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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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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快了,连林致远都搞得定,林致远又搞得定她的外公,财经版又算得什么?
突然发现自己想得远了些,因为裴锦弦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有了不耐,赶紧解释道,“大少爷啊,你可真是古板得很,以我跟阿青的交情,她是砸了这几百平方的装修,我也不可能找她赔钱的,不如你今天睡这边吧,她这样醉得死死的,也不好弄。好不容易睡着。”
裴锦弦心下凝气,交情?
申青和辛甜到底有什么交情?
心里愈发的不高兴……
辛甜走出住宿楼,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懒懒,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要去你那里睡。”
那边男人声音吸了磁般的浑厚好听,却带着怒意,“别闹!”
辛甜边走边踢着地的草坪,嘴角的笑,有点坏,“不让吗?”
“几点了?你是不是一天不闹事不痛快?”
辛甜肩膀晃了晃,有些悠哉,“好了好了,不让不让,陪女朋友呢?我还说今天晚我的房间被别人占了,没地方去,想去你那里挤挤,你不欢迎算了,我给别人打电话是了。”
“你那里那么多客房!你自己想办法!”
“我不喜欢睡那些客房,这样,挂了。”
辛甜挂了电话,关了机,笑盈盈的朝白色之夜的大门走去,她出了铁门,然后靠在大石垒的门墙柱,关了的手机在指间转着。
直到感觉到两束强光过来,她方抬起头来,有夜风吹过,吹开她长卷的发,露出v领的衣服露出的精美锁骨和若隐若现的汝沟。
那车子在前方刹下,方正霸气的黑色迈巴赫,像一头蕴着怒气的黑豹子贮在路边的树影下,她抬手挡了挡眼睛,那边的远光灯已经便成了近光灯。
跳着跑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得意洋洋的说,“不是说不来吗?”
车子已经发动,方向盘男人的手指是诱人的麦色,是经常训练才会有的大指节,有力得很。看着男人方毅俊脸的下颌,那里露着一点点浅浅的胡渣,是吸引着她的男人味。
辛甜见他不理,凑过去挽他的臂膀,“喂,你是不是怕我跟别的男人跑啦?”
才一挽,被男人强而有力的臂力用力的推开!挺健的鼻峰下,薄唇如刀,斥道,“坐着好好坐好!有没有点规矩?”
他是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辛甜哼一声,“不高兴来不要来,弄得好象多委屈似的。”
车子里陷入沉默。
半晌后,男人磁力的声音再次传来,“我送你回军区大院睡,那里有你的房间。”
辛甜一怔,“喂!我说要去你那里!”
“我女朋友会不高兴。”
“你敢送我去军区大院,我跳车!你信不信!”
男人怒声大喝!“有种你跳给我看!”
安全带“咔嗒”弹开!
“哧吱!”长的一声刹车片磨擦声破空而响~!
……
裴锦弦不习惯睡这种女人布置的床,虽然大得恐怖,但是也软得恐怖,到处都是雷斯花边,粉粉的颜色弄得他抓狂。
但申青确实是醉得不醒人事,他打了个电话给裴海,说跟申青在外面住,裴海没有多问,只说会把亲家那边安抚好。
在裴海眼里,裴锦弦是裴家以后的家主,他现在要学着把手里的权利放掉,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不可能一直管下去,总要在把裴家交到孙子手里的时候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平稳过渡才是。
裴锦弦行动不是很方便,所以小英在楼下客房住下来,如果有事,他会打电话叫小英来。
申青全身都是酒气,裴锦弦是想骂都骂不出来,要骂的人睡得跟猪似的,骂出来又给谁听?
