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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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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柄剑长期不出手,我也用不惯剑,既如此,这剑就送你了吧。”张备道。
丁耒摇头拒绝:“送我还是免了,我这人不贪财富,既然是你祖上的,我用用就好,还生怕用坏了。”
“不碍事不碍事。”见丁耒强词拒收,张备这才道:“那你用完索性退我吧,不用着急,我这里兵器很多,你有更多需要都可以拿。”
丁耒这才放下心来,忽然瞥见几个亮晃晃的事物,不由道:“这是暗器?”
张备应道:“没错,这里有梅花镖,铜钱镖,撒手环,甚至还有血滴子。”
丁耒对暗器没有什么研究,但看这其中,最为轻便的就是梅花镖,丁耒索性就拿起这褐黄色的事物,揣了十枚,放入怀中,笑道:“张兄弟不会觉得我贪多吧。”
张备朗笑道:“你多拿一点才好,万一遇到事情,还要仰仗你出手,我刚晋入初期,武功低微,丁兄弟一身步伐稳健,肯定是人中龙凤了,你越是强大,对我而言越是好办事。”
丁耒还没有摸清楚三大境界的特殊之处,但也不好多问,以免引起疑心,间接说了一句:“你现在气是否已经开始改变脉络了?”
张备一脸疑惑:“气改变脉络,这倒是一个特殊的称呼,我们修内气,但很微弱,根本不足以改变脉络,要想改变脉络,无异于登天,倒不如直接填充穴位,刺激穴位,改善肉身,我们很多功法都是如此。丁兄弟莫非修炼方式不同?”
丁耒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我也差不多吧,顶多有一些区别,我早年有一些奇遇,可能让我经脉不一样,这就跟你们有所区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穴位同样很重要。”
既然这个世界修炼功法不一样,是用内气填充穴位,达到刺激肉身的结果,是否自己也能借机弄一部这个世界的功法,刺激一下穴位,达到增强自身体质的效果?
丁耒想到了“铜人变”,其功法也有可取之处,其中“穴变”就是开阔穴道,却并没有填充内气,这就导致了穴位空盈,多有不足。若是把“穴变”与这个世界的内气修炼方法结合,是不是能够进一步提升体质,哪怕不能一步登天,至少也能少走不少弯路。
他现在没有时间消耗,一个月时间,总要提升一下,即便揠苗助长,也是一种方式。
张备狐疑地看了丁耒半天,这才道:“原来丁兄弟另有造化,那我们可以多交流一下经验,你之前说的气改变经脉,确实是一个新颖的说法,只是元气不足,至少要达到境界,体内内气,源源不断,这才能够支撑下去,到时候别说是改造经脉,将大量的内气打通穴位,填充补偿,都能极大程度提升肉身!”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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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故地探索,一线诡迹
“原来如此,难怪邵大侠腿力如此惊人,许是填充了腿上各大穴位,刺激增长,达到惊世骇俗的余地。”丁耒不禁想到邵大侠离去的样子,形容潇洒,如世外高人,分明又是红尘一客,身份变化,功力高深,确实非常人能及。
不过这样的高手,也非万人敌,按和相比较的境界模式,到达这个境界,顶多支撑内气充盈不缀,而行军打仗,要的是体力,若体力不支,再强之人,也有极限。只是邵大侠一身孑然,从不行带兵之事,缘何会后来被张居正杀死,确实是一个谜团。
要知道,邵大侠在整个《明史》中,是一个神秘人物,也几乎是一个无官无爵,却能力通天的高人。
张居正内阁首辅,一介文官,恐怕也非表面那么简单,丁耒心中暗自揣测。
