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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志通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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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走后张仁山就一个人平躺着睡榻上,看着睡榻上面的纱帐,甚觉无聊本想着睡觉可这大白天的谁能睡的着,于是就打算下地在屋子里找点东西把玩,用来打发时间,可张仁山一动自己的身子就觉得浑身酸疼无比,实在是没法动,也就只好把这个念想打断了,看着眼前的纱帐,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是睡了多久,张仁山起来时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是乏力无比好在是身上不再疼了,张仁山尝试着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外边显然是已经黑天了,但不知为何院子里却灯火通明,张仁山连忙就往厢房的外边走去,想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张仁山刚出了厢房的门,只见院子里站了很多的下人表情也都是杂七杂八的有惊恐的、有好奇的、还有迷茫的,院子的中间站着俩人一个是张奉天另一个就是三儿了,两人正不知在谈论着些什么,张仁山本想仔细去听听看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无论怎么听,都觉得听不清楚,就连身旁下人们的议论声也是模模糊糊的,张仁山这下可有些奇怪了心说:“这难不成我耳朵出问题了,就睡了一个觉不至于吧!”于是就拍了一下站在他前面的一个下人的肩旁,想让他冲着自己的耳边说句话确认一下,可张仁山刚把手搭到那名下人的肩旁上,就见那名下人一瞬间化为了一团粉末飘散到了空中,张仁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眼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只见人群像炸了窝的蚂蚁一样乱作一团四散奔逃,张仁山见状就想大声的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可话还没出说出口,周围就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变得一片平静那里还有其它人的影子。
这下张仁山可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迷茫地望了望周围,想要搜寻些蛛丝马迹,但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眼前空荡荡的庭院,张仁山不免有些急躁但又有些害怕心说:“这刚刚都发生了什么,人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难不成老子又他娘的见鬼啦?”,张仁山正心神不宁的思考着事情,忽觉自己脑后一阵阴风扫过,张仁山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只觉有什么东西擦着自己脑袋顶的头皮而过,将自己的头顶的头发削掉了大半,张仁山看着自己头顶的头发飞落下来心说:“完了这得有些日子不能见人了,成秃瓢儿了!”
张仁山心生愤怒猛地转过身去想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要害他,可就在转过身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切让张仁山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身后本应该是那厢房的地方,竟然不知在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空旷的平地,上面到处都是风干后的人骨头,左一堆右一堆铺满了整片空地,突然一声尖啸从空地的中央传来,这一声形如鬼魅却刺耳难听只叫人浑身的不舒服,张仁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向四周,可过了好一阵,除了那一声以外就在也没有别的声响了,张仁山见周边没有了其他动静也就放下了心,就有往空地的中央看了一阵,可周边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张仁山又转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结果发现自己原本的庭院也已经变成了一片空地,张仁山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一些事情了,“怎么办?”张仁山心中乱成了一锅粥,本想着寻找线索好能逃生,但放眼望去周围除了累累白骨就是平地连方向都辨别不了,“要是三儿在这就好了,至少他还能想出一些办法来”张仁山自说自话的说道。
“我不就在这的嘛!”一个声音划破了周围的寂静,张仁山身上吓的抖了一下,瞪着眼睛望向四周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别看了,我就在这呐!”那声音说道。
张仁山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回应道:“你……是人还是鬼,还有你在哪里我…我…怎么看不到?”
“是人是鬼重要嘛!还有你低下头就能看见我了”那声音让张仁山既熟悉又感觉陌生,但张仁山无论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了。
张仁山按照那声音所说低头往地上看了一眼除了几具人骨,在无它物,“难不成这是白骨成精啦!”想到这里张仁山心中猛地一惊,看了看周围说道:“哼!你他娘的少骗老子,有种你出来,别老躲着藏着的”。
过了一阵,张仁山忽觉自己的脚边好像有东西在动,张仁山连忙闪身躲开回身望向自己站立的地方想看个清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却见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不知在何时竟然坐着一个孩童,五、六岁的模样身上不知道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裳,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孩童所化的鬼魂最是难对付,毕竟死时年纪尚小不懂世事,他认为怎么捉弄人好玩就会怎么捉弄你,张仁山老听些老人讲述这这之类的故事,知道这其中的厉害,但事已至此又无退路只好硬着头皮顶上去于是开口道:“小鬼,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怎么这般的捉弄我?”
