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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终纪-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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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来看着离开的巴哈姆特,不禁摇了摇头,跑得真快,还有很多事情没说呢,就比如最好不要把那块石头放进封印白玉京之主的地方啊,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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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伍捌:幻想在一处海边
火焰纹路的石头被几人合力封印了起来,丘肃铭的影子再也无法从这里出现了。
“真的不想想办法干掉这家伙么?燕宣不也挂掉了不是么?只要肯努力,我相信办法总会比困难多的。”墨来被任不羁扶了起来,他笑呵呵地看着镇压丘肃铭的几人,笑问道,“再造没有死亡之人不是还没有人尝试过不是么?万一成功了呢?”
“不是不尝试。”众人看着墨来,只要巴哈姆特张开了口回答道,“而是一旦尝试我们不能保证一定成功,反倒其所付出的代价一定极大,而且无法出现和死了无异。”
“可是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让他无法出现在世间不是么?你能保证白玉京永远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么?”墨来眼睛微眯着,像一只想办法偷鸡的狐狸,满眼的狡猾。
任不羁看了墨来,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呢?是在想如何要杀死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丘肃铭?还是只是为了逆命而去试探再造的力量?亦或者是二者都有?任不羁看着墨来的脸,在阳光下笑得很是爽朗,长得不能算是极为好看的,但是确实是极为亲切的,和任不羁的那一眼看出来的假笑不同的笑容,任不羁发誓要不是因为和墨来认识的时间较久,任不羁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人脸上的笑容是为了让人放松警惕而刻意练出来的。
这样的墨来让人见到的第一眼可能会有很多的想法,但是,绝对不会心生厌恶,因为,这样的墨来实在是太过令人“放松”了,任不羁试着在很多地方尝试放松,可从历练之后,真正让任不羁身处在放松的感觉之中的只有三个地方,一个是陆玖的身边,一个是李自来的身边,而另一个任不羁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个人就是墨来。
“咋地?看上我了?”墨来突然回头笑看着任不羁,这一刻他像一个俏丽的贵公子,现在正在调戏良家小姑娘一样。
“看上你你嫁么?”任不羁看着墨来,罕见地没有用反语说着,他说的很平静,就像在回答着最平常的你饿了么,没有一样。
墨来依旧笑着,他叹了口气,然后将脸转了过去,“都是有娘们的人,你说什么胡话呢?”
“也许不是胡话。”任不羁被墨来甩开,他耸了耸肩,继续和巴哈姆特说着不知是不是刻意试探的话。
真的不是胡话,任不羁看了眼常乐,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场景,那是一片蔚蓝的海边,海边满是洁白的细沙,其中有一些珍珠和贝壳,还有很多小小的螃蟹之类的生物,太阳很毒,据说在海边的太阳都很毒,海水很凉,应该很凉,据说北冥便是寒地,所以海水加上这样的太阳应该正好中和。
墨来这个家伙为了光脚在沙滩上跑着,从而脚上踩到了一块贝壳,被扎了个小口子,他一边对着大海骂骂咧咧,一边指着天空笑骂着世界的待人不公,而墨怜则绑着单马尾,将她长长的头发束了起来,笑着弯腰,红着脸帮墨来这家伙处理伤口。
李自来和姬柯坐在树下,二人坐在阴凉之下,翘着二郎腿,姬柯被陆玖的师兄郑雀敲着肩,而姬柯和李自来二人则喝着只有海边才会出现的果子酿的酒,一边笑着指点墨来的冒失一边互相作诗畅饮。
