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清当战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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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会不思进取的。

　　　　“关键要靠自己，放心机会总是会来的，完巴图，你现在也是一个蓝翎长了，你要好好的看着这帮家伙，不要再让他们走老路了。”厂科对于这样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也并没有灰心，他是一个容易随遇而安的人，这跟他从小就学习很好也有关系，他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放弃，是个懂得自律的人，所以那些旗人军官们每次拉他一道去逛窑子，厂科是一次都没有去过。这也很让他的这帮手下们佩服他，当官的必须以身作则，才能够约束好手下的士兵。

　　　　完巴图点点头，“您放心，我完巴图这次能够戒烟，虽然到了京师还是老是想抽，但我一定会克制自己的，也会好好的约束手下的士兵。”

　　　　厂科笑道，“顶多年底，我们争取再回广西去，应该还有仗要打的，你盯紧点大家，让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另外你从手下挑两个机灵可靠的，跟我一起弄火。药，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而且这有关军事机密。”

　　　　厂科的担心其实有些多余，这个时代，要弄出无烟火。药，其实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办到的，别人想学也学不去，不会配硫酸就不行，这可不是说能偷就偷去的，他让每个人都只负责自己手上的一道工序，但这目前是他最大的依仗，还是让他不得不小心一些，别太平军或者捻军学去都还好些，要是让洋人提前运用了无烟火。药，那他在技术上面就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放心吧，他们最佩服大人的地方，也就是大人弄出的炸药了，上回在水窦可战场，还不是全靠了大人的火。药嘛。”完巴图趁机拍了个马屁。

　　　　厂科嘿嘿一笑，“拍马屁的功夫又进步了哦，要言之有物才能够让别人舒服嘛。”

　　　　“大人，你答应给我找媳妇的，您自己有了媳妇，别忘了我啊。”张大牛苦着脸跟厂科要求着。

　　　　厂科嘿嘿一笑，“放心，最多一年，我准保给你弄个媳妇，别急嘛，现在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我教你的口号你都背熟了么？”

　　　　“哦，人生最重要的不是努力，不是奋斗，而是抉择。选择不对，努力白费。所见所闻改变一生，不知不觉断送一生，生命不在于活的长于短，而在于顿悟的早与晚。今天的优势会被明天的趋势代替，把握趋势，把握未来。复兴社是一轮刚刚升起的太阳，现在加入是个先机，通过我们的宣传，以后知道的人就会越来越多。要是人人都看懂了，都抢着来做的东西，还有丰厚的利润吗？早加入早发达，大家一起奋斗！”张大牛跟个和尚念经般的念叨着。

　　　　厂科嘿嘿一笑，这传。销的口号确实很适合给这帮家伙洗脑啊。

　　　　一个传令兵飞奔下马，对正在晒太阳的厂科跑来，“厂科大人，有任务！请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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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1章　操演

　　　　厂科跳下大炮，带着微微的兴奋，问那小兵，“什么命令？谁的命令？”

　　　　“启禀前锋校大人，是右翼翼长古贪图古大人的军令，让您带着本部兵勇前往天坛围场参加一年一度的赛马演练，咱锐健营只有正黄旗和镶黄旗这两旗的兵勇有资格参加，听说皇上和朝中重臣，军方大将们都会去的，恭喜大人了，刚刚获得实缺就能碰到这样的机会，弄得好的话，是有赏赐的，到时候不要忘记小人。”那小兵应该是翼长旗下的亲兵，平常常和军官们打交道，口才挺好的。

　　　　厂科点头一笑，“知道了，麻烦你了。”

　　　　那小兵感觉被尊重了，很少有军官会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的，又跟厂科套近乎似的说了声，“大人，咱右翼翼长管辖的部队要比左翼翼长的强，您的这一甲在右翼更是出名，你们这一甲不抽大烟，不去嫖女人，这我们大伙都是知道的，私下里都对大人十分敬佩。”

　　　　厂科潇洒的一笑，“这不算什么，咱们当兵吃皇粮，当然要刻苦训练了。”

　　　　那小兵见厂科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有些神秘的说道，“大人，这赛马军演可是一个好机会呢，能够有机会在御前操演，不要大意啊，以前锐健营在道光爷的时候，有一个军官就曾经因为操演的好，从前锋校直接提拔了副参领，连升了三级呢。”

　　　　厂科笑道，“那肯定是他上面有人，操演有什么好出彩的？那么多人在一起，又不是擂台比武，很难分出高下啦吧？”

