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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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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习武之人,知道这银做的酒杯,是多么坚硬,如今却碎成了这般状况,完全始料不及。
这发力,这水平,起码是武学好手才能做到,如此力道,早就超过两三百斤握力的限度。
他左顾右盼,似乎想要找出源头,在他看来,木宁不可能做到这般,木宁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天生经脉堵塞,根本不可能习武的,那方向就只有丁耒了。
只见丁耒面色平静,似乎与他丝毫无干,淡淡一笑:“木兄的杯子怎么炸开了,莫不是这杯子不结实?”
“我……”木宁面色涨红,没有吭声。
而周泰也发觉出不对劲,这个木宁他也是从小认识,打小时候,就没有练过武功,难道他离开的五年内,木宁莫非遇到什么奇遇,练出了武功?但看他的姿态,分明又是文文弱弱。
他知道木宁这人不会撒谎,一旦遇事,就会面红耳赤。
现在木宁的状态,正落在他的眼中。
不过他暂时没有多言,而是笑了笑:“确实酒杯不行,我且叫人换一个杯子,我们继续。”
木宁知道,自己似乎有所败露,不过这也太过突然,一阵风怎么会刮倒杯子?
他百般想着,却也想不出是丁耒所为。
丁耒满意一笑,有了这个提醒,周泰会多注意木宁此人。
不一会儿,酒杯被换,几人再次恢复了常态。
之后又谈到了具体的事情,周泰主动请缨,想要随丁耒几人一起行动。
丁耒也欣然同意,周泰这等高手加入,自然增加几分实力。
酒足饭饱,也商量了许多事情,酒席就此散撤,赵升随周尚前往了后厅商量。
赵源、赵子奇则先去取烟花,丁耒则与周泰和木宁走在一起。
绕过假山,离开院落,几人朝着赵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周泰抛出了疑问:“木宁,你是不是这几年练过武功了?”
这句话如大锤惊心,生生扼制住了木宁的嗓子,木宁好一阵,才苦笑道:“没有。”
“我看得出来,你在欺骗我,你有什么难言之隐,有武功不是好事么?非得藏匿?”周泰严肃地道。
“我,我并没有。”木宁大气不能出,似乎被周泰的气势所逼。
只见周泰在路上,忽然伸手一搭,搭在木宁的肩膀上,就这一发力,木宁重心不稳,随即半空一个旋转,险些栽倒,好在周泰并不是恶意为之,而是试探一二,立即在半空接下木宁。
见木宁表情有惧,加上身法不稳,心头一时也分辨不出真伪,道:“古怪,木宁似乎没有练过武功,可是,酒杯是如何碎裂的?”
丁耒也惊讶了,这个木宁当真是普通得很,完全一个弱鸡一般,甚至连普通人的下盘都不如,可是他分明感觉到,木宁手中有大力气,似乎这大力不是与生俱来,而是无意激发。
木宁一脸苦涩,惶惶恐恐,连忙道:“我真的没有隐瞒的意思,我确实不会武功,周兄,别试探我了。”
“好,我姑且信你,希望你不是松家的奸细。”周泰道。
“我不是,你我那么多年兄弟,还不相信我么?”木宁叹道。
见木宁神情不似作伪,周泰这才稍加放心。
丁耒观察到他木宁的动作,细致分析,思来想去,毫无头绪,但他又不好跟周泰说与,如果说了,定然会引发周泰的怀疑,他看得出来,周泰是那种小心谨慎之人,做事不拖泥带水,如果木宁有问题,肯定不顾一切,将木宁先控制住。丁耒也不信木宁是松家的人,不然木宁不可能无意中暴露自己的武功。
只是他究竟有没有武功,却是引人深思,疑云重重。
三人各怀心思,就来到赵家。
此时,赵源、赵子奇也顺时赶到,手中拿着一把烟花,烟花的形貌都是按照丁耒形容所制作。
