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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影纵横-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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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有什么想法,名义上,蔡绦是主帅,虽然我是皇帝老儿的便宜女婿,那也不如人家蔡家人受宠啊。杨麟沉默数息,只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给我们的命令是守住杭州府,方腊虽然强大,但是他手下人目光短浅,不仅杀戮官吏,还劫掠富户,更兼兵祸百姓。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得人心,杭州还有二十万百姓,要是动员一些精壮,我们还是可以一守的。”

    “四郎的意思,咱听那群鸟人的命令,咱守?”

    “守!”

    命令下达的当夜,杨麟令整个大营表现得一派惊慌的样子,远处方貌的探子连忙向上面汇报去了。

    方杰以为,石宝占据苏州,宋廷大军失去后方,必然慌乱,杨麟大军也不例外。这是一举击溃杨麟的好时机,不容错过。可包道乙认为,杨麟奸猾,兵法里,虚实不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防止杨麟耍诈。方貌思绪道,若是自己,这个时候一定会更加严谨,怎会这么大张旗鼓告诉敌人,我的大营乱了?杨麟虽然只有不到两万人,但纪律严明,战斗力十分惊人,这么些天,要不是自己人多势众,又有坚城在手,结局就不好说了。既然这样,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杨麟这厮是在故意引我上钩。

    “包军师说得对,杨麟狡猾勇烈,以他麾下军士的素养,断不会慌乱如斯。这么大方,让我们知道他的大营发生骚乱,明显是在诱我上当。”

    方杰急道:“叔父……”

    “杰儿勿急,我知道,你想击败杨麟一雪前耻。现在大势在我们一边,圣主又一再强调,我们要稳步前进。江浙如今尽入我手,我们只要一步步推进,杨麟,还有他依仗的杭州城,也只是瓮中之鳖而已。”

    北面河东路,此时的壶关,卞祥正高规格设宴,为闻焕章接风。

    “闻某末路来投,卞将军不弃收留,已是天恩,怎好再受将军如此厚礼呢?”

    卞祥笑呵呵的拉着闻焕章做到上位,谦恭道:“闻先生何必客气,先生学术高明,智谋无双,不嫌卞某粗鄙,实在是卞某之福啊。”

    “将军,闻某为朝廷效命十数年,眼见朝政愈加脏乱,国力日渐衰败。可怜我一身抱负,难容于官场,可悲啊可悲。”闻焕章抬手饮下杯中之酒,眼眶的落寞,一览无遗。

    卞祥亲自给闻焕章续上一杯,淡淡道:“先生,您以为卞祥天生贼骨头,好为这等作反的事?哎,卞某也是有口难言啊。”

    闻焕章翘眉瞅了一眼粗 黑的卞祥,心里不禁好笑:好你个卞祥,人粗心眼道挺细,你以为你们那点事,真能骗过我闻焕章?

    “将军,闻某初投,无甚投名状。只献上相州一地,权做薄礼。”

    卞祥一听就知道这闻老头有意思,连忙“大惊”:“先生何意?”

    “童平无谋,贪财好色,高俅命他驻守林县,以防将军。不过他在境内无恶不作,天怒人怨。将军,若要夺取相州,真是易如反掌啊。”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进发杭州城,路途遇梁氏

    对于闻焕章的建议,卞祥不是不感兴趣。只是,杨麟前面有交代,不能太过刺激朝廷。

    隆德府左右山峦环抱,易守难攻,如今田氏叔侄争权夺利,已经达到最紧要的关头。卞祥以及前来支援的焦挺人马拢共不足六万,而这些东拼西凑的队伍,一面要防备跟田家撕破脸,一面要防止高俅击破安士荣、于玉麟守卫的泽州北犯,本来就是很艰难的。

    再说这辖下丁口有限,粮秣不富,若是取巧夺了相州,还势必让高俅将主要矛头重新对准自己。

    卞祥只是稍作思索,便回绝了闻焕章的好意。原本以为会生气的闻焕章却好好大笑起来:“果然,成大事的,不能只被眼前的利益所蒙蔽。”

