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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破坏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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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皇后会就此放过他,谁知道皇后他娘的更狠!直接派人造了个纸鸢把自己吊在煤山半空中了。
上天时,她还说道。
“回风返火,去天上兜兜风吧。不到三个时辰六个小时这风是不会停的。”
千言万语汇成三个字,此时的他最想说的是……
“!”
……
另一边,在送走太医之后,毕璃汪便又和魏忠贤还有自己的分身们在寝宫里处理起了朝政奏折。
虽然现在有着分身在帮忙处理,但自己也总得找些事干啊,不然终日无所事事就太闲了。
且除了这个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通过一份份奏折熟悉一下明朝官场的每位官员身家姓名。
毕璃汪终究是要和这些个官员接触的,到时候叫错了可就有些难堪了。
而这些日子以来,毕璃汪处理朝政也是越来越顺手了。
有了如今的经验,纵使毕璃汪撤掉分身,也不会像最初解除奏折时一样累的天昏地暗了。
同时,在这几日的朝政处理之中,毕璃汪也总算知道了明末的朝政烂到了什么程度。
每日呈上来的奏折上,除了一些灾情和边关战事之外,毕璃汪几乎看不到任何有关于官员办事不利的举报类奏折。
甚至就连一些民生类奏折也没有!
例如某地今年产粮多少,税收多少这一类的奏折,毕璃汪连看都没有看过一眼。
毕璃汪每每处理完奏折之后,都忍不住想要说一句“这些个冚家铲的!”
没有报道才是最恐怖的报道啊!
产粮,税收,他们完全可以自行扣下九成,留一成上缴!
更夭寿的,他们甚至可以在当地当个土皇帝,无人可管!
刚刚接触的时候不懂,但现在看起这些个奏折,毕璃汪真是一肚子怒火。
难怪当年的崇祯会死。
奏折处理到一半,毕璃汪突然解除了正在协助自己处理朝政的分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屋外,一名宫女手捧着托盘,带着两碗药正往寝宫走来。
看样子是太医的药煎好了。
这些日子里,毕璃汪虽然一直和魏忠贤相伴,处理朝政。
但好歹此时毕璃汪伪装的是张嫣啊,张嫣可是皇后啊,虽然终日与魏忠贤混在一起处理朝政,但在屋外听候吩咐的宫女太监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由宫女来送药,再正常不过了。
左不过平日里为了避免自己的一些分身术和其它术法暴露在宫女面前,怕宫女乱嚼舌头,便把宫女给遣散走了。
“娘娘奴婢巧兰求见,太医已经把药煎好了,巧兰是拿药过来的。”
走到毕璃汪所在的房间外,那名名叫巧兰的宫女连忙开口到。
听完后,毕璃汪看了魏忠贤一眼。
魏忠贤点了点头,直接推开门,对那宫女道。
“把药给杂家就行了,你可以退下了。”
说罢,魏忠贤便伸手接过了宫女手上的汤药。关上了门。
“是,九千岁。只是太医吩咐过,这红色的碗才是娘娘的汤药。”
“杂家知道了。”
屋内,端着汤药的魏忠贤和毕璃汪则再次来到了床边。
而令毕璃汪感到意外的是,此时的沐如凤并没有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躺着,而是坐在窗沿边,手捧着面盆,脸色再次变极差!
此时沐如凤的脸色就和刚刚回到寝宫时一样差,毫无血色,一看就跟病入膏肓似的。
“怎么了?没好好休息吗?脸色怎么又差成这样了?”
“不,休息是有,我还睡了一觉,就是……呕”
话音落下,沐如凤再次吐了出来。
这回吐的都是苦水,难受的要死。
“就是那个不良反应又来了。这一次的不良反应并不是嗜睡,只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
55。毒药
“就是那个不良反应又来了。这一次的不良反应并不是嗜睡,只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无奈,毕璃汪再次坐在了沐如凤的身旁,给沐如凤顺了顺后背。
“唉~先把药喝了吧,之后再休息下。”
毕璃汪无奈的叹了一声。
“药?好吧,先喝药。”
说着,沐如凤放下面盆。
但忽然间,沐如凤神情一凌。
“药?!”