而剑雨曦在被阳光中和的海水之中游着泳,穿着防水的纱衣做着狗刨的姿势,让剑穗一边担心笑会被剑雨曦骂一边强忍着憋笑最终脸上便是一副苦笑不得的表情跟在剑雨曦的身后害怕她会溺水,剑无泪那个白痴女儿控则想尽办法让别人看不见自己闺女的身体,一边被她嫌弃地跟在剑雨曦的后面。
而吴铭无则找到了他的那一半,那个平常的一半,像个老头子一样,穿个半截草鞋,叼着旱烟蹲在沙子上,酒枪和他一样弯着腰,插在地面上,而他那另一半正在他那好不容易赚够了钱买下的海边小屋里一边让他们的一男一女的孩子不要乱跑,一边摘着菜一边脸上不爽心中却乐呵呵地笑骂着这个不来帮自己的家伙。
徐浩终于敢和白芷表白了,他们住在了吴铭无的旁边,白芷依旧过不惯穷苦的生活,但是还是跟着徐浩来了,白叔则放下了刀的执念,回到了白爷爷白奶奶的坟前去见他们了。
自己呢?自己坐在阳台上,遥望着他们发生的故事,家中,雨神和玄清道人还在斗嘴,雷神跑到了海礁处去炸鱼,萧玖则琢磨着自己的菜谱等着那些白痴回来试吃这些让人无法下咽的东西,帝暖书这个死色狼则偷偷摸摸背着自己家中的铃清去纠缠着做菜的萧玖,引得萧玖不耐烦地一遍又一遍带把他推过去。
而陆玖则站在自己面前的阳台上看着这一切,风将她的白发吹起,将她轻披在身上的纱衣吹起,陆玖则听着楼下的拌嘴,微笑着转向自己,一只手轻轻地压住被风吹起的衣摆,一只手将遮住眼睛的白丝挑到耳朵后,对着自己露出那副在幻境结束之后才会出现的笑容。
而那个时候,自己终于能把她紧紧地拥抱住,并给她一个可以让人们一起活下去的世界了。
任不羁眼神突然恍惚了些,他好像真的见识到了这幅场景,这幅让他努力去实现的场景,哪怕他知道这一切都不过是仅存于此刻的幻想罢了。
巴哈姆特突然将目光看向任不羁,他眼睛微微一眯,然后将脸转向了墨来,幻想么?
“他可是再造,现在有这么多的再造聚在一起能将他降服,将他完全压制在这个小石头里,可是你们能保证他就会这样一直被封印么?先不说这次你们能聚在一起便是世间最难得的偶然了,就是世间现在越来越少的灵气,你们就算把这块石头画满了阵法,可是丘肃铭总会将其破解的,你们都不是画阵入再造的不是么?你们甚至连找他的阵法都要靠着还没有到再造的巴大人不是么?“墨来像一串连珠炮一样不停地朝着亭子上座的那些世间顶级的几人开炮。
亭子之外的天兵眼皮微跳,这人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那可是世间至高的几人啊!他可是一个囚犯,难不成不怕死?还是因为没有脑子才会不知者不惧?不然面对这些人,修士哪怕知道他们的存在,可平时连念其名字都要小心翼翼的,把他们当成祖宗来敬,而这个人怎敢?
“哎呀,你这家伙怎么那么烦,人家的事情人家自己觉定不好么?人家巴老兄山人自有妙计,你非得这样问东问西的事真多。”李自来眯着眼睛,他挠了挠头,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满。
巴哈姆特皱着眉头,巴大人和巴老兄难不成指的是自己?
“我那可是为了巴大人着想,丘肃铭这种家伙回头出来了一定会疯狂报复的,你说说他万一以后跑出去一部分,让自己附在哪个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然后找个对这个世界中二的家伙,接着这人一路晋级,最后打回白玉京,成为天下第一,神州无敌,那不就很蛋疼了。”
“我呸,你个混小子只是害怕自己被报复了对吧?”姬柯接过墨来的话。
墨来一听,立马对姬柯竖着大拇指,拍着马屁笑道,“不亏是姬柯姬大学者,连小子的这个想法都那么简单看出来了。”
“那是。”姬柯得意地瞥了眼李自来,后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怎么什么都有去炫耀。
“这就不劳烦你去思考了,就像李自来李友人的话一样,白玉京针对这个还是有些手段的。”巴哈姆特握住被几人合力封印的石头,将它的外界再加固了一层阵法,他可是亲自见识过丘肃铭的力量的人,要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承受了自己的一击之后没有反击而是离开了,不然现在自己真的可能就已经不在了,然后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亭外的天兵,后者双手抱拳,然后倒退着离开了。