    宣和二年十月,童贯率领的北伐军再次被耶律淳所败,在回撤途中,又被迂回的郭药师伏击。张所奋力苦战,保证了最后南撤的通道,才使部分宋军逃回雄州,不至全军覆没。说道这里,宋江的表现还真是难得,在关键时候,梁山军作为被童贯抛弃的殿后部队,硬是死死抗住了辽兵的进攻;虽然到后面损失不小,却还保住了元气。

    而北国也即将迎来寒冬,何况还有更北边的女真人的威胁,这才使耶律淳没有过度追击。就这样,童贯的又一次北伐,就这样以失败收场。

    “恩相,童贯又败了。”

    蔡京躺在太师椅上,缓缓的睁开眯着的双眼,嘴角不注意的有些上翘:“这回又是损兵折将,徒耗钱粮。太祖、太宗都打不回来的幽云,岂是一介阉宦所能成的?”

    “恩相,还有一事。朱勔派人求见,现在方腊已经打下苏州,江浙路几乎已经全面陷落。”

    “哼,早就告诫过他,要注意尺度。现在把江南搅得一团糟,再来见我,又有何用?”

    “这是朱勔的亲笔信,还有,边厅院子里,有他送来的礼物,初步查点,不下百万。”

    蔡京接过信封,拆开,只瞅了一眼,便搁置到了一旁:“老四呢,他现在情况如何?”

    “四公子有消息传回,石宝、司行方已经全面占领了杭州北面诸州。邓元觉又大兵压境杭州府,虽然王庆挡在池州,可方貌、历天闰一二十万人就在于潜、昌化。杨麟、牛皋、韩世忠手下只有一两万人,打是打不过去的,所以,四公子收缩了兵力,把杭州府的银钱粮草全数装车,打算送到江北,再作打算。”

    不置可否的蔡京,叹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江南杭州府各条大路都是正在加紧搬运的士兵们,道路两旁以及各城各镇,到处都是哭声阵阵,嘶吼声声。

    杨麟骑在马背,看到如此情景,竟有些茫然。

    “大姐夫,这什么情况?方腊还远在百里之外,更何况,杭州府还有十万大军,这,这?”

    牛皋闷声闷气道:“谁知道蔡家那厮是如何安排的。”

    韩世忠想了想,道:“这肯定是蔡绦在做撤退准备,他这是要把杭州府洗刷一遍,让方贼无处就粮。”

    “该死的蔡绦,可他也不能这么掳掠百姓啊,他这等做法,与贼寇何异?”

    不远处,一队士兵从一名农妇的独轮车上抢夺着什么东西,农妇死不撒手,士兵正对着她进行拳打脚踢。

    杨麟见状,打马上前,用戟杆敲翻两名士兵,喝问道:“你们是谁麾下军士,如何敢青天白日,抢掠民众?”

    那队头有些不服,又有些怯弱的望了望杨麟:“将军,小人等是奉了蔡大人旨意,李监军亲自督办,要收缴整个杭州府的钱财粮草,再统一分配。”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哪里是收缴,分明是强抢。”

    “将军救命,将军救命啊……”

    这时,周围突然一大片百姓跪倒在路边,纷纷向杨麟发出求救声。

    “一群贱民,真不知死活……”还没等那队头把话说完,杨麟便大喝一声:“给我拿下!”

