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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重生-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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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哪一种方法,都不能保证能够不泄露琉璃珠的存在。
当掠过一处山头时,黑袍男子忽然停下,还没等云倾月看清周围的环境,她就直接被隔空抛到了另一名黑衣人手中,缠在腰间的锁链也在一瞬间被解开。
头晕眼花。
他冷冷的命令道:“立刻带她回去,让律戒堂的好手在那里候着。”
“是。”黑衣人弓着身子,不敢询问原因。
处置完云倾月后,黑袍男子一秒也不放耽搁,他转身向丹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黑衣人打量了一眼云倾月,啧啧几声,满是同情。不过他动作未停,将云倾月放在飞行器上,驭起飞行器,绝尘而去。
还没飞两步,异变骤生。
“砰!”
急速前行的男子生生停住势头,一个侧身避开直冲他而来的雷击,他的骤然停下,让云倾月差点没从飞行器上掉下去,他连忙抓住云倾月的一条胳膊。
“千年前魔尊指沙和仙盟相约互不侵犯,如今魔道是想要撕毁约定么。”清幽的男声从远处想起,声音不大,却深深透进云倾月心间。
话音落下,一个人影翩然落到了黑袍男面前,堵住他的去路。
云倾月明显感觉到,抓着自己的黑衣人紧张起来,“只是追捕一个小贼而已,和盟约没有关系。”
云倾月吃力地抬头,浓烈的眼光射进她的眼中,一阵发花,她努力睁大眼睛,终于勉强看清来人的样貌――白衣云纹,清俊淡雅,风姿绰约,衣衫随风轻舞,若这世上真有仙人,那么定是此人无疑。
只听见那白衣男子淡然问道:“一个毫无灵气的普通人,居然会从魔修手中偷走东西,这位道友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个男人居然是魔道之人?云倾月心下一惊,满嘴苦涩,怪不得它的气息如此黑暗。还真是倒霉,自己居然和魔修扯上了关系。只是,魔道之人为什么会来这里。
“与你无关。”
黑衣男子咬牙切齿甩下一句话,就想换个方向离开。
又是一道电光从天而降,劈向黑衣人,因为手中拎着云倾月的关系,他的身手迟缓了许多,堪堪避开。而被他避开的电光,落到地上后,在云倾月的眼皮子底下,劈出一个深坑,周围焦黑一片。
连续两次雷属性攻击,云倾月心生疑窦。
五行法术当中,攻击力最高的莫过于火,但是火并非普天之下威力最强的元素,雷属性攻击才是让修士们谈之色变的攻击,大约是冥冥之中的天道压制,雷属性法宝少之又少,只有天生具有雷灵的灵物才能用来炼制出雷属性法宝,可是天生雷灵屈指可数,每一个都是镇派之宝,而且云倾月并没见到白衣男子使用法宝。
也就是说,这个白衣男子,是雷属性灵根,而雷属性灵根做为变异灵根之一,千年难出一人,在联想到他的这身白衣云纹,一个清晰的名字浮现在云倾月心中――苏秦歌。
天一门这一代最为杰出的弟子,传说他的师父是天一门在百年前就已经进阶化神的首座长老,在前世和关萧寒名声不分上下,是云雷大陆上最年轻的结丹修士,在关萧寒成为最年轻的元婴修士后不久,也进阶元婴,同样轰动一时。
前世她和苏秦歌从未有过交集,甚至见都没有见过,但是每次人们提起关萧寒的时候,总会提起苏秦歌。他们用嫉妒的语气说着两位天子骄子的幸运,将两人的成功归结于那惊人的灵根和师门的全力栽培。
云倾月不了解苏秦歌,但她知道关萧寒的天资卓绝,也知道在他为了修炼付出了怎样的努力。这样一个看上去云淡风轻的人,能够和关萧寒并称,绝不简单。
“苏秦歌,无缘无故,你确信一定要拦我的路?”黑衣人气势陡涨,声音愈发低沉起来。
黑衣人的话,证明了云倾月的猜测。
苏秦歌一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没有将黑袍人的怒火放在眼里。“你要是将手中的姑娘放下,我自然不会再拦着。”
云倾月松了一口气,看上去,自己似乎应该不会落入魔掌了。
“如果不呢。”
“那就只好对不住了。”
“天一门仗着是仙盟第一宗门,居然管到丹鼎门的地盘上,就不怕郝真人兴师问罪。”
