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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鬼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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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巫双问了一句,“那要是你不在呢?”
“哥哥我不在?那这木偶自然就随哥哥而去了。”话音一转,“怎么,小丫头咒我呢!”
“呸呸呸――”巫双赶忙吐了几口唾沫,“不灵的不灵的!”
“我就知道小双妹子舍不得我!”司马钦笑眯眯的模样一如既往地欠揍。
巫双干笑两声,就要放下车帘子,可眼神却不由自主飘向了尊上的马车那里。
匆匆看了一眼,她坐回了马车。
车队继续前行,尊上依旧坐在那辆大马车里,没有露面。不知为什么,巫双总觉得今天的尊上看上去有些沉默。似乎从早上起,他就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正眼。
――自己得罪他了?没有吧。
百思不得其解,不如不思。
~~~~
前面不远的地方,车队会路过一个大城镇――天霜城。
巫双听说过这个城子,当然是在紫云山上的时候。天霜城离疫区很近,据说是鬼妖惹的事。
不过,自从和墨月宫的人待在一起,巫双底气就挺足的。看尊上和司马钦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鬼妖什么的,应该对他们没多大威胁。
本以为到了天霜城,他们应该会进城住个一两天,但这一次尊上提前下了命令――绕过天霜城。
也好,疫区什么的,人越少越安全。不进城也是个保障。
远远绕过城门的时候,巫双看到了一片樟树林,车队缓缓驶入。
“停。”
尊上的声音淡淡传遍了整个队伍,所有的傀儡都停了动作。
巫双有些诧异地伸出脑袋,只看到司马钦已经下马站在了尊上的马车前头,似乎正在听尊上说着什么。她离着还有些距离,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的。
“怎么了?”队伍再次前行,巫双问了下身边骑马的司马钦。
“没事。”他笑了笑,不再多话。
她识趣地不再多问,兀自看起风景来。
这片樟树林,在这初春看来翠绿的颜色特别喜人,只是地上有不少已经黄透了得落叶。那些落叶仔细看得话,都似乎是被从中间切断了。
――难不成之前有什么江湖人在这打过架?
她随意想着,漫无目的地看着周围,目送一棵棵树木后退。
那是什么?
稍远的地方,樟木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巫双眯眯眼,定神看了看。
好像是人?很多人?
他们正全速向着马车前来。
这边离疫区近,该不会是难民吧。
巫双心下一惊,忙转头叫住司马钦,“你看,有人在往这里跑。”
司马钦只稍稍看了一眼,而后点了下头,“嗯。不打紧。”
不打紧?什么不打紧!
巫双有些急,就算不是难民,也有可能是土匪啊,哪一个都很难缠。
她刚想反驳几句,下一瞬车队的周围立时多出了不下二十个穿着铠甲的护卫。
大大的铁帽底下是黑洞洞的一片,仿佛就是一个个空壳子手持兵器立在了马车周围。
她有些呆愣地看了一圈,这般的鬼兵阵仗带着森森阴气,直让她在马车中都觉得寒气四溢。
此时的司马钦已经换了姿势,蹲坐在马背上,双脚踩着马鞍,竟是意外的平稳。
他闭着眼,单手在固在胸前,执着一只暗红色的葫芦,缓缓念叨,“墨月之命,列!”
二十个护卫“唰――”地一声纷纷将手中武器朝外,护住了车队,严正以待。
“冲啊――!”
远处的人群已经冲了过来,此时的巫双也能很清楚地看到那些人的模样。
他们个个眼睛散着凶光,直勾勾盯着马车,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破烂烂,沾满了灰尘。蜡黄的面色,细瘦的胳膊,却带着拼死一搏的贪婪。
逃难的流民!
巫双退到了马车壁上,不敢再伸出头去。
这可比土匪还要可怕。他们本就不报生的希望,抢掠已是最后的本能。平常的车队要是被抓住,只怕是人都能被宰了吃了。
声音越来越近,转眼间已经杀到了跟前。
“啊――!”
“吃的!我要吃的!”
鬼兵持着兵器将流民狠狠抵在了外圈。
而那些流民已经执着手上各式武器狠狠超护卫们砍了下去。
……
“鬼啊!”
一个流民尖叫了一声,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砍断了护卫的脖颈,可那里没有任何鲜血,也没任何骨肉,仿佛就是空的。掉在地上的头盔悬浮在空中又装了回去。
他意识到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往远离马车的方向跑去。
可身后汹涌而来的难民潮却顾不上这些,他们的眼里只有那板车上一个个的大箱子,还有那马车里刚才似乎露了一面的细皮嫩肉的姑娘,完全没有顾忌这个慌忙逃走的“同伴”所遇到的情形。
司马钦睁开眼,眼眸一片漆黑不见白色。
“墨月之令,杀!”
