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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毒-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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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找到这个地方已经算是不易了,但如果他一离开,申青从这边出来该怎么办?

    裴锦弦在门外反复的来来去去好几次。

    最后打了个电话给覃远航,让他从覃家在马赛的公司弄一辆车给他,他的驾照还有更换过,需要一个司机。

    这些事情,覃远航在半小个时内已经搞定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辆银色奔驰开到了申青家外……

    申青一大早开始清洁门面,然后刷漆,途靳斯翰打过电话来,说到她家吃早饭,然后一起出发,申青说好,让nina跟厨师说,多做一个人的早餐。

    nina很有条理的安排厨房,又楼把申青的行李箱拎下楼,房子是几十年前修建的,没有电梯,申青的箱子不小,但nina拎下来一大箱子行李,连气都没有喘一声。

    裴锦弦坐在车里,他和司机轮流休息,司机也帮他看着别墅大门的动静,前半夜都是他在守着。

    虽然车里条件较艰苦,但他还是睡得很香,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踏实了,至少什么东西都有机会捏在手,这和从前不同。

    司机拍了他椅背好几下,他才醒过来,对方告诉他,大门打开了。

    裴锦弦马从放平的椅背弹跳坐起,看着大门缓缓拉开,一辆黑色的标致越野车开进了别墅大门。

    有人进去?

    可是明明还没人出来。

    裴锦弦皱了眉,车子刚刚拐进去的时候,他似乎看到副驾驶室坐着的人很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到底是哪里眼熟。

    nina说他找错了人,可是他方才隐约看见了一个亚洲人的样子。

    如果是申青在,那么很有可能是申青的朋友,否则一个法国人住的地方,一大早有亚洲人来拜访?

    未免太早了些吧?

    几十年的老树枝条压低,挡住了人的视线,只能大约看到别墅古堡式的轮廓。

    因为树木的高大茂盛,这座别墅,十九年前看着更有味道了。

    裴锦弦知道自己再硬生生冲进去会让申青感到厌恶,干脆等着,那辆车总要出来的。

    靳斯翰让司机停车,他先下车往别墅大厅走去。

    申青还在卖力的干着活,靳斯翰走到身后和她说话,她也没有转头,“斯翰,你先进去吧,我把这一点刷完好了。”

    “我帮你,会很快。”

    “才不要你这个大少爷帮忙,你哪里干过这种活。”申青的口气不小,意思是,我可是这方面的小能手了。

    靳斯翰大笑,“翡翠园我的卧室是我自己刷的漆,居然敢取笑我。”说着,男人已经挽起了袖子,抢过了申青手的刷子,把她头的帽子也一摘,戴到了自己的头,帽圈小很多,有点滑稽,他笑着,“你去把早餐准备好,我个子你高,刷起来你方便。”

    申青笑叹,“得得得,你弄吧,我去帮忙弄面包。”

    “我记得你次说你的厨师会做国菜,没骗人吧?”靳斯翰一边认真刷漆,一边问申青。

    申青“嗯”了一声,“怎么?”

    “能不能让能干的厨师给弄点国汤面或者馄饨,我这段时间住着的地方做饭很不方便,现在一听到面包,芝士,意面,头皮发麻。”

    申青不禁笑了起来,心道也是,像靳斯翰这种自己做东西都超级棒的人,对美食自然挑剔,做饭不方便,外面吃又怕不干净,只能将,难道吃碗汤面或者馄饨都觉得极奢侈了吧?

    “好,馄饨肯定是没有的,我改天去那个国人开的早餐馆问问馄饨皮的事,不过汤面是没问题的。”

    申青别的无所谓,可让让厨师将着弄,但她是海城人,喜欢吃面食,所以面条算是素面,她的要求也很高,快捞了会生,太慢捞了会泥,这个火候是她的法国厨师掌握不好的,所以有时候想吃面条了,基本是她自己动手。

    靳斯翰刷好门,洗好手,一桌,不过五分钟,一碗素面便端到了他的前面,一点点葱花和姜茉,绿黄分明的点缀在白若须丝的面条之间,碎碎的油点只飘了几颗在汤水,袅袅冒着热热的烟气。

    清淡。

    却又爽口。

    靳斯翰夸了申青的好手艺。

    申青谦虚的说道,“不过是碗面而已。”

    虽然只是碗面而已,自己能够照顾自己不依赖别人的感觉,也很好。

    申青和靳斯翰吃了简单的早餐,准备出发。

    申青的行李由靳斯翰拎着往车子那边走去。

    裴锦弦看到标致的越野车后备箱打开,主驾驶室的人下车来,走到车尾从靳斯翰手接过行李箱。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靳斯翰第一眼的时候,裴锦弦突然心里咯噔一跳,他突然敢断定,申青一定在里面!

