因为千年乌金石的吸附之力而导致魂魄被困在这里,简单的说就像是被屏蔽了一般,让鬼差不能得知,所以无法进入轮回,而这一切很有可能随着我们找寻到那块千年乌金石后发生改变,那么,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这漆黑的矿井里找到那块神秘的石头。想到这些,我的心情稍稍好了点,毕竟希望总会让人有动力,现在的目标就是尽快找到千年乌金石,让这些亡魂解脱,如果时间定格在生命中最悲伤的那一刻,这是多么残忍的事情。可是面对这破败的井巷,我对千年乌金真是没有任何线索。找东西这个曾被周沫诟病了无数次的毛病是我怎么改都改不掉的恶心,让一个善于找不到东西的人去找东西,这难度可想而知了。
我凭借着满腔的浩然正气,动力十足的这边瞅瞅那边看看,像只猴子一样想要在某个角落找到那只藏好的桃子,谁知,也许是因为我动作过大,头顶上竟然掉下了好多石块,要不是铁衣帮帮忙,估计就成了那只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了。“师傅,二师弟,三师弟,小白白我在这里!!!”。看这架势,这块乌金石还真是不好找,但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找一块漆黑一片的石头,我靠真是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黑色。因为前面落石的原因,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铁衣,虽然我此刻已然名为鬼差,但实打实的功夫还真是毛都没有,我可不想落个壮士未捷身先死的下场,跟着铁衣最起码能保障不被落下的石块砸死不是。
气氛实在太压抑了,为了缓和下气氛更好的提高工作效率,我朝着铁衣问道:“你说那个煤老板最后怎么样了?跑到国外吃洋餐泡洋妞?难道真就这样没事了嘛?这不是一起小事故啊,听你的意思你是从报纸上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如此贱人,就算被抓起来枪毙十次我都觉得太便宜他了,甚至凌迟处死都不为过!要是这家伙真就这样没事,那也太没天理了”我恨恨的想。
铁衣边走边说,头都没回,只留给我一个*的后脑勺子,“当年的报道里说,那个煤老板听到发生了大事故,第一时间不是安排人救援,而是调动所有的资金然后跑路了。警察去的时候,早就跑的影子都没了,全城通缉都没有线索,我就继续查找相关资料,后来一起发生在南非的华人被杀案当年引起了热议,一个华裔的富豪被杀,被一个吸毒的流浪汉打劫,据说尸体被砍成一块一块的藏在下水道里!经过核查,那堆藏在下水道里的腐肉块就是当年的那个煤老板,下场非常惨!”
听着这大快人心的消息,我顿时感觉胸口的压抑感缓解了许多,“你既然早知道这事情,干嘛不早点跟我说,让我也有点准备,你也知道,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正义感太强,刚才差点活活气死我,不过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人死一万次都不多,最好能下地府,入地狱,十八层地狱走一遍,千万种酷刑过一场!”我咬着压狠狠的说。这时候,铁衣回过头来,认真的说“你觉得你崔家先祖会放过这种人吗?”想起祖宗那张打黑脸,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也是,祖宗对我这崔家人都下的去手,脑门弹找不到一处平地了,这家伙交代在祖宗手里,那真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这么一想,我心里顿时舒服多了,像是憋着很久的一泡尿此刻终于找到厕所能尽情挥洒了一般。
