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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不再遇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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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脸阴沉了一下,但仅一会,快到几乎无法察觉,他已自顾吃起来。但,她还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寒意,自知对于一面之缘的人,此番论调有些过界,甚至咄咄逼人得失了水准。
稍稍冷场后,还是袁老岔开了话题,“小衿啊,你们公司在G市发展如何啊?”
从子衿放下筷,正色道,“还可以,刚找了人回来坐镇慢慢上正轨了,看这个形势有点泡沫的倾向,已经开始防范风险了。”
谈起经济气氛骤然严肃了,袁老谈道“意识很好,股票期货都在攀涨,不是好迹象啊,做企业最根本的往往不是利益最大化,而是规避风险的能力。特别是你们的房地产,是一切风险的根源,要特别小心啊,防患于未然。”
凌泣没有想到,歌舞升平的繁华迹象下暗藏涌动的危机,环顾四周都是照常吃喝玩乐天下安乐的样子,哪里有人会想到或者意识到危机,都说机会留给有所准备的人,成功人士便是如此对任何风险提前防范,对任何机遇主动出击,果断精准。她想她肯定当不成这种人,有人曾经说她这种蜗牛般随遇而安的人,慢慢的爬行虽然缓慢但乐得其所。
袁老转头对凌泣说,“凌泣啊,你们外贸波及会更大,当真要小心啊!”
凌泣收起出离的思绪,挑了挑碗里的饭,“上头自有对策,我们这些小罗罗可别枉费心机。不过,要是危机来了,淘汰一批竞争力差的外贸公司和作坊式加工厂也未尝不是好机会,整合一下生产结构,另寻出路也是必然的。”
说完,突然静了起来,抬头看到袁老欣慰的看着她,颇有频率的点着头又摇摇头,“这孩子,当初叫你上我的研究生死活不要,看来我失策了啊!”
凌泣却换了个轻松的口气,“我可当不了老学究,可别把您的招牌砸了才好。”可她心里却开始百转千回,当初好似想过要念研究生,那是因为他说他想留校当老师,她自然也想跟随他的脚步,考上研究生当大学老师,平凡而真实的生活,她默默的幻想过的梦,只不过最后梦碎了,她挣扎了两年后逃离了过往,甚至于整座城市,从此那是一座埋葬她爱情的废墟或是空城。
许久,彷佛感受到某处投来的焦灼目光,热烘烘的笼罩着她的身体,凌泣抬头毫无意外的遇上了他的眼睛,依然深邃得迷人。隔间上火红的辣椒装饰在朴素的红灯泡下,晃得她有些眼花,竟察觉出他眼光中略过的温柔,或许是恍惚中看错了,或许是没带眼镜,总之一定是弄错了,如此冷漠高傲的翩翩公子,何来温柔,更何况面对着她。
凌泣有些闪躲,就算是误会,她也不想继续这种隐晦的趋势。她看袁老专心致志的吃相,笑着问道,“师傅,师母最近忙什么呢?”
袁老乐呵笑着,“生活是安排得丰富多彩啊,这聚会那活动的。”
说完,似乎又想起什么,“对了,前段时间她们还搞了兵团战友会,还弄了活动的光碟,喏,给你,记得给你大妈带回去。”
凌泣接过袁老递过来的光碟,还有一本相册,“我大妈也去了吗?怎么没听她说起呢?”说归说,她还是把光盘放进了袋里,顺势翻起相册,边欣赏边评论,“师傅,我觉得师母真是风韵犹存啊,您当年怎么慧眼识珠的?”
袁老一本正经的说,“那是你师母眼光独到。”凌泣微笑,这师父师母还真是有趣,和她大伯大妈似的,常常为这些琐碎的小事拌嘴争执,却是蜜般的甜。
“你大妈也是当时的美女啊,对她暗送秋波的人数不胜数啊,她都不为所动,最后还是你大伯有本事啊。”
这群知青老战友总是有很多故事,那个年代培养起来的友谊坚不可摧,凌泣每每看大伯谈起这些总是没有太多抱怨,与其说苦难更是历练,只是叙述着那些苦中作乐的回忆。
“那可不,我大伯哪次都得意的说是我大妈对他芳心暗许的。”凌泣边看边笑,梨涡深陷,“这些也是他们战友吗?怎么那么年轻?”