    可是他的视线只能看到车尾,等他下了车走过去,那边靳斯翰已经了车,后座的车窗没有一点缝,他看不见后座的人是谁。

    车子的车头已经摆正,朝着铁门开过来,眼睁睁看着铁门打开,他从标致越野的挡风玻璃处看到了坐在后座的一男一女。

    靳斯翰,还有申青!

    裴锦弦让他的司机不要下车,在车等他,他下了车几乎没有停顿,步子虽急,但看起来却是沉妥稳然,黑色越野开出别墅大门的时候,裴锦弦伸手一拦,半个身子挡在车前,不想故意挑衅,却又让对方的车子前进不得半分,司机的刹车踩下来,心口一提。

    申青坐在后座,看着站在车头前的裴锦弦,轻轻吁了口气。

    靳斯翰也看到了,他一偏头,便看到申青别开脸,看向另一方的窗外,裴锦弦站在前面,虽然近几来他不在国外,但年少时的情谊还在,他不能装作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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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斯翰,你争不过我

    “阿青,是锦弦。   ()”靳斯翰提了一句。

    “嗯,开车吧。”申青对着前面的司机道。

    但裴锦弦半边身子站在车头前,车子连打方向盘都不可能,除非倒回去,再转弯,但是如果对方有心不让,倒回去,他也依旧敢这样大方的站在车头前,还作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

    “我下去跟他说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

    “阿青,说清楚了,我们才能去巴黎,不然飞机晚点了。”

    申青点了点头,“你去吧。”

    靳斯翰舔了一下唇,阖眼吸了口气,又吐出一口气后,才睁开眼睛,拉开车门走下去。

    裴锦弦看到靳斯翰走下车来,扬着嘴角,“锦弦,你来马赛了。”

    裴锦弦很想抬手摁一下眉心,他的头太痛了,里面的筋都在胡乱的扯着,申青往他桌子扔出那些照片还像在昨天一样。

    靳斯翰!

    凤眸里缓缓噙出一些笑意,不过笑意不达眼底,反倒有几分冷凉,“嗯,因为阿青过来了。”

    靳斯翰揉了一下鼻尖,轻轻叹了一声,看着裴锦弦,“其实阿青不愿意下车来。”

    “我过去跟她说几句话。”裴锦弦已经越过靳斯翰,走到了后座车门外,本想直接车,可是门里面的控已经了锁,他拉不开。

    裴锦弦拍了门,“阿青,我们谈一谈,半个小时行。”

    靳斯翰的手机响起来。

    申青在车里后座拿着电话,“斯翰,你拖着他吧,我先去机场,你等会再过来,挂了。”

    靳斯翰的电话刚刚出现盲音,他便往后退了一步,车子“咻!”的一声,冲了出去!

    裴锦弦一手扬起,准备拍向车门,却因为车子突然离开,拍了空,整个人失重后趔趄,差点摔倒。

    靳斯翰快步过去,正要去扶似乎有些站不直的裴锦弦,哪晓得那男人却在他抬起手的时候,皱了一下眉,站直。

    靳斯翰收回动作,将尴尬的手揣进裤兜里,马赛的还在晨曦苏醒,阳光透着懒懒的橙色。渡得这位看似温润的男子染了金色,他逆光而立,隐隐透着压迫感,只见他收了方才下车时的笑意,曾经儿时的随性也不知了影踪,此时的靳斯翰很认真,却在看着裴锦弦的双眸时,眸色深繁了几分,“锦弦,我想跟阿青交往。”