是去看杜子梧去了,墨来一看巴哈姆特的动作便新知肚明。现在是确定,要是杜子梧的封印被解开了,就证明丘肃铭的的残存的确是在这石头之中,要是那黑火还没有消失,墨来冷笑着,不,黑火一定会消失,不管丘肃铭到底还有没有分身在外面。
过来一会,那名天兵重新出现并对着巴哈姆特点了点头,巴哈姆特的眼神之中的情绪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他旁边的那个杜子枫眼神之中的欣喜却怎样都无法被掩饰。
杜子梧被解放了。
“事情到此算是一番段落,我先把此物带走,至于在座的各位,子梧兄会和你们好好道声谢谢的。”巴哈姆特说罢将空中的石头一把握住,对着杜子枫点了点头之后,便要离开,在刚走一步的时候,巴哈姆特突然看向墨来和李自来,皱着眉头说道,“我是巴哈姆特,名字便是巴哈姆特。”
这下说完后,巴哈姆特不等二人的回答,便张开了双翼飞了出去。
墨来看着离开的巴哈姆特,不禁摇了摇头,跑得真快,还有很多事情没说呢,就比如最好不要把那块石头放进封印白玉京之主的地方啊,巴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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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伍玖:八人
白玉京之外,被高温熔化成为了波涛的山脉,这里的仔细看着,在一波又一波向外延伸的灰白之下,有着胡乱堆在一起的红线。
随着视线向下仔细看去,那些凌乱的红线则被分了开来,变成了零星的红点,最后,变成了一个个被血水染红的、面色狰狞的尸体,他们是被孟旭杀死的帮助杜子枫叛乱的天兵,对于杜子枫,杜子梧会下杀手,但是不是现在,而对于这些人,就算是巴哈姆特也无法护住他们,更何况巴哈姆特也不想救下他们,敢咬主人的狗,白玉京不会留下,巴哈姆特也不会,哪怕是过去身为圣龙的他。
“往那里堆,库特,巴哈姆特大人给的阵法画着那儿。”一条金色的短身长爪的龙张着蝙蝠一样的翅翼对着其余六只和它长得有些大同小异的金龙说道,而它们正是当初跟在巴哈姆特身边的七只动物,而此刻它们正在拖拽着这些尸体,咬破他们全身上下的血管,让本该凝固的血液流了出来,让这片灰白的石地满是有些发臭的血液。
“我知道,我知道,崔力洱丝,不要叫了,自从到了这里你就是最喜欢围在巴哈姆特大人身边大叫的了,我的天,你都不觉得你自己很吵么?都是被巴哈姆特大人救过来的,你看看你耀武扬威的模样,这是巴哈姆特大人教过我们的么?”另一只名叫库特的金龙一边将尸体咬破,将牙齿之中的唾液注入了尸体的血管之中,让他们的血液开始由凝固变为了流动。
当鲜红的血液开始从他被咬破的伤口那里破出,顺着他那僵硬的身体流到了地面之上,汇入了几乎已经变成了湖泊一般的血液里之时,这些血液隐隐约约发出了些许暗淡的光芒,接着又趋于平静。
“什么叫大叫,我是在提醒你,巴哈姆特来到这个世界只带上了我们,我们就是巴哈姆特大人最后的寄托懂么?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巴哈姆特大人会伤心的。“崔力洱丝一边拖着尸体一边不满地对着库特回答着,”必须要处理好,不然万一事情没做好,要死很多人的,巴哈姆特大人最讨厌死人了。“
“我知道,我的天,你真是烦死了。”库特对着崔力洱丝故意翻了个白眼,后者嘴角动了动,嘴中出现一缕火焰,赤色的烈火在其银白的牙缝之间冒出火舌。
“你记住,巴哈姆特大人让你听我的命令,是命令,库特,不是警告和提醒。”崔力洱丝将抓住的尸体丢下,双目泛着森严的寒光,它对库特有些不爽了。
“我早就想试试崔力洱丝大人的厉害了,来啊!等完事之后,我相信巴哈姆特大人会选好谁才是我们七龙之间最好的指挥者。”库特猛地将尸体丢在地面上,让这个冒牌的天兵尸体重重地砸在大地上,在湖泊一样的血液之中溅起一朵血色的花蕾,同时间,库特全身的鳞片之中出现烈火,从气势上来看就隐隐约约压了崔力洱丝一头。
“你可以来试试。”
“等等!别吵了!有生者的气息!”又一条金龙突然大叫道,将正在争吵的崔理洱丝和库特二龙打断,接着七只金龙同时睁大了眼睛,运送尸体的行动慢了下来,他们愣在了原地,纯金的鳞片像是鱼鳃一样一张一合,它们进入了战备的状态。
“八个人。”崔力洱丝眼瞳微微收缩,它是七只之中重新修炼达到的境界最高的几龙之一,加上以前在自己世界的力量便是偏向感知一类,它是最先感受到的龙。
“有四个实力较弱,一个和我们实力相当,一个处在巴哈姆特大人现在在这个世界所修的境界,还有两个无法读出,那是和巴哈姆特大人战斗的那个魔头发出的实力气息。”
“再造境!”