“这两位是?”王五几人走上前,给周泰、木宁作了个江湖礼。
“这是周泰,这是木宁,都是来帮我们的,周泰武功很高,怕是仅次于林兄了。”丁耒道。
林潼目光一落,就定在周泰的身上,他只觉周泰浑身如光泽点点,毛孔之间,隐约呼吸,仿佛不需肺部,一样能生存在水下等缺少空气的场合,这分明是晋级到的程度。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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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夜潜
周泰也注意到林潼的模样,林潼和他一样,浑身气息,自毛孔散发而出,仿佛光斑夕照,蕴生暖意。
“想不到刚回苍岩城,也能见到你这样的好手,我叫周泰,有幸相见。”周泰伸出手,跟林潼握了一记。
林潼语气平淡如水:“我也只是一个散人而已,苍岩城藏龙卧虎,特别是散人盟,武功高者也不少。”
“散人盟的确势力极大,四大派相助不说,更兼并了枫林十二郡很多高手加入,我自然也听说了一些,不过那里打生打死,不是一般人能活好混好的。莫非你是散人盟的人?”周泰道。
“不是。”林潼抱臂而立,迎风招摇。
“一个散修能练到这个程度,也是非同小可了,佩服佩服。”周泰见林潼不喜多说,于是打着哈哈道。
林潼也没有说自己是凌云镇出身,而是一言不发。
周泰自觉没趣,然后走到一边,便听丁耒道:“现在准备好了没有?用轿子分三批运送松高飞他们。”
“早就备好了。”赵源伸手一引,便有两名家仆,上前抬起一个轿子,漆黑盖头,看起来丝毫不显眼,就像是一个普通乡绅乘坐的轿子,除了颇大之外,并无异样。
“这些家仆我准备在这次之后就遣散回乡,发放一些返乡钱,等风头过了,我自然会叫他们回来。”赵源道。
丁耒道:“看来赵兄已经准备妥当了,那既然如此,我们这就把他们一一抓来,先运往周家看押。”
说时迟那时快,古太炎与丁耒几人,就大手一提,将松高飞十一人提来,这两日工夫,弄得二人憔悴万分,吃喝虽有,可是百无聊赖,成日喊叫,嗓子都哑了,如今几人被封了嘴巴,张口欲言,却只能哼哼唧唧。
周泰紧紧盯着松高飞:“看来你就是松高飞了,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写过一些书,我看过,颇有文采,可惜做人不行,和松高贤原来一丘之貉,都是这苍岩城的败类罢了。”
松高飞一张眼睛瞪着几人,怪嚎着,却声音低沉,若非太近,根本听不清。
周泰笑了笑:“松家也不过如此。”
“松家家主儿子中,还有松高天此人,早年就不在枫林十二郡了,但也不是去往了天京城,很少有人知晓动向,此人早年就是武学天才,如果有松高天在,我们未必能对付得了松家,可是现在松家群龙无首,家主虽也武功高强,不过毕竟老迈,加上现今事发突然,毫无防备,我们这才有机会。”丁耒道。
周泰点头道:“我那时候还没有习武的时候,松高天已经成为了苍岩城的武学好手,那时候才多大,十几岁,松高天当年就触摸到了的门槛,现在怕是比他父亲还要成就高。不过,现在苍岩城年轻一辈中,除却散人盟地位超然,这些世家子弟中,松家已不足为惧。”
赵子奇道:“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现在正午时候,人不会很多,我们正好派人一一运送。”
几人已经商量好对策,将松高飞与另外三人塞入轿中,四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形同蒜皮,几乎堆满了整个轿子。
松高飞首先被运送,也是避免也夜长梦多,他们并没有派遣多人,而是林潼与周泰亲自运输,二人坐在轿子中,似乎并不显眼,因为林潼本就不是苍岩城的人,而周泰又是年少出门历练,不会引人怀疑。
轿子被家仆二人抬起,林潼与周泰就跟在一旁。