她的手提袋是小英拿过来放在床头柜的。
床头柜做得也很大,面的有电话,电话也绑着雷斯,他心想着现在已经凌晨,但愿不要有事给小英拨内线,否则碰到那电话,他得起鸡皮疙瘩。
拿过她的手提袋,翻出手机来,他的未接电话和消息都在面,全都是未读,她根本没有看。
想了一阵,一一删除。
女人往他怀里拱来,他赶紧把手的电话放进她的包里。
他已经可以自己坐着起身,抬脚。
已经刚做手术那天好多了,这一切归功于他平时锻炼得多,恢复得快。
她这样招呼不打的跑掉,他是气,可她拱进他怀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揽住了她的肩。
申青轻轻的抽着鼻子,她的眼睛阖着,她还在抽着鼻子,抽鼻子的声音让人听着觉得她很伤心。
裴锦弦皱了眉,他往下睡去,与她平行,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她还瘪着嘴,在找他的身体,要拱过来。
他动容间已经再次搂住了她。
“小心肝,小心肝。”
裴锦弦脸色一黑,拳绻成拳头,“是谁!”
申青还在梦里,她坐在雪白的波斯长毛地毯,扑在辛甜的怀里,抱着她的腰,将那些难过的声音都倒在辛甜这个垃圾桶里,“他……要娶妾了,小心肝,他要……娶妾了。”
即使是在梦里,申青的那些苦痛依旧在回旋翻转,爷爷和哥哥的退让,丈夫的不留情面,心底伤痕未愈又加新伤,她感觉自己不堪重负。
是人都会累。
累了谁都想歇。
她不知道这一生她还要累多久,她开始害怕,害怕永远都陷在一个叫“裴锦弦”的男人的生命里不可自拔。
她是个见惯风月场所男色的女人。
从来身边都不乏追求她的男人,韩继礼更是花样美男,后面的花蝶一串串的跟着,可是她是不感冒。
偏偏初到g城,不过一瞥,她去追逐他的身影,她那么自信,像太阳里开出来的花,她太自信,自信到自负。
她没有从他的眼里看到欣赏,她看到了鄙薄,他似乎并不喜欢她这样的女人,他的朋友都撞他的肩,起哄,调侃有美“女”想泡他。
他却只是不耐的举杯自酌自饮,满嘴都是嫌弃,“花瓶一个,至少别的花瓶还知道多穿点。小太妹。”
她是多么骄傲的申家五小姐,哪个男人会这样嘲讽她?
可他偏偏要说些不听的话……
他从一开始是嫌弃她的,她偏偏还敢去沾惹。
不明白什么叫喜欢,那是个什么东西,她想,他是因为她成的植物人,照顾他,是她的责任,她是内疚的。
可是这些年的坚持和不离不弃,真的仅仅是内疚吗?
一眼万年?
什么是一眼万年?
可偏偏这四个字要种在她的身,想要割的时候,好痛。
他要娶妾了,连爷爷和哥哥都同意了,她情何以堪。
他以后身边有了白珊,时间久了,还会像初见在夜场里一样嫌弃她吧?她该怎么办啊?“小心肝,他要娶妾了……”
男人看着女人眼闸里溢出水来;以为她流泪的时候;他有多开心;看到她软弱的落泪的时候;他以为会有多开心。
原来不会;她还是不落泪的时候好。
本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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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至少他看着那样的她;心里不会拧得发紧;发疼。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心湖荡开,圈圈涟漪缓缓波动,拳慢慢放开,放开后抚着她的肩头,安抚的揉着,他蹙眉偏首过去,,将下颌顶在她的额角,“阿青,从头至尾,我都跟你说,我并不想娶妾,白珊只是暂时住进裴家,你到底还要我给你承诺什么?”
“你或者说我无能,可我并不想无能,我也想靠一已之力把这件事盖过去,可是裴家现在这样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我不在的日子,又怎么可能连块地都拿不到?”
……
“墙倒众人推,多少人想要看着裴家这座世袭的豪门倒下去,多少人想要取代裴家在南方的地位和势力,裴家现在军政界一个帮得手的人都没有,我哪敢走错一步?”
