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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侠楚平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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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兄,不如今晚,你我分头行动,将这些没有半点人性的王八羔子,杀他个干干净净,你看如何?”
楚平摆了摆手,说道:“赵兄莫要冲动,如今事情尚未明确,只是猜测而已,如果仅凭这些,就妄动兵戈,岂不太过草率了◎一错杀无辜,到头来,岂不追悔莫及!”
“那依楚兄之见,此事该当如何?”
“做一回梁上君子!”楚平笑道。
“什么?”赵朔不胜诧异:“楚兄的意思,难道是潜入蒋府,探听消息。”
“不错!”楚平笑道:“在下正是此意。”
“好!”赵朔拍桌道:“今晚我就到蒋洪家走一遭。”
“不行!”楚平摇了摇头,说道。
“为何不行?莫非楚兄还的,我会一奖了他不成?”
“正是!”楚平笑道。
赵朔忍不住苦笑几声,说道:“楚兄勿忧,在下性情虽说是冲动了些,但做起事情来,总还是有分寸的。
在下向你堡,到了蒋府,只做探听消息的打算,绝对不胡乱杀人!这下,楚兄总该放心了罢?”
见赵朔非去不可,楚平不好阻拦,说道:“既然赵兄执意前往,那好,此时天色尚明,极易被人瞧见,待到天黑时节,再去也无妨!”
“那好吧!”转而面向掌柜的说道:“店家,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去忙罢!”
“嗳!好的↓位客官请自便,小的失陪了。”转身离开,走下楼梯来,回头望了眼楼上,心想:“这二人,存心多管闲事,若是平白惹出祸来,可千万别怪在我身上才好啊!”摇了摇头,直奔柜台走去。
转眼间,天已近黄昏时分,三人来到大堂,用过晚饭,赵朔先是朝掌柜的明确了蒋宅的具体方位,回转过身,冲着楚平、水伶玉二人施了一礼,说道:“楚兄,伶玉姑娘,如今时候刚刚好,在下这就前往蒋府,打探消息去了。”
楚平还了一礼,嘱咐道:“赵兄,万事多加小心,小弟在此静候佳音!”
“好!楚兄请在此稍候,小弟先回房去!”回到房中,轻装软扎,背插宝剑。
一切装束停当,走出房来,朝楚平作揖道:“楚兄稍待,小弟去也!”
走出客店来,将身一纵,早已不见了踪影。
平生头一次见到这种景像,客店掌柜的,被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不禁惊叹道:“嗳呀!果然好本事呀!”
楚平、水伶玉相视而笑,坐下身来,品茶闲聊,静等赵朔归来。
且说赵朔离了高升老店,直奔蒋宅赶来。
来到门首前,见到眼前果然是高门大院,心中甚是愤慨:“哼!恶贼存心害人,从不与人为善,住得倒是有十二分的奢华,可见老天爷是有多么地不公平!”不多想,将身一纵,跃上墙头。
来到墙端,蹲身观瞧:偌大的庭院中,并无半点的光亮,眼前乌漆抹黑的一片,趁着皎洁的月色,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院落中央栽种的几株树木,如鬼影般,随风摇曳不定。
赵朔从后兜间取过一颗犹如鹌鹑卵般大小的问路石,轻轻抛下墙头,“咯嗒”一声响传来,知晓下头是实地,并无水沟深壕。侧耳倾听,一无犬吠,二无人声,方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飘落墙头,以脚尖沾地、稳脚根,悄悄隐身在一株树后,细细观察周围的动静,看有无可疑之处。
确认四下里并无异样,赵朔蹑手蹑脚俯身前行∑过前院,来至中院,迎在眼前的,是一堵两三丈见方的影背墙,绕过墙去,映入眼帘的,是约摸六七间一连排的房屋,远远望去,屋子里闪炼不定的烛光依晰可见。
赵朔悄悄潜行至屋门前,恰好听到由屋子里,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正欲凑上门前观瞧屋子里的情况,不巧这时,有三两个丫环婆子,提着灯笼朝这边走了过来。
人已来到跟前,再躲闪到一旁,肯定会被发现行踪的,虽是不必的会有被人给捉住的握,但定然会打草惊蛇,势必会对打探消息造成妨碍的。
实在无处可躲,将身一纵,跃上房檐,落脚时,只是以脚尖沾瓦,脚根缓缓落下,由于动作轻,声音细,故而并未曾被人发觉。
赵朔俯身趴在房檐之上,隐隐听到丫环婆子议论道:“少爷今晚有要紧的事情,要与房叔商量,早已吩咐下来,不要咱们这些人靠得太近,咱就别讨没趣了,还是赶紧地,回房睡去得了!”
