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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落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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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杀手的节操
这种局面对大多数武林好手来讲,前后无路,瞬间以封掉了所有的退路,稍微的失神,可能就是必杀之局。
但对南天一来说,却是可以在轻易间破解,快速扫视四周,在南天一的感知中,飞来的箭矢却是十分缓慢,可以说,到处都是破绽。
无聊的套路,无聊的手段……
白泽霎时出鞘,一道云白的光弧绽放,如同颗水滴滴入湖面,虚空显出缕缕涟漪,向外徐徐的扩散开,直接将箭矢凭空搅碎,无力的脱落在地。
白泽再一垂直轻挑,一股凌厉的剑气破灭的搅动,剑气凌霄,长虹贯日,竟直接将铁链组成的黑网如同草屑般切割。
哗啦啦!
顿时爆裂开来,断开的锁链四散激射,如同草屑般漫天飞去。
锁链猛的断开,几匹马一惊,不安的嘶鸣,马蹄不断践踏在地,溅起雪水,骑手急忙紧勒马缰,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而不远处的西门阔老神自在,本已信心满满,只觉得下一刻就能看到南天一乱箭穿身的场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稳了,这次定能得庄主不少赏赐。
此次能够出来,可是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到时候庄主在北地称雄,想我西门阔也定会水涨船高,到时候,威风八面,真是好不快活……
整个人仿佛已经看到美好的未来……
但接下来,被南天一摧枯拉朽般的破了杀局,可是被惊的目瞪口呆,说好的一波带走,自己愉快的带人回去领赏呢?
不过西门阔也是老江湖,很快回过神来,稳下心神后,大声喊道:“不要乱,稳住队型。”
西门阔也意识到点子扎手,但事到如今,只能进不能退了,再说自己带着这么多人,还怕杀不了一个人,随即拍马抽刀向前打气道:“围住他,咱们人多,就是耗,也要给我耗死他。”
众人闻言,顿时心中稍定,对面就一人,没理由要怕,就环着马车奔动起来,口中乱喊乱叫,意图扰乱南天一的心神,林中那些杀手也持着弩箭小跑了出来,紧紧瞄向南天一。
车内,沈洛儿听着车外的动静,不敢出声半点声响,深埋着小脑袋,蜷缩抱膝在一角,瑟瑟发抖,既担心南天一的安危,又怕自己成了拖累,心中暗暗发急。
南天一站在车顶,淡然的看着四周虎视眈眈的众人,心中晒然。
西门阔面色已经黑到极点,突然止住手下,拍马上前一些,才道:“阁下,您非要与我燕九庄作对不成。”
南天一莫名其妙道:“明明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结果你们突然冒出来,一群人围住了我,一言不合就还要动手,还以多欺少,你凭心自问一下,怎么就变成我为难你们了?”
西门阔听了南天一的话,看了眼满地尸首,眼角微抽道:“少侠初入江湖,可能还不知道,我家主人义薄云天,在北地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今天的事,可能是一个误会,只要您放手……”
话未说完,就被南天一打断道:“误会?你说是个误会?可是我杀了你们这么多人啊。”
西门阔目中一沉,随即哈哈一笑道:“江湖之中,打打杀杀,常有的事情,死一两个人也不打紧,不是说一笑泯恩仇,不打不相识么。”
“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交一个朋友,我家主人生平最爱结交少侠这样快意恩仇的少年侠士,不若您与我去见见我家主人,误会解开了,不也就没事了么!”
南天一眨眨眼,就盯着西门阔细细的打量起来。
西门阔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勉强一笑道:“少侠这是看什么?”
南天一认真的道:“哦,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西门阔面上一沉,道:“少侠!”
南天一笑道:“你觉得若是你杀了别人的人,还会去那人的家里做客么,再说,一笑泯恩仇我知道,但杀了你们这么多人,你说要握手言和。”
“咂砸,你除非是脑子有问题,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好了,打趣完了,那就继续动手吧!反正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了。”
西门阔咬了咬牙,低喝道:“给脸不要脸,给我继续上,杀了他!”
