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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事秘闻-第1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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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蚁蟥吃掉之前便被砸死,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距离和这样的角度中,恰好将我们与噬金蚁蟥隔开,我在钦佩铁衣的功夫时更将这次举动视为一次奇迹。

    此刻,铁衣抬起头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刚才我想起来,我们在拿起那些被噬金蚁蟥腐蚀过的工具时发现那些之所以没有孔洞的地方是因为煤尘比较多的缘故,所以我怀疑这些噬金蚁蟥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上的王水无法腐蚀煤粉的原因,刚刚我发现我们头顶位置刚好有许多突出的煤块,所以赌一次!不管怎么说,被砸死总好过被咬死的感觉。”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我是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不过心里有种很踏实的感觉,再遇到选择生死的时候,他踏出的那一步让我认定,这就是一生一世的兄弟。前方大面积的坍塌就如同在我们与噬金蚁蟥之间筑起了一堵墙,而此刻的我们就如同进入了一个密封的隔断一般,纵然噬金蚁蟥进不来,但我们也定然出不起,这十几平米密不透风的地方,如果寻不到解脱之法,等待我们的依旧只是死亡。窒息而死,吞噬而死,石块砸死,我想了想,感觉都不怎么样,造型不好不说还痛苦。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铁衣站了起来,“别胡思乱想了,来时的路是断了,看看这煤层是不是有别的出路,也许千年乌金石在这里也说不定,既来之则安之,尽人事看天名吧。”说完,继续用手里的狼牙四处打探着,“既然或者,就有希望,铁衣,我顶你”这么一想,顿时感觉我疲惫不堪的身体似乎突然有了力量。铁衣推断的没错,这一堵煤墙确实将那汪洋一片的噬金蚁蟥隔绝起来,空间里静谧的没有一丝气息,然而,我们几乎一寸寸的搜寻着这个十几平方的空间,竟然一无所获,伴着汗水湿透的衣服,我开始感觉呼吸渐渐困难起来,可能空间里的氧气真的已经所剩无几了,照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铁衣你的肺活量怎么样,看你的样子应该比我强很多吧。”铁衣不置可否的继续寻找着,而我已经渐渐丧失了信心,希望在我心里已经一点点消失殆尽了。“如果真要憋死在这里,你说是肺活量小的先死还是肺活量大的先死啊?”正说着话,我感觉有什么水滴落在我头顶,凉飕飕的感觉。“铁衣,我头顶的位置可能有地下水”,铁衣闻声而来看了看我的手,然后用狼牙直射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我们要赌一次了”看这家伙的样子,可能又要出猛招下狠药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处境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点了点头。然后再次蹲下身子。随着铁衣一脚踏上我的背部,我有种被汽车撞了一下的痛感,这家伙看见不胖可这重量却着实不轻啊,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主啊。随着一声声金属划过石块的声音,铁衣落了下来,看着我,我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头,就这样,我蹲着大概被铁衣重重的踩踏了十多次之后,我心想,自己这悲催的一生,成为崔家唯一一个自杀的人我也就认命了,这要是成为全世界唯一一个被一个踩踏而死的人,那算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呀。随着背部传来的巨大痛感,铁衣再一次高高跃起,用那一柄逐浪短剑刺入煤顶,而这一次的声响较之前面有了明显的不同,落地的铁衣拉着我闪到一边,头顶落下了一块巨大的圆柱体煤块,接着便是滚滚水流,倾泻而下。看着渐渐淹没脚下的水流,我感受着钻心的冰冷,没想到这煤层水竟然像是冰镇过一般,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身上还带着自救器,赶紧对着铁衣喊话,谁知这水流的声响完全淹没了我的声音,我只能用手势告诉铁衣情况紧急的时候打开自救器,还好我的动作表达比较到位,铁衣点了点头;我便放下新来。

    看着头顶水流如注,不知道能不能冲开难道煤墙,刚刚铁衣的动作,引起了一连串的坍塌,估计想要冲出一条路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墙壁另一端的无数只噬金蚁蟥也不知道散去没有,看来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生路或者死路?

