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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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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转过街道,道路并不复杂,这只是一个镇子,不算繁琐,很快绕过一处花草丛,就来到一个小院。
小院门前,上方写着“彭氏”二字。
当然,这个彭乡绅,与当日那彭沧海没有半分关系。
敲响大门,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走出,笑意纷然:“原来是木公子,请进。”
木宁拱手道:“这里是我的几个朋友,都来你这里住一晚上,你好好招待他们。”
彭乡绅笑道:“那是自然,既然木公子发话,那便是裕王的旨意了,我定然不会违背。”
“有劳了。”丁耒几人纷纷拱礼。
彭乡绅就带着几人进入,木宁停在门前,道:“丁耒。”
丁耒转身,却听木宁道:“我希望我们不是敌人,如今严世蕃之事,我已经彻底解决,吴常之前承诺的功德,我会给你补偿的。”
丁耒摆手道:“不必,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你现在武功如此之高,体质之奇,让我有些不敢想象。即便不是境界,却也相差不远了,有时间我们可以探讨一下炼体法门。”
“可以。那我先走一步,裕王在等我。”木宁拱手一笑。
丁耒回归小院。
这里是看似虽小,但也修建了近乎十间平房,足够让众人休息了。
不一会儿,张备带着李崇庆几人来到。
李崇庆听说之前发生的事情,早就惊得哑口无言。
张备带着李兰心,红光满面,李兰心看着张备,心头十分复杂。
“兰心,这几人都是我的好友,特别是丁耒,是我生死之交,曾经救过我。”李崇庆一一介绍道。
李兰心彬彬有礼,声音细丝一般:“多谢丁小哥,多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我这家人就……”说着,居然是有泪流下,一旁的妇人擦拭她的眼角,道:“兰心,事情都过去了。”
“是啊,伯母说得不错。”丁耒转过话题,“听闻你是李乡绅的女儿,我还是很好奇,你父亲是如何知道宝藏的。”
石微站在那里,左右有些为难,是她杀了李乡绅,夺取了宝藏,现在李乡绅的女儿就在眼前,完全不知情,若是揭开此事,她们会不会为之拼命?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满手杀戮,不免觉得肮脏。
几人自然不知道石微所想,李兰心道:“实不相瞒,我父亲……”
她刚说话,却被妇人堵住,呵斥道:“这件事不要乱说。”
丁耒十分好奇,眉心抽动,表面上还是歉意道:“算是丁某失言了,几位不要在意。”
“无妨无妨。”张备上前道,“家事不外扬,这也是常理。丁兄弟,时候不早了,先行休息吧。”
“也好。”丁耒点点头,深深看了那妇人一眼,总觉得这妇人十分熟悉,长相却有几分像那徐清清,至于像不像帝释天,却又是不清不楚。这样盘算之下,似乎他们存在了某种连带关系,徐清清后人自然不是。因为徐清清如此年轻,虽说生在几百年前,但也并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但血缘关系,却是很有可能。毕竟帝释天活了千年,他的经历定然是丰富万分,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事情。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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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夜半深聊,二人世界
在彭姓乡绅安排下,几人各自回屋。
夜深人静,除却有风声依旧,四面沉沉月光莫测,院子中唯一的水井,倒映着月光,落落生辉。
一个人影站在水井旁,此人踱步良久,最终来到了一处房间,敲响了房门。
丁耒本在房中修行,他此番感悟良多,准备一举加点冲关,将《舍漏功》提升到下一个阶段。
他方才调息内气,颐养精神,便觉一个人影刹那而来,门闩被敲响。
“什么人?”丁耒蓦然睁眼,炯炯有神。
接着传来一个稍显成熟的声音:“是我,丁耒。”
正是石微此女,她久久不眠,辗转反侧,终于来到了丁耒的房间,似乎有话要说。
“石微,请进吧。”丁耒收敛内功,点燃了一旁的油灯,接着泡了两杯热茶,热茶起雾,缭绕香气,弥漫房间。
一个媚态万千的身影,款款推入门帘,她的姿态有些不稳,神色也略发落寞。
丁耒不禁多看了几眼,好奇问道:“石微。你是怎么了?”
