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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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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再三谢过了,又亲自引着他一直把他送到祖父的正院里。这才转身回来。
说起来,行医者虽然被一些高门望族瞧不起,在民间乡下却一直是很受尊敬的。人吃五谷杂粮,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啊?
这十里八乡的,只有刘士则这一个大夫,也只有他家一个药铺。所以全镇子的人都高看这人几分。
这刘士则秉着“有一个算一个、绝不放过”的原则,雁过拔毛,人过扒皮,日子早就过得红红火火,比起良田成片的自家也不差什么了。
镇上的人也都不傻,知道这家伙一肚子的歪心眼儿,不少人背后都骂他,当着面却又都不敢惹他。
大房那边跟刘士则的关系一向很亲密,常来常往的,他祖父的酒菜刘士则可没少吃。
锦华知道,小五叔这次的饭菜肯定也得在自家用了,而且还得让大伯好酒好肉伺候着,完了药费、诊费也得一个子不少的给人家。
这下,大伯和祖父又得心疼了。
不过,这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她心里甚至巴不得刘士则能下手狠一点,让祖父和大伯心疼死才好呢。
刘锦华急匆匆的回了自家院子,忙着把小风炉点起来,把熬药的砂锅子洗刷干净,把小五叔的开的药包打开,就着天光仔细看了看。
上一辈子她体质不好,因为生育更加重了一层,生命的最后几年一直缠绵病榻。久病成医,她倒是也能背出不少常用的药方来了。
她仔细用手指巴拉巴拉,见只是重用的祛风寒常用的麻黄、荆芥、防风、苏叶等解表散寒的草药,倒也对症,只不过这药量重了些。如果药用的太猛了,病人的身体不一定承受得住。
锦华把药包里的草药减了三成,这才细细的熬了起来。
二爷连着烧了三天三夜,那低热才慢慢的退了下去,人也清醒了过来,不再裹着棉被还簌簌发抖的喊冷。自己不时的能下个床,饭食也能吃下一些了。
期间,大伯一家倒是礼节性的来过一次,也只是在外间略坐了坐,隔的老远看了一眼亲弟弟,听曾氏说喝了药正睡着,刘大爷倒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一会儿就忙不迭的走了。
曾氏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你看你大伯怕的那个样子,大概生怕你爹得了什么恶疾,怕会传了给他,走的那叫一个快!”可不是么,大伯一向惜命的很呢。
虽然二爷人醒了过来,也不发热了,看着精神也好些了,但咳嗽的症状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喉间愈加的嘶哑,痰还有不少。
刘锦华看着父亲伏在床上咳得震天的样子,心里暗暗心惊。
不应该啊,明明应该至少还得有六七年才会发作的啊,自己本来打算着慢慢的去调理父亲的身体的啊,该不会。。。
她心里害怕,正想再去请小五叔,人家却已经不请自来,亲自登门问诊来了。
锦华赶不及去想这位倨傲的小五叔是不是因为银子没赚够,这才主动登门。忙说着感激的话把人迎了进来。
刘士则诊了半天脉,便又皱紧了眉头,摇头叹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哥这些年吃苦受累的。身子亏空了不少,如今这一下子,怕是不好应对啊!”
曾氏忙焦急的道。“他五叔,不知您有何良方可治得了孩子他爹这病?您放心,就是再名贵的药材、再多花些银两都无所谓,只要能把病治好就成!”
刘士则摸了一下胡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却又佯作不悦道,“二嫂言重了。我又不是别人,只要我能想的办法都会尽力而为的,说什么钱不钱的,外道了不是?!”
