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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终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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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握着狄子规还在跳动着的心脏,然后猛地捏碎,随后那只手抽了出来,而狄子规保持着惊愕的模样朝着任不羁倒去,可是狄子规只倒在一半,就被人一脚踢飞到了墙上,而那个将狄子规踢飞的人正用那瓢盆大雨清洗着双手。
任不羁坐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这个长着一头微卷漆黑发丝,脸上从眼角处出现好像雷霆一样的黑纹的男人,这个杀了人之后依旧神情自若的人,任不羁看着这个把微笑一直挂在脸上的男人,沉默了半晌之后终于缓缓开口,
“这就是你五年之中模样一直没有变化的原因吗?墨来。”
墨来将手上的鲜血洗净之后,对着任不羁伸出刚刚那个捏碎狄子规心脏的手,脸上保持着那淡然的微笑,
“是的,我的朋友,希望我没有来晚。”
任不羁看着墨来伸出的手掌,后者脸上的黑纹已经完全消失了,就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墨怜站在他的背后为他打着伞,看样子她早就知道墨来的变化了,任不羁拽住墨来的手,并没有站起来,反而使劲一拽把墨来拽到自己的身子上。
任不羁另一只捏住墨来的脸,将墨来的笑眯眯的眼皮强行扒了开来,任不羁看着墨来那不为所动的模样,看着那在整个神州都极其罕见的漆黑瞳眸,不知为何他感到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你还是墨来么?”
墨来顺着任不羁的手指把双眼都睁了开来,看着面前这个没了力气的男人,墨来依旧笑道,“你猜?”
雨水依旧在下着,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模样,无人光顾的药店掌柜杜无尘卷起裤腿把地上的物件朝着柜子上收拾,索性屋里比外屋还高了一个台阶,自己的老娘躺在床上不会被这邪门的大雨给冲走了。
杜无尘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这才发现地面上的火堆已经被涌进来的水给熄灭了,杜无尘揉了揉鼻尖,见鬼了,三伏天自己该不会感冒了吧?不过杜无尘并没有细想,而是把自己的小凳子先放了下来,然后跑到屋子里,给自己的老娘有加了一层被褥之后跑了回来继续收拾。
杜无尘站在抓药的梯子上又打了个喷嚏,应该是感冒了,杜无尘忍不住牢骚一句,“奶奶的!现在白玉京不该是大夏天么?怎么那么冷啊!”
。。。。。。
白玉京外界的群山之中,一处山头的山顶之上,临近悬崖边,那里有着一片宫殿群,和白玉京一样的建筑风格,但是,当从门口向里面看去的时候,只能看到模样各异的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这些尸体是各个种族的,它们唯一的共通点便是都不会动了,至于那些拼命向对方的尸体伸出手而没有够到的尸体是否遗憾,就不得而为知了。
向里面看去,连着另一处山头的吊桥之上还有一具长着羊角的尸体被这大雨冲到了山下,坠入了无尽深渊之中。。
而这些宫殿之上,清晰可见几缕火焰正在瓦片上燃烧着,而这些火焰居然没有被这样的大雨给浇灭,自然浇不灭,因为这火焰是黑色的,魔的火焰。
丘肃铭脚踩着一个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身子歪歪扭扭地躺在一张石椅子之上,而他的脖子之上,有着一道明显的白色痕迹的皮肤,那是被帝暖书斩下头颅的时候遗留下的痕迹,丘肃铭可以很简单就将这道痕迹抹去,但是他没有,他要留着这道疤,直到他把帝暖书的脑袋摘下来的时候才会将其复原。
丘肃铭一只手抵着脑袋,而他那幽绿的瞳孔正看着外界的雨水,他在等雨停,他知道这场雨是什么,这是白玉京中的那位为了找到自己而降下的雨水。
丘肃铭看着这越来越大的雨水,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白玉京再过去被魔强行打开了大门,此后所谓的白玉京便名存实亡,而经历了那一战之后真正的白玉京之中的人们早就不知到了哪里。而现在的这个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所创造的赝品。
虽然是后人创造的赝品,但是这里却是的的确确白玉京遗址,而过去那在神州之上横跨万里的魔的遗体便在白玉京之中,而这事却只有丘肃铭一人知晓,而丘肃铭也是在和帝暖书交手过之后才知晓的。
过去丘肃铭凭着自己的魔的神道残留而在神州之上寻找着魔的一切,渴望可以从魔的那里找到突破再造的契机,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丘肃铭没有找到太多魔的痕迹,而自己反倒成为了神州之上凶名赫赫的新魔。
丘肃铭看着屋外的大雨,看样子帝暖书已经派人通知了白玉京的人,讨厌的家伙,连我疗伤的时间都能计算的那么清楚,不过只有这样才不愧算是杀死过我一次的人了。
丘肃铭突然一愣,幽绿的瞳孔燃起绿炎,外面的大雨之中除了雨声多了两个声音,脚步声!这个侦查所的残留?不!不对!