就听张备续道:“现在天底下,能与邵大侠相抗衡的,只有戚继光了,俞大猷年老,带兵打仗厉害,真正单打独斗,不如邵大侠。倒是戚继光年轻气盛,血气刚烈。若是邵大侠这次能说动戚继光,弃暗投明,那便是我大明福音了。”
“怕是没那么简单吧,定然其中无数阻隔,甚至会有杀身之祸,邵大侠难道就不怕死?”丁耒不禁道。
张备道:“生又何惜,死又何惧?行走江湖,义字当头,仅此而已。”
丁耒眉峰一转:“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现在没能去驰援邵大侠,只能在这里先解决太平县的事情,乡绅可不能白死,这个图纸也要落实才行。”
张备点头称是,随即带着丁耒出门。
丁耒手中掂量着长剑,“秋水”二字,烙印心头,烫银字眼,镌刻其上,夺目生辉。
他随手一扬,好似一阵水光,平滑面浮,盈盈有色。
稍微把玩的一阵,二人已经快步来到了城外。
乡绅所住之地,必然质地高远,阳光充沛,视野开阔,比起闭锁的城内,更具乡野田园风情。
不一会儿,果不其然,就见城外不远处,有几栋建筑遥遥升起,在日光底下,仿佛清辉通透,亮丽非常。其中瓦砾是新放置不久的,但即便不修缮,也自然透发出古色古香之意。
铃铃海风,扑面而来,湿滑润泽,二人心感平静。
这里看似古典风情,其实荒无人烟,甚至透着几分诡异之意,在阳光中,别样寒森。
可能是才死过人不久,加之乡绅家眷都逃离四散,这里成为了一座空地,也正是血案之后,江湖人士来往此处的,少了许多,似乎也是被震慑住了,反而不敢冒进。
不过丁耒也远远看到了几名鬼鬼祟祟的江湖人,直接驻扎在乡绅家附近,几朵帐篷,虽被树木掩映,却逃不过丁耒的双眼。
丁耒目光一闪,给张备作了个停止的姿势。
忽而神色一动,又有两人的身影,就潜伏在乡绅家下方的悬崖,悬崖上是一排钉排,嵌刻着木板,这些人可以借力上升,继而成功进入。这些人行动如此隐秘,显然是不愿意让人知晓,加上青天白日,也不好行动,于是就此驻扎,等待别的时机。
他们显然没有发觉出图纸里的秘密,丁耒也看不出来,除了开头原点,十分熟知,与这里地形不谋而合,别的刻画,却就变得模棱两可,实难想象出真实脉络。
“这里人多,我们稍加伪装一下,再潜入进去,别让这些江湖人发现了,以免他们造成误会,到时候打起来就不好了。”丁耒道。
张备道:“这批江湖人明显是来凑数的,当日发生那么大事情,很多篓子都捅了,他们现在也就是跳梁小丑罢了。”
“总而言之,小心为上,我们是来调查的,不是来夺宝的,这要好好处置一下。”丁耒淡淡地道。
张备听得有理,于是随丁耒小步走到一个灌木丛中,丁耒用灌木枝条,挂在身上,张备也有样学样,二人纷纷染上绿色,像是一团绿意纷涌的灌木,若是不动,没人会发现二人的踪迹。
丁耒率先看了眼悬崖,下方二人似乎在打盹,想是守夜多时,久未无功,这二人居然荒废自身。
对面的帐篷中,则是三人在紧紧盯着,风吹草动,似乎都尽收眼底。
“我们先翻下去,踩着他们的木板,然后借悬崖的空隙,再进入其中。”丁耒立即道。
张备也觉得丁耒大胆,眼皮底下路过,就不怕对方一怒之下,将丁耒二人打落悬崖?
但丁耒行事就是这般,兵行险招,孰能无过,至少试试才好。
丁耒率先跳入木板上,脚底如抹了油脂一般,身体险些一滑,吓得他有些魂飞魄散。
张备眼尖,立即将丁耒拉住,丁耒苦笑道:“看来我的身法还是不过关,不过此处正好锻炼我的身法了。”
说着,他第二次跳跃,就如鲤鱼翔跃,飞出老远,直接跳到第三阶的木板上。
这次他有所准备,立即运转“横松荡叶步”,身体如浮萍一般,摇曳了半晌,接着才稳住身躯,这次是他靠着自己的本事,将自己稳固在空中,而且更奇妙的是,这个步法施展起来极为轻盈,旁人很难发觉,即便丁耒初通其法,也依旧收效不错。
接着张备身体也横移而来,他如壁虎游墙,双手扣在石壁上,接着腿脚一迈,有点蛮力的手法,却重在稳重,不像丁耒这般急功近利。
二人一前一后,连续踏过了十个木板。
丁耒在十个木板中,收效甚高,他的步伐愈发飘忽,隐隐有了“横松荡叶”的雏型,不过武功之道,越练越强,要超越自我,便就须得险中求胜。他行险为棋,动如风鼓,继而连续踏出,就像一排落叶,纷纷而下,却始终在半空不坠,原因就是有风在推波助澜。
而丁耒就把自己想作一阵风,借着这一阵风,他的足尖就如莲花朵朵,每一步都是一片新亮之色。
“横松荡叶步”1545提升,2045!