一路也是东绕右绕,借着地形的熟悉程度,林潼二人很快将轿子运送到了周家后院。
后方一扇大门早就敞开,两名周家的看守,连忙上前,将松高飞几人都提出来,像是提小鸡一般,可见周家的看守人,还是有一定的武功底子,一百多斤轻松应付。
随即松高飞几人就被摔在院子一角的厢房里,这间屋子还算妥当,比起丁耒之前在赵家安排的柴房,实在大了数倍,也设施齐全,松高飞骂骂咧咧,躺在角落里,浑身疼痛。
不多时,十一人都被轻易运输到场。
而赵家则显得空空荡荡,形同鬼域。
丁耒几人已经将李威提出,扔在了赵家院子里。
李威看着几眼,眼神歹毒。
却见王五一脚就踹在李威身上:“坑骗我的小师妹,杀师之仇,你恶贯满盈,今日若不是拿你有用,老子只怕忍不住就要杀之而后快。”
李威闷哼一声,嘴上胶带缠绕,眼底煞气浓重。
“你打他也没用,现在只看有没有那个好运气活命,不过我估计,依照我们的计划,惹了松家的人,让他来背锅,很快就会引发松家与他背后势力的大战,到时候他是生是死,看他造化了,不过我觉得他活不过今晚。”丁耒道。
王五狠狠地剜了李威一眼,道:“李威,你等着,师门我迟早会回去,将你的事情都公之于众,我师父的秘密,这辈子都别想了。”
李威眼睛瞪视,默不作声,他已经是阶下囚,无论如何,他生死都掌控在了丁耒几人手中。
丁耒转身看向“谷贵”和古太炎、戴风青几人,道:“你们先去周家吧,我们等到夜幕降临,会开始行动,有你们在,我也不放心,周家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人跟你们为难的。”
“多谢!”戴风青言简意赅。
“谷贵”略为拱手,又撇了一眼古太炎,似乎不太情愿跟古太炎走,可是也没办法,只得悻悻认同。
赵源道:“丁耒,你这是?打算一个人以身犯险?”
“我也是在磨砺自己,此事对于有益无害,而且以后跟松家交锋,我需要更加熟悉一下他们家族。”丁耒道。
“这?你若出了事情怎么办?”“谷贵”突然道,他面带愁容,双眼直溜,形容有些扭扭捏捏。
丁耒摇头道:“你们不必相劝,此事是因我而起,我也希望因我而改善,顺利结束。”
众人知道拗不过丁耒,便见赵子奇递上烟花,交给丁耒:“丁兄弟,记住,要小心行事。”
“还有,这是松家的地形图。”赵子奇又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地图,这地图密密麻麻,标注甚多,显然费尽心思,颇为有用。
丁耒略微点头,眼见众人就相继告退,前往了周家避难,整个赵家形同一片沉寂的死水,鸦雀无声,令人生畏。
他盘膝坐在院子中,身旁的李威一张眼睛灵动四顾,似乎是有脱逃之心,便听丁耒气定神闲道:“不用看,周围没有你的机会,我知道这两日你的天池穴,天泉穴,都被你的内功给堵住了,不再泄漏精气神,不过,你这样也没什么机会,不如安心等死,松家如果一旦和你背后的势力打起来,恐怕风雨莫测,到时候真的是一场好戏。”
“……”李威沉住心思,但他不甘心,被丁耒这样掌握生死,实在憋屈。
丁耒继续道:“其实我这人挺善良,要杀你的话,早就杀了,扔个死人在松家,可是比活人更有威慑力一点。”
李威眼神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耒就在原地调息到最佳状态,随后拿出地图,细细观察起来,他曾经远远看到过松家的院落,距离赵家不远,是赵家院落的四分之三大小,但高楼林立,尽显大气,隐约能比肩苍岩城官府来。
一直等到夜幕降临,日光西垂,霞光如肚,彩华隐隐。
远处山高路远,一片城墙,围住整个苍岩城,而松家就在城墙底下,地势可谓非常优越,甚至从后院能够上升到城墙上,登高远望,看山遥水阔,万里阴晴。
丁耒知道夜色到来,再稍微等了半个时辰,便有星月隐隐,云空瑶淼,光气横飞。
在这个时候,他就睁开眼睛,提起李威,一路飞跑出去,刚落到门口,便看到了林潼与周泰二人。
“你们?”
