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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落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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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南天一循着鹿儿的方向望去。
只看上面刻着:白灵踏雪,兽碑排名第二十二位,通体雪白,生于雪山之上,灵智极高,传幼食雪域奇莲而长,血有治百病奇效,踏雪自如,来去似风。
旁边还课着一副图,正是小白的模样,只是大了几号,栩栩如生,可见匠艺之高。
“还有还有,看那里,是不是金毛?”
鹿儿又是兴奋的跳脚道。
“你就不能不要这样一惊一乍的,这副模样,哪还有作为女孩子的矜持。”
南天一调笑着,又往下看去。
一只雄鹰扑面而来,振翅而飞,仿佛脱离石壁般,在其颈上还着重刻画出一根羽毛,点缀着金色漆料。
一旁论述着相关资料,兽碑排名五十三位‘金羽逐日’,颈有金羽,日行万里,遁空难视其影,《百家卷》中曾评:“欲寻南望仙人所,世间唯有逐日鹰。”
其余还有各种图腾,飞鸟走兽跃于石壁之上,看着鹿儿那仍是极度雀跃的样子,南天一只好硬拉着她离开。
“回来时再看,前面还有很多,不要心急。”
开口劝了几句,鹿儿才略带不甘的安静下来。
陆续又走过了“药碑”,“域碑”,终于来到了南天一的目的地,找到了绘有经骨百穴的”体碑”。
“呼!终于找到了。”南天一微微一笑道。
可一旁的鹿儿却是不高兴了,看了眼上面所刻的东西,嘟着嘴失望道:“师兄你就是在找这个,都是字诶,好枯燥,好无聊,完全没有意思……我自己玩去了。”
不等南天一作答,鹿儿就连忙溜走了,生怕南天一开口拒绝,只让南天一一阵摇头苦笑,这样也好,省的她又叽叽喳喳的让自己分心。
整体观察一番,感觉其与其余石碑并无太大区别,唯有少了雕琢石刻,尽是文字,略显枯燥呆板,也怪不得鹿儿看不下去。
“诸十二经脉者,皆系于生气之原。脉有太过,有不及,有阴阳相乘,有覆有溢,有关有格,一脉为十变……”
南天一认真的阅看所述,与曾经在书中所写一字不差,毫无差异。南天一不甘心的继续往下看去,最后过了一刻的时间,将其全部看完,也发现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应该啊,既然步老头让自己来这里,那就是肯定是知道者些什么,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想到这里,南天一不由好气,这老头乱充什么世外高人,说话说一半,还要让人去想,忒的可恶。
“阿嚏!!”
正在教导乌蛮儿练功的步成空打了个喷嚏,随意的揉了揉鼻子。
肯定是哪个家伙在说老人家坏话,又不由心虚的思量着,最近也没做亏心事啊。
看了看手里的双鱼琉璃杯,越看越喜,呵了口气,擦了擦,自认为的想到,对这种这么身外之物,令枫白也绝对不会在意的,让自己保存就好了……
另一边,南天一绕了石碑一圈,还在苦思冥想着,到底有什么没有发现呢?
“师兄,师兄……”
踏踏踏,一阵清脆响亮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去,鹿儿正循着阶梯小跑着上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
“呼呼……鬼……鬼,这里有鬼啊!师兄。”鹿儿呼哧呼哧的小喘着气,但小脸却是有苍白,过来就紧紧的抓住南天一的胳膊不放。
南天一好笑的道:“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定然是你看这上面的壁画出现了幻觉。”
“不是,不是,真有鬼……就那样呼的一声过去,噌的一下又过来,转身就没影了……呜呜!!”