    我紧贴着铁衣,用读心术将我的想法传递给他,铁衣盯着我摇了摇头,我看着他脑海中呈现出的意思,“噬金蚁蟥是一种只会向前的虫子,就算前面是火海刀山都会一直向前,见什么灭什么。而且,这种东西遇水之后,身体分泌出的王水便会溶解在水中……。”读到此处,我倒是希望这煤壁能够抵挡住这水的冲力,要不这一池子王水里泡着,还是死无全尸的节奏,随着水柱所散发出的一阵阵白雾,我感受着从腿部传递出的冰冷体感,犹如针扎一般。同时还要不断躲闪水流带下来的石块,真是稍有大意至少都是头破血流的下场,按照铁衣的想法,当水流注满这个被隔断的小空间之后,顺着水顶部的柱形洞口浮到上面一层,也许会有生路也说不定,若是没有空间,那……。眼看着刺骨的水流就要到胸口了,我眼前不时的发黑,身体不由自出的颤抖,而铁衣则从身上摸出了一段绳子将我们的手绑在一起,按照他的意思,就算死也不能走失,我努力点了点头。

    终于水流开始渐渐平缓,铁衣率先窜起,我也向着洞口上浮,从洞口上浮的时候,随着剧烈的动作,体内的氧气开始急速减少,头脑中空白一片,但奇怪的是,穿过窟窿眼的时候,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明亮的世界,没错,竟然有光,头顶的石壁通体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将水中照的明亮非常,看样子应该是石英石无疑了,还好,上面的水流在顶壁之间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我们从水中探出头来,贪婪的大口喘着气,我和铁衣看着彼此,竟然发声大笑起来,看来,和死亡的博弈又争取到一段时间,暂时是死不掉了。就在我慢慢适应眼前的光亮时,铁衣指着水流下方的一块突出的石台,我们到那个食台上面去,一直在水里,体温下降太大,常时间不行,当我们顺着水流渐渐靠近那个石台的时候,铁衣将逐浪系在了绳子的一头甩了出去,随着一声破口之声想起,牢牢的没入了石体之内,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此刻无暇多想,我努力的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让凝固的血液流淌遍全身,在铁衣的帮助下爬上了石台,躺在石台之上,感受着呼吸,氧气,一点点激活几近崩溃的身体,感受活着的感觉随着神志都渐渐恢复,身体竟然有一种融化一般的感觉,伴着针扎一般的痛感。而此刻的铁衣早已开始没事人一般的在石台上搜寻起来,我爬将起来,也四下打量开来,此刻,我们身处的位置就在这条地下河的上面,西侧突出的一个岩石平台上,岩壁是纯白色的石英石,将空间点亮的如同白昼一般,水流很湍急的自北向南流淌着,一直延伸到我视线无法触及的地方,不知道通向何处,真是有种大难不死的感觉,这么频繁的与死亡亲密接触的感觉想想还真是奇怪。“催铭,你过来看,这里有个溶洞。”顺着铁衣的身影看去,在石台的里侧,果然有个能容下一人左右的溶洞,说是溶洞更像是一道缝隙,我快步上前。

    “刚才我在四周查看过了,除去继续跳入水中顺河而下,不知道通向何处之外,这个溶洞应该算是唯一的一条路了。”铁衣沉声说道,似乎眼前这事关生死的一切并没有认他的情绪有多么大的起伏,想起刺骨的水流和窒息的感觉,我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寒颤,摇了摇头。“咱们还是进洞里看一看吧,再跳进河里,还不知道前方是什么地方,就算死,还是选择一种舒服的方式吧。”在统一了意见之后,铁衣在前率先走入了缝隙,还好我们两个身材消瘦,若是个胖子,只能在洞外饿个十天半个月减肥后再考虑了。

