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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影纵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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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就是月团,也叫月饼。不过本少爷做的这些月饼可不是原来那些月团可以相比的。”杨麟一脸自豪道。
“少爷做的月团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多说无益,亲自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杨麟掰下一小块,递到婉容嘴边,示意她吃下去。婉容笑脸红了红,轻轻张开小嘴,咬在嘴里咀嚼起来。
“怎么样?味道可好?”杨麟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嗯,呜……”婉容嘴里还没嚼完,又想说话,发出些含糊不清的语言,差点没噎着。
杨麟连忙又是递水,又是拍背顺气,弄得婉容更羞涩了。
“好软,好香,好好吃。少爷好厉害,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方法?可以把月团做得这么好吃。”婉容咽下最后一点月饼,一脸崇拜的看着杨麟,满眼都是兴奋的小星星。
“这个嘛,少爷我是天上星宿下凡,这样的小事当然难不倒我。”说道弄甜品糕点,杨麟,不,得说原来杨震家里那可是开糕点店的,打小就在店里摸爬滚打,就算不是正经的糕点师,那也耳濡目染了小二十年。就今天弄出来的这个东西,就是本身并不出奇的月团加上蛋黄、腊肉并一些佐料,再给月饼加工些纹理,就成了新生代的腊肉蛋黄馅儿月饼了。
“是是是,天神少爷,你把这些月团拿给老爷夫人看,他们绝对很高兴。”婉容小孩子心性,激动的说道。
“嗯,高兴是高兴,可是高兴过后就得给我上政治课。”
“政治课?”
“啊,呃,就是说,总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们,要找到合适的机会,要不然会说我不务正业的。”
“所以你一定要保密,谁都不许说。”杨麟又紧跟着嘱咐了一句。
“婉容知道了。”
“嘿嘿,来,好婉容,尝尝这个枣泥馅的。”说着杨麟拿起另一个月饼凑到婉容的嘴边。
“谢谢少爷。”婉容红着脸张开嘴咬了下去。
“怎么样?”
“甜,真甜。”
“嘿嘿,容儿甜才是真的甜。”杨麟一张小脸老成的笑了笑。
杨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在幸福的小日子中又过了两年。到了元宵节这天,杨邦乂从外面回来了,脸上有些阴沉。
“官人,出了什么事了?”晚饭的时候,赵月奴忍不住问道。
“官家已经让枢密院下了最新命令。”杨邦乂朝东京方向拱了拱手,声音有些低沉。
“老爷要被调去哪里?”
“枢密院的命令是让为夫攻取偏头关、宁武关,打通神武、神池一线,若有可能,直接收复朔州,为西军全面攻夏稳定后方。”杨邦乂说着命令时一脸不解。宋辽算起来也“承平百年”了,如今想要出兵攻辽,稍不注意,就将引起宋辽全面开战。如今大宋跟西夏大战数十年,尚未彻底平息西患,再来一个辽国,大宋估计今后难有安宁之日了。
“夫人有所不知,那宁武关、偏关在辽人手里已有百余年,常年驻有重兵,又修得险要牢固。宁武关主将忽突兀思,偏关主将忽不思勒都是辽国悍将,如果正面进攻,实在难以突破。宋辽两国又罢兵多年,现在突然让我收复朔州,为夫手里虽然连保德军有八营兵马,可大部分都是厢兵,只有三千禁军兵马尚有些战力。现在要我攻取如此险关要隘,为夫我真是无从下手啊。”杨邦乂接着苦恼的说。区区两万来人就想攻破像宁武、偏头这样的险关要隘,还想着乘机夺取云朔,真当人家辽人都是纸糊的吗?