鹿儿见南天一不信,一脸焦急又委屈的说道。
南天一看着鹿儿一副泪旋欲泣的模样,只好软言安慰道:“不怕,不怕,做师兄在,什么鬼都不敢来。”
鹿儿看着南天一嘴上虽这么说,但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俗话说气足壮人胆,顿时减了几分害怕之心,羞怒道:“哼!你明显不相信我,坏师兄,被鬼抓了也不要你救。”
说完,就作势要走,但两条腿就是不争气的迈不动,末了可怜兮兮的回过头,眨着眼看着南天一。
南天一看也差不多了,要是鹿儿的小脾气上来了自己是可受不住,正要出言给个阶梯下,一个苍老雄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
“阿弥陀佛!贫僧走的稍急了几步,不想惊吓到了女施主,罪过罪过。”
………………………………
第三十章 盲目老僧
南天一和鹿儿寻声望去,从远处走来一身披黑色袈裟的老僧,僧袍已掉了颜色,虽显陈旧,有着几个破开的小洞,但十分整洁。
光秃的头顶,白眉慈目,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右手持一齐头禅杖,左手托一紫色沙钵,一步步走来。
南天一惊诧的看着老僧步步走来,在自己的感知里,竟没有发现其半点气息,看似其缓缓踏步而来。
却在几个转眼就到了眼前,脚下看似绵绵无力,则是有一股气道托身,迥然是和自己同境界的气道高手。
刚才还不显,但待走近后,南天一才发现其两目空洞灰暗,竟是一盲目之人。
“阿弥陀佛,老僧空印,两位施主有礼了。”盲目老僧做佛礼,问候道。
“大师有礼。”南天一俯身回礼道。
而鹿儿在一旁撅着小嘴,也不做声,气鼓鼓的样子。
这次丢死人了,以后还不被师兄嘲笑死,呀啊啊!好气呐,都怪这个老和尚。
“施主,刚才老僧唐突,惊扰到了这位女施主,在此赔罪了。”空印老僧向鹿儿赔礼道。
南天一看到鹿儿不想理会的样子,悄悄碰了她胳膊一下,鹿儿才仍不情愿的道:“没事!”
南天一将鹿儿不着痕迹的拉到一旁,歉声道:“小妹被我自小娇纵惯了,多少有些任性,还望大师见谅。”
空印老僧连忙道:“不敢不敢,这本就是贫僧的过错,女施主有所不满也是应该的。”
南天一也不在纠结此事,询问道:“不知大师是哪座名刹的高僧?”
空印老僧平静一笑道:“贫僧本是无庙游僧罢了,不曾在哪座庙宇,往年只于南方诸地游历,闻一旧日故人在此,特来相寻,也是近日才来的洛水。”
南天一看其笑容略带一丝苦涩悲凉,量是念及旧友,不由道:“大师如果不怪在下冒犯,可告知故人的消息,在下可帮您探问一二。”
“阿弥陀佛!施主仁善,贫僧谢过,但一切随缘,有缘则见,无缘也只因时候未到,一切顺其自然,难以强求。”空印老僧笑着婉拒道。
鹿儿在一旁听着师兄和那老和尚谈话,十分不屑,什么随缘无缘的,文邹邹的酸死了,师兄好心帮忙还这副样子,真是个坏坏的老和尚。
南天一可不知旁边鹿儿的想法,只和言道:“愿大师早日得成夙愿。”
“借施主吉言,善哉善哉。”空印老僧似有所感,询问道,“施主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南天一一怔,不明其意。
鹿儿却是神情一振,好嘛!感情是个江湖骗子,哼哼!什么“神算子”,“一副见效”等等,本女侠这几年见的多了,还想骗我们,看我一会揭穿你的虚伪面貌。
空印老僧笑着解释道:“我观施主眉头微皱,气息波动微缓,且语气之中虽不察但仍有一丝烦虑,定是有所困扰。”
“呵!”不待南天一答话,鹿儿就急忙出声,想要揭穿这老和尚的虚假面目,“你这和尚,又不能……”
“鹿儿,住口!”
南天一顿时板着脸轻斥道。
“人家又没有说错……”
鹿儿看着师兄瞪了过来,连忙收住了话,很是委屈的模样,什么嘛!还不是怕你受骗。
南天一对这师妹极度无奈,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心性,但自己又狠不下心来责备,对其也是深感无力。
不等南天一出言道歉,空印老僧却是哈哈笑道:“女施主直言快语,看不见就是看不见,瞎目有何不可说?出家之人不打诳语,世如明镜,佛在本心,瞎了两眼不见浊物,也更好与我佛亲近几分。”
鹿儿怯怯的偷瞄了眼南天一,见其又是一瞪,缩了缩脖子,听这老和尚没有落井下石,不由对其印象改观了几分,貌似这老和尚也不是那么可恶。
南天一将所惑之事说了出来,空印老僧道:“施主可否将书让贫僧一阅。”
南天一连忙将怀中的两本书拿了出来,爽快的递给了空印老僧,只见其用手一页页的轻手抚摸。
鹿儿在一旁暗中腹诽,这老和尚装模作样,给了你书你能看见?