手下人你看我我看你,却一时无人动手。
“既然你们不动手了,那就该我了!”
话落,南天一身形一展,如同鹰落九天,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就已飘到一名骑士的身后,脚下轻点,正奔驰的骏马瞬时不支跪地,那骑手也猛的摔落出去。
而南天一此时,已然借力飘到另一人身侧,手中白泽轻转,顿时冷冽的剑锋穿胸而过,血溅而出,染红了一片。
又在迅雷不及掩耳间,在已乱的人群穿过,手中长剑挥舞,白刃闪耀,如同白色闪电,不断收割着人的命。
不过几个呼吸间,离南天一最近的数名骑手就被斩杀干净,马儿四奔而去,鲜红的血液洒在这冰天雪地里,还冒着热气。
而西门阔刚才虽拍马上前,但却是很谨慎的在外围环绕,不曾靠近,此刻心中惊骇之余,又暗暗庆幸,亏得自己留了个心眼儿,逃得了一命。
此刻,西门阔哪里还敢小瞧南天一,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小绵羊,谁成想眨眼间就变成噬人的凶兽,而自己的人手更是折了一半,如此恐怖的身手,想来即使是庄主也不过如此吧!
西门阔内心已怯,但又舍不得到手的功劳,焦急之下暴喝道:“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
“快快出手!!!”
“……”
西门阔喊了好几声,四周风平浪静,毫无动静,憋红的大脸有着几分怒色,环视一周:“人呢?死哪儿去了?”
剩余的那些手下你望我我望你,摸不着头脑,只有南天一强忍几分忍笑,白泽指向一旁道:“你是说那边滚动的那堆雪包?”
南天一早就发觉藏在雪地里的小老鼠了,只是见其一直没有动作,也就懒得管他罢了。
而众人随着南天一剑指的方向,只见一个小小的雪包,正在道路边缘,缓缓的向林子里移动,与周围的景象浑然一体,如果不是南天一指出,很难有人发现。
而那里边的人似乎知道被发现了,遂停顿下来,但仍旧藏着不出来,似乎抱有侥幸。
西门阔却是已经气的快吐血了,大骂道:“我花大价钱请你来,不是让你在这里杂耍的,你们的杀手信誉呢!”
“砰!”
一道白色人影从中蹦了出来,全身行头都是洁白,头上更是罩着白色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手中紧握一柄细长的软剑,一言不发,只是极为戒备的看着南天一。
西门阔看着从雪中钻出来的杀手,十分恼火,但又有几分忌惮的道:“你刚才为何不出手?”
那杀手不为所动,眼睛仍紧紧的盯着南天一,不带感情的徐徐说道:“我刚才若是出手,那地上就会多躺一个人了。”
其实在南天一最开始拔剑时,杀手就感到自己被一头洪荒巨兽给锁定似的,马上就明白了此次目标不是自己能搞定的,一旦出手,那自己恐怕会立即被斩杀。
其实,杀手心中也是郁闷,这次本来以为轻轻松松的,以自己的实力,不用费劲就能拿些外快,何乐而不为,没想到碰到如此扎手的对象。
让自己出手?那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本来都已经打算悄么声的溜了,钱虽好,但命更重要,至于身为杀手的名誉?自己只是偶尔客串一二,又不是专职的,要那玩意儿干嘛。
再说,看这情况,西门阔他们也很难活下来,如果全都被南天一宰了,那自己名誉也不会受损,嘿嘿!
噼里啪啦打了一手好算盘,结果没想到西门阔这个二五仔,竟然直接暴露了自己,不出来都不行了,毕竟还是要点脸的。
就这么静静僵持了片刻,见南天一又要有动作,杀手陡然一惊,赶紧道:“我刚才可没有动手。”
西门阔一脸迷茫:“???”
众人:“???”
南天一也有几分疑惑,下意识的道:“所以?”
杀手认真的道:“我现在说我只是顺路的,相信你也不会信,但我对你并无敌意,所以没什么事,你们先继续着,我能不能先走了。”
“好!你可以走。”
南天一若有所思,想了想答道。
反正对南天一来说,少一两个人也无所谓,并不在意,再说这人也有些意思,放他一马也不是不行。
“仗义,告辞!”