“裴家现在一个敌人都竖不得,林致远跟我合作还不算深,若裴家被人算计倒了,他一定是第一个舍弃裴家的人,我和他还没有在利益完全的绑在一起,所以根本拿白立伟没有办法。”
“白珊是单纯,可是白立伟并不单纯,这件事教白家捏了把柄,真要闹大,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你自己次次梦呓都说怕去坐牢,我又怎么可能让你去坐牢……”
……
“这件事并不是简单的一下可以糊弄过去,你说碰了你不能碰白珊,我也答应了你,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其实她还没有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没有碰过白珊,更没有想过要婚内出轨,她提出来,他不过是顺势应过去。
爷爷说,没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她所为的绑架,要么是精心谋划的陷害。
他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陷害。
可是爷爷说陷害的证据都找不到,那么是阿青所为,你又如何。
他没有如何,他依旧不想她去坐牢。
他甚至想,这件事是她做的,因为她的嫉妒,嫉妒白珊曾是他的恋人,所以绑架。
现在想来,她嫉妒起码说明她在意他才会这样做。
所以这件事,算是她做的,他也不能让她去坐牢。
他甚至嘲笑自己,被爷爷洗脑后,相信她绑架了白珊。
爷爷是个多厉害的人,他曾经笑着说爷爷,您真是只千年的老狐狸。
的确。
爷爷是只老狐狸。他万事都不明说,他总是旁敲侧击。
他说不相信申青绑了人,爷爷却万分坚定的说,是阿青做的。
他愤怒的反驳,不可能!如果是申青做的,她怎么会死都不认?
爷爷还是万分坚定的说,阿青是个坚强的人,什么都扛得过来,几块板子算什么?只要挺过去了,万事大吉,阿青有这样的毅力。
那时候他分明从爷爷的眼里看到了狡诈,爷爷在给他下套,在蛊惑他。
爷爷说,是,是阿青绑架了白珊,你怎么办?
爷爷说,绑了是绑了,我裴家的媳妇绑了人我也不能让她去坐牢,你呢会为了那个白珊出口气吗?
他当时怔住了。
当时他口口声声要为白珊讨回公道。
如果公道是申青真的绑了白珊?
他又如何给白珊公道?
没有,从他想要息事宁人那一刻起,这件事已经天平倾斜,算是申青所为,白珊也不可能得到所谓的公道。
他是个多么薄情寡义的男人。
十多年的感情,他和白珊十多年的感情,她绑架了白珊,他却要替她洗脱罪名。
他甚至想,让白珊住进裴家,然后……
他居然动用了那么可耻的想法。
申青,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
申青大醉后依然可以在生物钟到点后醒来,哪怕此时头痛欲裂,以前没醉得这么惨过,这是第一次。
哪怕昨夜知道今天要班,她依旧放任自己喝醉。
捶打着太阳穴从…床…坐起来,又被一只大手捉住臂膀,拽下。
“公司的事,我已经电话过去安排了sunny,今天的会议她会主持,你今天不用去了。”
申青迷糊的应了一声,“哦。”
倒头睡下。
一
二
三
三秒过后,倏地睁开双眼,噌地坐了起来,侧身垂首,一抬手捞抹开挡在面前的发丝,“裴锦弦?!”
“嗯。”裴锦弦依旧躺着,显然申青从容淡定不知道多少倍。
申青警觉的环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这白花花软绵绵柔兮兮香喷喷的房间角角落蕱分明都写着“辛甜”的名字。
用力摁着大力跳动的额角,讶声问,“你怎么在这里?”
裴锦弦双手一抬,闲适的枕在脑后,打了哈欠,充分说明他睡得不好,“你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怎么找来的?”
“你手机是我买的。”
“嗯?”这跟怎么找她有什么关系?
“有定位。”
“啊?”
裴锦弦一把拉下申青,虽然是个病秧子,虽然这女人前几天还抱起他卫生间,但他还是一发力便将她拉了下来,拖进怀里,咬着牙拍了拍她的脸,带着惩罚的警告,“申青,你跑不掉的,角角落落我都可以把你揪出来;知道吗?下次别动不动离家出走,这种烂透了的把戏,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不会玩。”
申青脸被打得有点疼,但他的力道分明又不是真打,拂开他的手,什么才是她这样的女人玩的把戏?“我又没跑!我还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出来跟朋友喝个酒都不行了?”
她有些负气的转身。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能有自己的朋友?有朋友也分个时间对不对?你现在又不是单身,整夜不回去,像什么话?”
