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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驱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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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啊。”

    钟鸣询问道。

    女孩指了指自己粉嫩的胳膊,伤神道:

    “爷爷的左臂长了青色的藤曼,但爷爷自己还不知道,只有天师给的符水能缓解。

    “但之前那些卫士们都不在了,我又不能上山去找天师。”

    管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他感觉是因为自己把那么杂兵清理了,才耽误了女孩爷爷的治疗。

    “能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吗?”

    想去那个提醒自己的老者,钟鸣心中默默生出三分好感,如若所料不错,应该就是他为了提醒自己几人的途中被赫尔海姆感染了。

    因为那个种子是在他们离开后飞出来的,钟鸣思索了片刻,决定去看看那个老者的伤口。

    “好的。”

    女孩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带钟鸣和管野去看自己的爷爷。

    走到山脚下,之前绕过的茅草屋旁有一口水井,女孩轻车熟路的将水桶从水井中打出,管野连忙接过水桶,然后倒在屋里的水缸中。

    而钟鸣看着屋里躺在床上的老者,在武将牌中问道:

    “这老头还有救没。”

    老者的左手臂已经开始泛起绿色的条纹,而老者似乎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神色平淡的看着钟鸣,叹了口气道:

    “小伙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程昱:“这算不得什么大病,只是被那片森林感染了而已,给他一张桃,就能让他脱胎换骨,成为我们一样的武将牌存在。”

    管野摸了摸老者手上的绿色条纹,平淡道:

    “老人家,你这病不难治。”

    老者却只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就命不久矣了,只是,我放不下我年幼的孙女,和赫尔海姆之森的王做了个交易,如今,还是到极限了。”

    钟鸣沉默了片刻:“老人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者再次摇了摇头:“是那个叫白亚的主动找上我的,让我给他找到一块能存活的荒郊野岭,而作为交换,他给我一颗果实的寿命,但我的身体太老了,只能坚持三十年。”

    “那,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们不要进入赫尔海姆之森。”

    钟鸣有些疑惑。

    老者艰难的坐了起来:“那是因为那个森林的王告诫我的,让我提醒后来人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也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一只老鼠在吃了果实后变成了怪物。”

    钟鸣拿起一张桃的卡牌递到老者手中,语气飘忽不定:“吃了它,你应该还能坚持很长时间。”

    老者还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已挣扎了太久太久,白亚说了,这一代先驱和我的孙女有一段情缘,希望你照顾好我的孙女。”
………………………………

第二十二章 白雪痕

    钟鸣看着身形越来越淡的老人,情绪飘忽不定,张角的符水没有作用倒是不算出乎意料,但这老人家,原来早就知道一切,倒是在意料之外。

    “爷爷走了,是么?”

    女孩似乎清楚了什么,美眸上泪珠滑下,管野看了看女孩,似乎有些尴尬。

    女孩却没看他一眼,看着空荡荡的床榻,扑倒在钟鸣的怀里。

    钟鸣只是摸了摸女孩的头,什么都没说。

    管野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老大,她喜欢的,是你啊。”

    “你叫什么名字。”

    等女孩平静了下来,钟鸣询问道,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让人感觉似乎无所事事。

    “我叫白雪痕。”

    女孩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是沉默,只有泪珠不断从美眸滑下,让气氛莫名的尴尬。

    钟鸣却仿若看到了什么,也知道女孩扑倒在自己怀里的原因。

    那是一对漆黑如墨的眸仁,这样的眸仁尽头,是难以揣测的深渊,从此以后,女孩会渐渐变化,最后也成为无泪可留的绝望。

    有的时候,有泪可流,就已经是一种幸福。

    “开门开门。”

    老头才死后不久,就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钟鸣脸色一寒,暗道:真是不知死活。

    “管野,去把门打开。”

    钟鸣拿起自己的武将牌对管野点了点头,管野跟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武将牌:钟鸣。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武将牌:管野。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碰。”

    管野刚刚走到门口,门就被一脚踹开了。

    一个一身黄色皮衣,和黄巾军武将牌打造如出一辙的人走了进来,然后做出一个恭迎的姿势,紧接着一个一袭黑袍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他的眉毛和胡须很浓密,乌黑的眼珠似乎沉醉在无边的黑暗中,让人不寒而栗。

