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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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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耒调息的时候,就见对方两人连番出腿,当空而来,这二人似乎知道丁耒手上招式精妙,下盘却有所不足,丁耒眼见此景,稳稳扎根,如落地为营,磐石不动,坚定如岳,足底涌泉穴,缓缓爆发一道温热感,立足所在,生根发芽,如吸盘一般,将丁耒的身体黏在了地面上,他准备以一力敌,用坚实的身躯抗下这两人进攻。
他的体质已经达到了2。2,加上修炼的是《铜人变》,身体坚韧,恢复能力,远超常人。
曾有记载,少严寺有十八铜人,各个几乎把硬功练到了极致,凡是能够闯过十八铜人阵法的僧人,都能够下山,甚至还俗,之前的了欲僧人,恐怕就是为数不多闯过铜人阵的,他的武功若是施展出来,真的会是惊天动地,只不过他一介高人,不会跟小辈动手,因此当日才没有为难古太炎。
丁耒的身体比起“铜人”差之甚远,但也是体质不凡。
本来他先天体质就不错,虽说被“侠义榜”定义不高,但在这个人人如蛇,甚至吃不饱穿不暖,大多数人活得苟且,身体衰差的时代,他的身体已经超过了很多普通人。
穷文富武,丁耒过去不算穷,也正是因为有吃有喝,才养出一副好身体,而这两人,体质也强,明显是松家得利之人,有钱去服用药物,练习武功,“无松拳”几乎都能出师,可见这二人本事。
丁耒正要扛下二人攻击的同时,古太炎已经率先上去,当下两手开花,就落在了对方的大腿上,顺势一拨,就如翻书折叶,将二人当空稳稳一甩,二人在空中旋转,如两道陀螺,晕头转向。
不是古太炎厉害,而是这二人压根不是针对古太炎,古太炎突然出现,让二人措手不及,况且古太炎是有备而来,早就摸清楚二人的套路,加上他常年练习硬功,手掌麻利,自然将二人轻易拨飞。
二人当空旋转的同时,林潼的剑也到了。
他出手狠辣,当即就是杀人之剑。
丁耒相劝的时候,林潼的剑已经落在了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在空中尽管看到情景,拼尽全力翻身扭转,却依旧被这一剑落在了肩膀上,一线血花如蓬絮一般,飞流而出。
这人捂着伤口,倒退而出,换上另一人上前,手中也多了一道匕首:“居然还想杀我们?这梁子接下了!松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人连连急刺,如光电闪烁,刺目金亮,银虹飞驰,落在林潼的剑上,几乎发出铮然的嚣声。
林潼的剑,带着凌厉的杀伐之意,洒脱不羁,如一片飞雪连天,雪花点点,极光电羽,流飞叶坠。
这一招招顺滑无比,就与对方的匕首纠缠在一起,连续几番对抗,终究是短兵不如长兵,这人只见倒退而出,身上多了几道口子,当即也是情势一急,就用匕首抛了出去,当作暗器,想给林潼一个痛击。
林潼反应灵敏,直接一剑刺出,将匕首牢牢缠绕,当空一甩,顺势飞出,直射对方面门。
另一肩膀中剑之人,当即跨步上前,身上一道皮鞭飞出,落在匕首之上,如蚕丝绕梁,蛛网密布,将匕首当空拉了下来。
随即他的长鞭撒开,如一道灵蛇席卷而来,蛇形扭曲,几无应对之处,笼罩的不仅仅是林潼,更是另外古太炎与王五二人,至于丁耒,正靠在身后的墙边,看着几人对付。
“你退开!”林潼急喝一声,王五被劝退开来。
他的剑如一道飞鸿,当空银光一招,落在了长鞭的七寸处,蛇打七寸,长鞭也是有寸有法。
那男子本以为长鞭结实,却不想这一鞭被对方剑势所激,却被当空一斩,如棉絮炸开,分成了几截。
“你这剑!”那男子惊呼一声,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当即就往后逃去,至于之前那三名大汉,早在丁耒与二人交手的瞬间,觉得不对劲,溜的老远了。
空中绳结盘绕,乱象横飞,四周散落着纷乱落下的鞭身。
长鞭明明是铁做的,却被林潼的剑轻易斩断,可见此剑非是凡物。