“难道朝廷没有派遣援兵么?”赵月奴也是一脸关切。
“哼,朝堂上那些腐儒们都是些只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混账。他们居然建议官家让为夫重建保**,建成之时就要出城攻辽。”
“保**?那不是前几年就已经解散了吗?”赵月奴知道这个保**,哲宗赵煦在世时,命简王赵似领保**节度使,后来赵佶登基,赵似病死,赵佶就干脆解散了保**。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过些天你们收拾收拾,不易处理的全部变卖,全家搬回东京去吧。”
“搬家?”一桌子人都惊讶的望着杨邦乂。
………………………………
第十四章 大姐的婚事
杨邦乂现在是手握近两万余大军的边防重将,又要组建保**,定制八千人。成军之后杨邦乂手低下少说也得三万多人,在大宋这个朝代,就算你杨家忠于赵家百多年,也仍然不能让皇帝真的放心啊。
再说这件事情,谁知道是不是朝堂上那些搞政治 斗争弄出来的事端,杨邦乂为了安皇帝赵佶的心,只能把家人都放到东京城里去了。
“牛伯远。”晚饭后,杨邦乂一个人到书房,说要静静。
“大人。”牛皋应声进了书房。
“伯远,你我二人,虽名义上是上司于属下,可你心里明白,我们如同父子。”杨邦乂平静的说道。
“大人待牛皋的情谊山高海深,牛皋无以为报。”牛皋听到杨邦乂谈及父子情义,有些激动。
“你十二岁就跟着我,从京西到两湖,攻横山,打银州大小数十战。战时每次你都冲锋在前,平日里你又随侍在我身边,我很欣慰,也对你很是依赖。”杨邦乂语气平和,像跟老朋友回忆过去一样。
“为大人效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牛皋一脸正气,没有丝毫作假。
“朝廷要老夫马上组建保**,建成之后攻取朔州,出战辽国,你可知道。”
“牛皋知道。”
“可是这事极为危险,当初在横山更西夏人打了这么多仗,也不一定比得上这次。”杨邦乂实际上说的不只是攻城作战,还有幕后的政治。
“牛皋誓死追随将军。”牛皋凌然的神色,毫无畏惧。
“你可是喜欢英儿?”杨邦乂突然语境一跳的大声问道。
“喜欢。”牛皋脱口而出。
“啊,不、不、不是那意思,属下是说,大娘子人很好,长得又漂亮,对属下也好,哦,属下是说对所有属下都好……大人,牛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了……”牛皋都快哭了,心说大人,你这是要玩死老牛的节奏啊,好端端的你跑什么题嘛,还来得这么突然,幸亏我老牛心够大,皮够厚,才没被你整晕过去。
“哈哈哈……,好你个牛伯远,还敢隐瞒。你以为你跟英儿出去踏春、秋猎、上香、逛灯会我不知道,真当老夫老糊涂啦。”杨邦乂声音很大,却是故作生气。
“大人,牛皋虽然出身低微,更是家徒四壁。但是牛皋是打心底真的喜欢大娘子,牛皋没有告诉大人这些事,是牛皋的错,请大人黜置,牛皋并无怨言。”牛皋的牛脾气一上来,也豁出去了,不管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我先要痛快的说出来。
“好,敢作敢当,你先出去吧,让老夫想想。”杨邦乂一抹额头做出要沉思的样子,牛皋一拱手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早上,又到了一家人吃饭的时间,只是少了牛皋。他被杨邦乂一早派出去跟管事杨全福、杨全忠处理搬家的事。
“英儿,你今年多大了?”杨邦乂玩笑的看着杨颜英问。
“爹爹,怎么连女儿的年岁也不记得。”杨颜英两眼横了自己老爹一眼,撒娇的说道。
“呵呵,我的掌上明珠,宝贝闺女,老爹上了年纪了。”杨邦乂以年纪为由为自己辩解道。
“女儿今年已经十七了。”杨颜英看着自己老爹花白的须发,心中有些怪怪的。
“十七了,该嫁人了。”杨邦乂若有所思的说道。
“爹爹。”杨颜英脸色一下红了起来。
“英儿,你觉得牛皋怎么样?”杨邦乂这时突然转变口吻,就跟当初对牛皋的神情一样。
“爹爹太坏,不跟你说了。”杨颜英假装埋头吃饭,不再去看老爹杨邦乂的脸。
“英儿,你打算还要瞒着爹娘多久?”杨邦乂讪讪的笑着说。
“爹爹,您?”杨颜英一脸震惊,难道爹爹都知道啦?
“官人,英儿,到底是何事?为何为娘都听不懂。”杨颜英的母亲,杨麟的二姨娘(张芸娘)直接蒙圈了,这到底说的是啥事?