“在下受白长老所托,维护栖霞镇安全,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将人掠走。”
黑衣人盯着苏秦歌,苏秦歌的五指之间跳动着电光,当同阶灵修和魔修战斗时,往往是魔修更盛一筹,可是情况到了苏秦歌这里就发生了逆转,雷属性攻击是魔修的克星,天生就具有压制作用。
………………………………
第40章 奄奄一息
琉璃珠的空间里,一如既往的死寂一片,一道彩光闪过之后,云倾月出现在荒凉的空地上。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进来后就向木屋走去,而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金子刚给云倾月做的新衣服,已经只剩下几块焦黑的布片挂在她的身上,原本娇嫩白皙的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有的皮肉外翻,最大的一条伤口几乎将她的整条胳膊劈成两段。鲜红的血液不断往外流出,很快她身下的土地上,被染成一片暗红。
云倾月头偏在一边,散开的发丝遮在她的脸上,微微起伏的胸膛透露出,她还残留着最后一口气。
对丹鼎门的修士来说,太阴历1174年的夏月,是让他们终生难忘的日子。
绵延了数百年,专门为新入门弟子举办的丹药比拼被有心之人,搅得一团乱,一直引以为傲的栖霞镇集市甚至,在动乱中毁于一旦,想要重建起来,绝非三两年的功夫。
原本栖霞镇是不会遭到这样毁灭性的打击,可是就在丹鼎门的修士纷纷从宗门下山,竭力想要平复栖霞镇的混乱时候,一声惊天巨响,从遥远的镇子外传来,将他们的努力化为了泡影。
轰鸣声在山间传递着,足足响了有小半柱香的时间才完全消失,在此期间,不断的有碎裂的山石从山上落下,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山石断裂,甚至是栖霞山主峰上的人,都感受到了山体在晃动。栖霞镇的房屋本就是为了交易才临时搭建起来,在这样剧烈的震动中,已经在修士们攻击的余波下饱受折磨的房屋们,再也无法承受住
好不容易才以最快速度赶下山来,准备解决问题的丹鼎门众人,看着数百年才形成的偌大集市在自己眼皮底下毁于一旦。
“不会是天道在惩罚吧。”一丹鼎门修士呆呆看着栖霞镇的惨状,呢喃自语。
自然的力量,就算是修士也难以抗衡。
当一切事情结束过后,人们去那里查看,才发现爆炸发生的地方,出现了巨大的坑洞,巨大的冲击波让周围的在片刻间就将事发地的植物连根掀翻,附近的山头整整被削掉一层,到处都是枉死的动物的尸体。
任谁也看不出,此前这里曾经山清水秀,草木茂盛。
自爆,是一个修士所能使用的最强力的手段,能够爆发出高于平日十倍甚至是百倍的杀伤力。一个筑基大圆满,紧离结丹一步之遥的修士的自爆,完全能够毁灭一个小镇。
云倾月和苏秦歌都低估了,一个魔修对于其主子的忠诚,或者说是对于主子惩罚办事不利下属手段的畏惧。
哪怕双方实力悬殊,一个是筑基期,一个是结丹期。魔修依旧没有放弃最后一线希望。
那名魔修假装放弃抵抗,愿意将云倾月交出来,而就在苏秦歌靠近他的时候,“很好,苏秦歌。”他一字一句的将苏秦歌三个字缓缓念了出来,一瞬间,苏秦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已经太迟。
黑衣人化作一团光,爆裂开来。
苏秦歌第一时间祭起防御法宝,并且急速后退。
其他修士因为距离的远的关系,并没有因自爆受到多少伤害。作为直面受到自爆冲击的苏秦歌就没有他们那么幸运了。一个修士自爆时的威力之大,就算是他整整高出对方一阶,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当余震消失后,苏秦歌才远远地,从一面盾后显现身形,他胸口一阵翻腾,吐出大口淤血。而那师尊赐给他的那件号称能抵御元婴期攻击的防御法宝,已有碎裂的趋势。
苏秦歌看了看瞬间满目疮痍的周围,眉头紧锁,这件事情已经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想要救下那名女子本就是他临时起意,没想到那魔修居然如此反抗,甚至不惜玉石俱焚也不愿意让他得到那名女子。他有一种预感,魔道正在预料着一个大计划。
短暂的调息了一阵子后,他御空离开,直奔栖霞山主峰。
栖霞山主峰不远处的一座山头,黑袍男子带着一群黑衣修士隐在山林间,他们默默注视着一个又一个丹鼎门修士驾起飞行器,
