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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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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剑势已成,可终归只是一个炼气一层的弟子发出来的,威力又有多少?
心头想着,王执事低头一看这柳枝与砖石碰撞处,并没有多少裂缝豁口,反倒是柳枝早就不堪重负断做几节,落在地上,发出两声啪嗒声,高低立判,心头似有得意。
秦川怔怔地望着手握着的半截柳枝,早已泪眼朦胧,咸苦顺着面颊落在口中,谁又知道是什么滋味。
周遭座阶上的弟子早已不知觉间站起身来,呆望着场中的一切。
“你且醒来!”王执事蹙眉间,看出秦川心魔作祟,抛下砖石,指尖一点灵华想要点在其眉心。
哪知秦川尚有余力,一个闪身避开,一个纵跃落在身后,伸手一探,好像手中摄取了什么黑紫之物。
行云流水之间隐蔽非常,就连王执事都未察觉。
“咦!”王执事惊咦一声,这砖石落在地上哪有什么声响,竟然尽数化作细沙,微风卷过,就好像心中的得意也都如此被眼前一幕击得粉碎。
便在王执事失神片刻,秦川接连掷出手上的三片紫黑柳叶,像是三道乌黑的闪电,直刺王执事身后的雷压。
这人哪里见过此等阵仗,早就已经被吓傻,浑身抖如糠筛,那三道乌光闪来,只是下意识地举剑格挡。
啪——
啪——
两声轻响,还漏了一道!
“噗呲。。。”这枯萎紫黑柳叶初时劲道极大,但飘过了两丈有余,落在雷压身上时便不是那么回事了,但好歹刺破衣衫,嵌入肉中。
透过破损处,隐约间能看到一股子紫黑沿着血脉蔓延开来,何况刚刚经过打斗,正是他气血翻腾之时。
“不妙!”王执事回过神来,接连打出印诀,落在雷压身上。大部分的毒血伴着柳叶残片被逼了出来。
一拍储物袋,取出一枚丹药直接塞到他口中。“服下这枚丹药,速速运功行气,以灵气封住毒血!”
再回头看秦川这里,早已行气过度,晕过去了。
“哎,本以为斗法台执事是个悠闲的好差事,没想到摊上这么个烂摊子,过个把月就向掌座请辞卸下一身俗事好了。”
轻声嘀咕一声,取出一枚丹药,小心翼翼地给秦川服下。再看其掌心紫黑色的毒气也隐约间有了扩散的趋势,赶忙运气将其排除干净。
秦川杀心已起,可是体内的灵气着实不多了,哪里管得了柳叶上的毒气是否会蔓延到自己身上,一股脑将三片柳叶尽数打出,体内丹田中哪里还有半点灵气。
毒液乘虚而入,但终究是没有划破的皮肤,因此并不多么严重。
王执事替秦川疗伤之时,不慎沾染了些毒气,立刻出现了异样。非痒,非痛,非麻,就好像细微的电流穿过身体,着实让人难受。
一撇过头,看了一眼盘膝打坐的雷压,目光中不自觉地升起些厌恶。最后只是砸了咂嘴,不见有所动作。
“来来来,你是叫王浩对吧,上前来。”王执事惊讶于秦川竟然能打出如此凌厉的一击,起了惜才之心。
爱屋及乌下,见王浩一瘸一拐地上前听命,顺手赐下了丹药,并嘱托一番。
“等他醒来,与他说明白,这蝰蝮剑一直收容在宗门的兵器库中,可不是记名弟子可以取到的。”
“那位叫做张怀的记名弟子应当无虞,让他莫要挂怀。还有,若是还有要事,可以来这斗法台寻我,若是找不到,便到不远处的碧落峰寻我。”
等王浩听到王执事的话,随即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碧落峰?前辈,莫非您是。。。”
………………………………
30 再临青阳
等到秦川醒来,已经是第二日正午。眼角有些湿润,扯来衣角轻拭,心头伤感,竟然不知觉间梦泪了。
不行,还是去青阳山看看吧。
终归是放不下心,昨日王浩将自己带回剑庐的路上,絮絮叨叨说着张怀平安无虞,雷压满口谎言,胡诌杜撰而已。
自己看似昏迷,可意志尚有一丝清醒,将话语原原本本记在心头,哪里敢忘记一个字眼。
简单打理一下,便匆匆忙忙带上房门,往青阳山方向走去。