　　　　小兵其实也不知道太多，只是觉得厂科给人的印象不错，想跟他多说两句话，套一套近乎而已，笑着去了。

　　　　“咱们右翼翼长管辖的人马中，除了咱们这一甲，哪儿还有人训练啊？这回要是能够出彩，准保是咱们镶黄旗第九甲。”完巴图信心满满的说道，的确，这两个月来，他们这帮虎逼小兵每天除了一起讨论厂科给他们弄的那些个口号和思想，就是训练，现在不单是厂科要求他们的军姿练习十分出色，不仅能做到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就连马术也练的很整齐来了。

　　　　厂科却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中，淡淡的说了句，“尽力就好，凡事不要期望太高，期望的太高，想的太多，反而会影响发挥的。”

　　　　厂科对这些，现在并不上心，他关心的是军队的装备，看着自己的士兵们装备的**，这些最原始的火枪，只能达到三四十米的射程，而且穿透力差，有效杀伤范围顶多三十米，准度也差，近距离打猎还行，上战场的话，根本就是一堆烧火棍，连那些硬弓手的强弓都不如，很多人认为清军没有火器，其实是不对的，有，但等于没有而已。

　　　　1840年的**战争中，英军标准配备的是著名的brownbess式前膛装药的滑膛燧石火枪。英军的brownbess式前膛装药的滑膛燧石火枪，虽然使用纸装弹药，使前膛装药步骤得以简略，但其与1685年和1686年“雅克萨战争”俄军所使用的前膛装药的扳机击发式滑膛火绳枪的威力几乎没有区别，有效射程都是80米，两者都是前膛装药，两者都是滑膛枪，两者都是扳机击发，并没有本质的区别（这里所说的本质区别是指后膛装弹与前膛装药的区别）。而且，在乾隆皇帝统治下，清军曾于18世纪在中国的西藏击退了由英国的brownbess式前膛装药的滑膛燧石火枪武装起来的尼伯尔侵略军，并曾缴获了数以百计的地道的英国造brownbess式前膛装药的滑膛燧石火枪。如果道光皇帝麾下的清军陆军手中持的是仿制俄军1686年的扳机击发前膛装药滑膛火绳枪，或是仿制英军的brownbess式前膛装药的滑膛燧石火枪，如果明清两朝有研习出配合骑兵，炮兵所使用的火枪兵战术，那么英军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在定海、唐沽登陆，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地打进中国，也许历史将改写啊……，但历史弄人，遗憾的是，与150年前一样，腐朽愚昧与保守满清政府令清军仍然没有接触新式火枪的机会。清军手中没有前膛装药的滑膛火枪这种所谓“洋枪”，而是使用“土充”、“抬杆”、和刀矛。而清军使用的火炮的射程威力反倒大踏步后退，还不如150前“雅克萨战争”时的清军所用的“红夷”炮的威力。在英军的优势火枪，与专门杀伤人员的，号称“葡萄弹”的实心榴散弹的炮火（并非落地开花弹，英军1840年入侵中国时尚未使用落地开花弹）面前，中国人只有俯首认输了。

　　　　厂科现在手里的技术优势是无烟火。药，但是他需要做的工作还很多，他必须改良这种毫无实战意义的传统**，并且增加大炮的射程和打击精度，这些都不容易，因为他没有工具，概念他是有的，但有概念又怎么样？这个时候厂科就很羡慕那些带着什么外星飞船穿越的同志们，他们要什么有什么，你们干脆直接将地球给爆掉，重新建设算了吧？

　　　　发牢骚归发牢骚，厂科不是一个容易受挫折的人，他已经让张烙铁买下了一个铁匠的废弃的工棚，并垒砌了一个院子，将那里作为自己搞实验的秘密基地，他有锐健营军官的身份做掩护，搞这些东西，别人也顶多是当成是他的业余爱好，没有谁会去多想的。而且他调用一些当时有的物资也比较方便，只要数量不大，说是军队中要用的，都不会有多大的阻力，也为他做实验提供了条件，这些要在太平军或者捻军那边进行就比较麻烦了，刚刚成立的农民武装怎么可能跟政府军一样呢。厂科目前急需完成的任务是需要研发出来一台车床，和一台冲床，这些机器的制作和工作原理都不复杂，难度在于他需要不断的去调试他们的精度，这才是最难的。