“好了,还是让我老头子来说吧。芸娘,你们前后给英儿介绍了那么多好小伙子,她都没看上,可知道是为什么?”杨邦乂一脸高深莫测的韵味。
“官人知道?”二姨娘好奇的问道。
“这丫头,早就心有所属了。”杨邦乂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是谁?莫不是那牛皋?”二姨娘这回也反应过来了。
“英儿,你的眼光倒是不错。那牛伯远从为父麾下一个亲随成长为现在的一营正将,完全是靠他自己的真本事达到的。牛皋不仅武艺高强,而且颇有谋略,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关键是他对你极好,一颗心思全部放在你身上。牛皋虽出身寒微,但前途广阔,你们两个也算是个良配。”杨邦乂没有直接回答二姨娘,对杨大姐杨颜英说出这番话,也算认可了这件事。
“月奴、芸娘,你们准备准备,为夫让县学范夫子来提亲,请些乡绅族老,咱们把英儿的婚事办了吧。”牛皋家里早已没人了,杨邦乂这是又当爹妈,又当岳丈,一切都替牛皋处理妥当了。家里的男主人做出的决定,一般来说,这些女人们也是没有多大意见的。
接下来,当然是提亲、下聘这些事。牛皋没什么家人了,只是军中一些兄弟充做家里人。至于六礼那些纳采、问名、纳吉、请期之类的能省则省,聘书、礼书这些也由范夫子代劳了。
杨邦乂翻了翻黄历,下个月初四就是黄道吉日,就定在那天举办婚礼,算算时间,也就二十来天了。杨邦乂赶紧广发“英雄帖”,就是婚礼请柬,邀请左邻右舍,亲朋好友前来吃喜酒。
“小顺子,去哪儿?”杨义顺从花园门里探出头来瞄了瞄,觉得没人,抬腿就要走,正好被杨麟撞见了。
“啊,公子,吓小人一跳。”冷不丁被杨麟喊了一嗓子,这小子吓得腿肚子一颤。
“做了什么亏心事,那么害怕。”这小子刚才那偷偷摸摸的表现,绝对有事。
“没有,公子多虑了。”小顺子摸了摸胸口,心想,能忽悠就忽悠吧,反正我也是替人跑腿的。
“咦,看你后面。”杨麟心想,臭小子,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小顺子不知是计,连忙回头。杨麟顺势上前从他怀里抢出了东西。
“公子,你。”小顺子发现上当,回头东西已经易手,一脸无奈。
“请柬?”杨麟十分奇怪,这大姐结婚的请柬有什么好藏的。
“小弟,快还给小顺子。”这时从花园里慢慢走出一个人来。
“二姐?”难道这是二姐让他干的?杨麟一头雾水。
“好了小弟,先别问。小顺子,快去快回。”杨怡珺从杨麟手里夺过请柬,再交给小顺子说道。
“二姐,有事给弟弟说说呗,我保正保守秘密。”杨麟一脸的严肃,保持自己“正经”的表情。
随着杨怡珺在杨麟耳边悄悄的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他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后来杨家大娘子的婚礼如期成功举行,除了杨家亲朋好友,杨邦乂的袍泽同僚外,二娘子杨怡珺也见到了她请来的人,一切皆大欢喜。
………………………………
第十五章 杨再兴进东京
杨颜英跟牛皋结婚后,杨邦乂就直接把杨府一分为二,在东边另开一门,挂起了“牛府”的牌匾。又把家里的田产送一部分给自己的大女儿,街上的铺面也拿出一半送给了牛家,算是嫁妆。
过了年,又都在麟州住了一个来月,朝廷的正式文书到了。杨邦乂带着牛皋等人留下开始组建保**,其他杨家人也准备全家搬到东京城。
杨家大娘子杨颜英现在已经是牛家的人,当然不会跟杨麟等人去东京居住。临行时,一群人在那里左惜别,右寒暄,那亲人出远门一般,就连杨邦乂也拉着他三个娘子的手说了好一会子话,那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随后,杨家出远门的一男五女(婉容在杨麟这里不算丫头,算家人)带着几十个随从家仆,十几辆大车一路奔东南而去。
出了麟州府,过岚州,穿娄烦,走太原,下霍邑,途径富庶的河东之地,渡过磅礴澎湃的黄河,再一路向东,路过气势雄伟的西京河南府(洛阳),穿过巍峨险峻的虎牢关,接着是郑州府(荥阳),再往东过了许州(许县),总算达到东京汴梁的地界了。
杨麟这一路看来,觉得史学家们说得确实不错,这大宋朝果然是中国古代最富裕的朝代。各府各州人丁兴旺,有繁华的大城,又有热闹的集市。南来北往的商贩在探讨着些生意经,其中还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沿途的酒肆里有武人粗狂的喝骂,不少脚夫直接坐在酒肆店门口,要了一壶烈酒自斟自饮;两边的香楼上,美女们莺莺燕燕、欢声笑语,不少公子哥诗兴大发,高谈阔论,不亦乐乎。
汴梁,也是开封,又叫东京,北宋都城。杨麟有生第一次看到这样庞大的城池,杨麟目测,那外城墙至少高达三四十米,周阔六七十里;城外护城河宽达二十余米,深数丈;墙上箭塔林立,垛口均匀,城楼高耸,墙体宽厚;城墙上兵士雄壮,守卫森严,更兼城内有人口百数十万,真天下第一城也!
