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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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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大房如何闹腾,刘锦华也没多少看热闹的好心情。
她们母女二人几乎闭门不出,大房那边也很少过去。她们可不想碍了别人的眼,大房的人都积攒着一肚子的气找不到出处呢,自己若是去了,免不了会被迁怒,会遭了池鱼之灾,这种蠢事可不能做。
刘锦华做针线时颇有点神不守舍,幸好二奶奶只有偶尔担心的看她一眼,并没有多问什么。即使她问起来,刘锦华也不知道怎么说,她也不愿意说。
好在手上的经文总能让她安静下来,娘两个一边绣,还一边讨论讨论经义什么的。许是曾氏特别想宽锦华的心,便把跟圆通大师讨教来的经义细细的讲给女儿听,说的深了,刘锦华倒也真的听了进去,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有时候,她又犯了她的老毛病,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便点了灯倚在床上翻翻经文,倒也很有些效果。
到了月底的时候,二爷冒着寒风回来了,有些忧心忡忡的对妻子说,东家最近格外优待,给换了个好一些的住处,又给长了一百个大钱的工钱呢。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东家殷勤的,连一向迟钝的二爷也觉出不对劲了。
二奶奶本就有些担心,如今一语成谶,也烦躁起来,瞪了丈夫一眼,恨恨的说了句老俗话,“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
二奶奶拿眼瞟了下自己闺女那屋,二爷顺着她眼光一看,就倒吸一口凉气,瞪着眼看着妻子惊道,“不会?!”
二奶奶不耐的站起身来在屋里踱着步子,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数落着,“他看起来比咱们俩也小不了多少,年纪差的也太大了些。两家又是拐着弯儿的亲戚,这还差着辈儿呢。而且,大户人家不比小门小户,三妻四妾的,里头龌龊事多着呢。。。还有,最重要的是,就咱这两家的家世地位,很有可能他只想着纳了锦华为妾,不想明媒正娶呢,门儿都没有!”
二奶奶恨恨的咬着牙。
她心里还有句话没说呢,若是李家想强要锦华做妾,仗势欺人,自家宁肯拼的鱼死网破,也绝不能把闺女往火坑里头推!群书院 。qunshu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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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年前2
二奶奶性子刚硬,又一直端正守礼,是最为看不得这种卖女儿为妾、攀附富贵的行径的!
反正,不管从哪儿,这门亲都不合适,亏得这李大少爷怎么想来着!
“可是,咱要是一口回绝了。。。”二爷迟疑着,一边屈指敲着桌子,很有些发愁。他一向谨小慎微,又在李家做了那么多年的工,李茂林平时积威甚重,所以他对东家始终存着很深的敬畏心理。
“回绝了也是个麻烦。那个人看着可不太好惹,不定会给咱们家下什么绊子呢。起码,你那个账房的差使是保不住了。”二奶奶也是忧虑重重。这有钱有势的人家,随随便便一出招,也不是平头百姓能招架得了的。
二奶奶性子虽傲,对外边的世情百态却比一般的内宅妇人们看的清楚明白。
而且,虽然二爷和二奶奶都瞧不上账房的行当,可眼前,这份工钱可是一家人必不可少的生活来源呢。生存比天大啊。
“不管了,还是得想个办法糊弄过去,总不能真格的就把闺女给卖了吧!”
这事孰长孰短,二奶奶很快就做出了决定,转身又嘱咐二爷,“下回你见了他,适当的暗示一下,如果能让他知难而退,两家各自保存了颜面那是最好的。。。”
二爷忙点头。女儿可是他的宝贝疙瘩,他可不舍得让她进那种深宅大院里吃苦受罪。
两口子唉声叹气,相对无言。正屋的烛火几乎亮了一夜。。。
因了这事,腊月初一的进香娘两个谁也没去。连提也没提这个茬儿。
没过几天,田静怡就写了信来,埋怨锦华初一的时候为何没去进香,又热情的邀请她去看她们家新开的腊梅花。
信里还提到张四小姐张婉蓉的亲事已经定下了。据明年年初就完婚。只听张家的人透露,她的夫婿是个大财主,家有良田千亩。奴婢成群,却不在本地,而是远在繁华热闹的省城。总之,简直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亲事啊。
至于其它的,就打听不到了。
田静怡愤愤不平的猜测,张知县夫人是不会这么好心把张婉蓉嫁个好夫婿的,定是这男的有什么隐疾什么的。外表光鲜,内里还不知烂成什么样呢。另外,张家一定得了那人不少的聘礼,他们家就指着卖庶出的女儿过日子呢!