“我们自然是来相助一把的,你一人难敌四手,松家不是那么简单的,据说有两名家老,非常厉害,神思敏锐,以你的功夫,虽然还算不错,但如果没有人望风,很容易打草惊蛇,到时候想跑也来不及的。”周泰道。
林潼点首以待:“周兄弟说得没错,我们三人有个照应,想跑也简单。”
“那就多谢二位了。”丁耒心下安定,有二人修为,此事肯定能顺利。
三人随即趁着夜色如帘,往接近北端的方向,顺着城墙墙角走动。
几乎声息很小,几人都是武功好手,几个箭步,便辗转到了后院的方向。
隔着墙头,都能看到里面金铺屈曲,楼阁亭台,一一不差,一展院墙,仿佛大石为坝,挡洪绝灾,四四方方的院落,肃穆尽展。眼前墙面,比起赵家还高了一丈,显得威严森森,四面沉沉,仿佛宫廷一般,里外格局,重重围绕。这本就是仿造宫廷的建筑,可见松家的大胆妄为。
众人站在墙角下,面对四丈高墙,便见林潼纵身一踏,飞燕惊鸿,借墙而上,稳稳落在墙头,随即伸出手,道:“把李威交给我吧。”
丁耒张臂一抛,李威就飞出三丈高,他现在修炼《铜人变》,体质上佳,《舍漏功》内气运转,更是气力悠远,刚强,林潼单手一接,便将李威放在了墙头。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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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惊动
此刻李威面如白纸,大气难出,整个人精气神差到了极点,他知晓,今日很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丁耒即便不杀他,那个林潼心狠手辣,肯定会对他捅刀子,他现在话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行动力,哪怕祈求同伴救援,也是做不到的。
丁耒看了眼墙头,身如重鼓,擂动风声,辗转而上,如同一道电光,刹那落在墙头————双足一点,稳稳矗立,如标杆一样笔直,挺拔,俊逸身姿,如飞光弄霞,令人遐想。
最后一个是周泰,他的身体如一道攀附的泥鳅,贴着墙根,竖直而上,荡身似猿,脚尖点出一道清奇之风,风骨萧萧,颇具道家风范,比起丁耒半路出家之人,更有道心道身道意。
“我先观察一下,你们暂时不要妄动。”林潼在前方墙头,徐徐迈步,每一步轻盈如叶,飘然似飞。
丁耒纵目看去,便见前方院子里,黑灯瞎火,只有几课枯松傲立,一股子腐朽的味道传出,其下方水井设立,泊泊如泉,有风席卷,阴气森森。这里几无人立,显然是一处杂房,在诺大的院子里,显得尤为凄清诡异。呜呜风声传来,穿堂而过,弄叶捕松,风景已成了其次,但此处的煞气,却是浓厚地紧。
远处另外套入的几个大院,倒是光芒四射,周遭黄彤彤的,在靠近灯光边缘,略有火红之色,入目所在,满眼都是清亮,令人心旷神怡,好似坠入了一片风华万千的大观园里。
与眼前这个小院比起来,实在高大阔气许多,意境也颇为悠远,点红缀绿,花样百出,房屋陈设布局,也十分考究。
丁耒再复观这处杂院,借着月光熹微,可见地面有血光乍亮,早已干涸,森森入骨,令人惊惧。丁耒心道:这松家看起来富奢不凡,想不到居然有这样的地段,这血究竟是从何而来?
丁耒思考之余,林潼也注意到了,他先作了个噤声的姿势,缓缓道:“你们注意点,这里有死人的味道,特别是那口井,荒废已久,恐怕是堆放尸体的场所,这里白日或许有人在这里施暴,而到了夜晚,显然没人愿意来到这里,久而久之,这里煞气就十分充足,旁人都会被吓一跳。”
丁耒点点头:“看来是了,我也如此认为,松家如此阴毒,不知道是在这里给谁施展私刑?”