话音落下,沐如凤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床沿上。
电光火石之间,沐如凤便直接出现在了魏忠贤的面前,并伸手掐住了魏忠贤的脖子,单手将魏忠贤凌空举起。
“啪啦——!”
装着汤药的碗直接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残渣,浸湿了一大片的地板。
“说?为什么要谋害死三八?”
听着沐如凤愤怒至极的质问声,毕璃汪脑袋顿时短路了一下。
“谋害我?怎么可能?”
前些日子里毕璃汪才刚刚测试出魏忠贤对着自己已经有了忠心,怎么转眼间就要谋害自己了?
不过相比起魏忠贤,毕璃汪更信任的还是沐如凤。
在沐如凤说出魏忠贤要谋害自己后不久,毕璃汪也开始对魏忠贤冷眼相视了。
但纵使如此,毕璃汪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她和魏忠贤只相处了几日,并不熟,她只是不相信自己这些日子来的功夫都白费了。
她可是辛辛苦苦连恐吓带催眠的魏忠贤催眠了好多天啊,只要把魏忠贤这个头号权监给牢牢制住,她便能更加轻而易举的把控朝堂了。怎么突然间就玩崩了?
但看着那被沐如凤给掐在半空中,像个咸鱼一样不停扑腾着四肢,眼白上翻的魏忠贤,毕璃汪最终还是决定给魏忠贤一个解释的机会。
“放下他吧。你一直掐着他要他怎么解释啊。”
说罢,沐如凤直接撤回了手。
被掐在半空中的魏忠贤直接摔落在了地上,晕头转向。
而在放下魏忠贤后,沐如凤身体又突然晃悠了一下,毕璃汪连忙上前扶住!
不良反应,真的太伤身体了……
而在定了定心神,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沐如凤便又开口问道。
“说吧!为什么要谋害死三八?”
“咳……咳咳!奴婢,奴婢从没有想过要害娘娘……”
“狡辩?!”
沐如凤咬了咬牙。
“实话告诉你吧,我虽然没有杀过人,但当年妲己的炮烙我可是全程围观过的。我折磨人的手段,比起锦衣卫和东西两厂那就是神仙和襁褓孩童的区别。”
魏忠贤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晃了晃脑袋,年老体迈的他对于刚才的折磨,着实是有些吃不消。
“忠贤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但,忠贤敢对天发誓,忠贤真的没有谋害娘娘的心思。”
“还狡辩是吧?”
沐如凤怒了,毕璃汪连忙拦下沐如凤道。
“等等,先别问这个。比起这个我到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魏忠贤想要谋害我的?”
沐如凤无奈的叹了口气。
“药。”
“药?你说那汤药有问题?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能耐了?还能分辨中药。”
“你难道忘了我爸是怎么跟我妈勾搭在一起的了吗?”
“我记得当年你爸是救了你妈才……你的意思你你会医术?还是中医?”
“对。”
“那你当年和你老哥是怎么混成那种地步的了?当个中医也不会饿死吧?”
沐如凤咬了咬牙。
“你当开医院和考行医资格证不用钱啊?还有,我们刚刚说的是这个话题吗!”
“啊对啊!”
毕璃汪回过神道。
“话说那碗汤药有什么问题。”
沐如凤艰难的笑了笑,道。
“那碗汤药本是没有问题,只是多了一味药材而已。”
“如果去掉那一味药材的话,那服药的确是安神的汤药,但可惜的是那味药材还是放进去了。”
“那味药材,名为乌头。魏公公你可认得?”
魏忠贤冷冷的说道。
“不知。”
“那你可知乌头多食的话,会有什么后果?”
“不知!”