路上碰上不少昨日参加赌斗的弟子,见来者是秦川,纷纷抱拳行礼。昨日的那一剑的气势恢弘澎湃,难以想象是一个炼气一层的弟子击出的。
再骂一声雷压,无一不是示好。
秦川心头焦急,起初还会回礼,可慢慢的,行礼的多了,便不耐烦了,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顶普通的斗笠,压低帽檐,遮住大半的面容,果然有效。
旁人认不出秦川,这下山的路果然顺畅很多。
青阳山到扶鸾需要两个时辰有余的时间,临普山到扶鸾同样需要两个时辰有余。
反观青阳与临普,一个是记名弟子的居住地,一个是主要作为外门弟子的居住地,自然要更近一些了,两者之间按理说只需要一个时辰的脚程,可中间又出了变故。
秦川刚刚下了临普山,便看到一人侧面,好似哪里见过。那人靠坐在路旁树丛的阴影中休整,身边放着一个酒葫芦,惬意非常。
心中着急,本不想理会,可下意识地一撇那人酒壶,余光一瞄,顿时停下了脚步。
喜上眉梢,原本焦急的心态稍微平复下来。“原来是文远管事!当真好久不见!”
秦川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文远,顿时来了精神。
“哦?原来是秦川师弟!”文远也有些惊讶,擦去嘴角的酒渍,对着秦川回礼。
如今眼前人的身份已然不同,已经贵为扶鸾殿弟子,决计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自己胜他的,只是一些阅历和修为罢了。
管事严格的说,依旧是宗门的弟子,只是年岁有些大了,得道无望之下的无奈之举。
“想必文远管事是来探望王浩的吧!”秦川并不觉得这世事会这般巧妙,稍一思忖便想到关键。
文远闻言,稍一点头。“不错,王浩虽说已经不是嘉文山的记名弟子,可听说他受了伤,还是有些担心的。好在,今日见他修养的不错,想必是服用了丹一的灵丹妙药。”
“莫非,师弟也是来看望王浩的?”
听他的话,似乎并不知道王浩的伤势,是自己治好的。想必是王浩对此有所隐瞒,也许他也看出了玉锈膏的神异,不想给他招来麻烦罢。
心中有些温暖,抬眼看着文远。“正是如此。”
秦川并没有表露太多,与雷压赌斗的事并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我有一事想要请教文远管事。”
文远看着那人目光有些急切,不禁有些疑惑。“但说无妨!”
秦川起口音有些颤抖,但随即恢复如常。“前两日,张怀与雷压是否一战,这一战张怀伤的如何了?”
“哦?你问的可是一个与你年岁相仿的胖汉子?”文远稍一思忖,似乎好半天才想起这人。
秦川心中微安,若是张怀真出了什么事,文远定然印象深刻,也不至于想不起名字来。
“我想起来了,他啊,并没有什么事。。。”
两个时辰后。。。
秦川总算是放下心来,原本匆忙的脚步也放缓下来。从文远口中得知张怀并没有什么大碍,一切只是雷压胡诌的罢了。
昨日王执事说的,毕竟只是猜测,今日听到文远的话,心头的大石也算落了地。
与文远小酌了片刻,刚巧他要来湘溪谷置办些货物,反正无事,索性陪他来一遭。
一来二去,反倒是绕了远路,加上二人的脚步轻缓,好似闲游,等秦川送别了文远,抵达青阳山脚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有余了。
不过此行也不是没有收获,再看秦川腰间,除了储物袋,还有一个酒囊。
至于为什么不把酒囊放进储物袋中?按照秦川的话说,这世上唯有美酒不可辜负半分,怕放在储物袋中闷坏了。
虽说,上次离开这青阳上只是几日罢了,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也不少,得了功法,拜了师父,再算上腰间的美酒,好不得意,颇有一种衣锦还乡的感觉。
到底是孩子心气,一有一点好事,便忍不住要和朋友炫耀。
秦川哼着欢快的曲儿,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暖暖的,仿佛照到心里去了。