这次用药因为不太常见,就由五爷爷跟着刘士则去了他的药铺。又抓了十服药回来。
锦华打开看了看,见多了些北杏仁、桔梗、紫菀、紫苏之类宣通肺气,化痰止咳,倒也都是对症的。
二爷躺在床上,看着妻子一脸的忧心忡忡,神色间带着睡眠不足的疲倦,女儿也是忙的团团乱转,眼见得前一阵养回来的肉又瘦了回去,心中很是自责。“都怪我不争气,带累了你们娘俩了!”说着一脸的灰败丧气。
曾氏看他精神了些,心里埋藏了好几天的怨尤就又涌了上来,“你说说你,怎么这么拼命啊!就为了省那么几个子儿的药钱,硬生生的把小毛病拖成了大病!如今。这钱也花了,人的罪也受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曾氏很是恨铁不成钢。
二爷也是一脸的懊恼,“唉,我也没想到。。。”说罢一阵急躁,顿时胸中血气翻涌,竟又是猛烈的咳嗽起来。
曾氏忙心疼的给他抚着后背,锦华把一盏温水端过来让他喝了,好一会儿,这一阵咳嗽才算压下去了,只剩下二爷抚着胸口喘息不已,脸上涨红,额头又见了汗。
如此换了一副药方又吃了六七天,二爷这咳嗽却是反反复复的,有时候好上一阵儿,隔天却又加重了。
锦华心急如焚,难道这咳喘之疾这辈子真的提前了?!
她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
想想自己爹这两年过的日子。因为自己重来一遍,做了很多不同于以往的事儿,可以说,这些事让二房和大房的矛盾越来越尖锐了。
不比前世的时候,虽然以前母亲一直怨恨大房,但这矛盾总是藏着掖着,并没有闹到明面上去,父亲自然还是如以前那般逆来顺受,一心只听他爹和他大哥的话,在两方之间和着稀泥。
现在则不同了。为了父亲工钱的事,还有一些其他的事,祖父和大伯那边对爹可谓是十分不满,自己爹所承受的压力比前世真是多的多了。
也怪不得这些日子以来他镇日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她前世因为多病,也好生研读过几本医书,书上也都提到过,人忧思过甚,天长日久,确实是极易引发疾病的。
她越想就越是坐立难安,难不成,因为自己的改变,反而更把爹给推入了险境不成?!不行,得带着父亲先去城里另请名医,可千万别坐下咳喘的病根啊!
没等她有什么决断,曾尚才那边已经听到消息,带着锦年回来探病。
锦年心里着急,但是对着一向严厉的父亲,却一句关心的话也不会说,只是皱着眉头看着地下发呆。
曾尚才把前因后果问了个清楚,又看了几眼明显有些消瘦的锦华,沉吟着对曾氏道,“姑母,乡下地方毕竟狭隘短视,名医也少。如今姑父病情不见好转,再拖下去也不好,不如到城里另外去寻一寻名医,说不定就能药到病除也未可知啊。”
曾氏和锦华一听,都深以为然,频频点头称是。
事不宜迟,锦华把锦年一拉抬脚就要去正院请示祖父,走到门口却又忽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对曾尚才轻轻一笑,道,“表哥,左右你也无事,不如你陪着我们两个一起去呀?”
自己和锦华的力量显然不够,让母亲去祖父跟前受气她又不舍得,只好再拉上一个曾尚才。看祖父当着这个准孙女婿的面儿,会不会好意思驳了自己的请求,任着自己亲生儿子继续病下去!
曾尚才本来不太想趟上大房与二房间的浑水,转头见姑母一脸的焦急,锦华又满含期待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起身含笑答道,“好啊。”
………………………………
第一章 变故1
东跨院书房。
屋里的摆设很是简单,书架上四书五经之类的书堆得满满的,却已经落满了灰尘,想事很长时间没人看,也无人打理了。
刘家大爷刘继祖坐在书桌前,盯着面前的账册看了许久,再也看不下去,就烦躁的把账册“啪”的一声给合上了。
烦,真是烦!
就没个让人痛快、让人高兴的事儿!
这本关于家里的出息的帐本他早就烂熟于胸了。想想以前,他最爱翻得就是这本账册了,最爱做的事就是算算自己又增了多少粮食,增了多少银钱。虽然说,以种地为生的人家,并没有一夜暴富之理,但是,日久天长细水长流的,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呢。
他刘继祖一向很务实,很识时务,所以也就很知足。他也不是多有才干的,指望他把祖辈留下的家产发扬光大是不可能的,但是,守成即可。
以前,他不看看这账册,连觉都睡不着。那些考试要做的文章看的他都想吐了,但是只要再翻翻这账簿,他的精神立马就回来了!
可如今呢!他颓然的往后一倚,把头靠在太师椅上,眼前不断闪回着自己账上的数目。
都怪大闺女,死说活说的嫁了那么个没正经的,嫁妆白白搭上不说,还没等享上他的福呢,倒是把自己先折腾进了牢狱里头!
