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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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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道盾作为缓冲,丁耒感觉到火苗逐渐被抵挡,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有了知觉,在缓慢地往后退,他缓缓移动肢体,双足好不容易点到地面上,旋身露背,避免前胸露在外面,胸口往往最容易遭受重创,甚至会伤及心脏,而后背因为有脊椎骨,形态自然,便更容易将爆炸阻挡在外。
豆大火苗,逐渐放大,变作流星火雨,直接锅盖式地覆在了盾牌上,身前的盾牌,像是一片硕大的芭蕉叶,扇形展开,伞立潮头,便使得这片火花,尽可能地覆盖在其上,不至于漫涌。
丁耒的身体,与此同时,旋转了一个角度,顺势跨出。
而李威的表情更加精彩了,他看到了丁耒的动作,脸上露出嘲弄之色,这可是西洋的“雷火弹”,有市无价,是他花了大精力弄到的,仅仅只有一颗,本就准备在关键时刻运用,要趁其不备————当日之所以没有运用此物对付林潼几人,也是因为几人联手,手足无措,哪有闲心施展,到了现在,丁耒逼得他吃瘪,也不得不扔出。
此物威力,他当是放心,即便是武学高手,一个不慎,也会身陨人亡。
便见火光愈发渐长,几乎盖过了几人的视线,连盾牌都无法抵挡了,整个光盾身上,四分五裂,像是一道道龟壳痕迹,继而再一冲击,撕裂开来,如洪水猛兽一般,决堤放闸,火光铺天,连绵至半个客栈。若是没有光盾抵挡,只怕整个客栈都要焚毁。而李威的身体也在冲击中,口吐鲜血,倒飞而出,落在了门口的位置。
丁耒背部接近冲击,因为有光盾缓冲,故而借机一闪,便拉着小厮的身体,滚出了老远。
即便如此,这股冲击力也将丁耒背部撕裂,衣衫撕裂,硕红的肌肤裸露而出,丁耒喉咙一动,脏器几乎移位,口中腥甜之气传出,一丝鲜血溢散而出。
小厮更是被震荡得昏头转向,嘴角一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但命至少是保住了。
丁耒转过身来,背后火光四溢,到处红红彤彤,桌椅板凳早就粉碎,墙壁三面焦黑,只有丁耒靠着的这一边,稍微正常一些,更为可怖的是,整个客栈的楼梯间都碎裂了大半,爆炸声比车马声还要激烈,震耳欲聋,丁耒的耳朵,几度鸣响,洪钟一般,敲在心头,脑门,十分痛苦。
李威满意地看着火光冲天的客栈,靠在客栈门口的扶手上,哈哈大笑。
虽然他千算万算,用来对付王五的雷火弹没了,但至少也杀了一个心头之患,在他看来,丁耒必死无疑,如此近的距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就在他怪笑的时候,里面火光中,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笑够了没有,看来是该轮到我出手了吧。”
李威难以置信,睁大眼睛,目视前方,只见一半倒塌的天花板旁,有一道身影走来,一道剑光斩开其中烧得熊熊的残垣,接着露出一个正大光明,坦荡洒脱的轮廓,这个轮廓,虽然狼狈,浑身血染,甚至衣服破败,头发焦糊,眉毛少了一半,但身体挺拔如柱,却正是丁耒。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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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绑架
在运用一个下下品的“神符”抵挡伤害后,他仍然不可避免受损,虽然满身浴血,可神志仍旧清明,冷冽语气,透露愤怒。
之前的神符在消耗后,便散落虚无,可见此符是天成之笔,而非人力所创,这点倒是让丁耒安心了许多,既然此物甚少,不可复制,那便无惧了。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李威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他万万想不到,丁耒居然在“雷火弹”之下幸存,方才轰声如雷,瓦片四飞,就是一个铁人,也非得被爆炸冲击得尸首无存,何况是完完整整站在他的面前。
丁耒背后,火海焚焚,烈焰四顾,满地断壁残渣,惨不忍睹。
客栈的大半可是已经毁了,丁耒从火海中走出,如催命无常,单手提剑,在地上划出一道修长的痕迹。
李威振作身体,从腰间拔刀,却没了之前的精气神,丁耒给他的震撼太大,至今未能缓过神来。
他狼狈不堪,缺了一角的砍刀,直如一柄扫庭之帚,连绵而来,丁耒一手剑出,这是含恨的一击,他之前面临生死,任谁都会恨恨不平。这一剑,有如苍山卧雪,洗去了大火的躁动,覆盖的是一片冰凉刺骨的人间绝境,背后是火,手中是雪,这个境地确实有些契合,应景。
剑声铃铃作响,划出一片空荡荡的风,如风车一般,挤兑出周围的气流,带着罡风,透骨而来,李威神色愈发不安,他没能杀死丁耒,反倒让丁耒含怒杀他。
这一剑,他若是全盛时期,还能接下,但是现在,他内腑受损,牵一发动全身,上下疼痛,难以忍受,如何能顺利接下?