丁耒心中激荡,壮怀感慨,自己这一番跳跃,居然提升如此良多,看来行险用事的做法,是可取之法。
他一身如松风吹落,柔水浮沉,又跳跃了几下,竟然步伐更加明朗。转眼之间,他又提升2点,达到了2245。
有了这般功绩,他自然欣喜若狂,脚步也愈发激烈,直接一个荡漾,就从这一头来到另一头,直接一个翻身,稳稳当当,落在了乡绅所在的后院里。
身后的张备,气喘唏嘘,眼中更是浓浓的惊讶,丁耒开头看似滑脱无比,可一旦进入角色,便如一阵风带过,令他都感慨莫及。
张备一个咬牙,也加快速度,直接当空一个翻跃,进入其中。
这次好在二人动作轻巧,没有惹到下方二人,也正是下方二人的搭建,给丁耒两人一个契机。
丁耒开始四下张望,这是一处规模不大的院落,布局十分紧凑,四周炭火仍带灰烬,可见主人离去并不时长。抬眼看去,三两间屋子,整齐散布,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一些地面上,还带着残羹剩饭的痕迹。
瞥过这些,丁耒再上前,就看到一课硕高之树,绿树成荫,泽被小院,阴影洒落,熠熠光斑。
在树下,可以看到一些残余的人体血肉组织,甚至干涸的鲜血。
常人若是在这个院落呆久了,都会觉得压抑,这就是因为院子狭小,加上本就死人,阴气勃勃,常人根本难以忍受。
丁耒一介武人,自然不惧什么阴气,他现在也相信鬼神之说,世间万法,有鬼有神,才是完美世界。
即便这个世界体现不出,甚至中原世界,也没有鬼神传闻,但丁耒知道,未来的“侠义榜”,定然会带他们进入不一样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是一个开胃菜罢了。
张备指着那棵树道:“你看,树上还有吊着的痕迹,这上面树皮都削掉了一层。”
丁耒循声看去,那树上果不其然,一团干白的树皮裸露,上面带着几抹生痕,显然是有人被垂吊过。
他一个纵身,来到树上,仔细观察上面的痕迹,他是医师,对于痕迹把控非常到位,世间万物,都与人体息息相关,树有年轮,人也有皱纹,树有树皮,人有皮囊,二者即便表面不相似,可是性质却十分相近。
有时候一个人的相貌破相了,一眼就能看出。
而一棵树破了皮,自然也是有规矩可循。
丁耒摸着树皮,感受其中的深浅,好似在抚摸一个喜好之物,可是凡是天下万物,都有灵性,这般仔细研究,无可厚非。
树皮被他稍稍剥离了一下,其中露出了一点刺入的痕迹,似乎不像是单纯手法垂吊,而像是用了工具,而且不是一招了结,似乎是通过打斗之后,另有其人,暗中施招,才将乡绅吊入其上。乡绅恐怕不是血肉被扒下死的,单纯这样悬吊,梗住喉咙,就足以让他窒息身亡。
“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凶手应该不是一个人,我更发现了,这个乡绅恐怕也会武功,不然普通人不会用这般残忍的手法,先悬吊,再扒皮!里应外合,一个人是做不到这点的,你看看树皮准确的样子就知道了,有点像血滴子对准头颅的招数,但应该运用的不是血滴子。”丁耒妥帖分析道。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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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艺术杀人,西化武功
“你倒是看到了我所看不到的,这乡绅居然会武功,始料未及,既然如此,难道那个图纸是真的?或许真的有秘笈,或者稀世珍宝?”张备不禁意动。
丁耒摇头道:“或许不是因为秘笈珍宝而杀人,如果为了这个,那些被引诱前来的武者侠士,有很多办法可以让这乡绅吐露真相。而且,看似是仇杀,却下手如此果断,几乎瞬间致命,这树上的树皮都脱落了大块,可见绳子勒得十分紧实,而剥皮也在转瞬之间,血迹很少,不会大量倾泻出来。这就引人深思了。”
张备听到分析,心头东西乱想,道:“既然又不是仇杀,又不是为了宝藏,这两人杀他有什么目的,总不可能为了杀人而取悦吧。”
“取悦杀人,这有可能,但可能性不是很大,我估计,这二人必定有一些任务,而这乡绅就是关键。”丁耒正色道。
张备听得一惊,如果是为了任务,那一切都解释通透了,这个县城最大的乡绅,素无来往,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联想起最近几年发生的倭寇事件,太平县总是风雨兼程,可这乡绅家中,却完好无损,这就有一些问题了。旁人只会觉得,乡绅家底丰厚,有不少护卫,可细细想来,倭寇能发难已久,就必有他的本事。那此乡绅,会不会与倭寇勾结?