“要你管我?我以后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我们各玩各的!”申青是醉了后想过了,怎么管男人,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好不容易喜欢一个男人,才一看,被他气得动手把他砸成了植物人,照顾了三年也没学会怎么管他,醒来后一个劲的和她唱反调。
“驯夫”二字,离她太远了。
她这种从小当大小姐的人都习惯了别人自觉的讨好她,再不行惹到了叫哥哥去揍,哪遇到过像裴锦弦这种全身都是旋的牛?
治服不了还不是只有算了。
各玩各的。
这四个字的想法出来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但是总好过把她一个人的感情都关在裴家那座大宅子里强吧?
“各玩各的?”裴锦弦已经能不用人扶独自坐起来,内缝的伤口线已经长合,但他也担心这一用气会崩掉,坐起来看着女人背对他的样子,目光正好可以锁在她的侧脸,“申青,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不碍着你,你以后也别管我!我要去哪里,我要和谁喝酒,我要在哪里住,都是我的事,不要管我!”申青一长串的连着说完,说得有些气不接下气,接不气的时候觉得心里翻搅得难受,明明如此绝决的想要各不相干,疼痛的还是自己。
都说女人是感情的弱者。
她不是个弱者吗?
外面拿下百亿的工程又算得什么?
还不是没用,在男人面前,一点主导力都没有,被他吃得死死的。
“因为白珊?”裴锦弦在想,依照他之前的性子,他得跟她打一架,才不管她是不是女人,反正他们也打过,这辈子还没打过女人,申青是第一个。而且不止动了一次手。
他又想,幸好现在受了伤,不能怎么动,要不然今天这手怕是真要动起来。
也正好趁着身体不便的空=档,他脑子里浮现出昨夜她眼角清泪淌过的样子,心底软了几分,“是不是?”
“你还问我干什么?”
“申青,我要说多少次,我没说要娶她。”对于解释这两个字,裴锦弦有些烦,什么事都要解释的话,人得要活得有多累?而且已经都说过的事又要说,得是有多无聊。
申青翻身坐起来,这时候明眸水凝霜寒,冰封似的冷,寒气之下都氤氲着她的愤怒,怨怼,指责,她声音不低,拿出了平时跟他吵架的音量,“你都告诉我爷爷和哥哥了,你还说没娶!你凭什么告诉他们!你凭什么!你让我的脸往哪里搁~”
感觉鼻头酸涩发紧,她用力攥紧了拳头,才把欲要夺框而出的眼泪吞进了已经快要堵塞的泪腺,“裴锦弦,我的颜面呢?你所给我承诺的颜面在哪里?我爷爷是个知识份子,我哥哥是个仕途的市长,你跑到海城去跟他们说你要娶妾!”
愤怒,愤怒得她整个人的气场都沾了不可触碰的针芒和凶器,她的眼睛里都是那些东西,碰都碰不得的戒备,裴锦弦看得一皱眉。
再出声时,女人的声音已经低转哽咽,“我一心跟他们说我过得好,我说裴家人待我好,我怕他们担心我,我爷爷都七十多岁了,你以为他还有几十年的舒心日子吗?他怕我去坐牢,逼着家里几个儿子拿出股份来换我平安,你知道不知道他有多爱我?你不爱我算了,你体谅一下爱我的人,你体谅一下他们的心情,好不好?”
申青猛的一仰头,眼睛放大的盯着天花板,她看了好一阵,以为自己平复了,“我”字一出口,还是有些哽咽,她便用力一吸气,抽了抽鼻子,依旧盯着天花板,“我在他们面前,也是需要颜面的,我也需要一个他们都觉得我过得很好的颜面!”
