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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榜-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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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到众人,特别是见到为首一黄袍男子,当场就变色,诚惶诚恐,原本高昂姿态转瞬即无。
因为他们自然认识其中一人,就是裕王。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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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宅邸风水,面具诡异
裕王人高马大,挺拔英姿,令人侧目。两人连忙左右开弓,招揽裕王等人。
石微淡笑一声,便跟丁耒和厉飞道:“这郑经天的手下看似厉害,实则却是一个攀龙附凤的人罢了,恐怕这个郑经天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见人莫看外貌,见事莫看表象,郑经天人都不见,你就这样评价,恐有失偏颇。”丁耒摇摇头,对石微的话不是很信。
即便下人这副姿态,上层之人却也有可能另有本事,不可一杆而论。
“敢问郑大人在不在宅邸内?”裕王道。
“在宅子里,郑大人早就算到了你们会来。”只见一个中年人走出大门,脸上有几颗麻子,胡须两撇,看起来两袖清风,走起路来也十分自信。
丁耒几人都蓦然诧异,郑经天莫非精算之功厉害无比,居然料事先机,知道几人会到来。
“敢问你是?”裕王声音传出,他脸上并无惊讶之意,似是知之甚多。
中年人笑了笑:“我只是一个管家,我们郑大人还在里面,许久未曾与裕王你相会,特别想念裕王你,当然,还有张大人你。”说着看向张居正。
他一转头,再指向陆绎:“这就是陆大人的公子吧,果真气度非凡。”
“不敢不敢。”陆绎手腕往后一背,笑着道。
接着中年人唤上三名仆从,随着三人就带着丁耒走入院中。
这一处小院小家碧玉,不像是大户人家的宅邸,而像是深闺密阁一般,周边花草四栽,种红透绿,万千姿态,分外可人。红熟的果子,居然就在一处小溪流旁的绿树上,颗颗饱满而生,只是并无人摘取,因而只是一番装饰。
一桥一假山,一楼一长廊,四面累累红漆想来不久才粉刷,焕然如新。
丁耒行走之间,就觉得此处布局非常紧凑,但即便是紧凑,采光能力却十分优秀,四面窗子不多,却隐隐透过纱窗,可见里面情景,当然,一些别样窗棂却无法看穿。
俞大猷走在其中,如沐浴清风,实际上这里确实穿堂风阵阵,让人心旷神怡。
他走过荷花池,就点醒了众人:“水聚旺乡,财结水聚,屋前有塘,不怕五王。锦上添花,正如荷香。绿红随瓦,高阁入霄。”
“此言怎么说?”陆绎忽然看向俞大猷。
俞大猷还未曾答,却听丁耒道:“这就是说院子里有水塘,就能够聚财,若是有荷花,荷花更是高洁无比,这里就显得更加大气,但偏偏这里紧凑无比,一草一木,都点到即止,就没有束之高阁的情况,而是真真正正的高山流水,德藏内外。”
陆绎恍然若觉。
俞大猷却不禁眯着眼细看了丁耒几下,轻笑一声:“你这小子还有几分本事,从哪里看的几本风水杂书,在我这里卖弄?”
“并非卖弄。”丁耒笑道,“让俞将军见笑了,我也只是由心而发,我很敬佩俞将军的风水功力,传说你深得高人真传,从小学习《易经》,如今这么多年,早就堪破虚妄,任何风水阵法你都能头头是道,今日一见,确实不凡。”
俞大猷面皮略薄,被丁耒吹得这么一出,早就夸到了天边去了。
他老脸微红,还是定声道:“风水之道,确实博大精深,但人学之道,才是真正的高深莫测。我学了这么多年,风水学得有七七八八,但人学就差强人意,人学这方面,你比我厉害。”
俞大猷主动承认自己不足,甚至对丁耒夸赞有加,这让裕王和陆绎都不禁多望几眼,二人的谈话虽如空中楼阁,却细细品味,有那么几分意气。
木宁神色一动,久未说话的他,忽道:“那俞将军对那些红色建筑,清一色的红绿点缀,有什么看法?”