即便丁耒被袁远空赠送的剑,也远远不如林潼之剑,锋利如斯,简直吹金断玉,所向披靡。
不等二人逃出,林潼的剑已经笼罩而来,这时候丁耒的身影也冲到了前方,顺势一拦,将林潼的手臂一拨,然后另一掌,化作两道掌花,分别印出,稳固非常,当即就落在了两名男子的前臂肘部,一道气力渗入其中,损伤经脉,麻痹神经。
二人口中喷出一口热血,浑身酸痛,痛苦之色,溢于脸上。
这两掌正中二人的“支沟穴”。支沟穴在前臂背侧,阳池穴和肘尖的连线上,腕背横纹上3寸,是手少阳三焦经的穴位。按摩这两种穴位往往能缓解浑身酸痛,骨骼酥麻等问题,但是若是将这穴位打击了,便如洪流决堤,当即整个身体的血液也会变换方向,冲击经脉,甚至伤及腑脏。
二人中了两掌,便如死狗一般,萎靡不振,一脸苦痛难熬之色。
这两掌可不好受,特别是落在“支沟穴”之上,便如万针刺身,麻木不堪,甚至心脏也在匆匆跳动,心血几乎倒流,经脉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丁耒是学医之人,对于人体的把握都在毫厘————中医有通则不痛,痛则不通的说法。因此,通过疏解三焦经和胆经,可以畅通一身气血,反之,打击这三焦经上的“支沟穴”,便如堵塞的茅坑,只会血液翻涌,甚至涨开经脉,承受大痛苦,形容虽生动,也不免有一定道理。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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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狠心
这二人中了此招,便如丧了半条命一般,折损的不止是精气神,连基本的反抗余地都不再有。
见丁耒露了这么一手,林潼缓缓收摄了长剑,冷冷盯了几眼二人,然后道:“丁兄弟既然说要放过你们,那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遇到,还是这般情况,那你们都得死!”
林潼有时候还算温和,在这个时候,却展现出杀伐果断的态度,丁耒都不禁侧目,这个男子,究竟曾经经历过什么,才养成了这般杀意,浓厚的煞气,几乎能逼人崩溃。丁耒好在也是见多识广,也是经历过生死之事的,对于林潼这番杀意,他略有所感,但并不成为障碍。
“丁兄弟,没事吧。”王五走上前,看了眼丁耒上下。
丁耒气定神闲,面色红润,哪有受伤的迹象,之前与二人打斗,也是因为自己运转体内气力略有不足,这就是没有经过演练,临时上阵的结果。武功再高,也怕忘招,内功再厚,也怕断流。丁耒的内气如今才初具雏形,连规模都不成,更别说体系,内气所指,并不能点哪打哪,而是还有一个过程。丁耒之所以最后出手才施展内气,一是内气不足,二是这一招能稳定制胜。
人体中有无数大穴,通过打击“支沟穴”等穴位,都能收效丰富,“支沟穴”只是其中一个支点,在少阳三焦经中,还有不少类似“支沟穴”的支脉。这些穴位不动则已,一动便遍及全身上下,除非横练功夫练到了极致,远超的地步,至少也是以后的高手,才有抵抗能力。这样的高手,根本不多见,这二人也才是中期的武者,脚跟都没站稳,还想着跑,自然是不可能的。
丁耒目光一转,落在地面上二人身上。
这两名男子,面色惨淡,却兀自硬气:“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折辱我们的事情,休想!”
他这二人这般硬气,另外三名大汉早就跑得没有影子了,丁耒知道,再在这里逗留久一些,松家可能就会来人了。
现在那松高贤还未曾抓住,这二人还嚣张至极,实在该打压一番才是。
丁耒虽然除非家丑国恨,一般不爱随手杀人,但对于这两名恶徒,惩戒一番倒是必要。
“你们两个,乖乖给我起来,好好说话,否则小心我割了你们舌头。”丁耒是威胁的话,落在他的口里,似乎轻描淡写,一点没有威严。
二人看丁耒的样子,怪声怪气道:“我就不信你敢动我们,我们是松家的人,你惹了松家就是大祸临头!”
丁耒正要说话,林潼走上前,换上冷冰冰的容颜,一头灰白的头发,杀气横生,剑荡张弛:“你们再在这里猖狂一句,我就一剑一剑剐了你们!”