白花花的银子啊,可真是舍不得!可是舍不得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叫最心疼的闺女守活寡。叫嫡亲的大姐晚年无靠?
还有,二闺女本来一直都是极为孝顺听话的,可是,这两年孩子大了。心思也大了,竟是一心想着嫁给那个什么穷小子曾尚才!
那家伙是自己死活看不顺眼的弟妹的娘家人自不去说,家无寸铁也不说。可他好死不死的,居然一下场就得了个秀才回来,让这考了一辈子的人怎么有脸啊!还有事没事的老在自己跟前晃悠,自己一向聪明灵秀的二闺女也跟着了魔似的,愣是傻乎乎的被人家牵着鼻子走,真是让人郁闷的吐血三升!
自己那儿子更不必说了,被妻子惯的简直无法无天了。读书不上进不说,竟敢跟自己对着干了!在营救外甥兼大女婿的问题上,看那小子那个混账劲啊,竟是有钱不认人的!毕竟是亲姐弟啊,竟跟仇人似的。见了面恨不得咬对方一块肉出来呢!
还有自己的二弟,也是个不省心的。以前老实巴交的,自己说啥他就干啥。如今也不知咋了,自己的工钱私藏了供着他们自己乱花不说,眼下竟又生起病来了。
听士则明里暗里的说,还有点像是咳喘之疾,这是个烧钱、不好治的病啊!现在光付给刘士则的药钱,也得有五串钱了,这还没算上每次请他吃肉喝酒的花用呢。
若是长此以往下去。这个家非被他拖垮了不可啊。这个年头,没钱的人哪有权利生病啊,十里八乡因为疾病搞得家破人亡的还少么?
可是两家又没分家,那士则来了坐下只管不走,吃饱喝足了把嘴一抹,还是伸手要银子!
怎么好意思说不给?怎么好意思说让他管二房要?怎么好意思说让他少用点好药?
这下好了。二房那母女俩居然还不知足,又要闹腾着去城里看病了!你以为你是那富贵人家娇生惯养的啊,就是老爷子这辈子也没奢侈到要去什么城里看病啊,哪一回不是用点草药硬撑过来的?!
去城里看病,那城里头干什么不比乡下贵啊!住店得花钱?城里的大夫跟乡下的大夫出诊费、药费不知又贵了多少啊!
我的老天,我刘继祖这是做了什么孽啊,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省心!
这个毛病不能惯,这个口子不能开!
刘继祖下定了决心,甭管二房那个丫头片子如何巧舌如簧,想让我出钱,门儿都没有!这份子家业本就不厚,家里又接二连三的出事,再让你这么折腾,我这日子还过不过啊!
无论如何,这个钱也得捂住了,决不能再往外流!
这刘继祖倒也分得清楚,他自己的儿女花钱,虽然心疼的要命,但该花还是得花,但是,到了二房这里,他就一分钱都不舍得了。
他听着刘士则喝的醉醺醺的跟他说二弟的病是如何如何难治的时候,他心里甚至还有一个隐隐的恶毒的念头,还不如直接就让他这么死了,倒也省下不少的银子了。。。
他正仰面躺着胡思乱想,却听见门扉响动,睁眼一看,却不是他以为的菊姨娘,而是李氏低眉顺眼的端了一盏茶进来。
刘继祖很是失望,冷冷哼了一声,朝里头侧了一下身子,扭过头去不愿意搭理她。
这个李氏,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装神弄鬼,居然假作生病把小菊日日夜夜禁锢在她的床前!
说实话,这好几个月来,他跟小菊也就是只打个照面而已,竟连手也没捞着拉一下。整个漫长的冬季,他竟连个暖床的都没有,是夜夜孤枕难眠啊。。。
一想到此,刘继祖胸中的怒火蹭蹭的往上蹿。他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倒是把李氏给吓了一跳,阴阳怪调的道,“怎么,大奶奶病好了么?今天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啊?”
李氏一口鲜血差点喷出来。自己好心好意的给他送茶示好,竟然得了这么一番讽刺!
都怪小菊那个贱人!