俞大猷抚须道:“你这话提得不错,这里全是红配绿,这就是天人合一之处。红代表天上的日光,朝生夕落,生生不息。而绿色植被,更是清新宜人,韵致适雅。日光照落,与绿色相配,生如夏花,长如青松,高洁无比,也代表了一个循环。有这样的布局,那便不是为了修行,就是为了隐居。”
“很显然,郑大人不会为了隐居,而是修行了。”丁耒笑着抢过话柄道。
俞大猷点点头:“丁小子可曾见过这样的格局?看似简单,要做到红绿兼备,适中而不大红大紫,就非常考验一个人的布局能力了。”
“我不曾见过这样的,但是我曾见过另一所大户格局,那里假山林立,布局成了一片聚财助运的处所,那里甚至被设下一处,机关,与地下相连,现在想来,甚至可能与地脉有些关系。”丁耒道。
他说的正是松家的格局。
俞大猷深思一下,道:“看来你还是读过一些书的,若真能聚地脉之气,那么那一户人家定然是非富即贵,大红大紫,做什么成什么,在一座城内呼风唤雨完全没问题。”
“那看来,那大户人家地脉并未开启。”丁耒笑着道:“俞将军,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地脉?”
“你当真觉得地脉那么容易寻找,首先就必须山石一体,不能刀耕斧凿,久而久之,自然形成灵动的地脉。否则,那就不叫做真正的地脉,也就是没有开启。”俞大猷道。
“哎。本想看看俞将军展示一下本事,现在想来,这里也都是小儿科而已了。”丁耒虚心好学,他有心学习俞大猷的风水之道,于是特意套近乎。
俞大猷显然知道他的想法,老脸一肃:“你想学,我可不会主动教授,你要知道,我就连我儿子都没有传下多少,你虽然资质不错,但为人处事,我有些不喜欢,太过于圆润,世上没有完美的事物,即便再强的人,也有一线缺陷,你想做一个完美的人,是也不是?”
“若是这是本心使然,完美与不完美又有什么区别?”丁耒淡淡地道。
“好一个本心使然,你这句话让我高看了几分,看似装却不是装,或许你真的可以入我几分法眼。”俞大猷哈哈一笑,自顾自地前去了。
丁耒落在后头,思虑良久,方才俞大猷的话让他深刻几分。
对于心灵上的事情,他又有了几分见解——“忽如春风一夜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丁耒此刻就像春风过境,花开明朗,他挺直腰杆,心灵上的一丝缝隙被修补开来。
几人走到内部,又见了一处成排放置面具的地方,各种颜色,都挂在其上。
丁耒就有些好奇了,却听中年人道:“这里就是我郑大人的居住之所,别看这些面具,可是他航海从西域带过来的,据说各个都有神奇无比的功能,冥冥之中,能助运改命。”
“世上真有这等面具?”石微显然不相信,她只相信自己的实力。
丁耒一眼扫过去,这些面具各自都是妖魔模样,奇形怪状,叫不出名字,却都是西洋世界未知的妖魔形象。
对于这个世界妖魔形象的出现,可以说是一个谜团,但丁耒再一细思,妖魔鬼怪,都是人心反映。至少在这个世界是如此,人心的反馈,使得妖魔被诞生,而不是真的诞生,只不过这些妖魔,往往比人脸更有辨识度,甚至能一目之间惊心不已。
就连大明之地,也有一些妖魔传说。
丁耒看过那么多书籍,实际上他已有两种推测:这两种都是人心反馈。但第一种只是纯粹的人心,不施加任何外力,而第二种,则是有异度世界产生的妖魔鬼怪,进行了心灵投影。
无论哪一种,都终究要透过人心,所以说,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冷暖。
俞大猷仔细观察每一个面具,觉得这些面具各具特色,但无一不是森冷无比,一般人处在这面具组就的地段,定然是身心俱疲,甚至神经衰弱。
这其中都是武者,除了裕王之外,各自心底都平静无比。
裕王倒是受到了一些影响,他看着面具,越陷越深,仿佛进入了一片恶魔丛生之地,仿佛有声音在呢喃,在哀嚎,在怪笑,在嚎啕,在嘶吼,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影响着他。他站在那里,浑身如结了冰块一般,双手死死攥在墙根,无法动弹。
“裕王!”这时木宁上前,拦过裕王视线。
石微上前道:“裕王现在的状况我来解决吧,你想必也知道我的眼功十分厉害。”
木宁对石微还算信任。
石微迈步裕王面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裕王:“看着我,裕王!”