只见林潼的剑如一道尖刺,落在了其中一名男子的腰上,轻轻一拨,一道皮肉当时就飞了出去,落了老远,吓得一众世家子弟魂飞魄散。
赵源还算淡定,他上前拱手道:“多谢几位相助了,不过你们确实该小心,这只是松家的普通战力,松家在苍岩城势力极大,虽然不及散人盟,但一个世家做到这样,已经是庞然大物。”
“你是?赵家的子弟?”王五在一边道。
“没错,鄙人赵源,也是看不惯松家的嚣张跋扈,你们能除恶扬善,实在是我辈楷模,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那个松高贤似乎去了那瑶姬几名女子那里,他有武功,只怕那瑶姬会被欺辱。”赵源郑重地道。
丁耒道:“林潼,这里交给你们了,千万别杀人,现在还有回转的余地,杀了人,朝廷内外都会视我们为眼中钉。”
“不必你说,我自然知晓,我之前也是吓唬他们一下。”林潼抹了一把剑身,铮音如箫,清朗明亮。
“这就好,赵源,我们一起走。”丁耒带着一众世家子弟,就往那边的后台跑去,而戴风青此人站在上方,没有冒头,他知道出头也无济于事,甚至会连累他们,不如在这里静观其变为好。
揭开帘布,入目便是一个冗长狭窄的道路,远处无声无息,赵源等人都面色有变,生怕松高贤已经得手。
瑶姬虽然美貌,引人垂涎,却从未陪伴过男子,所谓卖艺不卖身,清白得很,除了最优秀那吾“秋雁”甄姬,瑶姬就是凤凰浴火,美不胜收,实在是“秋雁楼”不可多得的头牌。
这里风雅之事居多,不雅的东西,从未有过,如今松高贤等于是犯了众怒。
许多世家子弟,恨不得前去把松高贤痛打一顿。
“你们听,里面有声音。”丁耒率先止步,就觉得有一个男子的惨呼声,因为隔音效果不错,旁人都未听见。
赵源心头紧张,心系瑶姬:“怎么了?是不是瑶姬出事了?”
这句话出了,许多人更加义愤填膺,几乎要把松高贤碎尸万段,不过丁耒摇摇头道:“不是,应该是松高贤出了事情。”
“我听出来了。”丁耒话音刚落,最里面一间房的房门大开。
里头钻出一个灰头土脸,满身血痕的男子,哭丧着脸,见了丁耒众人就求救道:“快救我,我是松高贤,救救我!”
众世家子弟都十分诧异,松高贤好歹是一个武人,如今却变成了这幅模样,看样子受到了很大的折磨,这时候丁耒才发现,松高贤的下身都一片血肉模糊,惨烈程度,可见一斑。
“啧啧,难道这秋雁楼背后有高人?”丁耒狐疑地道。
赵源等人则是兴奋莫名,一个个当着松高贤的面,踩踏他的身体,鱼贯而入。
待到了门前,观看入内,才发现里面是瑶姬、牧女、芳娘三人,这里全是一些兵器,瑶姬手中正拿着一杆铁鞭,看样子根本不像是之前上台翩然舞动、窈窈淑女一般的羸弱女子,而牧女、芳娘二人则显得比较普通,两人显然很解气,对松高贤的重伤,二人看也不看。
“这是?瑶姬?”众人这时才发现,原来根本没有什么高人,而一切都是瑶姬做的。
下手如此狠毒,之前跳舞却如此妩媚,歌声如此动听,完全与眼前的冷漠女子两类人。
“瑶,瑶姬?”赵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确认一下。
“是我,你们有什么事情,这个松高贤你们把他拖出去吧,我不想见到这个肮脏的人。”瑶姬淡淡地说道,声音很好听,如同银铃一般,动彻心扉。
赵源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松高贤身上的伤势,只觉得换做自己,早就不堪身死。
丁耒也觉得古怪,这松高贤如此重伤,还没有昏死过去,显然有什么手段吊着他一口气在。
血肉模糊,千疮百孔,满身血染,都不能形容松高贤的惨状。
这个瑶姬,下手实在狠辣,林潼都远远不如。
丁耒第一次认识到一个女子的另一面,古人言:“心善则貌美,心恶则貌丑。”这句话本意是说,一个人常做善事,自然会改善面貌,正气凛然,面带微笑,慈眉善目,瑶姬如此美人,却手段狠辣,虽是惩恶扬善,却显得有些过头了。这样的人你能说她是心善还是心恶?