李威目光一闪,咬紧牙关,左手银针,右手持刀,银针噗噗噗发出,接踵而来,丁耒左手掌力如排山倒海,直接以气流带飞了银针,李威可谓是黔驴技穷————只见这一剑,与其刀相冲,接着李威被压制得连连后退。
整个人从街道一边,被压迫到了另一头。
他的神色恐惧,整个人合身撞在身后的店面门槛上。
如今已是深夜时分,星隐月匿,黑云沉沉,街道空空如也,偶尔能听到远处打更的声音。
丁耒这边,已经把李威逼到了绝路。
李威满脸地不甘心,他千算万算,居然栽到了丁耒手上。
“不!”李威大吼一声,左手忽然再次从兜中掏出一物,这似乎是一个传令烟花,丁耒还未曾反应,就见一道冲天之光,艳彩绝伦,砰砰砰一连三声,烟花烂漫,落在夜空里格外醒目明亮。
丁耒心知不好,这个李威恐怕也不是只身而来,他恐怕还有师门弟子作为内应。
王五在师门,有杀师之冤,如今李威烟花作信,便会引来重重危机。
若是不赶紧解决,到时候里应外合,给丁耒当头一棒,即便丁耒三头六臂,也脱身不得。
他心中沉着,再次加大力度,“承天剑”几乎把对方的大砍刀,压制得扭曲变形,趁着对方另一只手空虚之余,左手化掌,内气奔涌,如有一道洪洪气流,随掌心印在了对方的天池穴上,天池穴主内气沟通,一旦破开,就如决堤之水,一去千里,不复存在。
这一掌打得恰到好处,对方本来右手蓄积的内气,突然往左边倾泻,像是水缸破裂,恍然洒了一地。
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内腑的混乱,随着这内气的乱涌,逐渐移位,甚至经脉破裂。如果全身经脉不及时接上,便俨然一个废人,这和破坏丹田一样的效果,只不过丹田往往内敛,比较难以劈开。
丁耒没有杀心,只想活捉,为王五作个对证,便是损伤他的内气为主。
李威气息泄漏,如皮球一般,泄气瘫软,倒落在地,刀身软绵绵地抛下,整个人有气无力,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事实也是如此,他现在满身疼痛,酸麻,各种隐疾,涌现出来。全拜了丁耒这一掌所赐。
李威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听丁耒道:“李威,我今日暂且不杀你,但倘若对峙了,解除了王五的杀师冤屈,到那时候,你是生是死就未可知了,今日就且让你狗命留着!”
“咳咯……”李威满口都是鲜血,溢落出来。
丁耒看了眼四周,见尚未来人,便提着李威,往客栈里走去。
这时候客栈里楼上已冲出六人,这六人好在都是百姓,都是面露惊色,方才大震动,使得他们全部苏醒,其中就有戴风青此人。
戴风青睡眼迷蒙,看到蔓延的火光,似有不信,再抹了把眼睛,才恍然觉得不是梦境。
“丁兄弟!”戴风青大声喊道,“你怎么了?这里发生了什么?”