但南天一则是看的分明,在空印老僧手掌中覆着一层薄薄的气劲,在书上一扫而过,如同自己气息外放再接受运转回的信息般,但自己是远远做不到像空印老僧这样精准的,竟连书上的字迹都可以感触到,不由暗暗叹服。
“果然不愧是百年之前第一人,其中所记让贫僧受益匪浅。”空印老僧看完后将其还于南天一,由衷叹道。
“大师的气劲功夫也让天一受教了,自愧不如!”南天一叹服道。
“小道尔,眼不能视唯有用来心看。”空印老僧谦虚道。
又言:“贫僧对这经脉穴位不曾深研,也难以妄加评论。不过刚才贫僧气观众碑时,发现唯有此碑刻字略有不同,本以为是巧合而已,现在想来其排位迥然有序,却是另有玄机。”
南天一闻言一喜,抬头又观察了片刻,手中气劲凝聚,仿若实体,轰然散去覆于整面碑文之上。
如同层层波浪,激起道道肉眼可见的波纹,荡漾不已。
盏茶过后,又如流水奔流入海般,信息汇聚到了南天一脑海之中。
空印老僧古波的面庞微微动容,叹道:“好一招化气为实,聚散自如,不想施主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的修为,是贫僧看走眼了。”
南天一收了气息,回头笑道:“与大师对气劲内力的控制比起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空印老僧揺了摇头道:“贫僧观施主刚才气势凌然,状若流水又利如刀锋,暗蕴一股剑意,已是大家之境。”
南天一笑了笑,随意道:“大师说笑,意无止境,剑道无涯,何敢说大家之语。”
又道:“不过此次真要谢过大师了,不想这石壁另有玄机,否则凭在下愚资不知何日才能参悟其中奥妙。”
原来,此处石壁上的字有突有陷,暗藏经脉运走图案,与书上所记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两方相汇才能构成一幅完整的图行走势,让南天一吐槽这仗迦辛的恶趣味,高的这么麻烦,有几人能猜到。
“看来施主已然参透其中奥妙,贫僧也就告辞了。”空印老僧见南天一成竹在胸,出言辞别道。
南天一回过神来忙道:“不知大师在何处落脚,天一日后自当登门拜访。”
空印老僧笑道:“贫僧处处为居,我心处即我身处,有缘自当相见,阿弥陀佛!”
不待南天一再说些什么,其人已飘然而去,几个闪动间消失在密林之间。
“就是像这样,老和尚装神弄鬼的,吓死我了!哼!”鹿儿在一旁哼声道。
南天一一拍其小脑袋,教导道:“看来师兄真是太惯着你了,没大没小的,大师乃是不可估量的奇人,你怎能这样胡说八道,以后真要好好教教你了。”
鹿儿揺了摇脑袋,笑嘻嘻的道:“不听不听,就要师兄宠着鹿儿,以后鹿儿受了委屈,师兄你可要帮我出头的。”
南天一无奈苦笑道:“唉!你这性子……以后师兄不在你身边,可怎让我放心啊!”
鹿儿挺了挺鼻子,撒娇道:“你师兄就永远跟鹿儿在一起,师兄永远护着鹿儿呗!”
“真是拿你没办法!”南天一捏了捏鹿儿的小脸,叹道。
鹿儿摇晃小脑袋,躲开南天一的手,一边跑开一边不满的道:“我都多大了,还捏我脸,都要变大了。”
南天一看着鹿儿跑远的身影,眼中划过一丝忧伤,鹿儿长大了,也不知自己还能护着鹿儿几年。
“师兄!不好了,你选的马跟兔子私奔啦!”