“朋友,见到人就杀,杀得好!我早就想要把这些东西给吃掉了,回头我把你吃掉的时候会尽力给你个完整的身子的。”两双巨大的眼睛在屋外突然亮起,一种欣喜的声音响起,将丘肃铭挡雨的屋子直接吹飞。
丘肃铭面色很冷,被发现了?怎么被发现了的?自己可是在雨云之前便来到了这里。
“领主的智慧自然有其高明之地,想不明白也很正常,阁下,还请离开,领主大人并不欢迎你。”另一道声音出现,巴哈姆特变为的老人从雨中缓缓走向丘肃铭,后者看着巴哈姆特,然后又看向了那头巨兽,脸上露出轻蔑的笑容,
“这一届白玉京之主不行啊!居然要靠外物来当打手。”
丘肃铭坐在椅子上的身影突然消失,然后和巴哈姆特直接对了一掌,后者的面容微微抖动,而丘肃铭舔了下嘴唇后狂笑道,
“来吧!既然如此我就先杀了你们,然后打进白玉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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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今个停更,明个双更。
如上,皆3000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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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拾伍:掉落的太阳
雷霆大作!震响天穹!无数雷霆从乌云之中射向好像神州伤口的深渊之中。
其后只听得那漆黑的深渊之中,一声如同闷雷炸响的声音在雷霆落下之地炸响,将刚刚被雷霆扫落的半截山峰震成乱石,和山洪一起向下冲刺着,然而这些山洪还没有和乱石汇聚在一起,便被从地面之上升腾的雷霆化为蒸汽,而山谷之中,越来越多的闷雷炸破,好像鞭炮一样节节炸开!
“吼——!”
一条铂金色的身材修长蜿蜒的美丽生物挥舞好像映照着无尽星空的翅膀从深渊之中腾空而起,仅片刻之间便飞至漫天的乌云之下,这个巨大的生物浑身上下所覆盖着的银白色鳞片,在乌云之中那雷霆的涌动的光亮之下反射着漂亮的光辉,如同希望一样的光辉。
这个美丽的生物却有着一双如同猫一般的双眼,这双眼睛之中闪着如同夏日无云的天空一般的苍青色光芒,然而这个美丽的生物背后却出现了一种令人感到极其危险的光芒。
雷霆朝着巴哈姆特的背后凝聚而去,在这个铂金的鳞片之上变成了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青与蓝的线,在这个巴哈姆特的背后出现的线,它们像无数有着自我意识的精灵一样,互相纠缠着相交着,朝着巴哈姆特的嘴边凝聚而去,当它们凝为一个小小的光点之时,这个光点瞬间炸开,变成了由两个六芒星的阵纹,而这个阵纹之中无数的星云和星辰在其中闪耀着,像是包揽了整个宇宙的神秘那样的绚烂和神圣。
随后,一道圣洁的青蓝交错的光芒从这道阵纹之中迸发,对着下方的连同深渊和周围一切山峰的山脉降下了这份伟大的奖励,名为死亡的奖励。
“滚!”战栗的魔音从深渊之中咆哮而出,一头好像无数群兽的凝聚在一起比巴哈姆特还要大上不少的漆黑巨兽从深渊之中如同炮弹一样迎着巴哈姆特的光芒激射飞出,庞大的身躯将四周的崖壁变成了山坡一样的倾斜状,然而这并不能让这头巨兽的速度慢下来,哪怕只有一点。
而当这头巨兽从深渊之中飞出之后,整个深渊便像是一个大口一样缓缓地闭了上去,而这个巨兽居然在倒飞的同时朝着左侧偏斜,远远看去,这头巨兽左侧的身体之上居然有七个金色的小小的光点,而仔细一看这七个光点居然是七头长着翅膀的黄金色的蜥蜴,正是这七个蜥蜴拉住这头巨兽朝着左侧飞去,愣生生将这个比深渊裂口还大上不少的巨兽给拉过了巴哈姆特的光芒的轨迹。
青蓝的光芒射进了缓缓闭上的深渊之中,当最后一缕青蓝的光芒消失,当整个深渊完全闭上之后,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变得安静了,整个世界只有雨声,终于落下的山洪的冲刷声,以及巴哈姆特和这头巨兽深沉的喘息声。