袁老凑过去看了一眼,说,“最近你大妈和你师母整天合计着要给你介绍对象,估计这些都是收集的资料吧。”
凌泣只觉得头疼,这前期工作都开始跨省调研了,好像真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可是不是当初还勒令大学不要谈恋爱吗,怎么一大学毕业就要马上要有对象,这个跨越有点跳跃,实在无语。
凌泣抽开一张照片,资料够全的,背面的备注密密麻麻,就差没有把个人简历生平一一列举了,小声凑过袁老耳边“师傅,这网撒的够大的,要不我这先挑着算了,省得我大妈还挑一遍,这层层筛选的,估计剩下的都是她们喜http://www。345wx。com欢的类型。”
“你说你老大不小了,家人能不着急吗。”袁老满是宠爱的神情。
“师傅,我觉得这和老大不小无关,和这些妇女同志们的生活状态有关,你看我大妈和师母都是退休在家,无所事事,没什么可操心的,于是乎就开始关心起芝麻琐事,以此充实她们的空虚生活。我就是她们的牺牲品,您赶紧叫袁野哥结个婚,生个孙子给师母带带。”
凌泣还真是煞费苦心的分析她们的现状,试图拖延这种态势,她不敢想象前期工作过后的实践阶段如何艰难,那可比带客人逛市场要煎熬。
“他这山高水远的,我们都管不着,何况他一男的你不能和他比。”
“这事怎么就不能男女平等呢,早知道我当初也应该出国的,现在她们就鞭长莫及了。”
她也只是说说,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她会深陷其中当初她也不会傻傻的,飞蛾扑火般投入那场浩劫,想起来心情就低沉。
“哪能那么平等啊,现在不都说大姑娘叫剩女,叫光棍叫钻石王老五么,社会总是没有绝对的公平,你说是吧,小衿?”袁老恬淡的说。
凌泣几乎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如此静静不加言语的坐在对面,听着他们家长里短的话事,望过去他正好把眼睑从窗外的车水马龙中收回来,眼神璀璨无比,也许是吸收了外界霓虹的光华,虽然还是漫不经心,却没有不耐烦,他举起了茶杯抿了一口,然后悠悠的说,“这可得见仁见智了。”
凌泣心里稍稍吃惊,她以为像他这种别人眼中的人中之龙,理所当然的把这个不公平当成一种惯性思维。没想到,这句见仁见智彷佛无形的和她站成统一战线,其实她也只是牵强的抱怨一下罢了,她何尝不知这个世界男女从来不平等。
走出餐厅才知道,天空飘起了细细的小雨,这南方的天就是孩子的脸,阴晴不定,好似身边的某人也是这个脸,这个念头在凌泣心里不假思索的蹦出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吃饭的地方离凌泣的住处很近,她不想麻烦,就就此道别。
“师傅,我就不送你到酒店了,我有空给你电话啊。”凌泣趁着从子衿去拿车的功夫,赶紧和袁老道别。
她散步在这细雨绵绵的夜晚,感受一下空气的湿润,她这个习惯曾被某人耻笑为变态的自虐式浪漫,确实还真是挺倒霉的由于淋雨感冒了一回,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也是仅此一回,他却犹如暴风雨般呵斥说,“你怎么那么让人操心呢?这么大个人还跟个小孩似的淋雨,不知轻重吗?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大爆发,恐怖得直让她哆嗦,她只低低的呢喃道,“不是还有你吗?”
可他倒没有继续咆哮,彷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向温和亲切的他何时这么失控动怒,她知道从来都宠溺着她的他,肯定是被她惹急了。不一会儿,只听到他压低了嗓音,声音低沉好像还带着不舍和痛楚,“可要是没有我呢?”
她当时没有在意,也并没有设想过这个假命题,直到不久后,他们决裂般的分手,他说,我会退出你的生命,你忘了我吧。
她记得当时咬牙切齿的说,我会忘了你,一定。可如今没有了他的生活,她却依然时不时,不由控制的想起他,依旧可以清晰的记得那个足以让她此生刻苦铭心的名字……………简颢墨。
人世间,有种痛是混合在岁月里生长发芽,坚韧如蒲草,烧不尽挥不断。唯有,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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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2…玩弄暧昧(1)
清晨起来,窗外已是初见晴空万里,抹去连日的阴雨绵绵,可是昨夜的噩梦连连还是让凌泣筋疲力尽。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这样整夜噩梦了,虽然她这些年来一直睡眠质量不好,但是这般连续剧一样的梦境甚是罕见,游历其中仿佛过了几生,梦中的那人依旧高大英俊,只是背后投射的黑光一直笼罩着她,直至万丈深渊。
凌泣掀被而起,赤脚走到窗口,晨光如晞微微探出头,洒落在她四周,她突然觉得光亮四射,那透过镂空窗帘的点点阳光,握在手中真实闪耀,这才是透进她身体的生活。
忽闻,清脆的门铃响起,堪比百灵鸟,凌泣顿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家的门铃,把门打开时,更真实的生活照进了她这天的清晨。
“你今天不用上课吗?”凌泣独自返回往厨房走去。
凌众走在她身后,把包一丢在沙发上,重重的把自己摔在凌泣客厅的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说,“今天是星期天好不好?”