他说着,伸手一引,正经万分:“坐吧,喝这一杯热茶,一切都好了。”
“你这样过于正经,实在让我有些难堪。”石微瞥了一眼丁耒。
丁耒正色坦然:“我之前在修炼,你也明白,我内功对心境要求很高,最近我的心灵似乎有些变化,我要好好琢磨一下,以免走火入魔,这样正经,也是常理之事。”
“我也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之大,似乎更加杀伐果断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束手束脚。”石微叹息道,“若是我也能毫不犹豫,任何事情不考虑后果,那该多好。”
她神情忧郁,如陷入一片迷雾,走不出,也进不得,在四周打着圈圈,绕的是自己,埋葬的是心灵。
西洋武功不进行心灵修炼,但是如此长此以往,必定抑郁,到时候也会影响武功发挥。
“你我都是朋友,有什么事情,都坦率说了吧,我看你这番神色,是在知道李兰心的事情之后,才逐渐变化的吧。”丁耒一眼看穿人心,《舍漏功》本就有明心见性之效,加上他耳聪目明,更是看人通透,摸清本质。
石微娇媚的脸上,浮现几番挣扎,咬着唇角道:“你看人很准,你说,我该怎么办?一想到我杀的是她的父亲,我就想起了我的父亲,当年也是被人陷害,死不瞑目。”
“你既然都对你父亲念念不忘,何必杀了别人的父亲,老实说,你当初是不是为了任务,却是发觉了更深的秘密,这才让你忍不住出手?”
“没错。”石微眼眸一闪。
“我奉劝你,该收就收,该放当放,我之所以不杀严世蕃,也是考虑到,这个世界之大,我们这样做非但不能改变历史,反而会加速历史消亡的进程,当然,这只是一点。不得不说,严世蕃此人既能入仕为官,再是贪婪,却早就有他的一派党羽,这些人足够推动历史进程。换句话说,我们杀了他非但无效,而且会引起连锁反应。”
丁耒沉了脸色,继续道:“就像你和李乡绅的事情一样,你杀了他,和我不杀严世蕃,是两种心境,杀人会是罪恶感,我现在深感明悟。我至今手刃了锦衣卫副统御和鹰爪功那男子,越是杀人,我越是嗜杀,我不想变成深劫那样,我希望你也不要变成,你能明白这其中的问题,说明你已开悟了。”
石微脸色几度变化,不禁道;“那我人已经杀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只要看到李兰心,我就想起了那个李乡绅死时的模样,被我杀死,被深劫扒皮,这种死法,即便他是奸细,但也比杀头更加惨烈。”
“哎。”丁耒喝了一口热茶,连连叹道:“人都死了,你也获得了你想要的,你就该明白,这个世界,天理循环,都是命运造化,大可不必再伤心。”
“可是,我就是睡不着,整夜都觉得,我亏欠了李兰心,她那般柔弱单纯,甚至不知道父亲是什么人,也不知道我就是杀父之人,她之前临走对我笑了笑,我才恍然,我满手鲜血,这一辈子也洗不清了。”石微逐渐失色,渐渐流露出小女儿姿态,泪光在眼眶大转,呼之欲出,却被她硬是用内功压制起来。
丁耒站起来,觉得石微竟有些好看,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扫之前的狠辣作派。如此楚楚动人的女子,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怜惜,丁耒一往都是君子作派,他现在也是君子,只是他比起过去,更多了几分大胆。
观察着石微的容颜,貌美如花,竟然不觉想起了洛莺来。洛莺此女,曾经被客栈老板的儿子徐树才追求,只是徐树才做事一向比较不考虑后果,那一次惹了洛莺生气,徐树才居然不去安慰,而是选择去抱洛莺。若非丁耒来到,徐树才只怕还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洛莺那次哭的很凶,泪水汪汪,几乎是一整夜睡不着。
丁耒便跟她谈心,只是那时候的丁耒,也同样不懂感情之事,居然只是保持着朋友之间的距离,最终不了了之。二人的故事,看似简单,却也反映出二人之间的童稚之感。
现在丁耒已经成长了,他承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
他轻轻用手撩动石微的发丝,轻盈一扳,石微的小脑袋就枕靠在丁耒的胸膛。
“你想哭的话,就在我这里哭,哭得再声嘶力竭,也没关系,没人会笑话你,你还是一个最坚强的石微。”丁耒安抚着石微,双手微微拍着她的背部,给她疏通穴道。
这其实是促发她的穴位,使得她泪水更多,好让她大哭一场。