七龙同时惊呼出口,然后它们便只剩下缄默了,因为它们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被对方一个人的气息完全笼罩住了,是的,当它们能察觉到对方的时候,那么对方有什么理由无法发现它们呢?
“七位还请不要乱动,你们似乎不是神州之上的物种,但是谁又能说得准呢?毕竟我也没有把全神州的所有物种全部翻过来看一遍不是么?对了,回归正题,在下是大启的工部尚书,你们应该知道大启,就像我们知道白玉京其实并不是完全关闭的,而是仅让高层和外界接触一样,关于外界的信息我想他们还是会和你们说说的对吧?就比如说大启。”纪子长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七只金龙之间,在七龙的心间一遍又一遍的回荡。
“的确是听说过,这一年突然出现,犹如流星一样耀眼的国家,神州之上第一个国家,我们听我家老爷提起过,不知几位所来何事?我不记得白玉京有招惹过大启啊?”崔力洱丝率先回答道,哪怕是刚刚还和它争吵过的库特此刻也不敢动弹和发声,全身的火焰像是见了火便撤回到巢穴之中的蚂蚁一样,缩回了库特金黄的鳞片里,虽然刚刚和崔力洱丝顶嘴的很厉害,可是一旦到了这样的境地,七龙之中便只有崔力洱丝敢出头了。
“很好,谢谢你们保持的合作,至于这位的问题,我想你们应该会知道的,不过看样子你们是不知道了,谁知道呢?毕竟你要是说谎,我也懒得询问,没办法,因为你们七个家伙的谎言与否对我完全不重要,不,对今日我们要做得事情完全不重要。”纪子长悠悠地说着,然后,便是书本合上的声音。
七龙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在它们的面前纪子长弯着腰正审视着它们七龙,崔力洱丝张了张嘴,可它还没有说话便发现纪子长看向了自己,于是它便闭上了嘴,这样,纪子长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们家那位很难伺候的,可是这次确实我们几个都希望来的,嗯?这是?”纪子长蹲了下来,手放在血液的上面沾了沾,纪子长将手指上的血液搓了搓后,纪子长一脸嫌弃地把手上的血液擦在自己的衣摆上,“你们没有颜料么?笔墨?怎么用血液画阵法?从哪里得来的诡异的秘诀,直接用人血的 话,你不担心其中的灵气变化成怨气么?你们这画的是转送和防护阵吧?和白玉京之中的气息有些相似,是为了害怕白玉京里面发生战斗,来把人们转移用的吧?可是用人血的话,加上被传送出来的肯定慌张,那么,万一怨气被激发,你们不就是把这里变成一个密闭的自杀场么?“
纪子长自顾自地问着,然后无聊地开了开书,又把书合了上去,对着七龙伸了伸手,“不用回话,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大致的消息有一个讨厌的家伙天天在我耳边耳语和我说了。我现在那么喜欢自说自话也和这个家伙有关系,不过还是有些不同,哎呀,其实也不是了,主要是你们说的知识我大致都知道,你们说了也白说,我也懒得听,所以你们还是不要说了。”
纪子长撕掉一张空白的书页,将它丢入血液之中,然后这些血液像是沸腾的开水一样冒出了气泡,冒出了缕缕蒸汽,紧接着,进入了每个人耳中的是凄厉的惨叫声。
“这就是怨气了,我就帮你先提出来了,你们继续摆阵吧?我们先走了。”纪子长挥了挥手,将手中的书塞进了怀中,身影便消失不见。
然而七龙还是没有摆脱它们原先的紧张,因为在它们的面前,又出现了了五个人。
“纪子长和陛下先走了,你们现在不用出现,陛下还需要做些大事之前的准备。”狄子规带着四人出现在纪子长刚刚出现过的地方,他看着远方的白玉京淡淡说道。
“什么准备?”男人挠着头有些憨态可掬地问道。
“你管那么多?帝顺那家伙不是瞒着师傅来到这里了么?我记得他从很久之前就盯上了那个姑娘了不是么?师傅现在应该去把他拽回来了,加上他每个境界就都正好了。”小男孩地蹲在地面上,看着七只金龙,眼睛里露出了怪异的光。
“师弟你又想被师傅大刑伺候了是吗?如果不想的话,你还是把你的视线收回吧,这七位可是随便就能杀死你的,当然希望它们敢动手,那样我也开心。“女人坐在云雾之上,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将这里扫视了一遍,当她看到小男孩不满地把头抹了回去之后,才继续笑道,”至于帝顺他?身为元婴却弱的还没有刘忻师妹厉害呢?他来了也只能给师傅丢脸。”
