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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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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双目微阖,似在闭目养神。
须臾,他缓缓睁眼,看向司马元地眼神,似有些复杂,沙哑声音响起,“大师兄走之前可曾交代了什么?”
司马元抬头看去,目光一冷,缓缓言道,“你也配提大师兄?”
对面之人,名唤黄震,正是原剑峰峰主亲传,位列第六,仅在司马之上。
而今竟已至半步筑基。
黄震听闻司马元之言后,默然良久。
看向司马元地眼神微复,“不愧是大师兄看重之人,果然。。。。。。。。。”
司马元脸色一沉,爆喝道,“够了!”
“你没资格叫他大师兄!!!”
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蹦出一句话,“你记住,你这种忘恩负义的败类是没资格这样叫他的,你不配!!!”
“听懂了吗?”
黄震身影一抖,正欲言又止。
司马元一字一句地道,
“我不管你有何种苦衷,有何种无奈,但这些都不是你向剑峰出剑的理由!!!”
黄震闻言,苦涩一笑,看着司马元如此嫉恶如仇的神情,他自嘲一笑,有些失魂落魄地转身。
“你走吧”。
司马元嗤笑一声,“走?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
黄震转身,看着司马元,“怎么,你还要留下我?”
司马元不再言语,看向黄震手中重剑‘天工’,缓缓言道,
“我剑峰宝器,岂能肮脏污秽之物玷污?”
黄震喃喃自语,“肮脏污秽之物?”
话音之际,司马元身上气息已然散开,毫无保留地铺散开来,手中一道剑鸣响起,问仙残剑落入手中。
黄震看向司马元手中问仙时,瞳孔骤然一缩,转瞬即逝,他点头道,
“原来如此,难怪你敢杀我。”
司马元嗤笑一声,心念意动之际,一道道灵动剑气如同银蛇般向外激射,一道道破空声、呲呲声,以及剑鸣轻颤声,贯彻四方。
下方青碧苍木被纵横肆虐的剑气剔枝割断,削成光杆;对方山崖之上,岩石震动滚落,坠地声砰砰响起。
四周鸟兽飞禽更是惊慌失措,慌不择路地疾飞乱蹿,嘶吼惨叫。
对面山崖之巅的黄震更是自轻松从容之态,悄然变得眉头紧蹙。
而当司马元手持问仙剑,抬首望来之际,更是神色凝重,如临大敌。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眼前这位小师弟于麒麟崖斩灭两位筑基强者之事!
司马元气势恢宏,剑气冲霄,手中问仙残剑遥指黄震,漠声道,
“大师兄昔日给予你的,今日我便代他拿回!”
“出剑吧”。
黄震眼中复杂之色微闪,缓缓点头,“也罢,今日我就领教一下,小师弟对我剑峰剑道的领悟。”
话音刚落,其人手中重剑一抬,土黄色剑光瞬间便弥漫整个山崖。
司马元不待其人动身,直直冲了过去。
大战一触即发,瞬间便臻至白热化。
距离战场十里之外,两道婀娜身影领携数道剑气楼弟子,将一紫袍修士团团围住。
韩瞻神色阴沉死死地盯着那道温婉身影,“陈青琬,你可知杀了我的后果?你承担的起吗?”
陈青琬眸光清淡,温婉气息霍然一变,杀意凛然。
她淡声道,“速战速决!”
………………………………
第一卷 入道紫霄 第三十二章 初掌剑冢!
陈青琬话音刚落,身后数道身影便齐齐动身。
其中犹以冷若冰霜的女子手段最为凌厉,几乎在陈青琬话音刚落之际,其便使出了杀手锏。
一道筑基剑气。
两大半步筑基领携五位剑气楼精英弟子,围杀一位磕药的炼气巅峰,结局自然不言而喻。
三息之后,一颗死不瞑目地头颅飞起,尸首两分。
呲呲声响起,尸首还未落地,便被剑气撕碎,化为一堆烂肉。
陈青琬收剑立定,看向司马元与黄震厮杀方向,沉默不语。
沈玉烟冷冰冰地道,“不去救他?”
陈青琬螓首轻摇,“我相信大师兄”。
相信大师兄,但不代表她不担忧。。
沈玉烟冰冷容颜似有欲言又止之意,她看向身前倩影,“师姐,大师兄为何会对他那般好?”