先前张家就瞅准了她表哥家资雄厚,如今这回亲大概也得值个好价钱吧。
锦华看完信。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把信“啪”的一声就拍在了桌子上。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本来,她心里还心存幻想,觉得冥冥中自有天定,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可是,看样子,张婉蓉果然不能像前世一样嫁给那个人了!
至于什么赏梅花的事儿,她哪里敢去啊!那个人正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没办法,锦华研磨提笔。给田静怡回了一封信,推身体不适,婉拒了邀请。
她心里烦躁着,却还得先暂停了绣经文的活儿,把五彩的丝线重新捡起来,精心的配了色。日夜赶工,给张婉蓉绣了一个好看又实用的香囊。
毕竟相交一场,刘锦华对张婉蓉印象还不错,她的遭遇也很是令人同情,因此总得送点东西表示一下。
这香囊跟原来准备给田静怡祝贺及笄之喜的香囊款式相仿,只是花色不同。给静怡的绣了红梅报春,看着就透着股子喜庆和蓬勃之意。给张四小姐的则绣了一丛空谷幽兰,淡雅出尘,恰是符合了张婉蓉的喜好和性子。
因为忙着绣经文赚私房钱,这些小东西她已经很久没做了,幸好很快她就找到了感觉,很顺利的把这两个香囊做成了,居然还得了二奶奶破例的几句称赞。
二奶奶甚少夸人,锦华还是挺知足的。
但是,二奶奶夸就夸吧,偏偏看着自家闺女的眼神里又带着忧虑,脸上也是心事重重,让锦华心里也很不自在。
自己的事儿自己着急上火也就罢了,偏又害得母亲忧心,让她心里觉着很是难受。
这辈子,她只想着让母亲过的开开心心的,哪成想,只为了自己的亲事,就把母亲给折腾的够呛。
转眼到了腊月十八,也就是田静怡及笄之日。刘锦华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不去田家。也顾不上静怡乐不乐意了,还是躲着那人更重要一些。
二奶奶知道女儿的心思,她当然不能去,自己却是非去不可的了。田夫人可不是别人,她对自家一向是敬重有加的,自己也不能为了躲人连正常的走动也绝了。
锦华就把自己刚刚做得的两个香囊都取出来交给母亲。送给张婉蓉的香囊就由田静怡转交了。
曾氏也不能孤身前往,就由锦年护送了去。
锦年兴奋异常,一是因为自己可以跟大人一样出门应酬了,二是因为可以趁此机会出去走走,放放风。整日里读书写字,真是连头都搞得昏昏沉沉的了。再不出门透透气,他都怀疑自己撑不到下场的日子,就直接被他娘给憋死了!
二奶奶走的时候脸色有些沉重,回来时反而看着像是轻松了些。
刘锦华担心了一天,此时却先忙着给母亲斟了一碗茶水,把茶壶放下,想开口又止住了,转身坐回椅子上拿起了绣棚,一针一针的有一搭无一搭的绣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暗观察母亲的神情,却愣是不敢张开嘴问。
自己都觉得张不开嘴。
那人不过是微微露意而已,确实没有明明白白的些什么啊。
再了,万一,他要是明明白白的了,自家又该怎么办呢?