话音刚落,所有鬼兵整齐持刀狠狠下劈,最近一圈流民纷纷惊叫着倒下,一时鲜血四溅。
“咚――”
一把有缺口的刀插上了巫双的马车,惊得她一下跌坐了下来。马车的帘子已经浸满了红色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流淌着,巫双胆战心惊地缩成一团,死死捂着耳朵,想要隔去外界骇人的尖叫。
血腥味传了过来,奇怪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呼吸,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体内汹涌而出。
那些刚成的魂魄从尸体上缓缓飘起,带着生前的执念继续向巫双的马车袭来。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个个恐怖的脸庞透过车璧向自己逼近……
……
“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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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我好饿啊。”
它们的声音穿透她得耳朵,直入脑海,拖着她一直下坠。
铺天盖地的绝望笼罩了她所有情绪……
……
就在她害怕到无措之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突然覆上了她捂着耳朵的手背,立时,那些声响都安静了下来。
巫双有些愣愣地抬头看去,喃喃开口。
“尊上……?”
面具下那双好看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墨色的眼眸仿佛漩涡定定吸住了她的心神。所有的魂魄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散了开来,他的四周似乎有着一圈温润的光芒。
“睡吧,巫双。”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霎时,她忘却了此时的处境,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四周的魂魄围绕着他们渐渐凝成了一缕黑色烟气,而后缓缓缠绕在上尊上得指尖,最终消失不见。所有的执念、哀嚎,转眼烟消云散……
墨月之令,无鬼不从。
祭以生死,伏尔万千。
……
马车外,不知疲惫的鬼兵,一刀接一刀砍着。
没有一个难民能冲过他们的阵线,马车稳稳待在原地,马匹站直,一动不动。
……
不知过了多久,死去的难民已经堆成了一片,鲜血染红了尘土,浸透了落叶。
还未冲上来的人站在稍远的地方,有些怯怯地不敢再上前。他们都意识到这队车队的不寻常,相较于食物,对死亡的恐惧渐渐让他们理智下来。
眼看着难民开始溃走,司马钦指挥着马车继续向前,那二十个护卫身姿有些僵硬地走在车队边上,被鲜血染红的兵刃带着嗜血的寒光。
马车里,巫双已经闭上了眼睛,缓缓睡去。
坐在她身旁的男子将她虚虚抱在怀里,低头静静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
………………………………
第30章 墨月宫(九)
秦清一路跟着巫双他们,自然也是路过了天霜城。《
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个樟木林,秦清却有些踌躇不前起来――那林子里头的味道不好闻,好像有很多人隐在里头。
而且……还有血腥味。
早就听说这一片不太平,一开始是疫区,后来更是有了许多流民。她自己一个姑娘家,要走这林子,怕是会很不安全。
秦清骑着马站定了一会,终是咬牙下了决心――快马冲过去。她本就离他们有不少距离,要是跟丢了,再找可就难了。
“驾――!”
挥鞭而起,马儿嘶鸣一声,奔向了樟树林。
她尽量让自己伏在马上,包袱压在了肚子和马鞍之间――东西看着少得话,加上快马,也能真能过去。
“驾――!”再次扬鞭,她加快了速度。
林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茂密的林木还是让那道路一眼看不到头。
鼻尖的气味越来越明显,侧过脸,她看到了樟树林里许许多多的黑影。随着她前进的方向,那些黑影也在奋力奔跑。
糟糕!被盯上了!
秦清心中有些着急。但是人的双腿想要跑过马,也没那么容易。
她定定神,马鞭挥舞得越发用力起来。
只要出了樟树林,那些人少了树木做掩护,自然就没那么放肆了。
林间的黑影越聚越多,和她的距离也看着越来越近。并不是那些人跑得快,而是林中有太多这样的流民,沿路都被她的马蹄声惊动了。
快点!再快点!
小路时不时会有弯曲,不记得拐了几个弯的时候,秦清终于能远远地看到官道了――太好了!就要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已经看到出口的秦清却在下一刻失了机会。
“啊!!”
一阵动荡,她从马背上狠狠摔了下来,那马也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
顾不上查看伤势,秦清急忙就要爬起――此处决不能停留。
可马儿在地上凄凄地哼着,竟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一根不起眼的麻绳横在道路当中,正是让她坠马的原因。
“唔。”闷哼一声,她抱住左臂,咬牙忍住――不好,应该是折了。
林子里传来了人声。
“摔下来了!”
“快去,快去!”
“可以吃马肉了!”
秦清抱着包袱,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前走。
“嘿!还是个女的!”
“还想跑!快抓住她!”