陈青琬缓缓转身,如水眸光静静地凝视沈玉烟,不言不语。
身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沈玉烟螓首低垂,低声道,“我不是质疑大师兄,而是不明白他为何将问仙剑给他。”
作为剑峰屈指可数地亲传弟子,她们自然峰内那桩鲜为人知地隐秘。
亦知晓问仙剑对于剑峰的意义之重,绝不在峰主大位之下。
陈青琬转身,淡声道,“问仙择主,岂是旁人干涉得了?”
沈玉烟秀目瞪大,看向司马元地方向,久久未语。
目光之中,冰冷不再,一丝复杂之色闪逝而过。
山崖之上,轰鸣声贯彻四方,汹涌澎湃地问仙剑气携带着剑崖之上汲取的磅礴剑气霸占方圆百丈之内。
而与之相媲美的土黄色剑虹更是能与之分庭抗礼,平分秋色。
此刻的黄震神色惊诧,甚至还有一丝骇然在内。
望着司马元手中柄半截残剑,他心中久违的炽热与占有唰地涌上心头。
天工虽好,却不及问仙。
司马元看着黄震攻势放缓,目光一闪,一个轻纵间,便提剑杀至其身前。
目光冷淡,如同死人。
黄震轻轻一笑,面对司马元来袭,他怡然不惧,手中天工剑挥出一道赤黄剑芒,将问仙剑气抵消。
看着司马元临近,他闹中浮现一个念头,旋即便充斥整个心神。
距离两人十丈时,黄震骤然发难。
却见他将天工剑霍然一甩,将司马元手中问仙狠狠打掉。
旋即其人身影猝然消失,在司马元身前尺许现身。
他眼中露出戏谑,一手探出,便将司马元脖颈抓住。
然而他当即色变,悚然一惊,正欲后撤。
一道话语在其身后响起,“我等你很久了!!!”
飘渺法遁第二层,如影随形!
顷刻,近百余道剑气自一枚古镜之上喷薄而出,在黄震骇然眼神中,将其齐齐覆盖。
噗噗噗。
一道连串穿透声响起,黄震身形一僵后,便朝下坠落而去。
司马元神色漠然,轻轻一招,问仙归至在手。
在向下一挥,黄震便人头落地。
他顺手抓住天工,以及一枚储物袋。
看着对方的尸首在空中被乱剑撕扯碎片。
临走之际,司马元又将地上四周古木灌丛尽皆斩断,为其碎肉留下大片空地。
以便鹰鹫、猛兽看见啄食。
待其离去后,陈青琬与沈玉烟的身影浮现而出。
看着崖上断肢碎肉,沈玉烟冰冷眼神似有缓和,陈青琬则悄然一叹。
小师弟,真的变了。
杀伐果断,狠辣无情。
再不是先前的恭顺温良了。
而在两道婀娜身影消失不久,一道黑影落在崖上,神色平淡,眼中似有若有所思之色。
须臾,一道清风拂过,黑影如同梦幻般破碎消散,仿若从未来过。
稍许,两道身影姗姗来迟,重伤未愈的王道盛大气不敢喘,垂首恭立。
那位执法殿之人若有所思。
聚仙坊外。
去而复返的司马元自怀中摸出一张面具,缓缓贴戴在脸上。
数刻钟后,一位头戴绛色灰衣的陌生青年,走入‘紫气东来’店,给柜台青年出示了一张地契之后,老掌柜急匆匆跑出,将其迎上三楼。
司马元静默在三楼,不言不语。
稍许之后,他方才徐徐言道,“吴掌柜是说,本月的利润被赵氏拿走了?”
背后一位身披紫霄派外门弟子道袍佝偻老者苦笑一声,“不错,店铺东家更换之事,老朽也是蒙在鼓里,直到东家您过来方才知晓。”
司马元脸色微沉,“那你们就平白无故地将利润交予其手?”
老者感受到这位新任东家的怒意,他脸色微绷,“东家如欲责罚,老朽愿一力承担,只是与这几个小子无关。”
司马元转身看了看对方,如此绵里藏针地话语他如何听不出,暗道果然是个人精。
他眯了眯眼后,忽然问道,“店中宝库归谁监管?”
老者脸上如老树盘根的皱纹微动,低声道,“宝库钥匙为铺中范管事掌管”。
范管事名唤范桐,名虽不雅,但人却有一股儒雅书生之风。
司马元看了眼吴老头身后垂首数十人,皱眉道,“范管事何在?”