“现在事不宜迟,你赶紧转移阵地,很多事情,我到时候会细说,总而言之,现在很危险。”丁耒扫过戴风青,再看往几人,“你们也赶紧走吧,这里被弄成这样,官府一来会调查,再者恐怕也会有不法之人,转而对付你们。”
“多谢!”几名百姓鞠躬道谢,在丁耒帮忙下,戴风青几人都被从二楼接下。
随即丁耒看向昏迷的小厮,用内气灌输入经脉,游走身上的天泉穴,以天泉穴作为轴心,焕发精神光彩,对于丁耒而言,自然是轻松不过。这名小厮在推拿之下,片刻就醒转过来,便听丁耒嘱咐了一句,便带着戴风青远去。
这是小厮被丁耒第二次救下了,都是栽在同一人身上,看到丁耒提着李威此人,他心中稍缓,再看到客栈的破败,心头焦急如麻,想了想,追了上去。
“这位侠士,我现在也没有地方去了,客栈不是我开的,势必到时候被店主惩戒,甚至上报官府,我不想受到牵连,求你了!”小厮跪在地上,抹着眼泪,“我什么都会做,只求一个收留之所。”
丁耒走到一半,叹息一声,转头道:“跟过来吧。”
丁耒一边提着李威,带着戴风青,快步绕着巷道,之所以走这些巷道,也是担心别半路截杀。他边走边对小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谷贵。”
丁耒这时透过一丝巷道微光,才看到小厮的面孔,他面色白净,鼻挺梁拔,眉如浅水,发黑如墨,长长盘起,尖脸好似唱戏的花旦一般,用俊秀二字不足以形容他的容貌。
这样俊美的年轻人,居然还会去当客栈小厮?
“谷贵?”丁耒听他声音尖细,好似一个太监一般,看脸色也略苍白,不见红润,不知是心事复杂,影响面容,还是本来颜色就淡沧如此。
“谷贵”毕恭毕敬道:“没错,这是小人的名字。”
“我是想问你,你长得这般模样,为何还去当小厮,不去当兔爷都屈才了。”丁耒哑然失笑。
“谷贵”眼睛一闪,无奈摇头:“让大爷你取笑了,我当兔爷恐怕没人会要的,我什么都不会,只会打杂,做事很卖力,大爷,你千万别把我送到那些烟花场所去。”
“你看我像是那么狡诈的人么?”丁耒笑道。
“不像,你肯定是好人。”
“那就是了,我可以收留你,但你别碍事就行,正好有个地方很适合你。”丁耒道。
“谷贵”疑惑道:“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丁耒带着“谷贵”七拐八转,不多时就来到了赵家门前,一路上倒也是平安,没有遇到李威传信之人。
一路上,他也问了许多事情,“谷贵”一直称自己幼年丧父母,自小就在外面流浪,直到后来遇到一个好心的富绅,收他作为奴仆,并且教会了他学文认字,丁耒几次点拨,问他关于一些“四书五经”的问题,他都对答如流,倒是像那么回事,不过丁耒却留了个心眼,他总觉得这个“谷贵”有些与众不同,看起来恭恭敬敬,实际上真正小心思,却在暗中转圜。
丁耒也算是见多识广,否则不会觉得“谷贵”特别之处,“谷贵”身上那股文弱书生之气,似乎并不是一般家仆能够修养出来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容貌,见识,以及他的声线,都十分特殊,令丁耒觉得古怪。
此时正值夜色,他走得匆匆,也没有机会多看这“谷贵”几眼。
便是带着“谷贵”踏入了赵家大门,深夜进入,周围都已昏昏入睡,夜沉星垂。
他没有打扰林潼、王五等人,辗转来到了后院的柴房,刚推开门,就见松高飞一脸惊恐地睁开眼,张口想要怪叫,却被丁耒一剑指着喉咙:“我带个人过来而已,你们安分一点,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别有用心,那就是这个人的下场一样。”
松高飞看到李威浑身是血,口中更是血花渗落,殷红欲滴,一张脸孔煞白,丁耒这个煞星又绑了一个什么人?