“应该只是一些不听话的人,你没听说过松家以前的事情么?松高贤在十四岁那年,曾经在家里打死过两个家仆,本来家仆亲人要求索赔,却被松高贤一力压下,甚至继续作恶,将家仆的亲人赶尽杀绝,这件事是十几口人中的唯一幸存者说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很多世家子弟都对松家毕恭毕敬起来,毕竟杀人这种事,还不犯法,也只有松家有这样的地位能够支撑,别的世家恐怕都压不下来。”周泰语气沉重地道。
这时林潼已经落在地面,轻盈得寂静无声,他走到井前,操作着上面的绳子,微微一捞,便有一道沉重的事物被翻腾出来。
一路顺着绳索,卷曲而上,渐渐显现了真容————这是一具尸体,尸首还很新鲜,献血淋漓,腹部和胸口,大半被撕裂,死状可谓惨烈无比。丁耒皱了皱眉头,便听林潼道:“这人今日才死,看着装,似乎就是松家的家仆,看来松家最近是真正震怒了。”
“也难怪,松家两位少爷,二少爷松高贤重伤,松高飞失踪,完全是预料不到的,松家没有目标,于是便迁怒了下人,不过他们只消调查,就会知道松高飞来的是赵家,今日提前行动,也是一件好事,再晚一日,整个赵家都要陷入风雨之中。”丁耒道。
周泰也赞同道:“松家势雄,仗势欺人,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们此来也是可以为这些死去的百姓,还一个公道。”
三人俱是神色肃穆,李威听着三人的话,双目冷冷冒光。
“可以继续走。”林潼没有继续之前的话,他查探了一二,对面的院落里,也是片野无声,只有挂在树梢的灯火,照见前路。
青石板铺就的路子,一面延伸,七弯八折,转过小树丛和假山,通往了最大的院子,那个院子灯火更盛,好似春光漫空,耀眼夺目,远远倒是像有火光铺垫,却是灯火太旺的原因。
丁耒与周泰,带着李威,随着林潼的方位,缓缓前行。
走过这一处小院,便来到了假山环绕的院落,这里的假山不如赵家巨大,但贵在精细,千孔百转,迷惑人的眼帘,寻常人根本找不到真正的方位,会被九曲十八弯,给绕在其中,难以脱离。
松家果真是家大业大,造出这么一个假山,也是定然请了风水先生指点,丁耒不善风水,可是通过精密的演算,他也分析出了三道出路,即便山峦绕前,却也有路可通,有方可使。
林潼走到假山其中的时候,就回头道:“这里记一下,不记住到时候脱逃很麻烦,这里恐怕只有熟人才能知晓道路通向的究竟是哪里。”
“没错,我观察这其中暗合了一些后天八卦,依次为巽卦,东南;离卦,正南;坤卦,西南;兑卦,正西;乾卦,西北;坎卦,正北;艮卦,东北;震卦,正东。象征八大节气,则震为春分,巽为立夏,离为夏至,坤为立秋,兑为秋分,乾为立冬,坎为冬至,艮为立春。这里的其中三条道路,正是春分、秋分和立夏,你看周遭的山水演变,绿苔滋生的地段就是春分,而染上露水的就是秋分,至于立夏,最干净,也丝毫没有水珠、也没有植被、光洁无比的假山道路就是。其余的五条道路都是死路,只能把人绕在这里假山中的亭子里,让你迟迟出不来。”周泰计算道。
丁耒微微诧异,这个周泰居然会易术,不过思忖一二,便知道,这个周泰学的是标准的道家武功,一些算命之学,风水八卦,肯定也要有所涉猎,不然如何继承道统?
丁耒不会易术,可也完全明了,暗自记下了后天八卦的含义。
“我记住了。”林潼点头肯定。
丁耒也微微颔首,道:“我们还是不用深入了,记住这里的方位,我们就在这里放烟花,至于李威是生是死,我们大可不必管了。”
“他当然是死人比较好。”林潼目光闪动。
周泰皱了皱眉,觉得林潼杀心有些重,不过也不无不可,杀了李威,至少松家不会得知更多的信息。
李威一张眼睛转来转去,惊恐之色溢于脸色。
只见林潼走上前,拔出长剑,一剑就落在了李威的胸口,深深刺入,飚出一串血花,李威一双眼睛,瞳孔逐渐放大,难以置信,可是他嘴巴被封住,张口也说不出话,只能喉咙“呵呵”地怪嚎着。
李威中了这一剑,刚刚落在心脉上,林潼算得很准,杀李威就在转瞬。
“放烟花吧。”那边周泰漠然地转过头道。
丁耒手中的烟花筒,微微放下,落在青石地面上,大巧不工,如一杆烟囱,竖直向上。
一道引线被牵出,丁耒从怀里拿出一枚打火石,轻轻地敲击着火石,摩擦之间,有火花四散,像是一道炫目的耀光,只见他的火花落在了烟花上,接着声响传出,火光娓娓,带起一连窜的吱吱之音。
接着火线掩面延绵,如一道冗长的针,顺着牵引,中有光绕。
忽如一道惊鸿划过,一轮多彩光斑,耀眼夺目,飞驰向天际,接着炸开了一片万瑞风华。
天空一片亮彩,莹莹晶亮,仿佛一轮大日高悬,短暂地映明了半个夜空。
这道烟花的表现,还是十分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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