“Remember your mitment to me; Bahamut,This is the last hell I brought。”巨兽落到了地面之上,将四周的山峰压塌,将无数的泥土震起。
美丽的铂金龙只是飞在乌云下,那双如同星云变成的翅膀将浓厚的乌云扇开来了数里的距离,即便如此,依旧看不到乌云之上的阳光。
巴哈姆特那天空一样澄澈的瞳孔死死的盯着那闭上的深渊,而地面上的巨兽却没有它这样的耐心,这头黑漆漆的巨兽转头盯着天空之中的巨龙,随后一口咬断一座山峰对着巴哈姆特丢去,后者一爪将山峰抓住,这下它的眼中出现了这头巨兽。
“贝希摩斯,我们现在已经是神州的居民,你刚刚一直都在使用这里的语音,现在你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么?别忘了那是什么,那是。。。。。。”
“闭嘴!你只是一个我的衍生物!一群愚蠢的人类连抄都能抄错所带来的一个后神话之物!你也配和我一同来到主界!哪怕是那讨厌的领主也没资格和我一同相提并论!就像刚刚的人类一样,拥有这样的天地条件终究只是个废物,我才是神创造的至高存在!”名为贝希摩斯的巨兽盯着空中的巴哈姆特,眼瞳之中充满了名为愤怒的火焰。
它恨极了这个因为自己诞生结果却比自己还要强的生物,尤其是世界破碎之时,而自己居然因为和它这种关系从而和它一同穿越了界壁来到了这里,神的居所,这是这头巨兽无法接受的,自己身为神的最完美的创造物结果居然被一个因为人类幻想所创造的东西而活了下来,它的尊严不允许这样!
“雨没停,贝希摩斯,雨没停,那位领主现在还在听着。”巴哈姆特淡淡说道,星云般双翼再次大幅度挥动,这头美丽的生物带着那七个长着翅膀的金色蜥蜴飞进了雷云之中。
贝希摩斯看着巴哈姆特的行为,这个巨兽就要追上去,就在这时,这个巨兽感受到了威胁,死亡所带来的威胁,这是从世界破碎之后便没有感受过的威胁,而此刻这样的威胁再次出现在贝希摩斯的身上。
“地狱?那东西你叫它地狱?”
魔音在贝希摩斯的身前出现,声音很小,比雨声还要小,但是却让贝希摩斯这头比山脉还要巨大的巨兽清楚的听到了。
贝希摩斯低下它的头颅,明月般大小的眼睛看着面前被他折断的山峰之上,白灰的乱石之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点,而就是那个小点在说话,对着这头毛发都比这个小点大的巨兽说话。
“你知道我们的语言?”贝希摩斯盯着这个本该被镇压在深渊低下的男人,缓缓开口,只是这由开口闭口所带来的风压便是无数的树木被吹飞。
“很奇怪吗?神州各地拥有无数的语言,光是这白玉京的里外就有三种语言,你的这种和西山那里的一样,就连拼凑的语法都一样,Behemoth,我读的对吗?”丘肃铭站在贝希摩斯之前,幽绿的瞳孔的视线和这个巨兽的视线对了上去。
贝希摩斯知道了,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有死亡的感觉,对方根本就不是一个随意杀人的家伙,都是假象,一开始这个人就知道自己的事情,从来没有小瞧过自己和巴哈姆特,从头到尾,自大的就只有自己一个,贝希摩斯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不安,那是哪怕巴哈姆特和那个领主一同把自己封印时都没有出现过的不安,自己会死!
丘肃铭身影一闪,便出现在贝希摩斯的脚边,巨大的利爪散发着寒气森森的乌光,让人望而生畏,而丘肃铭只是将手放在了其中的一个利爪之上,很大的爪子,丘肃铭的手按在上面就如同按在一处悬崖峭壁之上,几乎完全是垂直的墙壁。
丘肃铭的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咧开,露出欣喜的大笑,随后丘肃铭的五指直接穿进了面前的这个的乌黑的峭壁之中。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了,现任的白玉京之主到底发了什么神经,居然将你这样的东西保留下来,不过就是一个匆忙逃奔的外物罢了,他那不成渴望在你的身上寻找到什么价值吗?”
