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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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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尚才一走,锦年倒是落了单。曾氏本来想一家人在一处挤挤,谁料他自己早就打算好了,寻了一个要好的同窗,直接住到人家家里去了。
锦华既欣慰弟弟不像以前那样孤僻,又知道这孩子定是害怕回了家父亲要考校他功课。这才不愿回家来住,一时之间又觉得颇为无奈。只好跟母亲拿了些日常实用的米面猪肉等物,登门拜访了那户姓宋的人家,恳切的表示了一番感谢。
那姓宋的是个做小买卖的,家里开着油坊。她家娘子为人很是爽利,说话嗓门很高。家里婆婆还健在,下头也有三男一女四个孩子。
这一家人说说笑笑的,其乐融融,看的出,感情处的非常好。
就是锦华在他家,也并不感到局促不安,而是跟几个男孩子嘻嘻哈哈的笑闹在了一处。
锦华不由得大感欣慰。她自然是非常乐意锦年交了这么一户人家的子弟为友,总比他回了自己家总是忐忑不安要好。
锦华从来都承认,虽然自己的爹娘为人善良、厚道,但从做父母的角度来说,实在是不太称职,不太擅长教养子女。要不然,前世的时候也自己家不会落得那样惨烈的结局。
现在,也亏了自己是个重生一世的怪物,这才对父母诸多忍让,使家里能维持一片平和。但是对锦年来说,来自父亲和母亲的双重压力,实在是让他很是吃不消。
因为锦年住在宋家的缘故,刘家和宋家倒是时常走动起来。锦华还特意给宋家婶子做了一双鞋,以示心意。
虽然整个漫长的夏季骄阳如火,但是父亲病情还算稳定,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这日子还真是舒服快意的很呢。
可那个人志在必得的一张脸老在眼前晃悠。“相信我,咱们俩有缘,你这辈子注定会成为李家妇。你且看着!”。。。
锦华心里颇不安定。她在这个宁静的夏天里本来可以万事无忧,可这一段心事总在心口悬着,让她无法彻底开颜。
母亲到底还是不高兴的,锦华曾听到她背地里向父亲抱怨,“锦华这孩子眼光也太高了些!你看这几个人,前边是尚才,现在是李大少爷。要是我说,哪一个都是好姻缘!只可惜,你那闺女性子太倔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
“嗐,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那个闲心了!”父亲总是这样劝导。
“哎呀,你知道什么啊,再耽误就晚了。锦华已经十六岁了!”母亲又急了。
等锦华过了自己十六岁的生日,曾尚才也自省城回来的时候,已经九月末了。正如刘锦华所料,他名落孙山。
曾尚才是个有成算的,只说试试笔,并未见多沮丧。何况据说今年录取的格外严苛,满县城竟只有一两个中了的,因此,大家相互比较一番,也能多些安慰。
只是,曾尚才说起寻医的事满面的愧色,“那位王御医确实十分难见。我打听许久竟连地方也打听不到,想必这人平时十分低调,并不爱出门交游。”
曾氏本没抱多大希望,这人连在官场上的田主簿都只是听说而未曾见过面。曾尚才到了省城人生地不熟的,就更别提了。
麦收时收成本就不好,到了收玉米的时候同样不比往年。粮食的价钱已经悄悄的涨起来了。
现在张大川想收粮食已经收不着了。不过,旧居里头已经堆了三间屋子,也不少了,只等着涨价就行了。
虽然粮食行情渐长,令人欣喜,但秋风一凉,果然跟张大夫预料的一样。二爷竟然又开始咳嗽起来,而且不出两三天的功夫,就越咳嗽越重,看着竟跟去年发病时的症状差不多,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咳嗽的竟连觉也睡不好了。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透骨的寒意一个劲的往身体里头钻。
一家人也不顾的秋雨泥泞,又带着二爷雇车找了张大夫。老头子摸了半天脉,也只是摇头,说是再换几味药试试看,实在不成的话,还是另请高明。
那就只好先吃吃看了。
可是,眼看着又吃了一个多月。二爷的病情却并没有减轻的迹象。
“要不,咱就去省城试试看,说不定会有名医呢?”刘锦华依然不肯死心。
曾氏却有些心灰意冷,一脸忧伤的摇摇头,“山高路远的,你爹能禁得住路上的折腾么?再说了。就是去了,谁又能保证一定能请到个医术高明的好大夫呢!”