　　　　在骑兵操演的当天，厂科带着自己的那一甲士兵和镶黄旗正黄旗的其他部队会合，足足一千官兵，列出的队列歪七扭八，好在厂科后来明白，他们的操演，并不是看谁的队列列的好，而是看谁的马术好，有许多高难度的技术动作完成的好。看谁能够在规定的时间内砍杀的假人多。

　　　　满清的骑兵大部分是轻骑兵，担任掩护，侦查，袭扰任务。不是突击的主力，却能将敌人的步兵拖垮。由于缺乏攻击力和防护力，很难正面突破成型的步兵方阵。然而有上佳的机动性，能够出其不意的出现在敌人面前，如果步兵不能快速的结阵，将面临灭顶之灾。所以他们的操演也不是进行列队训练，不是图好看用的，拼的马背上的技术和速度。

　　　　参加这一次操演的部队很多，都是拱卫京师的近卫部队，有前锋营，锐健营：由满洲、蒙古八旗中才能技勇优秀者编成，负责皇帝的安全亲随。

　　　　护军营：由满洲、蒙古八旗中才能技勇稍次者编成，负责皇帝外出巡幸时的警卫

　　　　工作。

　　　　步军营、骁骑营：由所余满蒙及全部汉军组成，负责守卫、巡警工作。

　　　　神机营：负责卫戍京师的武装力量，后来成为使用洋枪洋炮的禁卫军洋务派前

　　　　身。

　　　　善扑营、虎枪营：是侍候宫廷游猎的特种部队，人数不多。

　　　　还有科尔沁左翼后旗扎萨克郡王僧格林沁的蒙古铁骑。1850年（道光三十年），为镶黄旗蒙古都统。一月，道光皇帝驾崩，僧格林沁为顾命大臣之一。九月，命往密云县剿匪，授左翼监督。十二月，嘉奖僧格林沁清除匪患之功，赏四团正龙补服并准予穿用。1851年（咸丰元年），僧格林沁任御前大臣，署銮仪卫事。

　　　　总共有多少人，厂科也看不出来，各家军队可能都是选了精锐出来，差不多万把人参加吧，四面飘荡的彩旗飞舞，大部分的旗帜厂科还在一个认识的过程当中，自从加入了锐健营，每日和那些兵痞们朝夕相处，厂科就已经对**无能的清政府的军队越来越失望，这帮人就只会抽大烟，赌博，嫖女人，少数精干的力量，都被看成是爱哗众取宠罢了，他就是属于在那些军官眼中爱哗众取宠的类型，所以厂科平时都特别低调，开会基本不发言。他现在就想着怎么出去拉起一只人马，最好是能像曾国藩后来的那种模式干起来，名正言顺的搞团练，这才是自己的最佳选择啊，最好是谁也不打，或者少打，不断的发展队伍才是硬道理，中国人打中国人有多大意思呢。

　　　　“人真多啊，大人，咱们跟这么后面，皇上他们能看见吗？”完巴图轻声的在厂科耳边说道。

　　　　他们的这只部队并不受重视，比起前锋营不是一个档次的，比起其他的几只部队也不怎么样，跟僧格林沁那不可一世的蒙古铁骑就更不在一个档次上面了，基本就是来当个陪衬的。

　　　　“这样的操演，应该就是走走过场吧，可能皇上闷了，出来看看他的军队。”厂科笑了一下，他就是出来骑马玩的，他逐渐的发现了骑马的乐趣，自从有了战神武功后，他发现自己的马术也越来越精湛了。

　　　　韩信的年代，打仗全靠骑兵，步兵基本就是个陪衬，古代，冷兵器时代，一直是骑兵称霸的年代。

　　　　厂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规模的联合操演，基本就是别人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跟在屁股后面打个酱油。也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他这样的从六品的前锋校，更何况别的前锋校还是正六品的，他获得这个实缺还是花了银子才弄来的。颇为让本营的其他前锋校所瞧不起，官大一级压死人嘛，官低一级就靠边站了。不过这些对于厂科来说是不放在心上的，他毕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更像是在参加大型历史剧的拍摄现场，心想要是哪个导演看到这样的场景，还不得高兴的发狂啊，一个群众演员一天要是给100软妹币的话，这里至少一天就一两百万出去了。