吴老头垂首道,“回东家,范管事因病休假,不知去向。”
司马元眉头一挑,“也就是说,今日某家是拿不到店铺利润了?”
吴老头佝偻身躯微躬,沉默不语。
司马元忽然展颜一笑,道,“也罢,今日就到此为止。日后当铺分润直接交予我手,无须送入宝库。”
临走之际,他看了眼吴老头笑道,“我观吴老似臻至第九层了,不知可曾寻到筑基丹?”
吴老头叹息一声,“东家说哪里话,筑基丹何等珍稀,我等岂有那等圣物。”
司马元不置可否,目光微抬,轻声道,“吴老日后定然会成为宗门砥柱,想必区区掌柜难入吴老之言,却不知可曾为当铺选好接班人?”
吴老头身影一颤,再也无法保持从容镇定,抬首看向司马元地眼神似有难以置信。
他在东来当铺经营了数十年,当家换了一茬又一茬,但他依然屹立不倒。
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对当铺的绝对掌控。
动了他,不仅收益一无所有,就连当铺都会关门大吉。
故而以往那数任东家都未将其撵走,然而今日这位,态度之强硬令他始料未及。
他额头微微冒汗,低垂地皱纹脸上闪过一丝阴晴不定。
对方难道真的不在乎?
吴老头委实不敢赌。
他内心一叹,当初就该将那赵家小子杀了,将地契夺过来。
可就那么稍稍犹豫,东家便再次更换,且其难缠之程度犹在赵氏之上。
吴老头一咬牙,低声道,“请东家随我来”。
话音刚落,便伸手引路。
司马元微微眯眼,想起大师兄名单中关于此人的讯息,心中稍有定计,旋即尾随而去。
俄而,一间昏暗密室中。
吴老头抬首,脸上露出一丝捉摸不透底笑容,“东家若真意欲掌控当铺。。。。。。。。。”
话音未落,司马元掏出一枚紫金令牌,金光闪闪。
吴老头瞳孔猝然一缩,旋即看向司马元地眼神再无任何小觑。
于此同时,一道骇然气息轰然散开,将密室的阵法震荡地哧哧作响。
赫然是半步筑基!
他神色凝肃,悄然戒备,身影不再佝偻弯曲,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有我‘冢主’令牌?”
司马元收起令牌,淡声道,“‘冢’中早有规定,持此令者当为‘冢主’,你作为‘冢老’,岂不会连这点都不知?”
吴老头看向司马元地眼神似有阴晴不定之色,时有凶光乍起。
司马元轻笑一声,“冢主既然传位于我,自有其道理。”
吴老头似有挣扎之意,司马元忽然上前一步,一股炼气巅峰地骇然气息轰然爆发。
更令吴老头瞳孔一缩的还是其身上的杀伐之意,仿若新近染血同辈。
司马元直逼其面,语气陡然森冷,“当年大师兄扶持你等,乃是为我剑峰效力,而非是勾心斗角,更不是内讧,你为夺权而杀了范桐,按冢中规矩,须将你废除修为、当场处死,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吴老头沉默良久之后,再次抬首时,眼中似有坚决之色,“你如何证明你不是峰巅之人?”
司马元心中一松,旋即他掌心一花,一封遗书落入掌心。
数刻钟后,聚仙坊西南坊,‘北源酒楼’。
三道身影会面,吴老头鞍前马后,司马元安抚了那位掌柜的后,便悄然离去。
半个时辰后,‘祥蚨绸缎庄’。
掌柜的恭迎一位陌生剑修。
直至数日后,司马元归至‘紫气东来’当铺,瞧着紧挨着的‘珍馐阁’,目光闪烁不已。
吴老头走进轻声道,“珍馐阁乃掌门坐下的三弟子朱懋暗中控制,但传闻其十几年前进阶金丹失败,而不得不闭关静修,再无任何讯息。”
司马元轻轻点头,思考少许后,将‘珍馐阁’地契给了吴老头。
吴老头瞳孔一缩,脸上不动声色,轻声道,“冢主放心,老朽会办好此事。”
吴老头见其并无任何交代后,便缓缓退下。
此时正值晌午时分,司马元负手而立,看着楼下喧嚷吵闹,唏嘘不已。
短短数日,风云变幻,仿若上一刻他还在为灵元石发愁,此刻他摸了摸腰间咕囔的储物袋,足足五千灵元石。
此行出山,杀了黄震、收回了剑峰宝剑‘天工’,算是偶有所得。
司马元忽然眼帘微垂,脑中一道柔弱娇小的身影浮现,心中徒然满是愧疚。
他抬眼远眺,目光似冷似幽,良机之后,方才发出一声叹息。
归去之前,那位吴老头给了司马元一个名单,与大师兄遗留基本相符。
如此,司马元方才彻底安心。
名单之上,人数不多,仅有百余。
尽皆炼气中期以上。
这些都是他在紫霄派的根基。
但司马元并未得意忘形,实力才是第一位。
而且除此之外,‘剑冢’尚还有五大筑基供奉,皆游离在剑冢之外。
司马元抬首仰望紫霄方向,喃喃自语道,“筑基”。
………………………………
第一卷 入道紫霄 第三十三章 逢故旧!