    钟鸣冷冷的看着这些不速之客,而白雪痕却缩了缩雪白的脖子,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钟鸣的怀里。

    那黑色衣袍的中年人在看到钟鸣时候皱了皱眉,但看到钟鸣怀中的白雪痕,那漆黑的眸仁猛的亮了起来,就如若猎人看到猎物一般。

    在黑袍中年人还没开口之前,他那个和黄巾军打扮的如出一辙的小喽啰就赶紧上前,直接把管野推到一边,然后在钟鸣面前嚷嚷道:

    “小子,白无心老头死了,没人能护住你们,他和白亚的契约也将失效,识相的,交出他的孙女,和你们身上的财物,我门老大是鱼奇伟,鱼哥可以放你们离开。”

    听到这番话,钟鸣的利眸更加阴冷了几分,就如若看一个死人,而鱼奇伟却仿若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于是那个小弟更加趾高气扬了起来,朝着钟鸣嚷嚷,还试图伸出手从他怀中将白雪痕抢过去。

    “真是哪里,都有烦人的苍蝇啊。”

    钟鸣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寒气肆意的剑,但小喽啰却眼前一亮,嚷嚷道:

    “交出这把剑,没准我们老大能让你做一个手下,在这何家代,我们鱼哥可是有着不小的分量,小子,跪下来谢恩吧。”

    “嗡。”

    细微如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钟鸣手中剑刃一抖,刚才喽啰的人头便随之飞出,落到地上没有溅起一丝血花,血液被寒气凝固的同时那人头上还带着趾高气扬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

    “小子,你,你,你敢杀人。”

    另一个喽啰仍旧不知死活的拿手指指着钟鸣。

    “啊。”

    很快,他抱着被砍断的手臂惨叫起来。

    钟鸣随意的将他碍眼的手臂砍断,管野在一旁似笑非笑,也不去打扰钟鸣的表演,甚至悄悄跑去了屋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中一片哀嚎:老大,妹子给我留几个啊。

    看到小弟一死一残,鱼奇伟似乎做不住了,拿着们外手下递过来的狼牙棒,照着钟鸣的头上砸去。

    钟鸣嘴角微微上滑,形成一个阴冷的弧度,鱼奇伟心中一寒,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碰。”

    地面瞬间被砸的塌陷三分,而之前的木板床也被砸的稀烂,钟鸣手中一张闪化为灰烬,随即又是一张武将牌被打出:武将牌:吕布。

    狼牙棒第二次砸了过来。

    “铮,锵。”

    狼牙棒撞击在方天画戟上,钟鸣冷笑一声,将一张杀和吕布的武将牌放在一起:

    “杀!”

    吕布口中发出沉默的喊声,随即方天画戟横空一击,竟然将狼牙棒砍的粉碎,吓得鱼奇伟后退了三步。

    “出去打。”

    钟鸣将白雪痕放在一旁完好的床上,然后缓步走到门前,他每走一步,鱼奇伟就退一步,直到走到大门前,吕布静静的站在钟鸣的身旁,而鱼奇伟额头已经是大汗淋漓。

    “你。。。”

    钟鸣冷冷看着鱼奇伟,此时的他话已经无法说清,钟鸣拿着手中刚刚杀死两人连破得到的四张卡牌,拿出一张,上面刻画着南蛮入侵的卡牌,嘴角微微上滑:“想说什么,先去地狱吧。”

    “玩家钟鸣使用了南蛮入侵。”

    “哞。。。”

    现实中和三国杀位面是有区别的,南蛮入侵一启动,巨大的象脚从天而降,狠狠踩在鱼奇伟的头上,鱼奇伟似乎狠狠伸出双手将巨大的象脚举了起来,但很显然也支持不了太久。

    “呵呵呵。”

    钟鸣露出了小恶魔的笑容,从卡牌中抽出一张铁锁连环,从手中抛出。

    当比正常大象大上5倍象脚的虚影消失时,鱼奇伟已经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这张铁索连环被打出后,刚好将所有喽啰和他捆绑在了一起。

    “为,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白雪痕似乎有些不解,粉脸通红的出来询问。

    “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更加难受。”

    钟鸣摇了摇头,就用一只手拖着这剩下的包括鱼奇伟在内的六个人,朝着赫尔海姆之森走去。

    白雪痕虽然有些害怕和害羞,还是跟在钟鸣的身后,管野看到也跟了上来。

    “就丢到这吧。”