刘锦华心里的万丈豪情瞬间都成了灰。
难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命运都是无可更改的么?
她忍着心里的难受,依然忙里忙外的忙活。第一件事就是新买了一座小宅子。
整天租房子住并不是久长之计,何况现在这小院住起来有许多不如意之处,不利于父亲的病情。
锦华跟母亲一商量,便托田府引见了官牙。那人见是与田府相熟的,哪有不尽心尽力的。刘家很快就定下了水井胡同的一处二进的小宅子。幸亏锦华手里还留着静怡借给的三十两银子急用。
这宅子地处西城,位置略有些偏僻,好在院子足够宽大,又在巷子深处,还算幽静,出门也很方便。虽然只有两进,后边居然还带个不小的后园子。
曾氏又找了上次做活的张师傅,好好修缮了一下,把破露的屋顶重新挑了另盖,青石板路也重新修起来,又按照老大夫的交代,在几间阳光充足的屋里盘了一溜儿的火炕。
北风一天天的刮了起来,天逐渐冷了,因为有火炕,刘家新宅里倒是整日暖意融融的。就连锦华都沾了光,晚上睡上了暖烘烘的热炕头。
二爷住的屋里头还特意支了个锅,里头烧上一大锅的水,一天到晚烧着,让水汽氤氲着,按照张大夫的说法,这样可以润肺化痰。二爷搬了进去,果然觉得胸口舒服了不少。
宅子大了,人手就显得欠缺了。曾氏便做主,又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和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小厮来。
丫头名叫桃子,主要跟在锦华身边,兼着做些屋里屋外的杂活。小厮叫壮实,暂时先跟在赵叔身边跑跑腿。
锦华忧心父亲的病情,整天提不大起精神来,只把心思都放在了绣经文上。现在,只有这东西能让她感点兴趣了。如今她已经熟能生巧,绣出的东西虽然仍然比不上母亲技艺精湛,但算下来每个月也能卖得两三两银子,再加上曾氏的,实在是一笔非常不错的收入了。
桃子见小姐不爱说话,她也不聒噪,一闲下来也拿着个帕子,跟在小姐身边学着绣起来。一针一针的,倒也颇像个样子。
锦华绣的累了,便停下来发发呆,或者是去前院看看大黑,有时候也会指点桃子几句。这时候,小丫头便跟得了什么宝贝似的,十分认真的瞪大了眼睛听着。
在这种压抑的气氛里,锦华又接到了田静怡的一封信。
锦华看着看着,忽然激动的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大表哥昨天来我家,说他去省城的时候,偶然认识了一位生意上的朋友。而这个朋友恰好跟那位王老御医有一段渊源。要是表哥能出手帮忙的话,说不定能让那位老御医出山呢。。。”
………………………………
十八章 论嫁1
自从搬到新居,锦华住到了西厢房里,离父母亲所住的正房远了些,不像以前那样近到口耳之声相闻。
但是,不知道她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每到夜半无心睡眠之时,耳边仿佛仍然能听见父亲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如今,她仿佛正行走在无边的暗夜里头,这封信对她来说,正如前头忽然出现了一线曙光,无论如何,她都要抓住它。
她决定去找他。
尽管决心已定,夜里,她仍然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如今这屋里倒是多了一个桃子陪着她,听见响动便小心的轻声询问,“小姐,您喝水么?”
“不用。你无需管我,睡。”刘锦华在床上又翻了个身。
她感觉出这个小丫头一直在努力的对着自己表达着忠心。然而,现在,她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和考察这个贴身丫头是否得力。
有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已经离体,就在那九天之外,眼看着自己这个小家沿着前世的轨迹一路往下发展下去,不可挽回,无可挽救。。。
白天,她像个陀螺一般,不停的舞动着针线,心里头着了魔似的只想着眼前的经文。
她害怕停下来。她只要一停下来,巨大的恐惧就像个怪兽一般要将她吞吃入腹。。。
然而,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丝转机。
但是,那人说的是真还是假呢?是用来哄骗她上钩的谎话?