他心中思索着,丁耒何尝不是心头翻云覆雨。
单从这里的现状查看,虽找不出所以然,可现在却让他愈发确信,自己接近了“侠义榜”的侠士,这件事很可能是所谓的“侠士”所做,只是这侠士根本不按常理,甚至下手违背了“侠义榜”的基本宗旨,但只要不犯下弥天大祸,“侠义榜”便不会管。
看似是侠士,其实人心歹毒如此,简直丧心病狂,此事他一定要严查到底,不管是不是石微此女参与,他终究要还事件一个真相。
当然,若是这乡绅自身有问题,勾结了倭寇,那便死就死了,丁耒不会有二话,滥杀无辜,便要惩戒。
张备正想着,丁耒从树上下来,不一会儿,从细密草丛中,搜寻到了凌乱脚印,踩踏得草根低矮,在杂草丛中,居然还静静躺着一枚发簪。丁耒拿起来,银光闪闪,沾染了一些发丝,一看就是女子佩戴,锦绣贵气。
“这是?”张备问道。
丁耒回答:“这应该是女子留下的物品。”
丁耒抬头看天,闭目养神,似乎在回想当日遇见石微的情景,她一招一式,一颦一笑,一分一合,一收一动,发丝飞舞的样态,尽数展露。像是倒放的一片片回影,在丁耒脑海中翻腾,继而回归到了最初时候,她笑容灿烂中,只见发髻上多了一个簪子,似乎与这个簪子有点相似,但终归记忆不深,只能回溯到这里了。
丁耒现在脑海回溯能力,还并不完善,若是继续开发内气,多磨练一番上丹田,说不准能像佛门传说一样,开启“天眼通”。所谓“天眼通”,并不是能够通达天地,而是人眼强大,心眼深刻,记忆中更带着回溯功能,没有任何人和事能逃过肉眼、心眼的束缚。正是“上体天心”,天之心,就是心眼所在。
若是丁耒能达到这种程度,不仅目力超群,更会获取取之不尽的信息。
张备看到丁耒神色有异,不觉问道:“你莫非认识那个女子?”
丁耒感叹道:“或许认识吧,我也不确信。”
他低下头,看向草地中,乱糟糟的一切,忽地道:“其实这二人应该不是一类人,只是两人在诛杀乡绅一个而已,似乎是为了抢一个先后,可惜那道绳索先来,剥皮之法后到,这名乡绅就这样惨死了,可惜可惜。”
张备托颈而望,道:“若真是如此,那操纵他们二人的,是不是两大神秘势力?或者,他们也都是倭寇之人,乡绅只是一个幌子,杀之而后快而已了?”