    马赛六月的清晨不过十几度,裴锦弦直面着阳光,懒暖的阳光柔柔的照着他每一寸果露在外的肌肤,淡红的橙遮去他*倦色,长袖的衬衣并没有因为他在车合衣而眠而显得邋遢,眼光照进他的凤眸里,黑色的瞳仁都映着淡金色的光芒,眼睛被阳光照得微微眯起,显得深远而意味不明,他“呵”笑一声,“以前你还总是埋怨我给你安排了件苦差事。”

    靳斯翰在逆光身姿更显颀长,他懒懒一耸肩,“谁说不是?那么好的一个女人,居然结婚,想想都有点苦。”说着,他轻轻吁气,让语气显得沉重了一些,“后来你们离了婚,我在马赛偶然遇到她的时候,觉得这是缘份,也许天是这样安排我们,再次相遇,给我们机会,让我们交往。”

    裴锦弦直面阳光,近来瘦削的身材反而显得魁润了一些,他也把手插进裤袋里,听到铁门关的声音,恍然未闻。

    他和靳斯翰的情谊,可以同覃远航那一拨人相提并论,靳斯翰是个对朋友不耍阴招的人,也并不像裴锦枫一般,想得到却隐忍着做戏,让所有人陷入绝境。

    靳斯翰不会,他隐忍是因为朋友情谊的顾忌,靳斯翰不否认自己对申青的好感,意思是想让追求变成正大光明。

    裴锦弦清楚,这件事的确是自己引火烧身,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人,“我和阿青之间有些误会,解释清楚后,我相信,她会原谅我。”

    靳斯翰却道,“她原谅不原谅你,是她的事,我想不想追她,是我的事,这是两个问题,而且你们已经离婚很久了,我并不觉得如今我追求她有悖于道德伦理。”

    裴锦弦看到靳斯翰眼底的坚决,这种感觉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动,从裤袋里抽出手来,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眼瞳里被倒映出来的细碎金色显得有点妖异,裴锦弦看向靳斯翰的时候,郑重说道,“斯翰,你争不过我。”

    “不信。”靳斯翰不是对自己太自信,而是在g城那段时间,他亲眼看到了申青为了裴锦弦吃过的苦,也只有申青,才会为了如此伤她的一个男人生下孩子,若换了别的女人,早打掉了。

    不过申青最后没有带走孩子,没有留下任何音讯已经说明,她对裴锦弦…真的死心了,否则,有几个女人愿意把已经生下来的孩子扔下,远走异国他乡?

    必然是被伤透了,才不想有任何牵扯。

    方才申青看着车前的人,平静如水,而她偏头看向窗外的时候,每个毛孔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是不耐。

    “好。”裴锦弦点了点头,放下手时,转了转手腕,让腕的表位归正,“这件事情因我而起,所以我不想和你为敌,也没资格和你为敌,但现如今,申青我不放,你得不到,这是我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她心的位置。”

    裴锦弦已经转身往自己的车那个方向走去,靳斯翰慢慢转身,看到裴锦弦已经伸手拉开车门,喊住他,“锦弦!”

    裴锦弦手动作一滞,已经拉开的锁扣又松开,手指依旧轻扣在门把,他回过身,看向靳斯翰。

    靳斯翰站在原处,两个同样身材颀长挺立如杉树一般的男人,对视一阵,都没有说话。

    裴锦弦虽然瘦削不少,但因为此时气息冷冽张扬,显得霸气难掩。

    靳斯翰看似随性而淡然,但反而是因为这样的感觉而让人以为他稳操胜券,从而显得气势迫人。

    靳斯翰先开了口,“锦弦,我知道你在阿青心目的位置。不用你说,我有眼睛看得到,我看过她因为爱你倒在雨里,无人问津。我也看到她因为爱你一次次放下自尊想得到一点点在你那里位置,最后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我还看到她因为爱你,怀着你孩子的时候,整天都小心翼翼,算你对她那么狠,她从来没说过要将孩子打掉的话,她跟我说过,她要生下那个孩子,只是因为她曾经爱一个男人,深爱过一个男人,她一生最爱的一个男人,因为那个孩子是你的。所以无论有多苦,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

    这些我都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不止我知道,阿青更是知道。

    正因为我们都知道,所以我认为你再也得不到她,她都没有心了,你知道吗?她跟我说,她都没有心了,她的心,都被你吃干净了。

    你看她现在,慢慢可以好好生活起来,你何必来打乱她的生活?虽然我说这些话显得自私,但你又能做到不自私吗?你也做不到,你不管是曾经伤害她,还是现在又来找她说你们之间有误会,都是因为自私。”