　　　　大队人马开始往早就搭好了的围场的主席台下面集合，按照各家的序列开始列队，估计是皇上马上就要来了。士兵们交头接耳的声音也小了许多，不像刚才跟个赶集似的了。

　　　　“好紧张啊，我还没有见过皇上呢。”完巴图小声的在厂科旁边说道。

　　　　厂科点点头，示意他不要说话，注意队形，这么重要的场合，厂科虽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却也不想出错，这里要是出错的话，就不是一两千两银子能够补救的事儿了，搞不好直接就人头搬家。

　　　　此时大队的正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粗壮大汗，带着王公们才能戴的帽子，厂科猜想大概这人就是僧格林沁了，不由的看了一眼，只觉得此人眼睛不大，却很有神，始终凸起着，可能是天生的鲍鱼眼，两撇小胡子梳理的很整齐，威严的扫视三军，作为顾命大臣，僧格林沁此时应该是清朝军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可能是提起替皇帝检查部队的。

　　　　“都规矩咯，今儿个是万岁爷亲自到场，万军操演，有个什么差池，别说二品三品的这些当官的，就是一品大员也担待不起！”这家伙的个子大，嗓门也极大。

　　　　厂科暗道，什么时候老子能有这般的威风就好了。对着万军大喊大叫，多威风啊。最让厂科觉得好笑的地方就是所有人头顶都顶着个有高高的避雷针的军帽。看见僧格林沁说话的时候，那根避雷针不断的晃动，厂科就有点想笑。

　　　　一排号炮响起，皇上和御前大臣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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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2章　操演很疯狂

　　　　全场顿时一片肃静，每个人都抬头挺胸，不管是不是抽大烟的，这个时候都必须装出一副英武的姿态出来，排场总是要的嘛。

　　　　厂科的头不敢偏，眼珠子却骨碌碌转个不停，他也没有见过皇帝啊，这可能是他来古代能见到的最大的人物了，还有什么人能大过皇帝的呢？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坐在御撵之上，似乎有些病怏怏。

　　　　皇上乘坐的是金辇、玉辇。离御座最近的有：拂尘、金炉、香盒各二个。沐盆、唾盂、大小**、金椅、金杌各一个。手执大刀的、手执弓矢的、手执豹尾枪的，各30人。手执荷殳戟的各4人。侍殿前执曲柄黄盖的一人。执净鞭者四人。在华盖之间，除十匹仪仗的马外，有骑马的卫士千人。

　　　　呼呼啦啦一大队人，却走的十分整齐，皇帝的专用仪仗队到底是好看的，服色也比厂科他们这些八旗军的穿着要霸气，外面统一罩着一个黄马褂。厂科现在平时被耳濡目染的，对于黄色也有了一个特殊的偏好，在这里，只要越黄就越尊贵啊。

　　　　厂科暗道，帝王终究是帝王，即使是拿到一百年后的开国大典上面，这只御用的马队也够得上参加队列的资格了。皇帝虽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不掩饰他的雍容华贵，目空一切的气质，确实有着天生的贵气，这帝王家的气势，不是说说就有的，这都是几代人的沉淀，即使是他身边的几个王爷和大臣，也跟普通官吏区别很大，不过厂科却分不出谁是谁，也不知道哪一个是历史上面赫赫有名的鬼子六。

　　　　只见皇帝身边的一个大太监，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厂科虽然古文都认识，但是对于这些半白半文的话，也就只能听懂了个大概的意思，好像皇帝的意思是，现在内有发匪捻匪猖獗，外有洋夷虎视眈眈，让他们这些八旗军都拿出士气，振作精神，为报效国家而刻苦训练之类的意思，听得一大帮兵痞们都眼睛通红，有的甚至流出鼻涕来了，急忙偷偷的用装着大烟膏的鼻烟壶死劲的吸了两口。

　　　　僧格林沁冷眼旁观，他早就对朝廷的用兵极其不满了，朝廷**他管不了，但是军队**，他却深感厌烦，所以这也是他的蒙古铁骑要远远的优越于这些八旗骑兵的地方，至少他们不抽大烟啊。

　　　　僧格林沁作为御前大臣，分管着锐健营，所以除了自己的蒙古铁骑，对锐健营的军马格外留意，看着一大堆直打着哈欠的八旗兵暗暗的摇头，当他看到镶黄旗这边的时候，一队军纪明星要优于其他队伍的小队，引起了他的注意。

　　　　僧格林沁慢慢的策马进了锐健营的队列，“古贪图，那个甲，是什么人带的？就是那个校官长得最精神的那个甲。”

