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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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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的,不过谁也没有亲眼见到――这个家丁已经被我们弄死了。”
龙格格站起身来说道:“不管怎么样,任天广的死肯定与三省堂有关,我看这是咱们可以利用的一张牌,因为任天广的子女们此时肯定痛恨三省堂,这就给了咱们可乘之机。现在的关键是,咱们该怎么利用这件事,怎么才能和天门武馆的人搭上关系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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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入缧绁苦熬破奸计 出樊笼讶异见神奇
苏立雪在地穴里已经待了三天了,而且,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水米未进,已经是又饥又渴了。
在他落入地穴的第一天,李破奴就曾经打开盖住地穴的铁板,用绳子顺下一个竹筐,里面有茶有饭还有菜。只听李破奴在上面说道:“苏副盟主,请您老人家慢用,这些菜都是我们请扬州的名厨精心庖制的,您老看看喜欢不?”
苏立雪鼻子里闻到了一股清香诱人的气味,正是正宗家乡扬州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就去拿碗筷。不过,他的脑子里忽然打了一个转,又把手收了回来。毕竟他也是天性聪颖的人,吃了这么多苦头,怎么着也能长点记性,立刻就意识到饭菜里很可能会被下药。
他思忖了一下,看到了蜷缩在一旁的秦松,便对他说道:“喂,你来把这饭菜吃下去。”
秦松也是饥渴难耐,而且还是万念俱灰的人,看到了喷香扑鼻的饭菜,根本就不考虑什么下没下药,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他连吃带喝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放下碗筷抹了抹嘴,刚想说什么,忽然脸色变了,说道:“啊呀,头好晕,不行了,不行了,我好困……”说着,一头栽倒,酣睡了过去。
苏立雪急忙上前察看了一下,只见秦松脉息正常,呼吸均匀,只是在沉睡,显然饭菜里有迷药,让他昏睡了过去。
苏立雪哼了一声,又坐到了木榻上。上面的李破奴看到此计被识破了,也是颇为尴尬,一声不吭地退了回去,又把铁板扣上了。
到了第二天,李破奴又掀开铁板,依然放下一个竹筐,里面还是茶饭齐全。只听他在上面笑吟吟地说道:“副总盟主,您老人家还是安心地用饭吧。其实,您也是个明白人,我们想让您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平平安安地把您送到无极峰去。您把饭用了,我们把您送走,这就皆大欢喜了,要不然您就得成天待在这地洞里,多遭罪呀!”
苏立雪一听,这李破奴竟然明目张胆地要他吃迷药,真是让人气不打一处来,他有心顺着洞壁爬上去和这帮家伙拼了,但是侧耳细听,可以听出在上面可不止李破奴一人,而是好几个人都守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硬往外冲,身体悬空,势必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如果搞不好被点中了穴道,那就更糟糕了。因此,他只好忍住了这口恶气,看了看送下来的竹筐,见一旁的秦松已经醒了,便对他说道:“好了,给你吃吧。”
秦松当然不怕被迷倒,拿起饭菜吃得一干二净,然后自己躺到墙角,呼呼地睡了过去。
李破奴见苏立雪还是不肯屈服,只好又哼了一声,扣上铁板又走了。
到了晚上,李破奴又来送饭,还是在上面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苏立雪照旧把饭菜给了秦松,李破奴又碰了一鼻子灰。
第三天,李破奴还是照常送饭,还是不停地劝说,苏立雪理都不理,只是靠在木榻上闭目养神,秦松自己爬过来把饭菜拿走吃掉了。
三天过去了,现在是落入地穴的第四天了,苏立雪在地穴里已经有点熬不住了。三天没吃饭倒还能忍受,但是三天不喝水就实在难熬了,他唇焦舌敝,饥肠如鼓,十分的难过,不由得想道:“这样下去,还能坚持多久?到最后挺不住倒下了还不是会被他们擒获?不如干脆就等着他们揭开铁板的时候冲出去拼了吧!”不过,过一会儿他又想到了龙格格与包难拯等人,觉得他们几个应该不会丢下自己不管,肯定会想办法营救自己,似乎还是应该等一等再说。
于是,他在下面辗转反侧,难以决断,不由得心烦意乱,以至于连地穴外面的喧哗之声都没有听进耳朵里。
这时,秦松在一旁嘀咕了一声:“今天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没送饭来呀?”