“什么小鬼啊!我是三儿!你不认识我啦?”那孩童原先是背对着张仁山听见张仁山的话语就转过了身来,张仁山定睛一看那孩童的脸庞脑中突然有无数的画面闪过,“没错啊!这就是三儿小的时候!难道……他真是三儿,可为什么变成这么小了?不行,我可不能就这么相信,我先等等再说”张仁山心中泛起了嘀咕,那孩童见张仁山良久没有动静竟然啼哭了起来,那哭声沙哑难听而且里面好似还夹杂着些女人的尖笑之声,让人听到后不寒而栗,张仁山被这哭声搞傻了眼捂着耳朵想减少些这哭声的影响,同时他心中也已经断定,这孩童根本就不是三儿,而是实实在在的一个鬼娃娃。
“娘的,你哭个屁!敢他娘的耍老子”张仁山心中已经怒火中烧,被一个小鬼给耍了那还得了,“今天,老子就替老天爷教训教训你这不知道理的小鬼头,好让你明白明白什么人能耍什么人耍不得!”张仁山大声的叫嚣了几句就把堵着耳朵的手放了下来,猛的向前一窜,挥拳就照着那正苦声大作的孩童脸上打去,可是却打了空,原本坐在那里哭泣的孩童就在张仁山挥拳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张仁山气的破口大骂,而就在张仁山张嘴的那一刹那凭空之中竟然传来一阵耳语之声,那声音又细又长好似从一个幽冥之中飘忽出来的一样,让人听着就觉得仿佛能超脱世外一般,张仁山听到了这阵耳语,连忙又再次堵住了耳朵心说:“小鬼,想乱我的心志,你他娘的还嫩了点,等老子找到你的,看我不把你打到十八层地狱里去的”。
过了一阵,耳语之声消失了,张仁山这才放下了堵住耳朵的双手,正打算想个办法把那个小鬼给引出来,却又听见周围传出了一阵声响,张仁山连忙定睛观瞧发出声响的地方,却见那里什么都没有,张仁山就松了一口气,本想着坐下歇一歇保存点体力在跟那小鬼缠斗,却猛然间听得自己身边竟然传出了一阵女人的声音说道:“你这人好生有趣!我见过好多种捉鬼的方式,还没见过你这样的!”
张仁山毛都炸了起来心想:“这小鬼还没解决,这他妈又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跟你说话,你为何不答!”那女声忽远忽近,张仁山实在是辨别不出方位就只好对着周围喊道:“有什么不敢答的!怎么着!小的不行就换老的来对付我了是吧!你是真打算让我做这野孩子的爹啊!”
“放肆!你竟敢这么跟你姑奶奶我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那女声顿时变得尖利了起来。
张仁山却冷哼一声说道:“别以为,你小爷我是好欺负的!老子自认在铺子里没人是我敌手,就你等这冤魂恶鬼,还想吓唬住老子,做梦去吧!你!”
“哈哈哈!……”那女声突然放声的大笑了起来,张仁山这辈子都没有听见过鬼的笑声,那声音不仅难听而且听后直叫人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笑声过后那女声又开口道:“好小子,今天就叫你见识见识,本姑奶奶的手段”。
张仁山暗叫一声不好心说:“这他娘的,还真就给人惹急了,不行我得赶紧想招先稳定住局面再说,否则就麻烦了,可是有什么招能唬得住女鬼啊!三儿啊!三儿你偏偏在这个时候不再我身边,就凭我这脑子那够用啊!”。
张仁山这边正想辙怎么对付女鬼的时候,却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动不了了,“哎!我这……”张仁山还没说完,只听冥灵之中传来一句:“晚了!”