青冥清澈明亮,连着这青阳山也都如此,从山腰便能依稀看到山上的庭院了。下首处有些人正埋头在田地中工作着。
离得近了,秦川也有些惊讶,就这两日时间,开垦出的田地竟然比得上之前十日开垦出的。
秦川不知道的是,自从他突破成功,众人也都照葫芦画瓢,埋头苦练。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最苦最累的农事竟然成了香饽饽,许多人伸长了脖子排队等着。
每天夜晚,他们都会抓阄,运起好的,第二日就能扛起锄头开垦荒地,运气差的,只能垂头丧气地去干一些育兽的活了。
秦川见此,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也许是庆幸,或是哀伤。几日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员,每天干最重最累的活,却要受人冷待。
邢华、文远包括素师,总说自己仙缘如何如何,可总归是看不到背后的付出的。
那日破功,事后想想总有些后怕。无怪如此,起初秦川并不知道破功意味着什么,只是少年心气憋着一股子狠劲。
也或许,他心中隐隐约约知道破功失败后便是死亡,撇下来,一生轻松。两条路,不论那一条,或许都是自己想要的,谁又知道呢。
并没有靠的太近,虽说看到张怀与烛燃二人正在田野间费力地扬起锄头过头顶,放下,如此反复,也仅此而已罢了,没有再上前一步,而是先去了邢华的小阁楼。
咦!心中有些惊讶。
这邢华的阁楼虽说来的次数不多,可没有那次如此,夕阳还未落山,便闭着大门,其中橘黄色的油灯灯火透过稀薄窗纸,看得并不真切。
迟疑片刻,举在半空中的右手终究是叩落在了房门上了。
嘭嘭嘭,门开。
只见一张麻子脸从不大的门缝中探出,言语中毫不客气。“你小子谁啊?”
秦川一个愣神,正要报上姓名呢,邢华适时赶来。“原来是秦师弟!快进来坐,小地方,莫要介怀。”
大开双侧大门,邢华目光有些复杂地将秦川引入。
房门大开,再看其中。阁楼内的饰物与原本印象中的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变化的只是人的心境罢了。
邢华身后还有一人,算上起初开门的麻子脸,共有二人不曾见过。这二人闻言皆是一惊,但惊讶的表情也只是维持片刻罢了。
“原来是秦师弟,我说谁这般俊俏呢。”
“是啊,早就听闻秦师弟天赋异禀。我青山宗这一辈崛起的重担要放在秦师弟身上了。”
。。。
麻子脸溜须拍马,若说这些人没什么本事,但夹缝中生存的本领倒是练得颇为熟练。另一位书生模样的中年管事同样起身一礼。
邢华倒没人二人如此夸张,只是微笑着示意秦川坐在蒲团上。“秦师弟,请入座!”
这茶几上已经焙好小炉,茶香顺着白气沆砀的壶口,绕梁三尺。
“不知秦师弟可懂茶?”见几人沉默,各有心思,作为东道主的邢华倒是先开了口。
秦川有些诧异,不知邢华为何问起这个,坦言道。“秦川俗人一个,却是不懂茶的。”
“这茶,本质上其实是一种药草,这焙茶的过程其实与炼丹的过程相似。据说,茶艺本身就是一位上古年间的丹道大能创造的,最后得以荫庇天下,福泽苍生。”
秦川这回心里是真的有些惊讶了。在进入扶鸾殿之前,邢华曾在其耳边说过几句话,二人定下了约定。
邢华将从文远那里赌斗赢得的听风令与秦川交换一枚有助于修为突破的丹药。
这听风令,一直都藏在秦川的储物袋中,而有助于修为突破的丹药,此时也在其储物袋中!
秦川本来还奇怪呢,这破障丹并不适合如今的自己服用,素师怎么送来了这样一枚丹药,再看今日邢华的暗示,隐约间有了明悟。
想来,这些人也早就商量好了。没看到那麻子脸与另一位书生模样的管事听到秦川的身份后有如此大的反应吗?
秦川自认还没有达到人尽皆知的地步,所以,唯一的皆是就是,自己的底细早就被邢华给买的干干净净了。
想必他们三人之间也有某些约定,奇怪的是,文远并不在此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也并没有提出心中的疑惑,只是右手摸到了腰间的储物袋上。
秦川好似忽然想起,一拍脑袋。“对了,邢管事,这颗便是破障丹!”