李威一张眼睛转动着,疲惫眼皮随着见到松高飞猛的一跳,这个松高飞不认得他,他却是认得对方,在整个苍岩城十分有名,仅次于松高贤,只不过松高贤是花花公子名头,而松高飞则是文艺才子,还身兼武艺,丁耒什么时候连他也绑了?难道这个丁耒做的是人贩子生意,而且他更觉奇怪的是,这一处大院,分明不是一般人住得起的,丁耒的身份在他眼里更加扑簌迷离。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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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恢复
十几人大眼瞪小眼,一个个被捆绑如粽子,如何挣扎也不能脱离,这是经过精炼过的绳子,就如兵器一般,得到了铁匠的精炼,好处多多,化平凡腐朽为神奇,丁耒得自松高飞的“承天剑”就是精炼的产物,不过此等手法甚为奥妙,千锤百炼,非寻常精炼能比拟。
松高飞眼睛盯在丁耒的腰间,那柄“承天剑”是他得到的珍品之一,如今被丁耒用作兵器,甚为肉痛。
就听丁耒居高临下,看着躺倒在地的众人:“你们不要想逃出去,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你们一个个都是阶下囚,特别是你,李威,我知道你手段很多,不过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刚才已经注意到了,你藏了一根银针在身上,想要用针去拨弄绳子,简直痴人说梦。”
丁耒走上前,一手按在李威的天泉穴上,只见李威双目失神,一阵恍惚,接着口吐白沫,当头就倒,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损伤,这是精神上的损伤,一旦内气经过,便能借助经脉直通脑门,脑海如波涛翻涌,浑浑噩噩,甚至重的可以变成白痴。
丁耒没有那么歹毒,做事留一线,也是略施惩戒,张手一摸,就搜刮出了李威的银针。
这枚银针藏得极为细微,隐匿在他的小指肌肤里,若非丁耒通过内气,游走李威全身,他无法发现这枚银针的存在。如今算是解除祸患,满意地点点头。
“谷贵”和戴风青面面相觑,这个丁耒看起来文弱,实则心思细腻,居然连这点痕迹也能掌握。
松高飞眼见此景,眉目一跳,气不敢出,脸上挂满了苦色:“我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你要关我们多久?”
“你放心,很快就带你们走,明晚你们就可以换个地方了。”丁耒笑了笑。
松高飞脸上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去哪里?你不是要留着我们跟我们松家谈判么?”
“谈判?你真以为我那么蠢,你们松家如果会谈判,没人会相信,跟一头狼说要它们不吃肉,这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丁耒沉声道。
松高飞更觉惶恐不安,原以为松家几日后就会来找上门,自己只要受罪几天,余下的日子,便是他的天下,可是现在,他隐约觉得事情并未朝着他的方向发展,反倒隐隐有变:“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松家可不会被要挟的,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如果你还需要一些珍品,我也能够满足你的要求,前提是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
松高飞倒是聪明,他冷静下来,也不作反抗,而是平静应对,希望丁耒看在他的态度上,放他一马。
丁耒虽然好说话,却是对于朋友而言,这个松高飞太过危险,和他交谈无异于与虎谋皮,于是呵呵一笑:“松公子,我怕你是不知道处境了,现在如果还有商量的余地,早就带你们去松家了,可惜啊,我是明白人,你们松家做事做人都不够格来谈。说实话,养你们这些人,也是惹了赵家那么多麻烦。”
赵家!
李威这时才隐约反应过来,赵家居然与丁耒有关,即便听闻赵家是一个廉政的家族,养的人很少,却有背后的正四品大官,远在天京城的主家,却是完全两类,珍馐妙堂,天堂一样。
李威悔之晚矣,早知道不该对丁耒出手,这已经不止是惹了丁耒一人,更是牵连赵家,他们背后的师门再厉害,却也是小门小派,霸刀之名,都是他在外喝酒应酬,宣传出去的,真正的高手是他师父,可是他师父早就被他除掉,如今师门摇摇欲坠,若非早年结识一些狐朋狗友,在他们的施计策略下,使得他坐稳了脚跟,即便不是下一任门主,至少小师妹娶到手,美人、金钱、武功,一样不缺,也正是从这时开始,他逐渐走下坡路,武功荒废,退步如斯。
丁耒似乎看穿了李威的心思一般,淡淡扫过李威的脸庞,余威不减。
李威心头一紧,就见丁耒转过身,缓缓踏出门槛。
“谷贵”一路小跑,追上了丁耒,眼底流转,似在思考,丁耒初次给他的印象,就是一个文弱之人,看起来文质彬彬,一点没有架子,这时候却感觉丁耒,一身气势形容洪涝,宣泄而出,逼得李威和松高飞哑口无言。
这个丁耒几日功夫,几乎换了一个人。
第四十八章赵家
既是因为“侠义榜”,更是因为自身突破,等于与过去的自己作个了断,撇清关系。
一路无话,戴风青也思绪沉沉,他万难想到,这松高飞竟然如此境地,之前松高贤才被重伤,松高飞再出事,这个梁子结下就深了,戴风青虽不知丁耒的计划,可是千难万险,相信丁耒此人不会骗他,不会出卖他,正如那天,丁耒选择让戴风青回避,以免被松家人发现,就是最好的见证。
三人回到前院,这才转身道:“这里还有两间房,谷贵,你和戴风青分头选个位置住了吧,夜深人静,我知道很多事情你们还想知晓,但眼下是养精蓄锐的时候,身体比起想法更有价值,至少,到时候出了事情,要有跑的力气。”
听到最后一句,“谷贵”噗嗤一下,笑了,唇红齿白,笑颜如花,丁耒看了,也不禁有些眉头微皱,这个“谷贵”生的如此秀气,真的不像一个男子,莫非?