声音越来越近,她的步履却越发蹒跚起来。
刚才摔那一下,她伤得不清,头也磕破了,此时有些天旋地转的感觉。
背后突然有股力量猛推了她一下。
“唔――”
再次摔倒在碎石泥地上,左手被死死压在了身下,疼得她一下就蜷起了身子。
“这女的看着干干净净的……”一双干枯的手凑上来要摸她的脸。
她清楚地听到了吞咽口水的声音,鼻尖传来了难闻的酸臭味道,夹着*的气息。
“走开!走开!!”秦清甩开那只手。此时的她已经爬起,正半坐在地上,右手置在胸前,警备地看着周围的人,“我再说一遍。走开!”
“嘿嘿。”
“小娘子。”
那些流民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仍是一副不知死活地要往前凑。
秦清眸色一变,就要洒出袖中毒粉。
……
就在此时!
凭空中突然传来“唰――唰――”两声震天鞭响。
一圈流民霎时滚到在了地上。他们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两指宽的鞭痕。
……
来者正是紫云山的折鬼一行人。
尹夕看到被围在一圈流民中间受伤的女子,顿时怒火中烧,直直几鞭又抽了下去。
封时远,纪百里和陆原也纷纷加入了战局。
流民本就虚弱,再加上紫云山几人功夫不俗,很快就打散了那些围着秦清的人。
“还好吧?”
抬起头,秦清看到了一只伸向自己的手,修长白净。她忙用右手死死拉住,身下一轻,就被来人提到了马上。
“嗯――”左手碰到马鞍,她一下皱了眉。
“忍着点,很快就离开了。”身后的人注意到了她的伤势。
“嗯!”秦清咬牙应道。
“走!”纪百里和尹夕挡着还要冲上来的人群,“后面还有不少人。”
“好!”
一行人不再恋战,急急骑马离开了林子,终于摆脱了流民的追赶。
秦清坐在马鞍上,全身渐渐放松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袖中的毒粉。
身后的男子虚虚圈着胳膊护住她,他的身上有着好闻的冰片的味道,淡淡地很让人安心。
马匹行了许久,停在了一间客栈外头。
“姑娘,你没事吧?”尹夕径直下马前来探视,要不是他们正好从疫区返回路过,这姑娘怕是就要遭了毒手了。
身后的男子扶着她下了马,秦清刚一战定,立刻行了个大礼,“小女秦清,各位今日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陆师弟,还麻烦你去找下镇上得大夫,这位姑娘胳膊伤了。”纪百里注意到她一直扶着左手,便要吩咐陆原。
“不用麻烦,我自己就是个大夫。”秦清微笑着说道,“只是折了而已,绑上就行了。”
“你是个大夫!”尹夕满是惊喜地看着她,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样子,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原来竟然是大夫。
“嗯。”秦清点点头。
“绑的话要帮忙的吧,我帮你呀。”
“那麻烦你了。”
~~~~
日头渐渐下沉,秦清在尹夕的帮助下扎好了胳膊。
“秦姑娘随身带了不少药呀。”尹夕帮她把东西收了起来。
“嗯,出门在外总要备着点。”
“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到那林子里头?这一带都不太平的。”
“我……在找人。”
秦清正心下盘算着要不要告辞,万一巫双那里跟丢了就不好了。
“很急吗?”
“有点。”她如实作答。
尹夕拉住她,“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危险了?要不你和我说说去哪,也许我们顺路能一道呢?”
秦清自然是不知道巫双他们要去哪,只不过貌似是一直在往北边走。
“北边?”尹夕笑着说,“我们也要去北边呢!”
秦清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越往北可能危险越大,也许找不到巫双他们自己就一命呜呼了。眼前这群人看上去还挺友善,也很有些本事,要是一路自然是再好不过。
“那就麻烦尹姑娘了。”
“没事没事!反正我们没有特定的地方要去,北边都要逛一逛的。”
折鬼本来就是四处找鬼妖,这么一个多月来他们倒是遇到了两三个,当然都妥妥除掉了。北边还没去过,正好那边瘟疫也在蔓延,他们自然是要去的。
“我去和师兄替他们说说,今天已经不早了,你先歇着吧,等会我让小二送点吃的来。”
“麻烦你了。”
“不会不会!”
那个很热情的姑娘离开了,秦清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自己打着绷带的手,有些沮丧――这么跟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上。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她起身去开门,意外地见到了那个载着自己回来的男子,带着冰片的清爽气息。
“这可是你的东西?”他手里有一个绣着花样的香囊。
秦清一愣,伸手接了过来,“是我的,麻烦公子了。”看来应该是拉在什么地方了。
“在下封时远。”男子报完名字,站在门口没有要走的意思。
秦清有些尴尬,“封公子,今日真是谢谢你。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了……”
“有什么事,可以找我。”他看着她认真地说道,秦清一下就红了脸。
封时远走了,秦清在房里却有些小鹿乱撞,时不时会想到今日在马背上身后人的气息。
封时远……很好听的名字。
眼眸稍稍暗了一下――可是,没有庄千楼好听。
巫双,师兄究竟被你弄去了哪里,为何你会与那些奇怪的人在一起?