凌泣边喝水边往客厅走去“不是也要补课吗?”,回头一眼看去,好家伙,成个大字躺在沙发上,鞋子一只在沙发这头,一只飞到了玄关处,翻了个底朝天。
“星期六补过了,星期天不用补,再补都变傻了。”凌众还没缓过气来。
凌泣过去放下杯子,把他的鞋放回鞋架,往沙发上的凌众踢了一脚,说:“干嘛去了?脏死了,赶紧洗洗去。”
凌众闷哼了一声,道:“痛。早上和同学练篮球去了,我们准备参加比赛,要加紧练习,我保守估计我们这么练下去应该拿个第二玩玩没问题。”
凌泣看他那得意样,不屑的说,“你都快高三了还玩?你爸妈知道吗?”
“姐,你可别出卖我哦!我这不是打完球就跑你这来休整一下吗,要不我妈那个侦探的本事肯定嗅出异味来。”凌众“腾”的坐起来,转过头抓起杯子就喝,还不停作求饶状。
凌泣觉得好笑,就只会求她帮忙的时候叫“姐”叫得利索,平时都是凌泣凌泣的,大伯经常说他们姐弟没个正经样儿。她这个堂弟生性好动机灵,小时候叔叔婶婶忙事业,实在没空带他这调皮的小猴,便把他放在大伯家,所以从小他们是一块长大的,感情胜过亲姐弟。那时,在大院里,孩子多,整天一起调皮捣蛋弄得大人直挠头,篮球场、乒乓球台、树林里、隔壁军区的库房到处都留下他们青春少年豆蔻年代的足迹,青春就是财富啊,一晃时间如梭般一去不复返了。
凌众洗澡后边走出来边说,“凌泣,下周我们有球赛,去看吗?顺便帮我们指导指导。”
凌泣缓过神来,开始弄早餐,“你不是说你都第二了吗?”
“说不定你去了我们就第一了,多牛啊。”
“牛什么牛啊,第二刚刚好,说明你有实力又低调。”凌泣是不想去,她已经多少年没有碰篮球了,大概四年多了吧,以前她在院子里整天跟着哥哥姐姐们玩,倒算是体育的半个高手,最擅长的莫过于篮球,曾经入选过校队,后来由于某个记忆的渊源就生生的封锁了这个爱好。
凌众被她一糊弄,还真是信服,直点头说“也对”。
“快过来吃早餐吧。”
凌众屁颠跑到饭桌边,说“姐,我以后都住你这好了。我爸妈整天不搭理我,都没顿正经饭吃。”
“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你爸妈整天搭理你,你估计又得抱怨烦了。”
凌泣煮了玉米粥,弄了个虾仁鸡蛋,中规中矩。她有时间会自己做饭,所幸颇有天分,弄得也是有模有样。但是没空的时候也是随便应付,所以她的理论都是虐待完自己要学会帮自己找补。小麦经常讽刺她,你以为这是数学题吗,减完以后加上就是原数吗,愚昧!身体要天天养的。她可不管,至少心理上是这样觉得的,虐待和善待要同等存在。
“姐,我觉得你这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胃口都变好了,我觉得这样的环境比较适合我的成长和学习。”凌众夹起一片虾仁鸡蛋,闭上眼睛作势深呼吸了一下身边的空气,然后将虾仁鸡蛋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凌泣没有给他任何喝彩,“你要是觉得可行就自己和你爸妈;大伯说去。”
凌众顿时一下挫败,他一向最怕的就是大伯,过后又求助凌泣,“姐,要不你去和大伯、爸妈说说吧,我保证来这里后会突飞猛进,不管是学习和身体身高,而且帮你干家务,多好啊,大伯最听你的话了,好不好?”
凌泣正准备放下筷子反驳他时,门铃又欢快的响起。她往门外指了指,眉毛一挑,凌众只能站起身默默的去开门去了,心有不甘。
凌泣又喝了口粥,还想着这么早谁会到访,邓妍的声音已经划破安静的早晨刺入她耳里,“小跟屁虫,你怎么在这里?”