“请不要带上我。”刘忻站在其余四人很远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明显的比刚来的时候要开朗的很多,但是却依旧没有和周蒂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开朗。
“还是那么冷呢。”憨态可掬的男人地蹲在一个尸体的上面,他背着手看了看库特,然后对着它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你好么。”
男人没等库特回答,便指着自己笑道,“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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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那年的人们 一:摆渡人
竹竿是细长又枯黄的,被撑在地上,随着握着竹竿的手一用力,竹竿把地面挤出一个小土包,推出一个小洞。
竹竿被拔了起来,竹竿又落到了地上,一点点的让小舟向前缓缓行驶。
小舟上的摆渡人目视前方,哼唱着自己闲来无事编的小曲。
小舟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似的,被向后弹了一下。
摆渡人把竹竿拔了起来,这次没有放下。
摆渡人拍了拍满是风尘的外衣。
摆渡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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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镇子上最有钱的吴老太爷昨夜去了,而他的三个儿子没有先将死者入土为安,居然在吴老太爷死去的床榻旁为了决定财产的分配,互相吵了起来,最后还打了起来。
不过镇子上的人们对这个倒是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吴老太爷本就是土匪出身,年轻时跟着一个山大王做了不少恶事,后来官府剿匪,吴老太爷又偷偷摸摸地去官府把山上的鼠道给说了出来。
结局就是整个山头除了吴老太爷自己,全部没跑掉,抵抗的则被就地正法,投降的被拉到了边关充军。
叛了自己的山头,也没有被官府招安,吴老太爷就那么成了镇子中的富贾,他说自己是靠着本事赚的,可明眼人都晓得,吴老太爷多半是从山头的脏物里头偷偷摸摸拿了一些买了出去,不过官府都不管,他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就只是在茶前饭后聊骚几句,当成谈资。
而现在,就那么死在床上,被自己的三个儿子在尸体面前争夺财产,人们也就觉得是他罪有应得,没什么好同情的,就像把他以前的事当谈资一般,现在不过又是多了一件供人们乐呵的事。
饭馆的说书人今日兴许是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一拍惊堂木,却说不出什么好故事,只得喝了口水,决定把死过的吴老太爷的事添点油加点醋,说了出来,先保个生计再说,回头再去恶补一下志怪传本,今日的事也只会被人忘记,再不济就是当成一时的笑柄,这也比丢了饭碗要好。
于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
对着满座的食客,溅着唾沫星子,侃侃而谈起来。
吴㤅(ai),字有言,不是吴老太爷三儿子之一,只是恰巧都姓吴罢了。
吴㤅身穿灰黑的衣袍,腰间别着半截竹棍,微卷的黑发超过了眼睛,从发丝间露出的丹凤眼中的褐色眸子显得吴㤅十分阴沉。
吴㤅懒得听说书人的胡话,一手拿一支筷子,插进面前的面里,在筷子上卷起一团,放在眼前,眯着眼瞅着,却被面前的人怒斥一声,“有言少爷,这次才多久。请您千万不要告诉我您不会用筷子了。”
吴㤅对座,一身素衣上挂满了奇怪饰品的蓝诉馨有着一头粉白的发丝,本该在这里很是惹眼的却无人在意,向下看,长长的留海挡住了左眼睛,不时被客栈外的穿堂风告诉他人留海下是一只眼罩,两叶柳眉就那么摆在额头上,没被遮挡的右眼睛本该是大大的,可是佩着蓝诉馨那死鱼眼,倒是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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