一阵阴风从空地的天空之中划过直奔张仁山的胸口而去,张仁山心道:“完了!这下真就得死在这不明不白的地方了”。
张仁山正闭眼等死,却忽然感觉自己手臂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正在把他猛的往哪里拽,张仁山只觉得身子一轻,在一睁开眼睛,一道亮光照射到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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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似幻似真
光亮晃的张仁山半天没有睁开眼睛,过了好一阵张仁山才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只见自己还躺在厢房的睡榻之上,哪里还有什么女鬼的影子,张仁山猛的从榻上坐了起来看着外边已经西斜的太阳,又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原来是个梦啊!不过这梦做的还真是晦气!”。
张仁山此时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梦中的景象就如同亲身经历一般深深的刻在张仁山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忘记,张仁山本想找三儿去谈一谈关于刚才的梦境是怎么一回事,可张仁山刚要从睡榻上起来,突然他的右臂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这下可把张仁山疼得直咧嘴,连着深吸了好几口气,想缓解一下疼痛,但都于事无补,张仁山捂着自己的右臂在睡榻上疼的直打滚儿,张仁山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赶忙用左手撸开自己的右衣袖想看看疼痛的位置到底是怎么了,张仁山心说:“会不会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有什么毒虫钻进我的衣袖里了,我忽然的醒来,把它惊动了于是咬了我一口,才导致我的右胳膊这么的疼”。
张仁山见疼痛缓和了一些,就连忙抓紧时间察看自己的右臂想知道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可张仁山看来看去却发现那疼痛之处并没有什么虫子的咬痕,而是一个足有他两个手掌大小的人手印,印在了他的右胳膊上,“我这右臂显然是被人狠狠的掐住了一把,否则不可能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手掌印记,可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这个人的手得有多大啊!”张仁山焦虑的思索道。
“你可算是睡醒了!”张仁山正忍着疼痛想事情忽然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
“三儿,你…你…可算是来了!我都差点见不着你了,你知道不!”张仁山抱怨道。
三儿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莫名其妙只好问道:“仙儿,你…你…没事吧?什么就见不着我了?你这不好好的嘛?”
“三儿,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我……”张仁山的话还没说完,三儿却打断他继续说道:“就在刚才你做了一个噩梦,梦中你与女鬼好一番打斗,之后你落荒而逃了,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吧!”
张仁山听的大眼瞪小眼磕巴的问道:“三儿…你…你咋知道的?难不成你现在还学会能看别人梦境的本事了?”
“我当然没有那个本事啦!不过我能知道你的梦境,最主要的就是你做的那个噩梦,我也在其中……”三儿的话刚一出口,张仁山只觉得脑子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不够用了,“什么叫你也在其中?你能进到别人的梦境?”张仁山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是说我们做的应该是同一个梦”三儿说着话就把自己左臂上的衣袖倦了起来,并让张仁山过来看看。
张仁山捂着自己的右臂实在是没法动,只好叫三儿往前点,这样能看得更清楚些,而三儿也就恭谨不如从命了,凑到了张仁山的眼前好让他好好观看看自己的左肩旁。
张仁山看向三儿的左肩头,发现那里不知在何时竟然留下了和他右手臂上一样的印记,张仁山不免有些吃惊,但这一切又让他感觉不可思议,于是就对三儿说道:“哎!你这……怎么会?”