苏立雪这才一愣,心想:对呀,他们应该送饭的,怎么不送了?难道是想出了别的办法来对付我?
正在这儿琢磨着呢,忽听得那铁板“嚯”地一声被拉开了。苏立雪把眼睛一闭,倚在木榻上,不打算搭理李破奴。
然而,上面却有人瓮声瓮气地问道:“喂,你是苏副盟主吗?”
苏立雪一怔,睁眼向上一看,却见一个人趴在地**,正探头向下看。只见这个人面色苍白,满脸浮肿,好像身患重病一般,一双鱼泡眼不停地扫视着这个小小的地穴。
这下苏立雪可是愣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仔细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一时没搞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怪人又在上面问道:“喂,我问你呢,你是苏副盟主吗?”
苏立雪的脑子转了几转,摇摇头答道:“不是。”
“那你呢?”他朝着秦松问道。
“我也不是。”秦松回答道。
“哦……”那怪人似乎甚是扫兴,缩回头去,随即就听到脚步声远去了。
咦,他没有扣上铁板!苏立雪大为惊异。这是怎么回事?李破奴等人到哪里去了?不过,眼前这个机会太难得了,苏立雪没有多想,一纵身就跃上了洞壁,他十指犹如钢钩一般有力,嗖嗖几下,就从地穴里爬了出来。到了上面一看,四周静悄悄的,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可真是古怪呀,到底出什么事了?三省堂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刚才那个怪人是谁呀?他好像傻头傻脑的,我说我不是苏副盟主,他居然就信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一连串的疑问让苏立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那里,惊疑不定。
这时,秦松在下面喊了起来:“公子爷,公子爷,求求你,你,你把我也弄出去吧。我,我最后一次求你……”
苏立雪有心不让他出来,但是转念一想,秦松双腿已断,留在下面不知要何等痛苦,因此心肠一软,就答应道:“好吧,我再最后帮你一次。”他四处看了看,只见不远处墙角那里放着一架竹梯,看来是三省堂的人准备下到地穴里用的,于是,他拿起竹梯,顺手放进了地穴,对秦松说道:“你自己想办法爬上来吧,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说罢,他就向外走去。
当他走到了院子里,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来具尸体,很多尸体的手里都握着兵器,显然都是武林中人,更有可能是三省堂的人。他们怎么都死了?是谁杀的他们?难道是龙格格和包难拯?不过,他们的武功苏立雪心中有数,根本就不是三省堂那些人的对手,怎么可能在这里大开杀戒呢?
正当他疑惑难解之时,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急忙一回身,却见一个满身是血的人,从正屋的后面蹒跚着走了过来。
仔细一看,这居然还是老相识,正是三省堂的高手独目仙。不过,再仔细一看,他已经不能叫独目仙了,因为他那只好眼睛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血窟窿,鲜血顺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流着,显然独目仙已经变成了双眼瞎。
天啊,这是谁干的?独目仙如此之高的武功竟然被人打瞎了另一只眼,苏立雪自忖也没有把握能做到这一点,因此不由得吃惊非浅。
只见独目仙挓挲着双手,一步一步挪动着往前走,嘴里叫道:“李破奴,李破奴,你们……你们都在哪儿啊?快,快出来!”
苏立雪的脑子里又转了好几转,自己应该怎么办?是当场结果了这个家伙的性命,还是不理睬他自己走人。想来想去,生来不嗜杀的天性还是占据了上风,他蹑手蹑脚地向着院子大门走去。
不想,那独目仙虽然眼睛瞎了,但是内力仍在,听力非凡,苏立雪一挪动脚步,他就听到了。只见他立即转向了这一边,对着苏立雪叫道:“你是谁?李破奴在哪里?”