裕王一双眼睛如混沌一般,但这一声喝,却让他魂魄被惊了回来,却见丁耒一只手按在他的天泉穴上,天泉穴主精神,自然使得他的精神被巩固。
再看石微双眼发红,裕王顿时眉间一锁,一丝汗珠从额头落下。
复一睁眼,神采依旧,他居然被石微直接唤了回来。
只见裕王道:“这面具居然如此诡异!”
他知是石微让他摆脱,立即拱手:“还是多谢石女侠了!”
俞大猷在一边,神色更惊,他惊的不是裕王被陷入面具之中,而是这石微双目居然有如此恐怖的威力,这让他想起了几十年的前的一个传说,据说江湖上出现一个神秘高手,凡是看到他眼睛的人必死无疑,听起来是神话,但这千真万确存在过,只是江湖风起云涌中,这件事逐渐被埋入历史尘埃。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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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经天纬地,两强对阵
这个神秘高手自然就是帝释天。
陆绎隐约知晓一些内情,至于云从经,更是深深看了石微一眼。
对于石微和厉飞唯丁耒为主心骨,他更觉诧异。既是拥有类似帝释天的武功,这样的高手,居然会甘愿跟丁耒为伍。他没有看到丁耒与邵大侠的大战,只是看到了与俞大猷的交战,对于丁耒的实力评估尚未不清不楚。
“果真江湖人一代更比一代强。”俞大猷慨叹一声,似是指代了石微。
就在裕王恢复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声音传出:“想不到江湖上居然还有你们这些年轻高人。”
一道风从门后卷起,中年人方才转过头,就见一个高昂耸立的身影走出,比裕王稍高一些,几乎跟丁耒一致。丁耒本就高大挺拔,风骨凸显,这人却比起丁耒来丝毫不差。
他脸有些小,只有巴掌之大,一头长发,没有盘起,而是披肩而下。他的鼻如悬胆,眼似星辰,嘴如薄翼,看起来十分年轻,也就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丁耒一观,心中暗暗记住,想来这就是六扇门的总神捕郑经天了。
“见过裕王,见过张大人,见过陆公子了。”郑经天面色平静,似乎对于之前的事情避而不谈。
裕王心生不满,若非石微相救,他只怕就要被伤了心神。
裕王微恼的时候,郑经天则直面起石微来,一记礼数到底:“这位女子,好生俊俏,在下郑经天,可否赏脸告知薄名?”
郑经天居然如此肆无忌惮,猖狂无比,裕王在这里,陆绎也在这里,他却转眼去撩石微,这就是不给他们两个面子。
二人面皮一抽,正要说话,却见石微一双美目使来,笑容满面:“好啊,请!”
石微却没有动。
郑经天对上她的双眼,但觉陷入了轮回之中,整个人眼珠子移动不开,可他的意识分明尚在。
就在这时,他双手蓦然一抖,似乎掐了某个手诀,往自己天泉穴一送,一股内气清凉刺骨,当头浇下,接着他脸色由苍白变为灰白,一头发丝随风飘扬,目光终于强行掀开。
石微再想发力,郑经天却纹丝不动起来。
这人居然有如此魄力!能抵御石微的惊目劫!
虽然他做了动作,却是在转瞬之间,几乎根本没有迟滞,也就是说,他纯粹是用自己的功力和精神,作了抵抗。
石微无法奈何他,轻轻低笑:“郑大人真是好身手。”
“这位姑娘见面就施这一招,真是折煞我,幸好我本身武功不错,否则就要着道了。”郑经天干笑一声。
丁耒不觉对于郑经天此人,更有些摸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若是集中精神,也未必能这么快时间从石微手下脱离,而郑经天做到了,而且十分完美,对于精神影响微乎其微。
几人都表情各异。
却见俞大猷上前一步,道:“郑大人,可曾还记得本将军?”
郑经天哦了一声,笑道:“原是俞将军,现在可还好,莫非你是出狱了?”