取出一支白净小玉瓶,开封取丹,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又入瓶封定,动作行云流水,众人甚至能嗅到房间内满溢的灵息。
………………………………
31 再见张怀
麻子脸与书生眼中不自觉地多出了一分炽热,回头再看秦川的眼神已然不同。
“秦师弟,这炼气丹可是还有富余?俺也想来一颗解解馋。”
“是啊,某这还有些东西,就想换颗糖豆。”
这二人见邢管事接过这破障丹,沉默片刻后再也耐不住性子,纷纷提出一些条件。
秦川抱着猎奇的心态暂且听着,但片刻之后又有些失望。二人所提之物或许放在凡俗皆是不凡,可价值远远不及一枚破障丹。
身上也仅有这一枚破障丹罢了,若不是邢管事以听风令换取,当真不会出手。
也不知素师是如何得知二人的约定的,秦川心中有惑,不过也没有多加思考。
“哎!”这二人见秦川看不上自己的条件,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邢华见状,只得轻声安慰,又好似将三人之间的关系展露给秦川。
“你们二人也不必担忧。依照之前的约定,只要二人助我成功突破,且成功参加一年后的试炼大比,等邢华修为有成,同样会尽力协助你们二人!”
秦川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三人所图甚大!
这试炼大比每十年举行一次,如今距离上一次已经九年,下一次的试炼大比满打满算不过一年罢了。
而这试炼大比不同于平时的宗门大比,其根本的目的是为那些已臻至后天的炼气六层至八层弟子突破至先天准备的。
其中损耗之大无可估量,所以门槛同样很高。
但凡参加者没人上缴百枚灵石就不是寻常弟子拿得出手的。不说灵石,唯有修为达到炼气六层才有资格,又刷下了绝大多数的弟子。
就拿他们管事的身份来说,已经没有那个资格去参加了。
管事往往是那些上了年纪又徘徊于炼气五层的弟子,他们错过了修炼的最佳时间,未来成就终归是有限的。
有些人下山游历,在凡俗之地做一个逍遥神仙,又有些选择留在宗门,等待着虚无缥缈的机缘。
想到这里,秦川也有些佩服这三人。三人都未放弃,始终都渴望着筑基,不像临普山上的那个管事,已经被岁月磨去了心气。
事情的来龙去脉,秦川已然了解。
这三人早年间定下约定,只要谁真的突破或者有望突破至后天之境,其余者定然不遗余力助其成事,等那人最后功成,再做回报。
邢华与麻子脸、书生二人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可有了破障丹的影响,平衡立刻被打破,二人知道邢华突破的可能性最大,自然孤注一掷。毕竟帮他就等于帮自己啊。
“邢兄放心,如今你得了这破障丹,我等自然会倾尽全力助你成事,这一年内自然不做他想。”麻子脸一表态,书生也只得咬牙点头应允。
“可惜了,文远兄今日怎么不在,可惜了,若有他助邢兄一臂之力,想必更有把握。”
秦川听到书生的话,不经意间有些惊讶,但皆隐藏在心间,并未表达出来。
“文远有些事,今日来不了了。改日,我回去嘉文山逛逛的。”邢华话语间好似随意,但目光有些闪烁。
麻子脸与书生都没有在意,反而是秦川发现了这点。
邢华隐藏的很好,按理说,秦川本该与二人一样都发现不了,可谁叫今日碰见了文远,听到这名字从众人口中蹦出来,自然留意了。
起初,秦川还有些疑惑,文远整日与邢华穿着一个裤腿,定下的约定怎么会没有他一份。
如今一想,二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秦川也并没打算分出多少精力去打探。
几人再聊了几句,互相恭维几句,便纷纷离去了。
这阁楼中只剩下秦川与邢华二人了。那二人见天色已晚,先行一步离开了。
秦川仰头喝完最后一杯茶,茶水有些淡了,但口中清香却是极盛之时,正欲离去,忽然被邢华叫住。
邢华正色道。“秦师弟!且慢!”
“不知管事还有何事?”