苏立雪不想搭理他,抬腿就向着大门走去,独目仙大叫了一声,纵身飞起,直扑向了苏立雪。他眼睛虽瞎,但是武功不减,苏立雪当然不能等闲视之,只好将身一扭,避开了他凶狠的一击。
独目仙扑了个空,不由得怪声大叫了起来:“是你,原来你在这儿——”只见他须发戟张,咬牙切齿,似乎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双掌直奔着苏立雪所在的方位猛冲而来。
苏立雪心中纳闷,他知道独目仙虽然与自己为敌,但那只是奉命而为,个人之间并无恩怨,但是看独目仙现在的样子,好像自己杀了他全家一样,简直仇恨都到骨子里去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不过,苏立雪根本就来不及仔细琢磨其中的缘由,因为独目仙的招式太凌厉了,他只好凝神迎敌。两个人闪电般地交手了三招,独目仙倒退了两步,脸上又露出讶异的神色,只听他说道:“你……你不是那怪物?你……你是苏立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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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逢吉日大葬归天客 见群雄狂吐惊人言
天门武馆这些天来热闹非凡,来自三山五岳的武林人士一拨接一拨地赶来吊丧,武馆门口外来的宾客络绎不绝。对于天门武馆的继承者任中龙和任中英来说,这些客人是今后混迹武林的依靠,因此必须好好接待,不可有丝毫的怠慢,于是,武馆上下全体出动,竭尽全力地款待各路英雄好汉,忙得不可开交。
眼看着这一天就到了起灵下葬之日,这可是最重要的日子,忙活了这么多天,就为了在这一天把任天广的棺材埋进任家的祖坟里去,而前来吊唁的宾客们也都要在这一天最后送别任天广,所以整个武馆上下都忙得如同蜂巢一般纷乱。
在武馆大门外面,早就搭好了足有半亩地方圆的席棚,任天广的灵位就设在那里。在下葬这一天,席棚里还摆好了百十把座椅,前来吊唁的宾朋都被请到了这里,分别坐好,静候起灵时刻的到来。
上午时分,席棚内外到处都乱纷纷的,那些来吊唁的武林人士们都在打拱作揖,互相攀谈;任中龙、任中英等任家的老幼则在执事人的指挥下,寻找着自己应该待的位置;更有无数的和尚道士,还有抬棺的杠夫、吹打的鼓乐手们也都赶到了席棚之内。偌大的席棚里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只见席棚外面走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的不是别人,正是十全兄弟中的颜不回,而女的则是龙格格。他们两个走到了席棚附近,便有任家的家丁过来迎候。
那家丁说道:“二位请留步,请问您到此有何贵干?”
颜不回摇了摇手中的洒金折扇,向着席棚里望了望说道:“这里便是任天广任师兄的灵柩之所在吗?”
“是的。”
“尚未起灵?”
“还没到时辰呢。”
“哎呀,太好了,我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了任师兄的葬礼,这也是我们兄弟的缘分啊。”颜不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龙格格就往席棚里面走。
“您留步。”家丁慌忙挡住了他:“麻烦问一下,您有丧帖吗?”
“什么,丧帖?唉,别提了,我与任师兄多年暌违,中龙中英这俩孩子早就把我给忘喽,这么大的事也不知会我一声,等会儿见到他俩,我少不了教训他们一番。”一边说着,颜不回还是一边往里走。
任家的家丁见颜不回如此口气,心中不由得暗暗吃惊,按照主人的吩咐,没有手持丧帖的来宾都不应该允许其进门,不过看眼前这位爷的派头,好像是和老爷子生前真的有些交情。家丁不敢擅自做主,急忙拦住颜不回说道:“您稍候,您稍候,我给您通禀一声。”说着,急忙钻进席棚找管事的去了。
不大功夫,任天广的徒弟樊百能就出来了,他见到颜不回和龙格格急忙拱了拱手:“敢问这位前辈,您上下如何称呼?”
颜不回把折扇一摇:“你是谁呀?”
“晚辈乃是尊师座下末徒樊百能。”
“哦,樊师侄,你有所不知啊。我是你师父当年在少林寺学艺时的小师弟,我叫黄大彪。想当年,我跟你师父两个那是情同手足,骨肉难分啊。这一别几十年都没怎么见面,想不到我那任大师兄竟猝然离世,我这做兄弟的怎么能不来送他一程呢?”