“嗯!正如你所见……”三儿指了指自己的左肩膀说道。
这下张仁山是彻底的被眼前的状况搞懵了,待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好,三儿见张仁山良久没开口就知道他这肯定是脑子不够用了,所以三儿就对张仁山慢慢地解释道:“仙儿,你就别发愣了,你先听我跟你解释一下这个事情”。
张仁山没做回答而是看向三儿,三儿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事情还得从我出去这里之后讲起……”
三儿说他从厢房之中走后,就又去了后院的地窖旁将刚才看见他和张仁山所做事情经过的下人都叫了过来,吩咐他们了几句让他们别乱说话,就又把那些下人打发走了,自己则又看了看刚刚被封死的地窖入口,见没有什么异常,也就安了心,正打算去正门问问看老爷子回没回来,却突然感觉自己有些疲累,三儿当时以为是地窖的事情让自己有些用力过度了所以有些体力透支,就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小憩一阵,反正这老爷子还没回来,周围又无旁事,应该处理的又处理完了,张仁山也休息了,于是三儿就回到了自己的管家房中,往自己的睡榻上一躺就睡了过去,三儿这一睡过去就知道不妙了,在三儿的叙述中他的梦境几乎与张仁山的相同,最后也是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被某种力量拽了出来,但拽住他的位置却是在他的左肩之上。
张仁山听完三儿短暂的叙述,感觉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捂着自己的右臂思索着,三儿在屋子中找到一个椅子就坐了下来静静等着张仁山提问,过了良久张仁山开口道:“你是说,我们做了同样的梦,而且都是被同样的不知名的力量给救了?”
三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这一点从你我身上的印记就能看出来”。
“三儿,不是我不相信这些,可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说两个人能做同样的梦,而且都是噩梦,最关键的是竟然都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给救了,我……”张仁山还想往下说可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这一点我无法回答仙儿,这世间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你现在问我那不知名的力量是什么,我只能回答不知道,你要是问我为何两人能做同样的噩梦,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但是仙儿,我现在知道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我们做的这场噩梦的起因是在那地窖之中”三儿无奈的望向张仁山。
张仁山刚开始听三儿的话语也是深表赞同,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也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事情,但当张仁山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迷茫了心想:“起因在地窖之中?这怎么可能?”张仁山随即就把这些疑问提了出来。
三儿在听完张仁山的问题后笑了笑说道:“仙儿,你先仔细回忆回忆,之前我们从地窖之中逃脱时,碰到过什么没有?”
张仁山听到三儿这么说之后,努力的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一切,可就是想不出有那里不对劲,只好尴尬的看向三儿,三儿摇了摇头说道:“唉!你呀!行吧!我给你提个醒,气味!你在好好想想”。
“气味?”张仁山自说自话的嘟囔着,忽然间张仁山双眼之中犹如划过一道闪电一般亮了一下说道:“三儿,你是说……”。
“没错!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们这是又走了老路了”三儿接着张仁山的话语继续说道。
“想不到,那地窖之中的怪物,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器,怪不得那第七人认为我们有来无回,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三儿你可真……不对啊!三儿那要是按照你这么来的话,那面铜镜岂不是……”张仁山本想把话说完可右臂上又传来的一阵疼痛打断了他的话语。
三儿见状就劝说张仁山不用担心,在过一阵就会不疼了,而后接着张仁山的话语说道:“跟你说的其实差不多,我们当时在从地窖中往外逃脱的时候,从地窖之中传出的恶臭之味,刚开始我也是没有在意只是觉得既熟悉又陌生,可当我再次回到那被封死的地窖入口时,我才突然想到那面铜镜上的气味,果不其然我们中招了,又入了这幻象之中,但是为什么我们能进入同一个幻象之中我还真的是搞不懂,还有就是你所提到那面铜镜,我估计那上面染料根本就不是染料而是那怪物身上的某种东西,那铜镜之前也肯定是在那怪物身上的,至于为什么会遗落在那河岸边被我们捡来,这我还不太清楚”。