“你才是跟屁虫呢,你怎么在这里?”凌众马上和她掐上了,这两人从小就是八字不合。
“懒得理你,你姐呢?”邓妍扫开凌众的手,已经跑到凌泣面前,“丢丢,热死我了,累死我了。”
凌泣推过面前那杯没喝过的水,邓妍豪迈的一饮而尽,漏出的水滴在了她那粉红色的连衣裙上,晕开花来。凌泣见她起伏的胸/脯稍稍平复后,问道,“你这雄赳赳气昂昂的干嘛啊?从哪儿凯旋归来呢?”
“我撞车了!”
凌泣猛抬起头,担忧的问:“没事吧?”
邓妍拍拍凌泣的肩膀说,“没事,不用担心,我是谁啊。”
凌众在旁边嘀咕,“你是梅超风。”还好邓妍没有听清,要不又得掐起来了,凌泣瞪了凌众一眼,问向邓妍:“撞了车还那么高兴?你车呢?”
“让4S店拉去修了。”邓妍拉开凳子坐下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如何撞了别人的车屁股,如何和对方周旋,如何潇洒的往对方脸上洒了1000块钱后绝尘而去。
最后总结,“太解气了,想起那张趾高气昂的脸变成铁黑就无比兴奋。”说完准备用手抓起碗里仅剩的那块虾仁鸡蛋,可半路杀出了个凌众,长手长脚的家伙把它截下并一气呵成的送入口中,狼吞虎咽开来。
邓妍直接发飙,抓起手边的包包直打凌众的头,大喊,“天杀的,姐姐的东西你也抢。我发现现在长得人模人样的男的都是行为可憎。比如你凌众还有那个撞车男!”
凌众看着邓妍瞪大双眼,哈哈大笑,“那你自己要检讨了,为什么风流倜傥的男人在你眼里都面目可憎?可能是因为……”
凌泣看着两人又开始闹上了,收拾东西洗碗去。
“丢丢,陪我去逛街吧,然后请你吃饭,晚上去我一个同事的朋友开的酒吧坐坐。”邓妍和凌众闹过以后,跑来问凌泣。
“不去,我要养生。小麦说了,我属于二十岁的年龄六十岁的身体消耗型,我要把我的身体往回掰一掰。”
“得了吧,就小麦那个伪医生。我不管啦,我今天心情不爽,车都被撞了,你要陪我去散散晦气。”
“你刚刚不是还挺畅快的吗,而且好像是大姐你把人家的车撞了吧。”
“总之,我现在心情很不爽,非(http://www。fsktxt。com)常不爽,特别不爽,相当不爽,VERY 不爽,SO 不爽。。。”
凌泣摆摆手说,“别往下了,知道你不爽你说了算行了吧。”
邓妍过来就给凌泣一个满怀拥抱,“丢丢,你真好,我要是男的早爱上你了。”
凌泣扬着满手泡沫,差点没有憋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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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2…玩弄暧昧(2)
女人,在逛街方面的天赋都是天生的吗?答案是因人而异。比如凌泣,一如既往的一副冷淡模样,再比如邓妍,执迷不悟的热忱。凌泣看她眉飞色舞的穿梭于各个商场各个试衣间,俨然一只花蝴蝶。在邓妍身上,女人对衣柜的要求总是少一件,真是至理名言。
邓妍端详着自己身上这件雪纺连衣裙,转头问凌泣:“丢丢,怎么样?”
凌泣从沙发里抬头故作正经道:“你不穿都美得跟花儿一样。”
“死开,我问的是这件衣服如何?”
凌泣郑重的问:“说实话吗?”
“废话,当然是实话。”
凌泣看店里的服务员正过去招待其他客人,正色道:“不怎么样!这个花型是模仿米兰时装周ENDI的花,可这灰蓝颜色没有调到人家那么协调,这个介于灰和蓝之间的颜色过渡得生硬,没有柔和飘逸的美感,所以颜色降了一个档次。再说布料,雪纺分很多种,人家原来用的是平版雪纺带丝料,它这个用的是普通的雪纺皱。一摸就是化纤,且不说它轻没有坠感,就用这个皱料就是一个失误。本来那么大的雪纺印花原意就贵在花型的细节特殊,它偏偏用雪纺皱料的那些褶皱把这些细节都掩盖了。这个款式和剪裁……”
邓妍立刻呵斥:“打住!凌小丢,够了!买个衣服三句话不离本行,至于吗?我就图一个痛快,不管它山不山寨,值了我就买,不管!”