以前大爷对自己不是这样的,虽然不冷不热的,倒还算客气,总记得给自己这嫡妻留几分脸面。自己这一辈子也算过的顺风顺水的,膝下又是儿女双全的。可是临了临了,自从小菊这贱人被收了房,自己这地位就一落千丈,打也挨了,骂也挨了,禁足也禁了,真是毫无脸面可言了已经!
她忍着气讨好道,“妾身今日觉得身上轻快些,这才赶紧来伺候大爷。”
刘继祖一听这话大喜,一下子就站起身来,“好啊,你这病好了,太好了!”李氏看着他不免又惊又喜,心里一阵激动,难得这人心里还是有我的,正要再说,刘继祖却又接了下去,“那正好把小菊唤过来,我这几日身上也不太舒坦,让她过来跟着伺候几天。”
李氏兜头被浇了一头冰水,说话都打哆嗦了,“大概是在打扫屋子。大清早的,我也没见人。”你身上不舒坦?是寂寞难耐想女人了!
刘继祖的脸咣当就掉下来了,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你整日里让她守着你,寸步不离的,如今倒不知道她在哪儿啦?”
说罢一甩袖子就出了门。李氏白着脸愣了片刻,又不放心的跟了出来。
院子里,小菊正在卖力的扫着庭院。尽管三月还是春寒料峭的,她脸上却已经忙活的见了汗,大爷见了一阵心疼,“行了,你去烧水沏茶。这活用不着你来干?不是有麦子么?以后就让麦子做。”
小菊见后头跟出来的李氏一副要生吃了她的脸色,心内一苦,哪里敢应下啊,只好低头道,“这活也不累,都是我平日里做惯的。麦子要先去打扫正院那边,还得管着东跨院、小偏院那边,忙不过来。这里我随手就做了,累不着。”
刘继祖见伊人不领情,竟敢不听自己的话了,有点下不来台,脸上颇有点出火,索性也不管了,只气哼哼的又转身进了书房。
等小菊打扫完了院子,又把正屋的屋子、东厢房、西厢房的屋子都擦洗干净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饭菜都是按点领的,稍晚一会儿可就要凉了,主子们肯定会不高兴了。她急忙忙的奔去厨房领了饭菜,拎着一只硕大的食盒送到正院去。
正院里吃饭的人多,上下两层的食盒里装的满满当当的,即使她早就做惯了的,依然觉得手腕子酸涨,累得腰背都要酸痛起来了。
小菊又苦笑了一下,这几个月被大奶奶磋磨的,自己这身子竟也变得娇弱起来了。
到了正院,她忙活着摆好了饭菜,又伺候着老爷子和大房的人都吃完饭,这才饥肠辘辘的拎着食盒回了厨房,匆忙的在厨房扒拉几口冷掉的剩菜草草的填饱肚子,又马不停蹄的返身回来。
她不敢在厨房耽搁久了,她知道,李氏,或者是二小姐锦凤,时不时的就会找她做活。若是她行动得慢了,一顿喝骂是少不了的。
院子里静悄悄的,小菊心里一喜,难道今天大奶奶和二小姐都没空折腾自己?
她蹑手蹑脚的正想会自己的小屋歇一会子,谁知锦凤正好从东厢房探出头来,道,“小菊,你过来帮我个忙好不好?”只要刘继祖不在跟前,她一向都是连姨娘都不叫的。
小菊见她一脸笑吟吟的,反而心里吓得一抖。二小姐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动不动就训斥一番的,自从上回闹了一场之后,在大爷跟前倒是安生了,背地里却更加变本加厉了。
………………………………
第二章 变故2
菊姨娘忐忑不安的进了屋,低着头等着锦凤出招,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
锦凤正坐在里间的床上,此时便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上前,一边笑得十分灿烂,“我屋子里的家具很久没挪动过了,你快来看看,我这床的位置是不是摆的有点太靠墙了?再往外摆一摆会合适些,对不对?我这梳妆台摆的又太偏北了,我想着还是再往南边挪一挪。。。”
锦凤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不断用手指指点点。那表情,好似真的就是单纯要让她来帮个微不足道的小忙而已。
可是,小菊却知道,她这是变着法子折腾她呢。可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听着她的吩咐,拖着疲惫的身子开始一个人搬动着沉重的家具。
这家具都是沉重的榆木,她一个人又哪里搬得动呢?