随着持续的深入,看着眼前破败的一切,顿时有种无处落脚的感觉,看来我们终于快要接近这起事故的源头了。我看了看手中的瓦斯监测仪,数据竟然还在安全范围之内,便放下心来,这时候,对着狼牙手电的光辐射在地面之上,更多的黑色枯骨便呈现在眼前,仿佛在告诉我他们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痛苦,而此刻响起在耳边的声音也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些阴魂已经在经受着我和铁衣到达这里之后的第三次循环死亡了,听这架势,那个叫水叔的中年人应该快要出现了,果不其然,在我前方几步远的地方,那张满是煤尘和汗水混合物的魁梧身形出现了,径直穿透我的身体,而我则仿佛透明的空气一般,很是让我错愕不已,但在这里,我有点见怪不怪的意思了,虽然错愕却没有纠结,我知道我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寻到那块千年乌金石,其他的一切暂且搁置不谈吧。眼前的一切实在是破败了太久了,许多木体石块竟然一碰就碎了,而埋在地下的故事是那些在地上过着奢华生活的人所想不到、看不到的。有时候,生命就是这样的廉价,在相同的世界开始,在不同的世界结束,这,就是生活吧!我不想说什么,因为很多时候,我只是围观人群中的一个。
我突然对那块只听过没见过的千年乌金石有了很大的好奇,这到底是一块什么玩意,竟然能将这个地方隔离到如此地步,但是这一幕幕奇怪的景象,也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个东西就在这里无疑了,如果不是千年乌金的存在,我实在找不出一个更扯的理由来解释这里我所见到的和经历的一切,可是在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的地方找一个和矿体颜色差不多的石头,真是有点大海捞针的无措感,我该怎么做?早知道这样下来前就多雇佣点人来帮忙了。
“铁衣,你说这千年乌金到底是好还是坏啊?我们寻找他到底是对还是错?如果是好,为什么因为它的存在,让这些冤死的人反复在这不为人知的地下经历这好像炼狱的一切,完全超乎想象的痛苦!”随着身后的爆裂声音想起,我竟然对传说中的千年乌金生出一丝抵触情绪,也许是不断重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震撼的缘故,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很有可能就是那块我们想要寻找的石头,让我迟迟不能释怀。
铁衣摇了摇头,随手擦了一把额前的汗水,“千年乌金只是一个东西,它就在那里,没有好坏,这要看它会出现在谁的手里,用它去做什么事情!好人自然做好事,坏人自然做坏事!好与坏不在它本身,而在人,在人心!这世界上最美好的是人心,最恶毒的同样也是人心。这里的一切算是一场意外吧,但造成一切的根源却毫无疑问是人心,一颗比这煤石更黑更冰冷的心。别瞎想了,赶紧找找,我总有种感觉,千年乌金石就在我们周围,再仔细一点看看。”边说着,铁衣便向着右侧的煤壁摸索起来。
“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不过,铁衣你说这千年乌金石是个啥子样式啊,咱们这样瞎找可能就在手边当垃圾丢了,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学着铁衣的样子在左侧的煤壁摸索着,努力的寻找这个只知道名字不知道样子的玩意,只是从名字来看应该是个黑色的玩意儿。我们就这样在工作面的最前端一寸寸的搜寻着,身后的井口不时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循环死亡了,我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正在我酝酿情绪的时候,身旁的铁衣突然向着我冲过来,喊了一句“闪开”之后,便将我抓起来丢在一边,这一把差点把我的屎包都摔破了,正待我发怒之时,我看清我刚刚站立的地方竟然坍塌下一块巨大的石块,不偏不倚的落在我刚刚站立的地方,如果说开始的几次落石砸到的话,最多是头破血流,而这次被砸到的话必然是粉身碎骨,看着那一滩石头,我冷汗涔涔。
我抬头看了看破败的顶板支护,几乎都是些废旧的木头,甚至连禁锢的铁丝都没有一根,在这样的环境下采煤,随时都有死亡的风险。可以说,这个地方呆着时间长了,活着是偶然死亡是必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的节奏!