“吼——!”
贝希摩斯大叫着,强大的音波将周围的一切碾成粉碎,这头巨兽将自己的一条手臂强行扭断,并且朝着后面跳去,然而这样的手臂断开却没有血液和肉沫洒下,因为那个断裂的手臂之中,那狰狞的断裂之处,漆黑的火焰一瞬间将一切都化为了乌有,连气体都没有留下。
丘肃铭将火焰收了起来,再次看向面前之时,贝希摩斯已经消失不见,留下来的只有几根将刺穿大地的汗毛。
“跑了,朝着白玉京的方向,有趣,既然如此,这东西就交给白玉京之中那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去处理吧,现在,就让我见识一下曾为一界之主的家伙的本领。”丘肃铭拍了拍手,而他的左手,一片血肉模糊的手心还在不停地流血,这便是刚刚巴哈姆特的一击留下的伤口。
雨停了,漆黑的云层终于破散,这片山脉终于迎来了今日的第一缕来自云上的光芒,然而等来的却不是阳光,而是。。。。。。太阳!就是太阳!
橙红色的火焰凝成一个球,一个将这片云层都驱散的火球,巨大的橙红色火球不停地旋转着,将四周的乌云变为蒸汽,再将蒸汽收进火球之中,无数的蒸汽围着火球旋转,然后在旋转的时候变成了火球的一缕火焰。
橙红的火球之中,映照着星云的翅膀从其中展开,被这个太阳映成了一片血红色,映成了血色的星空,巴哈姆特如同天神一样从太阳之中飞出,它立在太阳之上,清澈的双眸在太阳光的作用之下变成了一片紫色,此刻的巴哈姆特没有了刚刚的神圣之感,此刻在这个生物的身上,只有血色的美丽,毁灭的威严,和恐怖!
由名为死亡的概念所组成的恐怖。
看,太阳不转了。
看,太阳,它掉了下来。
为了毁灭一切而掉了下来。
………………………………
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拾陆:比太阳还重要的
雨中的小巷,并没有丁香一样的姑娘,只有两个倒在地上的大老爷们倒在地上淋着这场大雨。
“我猜你个仙人板板!说!你他娘为什么给我你个假的情报!”
任不羁拽住墨来的衣领,眼睛几乎都要瞪了出来,对着墨来喷吐着唾沫星子。
“嘛,嘛,小任任,你要相信我呀,我是对你好的那头的。”
墨来微笑着双手做出向前推动的模样,然而他并没有推动任不羁,后者看着墨来那张微笑的眼睛,他只觉得心中涌出一种无名的怒火。
“汪!”
一声狗叫在任不羁耳边响起,随后任不羁便感到自己的裤子有什么东西正在拽着它向外拽,任不羁向下一撇,只见一条黑黄相间的小奶犬正用着它那牙没长齐的小嘴拽着自己的裤子。
“不寂,听话,放开他,他是你叔。”墨来对着小奶犬招了招手,这个毛茸茸的小狗便摇着尾巴朝着墨来跑去。
“你叫它什么?”任不羁眼皮微跳,墨来这个混球,想方设法恶心人。
“不寂啊,它没了父母,我不希望它寂寞就叫它不寂了,怎么了?不羁?那不成你还要不寂这个名字吗?那我就给不寂它改个名字如何?”墨来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然后手指微微弹了弹小奶狗的脑袋,然后便见到这个小奶狗对着任不羁露出了一双满是星辰的眼睛,像是一个吃不到糖果极其可怜的小孩子那样的眼神。
任不羁嘟着嘴巴,皱着眉头,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墨来里面面带春风地敲了下小奶狗的脑袋,“来谢谢你叔,汪两声。”
“汪汪!”小奶狗欢快地叫着,任不羁眉毛一挑,这个小狗居然那么通灵性,任不羁对着小奶狗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奶狗的下巴上蹭了蹭,
“你让它叫我叔,那它叫你什么?”