杀手闻言,眼前一亮,竟对着南天一数个拇指,随后一抱拳,几个闪身,就忙不迭的消失在了林中。
“……”
西门阔张大了嘴,想说什么始终没说出来,看着杀手这一顿骚操作,竟来不及开口阻拦,瞠目结舌。
周围的众人也是雷的不行,这个杀手好没有职业道德,甚至节操都没有……
南天一也是一阵无语,以前遇到的都是视死如归的死士,这种如此有特色的还是第一次遇到。
然后南天一颇感好笑的看向西门阔等人,缓缓道:“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儿找的人,但下辈子多长点心,那么,接下来,你就安心上路吧!”
西门阔听了南天一的话,心中不住发颤,随即一咬牙,对手下们高声道:“兄弟们,拼了!只有擒下马车里的人,才有活路,随我杀啊!”
南天一面色一冷,也不再打算留手,漠然的注视着吼叫着冲上来的众人。
随后,便是彻底的屠杀……
………………………………
第六十九章 此行,杀人去
十几里处,一座废弃的茶棚。
一名白衣青年席地而坐,面如玉冠,英姿勃发,手边放着一把青白折扇,面前泡着一壶香茗,在这银白无际的雪地中,颇有几分雅韵。
“砰!”
一道身影从外飞快的跃进,不待坐下,一把手抄向正煮着的茶壶。
“啪!”
白衣青年折扇敲向来人,却是蓦地打了一空,拍在了桌上。
“怎么?齐钰,你还想杀我不成?”
来人眯着眼,语气不善的道。
此人正是与西门阔等人一起劫杀南天一的杀手,眼中含有几分怒色的,紧盯着叫齐钰的白衣青年。
齐钰收起折扇,从中闪出一丝微光,竟是藏有一根根泛绿的银针,赫然涂有见血封喉的剧毒。
一丝不苟的摆弄着茶具,齐钰不紧不慢的道:“秦碣,如果你是个废物,那就算是死了又有何妨!”
秦碣皮笑肉不笑的道:“哼哼!那你认为自己又算什么东西?”
齐钰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但隐藏的很好,面上淡淡道:“任务完成了?”
“没有,点子扎手。”秦碣盘腿一坐,将杯茶水一饮而尽,干脆道。
“哦?没想到如此容易的任务,你竟都失手了。”齐钰闻言有几分讶然,随即透着几分嘲笑道。
“简单?嘿,那不如你去……不过这种天气,这种破地方,你都有闲心泡茶玩儿,真是有毛病。”
秦碣也不在意,先是颇有几分不怀好意的说了句,又翻了个白眼道。
“这种意境,才是最为风雅,你这种粗俗之人怎会明白。”
齐钰摇了摇头,才又道:“前些日子,燕北豪大动干戈,好像在四处搜寻什么人,而且半月前,他结义兄长的沈家庄被屠戮一空,经过调查,其中隐约有那些青衣的身影,他们向来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秦碣收了嬉笑之色,皱眉道:“青衣竟也插手了?这就有些麻烦了,不过他们此次主事的是什么人?”
齐钰嘴角勾出一抹笑意,缓缓道:“据消息说,应该是那位厉公子。”
秦碣先是一愣,随即嘿嘿笑道:“是他?那就怪不得了,灭人满门,也的确符合其性格,不过让我疑惑的是,怎么会是他出来主事?青衣盟没人了么?”
齐钰眼中闪烁,徐徐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青衣也自然不会例外。”
秦碣有些了然的点了点头,吧咂嘴道:“咂砸,怪不得,我说哪个脑残的让他出来办事的,原来是想阴他一把……嘿,或者说是想动他老子……”
“他们狗咬狗正好,咱们还是办好自己的事吧!”齐钰淡淡道。
“嗯!也是,不过你这些时日查出什么来了吗?”秦碣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开口问道。
“据我们内线传出的消息,好像是为了某样东西,具体的还没弄清楚,你我这些人被派出来,不正是为了打探出具体消息么,不过,你这次可有什么收获?”