慢慢的,杨麟的心情从兴高采烈变化成愁绪满腔。看着人们就在这一片片繁荣中忙碌生活着,他们又哪里会知道不久的将来,异族的铁蹄会踏碎这美好的一切,让他们从“天堂”指接坠入“地狱”。 杨麟在感慨之余,就没想通,这样雄壮坚固的城池,金人是如何轻而易举就攻破的呢?
“少爷,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唉声叹气起来了?”婉容见杨麟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关心的问道。
“容儿,你说,天下有没有一个地方是真正安全的?”
“天下真正安全的去处?难道京城不安全吗?”
杨麟缓缓的摇了摇头。
“既然少爷您都不知道,婢子又哪里知道呢?”婉容一脸的茫然,是啊,她也不过是个**岁的小姑娘,问这么深沉的问题,实在是难为她了。
“哎呀,容儿,能不能不老称呼自己是‘婢子’啊?”自打进府后不久,那些丫鬟、嬷嬷们就给婉容天天灌输尊卑思想,让她学习规矩礼节,弄得最后在杨麟面前再也不像刚开始那么放得开了。
“我都说了好多次,让你自称容容也行,容儿也可以,就是不许整日里婢子长婢子短的。”杨麟故作气恼的说道。
“婢子……”
“嗯?”
“容儿知道了。”那声“容儿”声音小得跟蚊子一样,生怕说大了,被马车外面的人听见。
“诶,这才是我的好容儿嘛。”杨麟轻轻拉住婉容的手,揩了把油。容儿立马红着脸把手抽了回去,惹得杨麟肆意的大笑起来,要不因为杨麟和容儿两个人就“霸占”了这辆篷车,他才不敢这么放肆呢。
“少爷,前面好像有人把路堵住了。”容儿拉开篷车一处窗角布,看着外面跟杨麟说道。
“要不我们去看看?”杨麟也看到好像有一群人围着几个人好像在争执什么。
其实原本杨麟,就是原来的杨震不怎么喜欢看热闹,自打到了这里,没电视,没音乐,没手机,没电脑,哦,连电都没有,哪里来的那些,那他要怎么消遣除了固定读书练功以外的时间呢?晚上大家都基本上戌时(晚上七点到九点)过后就要收拾洗漱睡觉了,有事的忙到亥时(晚上九点到晚上十一点)也就差不多了。可是对于原先杨震那个时代的年轻人,亥时激情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所以啊,慢慢的,逗猫打鸟、撩妹子看热闹就成了无聊消遣里的重要组成部分。
“顺子。”杨麟对外面喊了一句。
“公子,有何吩咐。”
“我们去那边看个热闹。”
“是。”于是顺子带着两个家仆护卫着两个小孩儿就向人堆走去,前面赵月奴的车帘子也掀开了,她看见杨麟去人堆看热闹,连忙跟了上来。
“徐妈妈,这丫头可是我紫烟阁先看上的,你可不能不讲理。”一个年约三十许,涂脂抹粉的妇人摇着一把绣花团扇尖声说道。
“哟,秦妈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光说你看上了,谁做证,我漫香苑可是货真价实掏了钱的。”这一边同样三十多岁的浓妆妇人针锋相对的回复着。
“徐庆 红,你趁我们回去取钱的机会,强行买人,是要耍无赖么。”拿团扇的妇人指着秦姓妇人大声呵斥道。
“秦翠凤,大家是什么人难道还要明说吗?你在那装什么高雅君子。”双方各不想让,都争得脸红脖子粗。
“两位奶奶,你们到底谁买?要不小人出个主意,价高者得,怎么样。”旁边一个身高不足六尺,瘦骨伶仃的汉子谄媚的说道。但见这人,一对三角眼里充满了邪祟,张嘴一口焦牙黄中泛黑,随意挽着的发髻上插了根木杆的簪子,灰黑的面皮好像从来没洗干净过,配上他那身破烂的粗衣,这邋遢形象,让人怎么看怎么恶心。
“我说麻三,你小子还真是会做生意啊,前脚说卖给我,后脚就敢收徐老板的钱,现在还想趁势抬价,就不怕骨头没咬开,崩了你一口黄牙么?”