难道他居然真的神通广大,不过一介商户而已,竟真的能请动那位老御医?
那神医远在几百里地之外的省城,难道他会特意费尽心机跑去省城接近人家么?就为了。。。自己?
不不不。刘锦华在心里嘲笑自己这一刹那的念头。她刘锦华积攒了两辈子的眼界和教训。别的不敢说,看透人心方面应是不差的。尤其是男人的心。
冲冠一怒为红颜?嘁。那只是野史的演绎而已。况且,自己又算是哪一门子的“红颜”呢?
另外,刘锦华在某些方面其实是个脸皮很薄的人。本来对人家冷言冷语的,现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又得去前倨后恭、笑脸相迎了,如此翻脸像翻书似的,心里也实在是纠结的紧。
但是,为了父亲,这点脸面又算得了什么呢?
翌日。她便跟母亲说了一声。要出去买几本书并一些丝线。
曾氏一般是不会拦着她出去的,她对女儿的举止一直都放心的很。
刘锦华让赵叔雇了一个相熟的可靠的骡车,先去书肆和绣坊买了些纸张、丝线等物做做样子,然后就停在了离“一品香茶行”不远的一个小巷子里。她和桃子在车里等着,派赵叔去一品香茶行找李茂林。
此处人迹罕至。是个僻静的死胡同,正是个说话的好地方。几步之外就是最为繁华热闹的鼓楼街,喧嚣之声可闻,却又仿佛处在两个世界里。
不一会儿,赵叔喘着粗气回来禀告,“小的问过了,他们说李少爷一大早便出门办事去了。”
“可说了何时能回来?”
“都说不准呢。”
听得他不在,刘锦华心里一阵莫名的轻松,又是一阵烦躁。
“那就去茶行门口等着。一定要等到他回来。”赵叔依言去了。
今天天气并不太好,日头昏昏黄黄的挂在天空,干冷干冷的。赶车的为了御寒,一直在不停地跺着脚来回走动。
幸好如今刘家已非在台子镇时的窘迫,这骡车四周遮挡的密密实实的,铺的褥子又松软厚实。锦华还特地吩咐桃子准备了一个炭盆燃了起来,腿上又盖了自带的干净的被子,倒也不算太冷。
刘锦华还像是早有准备似的,竟然还把她的绣弸给带了上来,当下便坐在车中,低着头穿了针引了线,绣了起来。
桃子有点纳闷的看了她一眼,最终却识趣的什么都没有问。
刘锦华面上强装淡定,其实是心急如焚,满腔的烦躁堵在心口。如果什么也不做的话,她怕自己会发疯的。
约莫着得有近一个时辰的功夫,桃子已经坐的腿都麻了,下了车在外边焦躁的转着圈,终于才见着赵叔又呼哧、呼哧的跑了回来,“见着李少爷了,可李少爷好像很忙,听完了我说的话连句回话也没有,就有好几个人拉着他去回话了。”
刘锦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艰难的把自己酸痛麻木的腿重新换了下姿势,“那就继续去等着。”
这一等就又是半个多时辰。午饭时间已经到了,锦华让桃子去买了些点心、馅饼等物,车上也备着干净的水囊,几个人便凑合着勉强充了饥。
昏黄的日头已经慢慢的滑过了中天。
刘锦华终于等够了。她直起了已经僵硬的身子。
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让静怡露了个消息给自己,又故意把自己晾在了这里。
也许,那个消息本身就是个假的。哪里会有那么巧,他就认识那个什么富商,就能搭上王御医那条线了?!
他不过是在报复自己!这种富家子弟,自幼锦衣玉食、一帆风顺惯了,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的拒绝和轻视。他所作的这一切,不过是在找回场子而已。
锦华想明白了这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失望,“桃子,去把赵叔叫回来,准备回家。”
“你可真是没耐心啊,不过半天的功夫,就等不了了?!”一个可恶的声音在车厢外响了起来。
锦华被唬了一跳,正想撩帘子下车,谁知那人抢先一挑帘子,自己“蹭”的一下就飞身跳上车来。
锦华还没等怎样呢,可把同在车中的桃子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张开嘴正想喊叫,锦华上前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别怕,是熟人!”