曾氏见她欲言又止,只好状若无意的随口跟闺女聊起闲天来,“今天田家很是热闹,去的宾真是不少,可谓高朋满座啊。”转眼又想起自己女儿及笄时的冷清,曾氏便又不快的止住了话头。
停了一下,曾氏又道,“我到了那里也不认识什么人,只在一边坐着,倒是少了跟人虚言套的烦恼了。”二奶奶自嘲的笑了笑。
刘锦华知道母亲这是受了冷落,心里不高兴了。她却无心安慰她,只低着头听着,一语不发。
二奶奶也沉默下来,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
可锦华已经等不及了,她忽然放下了手里的针线,视死如归一般问道,“您这次去看见李家大少爷了么?”她的眼睛直直的盯住母亲的嘴,心里怕的砰砰乱跳。
二奶奶看着闺女,正色的点点头,“见到了。”
“那他。。。”
“起来,李家大少爷也真是个知礼的,见了我专门上前问候,竟是好生攀谈了几句,好多人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怎么理呢。”二奶奶不动声色的平铺直述。
屋子里顿时又静了下来。母女两人都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出起神来。
好半晌,二奶奶忽然又打破了寂静,迟疑的问道,“他若是有心娶你为正妻,你可愿意?”
锦华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惊讶的回过头来看向母亲,片刻后便摇了摇头,认真答道,“不愿意。”
二奶奶却并没有像她所料的那样问她为什么,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了一句,“不愿意就不愿意吧。你放心,娘是不会逼你的。而且,咱们还不知人家是怎么想的呢。”
二奶奶叹息着起身往里屋去了。锦华却发了半天的呆,越想越觉得母亲的态度十分可疑,竟像是有些松动了似的,不禁暗暗心惊。
看来,那人也是好手段,不知道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竟让一向眼高于顶的母亲轻易的就动摇了呢。
晚间,锦华睡得不好,半夜里起来一次,竟意外发现东厢房里依然亮着烛光。
该不会是母亲背着自己又给锦年布置了很多课业吧。
锦华顿时担心起来,也不顾深夜严寒,赶忙裹上了一件厚棉袍越过院子去敲锦年的房门,她低声询问,“锦年,你干什么呢?怎么还不睡啊?”
房里的灯却立刻熄了,锦年的声音也低低的传过来,“没事,姐,我睡不着觉,看书呢!”
锦华见里头没了动静,便也只好转身回房睡觉,却觉得锦年的声音里透着股子心虚。这辈子她跟弟弟十分亲近,自以为对他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当下便有些疑心。
第二天清早,锦年被曾氏揪到正屋去上早课,忙着背四书。锦华则打着收拾屋子的旗号进了东厢房,一边给他收拾料理,一边暗自寻找。
她疑心锦年正值青春年少,可能是背着人看淫词艳书了吧。他只有十三岁而已,这还了得?!
刘锦华心急如焚,一心要寻得引坏弟弟的“赃物”。她没天都会收拾锦年的屋子,对这屋里的东西放置也是清楚得很。
稍稍费了一番功夫,却没寻到什么**之类的,只在书箱子底下寻到了一套怪模怪样的刀具。有的细如针,有的卷起来成三角形,各式各样,大小不一,居然有十几把的样子。
这是做什么的?
锦华拿起这些东西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想了想,便又放回了原处。(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三十二 年前3
用过早饭后,锦华把碗筷洗净装进了食盒里头,提着出来放在了院门口,方便麦子一会儿来收走。她瞅了个空,趁着母亲不注意,就把锦年拉进了自己屋,沉着脸审问起来。
锦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姐姐揪出来,懊恼的不行了,“姐,您怎么这样啊,我的屋子你也乱翻啊!我都是大人了!男女授受不亲,知道不知道?!”
锦华给了他脑袋一巴掌,瞪眼道,“再大也是我弟!”
只这一句话,锦年顿时就蔫了。
锦华知道弟弟的“死穴”,也不多跟他废话,直接恐吓他说,“你赶紧跟我说实话,昨晚上你倒腾什么呢?箱子底下那套刀又是干什么的?若是不说实话,我就直接告诉母亲去!”
锦华一听可吓坏了,连连抱拳告饶,麻溜儿的招认,“就是一套木雕刀具而已,姐您可别瞎咋呼,被母亲知道可就麻烦了!”
锦华一听,心里咯噔了一声,那猜测成了真,脸色便有些变了。
“那你哪儿得来的啊?”她已经有了数,却还妄想着再确认一下。
“那天去静怡姐家恭贺她及笄的时候,李家大表叔送给我的。”
刘锦华简直被气得没了脾气,这人简直无孔不入啊!他倒是好心机、好打算!