“如此也好,免得挨骂!”话音刚止,几人返转回房。
赵朔闻听这话,心中暗喜,思道:“看来今晚来得倒也及时,这厮定无好事可做,不然的话,为何要背人呢?
可偏偏苍天睁眼,教我来到此处,识破你的机谋,若果有歹意,势必教你算盘落空!哼!待我来瞧个明白!”
也不从房上下来,先是将背上宝健下,放在房橼处,双脚勾住房檐,来了个金钩倒挂的姿式,两眼正好够到窗户前≡手指沾津,湿破一个窟窿,往里一瞧,见一白面书生坐于桌前,只见他约摸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乌丝飘然而落,后发遮背,前发齐眉,面上并无多少胡须,倒像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书生涅》戴一顶天青色皮帽,上身穿着一件蓝靛色布袄,下穿一条紫青色长裤,一边抿茶,一边发问:“老房啊,你说这段时日以来,咱店铺里的生计,可还景气么?”
站于下首的,是一位约摸四五十岁光景中年男子,花白的胡须,脸上深沟密布,显得他与实际年龄颇为不符,一身的青色装扮,倒也简单低调。
蒋洪问话,姓房的自是不敢怠慢,点头哈腰道:“回少爷的话,一切都还好!”
“那上个月的进账,为何明显减少了许多?说!”蒋洪问道。
“这个么……,我……,这……”姓房的无言以对。
见他吞吞吐吐地,蒋洪脸上显露怒色,两道郊直竖,一拍桌子,喝道:“别他娘的这个那个的,有话直说!”
“好……!我说,我说!”姓房的用手擦了擦额头上被惊吓出来的冷汗,说道:“回少爷的话,自打入秋以来,市场买卖就进入了淡季,除了米市、布行之外,其余的铺子,大多都是只亏不盈的,较往赤比而言,这个月的进账,明显也就减少了许多。”
“那你可有什么好的补救办法没有?”蒋洪问道。
“没……没有!”姓房的神色紧张,根本不敢直视蒋洪的眼睛。
“废物!”蒋洪拍桌骂道:“老房啊老房,你他娘的白跟了我爹这么多年,咋一点儿有用的经验都没学到手呢?若是我爹头脑还算清醒的话,他定能知道该如何补救的±我看呐,你他娘的就是一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噼啪”摔了只杯子。
姓房的被吓得不由得直打了个激灵,俯首认错:“是……!少爷教训的极是!是小的没用,小的该死!”
“去……!滚到一边去!别杵在这里碍我的眼。”蒋洪颇为愤怒。
“是……!小的这就滚!”转身要走。
“回来!”蒋洪喝道。
姓房的回转身来,一躬到地,赖皮哈巴狗似地卑膝笑道:“少爷,不知有何事要吩咐的?”
蒋洪一盘腿,坐在炕沿上,说道:“老房啊,刚才那事儿,暂且搁下,以后再作打算≈在嘛,你帮少爷我出出主意,究竟该如何把吕家当铺,给弄到手来?”
姓房的顿时一愣,两只眼晴瞪得一边大,朝着蒋洪的跟前,“噌噌”凑过几步来,问道:“少爷,你当真非要把吕家当铺弄到手不可么?”
“废话!”蒋洪一拍桌子,一瞪眼,喝道:“少爷我名下的店面,如今缺差这么个行当,那吕家当铺,市面广,风水又好,不但来钱来得快,柜面上摆码的稀罕玩意儿又多,少爷我看得心里直痒痒,当然是非弄过来不可了!
老房,你他娘的,就别再瞎寻思那些没用的了,就说该咋办罢?”
姓房的笑了笑,说道:“回少爷的话,既然少爷是铁了心,将这吕家当铺要定了,依小人的主意,只要少爷肯破费几两银子,小的堡,不出半个月,这吕家的铺子,定能到手!”
“快说!啥主意?”蒋洪一听老房这话,两眼直放光,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不知姓房的,到底生出什么样的花花肠子来,且看下文分解。
游侠楚平传 最新章节 第64章 夜探蒋府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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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狼狈诡谋
老房头顿了顿口,接着说道:“少爷,小的请教一下,您打算是文取,还是武取?”