当轰鸣传来之际,他皱起眉头,看了眼轰鸣发生的方向后,他周围的杀气愈发浓烈起来。
黑袍男子掏出一面镜状法宝,对着镜子说道:“偏殿,瞬移卷轴连接的空间法阵里,有没有一个女人出现。”
“不,没有,什么人都没有出现……而且就在刚才,暗二十一的本命魂灯灭掉了。”
“咔嚓”一声,镜状法宝被他捏成碎片。
琉璃珠里的云倾月,依旧静静地躺在地上,气息越来越弱,撕裂的伤口中,已经流不出血液,身体完好的部分肌肤,惨白如雪。看上去,她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琉璃珠和黑剑从空气浮现出来,围绕在她身边。
当伤口中最后一滴血流净,她的身体渐渐浮现出一层肉眼难以察觉的绿光,绿光有意识的在向她的伤口靠拢,一点点,云倾月的伤口开始好转。然而,她的伤口刚刚修补了一点点,一道红光在她皮肤表面上一闪而过,刚刚被修补过的伤口,重新回到一开始的状况。
云倾月痛苦的呻吟了起来,绿光和红光在她身体表面交织,互不想让。她的伤口一会儿裂开,一会儿愈合。因为太过疼痛,云倾月的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起来,十指深深扣入土地当中。
而这,只是开始。
云倾月不知道,在她痛苦地辗转反侧之际,她的皮肤上,慢慢延生出了一道接一道的花纹,从脚底开始往上蔓延,直至全身都覆盖在花纹下才停止。
繁复的花纹,盘旋缠绕,像是某种植物的藤蔓,又像是随意涂鸦而成,看似没有规律,却似乎组成了一个图案,找不到花纹的起始处,也找不到花纹的终止处,整片花纹自成一体,首尾相连。
原本精致美丽的面容已经没了踪影,花纹同样出现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包裹起来,根本看不清她原本的长相,除了花纹,还是花纹,白底红纹,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当花纹出现起,绿光就开始慢慢减弱,布满全身后,本就微弱的绿光彻底消失。
………………………………
第41章 光点
云倾月停止了呻吟,她的呼吸再度弱了下去,变得像是一座没有生命力的石像,僵硬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永远不可能出现的第二个人。
鲜红的花纹遍布她身体的每一处,似乎是从她体内浮现出来,她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奇异的纹路当中,原本的皮肤被花纹悉数遮掩起来,裹地严严实实。此时云倾月看上去已经不像是一个完整的人,花纹是那样的鲜红,甚至看起来还在缓缓流动,猛的看上去,她像是被剥掉了部分皮肤,在一道又一道伤口的衬托下,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狰狞起来。
这样的画面,足够吓掉胆小之人的三魂七魄。
如果就这样任其发展下去,云倾月必将死于失血过多。
一直浮在她上空的琉璃珠和黑剑,看起来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斗争,琉璃珠体内的气团不断旋转着,一会儿散开,一会儿凝聚,总之速度极快,黑剑在它左右四处摇晃,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眼看云倾月的呼吸已经轻不可闻,琉璃珠终于下定决心,一束流光溢彩的光柱从它内部射向云倾月眉心,血色花纹在光束的照射下,翻腾了起来,扭曲了起来,像是无规律的疤痕,不复一开始的规整。可是不论花纹如何抽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仍旧逐渐暗淡了下去,颜色愈发浅白,最终只剩下浅浅的白印。
当花纹退去之后,云倾月身上的伤口,重新开始好转,常人要养上一年半载的伤,在她身上,只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完好如初,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几乎要了她性命的重伤。
出了大力气的,琉璃珠彻底黯淡了下来,看上去一片混沌,这段日子中好不容易攒了点灵动之气,全都不见了踪影,甚至比云倾月第一次见到它时,还要不起眼。它闪了闪,和黑剑一起,重新消失在空气当中。