远处传来鹿儿的喊声,南天一驱逐掉脑海里的杂念,轻轻一笑,缓步追了过去。
时光正好,随遇而安……
………………………………
第三十一章 八方齐聚,风起云涌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南天一都在研究穴脉图录,很是收益匪浅。
用鹿儿的话说,师兄成天宅在房间里不出来,真是太无聊了。
南天一为了防止某些人的骚扰,特意在房门上贴了张纸,写有“闭关中,请勿扰!”的字样。
然而,步成空仍是我行我素的一脚踹开房门,沐问霄也仍然恬不知耻的不时过来请教,至于乌蛮儿,则一脸憨厚的表示不识字。
对于鹿儿来说,这更是等于摆设,一个个赤裸裸的无视,甚至让有良好素质的齐轩也学坏了,无辜的说道:“我看他们都进来过,还以为你闭关结束了。”
南天一欲哭无泪,现在想想,还是在南望山里住的好。
……
在洛水城一所豪宅中。
一座环水庭阁中,两名中年男子正在下着棋,此时从外走来一名老仆。
禀告道:“老爷,给各世家送礼的人都回来了,除了沐家外,其余几家都拒收咱们的礼品。”
说完,老仆见两人并没有什么吩咐,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哈哈!看来崔兄的面子不够啊!”其中一人等无人后,大笑道。
崔姓男子面色古怪的道:“王兄说笑了,咱们两家的礼物可是一起送去的,你我就不用互相嘲讽了吧!”
两人正是南方八望其中两家之人,也为此次入京的负责人,如今新皇登基,局势不明,南方虽局势混乱,兵戈四起,但这丝毫不影响各大望族,千年的土皇帝,势力之大,根深蒂固,经历数个王朝仍屹立不倒,甚至于连朝廷都难动分毫。
姓王男子是王家五子,名王彦行,崔姓男子则是崔家二房崔子虚,两家互为连襟,向来共进共退,此次入京也是两家共行。
王彦行讪笑一声:“呵呵……倒是忘了这点。”
崔子虚摇了摇头,道:“本来这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唯一让我意外的倒是那沐家。”
王彦行点了点头道:“嗯!沐家老爷子在外掌军,如今府中是沐问霄此子主事,这人可不是个善茬。”
崔子虚赞同道:“此人城府极深,自幼引而不发,并与新皇关系匪浅,倒是我们的一个开口。”
王彦行笑道:“你我想这么多干甚,明日约他出来,试试深浅也好!”
崔子虚摇头道:“恐怕不行,虽然他接受了我们送去的礼物,但未必会见你我,此时正是风紧的时候,哪个会冒险。”
王彦行自信道:“崔兄多虑了,小弟保证沐问霄明晚必至。”
崔子虚挑眉讶道:“何来此言?”
“嘿嘿,你就瞧好吧!”王彦行神秘一笑道。
……
城南,方运钱庄。
正是南方李家的产业,也是在京中安插的一处眼线。
此时,钱庄的几名主事正恭恭敬敬的站在厅内,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的候着。
在主座上,一名面色阴沉,身着紫衣长袍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的翻着一本账簿。
“嗯!很好,看来你们这些年来经营的不错。”良久,男子合上了账本,随口道。
其中一名主事赔笑道:“这都是小的们的本分,不敢当二爷如此称赞。”
男子正是李家二房,人称“冷阎罗”的李烙,在整个李家,谁人不知,如果得罪了家主,那可能只是一番皮肉之苦,但要是得罪了李二爷,那就准备后事吧!
所以这几名主事战战兢兢,生怕惹其什么不快,最后看到其并没有什么不满,不由齐齐松了口气。
李烙看到他们的样子,嘴角勾起,又道:“但这账有点不对啊!”
闻言,众人都是一哆嗦,其中一人双腿一颤倒在地上,竟是晕了过去。
李烙阴沉着脸,站了起来,看了眼地上的人,厌恶道:“我用人有很多种,但从不用废物……拉出去,埋了。”
说完,就不知从哪冒出来两名武者,将人拖了出去。
顿时,厅里一片安静,只剩下众人彤彤心跳的声音。
也不再看这些主事,李烙走出大厅吩咐道:“来人,准备马车,去拜访拜访另几家的人。”
……
卢家宅院。
正是一片忙碌,停着十几辆马车,堆积着大大小小的货物,仆从们正来往搬运着。
卢俞森一边走一边嘱咐着什么,旁边的管事不断点头称是。
进了屋子,将身后的貂袍一解,递给一名护卫,想起了什么,道:“对了,卓儿去哪里了?”