任天广乃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这是人所共知的事。他当年在少林寺学艺的时候,自然会有不少师兄弟,在这些师兄弟中,很多人今天都来了。樊百能也认识其中的很多人,不过眼前这位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颜不回,越看越觉得诧异。
原来,颜不回为了让人看着自己的年龄大一些,特意进行了一番精心的化妆。他把自己的很多须发都染白了,脸色也涂暗了,乍看上去倒也像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不过即使如此,他与任天广的年龄也相差得太多了,而任天广当年到少林寺学艺的时候只有二十多岁,怎么会有这么小的师弟呢?
颜不回一看樊百能的眼神,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于是把脸一沉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我?哼哼,我告诉你,自从离开少林寺之后,老夫踏遍青山,寻访高人,苦苦修炼采纳补战之法,因此驻颜有术。我今年虽然六十有八,但容貌却宛若壮年。你看见她没有――”他用手一指龙格格:“这是我的结发妻子。虽然她看上去好似豆蔻梢头,实际上却是五十尚不足,四十且有余,比你还要大上许多呢。”
龙格格轻咳了一声,把声音放粗说道:“是啊,樊师侄,你若实在是不信,那就请少林寺一觉大师出来一趟。我们一见面,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一觉大师乃是少林寺达摩院首座,地位仅次于一苇方丈,是当今武林德高望重的人物。他跋山涉水前来给任天广吊丧,可谓给足了任家面子,任家上下老小都把他当做活菩萨一样来尊重,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请他出来辨认两个武林人士的真伪呢?樊百能当然不会这么做。
正在这时,一个武馆的弟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对樊百能说道:“师兄,师兄,时辰快要到了,大师兄叫你赶紧过去呢。”
樊百能只好对颜不回和龙格格说道:“好,二位,请进吧。请到那边去坐,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人们好了。”他心里想的是,不管这两个人是真是假,哪怕是来蹭吃蹭喝的,那也无妨,别打搅了家里的大事就行。因此,他就让颜、龙二人进了席棚,自己也匆匆地走了。
颜不回和龙格格互相对视了一眼,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席棚。只见席棚之内,正忙得不可开交,闹闹哄哄乱作一团。颜、龙二人大模大样地和各路武林人士互致问候,连一觉大师那里他们都打了招呼,弄得那老和尚真的是摸不着头脑。
过了没有多少功夫,忽听席棚内有人高声说道:“诸位武林前辈请安静一下,晚辈有话要说。”说话的乃是任天广的长子任中龙,只见他身穿重孝,站在席棚当***手对大家说道:“各位前辈,先考的棺木就要起灵了,请各位前辈坐好,稍歇片刻,有什么需要的……”
颜不回忽然大声叫道:“中龙贤侄,老夫千里迢迢赶来奔丧,心中有个疑问,不吐不快。我只想知道,我那天广大师兄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这样一喊,席棚内所有的人都不禁一怔,不由得都向着颜不回看去,一个个心里都不由得纳闷:这人谁呀?武林中没见过这号人物啊?
任中龙也是一愣,樊百能并没有来得及告诉他这个人是谁,这眼看着就要起灵出殡了,突然跳出这么个人,这算怎么回事啊?
颜不回旁若无人地上前几步,走到了任中龙对面,再次大声说道:“贤侄,我再问你一遍,你爹他是怎么死的?”
“他……他……他突发暴病身亡啊。”
“是什么暴病,如此厉害?”
“是……是痰迷之症。”
“不对!”颜不回一转身面对着众多满脸错愕的武林人士说道:“任天广任师兄不是暴病身亡,他是死于非命!”
“啊――”整个席棚里的武林人士一片哗然。在他们当中,其实有很多人都在对任天广的死感到困惑,不过事不关己不愿过问而已,现在突然有个人站出来,把事儿挑开了,就不由得大家不关注了。
任中龙满脸惊愕,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弟弟任中英向前一步说道:“这位前辈,不知您如何称呼,为什么要如此说话?”