这是想着把自己的家人全部搞定,最后便顺理成章的。。。
那边锦年还咧着嘴笑呢,“大表叔人真的不错,见我对这个感兴趣。竟然就想的那么周到,大概也知道我没处去寻这些专门的刀具,居然就想着给我找了一套,还特意给我示范了一下用法。真是。。。”
“好什么好啊!”他姐却突然压低了嗓子怒喝了一声,倒把锦年给吓了一跳,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姐!”
锦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怕吓着了弟弟,忙深呼吸了几下,胡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她真想立刻冲进东厢房里,把那套刀具寻出来。一下子直接扔到那个人的脸上去!
可转眼又见锦年一副担忧、害怕的样子,心想那人真是心细如发,竟然一下子就挠到了锦年的痒处。
她还真就不舍的坏了锦年这小小的嗜好!看他昨晚兴奋的睡不着,真是少有的露出了痴迷的样子。她怎么忍心让一直闷闷不乐的少年连这唯一的消遣都没了。。。
重活一世,只有对家里的这三个亲人。她觉得怎么忍让,怎么包容都是理所应当的。
可是,她又非常的不甘心!
如果能另寻到一套刀具给锦年用就好了,这样就能寻个机会把这东西给人还回去。她可不想收他哪怕是一点点的东西!
可是木雕刀具这种东西,希里古怪的,蹊蹊跷跷的,不是市面上长有的,就算她刘锦华再有钱,再不怕花钱。也没处淘换去啊!
嗐!
锦年疑惑的看着他姐跺了跺脚,转身恨恨的出了屋门,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后锦华只能自我安慰,那套刀具虽然稀奇,也并不什么金贵东西,收了。嗐,也就收了吧。
一进了腊月,年味就越来越重了。罗表哥那里也终于有了消息,说是被判了两年的苦役,就在县城里头服刑,说起来算是那一干人里边判的最轻的。
姑母和锦秀婆媳俩又是哭又是笑的,好生闹腾了一番。
笑是因为判的不算太重,熬个两年就出来了。哭是因为是服苦役可不是闹着玩的,罗敏成游手好闲惯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从小什么活计都不沾,让他去做什么苦役,又怎么受得了啊!
锦华知道了却耸耸肩,服苦役若是不苦也不是没办法,往里边砸钱也就是了。只希望大伯在花了不少银子打点之后还舍得继续往里头扔钱吧。
赶在腊月二十三小年之前,罗家姑母终于回了罗家村。过年了,光住在娘家终究不像话。挺着肚子的锦秀却留了下来。罗家现在只有寡母一个,破房几间,锦秀的嫁妆想来早就搭进衙门那无底洞里去,罗家是既无心也无力再照顾一个孕妇了。
腊月二十六的时候,曾尚才来送年礼,自然还得上门来看望自家姑母。
锦华垂着头坐在桌边做针线,耳朵听着曾尚才在跟母亲说话,却感觉到他的眼光时不时的绕过来,在她身上溜溜的打着转儿,让她在这大冷的腊月天里心里却觉得一阵一阵的烦燥,浑身难受。
难道这人因为上次自己求他一事,便又心生奢望,觉得两人的亲事有了可能不成?
“。。。写了几幅对联和几个福字送到了那边,这里还有几幅,姑母若是不嫌弃就贴起来,也算给姑父减轻些负担了。往年想必姑父忙活这个也忙活的不轻吧。”
“哼,你也知道你姑父那个性子,越让他多干活,他心里反而感恩戴德,心里高兴着呢!”曾氏对着自家侄儿,反正他是最清楚自家这些烂事的,也不用隐瞒,便皱着眉抱怨。
曾尚才不好接话,只附和着讪笑了几声,又道,“我给那边的礼又添了几样点心。今年是我第一年出去住,不买点东西倒不像话。反而是姑母这里。。。小侄身无长物,这些年一直仰仗姑母,竟是连过年的时候也无法表表心意,真是。。。”那声音里透着股子黯然和沮丧。
“你这孩子真是的!跟我还客气什么!你有这心思就行了!”曾氏着起急来,赶忙站起身去安慰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锦华不禁抬头看了那一脸落寞心酸的人一眼,心里却暗道好一张巧嘴,如此这样一番表白,他跟母亲的关系便又亲近了几分,原来因为亲事而生的嫌隙这么快就修补的差不多了。
她越来越发现,他真是很会做人啊。
曾氏又事无巨细的关心侄子在外头的衣食住行,说了好一会子的话,曾尚才这才起身告辞。
锦华再怎么不愿意,也得起身代表母亲往门外送上一送。再说了,人家上次真是帮了好大一个忙,自己倒是欠了他一个人情,再尽力避着躲着的,就说不过去了。
但是,他的眼神还是让她很不舒服。如今他已经开始跟大房议亲了,再这样蔫蔫乎乎的,谁受得了啊!