“小子,还真有两下啊!感觉细胞还挺发达的啊!”看着铁衣的我竟然能笑出来,“真是怀疑你这个家伙的构造。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听到这铁疙瘩关切的语言,还是挺不错的。我说,“好歹我也干过煤矿技术员,没想到你竟然比我还专业,真不错,我表扬你。”这家伙面对这么逗比的语言竟然面无毫无表情,很明显这面部神经受过严重损伤。以后若是有机会,定然要带着这家伙去医院来个全身检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身体构造出现问题或者有抑郁症什么的,不然,一个人的表情怎能如斯冷淡。
又躲过一劫,我突然感觉这号称万物之灵长的人在面对自然时竟然渺小的像是一粒微尘。刚刚还没什么,现在越想越后怕,很明显的感觉上后备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虽然,我算是自杀出道的,但这如此频发的和死神擦身的感觉虽然听起来很刺激,但亲身体会后还是恐惧不已,纵然我已经是半个编制在身的鬼差。我反复的做了几次深呼吸,慢慢将情绪稳定下来。然后向着铁衣的方向走去,此刻铁衣在采煤面的西侧,好像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看你聚精会神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发现?”铁衣拿着狼牙手电蹲在地上,很入神的样子引起了我的好奇。
“你看”顺着铁衣手指的方向,我看见地上零落的搁置着几把铁锹之类的工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人力挖煤时候用的,但奇怪的是,这几把工具的金属面竟然变得千疮百孔了,上面有很多的孔洞,像是被很多密集的细小子弹射击过一般,如果不看体积的话,很像是北方人家家里常见的筛子。
我拿起一把铁锹来,对着狼牙照了照,感觉十分诡异。“该不会是这些工具的质量都严重不合格吧,假冒伪劣产品害死人呀!”铁衣摇了摇头,“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让我想一想,”看着陷入沉思的铁衣,我意兴阑珊的拿着手电看着四周,“这疙瘩石头块还真是不好找啊……”我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而这种声音是我自到了这里后第一次听到,定然是跟循环死亡毫无关系的,随着铁衣说了一句“不好,噬金蚁蟥”听到这名字我心里一紧,虽然我还不知道铁衣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听铁衣这语气断然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顺着铁衣手中狼牙照射的发现,我赫然发现从墙壁的缝隙里钻出了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一般大小的虫子,奇怪的是这东西竟然周身反射着幽幽的绿光,开始还是星星点点的,但几分钟的样子竟然成了一片片的绿色光芒。这种东西别说见了,就算听都没听过。
“不要碰到这些虫子,看样子却是噬金蚁蟥无疑了,传说这些东西被叫做地狱里的蚂蚁,我也只是听过但从未见过”看着铁衣的样子我十分好奇,如此彪悍的他面对这些小虫子有必要这么紧张吗?你看那幽幽的绿光似乎还有些萤火虫的样子蛮可爱的嘛。说话间,我便向捉住一只看个究竟。我刚刚伸出的手被铁衣一把拉住,“你小子不要命了?你知道那些小虫子身上发光的是什么东西嘛?”我无所谓的说,“不会是荧光粉吧?你看眼前这星星点点的有没有点演唱会的感觉啊,要不要高歌一曲啊,来先和前面的粉丝打个招呼怎样?”这压抑的气氛,我想顺便调节下情绪。谁知铁衣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据说这些虫子见什么吃什么,连金子都能咬的动,而它们身上的绿光被叫做化骨水,按你的说法学名叫做王水,你碰一下,估计这手是定然保不住了。”
听铁衣一说,眼前这密密麻麻的虫子身上都有着强酸之王的王水,那一片片慢慢向着我和铁衣而来的绿光顿时让我心惊胆颤,照这架势,我们两今天算是交待在这里了,这么多,估计能把我两酸的毛都剩不下一根了。看着眼前慢慢汇集成的如海浪一般的幽绿光芒,照这个趋势,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和铁衣就被这些虫子吃光光了。前面是噬金蚁蟥,身后是冰冷的煤壁,夹在中间的我们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绝望的看着铁衣“这东西有办法对付吗?”铁衣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心里暗骂不已,早知道当初还不如跳崖摔死算逑了,让这玩意糟蹋,想想都毛骨悚然啊,连全尸都留不下啊。正在我心里咒骂的时候,铁衣则一步上前,站在了我前面,“如果今天真的要死,我来就好了,一会我会扑过去当人肉垫,你踩着我的背能跑多快跑多快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听着铁衣的话,我震撼不已,在面对生死时刻,这戏剧里才有的情节竟然从这个铁疙瘩嘴里说出来,我推开他的手说,“我们是一家人,一起来的,要么一起走,要么一起死,我不想以后一闭眼就想起你那张被虫子咬的腌臜泼才的脸。”