杨麟听他们掰扯了半天,又让顺子问了问情况,再看了看缩在一旁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他这算是弄明白了。这紫烟阁姓秦的,漫香苑姓徐的,合着都是妓院老鸨子,都不是什么好鸟。这个麻三不知道从哪里拐带了这么个小姑娘来东京,本想卖个好价钱,却被东京两家当红的青楼同时看中,他又贪得无厌,趁一家去取钱的时机又转手高价卖给别家,头家回来不干了,这才惹出了后面两家“掌门”争执的一幕。
要说这大宋的法律,明面上是不允许买卖人口的,而且一经发现,轻者流放,最重处罚可判死刑。那为什么还有青天白日明目张胆买卖儿童的人呢?要怪也只能怪当今朝廷,徽宗整天不理正事,只知道泡妞修道,朝堂上的事都不管,更何况民间。
如果你说你良心过不去,要告官,可以,先从衙门口开始打点,最后见着刑案、师爷什么的也就到头了。你就算告到那里,人家受不受理且两说着。再想见县尊、知府或者更大的官,要么你家地位高,要么你家太有钱,否则都是白扯。还有人说什么可以见义勇为,拉着被害人对峙什么的,这行侠义之事的“江湖侠客”可不是天天说见就能见着的。
而今天这事,你就算告官你也告不了,为什么呢?人家麻三常年干这个行当,哪里没有点手段。首先人家可没说是拐骗的孩子,这是自己家亲戚的孩子,由于“父母双亡”,这才代为照顾,现在照顾不下去了,当然要为孩子找个其他出路;再者说来,这衙门口他可是早就上了“贡”的,一般只要没有首告,那些衙差可没那闲工夫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这一没首告,二合“情理”,这第三嘛,赵佶可不是当初仁宗,还想着用公帑币赎买那些被拐卖者。所有,就算大家都知道这麻三实际上是在行买卖人口之实,也无人阻拦了。
………………………………
第十六章 杨家要开店
“都别争了,这丫头我家公子买了。”顺子在杨麟的授意下打断了他们的争吵,看来他今天就要当救人出火坑的那个“侠客”了。
“这位小哥,你家公子是谁,出的什么价钱?”麻三听又有人竞争,那心里是乐开了花啊,想不到这次弄到的“货”这么抢手。
“我家公子是谁不重要,这两位老鸨出了什么价?”顺子自小就在杨家长大,才不会“妈妈老板”的称呼这两个妇人,是老鸨子就称老鸨子,听顺子这么不给面子,两个老鸨子都是面皮一红,见顺子口气这么大,却也没吭声。
麻三不过是个流窜社会的“盲流”,哪里敢在“上流社会”的人面前摆谱:“秦老板出一万钱(十贯),徐老板出一万两千钱(十二贯)。”
一万钱,在当时的购买力也就合后世两千多块。这价钱,在原先杨震他们那个年代也就够买头猪的钱。花一头猪的钱买个姑娘,想想,这也太划算了。
杨麟也没多想,顺嘴就来了一句:“顺子,给他五万钱。”
“我们少爷说了,他出五万钱买了。”顺子按杨麟说的价格喊了出去,其实顺子也觉得有点贵了。这么个小姑娘,要五十贯,要知道当时一个小县县令一个月月奉也不过十二贯到二十贯之间。只不过这点小钱对于杨家也确实不算什么,只要杨麟高兴,这几十贯便花得值了。
“成交。”麻三这会再不犹豫了,他坑蒙拐骗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卖十多岁的小姑娘,好卖,价格也高,为什么呢,那时候姑娘们大概长出了个模样,不管是妓院老鸨子还是富贵家人要买,都能看到“成色”。今天这个刚刚五岁,还是他从上千里外的山村里偷来的,土里土气也看不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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