空间里的天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暗沉,被火烧过而干枯的扭曲树干像是一个个故意摆出骇人姿势的鬼怪,云倾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身下是暗红的土地,干涸的血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醒目的痕迹。
云倾月发现自己了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无论是头顶还是脚下,都是一片漆黑,她摊开双手,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散发出一层莹莹白光,在黑暗中格外显眼。
这里是哪里?没有人能回答她这个问题。
云倾月茫然的四处张望,到处寻找,想要弄明白这里是何处,可是除了一望无际的黑之外,她什么也看不到。她只知道自己身体轻盈无比,不知疲惫。
云倾月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行走了多远。
在开始的惊讶过后,云倾月冷静下来,她呆呆地看着那片黑暗,思绪逐渐放空,什么都不去思考……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也许很漫长,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突然一抹光亮出现在她身边,光亮越来越大,直到铺满整个空间才停住脚步,云倾月惊讶地发现,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在她眼前充满了颜色不一的光点,无边的黑暗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死寂,在光点的衬托下,整个空间变得极其美妙,五颜六色的光点看上去就像是夏日里的萤火虫,它们上下飞舞,自由自在。
云倾月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用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周围。
跃动的红色光点最是淘气,四处乱窜将其他好端端呆在那里的其他颜色光点,搅得一团乱。黄色光点看起来最为成稳,它静静飘在空中,就算是成群的红色光点冲撞而来,也文斯不动。除此之外,金色光点,蓝色光点,还有青色光点乖乖呆在一旁,看起来有些可怜。
在这些光点当中,黄色光点是最多的,蓝色和金色则是最少的,不留神甚至都不会注意到有这两种颜色的存在。
渐渐地,光点们停下了打闹,一个接一个围笼在云倾月身边,你挤我,我挤你,每一个光点都想和云倾月亲密接触。红色的光点仗着自己力气大,冲在最前面,蓝色光点委委屈屈地被挤在了外面,只能干着急。
看到这番景象,云倾月不由自主的轻笑了起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也许只是她自己的错觉,她居然觉得自己能够读懂这些小光点们的情绪。她能感觉到这些光点对自己浓浓的喜爱之情。
云倾月伸出手来,想要触摸眼前的小光点,一颗结果光点落入她的手心之后,一点点消失在她的掌心,就像是融化了的雪花,云倾月一惊,连忙收回手掌。
就在她心惊的那一瞬间,围绕在她周围的光点全部消失,整个世界重新归于一面黑暗。
一股浓浓的疲惫袭来,云倾月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身体静静漂浮在黑暗当中,皮肤表层上的荧光逐渐消失,当光芒全部消失后,漆黑的空间终于回归了最开始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云倾月才从昏迷中迷迷糊糊恢复意识。好累!这是她的第一反应。从来没有如此疲惫过。身体沉甸甸地,像是压了几百公斤的巨石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动一个指头都费力至极。
四周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她这是在哪里?