“那可不是,托了张大人的福分。”俞大猷笑了笑。
郑经天瞄向最后面一个瘦高男子,拱手道:“原来张大人也到了。”
他伸手引道:“你们一个裕王、一个俞将军,一个陆公子,一个张大人,好生气派,让我这小宅蓬荜生辉了。”
说着,众人跨入屋内,整个屋子也显得诡气森森,仿佛这不是一个房子,而是一处坟场。生活在这里,一般人迟早会精神失常。可是郑经天却把这里当作起居之所,似乎这里的影响完全可以忽视。
而那名中年管家,带到此处,就暂行告退。
他们都不敢在这里久待。
裕王和张居正更是浑身哆嗦,总感觉不自在,仿佛这里四面透风,到处是凉飕飕的。
郑经天笑着看向众人,亲自倒了数杯热茶,首先推给裕王和张居正道:“你们两位想是受寒之体,对于此处阴寒,无法抵御,喝了这杯茶,一切负面影响都能消除。”
二人一饮而尽,张居正见效最快,当即面色红润起来,像是起了一阵红霞:“这是什么茶,居然见效如此之快?”
他刚说完,就见裕王挺直身体,长臂一振:“真是好茶,这其中怕是有不少药材吧。”
“的确如此,还是裕王有见地。”郑经天道,“至于里面有什么,我今日就不提,但你们要知道,这可是我多年熬炼的心血,这茶可是千金难买。”
丁耒也尝了一口,忽地轻声对厉飞道:“你尝出来了么?这里面起码有人参、灵芝的味道,普洱茶的味道也十分浓郁,再细细品尝,则有点三颜草的意味了。”
“你说的这些我也耳熟能详。我还品到了一味不同的药草,就叫做八萑(huan)。”郑经天道。
“八萑!”丁耒也听闻过此草,这种草药,能够增长精神,使人精神抖擞,甚至长时间可以不眠。
喝下这一杯茶,何止是抖擞,丁耒更觉自己心灵损伤都磨灭了大半,那一些缝隙,顺着精神,转而消失不见。再仔细一看,杯中水渍火红如珠,却见郑经天道:“你们都无需喝太多,这茶喝多反而伤身,偶然沾一些便好,当然,你们几位武者这一杯饮尽也是毫无问题的。”
木宁神色一动,就问道:“郑大人,你这屋子诡气森严,你莫非就是长期服用这茶增进精神,助长实力?”
“这位兄弟说得是。”郑经天指着四周道,“这里都是我特意布置的,外面之前的西洋面具,也是杀了西洋几位宵小得来,煞气很足,据说这些面具都是饮尽了千万人的血,长时间浸染,这才变得这幅模样,让各位忧心了。”
裕王冷哼一声:“搞得神神秘秘,你们六扇门莫非都是如此?”
郑经天笑道:“严世蕃之前请我六扇门的人帮衬,裕王也大可知道,我六扇门的人不比这院子的仆人守卫,都是一等一的实力。”
“可惜他们都死得差不多了。”木宁摇头一言。
郑经天蓦然一窒,复问了一句:“什么死得差不多了?”
“老是说吧,严世蕃现在已经断了双臂,受了重伤,当日你六扇门的人也差不多都完了。”木宁低头冷静地道。
“什么?”郑经天难以置信地看向众人,但觉众人话里有话,当下就问:“谁杀的?严世蕃现在如何了?”
木宁没有开口,却见丁耒道:“严世蕃罪不可赦,郑大人若是再与他为伍,只怕后患无穷。”
郑经天调息了一下,立即心情平静,如此心境,堪称超常。
他吐出一口热气,冷静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了?你们此来,都是为了严世蕃的事?”
“人算不如天算,你算到我们过来,莫非算不出会为了什么?你当真是为了求你饶过俞将军?”丁耒冷笑一声。
“我还是失算了。”郑经天摊开双手,“那现在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让我和严世蕃断绝联系?”