“文取如何,武取又如何?”蒋洪问道。
姓房的笑了笑,说道:“回少爷的话,所谓文取呢,通俗地讲,是一种怀柔政策,可以令对手乖乖地落入设下的圈套里,而尚不自知,这种方法呢,实施起来风险较小,但需耗费不少的精力与时间的。
而武取呢,是一种霸王对策,简单来说呢,就是以强硬的手段来打压对手,此法见效虽快,但风险太大,搞不好,还会摊惹官司的。”
蒋洪思量再三,说道:“那就釆用文取罢!只是不知,这文取,到底该如何进行?老房,你就别他娘的跟我卖关子了,还是一股脑儿地,全都讲出来罢!”
“是……!”姓房的笑了笑,说道:“办法倒也简单,和并购梁家米店所釆取的方法如出一辙』不过,这次么,恐怕要多费些周折!”
听到“梁家米店”四字,倒挂窗外的赵朔,立马来了精气神儿,暗思道:“这厮到底是如何办到的?我且细细听来!”
侧耳聆听,姓房的继续说道:“这梁老头年岁已大,昏聩无能,他的女儿乃一黄毛丫头,年纪轻,见识浅,此二人根本不足为道,故而极易哄骗。
可是这吕唱却不同,此人头脑灵活,颇有见识,是条滑手的泥鳅,不易抓到手的◆不好好地谋划一番,只恐怕这吕家铺子,是极难弄到头的。”
“那该当如何是好?”蒋洪犯难,手托下巴,踌躇不定。
姓房的的笑了笑,开释道:“少爷勿忧,小的自有主张。”
“哦?快快讲来!”蒋洪笑道。
姓房的喜眉上扬,大嘴笑咧开来,说道:“少爷,你难道忘了,您不是有一位在衙门里做布政司的义兄么?你去找他帮忙,此事定能成功!”
蒋洪先是一怔,恍悟道:“对呀!有黄兄相帮,此事何愁不成!”“噌”地站起身来,一拍老房头的肩膀,笑道:“好你个老房,脑子果真好使,依你的主意,这吕家当铺,定能到手了!事成之后,少爷我,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
“嗳!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老房头连声道谢,差点儿没跟赖皮哈巴狗似的,直接趴跪在蒋洪的面前,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丫子。
赵朔看在眼里,气在心上,肺差点儿没给气炸了,真恨不得立刻冲进屋子里去,一剑结果了二贼子的性命』想到临来时,楚平的嘱咐,只得罢手。翻身上房,拎过宝剑,束扎妥当,施展夜行之术,悄悄地离了蒋府,返回高升客店去了。
且说楚平与水伶玉稳坐厅堂,静等赵朔归来”间一分一秒地溜过,赵朔仍未回来,水伶玉早已有些困倦,上下眼皮不停地直打架。
瞧见水伶玉坐在桌前,一个劲儿地直打磕睡,楚平心中好生想笑,悄悄凑到水伶玉的跟前,抚了抚她的玉手,说道:“伶玉,时候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回房歇息去罢?”
水伶玉缓缓抬起头来,睡眼朦胧,打了个哈欠,说道:“没事的,楚平哥!我还撑的住!等赵大哥回来之后,我再回房去睡,也不迟的嘛!”
楚平摆了摆手,笑道:“好啦!快别逞强了!走!我送你回房去!”搀扶起水伶玉,送她上楼。
将水伶玉安置妥当,楚平仍旧返回厅里,静等赵朔归来。
差不多又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吱”地一声响,店门闪开,赵朔走回店里来,顺手关好店门,来到桌前坐下身来,解下宝剑放在桌子上,伸手提过茶壶,倒了杯茶水润润嗓子,这才对楚平说道:“楚兄你是不知道,我差点儿没被姓蒋的,和姓房的这俩王八羔子给气死!嘿呀!”一咬牙,“咣当”一拳砸在桌子上。
楚平先是一笑,又替他倒上一杯茶水,说道:“赵兄莫急,先消消气,喝杯茶水再说也不迟!”
赵朔端过茶杯,一饮而尽,上接话茬道:“楚兄,你可曾想得到,这姓蒋的小瘪三,他居然又打起人家当铺的主意来了♀小子,真他娘的该死!”
楚平听了个半生不熟,稀里糊涂,账折睛,问道:“赵兄,这话怎么说?这姓蒋的,他到底想要干嘛?”