    裴锦弦的手指早已紧紧抓住了车门把手,紧得已经没了力气拉开车门。

    喉间又痒又咸,他感觉自己又要咳起来了,压住喉间欲要冲出来的黏腥液体,“斯翰,你说得都对,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争不过我。”

    车门拉开,裴锦弦坐进后座,“嘭!”的一声,关了车门。

    靳斯翰看着裴锦弦车子调头,车子消失后,他又转身摁了门铃,让管家开车送他去一下机场。

    申家的车子刚刚开大路,一辆出租车从小路驶了出来,尾着申家的车一路追随,裴锦弦坐在车后排,脸色虽然显得微微有些苍白,但凤眸却精光熠熠的盯着前方的车。

    方向赫然是机场。

    裴锦弦坐在后座,一直到了机场,看到前面车子已经下车的靳斯翰,沉想一阵,直到靳斯翰进了机场大厅,他才付了出租车费,下车。

    申青朝着靳斯翰招手,靳斯翰看到申青时,摘下墨镜,大步朝她走过去。

    裴锦弦也朝着申青走过去,却看到申青和靳斯翰已经在分快走边分配登机牌,往安检口走去。

    等他追过去的时候,申青和靳斯翰已经过了安检。

    身侧修长的指绻捏而起,她这是和靳斯翰早预谋好了,一人换登机牌托运行李,另一人在别墅外拖住他,到时间他们一起机。

    她已经会和别的男人联合起来算计他了!

    眼睁睁看着她跟靳斯翰一起走过安检,现在甚至没有办法打听到她是去哪个地方。

    裴锦弦在机场的服务台走了好几圈,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更加能够体会人脉的重要性,若是在国内,他一定马让云烨或者林致远把申青的航班记录给查出来,但这里不是国内,是马赛,而覃家的产业并没有把国外这部分的业务交给覃远航,覃远航在马赛的人脉最多只是他好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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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脑袋发热

    想了很久,再这么下去,他只能坐以待毙了,呼了口气,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回g城,那头是生叔接起来的电话,裴锦弦让生叔把电话交给爷爷,揉着眉心等电话换人。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裴海接过生叔手的电话,看了对方一眼,生叔轻轻说了一句,“是大少爷。”

    裴海忙把电话搁在耳边,动作有些急,声音却不紧不慢,一如继往的沉稳,“锦弦,有什么事?”

    裴锦弦目光还看着那个安检口,郑重道,“爷爷,裴氏的生意从不涉足法国,我想把法国的事业做起来,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得长远些。”

    裴海沉吟了好一阵。

    裴锦弦一直知道,奶奶死在法国,对于奶奶的死,爷爷心里头一直是个疙瘩,所以法国的生意从来不做,也不准裴氏话旗下的公司涉足,可如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爷爷?”

    裴海想了半天,“你在哪里?”

    裴锦弦没有料到,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爷爷这样一句话,“我在马赛。”

    裴海当即便听出了破绽,“是不是阿青在那边?”

    “……”裴锦弦默了默,“是。”

    裴海不由得眼生悲悯,孙子这样做事的方法,真让他大跌眼镜,他现在年纪大了,记忆力总是不那么好,裴家他也想放手出去,毕竟算这个家他管到化成灰那一刻,之后要败还是要败。

    大孙子做事激进,这是优点,也是缺点,很多时候他倒希望老大和老二的性子能综合一下,如此一来,锦弦做事也不会太过大胆不给自己留后路,应该多一些锦枫的谨慎。

    锦枫也可以再大胆一些,不要什么事情都想到最后的结果,而一直保守着做事,多一些主动会占得先机。“锦弦,其实现在,我一点也不想你去找阿青,也不想你去打扰她,她是个女金钢,也受不了你那样对过她,现在突然去找她,我想你当时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可是阿青都离开这么久了,你什么苦衷都成了事实了啊。”