锦华故意拖慢了脚步,勉强跟到了院子里,远远的朝着曾尚才客气的一点头,“表哥慢走。”
曾尚才却转过身来负着手看着她,不走,也不说话。那眼光缠缠绵绵的,眼中水波流动,情潮暗涌。
锦华的心砰砰的跳将起来,窘迫的低下头去,心里暗恨,这人长的好看就是占便宜,随随便便往那里一站,随随便便一眼,就让人跟吸进去了一般,再也不敢与之对视。
锦华低着头,不禁又想起了前世,自己一腔痴情空付。那时候日也盼,夜也盼的,盼的也只是他这样的一个眼神而已。
只要你能深情的看我一眼,就一眼足矣!
可惜,自己望眼欲穿,辛苦一世,伤心一世,也没能得到这样的一个眼神啊!
刘锦华心里正五味杂陈,忽然又听得他叹息了一声,“锦华。。。”这一声叫得,声音低沉,饱含情意,让刘锦华的心又颤了一颤。
打住,刘锦华,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的冷静超然都到哪里去了!怎么又抽风犯起傻来了?!
大概是自己被李家那个混蛋给气的方寸大乱,不正常了吧?
可是,你忘了平安了么,忘了那个可怜的孩子了么?!
刘锦华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顿时满脑子的绮思杂念一下子都跑了个精光。
她猛地抬起头来,对着曾尚才微微笑了一下,嘴里却说出最伤人的话来,“表哥,我一直都想问您呢,您和二姐的好事什么时候才办啊?也让我们也跟着高兴高兴啊。”
曾尚才满脸的柔情蜜意霎时间都化成了寒冰,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我明年还想着下场一试,为了学业,这事是不会操之过急的。”他匆匆扔下这一句,扭头就走了。怎么看,都像是仓皇而逃。
锦华看着他的背影,便冷冷的一笑。
这男人啊,竟都是这般的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前世时与自己成了亲却不珍惜,反而心心念念的想着锦凤。如今马上就要跟锦凤订亲,又掉过头来对着自己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这真是。。。
更何况,他现在早已经与大房纠缠不清了,已经得了利,却又得陇望蜀,对自己仍不死心。难道若是自己现在点了头,他就能把锦凤带给她的好处,还有锦凤的一片情意一脚踢开,回过头再来娶自己不成?!
男人呵。。。
真是白瞎了那张好看的脸了!
刘锦华想起那时候自己的相思满腹、柔肠百结,不禁又有些怅然起来。
一转念却又想起李茂林来。也多亏了是曾尚才,心高气傲的,也算是个君子了,自己不过几句话就能把他打发的远远的。他这次又故态重萌,想必是上回得了自己的好脸色,所以才又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而已。真若是跟他讲明白了,人家肯定是有多远走多远的。
不像李茂林,惯会揣着明白装糊涂,断断不肯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的。比起曾尚才,李茂林就跟那地痞无赖差不多的了。
………………………………
三十三 年前4
锦年突然从东厢房露出头来,“姐,表哥走了么?”
“哦,走了。
姐弟俩一边走,锦年一边摆弄着手上的一个小小的桃木挂件。锦华好奇的伸着头看了一下,见这小挂件只有一根拇指粗细,却雕成了一个憨态可掬的胖娃娃。虽然不是太像,但已经颇能看出眉眼来了。
“这是你雕的?!”锦华很是惊喜,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亲弟弟一眼,真没看出来,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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