赵朔一咬牙,将蒋、房二人说过的话,从头到尾,对楚平一一道来。楚平知晓其中的厉害,不敢大意,思虑再三,对赵朔说道:“赵兄,若想阻止姓蒋的诡计得逞,关键还在这位姓黄的布政司身上。
依我看,不如这样,从明早起,你我二人,轮流监视蒋家人的一举一动,只要蒋家有人离开镇子,前往县衙门方向,咱便悄悄尾随过去,搞清楚这帮家伙,到底想要做些什么,然后再对症下药,打破他的如意算盘°看怎样?”
赵朔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楚兄,时侯已经不早了,还是赶紧回房安歇罢?”
“好!赵兄也早点安歇!”
道过话别,二人吹灭蜡烛,各自回转房中安歇,由于心中有事,直到后半夜方才入睡。
歇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赵朔早早地起床,洗漱完毕,还未来得及用早饭,直接走出店去,前往蒋宅门外盯梢。
赵朔离开才不久,楚平走下楼来,见到偌大的厅堂里空无一人,心中好生惊奇:“怪哉?我明明听到有人走下楼来的,出来一瞧,为何没人呢?莫非,竟是幻觉?”
正在狐疑,水伶玉由身后悄悄走上前来,执过楚平的双手,笑了笑道:“楚平哥,闲来无事,为何起得这般早?”
楚平轻轻地捏了捏水伶玉嫩滑的脸蛋,吻了吻额头,笑道:“睡不着,所以就起来了℃玉,你昨晚睡得咋样?”
“挺好的!”水伶玉笑道。
楚平朝外望了一眼,说道:“也不知赵兄,现在何处?是在房中,还是已经出去了?”
“去赵大哥房中瞧一瞧,一切不就清楚了!”水伶玉指了指楼上赵朔的房间,说道。
“好!”二手携手一起上楼。
来到赵朔房中,并不见人影,方知适才所听不差,楚平叹道:“咳!赵兄真是个急性子,一刻也多等不得!”
水伶玉感到好奇,朝楚平问道:“楚平哥,赵大哥,他去干啥了?”
“哦!没什么!只是出去逛逛而已!”拉过水伶玉的手,说道:“走,咱下楼吃早点去!“
“好呀!”水伶玉兴奋地笑道。
用过早餐,携手闲逛,惬意无限,自不必多作表述』是有一样,一路上,楚平心中起伏不定,始终难以平静下来。
且说赵朔在蒋家门外苦等半日,并未发现有异常的举动。
天交午时,赵朔在街头简单地买了些吃食填填肚子,回转原地继续盯梢。
及至未时,终于见到蒋洪走出门来,由两名家仆跟随,三人骑马,直奔县城方向赶去≡朔巧施低空飞行之术,一路直追了过去。
约摸赶了近半个时辰的路程,终于来到县城门楼前,抬头一瞧匾额,上题“富阳县”三个大字。蒋洪三人翻身下马,徒步进城,赵朔尾随其后,悄悄跟了过去。
一路尾随过来,赵朔只觉得事有蹊跷,蒋洪不奔县衙而去,而是奔着一家酒楼走来♀家酒楼,规模宏大,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当属一流的行当¨头一瞧,名为“紫仙阕”。
蒋洪朝一随从低声附语几句,随从连连点了几下头,一路小跑离开了℃后,蒋洪与另一人转身走进酒楼里去。
赵朔心中好生疑惑:“奇怪?这厮到底想要干啥?莫非是想要宴请客人。”哼哼一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这畜生宴请的,到底是哪路货色?”随后进楼。
来到里间,挑了角落处的一张桌子,坐下身来,由此到蒋洪所坐的距离,两者之间相隔不甚太远,正好可以听清楚他们说话的声音。
工夫不大,只见适才跑离开的随从,引领一人走进酒楼,直奔蒋洪跟前走了过来「瞧这人,怎生涅?只见他长得是紫膛面皮,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悬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半扎胡须,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倒是生得一幅好相貌〖摸三旬的年纪,一身青巾皂袍,儒生装扮,瞧起来,倒像是有点儿学问的样子。
来到近前,与蒋洪对施了一礼,蒋洪率先开口道:“兄长,多日不见,一向可好啊?”
“还好,还好!有劳贤弟挂念了!”客套谦让一番,接连坐下身来,两名随丛,暂时离开这里,“噔噔噔”几步跑下楼去了。
蒋洪朝伙计一招手,备好的酒菜,陆续端上桌来。杯盘碗筷,瞬间罗列整齐⊥菜的伙计,一股脑儿地,全都退下楼去。
蒋洪执过酒壶,依照先宾后主的次序,将酒杯依次斟满,先是来了个“开门礼”,说道:“兄长,请!”