女子,往往泪水过后,一切痛苦,都会随着第二日到来,一扫而空,石微再是强者,她也是一个弱女子,需要人去保护,需要一个男子为她遮风挡雨。
当然,丁耒是错觉,把她当作了洛莺。当日也是油灯之下,房间之内,二人促膝长谈,只是换了空间,改了时间,变了人物。其实什么都不曾变过,变的只是那一颗心态。
石微靠在丁耒的怀中,不知不觉,泪水淙淙涌出,她想哭,却是发不出声音,她怕丁耒会笑话她。
可是,偏偏丁耒的胸膛很是温暖,让她有种依靠的感觉,悲喜交加之中,她竟抬起头,笑了起来,泪水却随着笑容更多了几分:“丁耒,你真的很好,我觉得我大概是哭够了。”
“这就够了?”丁耒微微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恍然之中,洛莺的神色,与石微重叠,偏偏二人却是两种性格。洛莺是十分乖巧的女子,一丝不苟,这个石微,却是刚烈无比,经历颇多的女子,她们本就是两类人,这一刻却发生了重叠。
石微道:“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都比你大几岁,我想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谢谢你的胸膛,让我感觉到了,温暖。”
石微红着脸蛋,最终还是没有宣泄而出,她偷偷看向丁耒,见丁耒目光似有忧郁,似有温柔,似有怀念,这其中藏着的想法,在他的神色之间打转。
丁耒没有失落,表情一如既往,似乎是沉沦在其中了。
石微有些婉拒地推开丁耒的胸膛,丁耒噔噔几步,错愕地看向石微:“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了。”
“你在想什么?”石微一直觉得丁耒深邃无比,故事挺多,不像是一个普通出身。
丁耒摇摇头道:“没什么,我今天和你一样,有些失神吧。”
“你的眼神骗不了我,我的‘惊目劫’已经能看穿人心,在你的眼中,抱的是另一个女子吧。”石微坦言道,她恍然有些融入其中的意味:“那个女子就是你说的洛莺吧,她可能真的比我更美更动人。”
“并没有,她很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甚至不会武功。”丁耒道。
“那你为什么喜欢她?甚至我从直觉感应出,你对她深情款款,这么久以来从来不曾变过,哪怕今天,我来找你,你同样在走神。”石微道。
“这大概就是心魔,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融情于水。”丁耒慨然道。
丁耒这一刻,原本修补的心灵裂隙,又一次增大了,甚至不止是他的《沉心石照经》无用,他的《舍漏功》也功法出现了问题。
他并不知晓,因为他自己都没有看清自己,何曾看清别人?
石微却是看人很准,她有“惊目劫”,对丁耒愈发了然。
她抬起头,“惊目劫”自然流露,似乎境界再次攀升,丁耒一个失神,被她操纵了。
只见影影绰绰的时候,灯火之中,丁耒的瞳孔里,反射着一个倒影:这是一个女子,不曾可爱,不曾娇柔,也不曾美貌,但就是这一份简简单单,循规蹈矩,心意拳拳的模样,却是至诚至上的感觉,让丁耒不禁神飞魂牵。
石微只能看到这一个女子,却其他都看不到,这还是丁耒心灵失守的原因。
她“惊目劫”才修炼,并不可能一蹴而就,但看到这个女子后,她却还是不明白丁耒的心思。难道平凡,纤尘不染,活得普通到柴米油盐,娶妻生子,才是丁耒想要的?丁耒明明从身形,从气质,从哪一个方面,都不算平凡,甚至上天注定了丁耒不会沦为平庸之辈。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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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徐家遗女,阴谋再现
她不是一个贤妻良母形象,她从小的经历,也注定了自己只能沉沦在杀戮中。
“侠义榜”降世,改变了她的命运,使得她跳出了框架,开始规划自己的命运,是成为林湘镶那样的女子,还是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答案已经一呼而出。
丁耒这时也从失神中绕出,看到石微双目瞳孔微微发红,没有恼意,而是平静道:“你都看到了?”