    既来之,则安之,此刻我早已没有那么恐惧了,跟着铁衣的步伐缓缓向前,溶洞的宽度仅仅容下一个身子而且还需要侧身才行,铁衣在前,在左右两侧的石英石的光芒下,走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困难,我们就这样鱼贯的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在这期间,身体也终于恢复了正常体温,体感舒服了许多。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铁衣的脚步突然停下了,我一个没注意撞了上去。“怎么不走了?”我好奇的侧过铁衣的肩膀,向前看去,前面竟然没有路了,难道这是一条死路?可是不应该呀,刚才路上我明明感觉有风呀,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调头返回的时候,铁衣缓缓上前,伸出手向着石壁摸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铁衣的手竟然赫然深入石体,似乎横贯在我们面前的不是坚硬的石英石而是棉花一般,铁衣继续向前走去,整个人竟然渐渐消失在石壁中让我十分不解,不是恐惧而是诡异。正在我犹豫是在原地等着铁衣归来,还是跟着铁衣步伐的时候,从眼前的石壁中传来了铁衣的声音,“崔铭,进来吧,你看见的石壁应该是光线发生了折射的原因”我慢慢的挪着步子,先是将手伸了过去,果然,看起来坚硬无比的石壁就如同空气一般没有一丝的触感,我便放下心来,一闭眼,跟着穿墙而过。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铁衣举着手中的狼牙就在我前方不远处。眼前的世界跟进入墙壁前完全是两个世界,如果说刚刚还是白昼的话,而此刻竟然瞬间到了深夜一般。四周发光的石英岩此刻早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没见过的黑夜岩体,按照我干煤矿技术员的眼光来看,我努力的在记忆中搜寻了一番之后,肯定自己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我将手贴在上面,岩体光滑无比,甚至隐隐约约有种流动的感觉,空间也比之前宽敞了很多,三四个人并行而走不成问题,空气中有微微的风感,至少保障了我们不会窒息而死。

    触及着漆黑光滑的石壁,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触感,像是玻璃又像是金属,自打进入这个地方之后,我就有种莫名的心慌,总有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感觉,随着铁衣的呼唤,我快步上前迎了上去,整个空间里只剩下我们手中的狼牙电筒放着光,身后那些石英石所散发的光似乎被刚刚那一堵有形无实的墙所隔断,竟然看不到一丝光亮,仿佛一步之遥,便是白天与黑夜的差别,让我困惑不已。但种种诡异的经历之后,我已经不再对眼前的问题纠结了,我们就这样亦步亦趋的前后走着,在这条不知道通向何处的路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约感觉有种沉沉的声响,像是缓缓关上一扇很沉重的门的感觉铁衣在响动出现的同时停下了脚步,我不出意外的再次撞到了铁衣的身上,我跟铁衣背靠背的拿着手中的狼牙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这声音应该是从两侧的岩壁所传来的。而这时候我们发现,两侧的墙壁竟然在慢慢靠近,虽然速度极慢,但却是在靠近无疑,这一发现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靠,铁衣你看见没有,这岩壁在慢慢靠近,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两铁定会挤成肉饼呀。”我刚刚放下不就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这反复接近死亡的感觉可真是不好受,更可气的是一次比一次死法痛苦,想想都腿肚子抽经,虽然抱怨归抱怨,我们现在面临一个很现实的问题,那就是继续向前或者后退,后退的话那冰冷刺骨的地下水估计此刻已经成了一池子王水也说不定,若是继续向前,虽然有可能找到另一个出口,但也要面对被挤成肉饼的风险。

    面对眼前这进退两难的境地,我和铁衣一商量,还是决定继续向前走,反正都是死,只有向前还有生的可能。有了决定,我们的脚步较之前面快了很多。因为铁衣在前面探路,我便放开了脚步,紧紧跟着身形迅捷的铁衣。随着我们的继续深入,两侧的岩壁靠近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很多,不知不觉间,很快便从两人并行到了一人独行的宽度,而前方却似乎依旧遥遥无期,铁衣则一言不发的继续前行,手中的逐浪在狼牙光的反射下发着幽幽的青铜光芒,我们无暇多言,埋头急行,希望在两侧石壁彻底合拢之前找到出路。没过多久,两侧石壁之间的距离让我们只能侧身前行了,照着这个节奏,几分钟之后我们便会成为这石壁的一部分,身体感受着与石体摩擦的冰冷,渐渐浇灭了我对前路的希望。

    “等等,前面好像有个洞”听着铁衣的话,我渐渐消失殆尽的希望再次燃起,我也顾不得看,照着铁衣的样子快速的向前爬行,果然在前方不远处,石壁的西侧看到了有一个洞穴,在我的身子刚刚进入洞内之后,我便听到身后轰的一声两侧石壁彻底合拢,倘若再慢个几秒,估计就是等着当化石的节奏了,看着身后的岩壁,我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脸都是汗珠子。