云倾月用力睁开眼睛,眼皮仿佛被粘住了一般,她努力了好几次总算是睁开了一跳缝,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像是在纯黑上蒙了一层薄纱,什么也看不清……不,不是什么都看不清,而是她眼前所看到的景色,确实是一片灰蒙蒙,灰得发黑。
身下硬邦邦地,腰酸背痛,云倾月试了好几次,终于勉强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熟悉的景象让她小小松了一口气,只是她敏感的察觉到,空气中多了几丝腐朽的气息,比以前要暗沉得多的天空在告诉她,琉璃珠出了问题。
云倾月揉揉眉头,觉得头开始疼了起来。
………………………………
第42章 丹坊
栖霞镇,满目疮痍,到处都是倒塌的墙壁,斗大的坑。
一老者倚在门边,看着还处在重建中的街道,感慨万千道:“哎,这生意愈发不好做了啊,连个鬼影都没有,这样下去,可该如何是好。”
自从半月前的那场动乱过后,整个栖霞镇都陷入了瘫痪状态。原本川流不息,前来求购丹药的修士们,不见了踪影不说,就连那些负责打杂的普通人,也都不再踏入此处一步,不然他堂堂一筑基修士也不至于需要在这里坐镇门面,兼职伙计。
原本栖霞镇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只可惜,整件事情,明显是经过了精心策划,丹药比拼上的动乱,只是对方的一个吸引注意力的幌子,当丹鼎门众修士纷纷下山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的时候,丹鼎门宗门驻地却被一群歹人袭击,事发之时,各大宗门都袖手旁观,再加上丹鼎门自身武力值偏低,根本无力阻止那些捣乱的修士,两头都顾不上,到后来,要不是天一门插手,丹鼎门宗门驻地中的库藏只怕都难以保住。不过天一门的帮助也仅仅是到此为止。
虽然勉强保住了宗门,没有受太大损失,可是作为挡箭牌的栖霞镇,却是倒了大霉,房屋倒塌,街道损毁,死在混乱当中的普通人不计其数。丹鼎门为此是焦头烂额。谁让它平日里以栖霞镇幕后老大自居,保护费什么的没有少收,这不,出了事情自然要算到他们头上。
不知有多少门派正在暗地里看丹鼎门的笑话,他们巴不得丹鼎门撑不下去了,向自己求救,好让他们狮子大开口。
可以说,丹鼎门现下是一片焦头烂额,一些门下产业自然是顾及不到了,其中最命苦的要数――栖霞丹坊。
当栖霞镇繁盛的时候,栖霞丹坊是镇子上最热闹的店铺,占据了最显眼的地段,丹鼎门弟子炼制的中低阶丹药都会在这里出售,而且还收购药草,坊内还有一大批低阶炼丹师,为丹鼎门输送人才。百年间,不知有多少修士慕名而来。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当栖霞镇蒙受灾难的时候,丹坊作为栖霞镇的标志性性店铺,能留下一几间屋子默默讲述着它那惨痛的遭遇已经是很不错的结局了。
王管事是栖霞丹坊的几个主事人之一,眼看自己寿元将近,为了给子孙后代多谋点遗产,接了这个看管丹鼎门附属丹坊的差事,本以为是一桩美差,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几天,就遭此大劫。幸亏他之前为了克扣点材料钱,故意将整个丹坊重新整修加固了一番,不然恐怕他此刻都没地方呆去。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王管事遗憾地回到坊内,看着空空荡荡的货架,就连极玉蚕丝编织的地毯都没了踪影,他火从心中来,恶狠狠道:“那帮混蛋,居然趁乱偷东西,把丹坊货架上准备出售的丹药全都拿走,千万别落我手上,不然一定将你们剥皮抽筋!”
不过当然了,王管事也只是想想而已,当时人多手杂,根本就找不到谁是肇事者,而且根据宗门内部的小道消息来看,故意扰乱栖霞镇的恐怕是魔道中人,这可是王管事这种半截身子入了土,又有后辈牵挂的修士万万不敢招惹的对象。
“哎,要是一直这样下去,情况没有好转,恐怕宗门真的要惩罚我了……那帮墙头草,走了就别回来!”
作为一个以卖丹为主,炼丹为辅的丹坊来说,这段时间的日子着实不好过。眼瞅店子里的生意做不下去了,连一些原本雇佣的炼丹师都纷纷告辞,准备另谋他就,在他们看来,栖霞镇想要恢复以前的繁荣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了。指不定整间丹坊都会被丹鼎门拿去卖掉抵债。
眼瞅丹坊内空荡荡,除了这屋子之外,就只剩下自己一个,王管事唏嘘不已,往昔前呼后拥的威风仿佛就在昨日,转眼之间就已经物是人非,他只能感慨世态炎凉啊。
“如果只剩下管事的,丹坊怎么可能撑下去。”
招人的启示已经贴出去好几天了,要是放在以往,不知有多少人挤破了门槛,可是现在,哎……往事不堪回首。
“请问,这里是栖霞丹坊吗?”
就在王管事站在大厅中央,面对着祖师爷画像,长叹短嘘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宛如夏日里的一汪清泉,让听者通体舒畅。
那一瞬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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