    其实裴海分析得没错,裴锦弦做事一旦拿定主意,便很激进的完成,直到达到目的。不管是事业还是感情。

    裴锦枫却是衡量再三,再三,再再三,等到开始做的事,机会已经被别人抢去了大半,影响结果。

    像当初跟申青共同相处三年,如果在裴锦弦还没有醒过来之前早早暗示,兴许也没裴锦弦什么事了。

    所以,人性这种东西,总有不同之处。

    裴锦弦的确如裴海所说的一般,什么事情,一旦拿定主意,会很激进,包括在重新将申青收入囊这一决定。几乎绕过了裴海的劝慰,“宝宝还小,我不想和他分开,所以我想把他接过来和我一起住,这样可以培养亲子感情,免得以后觉得我不爱他。”

    裴海知道劝说无用,他自然更希望申青回到裴家,孩子一天天长大,有妈妈才好,但这个事,他是真没有那个脸去找申青让她回来,谁家闺女不是肉做的,总不能任着自己孙子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吧。

    找回妻子的出发点是没错,但该考虑的问题还是得考虑,“这件事,你赶得太急,马赛那个地方是港口城市,裴氏旗下的产业,有几个适合在那边发展?”

    裴锦弦压根还来不及想这些,毕竟在这边置业也是临时才决定的,“爷爷,我会经常回国,我想跟覃家合作一个项目,覃家造船,不仅仅有豪华游艇,也有货轮,他们和这些买货轮的企业家一定很熟,那么港口贸易这一块的生意,我们可以涉足。”

    裴海扶揉着脑门,他终于不能忍了,这大孙子还脸了,把生意的事说得有模有样了?还以为人人都不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吗?港口贸易?人家覃家做了这么多年造船,这么肥的生意,自己没揽?真是临时编故事都没有编个成熟的,“假公济私假公济私,话都说到这个份了,别跟我说什么产业的问题了,说得如此道貌岸然,你也不怕闪着腰?”

    “爷爷,我还年轻,怎么可能会闪着腰?”

    裴海有点提点不通的感觉了,“你不会闪着腰,顶着你的面子当饭吃吧。”

    裴锦弦握了一下拳,放在嘴边,有点尴尬的咳了一下,“爷爷,要不然您也到马赛来住吧。”

    裴锦弦打得什么心思,裴海马猜了出来,这还不明显吗?分明是让他这个老家伙出马,等于说儿子爷爷都弄过去帮他追老婆,他自己还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准备在家里等着老婆回来享福?“我还有事,挂了。”

    裴锦弦急急“欸!”了一声,电话已经是盲音了。

    覃家在马赛不可能没有房产,但裴锦弦不喜欢长期占别人的便宜,因为他算付钱租房,覃家也不可能收他的钱,于是裴锦弦打电话给覃远航,问覃家在马赛是不是有房产。

    覃远航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帕尼埃那边有个小楼房,然后旧港那边有套别墅。

    裴锦弦一听旧港,心头便是一喜,当即便说想买下旧港那套别墅。

    房子不是覃远航买的,算秉着对家人的尊重,他也不可能答应裴锦弦把自家在国外的产业卖出去,再说覃家是做造船业,马赛这种国家对于覃家来说本来较重要,覃家的人有些走得频繁的,平均二十几天要去一次,物业必不可少。

    “锦弦,你若是需要住一段时间,挑一处去住着吧,不用钱。”覃远航回答得很巧妙,给裴锦弦住,却没有答应卖。

    裴锦弦知道自己这一次,必然是场持久战,申青那个犟性子,如果儿子真的有用,当初不会走,毕竟孩子是个早产儿,这母亲可真狠心,她居然不问一下儿子好不好!

    太狠心了。

    既然这么狠心,哪是一两个月能够搞得定的事?

    要长期在这边有个落脚点才行,听靳斯翰的口气,申青并没有答应同他交往,他至少还有一点时间,却不想把时间花在找房子,他对马赛并不熟,从覃远航这里买一套房子,是最省时省心省力的好办法。

    “远航,这房子我现在很需要,我也没有那个精力去找介,而且裴氏现在准备拓展这边的业务,sunny是我的得力助手,我把她往哪里调是一句话的事情,如果我在这边有房子住了,sunny过来找我也方便,到时候你到我家来,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不是吗?”裴锦弦说得认真,又语重心长。

    覃远航没被裴锦弦这么阴过,因为他们从小到大,家庭环境都很优越,朋友在一起,基本是玩,而且家族之间没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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