秦川其实早就知道邢华会叫住自己。原因无他,大比之事还有一个条件,需要自己帮忙,可谁叫这人迟迟不肯说,只好佯装要起身离去。
邢华作揖施礼。“这炼气试炼还有一个严苛的条件。需要具备内门弟子的身份,或是获得内门弟子的保荐。而一个内门弟子除开自身,最多只能保荐一人。”
秦川自然是知道的,见邢华施礼,无奈只得回礼。“管事放心,秦川保荐之人自然是管事,只要管事一年之后成就后天。”
。。。
等离开了阁楼,早已日暮,侧面远远地拖起一道影子。再看田野间,秦川有些感慨。
不出所料,这阡陌间尚有不少弟子正在埋头干着农活。只是一撇,便知道其中并没有张怀。
这二炁平衡之法,只有在正午太阳最毒最烈的时候才有明显效果,张怀是知道的,自然不肯在这日暮时开垦荒田。
再说了,现在刚刚到了休息时间,这憨货定然如往常一样到灵泉那摸鱼撒欢去了。
心头想着,秦川并未往灵泉赶去,而是饶了一圈,避开众人视线,翻过篱藩,打开厢房后方的窗户,爬了进去。
动作轻灵的便如一只夜猫,再加上对这地方熟悉的很,自然惊不起众人注意。
到了这熟悉的房间,秦川有些感慨,自己的粗布被子还整齐码在床上,并未有人动过。这是一个三人间,包括自己,还有烛燃与张怀。
自己与烛燃的床榻总是整整齐齐的,唯有张怀的被子,总是乱糟糟的随意堆在一旁。
秦川此行来,也并不准备带走什么,此处并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留恋,若非张怀与烛燃在此,自己没有意外的情况下绝不会回来。
见二人还在外头,并没有出去寻找。一来,并不像引起他人的注意,二来,自从与邢华三人对话后,秦川心中莫名地憋着一股子气。
这一年之后的炼气试炼,我也要参加!
盘膝五心朝天坐在床榻上,灵台处一阵清明,运起小周天。
自从自己下丹田中的尘气被洗炼几乎全无后,这修行的速度明显变快了许多,但修行终归是水磨工夫。
等灵气熬练了一周天,只是增加了微不可查的一丝罢了。若要按照自己这样的速度,不考虑瓶颈的话,突破到后天至少需要三年!
心头有些苦涩,仙缘啊仙缘!
秦川从进入宗门开始,便几乎每天听到这个词。自己先于他人踏出炼气一层,并非自己的仙缘多么超绝,心中早有这个感觉。
从凡人至炼气一层,有些人连最基本的纳气都做不到。炼气修行,本就包含着观想之法,众人皆是如此,可秦川不同。
自己身具玄息尘诀,入定纳气只是水到渠成之事罢了,其中观想神秘之处,在自己眼中纤毫毕现。单单于此,就不知道比他人早了多长时间修行。
再加上,烛燃暗示自己以二炁平衡之法修炼,果然再次加快了修炼,最后侥幸破功得成,才踏入这炼气一层。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少他人不具备的捷径,但也不过比他人快了一线罢了。
如今这些优势再难发挥作用,自己莫非只得艰难修炼吗?好在自己已经入了扶鸾殿,想要修为快速提升,便给我炼丹!
心中刚下此决定,门外已经有了动静。
哐——
嘭——
两侧木质大门被粗暴推开,震起房上青瓦落下些许灰尘。
“咦!”张怀轻咦一声,大喝一声。“逮!你这贼人是谁,竟敢坐在狗蛋榻上!”
正要上前揪住那人衣衫从床榻上扯下来,恰见其抬头,这不是秦川又能是谁?
满上横肉的脸上顿时惊讶,随即大笑。“狗蛋,你咋来了,是不是给俺带酒了?”
秦川不禁笑骂一声狗鼻子真灵,从腰间取出一个酒袋,开了封口,顿时这不大的厢房之中,香气四溢。
“烛燃,快快,帮俺把门关上,别让外头的崽子们闻到了,不然又要吵着给他们分上一口了。”张怀说完,赶忙走上窗前,带上大开的窗户。
秦川见烛燃有些犹豫,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酒可是我从湘溪谷带来的灵酒,和那些凡俗之物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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