“你断不断绝都是后话,我们有一件事,必须找你好好讨论一番。”裕王开口,立即把事情推向风口浪尖。
郑经天苦笑道:“你要我加入你们,这是万难的事情,你不必相劝,你们走吧。”
“送客的话你也说得出口?”石微道,她对郑经天之前轻浮的作派,有些反感。但现在郑经天分明正经无比,一个人在两种性情面前,自由转换,这种心性,堪称可怕,也正是有这种心性的人,才不会被人轻易影响。
郑经天一拂袖,四面窗子随内气一冲,接着齐齐关闭,一股阴冷之气,直接从地下传出。
很多地段,地下往往是火炉,而这里却是寒冰一般,这里分明又是南方,不是北方,当真是可怕无比。
“这就是风水阵法?”丁耒看向俞大猷,俞大猷对丁耒一笑:“看我来破。”
只见他反手一扫,一股风卷起桌上温水的壶子,接着一弹,下方小燃的火焰,直接被点入窗户。
再一看,壶子也落在地面,发出上涌清气。
丁耒最近学习良多,他心知这窗户属木,而壶子属金,水又是属水,这火焰又属于火,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
原来这不大的房间里,是这般的布局,居然五行都在。
之前郑经天打破五行,将窗户关上,等于是闭塞了周边环境,使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五行变成相克,自然就影响颇多,让周围温度下降,甚至引发地质变化,这就是阵法手段。
不过郑经天再强,却也比不过俞大猷,俞大猷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即便二人修为几乎差不多,而郑经天也年轻气盛,自傲无比,可俞大猷根本不是省油的灯,他一手气冲,便使得周围格局变化。
渐渐温度回暖,甚至火苗烧透窗棂,滋滋作响,不断蔓延,开始渗到外面的面具上。
这面具可是他五行之外的又一手段,也是他修炼的方向之一,断然不可就此损失,郑经天露出肉痛之色,立即挺身而出,一阵风扫来,将火焰扑灭。
再回头,正见俞大猷看着他,一掌轻飘飘打来,与此同时,丁耒手中一弹,一道毒云丹射入烧水的火光中。
厉飞则在一旁给众人分发解毒丹药。侠义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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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擒拿此人,降与不降
郑经天硬生生接下俞大猷的摩天之掌,旋即噔噔噔后退,嘴角一抽,脸色十分难看。
他本是道家风骨,一身轻松,更兼具了某种西洋特性,看起来综合一派,自成门户。如今却被年老的俞大猷给打败,他心气甚高,实为不服。
大叫一声,再次扑腾上前,双手如抱月一般,忽然圈笼上前,一左一右,互相夹击。
拳力不算刚猛,只能说是平庸无比,好似点点星辉底下那一滴流光,打出去,清气上扬,是一股蒸发的内气,斡旋升腾,紧紧逼入俞大猷的身体。
这一招内气居然螺旋上升,迅速无比,四面的风都被挤压,循着螺旋轨迹,盘绕上下,腾出一线空间,正是他飞来的身影。
除此之外,其余地段,尽是压力重重,最难熬的就是俞大猷,他的面前像是被两扇墙压迫一般,从头到脚,无一不是沉重无比。
“俞将军,小心!”丁耒再次携身向前,一拳捣出,有排山倒海之力,打出之间,将周边乱风压制,从而众人感觉轻松了一些。俞大猷则冥思一下,忽然睁眼,一拳打出,刚猛得不像话。
这一拳如龙似虎,拳劲冲天,仿佛一道金龙飞跃,就如里的“降龙十八掌”,可是那一种武功是不世神功,这俞大猷自然不会这种武功。这一门武功似是他独家秘传,内气直透衣衫,吹得衣襟乱飞,舞动肆意。
拳劲一叠叠,重重压迫到郑经天面前。
郑经天本被丁耒打乱了节奏,现在又面临俞大猷的动作,叫苦不迭。
不过在这时,他忽然一转身,整个人踏出一道方正之步,似走云空,顿时险险躲开俞大猷的拳力。但飞来的风劲,却卷得他形容憔悴,意态深深。
他也是托大了,不过只见他在门前,忽然一点地下。
一道地砖顿时掀开,飞出流星一般铜铁之镖,这些镖趁乱飞舞,足足有上百个,而且形态极小,一般人根本无法接下。
木宁顿时挡在裕王面前,而陆绎和云从经并肩,陆绎之剑,如撩晴空之云,云从经则墨笔生花,绽腾开来。
这时的丁耒被气劲逼退,见如此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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