凌泣抓起手边一本杂志,低下头去,半响淡淡的说道:“这件的衣服的出厂价就是90人民币,成本价就是50人民币。”
邓妍面部抽搐了一下,回手捞后领口的吊牌想看看价钱,试图衡量心理价位。当她好不容易艰难的撇见那个RMB 1,270的吊牌时,愤愤的回试衣间换回衣服。虽然有些爱不释手,但是经过凌泣这么一分析,她不得不信任这半专业人士的建议,毕竟凌泣在这服装行当里泡了三年。
“我发誓,我再也不要和你逛街了!没劲!相当没劲!把我蠢蠢欲动的购买欲都遏制了!”
凌泣求之不得,“多好啊,帮你节约开支。我每天都在这些商场里穿梭,你还奢望我假期也在这些地方度过,我才没劲呢!”
“哎,这些衣服真的那么便宜吗?我发现服装真是暴利啊,堪比房地产!”邓妍好奇的问。
凌泣吸了口奶茶,说:“不一定。有些是物有所值,但刚刚那件就是利用少数爆发户的山寨心理故意抬价。为什么这么多年中国一直创不出服装的知名品牌?很大程度都是这些仿品,乍一看挺像,认真一看真不怎么样,还把价钱定那么高,还不如加点钱买真品呢。最可恶的就是某些自己创立的品牌,你一进去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每一件都好像似曾相识。你说他COPY又不全是,他给你搞个差不离,那些大牌子还告不了它,他还真是有了点改动不完全一模一样。可悲!”
“听你一说,我以后打算只逛名柏广场了。”
凌泣笑,“真是钱多烧得慌。”
逛了一天,毫无收获,邓妍直喊没有成就感。然而成就感于凌泣而言是美食,衣物乃身外之物,只有食物才能化成营养让身体吸收,比外在衣物要诱惑而实在。
其实诱惑一词,在很久以前无聊的时候凌泣查过,不外乎两种含义,一是使用手段引诱人做坏事,二是吸引,一褒一贬,世界上的事情不外乎被常人分为好坏两种,但是不是好的一定就是坏的吗?这个答案她一直没有给自己回应,就像她不会问自己是否真的能忘了简颢墨一样,她想她不会回答自己。那是想忘记的吧,还痛吗,她不清楚或者她不直面这个问题,就这样在努力忘记和偶尔想起之间拉扯着,那也会心力憔悴吧。
邓妍想拉着凌泣去吃韩国烤肉,凌泣毫无兴趣,她想吃中餐,特别是暖洋洋的汤水,蕴着升腾的雾气咭着靓汤配点青菜,足矣!
“好吧,折中一下,我们吃日本菜,符合你的清淡原则,也满足我的国外情节。GO!”邓妍这个女人在凌泣面前是一点都不肯吃亏的。
左拐右弯进了环市路旁边的小巷里,很小的店面没有显著的招牌,两个红色的灯笼写着黑色的“寿司”二字,挂于木制门庭前,门前垂着的杏底蓝花的传统日式帘子让凌泣心生好感,实而不华的体贴。
“不错吧?这个店的老板是B市的,超帅!”邓妍捎上一句话,凌泣觉得大煞风景,本来感觉不错的品味,现却心生反感,好像被邓妍因为店主的外貌而惠顾的念头玷污了主人的用心,凡事带着其他不管是隐晦的还是附带的意味总是让人觉得图谋不轨。
“在你刚才那句话之前我觉得还不错的!”
邓妍没有在意,眨眨眼,轻挑的勾了勾手指,“哼,小样,一会儿让你见了就知道什么叫真不错了。”
邓妍撩开布帘入内,看来是熟客,一入门穿和服的小姐就踏着小木屐欠身迎来,笑容腼腆“ko n ba n wa,您好小姐,今晚两位吗?”
“嗯,我们想在包间。”邓妍一副贵宾模样。
另一位小木屐移步过来,一个小弓腰后笑容依旧腼腆道,“对不起小姐,今晚的包间满了,您是要等还是要在大厅呢?现在还没有买单的包间可能会等比较久。”
邓妍一根筋似的潇洒摆摆手,“没事,我们等着吧。”
然后拉着凌泣到离门口不远的原木排凳上坐着,还不忘道,“包间环境好,我们今天要感受盘膝而坐榻榻米文化的熏陶。”
凌泣无所谓的偏了偏头,望向那排关着门的一个个木子隔说,“怕是被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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