　　　　古贪图连忙伸长脖子看了看，“回王爷的话，那是镶黄旗第九甲，前锋校是从六品的厂科，刚从广西前线调职回来没有多久。”

　　　　“厂科？”僧格林沁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是，王爷，是叫厂科，听说他是因为在赛尚阿大人指挥的水窦战场上面立了大功，改良了火器还是什么的，破格提拔，连升三级。”古贪图对手下的军官并不上心，他的心思也同样花在了抽大烟，玩小妾上面去了。

　　　　僧格林沁点点头，“这个人不错，要是你的部队都能像他率领的那个甲的样子的话，你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是是是，都是在王爷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还会努力的。”古贪图擦了擦额头上面的细汗，暗道这家伙怎么忽然关心起我锐健营来了，平常他是一年都难得去一次我锐健营的大营的。

　　　　僧格林沁轻蔑的扫了古贪图一眼，对于这些靠资历和人脉升迁上来的官僚，他并不如何看重，相反他对于像是厂科这些受了军功被提拔的年轻军官会格外的留意，这些人才是大清未来的希望啊。他在心中暗暗的记下了厂科的名字。

　　　　跟随着古贪图的一大帮锐健营的军官听见僧格林沁亲自过问厂科率领的那一甲，大家都有些嫉妒，均是看了看厂科所在的位置。

　　　　这让厂科十分的纳闷，僧格林沁跑到锐健营镶黄旗的阵中，他也看见了，并没有当做一回事，过了会儿却看见那些人都向自己这边张望，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哥都已经这么低调了啊，还惹得你们嫉妒？不好吧？

　　　　台上的大太监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估计这段话讲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听得连不抽大烟的厂科都开始有些犯困，但最后一句话却让所有正要睡着的军官们都猛然来了精神！

　　　　意思大概是，“圣上谕旨，为了奖赏平时训练刻苦的军中佼佼者，等会在出来演习的军官中，表现最好的可以官升两级，赏赐黄马褂。”

　　　　下面顿时一阵骚动，这两点都很让人心动啊，这基本就是一次下级武将们升迁的大好机会来了，上了五品的武将基本不会去参加这样的演武，他们平时都养尊处优惯了，那样发福的体态，也不适合去演武，加上碍于身份，即使真的出去了，可能也不会给实缺，搞不好将现在的位子换到个不好的地方，岂不更加的麻烦。你想如果原来他是从五品的职位，升了两级，变成从四品，但原本的从四品还在，不得把他踢到远远的地方去了？搞不好还不能留在京城，不是得不偿失，不是所有人都像厂科一样，成天想着去外面打仗立功的。

　　　　但是黄马褂的**力还是有的，“赏穿黄马褂”这和内大臣和御前侍卫所穿的黄马褂不同，前者是由于职务关系而穿的，如果职任解除，不做御前侍卫或内大臣，黄马褂就不能再穿。所以这种黄马褂也叫做“职任马褂”，满洲话为“秃山褂子”。而“赏穿黄马褂”则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它可以在一切庄重或典重的场合穿著；必要时，甚至可以见官大三级，方便行事。

　　　　“赏穿黄马褂”又有两种。其中一种时打猎校射时所赐，在清代咸丰以前，即公元1861年之前，皇帝每年秋天都要到木兰（今河北省承德市北400里处，现名“围场县”）打猎20天，进行“行围”。这时在打猎时射得鹿的，或打猎完毕遇到献禽的蒙古人，皇帝一般都要赏给黄马褂。此外打猎期间往往还要校射（射箭比赛）扈从的汉满官吏必须全部参加，射中五箭的（汉官规定射中三箭）且官阶较高的，一般都可得到御赐黄马褂。这种行围时所得的黄马褂，一般只允许在行围时穿，平时不能穿。违者，将以觊觎皇权罪论处。另外，在打猎期间往往要比赛射箭，进行“校射”。扈从的汉、满官吏要求全部参加，射中5箭的（汉官规定射中3箭即可）要予分别奖赏。这时就要看官阶高低，官阶较高的，一般都可能得到御赐黄马褂。另外据《清史列传》记载，得赏赐次数已多的人，这时也可得到御赐黄马褂。打猎校射所奖得的黄马褂均属于行围褂子，它们和比武时所得的黄马褂一样，一般只允许在行围或比武时穿，平时不能穿，违者一律以觊觎皇权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