“乌头多食者——死!而且说来也巧了……”
说着,沐如凤突然凑到了魏忠贤的跟前。
“多食乌头的后果,就和现如今还躺在床上一蹶不振的天启帝一样呢。”
一瞬间,魏忠贤瞪大了双眼,露出了惊恐至极的表情。
“乌头分川乌、草乌。草乌毒性更大。乌头因采集时间,炮制、煎煮时间不同,中毒剂量差别也很大。”
“川乌中毒可见口舌及全身发麻、恶心呕吐、胸闷、痉挛、呼吸困难、血压下降、体温不升、心律紊乱、神志不清、昏迷,以至循环、呼吸衰竭而死亡。草乌中毒症状与川乌基本相同。”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天启帝现在也呼吸困难血压提问下降,神志不清了吧?”
“魏公公你可是已经独揽朝政的大太监了啊……纵观华夏史书,你在朝堂中的地位,比起秦朝时期坑害扶苏公子的赵高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啊!而且,你除了把控朝政之外,在内宫之中,也是你和客氏……不,现在应该说是你一手独大的吧?”
“你可是把控着内宫的,刚刚那太医又是你带来的,你跟我说你没有谋害死三八的心思?谁信?”
说完后,魏忠贤开始不停的倒吸冷气,全身开始发抖。
最后直接跪在了毕璃汪的面前,道!
“娘娘,听奴婢解释,奴婢的确没有要害娘娘的意思!奴婢……”
“啪——!”
话未说完,毕璃汪一手捂住了魏忠贤的嘴。
“我不管你要说什么,现在你的任务是,把那狗娘养的太医给我弄到我面前,生死不论。剩下的,如果我足够闲的蛋疼的话,再听你解释。懂了?”
魏忠贤连忙点头,毕璃汪随即松开了魏忠贤的嘴。
松开的那一瞬间,魏忠贤便头也不回头的冲出了寝宫。
“为什么就这样放过他了?他摆明了是要害你。”
“不,你不知道,在最初接触到魏忠贤的时候,我便开始对魏忠贤洗脑了。我对我的技术有信心。而且你不懂政务,你知道刚刚说的那句话,足够在大明掀起多大的风浪吗?”
“大明。就要变天了!由我亲手!”
………………………………
56。失踪
诚然,沐如凤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毕竟此时的魏忠贤可是独掌内宫,权倾朝野的。而太医负责的则是内宫里皇帝一家的身体安危,专门为他们看病。
而一旦太医看病出了点差错,除了太医小命不保之外,独掌内宫的魏忠贤也摆脱不了干系。
无他,谁叫他独掌内宫呢?或许太医并不受魏忠贤管理,但至少……太医是魏忠贤带过来的。
仅凭这点,魏忠贤便有着重大的嫌疑。
只是毕璃汪不明白,魏忠贤为什么要对自己动手。
撇开媚术不说,自己曾带着魏忠贤去陕西飞来飞去的,也让魏忠贤修行上了‘仙法’。
就算是要对自己动手,那也得等到‘仙法’修行完成,等到那被切掉的小兄弟从新长回来再说吧?
最后想了想,毕璃汪还是给了魏忠贤一个机会。
一个名为‘饶恕’实为尽忠的机会。
不仅是因为魏忠贤,更是因为沐如凤之前所说的那几句话。
沐如凤说自己的汤药里有乌头,说吃了过量的乌头会死,毕璃汪起初并不在意。
但沐如凤一说如今那躺在病床上的天启帝的病症与吃了乌头时一样之后,毕璃汪就再也淡定不了了啊!
这几句话意味着什么?没有处理过政务,对于官场上的一切一无所知的沐如凤或许不清楚……
但对于这几天里一直被朝廷各大事物烦着,对于官场以有些认知的毕璃汪来说……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大明即将覆灭时的丧钟。
如果……如果天启帝的死因,真的不是因为坠落湖水中,一蹶不振的话。
如果……天启帝的死因,真的是因为有人暗中给天启帝服毒的话……
如果……魏忠贤真的没有一丝想要谋害天启帝的想法的话……
那么,明朝的官场便完全没救了!
连皇帝都敢杀的话,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而对于毕璃汪放过魏忠贤这一幕,沐如凤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沐如凤只知道毕璃汪这么做,总有她的道理。在目送魏忠贤离开后不久她便又躺倒床上去了。
这已经是长久以来,毕璃汪的作风和习惯了。
两人相处这么久,毕璃汪的习惯早就被沐如凤给摸得一清二楚了。
……
另一边。
踏出寝宫的魏忠贤也没有闲着,在踏出寝宫大门的那一刻便脚下生风的冲向了锦衣卫卫所!