桃子这才惊魂未定的,上上下下的谨慎的盯着李茂林看。
李茂林鼻子冷哼了一声,被那小丫头防贼似的眼光看得很不舒服,便低喝一声,“你,下去等着!”
锦华想拦阻,可想了想,还是没吱声。
桃子一脸惊讶的回头看向锦华,见她垂着眼不说话,这才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你这小丫头忒也烦人!”李茂林一副颇为不爽的样子。
锦华却不理他的茬,抬起头就直直的盯着他看。
“看什么看啊?!怎么,想我了?”李茂林一摸下巴,得意的神气活现的。
一句话就把锦华给气的肝疼。这混蛋,就不能正经说句人话么?
锦华咬了咬嘴唇,忍住气,忽略了他的调戏,赶紧直奔主题,“听静怡说,李少爷认识省城的那位王御医?”
闻言,李茂林便歪七八扭的倚在了车厢壁上,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使劲的抖了抖,忽然就一拍脑袋叫了一声,“哎呀,怎么忽然有点渴啊!”
锦华看他这样乔张做致的,也没办法,四处看了看车厢里,却只有自己用的水囊在身边,索性也不管了,事急从权,“水有些冷了,李少爷若是不嫌弃。。。”
还没等说完,水囊就被劈手夺了去,仰脖子便灌了一口,“哎呀,好甜!”说完还意犹未尽的咂咂嘴,仿佛回味无穷似的,一边斜着眼不怀好意的看过来。
锦华想起自己刚才还喝过一口,不禁脸一下子红了,眼睛有些慌乱的垂了下来。
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锦华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抬头咳嗽一声,把那点绮丽的给氛围破了,正色道,“李少爷真的能请动那王神医么?”
“我要是说能,你待如何?我要说不能,你又如何?”可恨这个人已经卖关子卖上了瘾,是断断不肯给句痛快话的!
锦华看他那拿了一把的得瑟样子,简直郁闷的像吐血,无奈自己正有求于人,只好低声下气的道,“要是不能的话,自然权当我没说过。要是能的话,李少爷有什么条件只管提,就是我刘家倾家荡产,我也会尽力满足您的。”
“嘁,难道我就喜欢看你们倾家荡产么?我家里什么没有,就看上你家那些钱了?”李茂林冷笑一声,显然很不满意锦华的反应。虽然如此,他却又紧紧闭上了嘴,并不利利索索的开出自己的条件来。
锦华简直心急如焚,心知这人就是要逼迫自己,让自己主动低头,主动示好。。。
“李少爷自是看不上我们家那点小财的,那,如果您能请动王御医的话,您叫我怎么样,我都是肯的。”锦华垂下头,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艰难的说出这些话来,只觉得忽然心跳如鼓。
车厢里一下子静了下来。
片刻后,李茂林却忽然嗤笑一声,“瞧你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活像我强抢民女似的!”
锦华闻言忙抬起头来,换上一副自以为最“真诚”不过的笑脸,恳切的道,“我是说真的!我愿意!真的!”
李茂林本来坐在车厢那头,离锦华三尺远的地方,此时忽然往前一欺身,伸手便摸上了她的脸,一面摇头不满道,“瞧瞧你,连说句假话都说的一点都不像!”
………………………………
十九章 论嫁2
他的手掌有些粗糙,拉得她的肌肤微微刺痒,让刘锦华几乎立刻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强自按捺住才没有把他的手打掉,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李茂林好像上了瘾似的,在她脸侧摩挲了一圈又一圈。那肌肤滑腻的不可思议,眼睛又直勾勾的盯上她粉红色的嘴唇,眸色渐深,忽然低低喘息了一声,猛地就把头凑了过来。
锦华赶紧一抬手,就把他的嘴唇挡在了自己脸前一寸之处,“等等,大表叔,现在还不行!”