颜不回嘿嘿一笑:“贤侄,我叫黄大彪,和你父亲当年在少林寺同门学艺,我们俩可是师兄弟啊。你父亲法号一宗,我的法号嘛叫一色。当时一苇大师,一觉大师都和我们在一起学武。哎,对了,一觉大师,您还记得小弟吗?”
原来这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到寺内学武,也要剃成光头,穿上袈裟,每日吃斋念佛,跟佛门弟子毫无二致,每个人也会有一个法号。任天广的法号多年无人提起,江湖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颜不回这一说,让很多人心头都是一震。少林寺的一觉大师更是诧异,他仔细打量颜不回,努力回忆着当年的情景,说什么也想不起曾经有过这么一个叫“一色”的师弟。
这时,樊百能急忙挤到了任中龙身边,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任中龙急忙对颜不回一拱手说道:“黄前辈,家严确实因痰迷之症宾天,前辈硬说什么死于非命,这到底是何道理?”
颜不回对着席棚内的武林群雄说道:“各位武林好友,任天广任师兄乃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物,诸位都是他的好朋友。如果他无端被人所害,死于非命,你们说,咱们是不是应该替他讨回公道,替他报仇雪恨啊?”
群雄中有人答道:“那是自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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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逞舌辩单挑天下客 施异术空招未亡魂
颜不回又转头对任中龙任中英说道:“当然了,我那任师兄武功非凡,寻常人物就算想要害他,也没那个本事。因此,害死他的人必定是武林中非常了不起的角色,而且势力庞大,你们兄弟惹不起他们,所以才只好忍气吞声,将老父亲草草下葬。二位贤侄,你们说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他这番话触动了任氏兄弟的内心深处,兄弟二人一时间竟然无语应答。颜不回心中暗喜,提高了嗓门说道:“贤侄,不要怕,今天这么多武林前辈在此,大家都可以帮你做主。你只管大胆地说出来,是什么人害死了你父亲,到那时,老夫亲自出面,一定要替你们兄弟讨回公道!”
任中英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嘴唇翕动了两下,显然是想说什么。任中龙却抢先对颜不回拱了拱手:“这位前辈,请您不要胡乱猜疑,家父确实是死于痰迷之症,城里的郎中可以作证的。现在就要起灵了,您还是回到座位上去吧。”
颜不回登时把脸一板,厉声说道:“贤侄,面对着杀父之仇,竟然不敢声张,这岂不是悖逆不孝吗?你们如何对得起老父亲的在天之灵?我真是替我那任师兄伤心啊,任师兄,你一辈子没养个好儿子啊——”说着,他捂着脸抽泣了起来。
这时,忽然人群中站出一人说道:“这位黄先生,你没凭没据可不要乱猜疑啊。”众人一看,站出来的人是一位老者。有人小声说道:“哟,是济南通臂王林昆林老爷子。”
却见这林昆走到颜不回身边,拱了拱手说道:“这位黄先生,你与任先生手足情深,这着实令人钦佩。不过,说话要讲根据,你说任先生死于非命,有什么证据吗?”
颜不回说:“这最直接的证据嘛,就在我任师兄的尸体上。任师兄身负重伤而死,只要察看一下他的尸身,那就一目了然。”
任中龙说道:“家父已经装殓入棺,岂有破棺验尸之理?”
林昆也说道:“是啊,就是官府要验尸,那也要有些凭据才行。这位黄先生,你空口白牙,难道就能让我们大家赞成你验尸吗?”
“证据自然是有的。”颜不回摇着折扇说道:“任贤侄,我问你,在大约一个月前,是不是有一队人夤夜来到了你们武馆?这队人到了武馆之后不到三天,你父亲就辞世了,是不是这样啊?”
“嗯,这……”任中龙脸上露出了一丝紧张的神色,皱着眉头答道:“我们武馆上下有近千口人,成天到晚进进出出的,这很平常啊,和我父亲去世没有什么关系嘛。”
颜不回收起折扇向前一指:“贤侄,你们武馆后面那个小院是做什么的?”
“那,那是家父平日里闭关习武的地方。”
“哦,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我说的那些人自从来到了武馆之后,就进入了那个小院,一直都不肯出来呢?”
“这……哪有此事?家父去世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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