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此时在后山和那小宫女兜风魏忠贤也是知道的,但此时的他去锦衣卫卫所要找的并不是田尔耕,而是许显纯。
他和田尔耕、孙云鹤、杨寰、崔应元一样,都是魏忠贤手里的王牌,是魏忠贤的五虎!主杀戮的!
而其在锦衣卫里的职务,则是‘都指挥佥事’。
按照官职大小,算在锦衣卫里排行第三。
指挥使,指挥同知之下,但若论实际的,哪个不把他当成仅次于田尔耕之下的人了?
杀害明朝那所谓的六君子那件事,可是让许显纯在大明官场赚足了恶名。
虽然指挥佥事平日里的工作只是负责锦衣卫的人员训练、情报搜索与诸多文事,但杀起人来也是绝不含糊的。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越是文静的人发起狠来就越疯!
千万锦衣卫卫所的路上,魏忠贤越跑越快,越跑越快……
不知不觉间,魏忠贤的身后已经扬起了一条长长的烟尘,奔跑时的速度,已经足以让博尔特底下他那骄傲的头颅并大喊一声这不科学。
一个年老体迈的老人跑出了时速一百公里的速度,的确是不科学。
但很修仙。
因为魏忠贤奔跑时,那早已跑出残影的双腿处,竟有着一丝青蓝色的流光一直缠绕四周。
魏忠贤没有看见那是什么,若是看见了他此时也不会在意。此时叫人抓住那太医才是最重要的,他哪有闲工夫去看拿东西。
不过……远在寝宫之中,不曾亲眼见到的毕璃汪却清清楚楚的感知得出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灵力~修真者特有的灵力!
是的,灵力。
毕璃汪虽然是妖,虽然魏忠贤身上的特殊力量是毕璃汪传授给他的。
但魏忠贤和毕璃汪所修炼的本心决却不是一门普通的心法,他能因人而异的让人修炼出最适合自己的能力。
而最适合魏忠贤的,便是灵力。严格来说,此时的魏忠贤完全可以算是一个修真者。
同时,魏忠贤完全就是个修真天才。
毕璃汪明明除了影分身之外没有教授过魏忠贤一丝一毫的术法与自身力量的运用,但此时的他明显已经自行领悟了自身灵力的一种使用方法。
加持。
将灵力加持在腿部,以跑出极快的速度。
在这样的速度加持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魏忠贤便跑到了宫外的锦衣卫卫所。
毕竟锦衣卫不曾挨过那一刀,自然不可以住在宫里。
而当魏忠贤刚跑到卫所大门处时,负责看门的锦衣卫们便发现了魏忠贤,连忙与其打起了招呼。
“见过九千岁。”
“别多言,显纯在吗?”
“许佥事就在里面。”
话音落下,魏忠贤便直接冲进了卫所。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许显纯。
许显纯的相貌平平,放在人堆里便很难认出。
只是有一点与那平凡的相貌不符的是,许显纯的目光十分阴毒。
若是个常人,无意间被看一眼便会觉得毛骨悚然。
而作为五虎之一的许显纯听闻魏忠贤要自己帮忙,自然是义不容辞。
不到一刻钟,许显纯便和魏忠贤率领着三千锦衣卫直接杀向了太医院。
而古时候的锦衣卫办事却是与现代的警察不同。
现代警察抓人办事,必须要有拘捕令。要不然便办不得事。
而锦衣卫办事……则是直接砸门拆家。
令一些锦衣卫将太医院附近团团围住之后,许显纯便直接带领着另一批锦衣卫直接砸开了太医院的大门,冲进去抓人去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平日里都是一手抓着药材一手拿毛笔开药方的鶸,哪有什么反抗力量,只能仍由锦衣卫在太医院里翻来覆去的找人,砸坏了东西也不敢多事。
此时的他们只希望这些个‘丘八’能够早点离开。
而在翻找了许久之后,魏忠贤和许显纯却只能无奈的打道回府……
无他……原因很简单。
那个太医,失踪了。
………………………………
57。哭宫
忙碌了许久却未曾抓到人,魏忠贤只觉得自己小命休矣。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偏偏又被自己给办砸了?!