丁耒心有怀疑,但并不在意,无论此人什么身份,至少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相信对方不可能反咬一口。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失态,“谷贵”连忙遮掩了笑容,一手捂着嘴,一边则手足无措的样子,确实令人生慕,不过丁耒没有在意许多,倒是戴风青有些痴了,这个“谷贵”也太妩媚了点吧。
随着丁耒干咳一声,二人都放下了心思,二人纵有千言万语,也难敌睡眠侵袭,看着丁耒慢慢远去,二人互望一眼,分头找了个方位,进门歇息。
丁耒回到房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不对。
他揭开破败不堪的衣服,里头伤势颇重,淤血新陈,一些骨骼位置,甚至有龟裂的痕迹,献血虽未再流出,但整个人却酸痛难忍,直如做了一整天体力活,甚至比体力活还要吃不消。
好在丁耒还有一些青松草,也是备用,应对不时之需,青松草在口中嚼了几下,渗出青汁,然后滴落在伤患处,接着用纱布覆盖,不一会儿,原本凝固的伤势处开始结痂。至于裂缝的骨骼,他自有办法。
只见他盘膝而坐,搬运内气,从丹田中涌动经络上下,贯穿始终,仿佛一道源源不断的流水,从经脉一直延伸到骨骼。
他的肩胛骨有裂缝,生生撕裂,疼痛难当,在内气运转下,似有热气旋转,好似灵泉,笼罩温养。
《舍漏功》虽然不是上好的功法,更不是医道功法,可是仍能养生练气,首先道家就注重养生,没有好身体,便失去本钱,若是身体康健,不仅健步如飞,更能随心所欲,施展武学。
武功一道,其实也不分佛道儒医,只不过看谁更为适宜自身,丁耒本是儒家之人,却修行了道家功法,也是命运使然,若是他预算充裕,说不定就用45点兑换《五禽戏》了。不过是道是儒是僧,又有何干?他还不是既修炼道家的《舍漏功》,又修炼佛门《铜人变》,等于是内外兼修,若是再兼一门儒门武功,就再好不过。
丁耒徐徐运转内气,他的身上汗珠已经被蒸发,一股清爽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清泉泡澡,温水淋浴,满身时而温润,时而清爽,就如坐在一片漏风谷地,平地清风,摇动心扉,水花徐来,波澜不惊。
骨骼裂缝之上,忽有一片粘稠物质生成,正是介于肌肉与骨骼之间的物质,丁耒从中医中得知,这是“筋经”,韧性十足,连接二者,有可能在孕育中,既演化骨骼,也演化肌肉,最终弥合,打造一副身体,健康有力。
丁耒细细沟通内气,点滴分明,将内气搬运骨骼之中,正是内气的运送下,“筋经”这才不断缠绕,如初生嫩芽,绽现生机。
这一夜,星月不见,尽是阴云压城,灰暗生涩,在城市的一角里,确实也掀起了一些天翻地覆的事情,例如临云客栈,再次被连根拔起,有人在仔细搜索,整个客栈甚至都崩塌散尽,却难觅李威踪迹。
一夜转瞬而过,清晨鸟雀叽喳,微风摇动,花草树木,无一不飘然如飞,日光从地平线升起,仿若一轮明灯,指点前路,照见青石板路,青红植被,一潭池水中,鱼儿欢快畅游,更添清净。
丁耒从迷糊中醒转,他昨晚太过疲惫,半梦半醒,内气也不知运转如何,清晨感觉劳累一扫而空,仿佛新生喜悦,他沟通内气,从经络到骨骼,一一查阅一遍,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有变化,“筋经”已经长出胚芽,缠绕骨骼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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