偏偏瑶姬在外人面前,如春风得意,妙音如水,妙手如花,妙足如轮,清幽典雅,与现在的状态判若两人,这样一个女子,多多少少让很多世家子弟,失望之余,又滋生了几分惧怕。
“我们马上处理。”赵源听到瑶姬的话,确认确实是瑶姬无误,心中惴惴,依旧有些难以相信。
几名世家子弟,神魂丢了片刻,这才拖着带血的松高贤,移到了门口。
丁耒上前,微微拱手,不卑不亢,也丝毫未有惧色:“敢问瑶姬姐姐是什么身份?单纯一名歌姬,舞姬,怕是不会让人相信吧。”
他上来就发问,一来也是好奇,二来是隐约觉得这个秋雁楼不简单,想要调查一番。
“我看你步伐坦荡,看来也是一个习武之人,我知道,今日的事情,实在让你们有些难以置信,但是既然都发生了,我也不会去躲,即便秋雁楼从此少了我这一个头牌,我也没什么的,至于你想问的,我可没有义务回答你。”瑶姬淡淡地说着,与台上姿态万千的她,两种类别。
丁耒转念就道:“你不说这个,那我问别的。那敢问瑶姬姐姐,这开秋雁楼的人是何人?居然能够网罗你这样的高手,我看得出来,松高贤身上经脉被封,血液不会喷溅而出,只会伤势淤积,直至他油尽灯枯,转而身死,如此手法,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就连我们学医的,都要小心翼翼。”
“原来你还是医师,看来看走眼了。”瑶姬拢了拢发丝,清冷脸庞,微微一笑,带着千丝万缕的妩媚,却又有着一丝隐含的煞气,只是她很好的收敛,并没有完全表露:“我们秋雁楼能开到现在,自然不是一般的听音乐、赏舞蹈的酒楼,今日之事反正都要传出去,我也就跟你们坦白说一些话。”
“现在朝廷本就腐朽不堪,连夏朝军队都打败不了,延师更已经是传说,苍岩城能这么多年传承下去,虽有延师一番功劳,但少有人记得我们秋雁楼的功劳,看看百年之前,苍岩城初立的时候,我们秋雁楼就已经修筑。”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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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凤凰于飞
苍岩城年代久远,甚至超越了延师所在的时间,延师不过是力劈山河,易地改城,使得苍岩城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早在百年以前,这苍岩城已是一座不小的城池,虽没有如今苍岩城这般武学风靡,世家并立,盟会初生,但也承载气运,出现了不少高人名士。丁耒隐约听过一些传闻,秋雁楼早在百年前就已有,那时候还不如现如今这般安乐,那时候不仅仅是西方大夏滋长,更有北面契丹,东海倭寇,南疆苗民,加之内乱重重,各方并立,杀戮震天,一时惨烈纷繁,若非延师等一干高人出手,并有中原诸王结盟,整个中原大地,恐怕早就摇摇欲坠,落到谷底。
秋雁楼的事迹,却比起这一番番大事来说,似乎小得不能再小,几乎没有提及过。
只有地域的《风物志》中有所记载,提到过秋雁楼的历代状况,头牌每十年换一次,几乎如同现在的盟会帮会任期,十年一换,吸纳新血。这十年以来,秋雁楼倒是没有什么状况,前任的‘秋雁’、‘凤凰’不知去往何处,而这一届除了‘凤凰’,‘秋雁’依旧神秘,从未露面,等于是最高一层的头牌就只是‘凤凰’而已,‘秋雁’好比幕后人员,更别提开设秋雁楼的楼主。
不知道这秋雁楼是世袭,还是选拔,因为楼主也几乎神秘莫测。
丁耒思索的时候,便听凤凰‘瑶姬’道:“现在你们看似在外接济的贫人的,其实都是我们秋雁楼,朝廷混乱,官府窝囊,官员坐享其成,贪赃枉法,若非我们秋雁楼,整个苍岩城怎会如此稳固?真以为那位将军有多大本事?他也只是皇室的一条鹰犬,执掌杀戮,坐拥财富,哪里知道这天下其实乱得很,这次夏朝军队入侵中原,就是事情的导火索,话不多提,我只想你们记住,为人不要像那个松高贤一样,恶事做尽,当好人不难,做好事也不难,关键在于心。”
瑶姬的话声声入耳,字字诛心,从朝纲到人心,尽数说来。这个女子,似乎并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心安天下的有血有肉的人物,这就是她真实的自己么?虽然下手残酷,却不免对天下有着怜悯之心。
赵源眼睛紧紧盯着瑶姬,遥遥一礼,拱手道:“瑶姬小姐,我知道现在世道混乱,民不聊生,但换而言之,我们这些世家子弟也不好做,现在朝廷内外征集高手,世家子弟有时候也不得不出面,参与战事,至于你说的安抚贫民,我赵源自问这么多年,做得不算差,虽然一人之力,不能相比那些大的机构,但我也从来也是尽力而为,我希望你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是松高贤,我花钱来你们秋雁楼,也是图一个清净。”