“请!”仰脖一饮而尽。
饮过洒后,来的这人,撩起衣袖擦了擦嘴,开口言道:“贤弟请为兄的来此,不知究竟所因何事?”
蒋洪笑了笑,说道:“不瞒兄长,小弟此番进城来,的确是有要事想请兄长相帮!还望兄长念在结义之情,勿要推托才是啊!”
姓黄的用手捋一捋胡须,笑道:“唉?贤弟客气了,你我二人,是一个头嗑在地上的兄弟,又同在关帝老爷面前起过誓的°我二人虽非骨肉同胞,然亦胜似亲兄弟一般,贤弟如有什么难处,请直接对哥哥我明说便是,何来相请之辞的?岂不忒见外了点儿!”
“是……!兄长教训的极是,是小弟的失言了,小弟自坊杯!”饮过酒,蒋洪再次开口道:“兄长爽快,那小弟的,也就不来那些弯弯绕了!实不相瞒,小弟最近瞧上了一家好铺面,故而特来相请兄长相助一二的!”
听到此,赵朔心中发恨,思道:“哼!可恶的畜生,亏你好意思说出口来,真是恬不知耻!也罢,我且看此人,究竟如何答复于他!”
姓黄的笑了笑,抿了一口酒,说道:“好说,好说!此乃小事一桩,贤弟不必心急的。”
一听这话,赵朔气得差点儿没从座位上直接跳将起来,气得他怒眉上扬,咬碎了满口的钢牙,指骨咯咯直作响,忿恨道:“可恶!身为官家的人,竟也这般糊涂,真是该打发这俩畜生,到他姥姥家去了!”
可接下来一听,赵朔心中顿时一阵暗喜』听姓黄的这厮说道:“此事虽说有些着急,却又不可张罗得太紧了,毕竟乾黄某的前程,还是慢条斯理的方为好些≠者,新到任的这位县太爷,是一头犟驴,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实在是难伺候的很呐!”
蒋洪不胜诧异,两只眼晴瞪得犹如铃铛一般大,张大了嘴巴,说道:“怎么?难道卢老县尊,辞官不做,回乡养老去了!”
“非也!”姓黄的抿了一口酒,朝他解释道:“不知怎么搞的,卢县令做事不周,走露了风声〔怪他自己个儿官运实在是太差劲了些,点子又背,一不小心,被上级衙门给抓住了把柄,朝上头告了他一状,这不,就被朝庭下旨,给革职查办了!”
“痛快!”赵朔心喜之余,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蒋洪闻听消息,登时傻了眼,神气顿消,立刻耷拉下脑袋去,轻声喃喃道:“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怎么搞得?我才短短几天工夫没进得城来,不想这衙门里头,竟生出天大的乱子来$今失掉了卢老县尊的照应,更兼新到任的县太爷,是个不通情理的主,那我蒋洪以后,岂不是要处处碰壁喽?”
姓黄的摆了摆手,宽慰道:“唉?贤弟莫要惊慌!这位公孙大老爷,虽说不通人情,不是还有哥哥我的么?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了。”
“嗌!多谢兄长,多谢了!”喜得蒋洪小儿屁颠屁颠的,直接从怀中掏出十两一锭的赤金两锭,敬献给姓黄的蛀虫,笑道:“有劳兄长费心,此事若能成功,日后定当厚礼相谢!”
姓黄的故作谦让,假意推辞一番,将两锭金子接过手来,放在手掌间,爱不释手地来回摆弄了一番,掂了掂,回手放入腰兜里,笑道:“贤弟的美意,哥哥我心领了‰贤弟尽可放心,不出三天,此事定然成功!”
蒋洪闻言,惊喜万分,笑道:“嗳呀!兄长果然有本事,有魄力!只是不知,兄长究竟打算怎么做?”
姓黄的笑了笑道:“贤弟且听哥哥我对你讲,只需如此如此……”
二贼将头挨凑到一块儿去,好一顿密谋。
蒋洪听罢,心中甚是欢喜,一拍手,笑道:“兄长不愧是官府的人,脑子就是好使。既然这样,那小弟我,就回去等候消息去啦?”
“好说!贤弟请回!路上多加小心!”
二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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