看着铁衣准备强制执行的时候,我加重了语气“我们是兄弟,如果你敢趴在上面,那么我就是第二块肉垫”,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语气,铁衣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死死的盯着头顶顶板的地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虽然我的语气十分豪迈,但面对眼前这渐渐靠近的玩意,我还是十分害怕,心想着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呀,这解咒之路还没有正式开启,小爷我今天就挂在这里了,想起父亲的眼神,想起母亲的白发,眼睛不自禁的沁出了泪水,我用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想让剧烈的痛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我准备和铁衣讨论下离别感言的时候,这货竟然对着我喊了一句“蹲下”,让后用十分沉重的力气按着我的身体,正在我好奇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的时候,这厮竟然直接一跃踩在了的头上向着斜上方窜起,在狼牙的照射下,我看见铁衣掏出了腰间的那柄逐浪,对着顶板狠狠的砍下,道道银光穿透了漆黑的顶板,在落下的刹那,铁衣拎着我向后跃出一大步,紧贴着身后的煤层,只见我们刚刚站立的位置随着一声轰响,顿时坍塌下许多石块,将我们与那汪洋一般的噬金蚁蟥分离开来,这时候铁衣才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了想我才明白过来。这个枯井本就荒废依旧,很轻易的震动都可能导致大面积的坍塌,刚刚铁衣在盯着天花板的时候便在算着出手的力度和角度,因为一个不小心,我们便会在被噬金蚁蟥吃掉之前便被砸死,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距离和这样的角度中,恰好将我们与噬金蚁蟥隔开,我在钦佩铁衣的功夫时更将这次举动视为一次奇迹。
此刻,铁衣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刚才我想起来,我们在拿起那些被噬金蚁蟥腐蚀过的工具时发现那些之所以没有孔洞的地方是因为煤尘比较多的缘故,所以我怀疑这些噬金蚁蟥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王水无法腐蚀煤粉的原因,刚刚我发现我们头顶位置刚好有许多突出的煤块,所以赌一次!不管怎么说,被砸死总好过被咬死的感觉。”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我是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不过心里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再遇到选择生死的时候,他踏出的那一步让我认定,这就是一生一世的兄弟。前方大面积的坍塌就如同在我们与噬金蚁蟥之间筑起了一堵墙,而此刻的我们就如同进入了一个密封的隔断一般,纵然噬金蚁蟥进不来,但我们也定然出不起,这十几平米密不透风的地方,如果寻不到解脱之法,等待我们的依旧只是死亡。窒息而死,吞噬而死,石块砸死,我想了想,感觉都不怎么样,造型不好不说还痛苦。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铁衣站了起来,“别胡思乱想了,来时的路是断了,看看这煤层是不是有别的出路,也许千年乌金石在这里也说不定,既来之则安之,尽人事看天名吧。”说完,继续用手里的狼牙四处打探着,“既然或者,就有希望,铁衣,我顶你”这么一想,顿时感觉我疲惫不堪的身体似乎突然有了力量。铁衣推断的没错,这一堵煤墙确实将那汪洋一片的噬金蚁蟥隔绝起来,空间里静谧的没有一丝气息,然而,我们几乎一寸寸的搜寻着这个十几平方的空间,竟然一无所获,伴着汗水湿透的衣服,我开始感觉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可能空间里的氧气真的已经所剩无几了,照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铁衣你的肺活量怎么样,看你的样子应该比我强很多吧。”铁衣不置可否的继续寻找着,而我已经渐渐丧失了信心,希望在我心里已经一点点消失殆尽了。“如果真要憋死在这里,你说是肺活量小的先死还是肺活量大的先死啊?”正说着话,我感觉有什么水滴落在我头顶,凉飕飕的感觉。“铁衣,我头顶的位置可能有地下水”,铁衣闻声而来看了看我的手,然后用狼牙直射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们要赌一次了”看这家伙的样子,可能又要出猛招下狠药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蹲下身子。随着铁衣一脚踏上我的背部,我有种被汽车撞了一下的痛感,这家伙看见不胖可这重量却着实不轻啊,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主啊。随着一声声金属划过石块的声音,铁衣落了下来,看着我,我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就这样,我蹲着大概被铁衣重重的踩踏了十多次之后,我心想,自己这悲催的一生,成为崔家唯一一个自杀的人我也就认命了,这要是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被一个踩踏而死的人,那算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呀。随着背部传来的巨大痛感,铁衣再一次高高跃起,用那一柄逐浪短剑刺入煤顶,而这一次的声响较之前面有了明显的不同,落地的铁衣拉着我闪到一边,头顶落下了一块巨大的圆柱体煤块,接着便是滚滚水流,倾泻而下。看着渐渐淹没脚下的水流,我感受着钻心的冰冷,没想到这煤层水竟然像是冰镇过一般,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身上还带着自救器,赶紧对着铁衣喊话,谁知这水流的声响完全淹没了我的声音,我只能用手势告诉铁衣情况紧急的时候打开自救器,还好我的动作表达比较到位,铁衣点了点头;我便放下新来。
看着头顶水流如注,不知道能不能冲开难道煤墙,刚刚铁衣的动作,引起了一连串的坍塌,估计想要冲出一条路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墙壁另一端的无数只噬金蚁蟥也不知道散去没有,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生路或者死路?