张仁山听完三儿的话语表面上点头称是其实心中却偷笑不已:“什么铜镜怎么遗落的,就是老子我一石头砸下来的”。
三儿见张仁山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知道这是并无大碍了,就又继续说道:“眼下敌暗我明,你和我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今天在地窖的事情就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这第七人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善罢甘休的,鬼知道他还有哪些手段”。
“怎么着怕啦?他敢来老子我就一脚把他踹飞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在咱们家还能叫这小小的第七人翻了天,一颗老鼠屎还能毁了一锅……哎!不是!那个……好像不对噢!不管了反正老子不怕他”张仁山义愤填膺的说道。
“你呀!有空多读读书”三儿摇着头无奈的说道。
张仁山正想反驳,三儿却做了个静声的手势,让张仁山仔细听周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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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只闻其声
张仁山看见三儿打手势,就屏住呼吸听着周围,一切平静如常除了偶尔一些下人路过厢房的脚步声外就再无其它动静了,张仁山实在是憋不住了就想问问三儿他听见什么了,可刚想开口说话就听见厢房外隐隐约约的传进来一阵“嘎吱嘎吱”声,张仁山心中一惊张口就骂道:“我去他娘的!这鬼东西竟然从地窖里出来了”说着话就要从睡榻上下来想去外面看个究竟,三儿却拦住了他说道:“仙儿,你先别冲动,这个声音好像不太对,而且你想过没有,如果说那地窖之中的怪物冲破地窖逃了出来,那这院里早就得乱作一团了,哪能像现在这样平静如水的”。
“说的也是噢!”张仁山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对于张仁山来说,三儿不止是自己的兄弟,更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狗头军师,自己出了什么事,都是三儿在一旁出谋划策帮助解决,张仁山做事情很容易意气用事,想到了就去做也不管对与不对,会有什么后果,基本上张仁山要是认定的事情就无法更改,而唯独只有三儿能在他做事情前拦他一把,因为张仁山无比的信任三儿的判断。
两人又在厢房里听了半天,却再也没有听见那“嘎吱嘎吱”之声,三儿拍了拍张仁山的肩旁说道:“走,咱们出去看看”。
张仁山没说话,跟着三儿就来到了庭院之中,太阳已经是快要下山,天色渐暗,三儿从厢房出来后就在四周开始转悠,不时的有下人经过与他问好,三儿都是点点头也就算是回应了,张仁山在一旁看得实在是费解就张口问道:“三儿,你这是干什么呐?不会是在找那怪物吧!”
三儿没吱声继续在厢房的四周转悠,不多时三儿向厢房后面的院墙外瞟了一眼而后自言自语道:“嗯!就是那了”。
张仁山听的一头雾水只好问道:“什么就是那了?三儿你这到底发现什么了?”。
“仙儿,你觉得这怪物发出的声响来至哪里?”三儿没有理会张仁山的问话而是直接反问于他。
张仁山在听见三儿的问话时感觉不知所措只好稀里糊涂的说道:“什么……来至哪里?三儿你都把我搞迷糊了”。
“哎!这么说吧!仙儿,我们刚才在厢房里听到的声响,应该不是从院子里发出来的,而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三儿说着话用手指向了厢房后面的院墙外。
张仁山这时才恍然大悟,可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于是就说道:“那照三儿你这么说的话,那怪物应该在我们院子的外头了,可那怪物不是应该被困在地窖里了嘛?”
“困没困住,去看看便知道了”三儿说道。
张仁山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又来到了地窖的入口,只见那被封死的入口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果然是这样”三儿叹了一句,张仁山刚想问,三儿却小声的说道:“你先别着急,我们回去之后我在慢慢跟你解释”。
两人就又回到的厢房里,刚一进到张仁山之前待的屋子里,张仁山就张口问道:“三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怪物难道会穿墙不成,还有你是怎么知道那声音一定是从院子外头传进来的而不是院子的里头?”
三儿先让张仁山做到椅子,而后又沏了壶茶倒了两杯,递给了张仁山一杯自己着喝着另一杯,张仁山见三儿这么不紧不慢的也就只好耐着性子等他,三儿一边喝了会茶一边整了会思路才慢慢开口道:“首先我敢断定那怪物在墙外的理由其实很简单,你只需要看看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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