剑峰,麒麟崖上。
洞府之中,司马元手持一柄阔大重剑,陷入沉思。
天工剑身长约五尺有余,赤红显黑,一丝沉淀多年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剑重三百斤有余,司马元如若不驭使法力便无法轻易挥动。
他握紧天工剑柄,少许挥动之后,空气中呼呼作响,凝滞静谧地灵气仿若被搅动地哗哗作响。
他细细感悟之后,嘴角似有冷意,旋即眼中一抹剑光猝然激射,轰在天工剑上。
嘭地一声。
重剑嗡嗡蜂鸣,如被激怒。
司马元眼神冷淡,“追随叛门之辈不思悔改,反而冥顽不灵;今愿将你重归师门,不思感激反声怨恨,你真是该死!”
忽而,一道轻吟剑颤微微荡出,‘天工’剑身似有颤巍声传出,仿若不愿,似是不甘。
司马元眼中一道冷意传出,“问仙!”
话音刚落,一剑问仙剑气悬浮在空,剑指‘天工’。
司马元面无表情,“是愿入麾下还是顽抗到底?”
‘天工’剑发出一道哀鸣声,仿若深闺怨妇般凄婉哀绝,满是不甘与痛苦 。
问仙剑落势愈发之大,几乎逼近天工剑。
最终,一声哀鸣低鸣屈服声响起,随即便陷入沉寂。
司马元眼神一松,意念驭使问仙剑返还。
自始自终,问仙都未曾散发一丝杀意。
司马元却不喜问仙剑护犊,但能驯服天工剑也算目的达成。
他缓缓闭眼,轻呼口气,按住那欲迎还拒的剑柄,一道充沛的剑气渡入其中,如同侵占般将天工剑覆盖一小半。
随后数十日,司马元陷入沉寂与坐定之中。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一抹锐利光亮一闪而逝,肃杀凌厉地剑目中掠过一丝厚重沉稳之意。
他喃喃自语地道,“重剑无锋,大巧无工。天工之意倒是不言而喻。”
他将炼化后的‘天工’剑挥舞几下,嚯嚯地破空声响彻洞府,令人心神凛然,压力山大。
司马元满意地点了点头,沉吟少许后,拿出一本剑诀,《载物剑法》。
他目光微复,此法正是吕昭阳生前赠送。
他翻开第一页,一行小篆行文映入眼帘,“君子以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紫文篆体,如同镌刻,实乃亲笔手写。
这是吕昭阳的遗记。
司马元眼皮微颤,抿嘴不言,按捺住内心的怀恋,默默细读。
半刻钟后,当司马元可默念一遍《厚德剑法》之后再翻至首页,指肚轻轻摩挲那残留的墨迹,眼神中悄然抹过一丝坚毅。
他静心坐定,潜心钻研剑法。
十日后,洞府之中数道沉闷挥霍声,砰砰砸地声传遍开来。
旬月后,在一阵身形飘渺倏忽的身影闪掠中,还有数道轻吟剑颤,以及数道姗姗来迟的轰然碰撞声,洞府倒塌声。
直至半年后,一道灰尘仆仆地狼狈身影呼啸一声,轻踩着碎石,几个闪身跳跃便翻身上崖。
一道爆喝声猝然响起,“拿下!”