秦碣沉默片刻,才心有余悸道:“他们要找的人应该就在我接的那票生意中,我没看到马车里是什么人,但却碰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可怕?能有多可怕!”齐钰一笑而过,不以为意道。
秦碣正要开口,随即神秘一笑道:“嘿,等你遇到了就知道了。”
心里默默补了句,如果你见到后还能有命活着。
最看不惯这小子平日的作风,还一副欠揍的模样,这种大冷天里,还装模作样的泡茶喝,冻死你丫的。
齐钰皱了皱眉头,看着秦碣一副悠然自得,不想多说的模样,也不多问,低头饮茶,沉思不语。
…………
此时,马车周围已经躺满了尸首,而在不远处的林中,西门阔胸口插着一柄长刀,被钉在一棵树上,四肢下垂,早已没了声息。
原来,西门阔先是装模作样的带人冲杀,之后则很快独自脱身,欲要偷偷独自逃脱,但哪里能瞒住南天一,只是踢出地上的一柄长刀,就直接将其钉杀。
沈洛儿从马车里探出脑袋,四处乱瞅一遍,发觉已经没了危险,就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南天一轻拭剑上的血迹,开口道:“你可以去看看,这些人有没有认识的?”
沈洛儿看着满地尸首,竟丝毫没有感到惧怕,心中更隐隐有些大仇得报的快意,从地上捡起一把刀,很恨的在每个人身上又补了几刀。
最后,有些气喘的到了西门阔面前,看着那张狰狞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充满杀戮的血夜,无数亲人都倒在了他的刀下,而眼中之人,更是仿佛慢慢的变成了燕北豪。
沈洛儿眼中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再也忍不住恨意的提刀乱砍,一刀刀的砍在西门阔身上,恨不得砍个千刀万刀,发泄着心中无边的怒火。
但自己的家人,朋友却再也回不来了,也永远永远的见不到了,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不知去哪里,除了仇恨,唯有无尽的彷徨……
不知多久之后,手中的刀掉落在一旁,沈洛儿眼中茫然的疯狂逐渐褪去,最后无力的跪倒在地,先是掩面低声而泣,伏在地上,失声大哭起来。
南天一走了过来,默然无语站到一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输过去一道柔和的劲气,使其之后能不至于过后生了病。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有时候只有发泄出来,才是最好的,若是一直把苦楚藏在心里,才是最伤心神的。
南天一这时注意到地上,有着什么闪耀着红光,走了几步,附身将其捡起,却是一枚赤红的令牌,刻着一个大大的'燕'字。
可能是西门阔逃跑时掉落出来的,拿在手里想了想,也许往后用的着,就揣到怀里收了起来。
而这时,沈洛儿也不再哭了,南天一走过去,竟已经脱力下睡着了,南天一轻叹一声,缓缓将其抱到了马车中,用毛毡将其成个粽子,轻轻放下。
“架!”
南天一驱动马车,又缓缓的动了起来,只留下遍地尸骸,躺在冰冷的雪地中,也许再过一阵风雪,就会被不留痕迹的掩埋。
南天一从怀中拿出那块记载《断水》的兽皮,因为沈洛儿担心放在身上不安全,就执意着放在南天一处保存。
就为了这么一块小小的皮子,不知已死了多少人了,上面还有些暗红的血斑,也不知是何岁月,自古引着多少人为之争抢,多少兄弟反目,家破人亡。
而且看了眼马车内眼睛依旧通红,正睡的香甜的沈洛儿,脑中不断闪过曾经师傅的教导,鹿儿的面庞,还有在洛水时的经历……
莫名的有些烦躁,也不知是刚才杀了太多人,还是别的缘故,心中很是不爽,按师傅的教导,心中结郁就需要杀人,直到念头通达。
南天一又从怀中取出那块捡到的令牌,看着上面的'燕'字,总觉得很是刺眼,放在兽皮上思量片刻,嘴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大戏开锣,不若去瞅瞅这北地豪杰。
…………
半日后。
西门阔的尸首被摆放在地,几名青衣刀客附身检查着尸首,周围四散十几名同样着装的青衣人,背负长刀,在四周打扫现场。
为首的青衣头目询问道:“怎样?有什么线索?”