为何没有师兄的身影?
杂乱的思绪,和着手上时不时传来的疼痛,秦清有些心力交瘁,吃完饭立刻就睡了过去。
……
入夜,不见明月。
风起,云涌,豆大的雨点由天而降,跳跃在墙瓦之上,反成了安眠的乐声。
秦清睡得很香,很熟,全然没有意识到这场始料不及的雨。
翌日清晨,整个天空都像是被洗过一般清爽,空气都透着清新的味道。
但是,秦清的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那些气息应该都不见了,这下算是真的跟丢了。
~~~~
下完雨,露面开始变得泥泞,马车走起来越发困难。
马蹄踏着泥地里的水坑,不时溅出到路面,周围的护卫已经被司马钦撤去,车队又变成了出发时的模样。
此时,两辆马车,一辆里头空的,一辆里头有两人。
巫双还在沉睡,从樟木林开始她就一直没醒,时间过去了整整一日。
尊上一直待在巫双的马车里,这一点,让司马钦觉得非同寻常。
“咯噔――”一块稍大的石头颠到了马车。
巫双浑身一轻,而后软软落在了一个散着凉气的软和事物上。
她得脑袋昏昏沉沉,似乎连手都有些抬不起来。
“醒了?”有声音自头顶传来。
“嗯――”她低喃出声。
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睛,只一眼就僵住了。
――完了!自己怎么把尊上当枕头了!!!
手脚并用想要爬起,可却有些使不上劲,一个激灵,她成功滚出了尊上怀抱。
尊上轻笑了一声,“看来是真醒了。”
她刚稳住,连忙规规矩矩盘坐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不是睡,你是昏过去了。”
巫双默然,然后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有流民,后来发生什么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尊上沏了一杯茶递于她。
她忙诚惶诚恐地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唆着。
过了一会,见她喝完了水,尊上开了口,“你……”
他看着她停顿了一会,巫双已经洗耳恭听,表情很是认真。
结果,过了半响,尊上只缓缓说了两个字,“罢了。”
接着,他又拿起了那本黑皮书,默不作声了。
――这是什么情况?欲语还休?
她偷偷看了一眼尊上,带着面具的他完全辨不出神色,整个人安静得有些寂寥。
黑色长袍、□□、白玉般冰冷而又修长的手指、还有那双墨色眼眸,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谜一样的感觉。印象中,他一直都是波澜不惊、淡淡凉凉的模样。
巫双在一旁,既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闲来无事,索性又闭了眼睛靠在了马车壁上。
“盖上。”
一条毛毯丢在了她脸上。
“多谢尊上。”
她缩了缩身子,拉了拉那毛毯直遮住了半张脸,而后闭目养神起来。
看书的人抬起了头,看向了巫双。她眼皮轻轻颤动,睡得并不安稳,脸色因着温暖而有些潮红。
他突然想:为何一切都这般巧合。
~~~~
夜里,车队到了城镇,巫双终于盼来了可以好好住客栈、洗个澡的日子。
尊上已经进了屋,司马钦把巫双拉倒了一边,“妹子,你和尊上……怎么了?”
她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不知道,总觉得怪怪的。”
司马钦有些拿不准,他伸手探向了巫双的脉门,“你昏了一天,到底是怎么……”
指尖搭上脉搏,他的话断在了半截,眉头微微敛了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司马钦收回手,笑笑,“好奇怪,都很正常怎么就昏了一天呢?”
巫双一下就想到了那朵花,有些心不在焉,“哦,这样。”
“看你脸色红润,绝对没问题。”司马钦拍拍她肩膀。
“哦。”巫双闷闷的,“那我进屋去了。”
“去吧去吧。”
巫双已经上楼进了房间,司马钦原地站了一会,而后牵着马往客栈后面走去。
栓好马绳,他边取了些干草喂马,边心里暗暗嘀咕――刚才的脉象……她的灭息怕是快要解封了。尊上一定也知道。那他为何要带一个折鬼去到幽州?
另一间屋子,尊上背手看着窗外。
今夜正是星稀无月,无垠的夜空比往常要暗了几分。
幽州,已经不远了。
~~~~
当天夜里,入睡之前。
被尊上那句没有说出的话搅得不安宁的巫双,最终还是走到了尊上房前。
敲门,等待。
“进来。”
门打开,尊上好端端坐在桌子边,手上还是那本书。
“何事?”
“我……”巫双站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为何尊上您要带我来幽州?”
阖上书,他的指尖在封皮上轻点。
一声一声,巫双站在那里,心一点一点地纠紧。
从墨月宫到幽州,这么长的距离,他偏偏带上了她,一定是有什么非她不可的地方。这个问题盘绕在她脑海间许久许久了,她问过司马,可是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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