    我们用手中的狼牙打量着这个洞穴内,面前是一个十分陡峭的斜坡,洞内的石质都是外面那种黑色光滑的岩石,我们尝试着爬了几步后,很快便滑回了原地,这感觉就像是在镜面上攀爬一样,根本找不到落脚点,可以说是举步维艰。铁衣掏出了腰际的逐浪,开凿出的一个个容足之处,才让我们能够缓缓的向上移动。随着高度的不断上升,我看见洞顶似乎有亮光,也正是这点点光明燃气了我的斗志,再次激活疲惫不堪的身体,努力的向上攀爬,好几次都因为手一软而差点摔下去,还好铁衣有先见之明,用绳子将我们二人的身体系在一起,这才捡回了姓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我们爬到了洞口顶部,瞬间整个空间豁然开朗起来,透过头顶的裂缝赫然便是满天繁星,在我有生之年,我从未发现头顶的星星竟然如此美丽,看到这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们竟然在这个枯井里待了如此之久的时间都没有感觉。在这个十多平米的空间,我平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看来这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看着眼前的这个空间格局,我脑子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想起刚刚我们爬行的路径,就像是,就像是一条蜿蜒的巨蛇一般,而此刻的空间形状便很像是一个蛇头的位置,一个仰面对天的蛇头,那道裂缝便像是嘴巴了。我很诧异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铁衣则四处查看着,我十分好奇这家伙到底有多强悍的体力,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竟然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崔铭,快来。”顺着铁衣的呼声,我看到在裂缝的正下方,地上赫然立着一个乌黑色的柱形石块,通体乌黑透亮,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千年乌金”这是第一个出现在我脑中的词汇,我赶忙站起身来。仔细端详了很久,铁衣肯定的说“这块就是千年乌金无疑了”说话间,铁衣伸手准备拔起这块插在地里的石头,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铁衣触及到石体的手,竟然发出阵阵白色光霾,随着铁衣的一声惊呼,我赫然看到铁衣的左手变成了一根冰柱一般,一层厚厚的冰霜将铁衣的左手左臂冻结。这突发的一幕,让我心惊不已,混沌的脑子让我呆立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能做些什么。看着铁衣狰狞的表情,连这个铁家伙都扛不住的痛苦是远远超出我想象的,下意识的我就想去拉铁衣的手臂,“不要碰,我的手臂被冻住了,这个时候要碰到的话肯定会碎成一块一块的,只能让他慢慢融解。”看的出,铁衣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要抽回手臂,但完全没有效果,我看着这块黑色的石柱顿时满头大汗的说,“我该怎么办?”可是没有听到铁衣的回应,我回头一看,几乎跌倒,此刻的铁衣已然如同一座冰雕一般,矗立在我身后。他不会是死了怕,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顿时有种全身被抽空的感觉,死命的呼唤着铁衣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想着铁衣站在我前面说那么我先死的样子,一种痛彻心脾的感觉涌上心头,我顺势吐出了一口血,不偏不倚的吐在了石柱之上,结果,那笼罩在石体之上的白色光霾竟然缓缓不见了,石柱开始渐渐便红,像是烧着了一样,我的手竟然像是脱离我的支配一般径直的伸向了那块通体通红的石柱,不论我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正在我等待着如铁衣一般被冰雪侵蚀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看来这次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了。

    谁知,在我绷紧神经准备接受成为一座冰雕的准备时,我并没有一丝寒冷之意,取而代之的是自胸口散发出的滚滚热浪,让我有种身体被注入大量热气的感觉,眼前的世界急速的变换拉伸,我有种快要爆炸一般的感觉,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吼,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滚滚的炙红色光芒,随着一声闷闷的爆破声响,我应声倒地,昏了过去。