    袁朗立即翻身下马,着两个卫兵将那队头绑缚起来。

    “将军,你不能抓小人,小人们都是奉命行事。”

    “好了,奉命那是你的事,等老子见了李汜再跟你理会。”杨麟捆了那队头,又补充道:“各位乡亲,我叫杨麟,现在,你们可以依次排队,取回属于你们的东西。想要过江避难的,赶紧赶路,想去杭州城的,就跟在大军后面。”

    “卢俊义,前面开路。栾廷玉、狄褚,维持秩序。”

    “末将尊令。”

    一时间,那些收缴的士兵们不敢再奉命行事,百姓们分股成队的开始聚集在杨麟大军后面,少部分人沿着官道,急急的往江北而去。

    数万人行至杭州城外二十里时,另一条道上,百十名精锐士卒押着几辆囚车,正往杭州城的方向行进。囚车里捆着几名汉子,他们身上还穿着残破的甲胄,看样子,是当兵的。囚车后面,是用绳子拴着成一列的妇孺,虽然看上去很落败,却没有一个出声哭泣的。

    走在前面的卢俊义一面使人去告知杨麟,一面上前行礼道:“这位兄弟,在下卢俊义,劳驾,我看着车里人,也是军士出身,为何成了这番模样?”

    那校官见卢俊义坐骑、铠甲皆为上品,很是客气的拱手还礼:“兄弟有所不知,这家人,本是镇守的军将,只因他们贻误战机,战败获罪。”

    “呸,我们贻误战机?分明是你们要弃城逃命,老子冤枉。”

    卢俊义应声看去,只见排头第一辆车里,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正在破口大骂。尽管血污满脸,却不能遮住他愤怒的眼神。

    看守的士卒毫不客气的对着囚车内的汉子用棍子使劲戳打起来,后面几个囚车里一些年轻的汉子也并力厮骂,等待他们的同样是木棍和皮鞭。

    “住手!”

    闻讯前来的杨麟远远的就看见了这一幕,打马至近前,问道:“这又是什么情况?”

    那校官连忙上前行礼:“小人黄酉,见过驸马。”

    杨麟一歪脖子:“哟,你认得本将?”

    校官弓着腰,谄媚的回道:“认得,认得,小人是现任河间府黄潜善大人的族侄。那年驸马到鄄城时,小人有幸见过驸马一面。”

    “哟呵,这么说,还是故人,黄油,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黄油?黄酉心里一咯噔,这是哪儿得罪他了?抬头见杨麟正盯着他,连忙回答:“车里的人,叫梁士敢,奉命驻守萧山。可他贻误战机,致使萧山被方贼攻破,他们逃回钱塘后,又不尊上令,懈怠军务,因此缉拿。”

    杨麟默默的扫视着这群囚徒,这时,囚车里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军汉道:“驸马,末将等并非这厮所述这般。末将全家代代从军,末将的祖父就是战死在萧山的。方贼大军日夜攻打,我们苦战无援,早就存了死志。下令撤退的,并不是父亲。”

    “哦?那萧山镇将到底何人?”

    “是李濞,他是重臣李邦彦的亲族。司行方的大军离萧山还有两百里时,他就要撤退,那时,附近还有许多百姓没有撤出来,又因为将士们多是本地人,力劝之下才稳住了他。祖父等将士战死后,他更无战心,让传令兵草草传完令便独自逃走了。父亲作为他逃走后的最高将校,成了他们的替罪羊。”

    梁士敢?姓梁的,想到这里,杨麟又问:“你是梁士敢的儿子?”

    “回驸马,末将正是。”

    “叫什么?”

    “末将梁垣,车里这两个是末将堂弟梁坎、梁坷。”

    “后面的,是你的家人?”

    “回驸马,末将的姨娘、妻子、妹妹都在其中。”

    杨麟回头对黄酉道:“且不要再对梁家人动粗,一切等进城见了蔡大人,再作计较。”

    一路上,杨麟就跟梁士敢聊了起来,包括他们回钱塘后,由于拒绝帮助李汜收缴钱粮,又公开斥责这种弃城逃命的行为。李汜恼羞成怒,便将其全家抓了起来。

    至于杨麟内心的疑惑,他暂时还是忍住了,才见一面就想问人家女儿的名字,难不成,还真把这风流驸马的名声当作美名啦。

    蔡绦跟李汜合计着,查点了最后一批账目,便着大军押送财宝先行一步。

    这时,门外有卫士报告,说杨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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