话音未落,数道灵光骤然袭来,令人防不胜防。
司马元却早有预料般,一道轻吟剑颤后,撕拉一声,笼罩在头顶的金丝大网霍然撕裂。
他右手天工剑一挥,霍然转首,冷目直击一人眼神,如同针尖麦芒地利刃刺入其眼珠。
“啊!!!!”
那人惨叫后撤,咯血倒地。
这时左侧一人的攻杀已然临近,司马嘴角冷笑,《飘渺法遁》御使之下,身影倏忽直抵其眼前。
对方脸色大变,来不及反应之下,司马元爆喝一声 ,
“滚!”
与此同时,天工轰然砸下,如同千斤重压般狠狠排在对方胸膛之上。
那人噗地一声,吐血倒飞,眼神黯淡,颓然摔倒在地。
这时,耳边一道劲风袭来,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无法闪躲。
他索性将天工向后一摆,护在背后。
“嘭”!!!
一道骇然的磅礴巨力直将司马元砸飞数丈之远。
他转脸一看,先是疑惑,继而恍然大悟。
来人正是昔日那位故人,章寒!
司马元轻抹嘴角残血,直视对方,缓缓言道,“章师兄擅闯我剑峰禁地,不知是何意思?”
章寒黑袍肃面,冷声道,“你涉嫌对同门弟子谋财害命,跟我们走一趟吧。”
司马元脸色微眯,“师弟听不懂章师兄所言何意”。
章寒脸色一沉,“少废话,章某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否则进了执法殿再后悔就晚了。不要负隅顽抗,宗门或能饶你一命。”
司马元眉宇紧蹙,“章师兄张口闭口就言师弟杀人谋财,可有何证据?”
章寒目光冷冽,无视属下凄惨模样,寒声道,“怎么,你要拒捕?”
司马元皱眉道,“章师兄总得告诉师弟因何抓我吧?”
章寒指着他厉声道,“半年前,你于聚仙坊行凶,致使三位同门死于非命,其后回宗之际又偷袭紫霄峰执事黄震,谋财害命。
你以待罪之身,竟三番五次地践踏宗门律令,简直罪大恶极!万死难消其罪!今日你竟还有脸问缘由?你这种败类残渣简直丢尽了我紫霄脸面!!!”
章寒近乎颤抖将司马元所犯‘罪孽’一一道出,旋即看向司马元的目光半是恼怒痛心,半是嫉恶如仇。
司马元忽然一笑,“我虽不知你背后人是谁,但其首先将王浑以饵扔出,将我掉出剑峰,待我甫一到达聚仙坊,那三位守株待兔之人便行偷袭伏杀之举。”
司马元语气微顿,章寒微微眯眼,背后单手悄然比划几下,似在蓄势待发。
“在偷袭困杀之日,想必早已有人暗中把关,可惜当日我并未抓到此人,否则应可揪出背后之人。”司马元继续言道。
“倘若困杀失败,此事仍有转机。”
“那叛徒应该就是你们防止事败而做的补救吧。”司马元直视章寒,眼中似有戏谑之色。
他轻笑一声,“可惜,黄震不知何故,不仅狙杀失败,还把命搭进去了。”
看着章寒愈发黝黑阴沉地脸色,司马元缓缓言道,“最后黄震未归,你们此行失败了,索性反其道而行之,不再偷偷摸摸地玩阴招,反而以宗门律令的大义拿人,莫非是黔驴技穷了?”
章寒脸色趋至面无表情,冷漠地言道,“故事虽好,但依然难以抵消你所犯罪孽。怎么,你不会是想让剑峰之人帮你抵抗我执法殿拿人吧?简直可笑至极!”
司马元摇了摇头,他语气微顿,凝视章寒,“王浑能来上宗我并无意外,但却无缘无故地与我为敌,更是协助他人来袭杀我,定然是投靠了某个大阵营。宗内对我剑峰敌视的几大势力,不外乎萧氏、赵氏与紫霄峰一脉。
然在聚仙坊困杀我之人中,竟有灵阵峰参与,尤其还有擅长道法之人,由此可排除赵氏。
而能调动诸峰势力为其所用,且还让剑峰叛徒为其爪牙,背后之人已可水落石出了。”
司马元看着章寒一变再变的脸色,笑道,“黄震虽改换门庭,但好歹也是堂堂炼气巅峰,非寻常人可以调动。而你章寒更是执法殿堂主,非常人可以挥使,你背后之人定是掌门坐下某位弟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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