丁耒闭口不谈神秘势力,他愈发清楚,只有“侠义榜”能弄出这样的任务。
他续道:“应该都不是倭寇,你大可放心,乡绅是倭寇手下的可能性都很大,而这二人,明显只是单独行动,倭寇现在都是抱团取暖,根本不会独立行动,也就是这样,才使得大明长期无法清剿。”
张备恍然明白,点头称道:“丁耒,你果然很厉害,如此聪明,一眼就看穿了其中的问题,我还在纠结西洋人的时候,你已经延伸到了倭寇,那这二人既不是倭寇,那回归我本来的猜测,西洋人呢?这手法,这手段,不是中原人做得出来的。”
只见丁耒摆手道:“你也不能确信是不是西洋不是?在大明世界里,你们与西洋相隔不会很远,西洋的武功出现,还不是正常的事么?哪怕中原人,也可能练就西洋武功。当然,在我的家乡,离西洋可是很远,此话不提。”
丁耒心中隐约构成一副图像,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闲来无事的乡绅,在自家院落踱步,丝毫没有发觉危险,可是就在这时,当他走到树下的时候,一道绳索突然落下,哪怕他是会武功的,却也因为其中差距,被当场悬吊起来,脖颈当场断裂,气绝身亡。就像一种特殊的艺术手法,有点像西洋的“表现主义”风格,极致变相,美学态势。
而就在绳索落下的顷刻,一个人影也从草地中跳出,将乡绅的半边皮肤都撕裂开来,下手极为惨重,定然是开膛破肚一般,就像被动物撕咬,肉身浮肿,坑坑洼洼。这就与西洋的“野兽派”有异曲同工之妙。
两种手法,都可以用油画来诠释方式。
这二人下手都在电光火石,二人似乎也并不对味,在杀死乡绅之后,立即互相对付起来,首先自然是下方那人,将绳索给一抽,带着楼上的人,一同落下,继而二人都落入院子里,就在这个院子里,草丛中,展开了厮杀。这一番厮杀极为激烈,但也在转瞬之间,结局还是上头那人不能力敌,最终逃之夭夭。
丁耒一番揣测,立即把事情清理得七七八八,这是两个人,可能是一男一女,这二人都会西洋武功,这二人是奔着任务而来。
将事情一一列举,就不乏猜出其中症结。当他将分析全盘告诉张备时,张备更是心跳不已,此事仿佛丁耒亲身经历一般,这种分析手法,完全从未见过,这比许多捕快都还要精确许多。
“丁耒,你不去当捕快,真的是屈才了。”张备忍不住道。
丁耒笑道:“我这人游手好闲惯了,捕快每天需要完成任务,我是做不出来的。”
张备闻言,没有多说,继续想着这件事。
丁耒则眼前忽然有一道讯息闪过:“恭喜丁耒,分析死者讯息,获得5点功德值,这件事有后续支线,丁耒你可以继续完成任务。切忌,倘若真的遇到‘侠义榜’的侠士,杀死‘侠义榜’为次,互相帮扶才是正理。”
丁耒不禁苦笑,这“侠义榜”纯粹是吃人不吐骨头,现在却道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所谓“侠义榜”侠士,本就是冲着任务而来,现在要丁耒互相帮扶,只怕话不投机,当场就会被对方格杀。
丁耒可不愿意做一个枉死鬼,他还要回他的中原世界,追求他的登峰造极。而现在在大明世界,等于是镜花水月,即便未来还有可能前来,可现在已涉及了“侠义榜”侠士,那后面的任务,定然艰涩无比。丁耒甚至可以想象,面对两类阵营,同样为了自己的侠义,所谓的“侠义”,而产生械斗厮杀。
正所谓,伪君子,真小人。丁耒是想做标榜着“侠义榜”的伪君子,还是违背常理的真小人?他目前不敢确信,他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才是了。
二人在院子里,动找西找,也待了好些时光,眼看日落大海,远远可以看到,山崖远处,是一片金色辉光,遥相映衬,碧海灰天,金光摇曳,浮在海浪之中,像是一朵清丽无比的金花,十分瞩目。
“既然有了事情头绪,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再研究一下图纸。”丁耒忽然道。
张备摊开图纸,对比其中的原点位置,这里有一条黑色的线条,似乎是贯穿始终,一直延伸向大海中,而在大海中,却是茫茫空空,什么也没有。
线索似乎就此断裂。丁耒走入这些房间,每一个房间都狼藉成片,四面都有开凿的痕迹,可见早就有不少人捷足先登。
只是这群人依旧没有找到所谓的“宝藏”,这幅图纸,俨然就是一幅虚假的“投名状”,让更多的江湖人士,不断涌来,引发更多的争端与杀戮。
“看来这里并没有什么了。”丁耒叹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没什么线索,之前我也探查过了,如果早有宝藏什么的,恐怕就不止是一人身死,而是整个太平县的风风雨雨,我倒是希望,这东西是假的,最好那些江湖人士,一个个远离此地。”张备道。
丁耒忽地心头一动,掐指算了一下,离他出现“诸天造化”提示的消息,少说也有五日了。这五日便就引来了这么多人,要是再过一端时间,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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