“我只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那个女子现在可还好?”石微没有嫉妒的语气,她和丁耒之间,虽多了一层暧昧,可还并未上升到某种程度,直到这一刻,她和丁耒,才逐渐更亲近成好朋友。但也仅仅是好朋友而已。
“我已经托人寻找,她失踪很久了。”丁耒甩过失落的心绪,正然道。他把事情长话短说,讲了自己的一些经历。
石微听后,心中不觉伤感起来,原来丁耒也和她一样,从小无父无母。只不过她是亲眼见过父母身死,而丁耒却是连父母姓名都不知道,这一生或许都找不到父母的踪迹。
想到这里,她不禁更加同情起丁耒来。
丁耒最崇尚的师父也死了,师娘和师妹洛莺失踪,没人比他更加悲哀。
石微轻言细语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继续去找那个女子?如果她死了,你该怎么办?一辈子打光棍?”
“我也不知道。”丁耒抬头看窗外,但觉月光此刻格外冷冽,自己这般打拼,虽有了不少朋友,但长此以往,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甚至到时候再见洛莺,她会是什么情形?是生是死,都可能被岁月所埋没,所改变。
石微道:“你可知道我的一生经历么?”
“愿闻其详。”丁耒道。
“其实我在遇到师父之前,我父母都是云鬓城的大户人家,甚至我父亲当年也是一个官员,是云鬓城宣德郎,也就是和县令差不多,只是不在地方,而是在云鬓城。我父亲也兼经商,那时候家境富奢,我从小也是一个有父母关心,也有兄弟关系的好孩子。只是后来某一天,我父亲突然接到旨意,说他贪污受贿,我一直坚信我父亲是清正廉洁之人,即便经商,却也不会利用官职。此事本就这样,也就抄家之罪,可是偏偏云鬓城有商人栽赃,说我父亲雇凶杀人,杀得还是朝廷命官。”
石微神色无比落寞:“我也不知真相如何,在我父亲入狱不久,我亲哥哥也受到牵连,意外入狱,在入狱后没多久,就听说死在了牢狱。直到我父亲上刑场那天,我母亲依旧没有出现,因为她疯了,疯得彻底,我亲哥哥都死了,父亲也杀头之罪,一般人何曾能承受?”
“后来我母亲也上吊自杀,整个家里家徒四壁,我一人出外乞讨,也经历很多,险些被卖到青楼,直到那次无意中遇到卖艺为生的师父,这才侥幸活了下来,还活得很好,至少遇到我师父后,再也没有的开心又回来了。”
丁耒静静听着石微的话,心中滋陈百味。
“想不到,你和我居然如此相似,可惜我们性格不一样,你张扬,而我低调,我们等于是两种性情。”丁耒摇头道。
“我觉得你变了很多,从当日坐牢之后,你整个人似乎洗心革面,完全不像了自己,你这种情况,我通过‘惊目劫’中的描述,大概就是‘失心’,若再一步,你就将‘失功’。”石微道。
“那有什么办法?”丁耒问道。
“对于没有掌握的内功,你暂且不要修炼了,你可以修炼已经掌握透彻的,侠义榜灌顶虽然有效,但欲速则不达,你现在心境能不能驾驭,还得观察。”石微道。
丁耒一想,那自己《沉心石照经》岂不是要停滞不前了?