锦凤就在旁边抱着臂膀笑吟吟的看着,小菊只好使出吃奶的劲儿来,这边推完了,再跑到另一边拼命的拉,一点点的往前挪动着大木床。
这一搬,就足足搬了大半个时辰。小菊几乎累得摊在地上,浑身汗出如浆,整个腿脚都酸软的一塌糊涂,恨不得一下子死过去也比现在舒服点儿。
再说刘继祖,他在书房睡够了午觉,精神头又回来了,心里依然惦记着小菊,便精神抖擞的出来转悠着找人,听见这边有响动,便探头进来看。
锦凤见他过来,忙把手往梳妆台上一扶,做出一只在做活的样子来。一边笑着招呼他,“是爹来了!我正请菊姨娘帮我一起清扫、归置一下这些家具呢!”
刘继祖并没有进屋,因离得远,便没有发现菊姨娘的异状。只“嗯”了一声,也不好对女儿说什么心疼姨娘的话,只好转身出了院子遛弯去了。
这是他的习惯。听人说多活动活动会长命百岁,他怕死得很,便把此当作金科玉律,每天都要在院子里走上好几圈,也顺便再去上房看看老爷子去。
等他散完步兜了一个大圈子回来,已经又是半个多时辰下去了。
他的脚刚踏进院门,却忽然见锦凤一脸惊慌的从东厢房里奔出来。脸色都变了,“爹,不好啦!您快来看看,菊姨娘她晕倒了!”
刘继祖结结实实给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奔进了东厢房。就见小菊躺在地下痛苦的捂着肚子呻吟着,身下竟是一滩血迹蜿蜒的流淌下来。。。
锦华很快就听麦子说菊姨娘晕倒了,还小产了一个未成形的孩子,听说,还不足两个月呢。
锦华很是吃惊,但心里却并不同情她。她只是恍恍惚惚的想起那时候,自己也曾小产过,但小菊则顺利的生养了一个白白胖胖、健康的儿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小菊也终于尝到了失去孩子的滋味了。真是世事无常!
锦华一直忙着在厨房给自己爹倒腾一些宣肺止咳的偏方,刘家的厨房食材有限的很,她也只能做点萝卜葱白汤、红糖姜枣汤或是白萝卜蜂蜜水之类的。
虽然她绞紧了脑汁,只期盼奇迹出现,让自己爹的病能忽然一下子全好了,但是。现实依然让她很是沮丧,二爷的病并没有多少起色。
她一天好几趟的往厨房跑,大房的动静她倒也知道清清楚楚。
祖父和大伯这次是真火了,令大伯娘和锦凤跪着听教训,足足斥责了大半个时辰!然后就是禁足,半年不能踏出房门一步。自然,大伯娘管家的权利也没了。
听说,大伯还放出话来,等以后菊姨娘病好了,就由她帮着自己料理家事呢。
对这种“很不像样”的放言,居然也没听到一向重规矩的祖父说什么反对的话。锦华琢磨着,祖父虽然往日里对李氏很是维护,这次大概也是真心疼那未见面的孙子了。说起来,自己家里子嗣到底不算旺盛,两房人只各有一个男丁而已。
既然大伯科举之途已经指望不上了,祖父大概又想要多子多孙了。但是,显然,就凭大伯娘那个姿色,那个体质,想生她也生不出来了。
如此一来,祖父立刻就把天平给偏到菊姨娘那边去了。
小菊姨娘也由大爷做主搬到了小偏院去跟大姐锦秀一起住,而且,让锦华惊讶的是,自家大伯也不避讳了,也不讲究什么规矩了,居然直接追了去,命人专门把东北屋三间给收拾出来,吃饭、的,就直接在小偏院起居了,原本的西跨院却连回也不回了。
只剩下李氏和锦凤、锦龙娘三个人在西跨院住着,好不凄凉!也许这次真知道闯了祸,几个人倒是老实得很,都一声不吭的接受了惩罚。
上回锦年和曾尚才并没有留在家里过夜,而是当天就赶回了城。
他俩本来都想着要留一宿的,但是二爷和二奶奶都不许。曾尚才八月里就要下场一试,而锦年附学的金先生对学生要求也十分严厉,多请一天假都要磨破嘴皮子的。
为了两个人的前途着想,二爷和二奶奶坚决的把两人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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