死定了……
但纵使如此,该面对的,终究也是要面对。
在吩咐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后,毫无收获的魏忠贤最终还是踏上了回到寝宫的道路。
带上许显纯一起。
……
而在魏忠贤和许显纯忙着掀翻太医院之时,京城里的悦来客栈包厢之中,四名书生也没有闲着。
包厢之中,四名书生围坐在一张圆桌旁,神情严峻。
虽然此时桌子上摆放着无数好酒好菜,但他们却也都是浅尝即止,没什么胃口。
原因,便是因为他们此时正在商量的事情。
“钱兄,真的……要做这么大吗?”
一身穿蓝色儒袍的年轻人说道,脸上满是焦虑之色,但焦虑之中又带着一点的兴奋。
而那人口中所说的钱兄,则正式前些日子被毕璃汪用狐念之术给改变了脑子的钱公子,钱正道。
“要!我等读书人,考取功名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报销大明,出人头地。而今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我们不能错过。”
钱正道激动道。
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出,一股热血正不停的在自己的心头翻滚着。
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三人,乃是自己考取了生员资格之后的好友,钱正道曾与他们做过铁哥们之间必做的四件大事之一——一起嫖过娼。
对于三人之间的友情,钱正道无比的信任。
此番要做‘大事’钱正道最先想到的便是关系最铁的他们。
“这两天里,大明报社所发售的报纸大家伙也都看过了吧?无论是昨天所发售的那份描述陕西大旱,朝廷不发半文钱赈灾的报纸,还是今日所发售的那份灾民为求活,卖儿卖女的报纸。”
听闻后,三人齐齐点了点头。
而和钱正道的叔叔钱谦益一样,三人也是东林党的成员。
一人姓李,名义。一人姓陈,名独。最后一人也姓陈,是那陈独的孪生兄弟,名秀。
三人虽是东林党成员,但在党中也只算是虾兵蟹将般的小卒子,不怎么起眼。
“今陕西大旱,朝廷又因皇上病重,娘娘代理朝政,对陕西大旱无所作为。而此时,我等若是去哭宫,将娘娘骂醒的话,今后世人又会如何评价我们?”
“这可是即光宗耀祖,又能够报效朝廷的大事啊!别忘了,我等可都是生员,是秀才!有着些许功名在身!”
“大明敬重读书人,我等自然也要以自己的方法报效大明的这份敬意。这才是此时我等最应该做的,陕西的那些个难民们,可是一直在忍饥挨饿啊!”
三人听完后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绝定听从钱正道的主意去哭宫。
然而有一点指的主意的是,他们的动机与钱正道似乎有些不同。
当钱正道说要去哭宫的时候,钱正道的双眼就像是会放光一样,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热血。
而他们点头之时……他们的双眼只表达了一种信息。
‘野心’。
“钱兄言之有理,只是,只有我等前去哭宫的话,怕是人微言轻啊。”
那名为李义的书生道,脸上满是难堪之色。
“人数的话,李兄倒是无须担心。我叔父门下有着上百名学生,再加上我叔父一直很是疼我。只要我跟我叔父说一声,带来十几二十个人一同哭宫也不是问题。”
话音落下,三人的脸上皆露出了喜色。
“那好!待明日,我们便和钱兄你一同去哭宫!”
李义再道,另外两人齐齐点了点头。
随即,一旁默不作声的陈家兄弟之中的陈独也开口道。
“事不宜迟,我想钱兄您还是先行回去与您的叔父细谈一遍为妙,以免到时发生意外。”
“陈兄言之有理,我这就回家一趟。告辞。”
钱正道一本正经道,随后连忙起身离开了客栈。
而望着钱正道离去时的样子,三人皆不由自主的笑了。
一开始时,三人还只是咧嘴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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