裴锦弦这样看着申青的下颌,看着她高傲得不肯低下的脖颈,她倔强骁勇的和他战斗,哪怕是一次口角。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次次都要用这样的姿态和他对话,还是说本生他摆在这里令她生厌得让她必须如此,他依然记得她要的承诺,不要他碰白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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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砝码
只亲她,只抱她,吻过她的嘴,不可以吻别的女人,脱过她衣服的手不可以碰别的女人。
她为什么不可以把下巴放平,把脖子展得柔软些。
他闭着眼睛,兴许是他体力不支,不适合吵架,所以他才会用如此心平静和的方式与她交流,“申青,白珊进门暂住的事,我没有瞒过你,是不是。”
裴锦弦说完看着申青,申青半天没听着裴锦弦的后话,便也低下头来,不期然遇他的凤眸,那又眼睛正凝视着她,似乎在等她回答。
勉强的“嗯”了一声。
裴锦弦亦是固执的人,在得到了申青的回答后,他才又开口说,“我不想这件事到最后拿给别人炒作,你要知道我提前告诉他们,总好过到时候被别有用心的人告之他们要强得多,我不想花太多时间用在处理家务琐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某天申家爷爷和大哥突然得知有个女人住在裴家,有可能是我的妾室的时候的心情?”
“传到他们耳朵的时候,有可能不是暂住,有可能绘声绘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我又该如何来处理这种家族纷争?阿青,我很累,我讨厌处理这些事,这种事原本都是太太在处理,但我想过,现在不是从前,我母亲当时可以帮着父亲处理纳房娶妾的事,但是我们这代人都没有经历过,你不能接受,当时又在跟我吵架,所以我自己去处理。”
“我提前跟他们说,是希望尊重他们,虽然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白珊都要进门住,但我应该给申家的人一个起码的尊重,这不是颜面吗?难道非要等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被拆穿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家针锋相对,跟仇人一样的坐在桌谈判的时候,才叫颜面?”
申青怔愣,被裴锦弦问得一点反击的力道都没有。
明明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个,最后成了她不理解他。
裴锦弦又道,“白珊进门的原因,我跟你说过,你有没有绑架她的事情,已经无法证明,连你自己都无法证明,白家的人是省公安厅的一把手,你觉得你进去能平安的渡过三天吗??还不要提坐牢的事。”
申青听着又说绑架的事,心里登时不平,突然要开口,带着她倔犟的眼神和姿态。
裴锦弦似乎意识到她要说什么,面色一沉,有力打断!“你不要跟我说什么情愿去坐牢!这种意气用事的话我再也不想听到!你自己闭着眼睛冷静的想想,坐牢是你情愿的吗?而且我告诉你,你申青坐进了白家的牢里后,不是像别人那样坐牢!那个时候的你才真的会让七十多岁的爷爷不会有一天的舒心日子!”
申青是一句也还不了口,此时的自己等于是被裴锦弦训斥,好象她是个多么不懂事的孩子,气得长辈跳着脚的挥舞着棒子想要打她又下不了手,只是嘴里死命的骂,棒子在空气里挥舞得“呼呼”直响,吓得她根本不敢还嘴,生怕那棒子要落到她身似的。
“而且我跟申家爷爷和大哥也说是白家小姐进门暂住,并不一定会娶。你又何必非要闹成这样?”裴锦弦话落喟叹,看到申青那小嘴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扯了一下嘴角,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凤眸里凝些笑意,“下次要听墙根,一定要听完才走,冒冒失失的。”
“谁说我听墙根?我才没有!是你们说得大声!”申青自尊心强,哪里肯承认自己偷听。
裴锦弦哂笑道,“是,我们拿着高音喇叭在说,行了吧?喝了辛甜那么多酒,又砸了她的卫生间,让你老公赔钱事小,把人家辛甜的脚砸伤了你可让她怎么穿短裙?”
申青惊愕,“我打了她?”
“嗯,脚青肿,冒出好大的包。”裴锦弦揉了揉申青的脑袋,那一头发便在他的手掌下开始乱颤起来,“酒这么差,不要喝那么多,丢人知道不知道?”
申青尴尬的微微偏开头,抓了抓发顶,“估计是她不小心惹了我。”心里默默双手合十的祈祷,小心肝,你原谅我吧,真不是有心出卖你,但是在裴锦弦面前的面子,我真是丢不开。
裴锦弦嫌弃的睨一眼申青,死鸭子嘴硬,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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