几名侍卫你看他,他看你,欲言又止,却始终无人开口。
卢俞森看的不耐,随手指了就近一人道:“你来说。”
被指到的护卫见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道:“回六爷,公子……公子早就出去了。”
卢俞森闻言顿时大怒,骂道:“那你们不拦着,他不懂事,那你们干什么吃的?”
众护卫只能低头受责,也不敢解释一二。
卢俞森也知道此事怪不得他们,骂了一会儿,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答话的侍卫连忙回道:“还未进城的时候,公子说要去游玩一番,带了几个兄弟就走了。”
卢俞森长叹了口气,吩咐道:“多派些人手,一找到人就立刻带回来,切不可生出事端。”
众护卫领命而去,卢俞森也散了几个管事,紧锁眉头,一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
大哥真是给自己找麻烦,这此次来京本就是个难测的差事,还又搭上这么个活祖宗,说的是历练,哼,还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龌龊呢!
再说以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
这京中不比家中,如果闯了什么祸事,还可以想办法压下去,但此次风云聚会,局势不明,要是走错一步,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等其回来,定要好好嘱咐一番,使其能踏踏实实的呆着,不要又惹出什么乱子才好。
……
洛水城外十几里处,大江之上。
两艘大船正缓缓的行驶着,船帆上写着大大的“羽”字,正是六大世家的羽家。
羽家也是六大世家中,唯一立身于南方的一家。
六大世家百年前依靠大华而起,不同于南方诸多望族,百年前都是北方的小家族,随着大华的崛起而跻身大族之列。
六家虽强,但也向来为那些老牌望族所排斥,认为其投机取巧,不如自己这种根正苗红的名门望族。
而羽家处在南方群狼虎视中,仍能风生水起,开出一片势力,也正证明了羽家的不凡。
船头,一赤发男子迎风而立,虽已入冬,但其仍一身短袖劲装,精神奕奕,丝毫不惧寒风的凛冽,此人正是羽家“赤火雷锤”羽可禅。
“四叔好雅兴!”
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羽可禅转过头,只见一女子缓步走来,长发披肩,全身淡白青衣,披着雪白貂头披风,遮住了玲珑的曲线。
头发上束了条玉带,约莫二十岁左右年纪,乌发如漆,肌肤如玉,容貌极美,娇美绝丽,线条柔和的俏脸有着南方女子婉约秀丽的气质,婷婷而立间,同时带着一股飒爽英气。
羽可禅那冷冽的面上一缓,关怀轻声道:“阿影,此处风大,你又自幼体弱,还是快快回房去。”
羽梦影揺了摇头,看着远处雾气缭绕的江面,回首间,明珠般的秀眸清澈见底,似清波流盼,吐气如兰道:“不碍事,估摸着时间,再过一刻差不多就到了,屋内太过憋闷,梦影在此处,也正好透透气。”
看着羽可禅仍是一副担心的模样,羽梦影嫣然轻笑道:“再说了,阿影也自幼习武,虽不说多么高强,但这点小风也是不妨事的。”
羽可禅见其坚持的模样,也不再劝,心中微叹,自己这个侄女虽看着一副柔弱的样子,但自幼极有主见,只要是认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羽梦影扶着栏杆,闭上美目,深吸了一口凉气,冰冰凉凉的,还带有一股江上的湿气,沁入肺腑,一股难言的舒适传遍全身。
过了片刻,洛水城庞大的身躯隐隐展现出来,如同一只巨兽趴在大地上,吞吐着浩荡的江水。
羽梦影抚了下被寒风打乱的发丝,看着越来越近的城墙,眼中闪出了几分明亮。
接下来,会不会更有趣呢!
………………………………
第三十二章 影房中人
皇宫,养心阁。
凯辰泽习惯的半眯着双眼,听着台下凌左的汇报。
“陛下,据各密谍探报,南方八望各家代表,近日来,已陆续到京,而羽家的人也到了,在他们各个落脚处,明里暗里,都有人手盯着。”
凌左笔直的站在下方,恭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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