    “崔铭、崔铭”听着耳边的呼唤声,我渐渐睁开了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铁衣那张满是汗水的脸,“靠,咱们终归是共死了,现在是在地府吧?见到我祖宗了没有,还有牛头马面,黑白无常,那都是熟人……”。“想什么哪,你啥都没干就想死,哪里有那么便宜的好事,你再好好看看,我们还在这里,没有死。”随着渐渐恢复的神志,我才发现,果然我们还在洞中,在我右手中握着的赫然就是那根石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缩小了很多一般,通体乌黑透明,透露着冰冷的触感,而此刻我才发现我的上身衣物早已不见,此刻正*着躺在冰冷的石面上,胸口的玄武图赫然呈现在眼前,炙热的颜色笼罩着淡淡的光霾。我看着铁衣“不是你脱光我的衣服的吧,你要做什么?我赶紧用手挡在胸前”铁衣白了我一眼说“想什么哪你,你那麻杆身材……”我一气“你才麻杆哪,你们小区都麻杆,你们村都麻杆”说话间我便挥舞着手里的石柱作势要打,却通过手感发现石柱上有图案似的,我打开狼牙对着照射上去,果然上面有一副和我胸前一模一样的玄武图至少小了好多倍,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个石柱就是我要找的千年乌金了,可这石头和父亲说的千年乌金判笔有毛的关系啊?这么粗,怎么看都不像是个笔,有毛用啊,唉,不管了,活着出去再说吧。

    这时候,我才想起刚刚的事情,“铁衣,你刚才不是被冻成冰棍了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呀?我记得刚才好像爆炸来着,我好像炸晕了吧?”对于刚才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支离破碎的画面拼不出完整的记忆。

    此刻,除去腹中饥饿的感觉,看起来是死不成了,铁衣席地而坐,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我靠近那块石头的时候,手便不受控制的想要去触摸一下,谁知,我的手刚刚靠近石体的时候,就有一种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传递过来,就好像身体被冻住了一样,我使劲全力想要抽出手臂,但丝毫没有感觉,之后很快整个身体就像是冻在了冰块里一般,但奇怪的是,虽然被冻结了,但我的感知器官好像并没有什么影响,所以还能够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这时候,铁衣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覆盖在我身上,我很快穿上,因为我们两个虽然身高差不多,但铁衣比我结实许多,好吧,此处再加一个许多,所以穿上以后,有点肥大。“既然你刚刚看到了,那到底是谁脱下了我的衣服?为毛,这里连跟毛都没剩下啊?”我期待着铁衣尽快解开我的好奇。铁衣清了清嗓子,“刚才看到你哭的一把鼻涕好几把泪的时候,我还真是有那么一点感动,我记得刚才,看到你的手放在石块上面后,我的身体渐渐有一股暖流注入,有种融化一般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看到你的胸口有一团火焰,没错肯定是火焰,从你触及石块表面的那一刻就开始出现了,当你身上的火焰渐渐褪去的时候,你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的衣服应该是燃烧殆尽了,对了刚刚你的眼睛都是血红色,对了那道红色光芒闪过的同时,我好像听到了很多的哭哮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哭叫发出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矿井里死去的那些人所发出的。”看这家伙说话的表情和以我对他的了解,刚刚的事情显然是真实无疑的了,可为什么我竟然一点感觉和记忆都没有?

    算了,这么复杂的事情还是以后再想吧,既然千年乌金已经拿到,当务之急是先想想怎么离开这里。这时候,洞内的西侧缓缓的出现了一块黑色幕布一般的投影,随着黑色一点点的褪去,光亮一点点射了进来,我看见竟然是一道门,我下意识的握紧双拳,铁衣则抽出了逐浪,我们死死的盯着拿到凭空出现的门,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句含糊不清的对话,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从门内走出,没错,果然是拖着两条长舌头的黑白无常。因为此前有过接触,我到没有恐惧之意,看到蓄势待发的铁衣,我回身说道“没事,自己人。”然后,径直向着二位走去。

    “黑哥,白哥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我好奇的看着二位鬼差,

    “哎呦喂,是判官府的崔铭啊,自打上次在地府参加了你的入职仪式,这也真有些日子没见着了,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缘分真是杠杠的。”白无常一边说着话,大舌头甩出了气势磅礴的口气,伴着浓浓的水雾,我的脸上身上顿时湿漉漉一片,我边笑着边向后推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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