“好一个清净。”瑶姬笑容像是一道带刺的玫瑰:“你们世家子弟不都是附庸风雅,像跟我们这些女子,睡上一夜,好好体会软玉温香的感受么?我看得出来,你是比松高贤正直一些,但你的心还是属于浪子。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什么时候放得下你的家族,放得下你的财富,你才能看到这个世上的另一面。”
“我,瑶姬小姐。”赵源涨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却被瑶姬打断了话匣子:“你不用多说了,今天我们缘分已尽,或许我们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丁耒站上前,施礼道:“瑶姬,我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我只想认一些江湖朋友,你之前的话虽然正确,但也未免太过不切实际,秋雁楼即便背后的势力再大,也不敌朝廷,我虽不是朝廷走狗,但不得不说,现在世道,缺了朝廷,什么都不是。天京城不也传言是人间天堂,大同之世,说来朝廷也没有做错什么。倒是你,真实的性格却有些偏激,与你台上的自己判若两人,我都难以相信,你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每天换一张面孔好受么?”
“我们瑶姬姐姐如何,不关你的事情吧,这位小公子。”牧女插嘴,说了一声。
“牧女。”瑶姬嘱咐了一句,牧女收回了目光,便见瑶姬青丝如瀑,款款走来,摇动生姿,仔细打量了丁耒一遍,好似看了个通透:“小公子,我从你眼神里,看出了你是一个文人气质浓郁的男子,妇人之仁,往往上不得台面,我虽然也是女子,但我知道,什么时候该心狠手辣,而你,我看到的恐怕只有弱小。”
“哈哈哈,我倒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丁耒笑着道:“瑶姬,一个大美人,柔在外,刚在内,软在表,狠在心。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和你说话,确实有点趣味,像是在跟一个经历了大是大非、人生百转的人聊天。”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告诉我你真名么?有缘或许我们有机会会再见,毕竟我对这个秋雁楼越来越有兴趣了。”丁耒再次发问道。
瑶姬妩媚一笑,似乎如百花齐放,低低掩嘴,笑得花枝乱颤:“小公子,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可惜我们没有机会再见面的,今日收拾好东西,我就会离开,秋雁楼也不会承受松家的怒火,因为他们连提鞋都不配。”
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仿佛入耳清脆的铃铛声,又如流水般的磁性声。
瑶姬这样的女子,自然深得人心,即便赵源看到了她真实的一面,却还是念念不忘,在原地想着什么,呆若木鸡。
而丁耒则不然,他心中坚定,完全没有失魂落魄的感受,反而是涌起一股好奇的态度。他点点头,又摇摇头,继续笑着:“你这样的美人,确实难得一见,可惜我们差距太大,有句古话说得好,我改一下:昔人已乘秋雁去,此地空余秋雁楼。凤凰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你是凤凰,也是最亮眼的一个,遇到你不说是三生有幸,却也是难得一闻,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背后的势力肯定极大,是宗门还是暗中的势力?我也无从管,只希望你能好好保重便是。”
“这句话倒是有点肉麻,你这个小公子年纪不大,撩人的本事却有一套。”芳娘在一旁吃吃笑道。
瑶姬瞪了一眼芳娘,回头道:“多谢小公子的话,你嘴很甜,小姐姐我很喜欢。我会记住你这个人的,对了,外面那么安静,是你的人把那几名松高贤的手下处理了吧,你就不担心你被松家的人追杀?”
“松家?他们真的厉害的话,散人盟也不是四大派管辖了,而是他们世家的天下。”丁耒淡淡地说道,仿佛松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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