墨来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深,就像一只见到鸡入陷阱的狐狸一样,微微笑道,“爷爷。”
“唉,乖孙子。”任不羁同样微笑着,没有任何思考地瞬间回答道。
然后这个小巷子之中便只有雨声了。
小奶狗看着互相瞪着的两个人,呜咽一声朝着墨怜跑去,后者抱住浑身雨水的小奶狗,用给墨来准备的白色毛巾帮它擦干净身体。
“你个狗东西!你爷爷我大老远不干事知道你有危险就急忙跑来了,你小子还敢占我便宜!”
“放你娘的屁!要不是你个混球,你爷爷我至于这个模样吗!你还好意思故意让一条狗来恶心我!”
“我手下的错误能和我有关系么!?你现在应该跪在地上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再说了,你也是我的手下,作为下属,不准顶上司的嘴你不知道么?!扣你一年的薪水!”
“扣你大爷!你什么时候发过!奶奶的!半年内除了让我帮你杀这个臭老头之外,就他妈联系我一次!联系我还是让我准备去杀这个臭老头!你算什么狗屁上司!像你这样的家伙以后要是替别人工作上司肯定也是一个黑心上司!”
“放屁!像我这样德才兼备,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文现在还能武的全才,我的上司肯定是那种天下第一的大圣人!比你上司好一千倍!”
“你是傻子么?比我上司好一千倍的不就是本少爷么?玉树临风,武功高强,最重要的本少爷有钱!痛!狗东西!你丫的敢捏我伤口!”
“有钱!?世间的资产至少有七分之一在老子手中!你和我比有钱?!你拐走的那个未成年少女都不敢和我比!你脑袋被驴踢了!而且你也配当我上司!回头让不寂撒泡尿,你自己照照,就你这个长着一副全世界欠我钱的衰样!居然还能有人喜欢!还什么狗屁十大最想嫁的公子排行!我呸!狗仗人势,一定是你叔那个家伙为了你能找到媳妇花钱买人做的!”
“你个狗东西!敢污蔑我!老子要是没法嫁给陆玖——!痛!还敢捏我心脏,痛!给爷爬!”
“你个鳖孙!给爷把手松开!爷就该让这个老东西把你宰了!”
“。。。。。。。”
“。。。。。。。”
。。。。。。
辘辘——,辘辘——。
马车行在街上,墨来靠着车厢,细细摸着在他腿上趴着的小奶狗的脑袋,任不羁已经换了一身新的衣服,身上也已经包扎好了伤口,现在他正用墨来丢给他的一个白色的毛巾擦着身子,只是当任不羁擦到脸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味道有些不对,但是他也说不出有什么不对。
“很久没有像这样吵过了。”墨来看着任不羁微笑道。
任不羁将毛巾丢到一边,“你居然还和别人吵过架?”不是挖苦,任不羁是真的觉得稀奇。
“没呀。”墨来微笑着。
“那你刚刚。。。。。。。”
“我只是说‘很久没有像这样吵过了’,跟人有什么关系,我刚刚也不是和人在吵啊。”
“你无不无聊,我可是被人刺穿了心脏的,心脏唉。”任不羁指着自己心口处的伤口,看着墨来一脸期待。
而墨来只是眯着眼微笑道,“不就是个心脏吗?就凭玄清门早些年在你身上做的那些药浴剩余的药性我估计就能自己恢复了,再说男子汉大丈夫,一两个心脏算得了什么?”
“说的真够惊世骇俗的呢。”任不羁一时间竟不知该怎样回答,最后就只是这样说了一句。
任不羁靠着车厢,看着车帘另一面负责驾车的墨怜,这个痞里痞气的男人突然脱口一句,“她是个好姑娘。”
墨来顺着任不羁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继续揉着小奶狗的下巴,“外面的灯笼被雨打烂了,门上的春联的墨迹也变为了一滩。”
任不羁看着墨来,这个家伙要说什么?墨来看着任不羁,捋着狗毛的手停了下来,依旧是那样地笑道,“关你屁事。”
“。。。。。。。”
“。。。。。。。”
“你这人早晚有一天会被别人打死。”半晌,任不羁跳着眼皮子,低吼着。
墨来只是抱起小奶狗,然后翘着二郎腿,“但是那人绝对不会是你。”
“你怎么知道?”任不羁挑着眉毛。
墨来里马坏笑道,“因为我是你爷爷,你打死我那是不孝。”
“我还是现在打死你吧。”任不羁面色恢复,这个家伙今天应该是吃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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