一名手下回道:“据属下等人勘察,西门阔一行人皆是被一招斩杀,从伤口和现场痕迹来看,应该是只有一名用剑的高手,出剑很快,很强,推测起码是名九品高手,甚至是圣品宗师。”
“而且结合起天气因素,从尸身僵硬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应在五六个时辰左右,根据搜集到的脚印,车辙印记方向,陷地的深度,马车上应有两人,其中一人定是目标,并应该是向北而去,如果我们快马追赶,不出半日就能追上。”
青衣头目一字不漏的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皱着眉道:“这已经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了,如今看来,又有其他势力插手了,立刻飞鹰传讯,将这里的事告诉公子。”
“你们分几批人跟上去,不要跟丢就行,但万不可暴露了行踪,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只能给你们收尸了。”
说完,青衣头目又一脚踢翻西门阔的尸身,不屑的骂了句:“真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果不是西门阔贪功冒进,擅自行动,也不会打草惊蛇,结果命丢了不说,还留下这个烂摊子。
青衣头目想了想,向手下的人吩咐道:“留几个人,将尸体给燕北豪送回去,其余人跟我走。”
说完,翻身上马,带其余的人绝尘而去。
………………………………
第七十章 群雄汇聚,心思各异
燕九庄。
整个庄子依山而建,山门立于半山腰上,连绵的大山上倒是有过半是屋舍殿宇,云雾间半隐半现,大气磅礴,庄严肃穆,明显是经由大家设计。
正又经过一场风雪,正好铺满整个庄园,恰是银装素裹,在日光照耀下,显得熠熠生辉。
而整个庄内,此时却是一片缟素,极不协调的是又热闹非凡,因为不断有江湖中人上门吊唁。
“孙帮主,竟也来了。”
“齐掌门,真是好久不见……”
“呦,马寨主,可有段时间没听到你的消息了……”
“快看那边,宏源寺的普宁大师也来了……”
“……”
在场的江湖来客认识或不相识的,相互攀谈,但议论的最多的还是在前段时间,关于沈家庄被屠的惨事,当时消息刚一传到江湖中,可是引起一片哗然。
江湖中破门灭户的事也不少见,但一夜之间,将整个庄子,几百号人屠的干干净净,除了十几年前,在南方曾屠门灭派外,大杀四方的步老魔外,还从未有过这等事。
并且这种行为,已经不能单纯的算江湖事江湖了,如此大案,甚至已经惊动了当地州府,派出了大量的捕快差役,誓要查明此事,否则如此骇人听闻的惨案若不能定期查明,北地人心惶惶,少不了要拿些官员为此背锅。
如今,整个北地江湖现在可以说是风声鹤唳,要知道沈家庄虽不是名门大派,但庄内也有百十号护庄好手,另外庄主沈棋更是在北地数一数二的高手,却无一幸免,皆是被杀身亡。
如此狠辣的手段,尤其是从中显露出的能量,竟能在无声无息屠灭沈家庄,无不说明这定是某个或某些大势力所为。
更重要的是,他们既然能轻易覆灭沈家庄,也能轻易屠灭自家,谁知哪日,说不准就到了自己头上,毕竟谁都不想自己头上悬着把刀而不知。
而众所周知的是,沈家庄庄主沈棋则是燕北豪的结义大哥,生死兄弟,燕九庄在北地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此次燕北豪公开吊唁沈棋,以往或近或远的江湖各派也都借机上门而来,大多数人吊唁为假,探虚实为真。
燕九庄内院,一间隐蔽的密室中。
一名青衣男子坐在一张紫木桌旁,手指抚着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身侧侍立着一个名青袍老者,面色枯黄,灰白须眉,眼角透有几分阴鸷,背后绑着一柄虎首金刀,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这时从通道处,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片刻,一名身着素白麻衣的国脸大汉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却显露着几分怒气,此人正是燕北豪。
“我不是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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