她一害怕,一着急,脱口便又喊起大表叔来。
李茂林愣了一下,转眼就在她滑腻的掌心亲了一口,便又迅速坐了回去,一边皱着眉吸了口气,好像忍耐了一下,终于在牙缝里挤出一句,“好,你说太早,咱们就再等等。反正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语气是笃定的,仿佛他一定会请到王御医,并且那王御医一定会把二爷的病给治好似的。
他人虽然退了回去,却又顺手把她的手给捞住了。
锦华见他如此肯定,急躁的心也踏实了一些,多日来的沉重仿佛卸去了一点点,“你真的认识那位老御医?你有把握能请到他?”
看到她眼睛里的焦灼,李茂林便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就放心好了,我李茂林什么时候说过大话?我说可以,自然是有法子!”
他灼灼的盯着她看个不停,让她有些窘迫,不禁低下头。躲避他炙热的眼神。
其实,她很想问的再仔细一些,却又不敢继续追问,生怕他烦了或者动怒。更怕这一切只是一个幻影,只要她问得多了,这个泡沫就会砰的一声破掉。连一点希望都不给她剩下。
她低下头,心里乱乱的,亦喜亦忧。
她想把手拽回来,可她那二两劲却根本就不够看的,根本就抽不动,只好低着头以一个奇怪的向前倾的姿势坐着,手被人拉着。身子却尽量往后坐,离那人远些。
他握着她的手,拇指还在她手心里画着圈,痒痒的,搞得她更加浑身难受。心里头只有一个冲动,那就是反手狠狠抽他一个大嘴巴!
然而,却不能。
人世间的事就是如此,事与愿违,人每每都必须去做那些自己并不愿做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到底她维持这个姿势十分辛苦,后背都要麻掉了,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垂着头提出建议,“我该回家了。”
抚摸她手的动作停下了。片刻后,那人才不太情愿的道,“好。你且放宽心,在家等我的消息。”
锦华赶紧乖巧的点了头,那人终于撒开了手,却又坐着不动。但是,他明明正好堵在了车门上。
锦华终于耐心告罄,抬起头抿着嘴直直的望向他,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讪笑了一声,无奈的摇头,“好好好,我这就走。”
人往下跳,却仍不甘心,顺手又把锦华裙上系的一个荷包给抢在了手,并迅速的塞到了自己怀里。
“唉,你这人。。。”锦华的下半句话就咽在了喉咙里。
有求于人,哪能不付出点什么呢?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呢?
即使这人在使诈,在撒谎骗人,自己却也别无选择,只能信他。至于这种贴身的小物件所可能引起的麻烦,刘锦华也只好破罐子破摔,将它选择性的无视了。
桃子很快就钻进了车厢,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锦华如脱了力一般靠在了车壁上,朝她勉强笑了一下,“我没事。让赵叔赶车回家。”
等骡车快到家时,锦华才重新打起了精神,嘱咐桃子,“今天的事。。。”
桃子马上就接口,“奴婢是不会说出去的,小姐您放心,我谁也不告诉。”
锦华有点惊讶于她的敏锐,不过才十二岁而已呢,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又道,“你再去嘱咐一下赵叔,再让他多拿几个钱赏了那车夫,叫他嘴巴紧一些。''”
这车夫是平常用惯了的,人很老实,倒不是那种多嘴多舌的人。
锦华回了家便等着,一天又一天,从天明盼到天黑,再从天黑盼到天亮,她每天都在盼着李茂林忽然从天而降,可是,事实令她失望了。
如此又过了十来天,锦华甚至开始确定,那人果然是空手套白狼,自己果然是做了一个白日梦。此时,锦凤却带着锦龙忽然登了门,说是来探望二叔来了。
曾氏母女对大房的人向来不喜欢,何况如今也没心思接待他们。
然而,人家既然登了门,是来示好来了,面子上总得过得去,不能让人挑出理来。
再说了,这可是一个绝好的信号,证明刘家二房终于凭自己的本事立住了足,获得了大房的认可和承认。这一点简直太重要了!
是以,曾氏和锦华心里再不耐烦,倒也很有些雀跃,面子上也算彬彬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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