自己只能再次修炼《舍漏功》,或许修炼到下一个境界,也能提升一部分实力,但他感觉提升不会很大。
其实三种境界,不是纯粹对应整个境界大势,自从到了之后,他发现内功提升逐渐变慢,似乎总有一层障碍无法捅破。而通过这三种境界,丁耒发觉,哪怕是也无法对应,因为是气冲周身,涌动不止,而是纳气之法,就是能够自由更大量的吞吐天地元气。
就很容易解释,通过滴落的水流似的内气,徐徐滋润整个经脉。
丁耒的经脉如今愈发强韧,可是内气量在变少,原因都在修炼之法,正好适合过渡到。所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百川汇身,到时候自然突破关卡,便就容易得多。
“多谢石微你的忠告了,今日我们谈也谈了那么多,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丁耒深深给石微一个谢意。
石微道:“我还是睡不着,不如你陪我,去外面看一夜星星吧。”
丁耒又联想起了洛莺与他在城楼上看星星的一幕幕,想要拒绝,却被石微用力一拉,整个人就被拖了出去。
如此大力,直接让丁耒反应不及,但他步伐很稳,走出门的时候,他没有挣扎,凭他的力气,石微定然和他比不得。
刚走到小院,就看到一个身影,俯身在张备所住的房间旁边,一面此处房间探听,一边又靠近跟前那李兰心母亲的房间,两个房间之间,自由转换,探虚实。
丁耒如今眼力不如石微,黑暗中只觉得轮廓熟悉,石微却道:“厉飞?”
那个轮廓一暗,接着一缩,出现在二人面前。
正是厉飞。
厉飞笑道:“石微你才从丁耒房间出来,你们二人莫非?”
他意味深长,石微却不觉羞意上脸,无奈道:“我也是找他来谈谈事情。”
厉飞正要再说,却听丁耒道:“你刚才鬼鬼祟祟在张备房间外什么?偷窥别人情侣私生活?”
厉飞苦着脸色,一个摊手:“你把我想成什么样了?其实我是好奇,你不觉得那个妇人和那个李兰心,都有点像徐清清么?”
“的确有点像,那个李兰心罢了,只有两分像,可是那个妇人三分以上,甚至整个身形都十分接近东瀛人。”丁耒道。
石微听着二人的话,不由闪过一丝异色:“莫非?他们是?”
“没错,我之前听到张备在里面跟李兰心说话,他们提及了,李兰心的母亲,也是反对他们亲事的主事人。”厉飞神秘地道。
“长话短说。”丁耒不等他下文。
厉飞嘿嘿一笑:“其实那个李兰心的母亲,姓徐。”
“那看来与我猜的不一样,我以为是沈万三的后人。”石微道。
“虽然不是沈万三后人,但却是帝释天后人,帝释天本名徐福,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所以说,李乡绅才区区乡绅知道这么多秘密,这么多年也在筹备大事。”厉飞道。
丁耒沉思道:“那也就是说,李乡绅不是真的奸细,而真的奸细,很可能就是这个徐姓妇人了?”
“可以这么说,她嫁给了李乡绅,肯定不会甘愿一辈子都当一个普通女子。你想想,她之前在严世蕃面前如此硬气,可见也不是寻常之人,那两名老人也不一般,即便都没学过武功,但却实际上人心比武功更加可怕。”厉飞忍不住道。
“你这句话说得好,虽说如此,可他们毕竟没有对付我们,反而是你们事先先发制人了,所以我个人认为,大可不必再追究此事,让那个李兰心和张备好好在一起,再打搅他们恋情,家事,这恐怕有些不妥。”丁耒道。
石微摇头自说道:“我也如此觉得,我杀了她父亲,这个秘密我希望一辈子都埋藏起来,让她们好好过好余生,这也是我对她父亲的一些愧疚吧。”
“你愧疚,他们未必。”厉飞道,“我刚才还听说那妇人和老人在说,他们想要择日就带李兰心回东瀛认祖归宗,到时候东瀛那边的帝释天后人,会通过他们作为链接,争夺宝藏,甚至夺取大明皇权。”
“有这等事!”丁耒似乎还是不相信,一个女流之辈,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更何况,这徐姓妇人,还没有武功。
“不信你们继续听。”厉飞伸手一指,丁耒俯身过来,靠近窗边。
里面灯火清朗,照见三个人的身影,徐姓妇人与老人并坐。只听其中一老人道:“冰儿,你要做这些事,可曾给兰心说了?”
“不必跟兰心说,我自有主张,带她回去认祖归宗是必定之事,我希望他们一生别再被华夏拖累,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安排妥当。”徐姓妇人道。
“之前你早就打算,那假如那几人没来救兰心,你会如何?”老人继续问道。
徐姓妇人道:“其实兰心嫁给那个严世蕃也是我的一招大棋,你可还知道,严世蕃为何会认识我女儿,这也是我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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