我紧贴着铁衣,用读心术将我的想法传递给他,铁衣盯着我摇了摇头,我看着他脑海中呈现出的意思,“噬金蚁蟥是一种只会向前的虫子,就算前面是火海刀山都会一直向前,见什么灭什么。而且,这种东西遇水之后,身体分泌出的王水便会溶解在水中……。”读到此处,我倒是希望这煤壁能够抵挡住这水的冲力,要不这一池子王水里泡着,还是死无全尸的节奏,随着水柱所散发出的一阵阵白雾,我感受着从腿部传递出的冰冷体感,犹如针扎一般。同时还要不断躲闪水流带下来的石块,真是稍有大意至少都是头破血流的下场,按照铁衣的想法,当水流注满这个被隔断的小空间之后,顺着水顶部的柱形洞口浮到上面一层,也许会有生路也说不定,若是没有空间,那……。眼看着刺骨的水流就要到胸口了,我眼前不时的发黑,身体不由自出的颤抖,而铁衣则从身上摸出了一段绳子将我们的手绑在一起,按照他的意思,就算死也不能走失,我努力点了点头。
终于水流开始渐渐平缓,铁衣率先窜起,我也向着洞口上浮,从洞口上浮的时候,随着剧烈的动作,体内的氧气开始急速减少,头脑中空白一片,但奇怪的是,穿过窟窿眼的时候,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明亮的世界,没错,竟然有光,头顶的石壁通体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将水中照的明亮非常,看样子应该是石英石无疑了,还好,上面的水流在顶壁之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们从水中探出头来,贪婪的大口喘着气,我和铁衣看着彼此,竟然发声大笑起来,看来,和死亡的博弈又争取到一段时间,暂时是死不掉了。就在我慢慢适应眼前的光亮时,铁衣指着水流下方的一块突出的石台,我们到那个食台上面去,一直在水里,体温下降太大,常时间不行,当我们顺着水流渐渐靠近那个石台的时候,铁衣将逐浪系在了绳子的一头甩了出去,随着一声破口之声想起,牢牢的没入了石体之内,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此刻无暇多想,我努力的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让凝固的血液流淌遍全身,在铁衣的帮助下爬上了石台,躺在石台之上,感受着呼吸,氧气,一点点激活几近崩溃的身体,感受活着的感觉随着神志都渐渐恢复,身体竟然有一种融化一般的感觉,伴着针扎一般的痛感。而此刻的铁衣早已开始没事人一般的在石台上搜寻起来,我爬将起来,也四下打量开来,此刻,我们身处的位置就在这条地下河的上面,西侧突出的一个岩石平台上,岩壁是纯白色的石英石,将空间点亮的如同白昼一般,水流很湍急的自北向南流淌着,一直延伸到我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不知道通向何处,真是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这么频繁的与死亡亲密接触的感觉想想还真是奇怪。“催铭,你过来看,这里有个溶洞。”顺着铁衣的身影看去,在石台的里侧,果然有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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