    看到一个和龙头一样的怪物,钟鸣收起铁锁连环将六个人丢在这里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然后摘了个果子走了。

    白亚透过自己面前的屏幕看着钟鸣的举动,嘴角形成一个微笑的弧度:

    “这是交换吗,这一代的先驱,倒是彼为有趣。”

    “爷爷说过,这里的果子不能吃的。”

    虽然果子香气四溢,白雪痕都忍不住留下了口水,但还是忍住提醒钟鸣道。

    “我拿他的果子,可不是为了吃的。”

    钟鸣摇了摇头,将果实和一张桃放在一起,然后丢在屋子里的一个角落处,就不管了。

    “你还得上学吧。”

    钟鸣随意的让张辽给他弄了个床,从主世界丢了过来,扔在房间里就自己躺在了上面,将两只手垫在后脑勺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的问道。

    管野用手遮住了脸,扶了扶额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然后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跑到了屋外看看还有没有黄巾军可以击杀。

    白雪痕虽然有些害羞,还是躺在了钟鸣的身旁,粉脸通红的回答道:

    “还在高中。”

    钟鸣点了点头:

    “一会我让管野给我们弄两个借读证,我们去你班里体验体验高中生活。”

    钟鸣回想起高中时候的欢笑泪水还有遗憾,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开始期待了起来,毕竟有人陪伴,才不算孤单。

    “嗯。”

    白雪痕点了点头,然后头朝着钟鸣靠近了一点点,声音细小的像蚊子嗡。

    感受着旁边美人的香气,钟鸣又掏出了那份随笔,继续看了起来,白雪痕见状,也将头伸了过来看钟鸣在看什么。

    钟心随笔:

    “钟心,起来,起来,好消息。”

    管叔一把扯起满是睡意都我,我擦擦眼睛,打了个哈欠,一脸疑惑。

    管叔眉飞色舞道:

    “昨晚陨石落下,毁去了对面的投石机。”

    我哈欠连天,疲倦道:

    “让我再睡会可不可以。”

    管叔看我昏昏欲睡的模样便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道:

    “上面发来的庆功酒,你不去饮一杯。”

    酒……

    想起义父时常饮酒的背影,那饮酒时的满目疲倦,我缓缓开口:

    “管叔,我累了,让我再休息休息。”

    管叔无可奈何摇摇头,便不再勉强我,自己走了出去。

    黑甜的梦乡中,我似乎看到一个人,抱起尚在襁褓中的我,路径天下各地。

    那人就不曾欢快,隐约甚至能看到心口的血迹,不知为何,看到那人心口的血迹,我心中亦是疼痛无法言语。

    在管叔离去后,倒是有一个人眸色微妙的看着我,那人眸色微微眯起,却始终不带丝毫笑意。

    那人直接走向管叔,向他询问:

    “那个钟心,来了军营多少时日。”

    管叔满心欢喜的饮下杯中美酒,再咽下一口烧肉,欢快道:

    “半月而已。”

    “半月……”

    那个斗篷遮起全部容貌与身形的人亦是拿起一杯美酒饮下,笑而不语。

    管叔亦是不知道这人的身份,仅仅知道这人是上面派下来发放奖励的百夫长,仅此而已。

    “可否向你挖个人。”

    这人含笑向管叔询问,语气略显阴柔,不像男子的阳刚之气。

    “谁?”

    管叔一脸警惕,上面挖人的事常有发生,福祸不定,不过祸难比起福泽总是多少些许。
………………………………

第二十三章 随笔的秘密

    读到这里,钟鸣似乎也无法继续压制心中的疲倦,在床上睡了过去,倒是白雪痕似乎对钟心的故事看的津津有味。

    从睡着的钟鸣手中拿过,随意的翻了起来,不过他一番,就翻到了奇怪的一页纸,那页纸色泽极为暗红,似乎作者在书写时正在挣扎着什么。

    白雪痕小心翼翼的将这页纸打开,缓缓的浏览着上面的字迹。

    钟心随笔:

    “为什么不争一争。”

    你又一次这么问我,我却只能叹息,折断的旗帜,早已没有了当年的豪气。

    “哐当……”

    这局新的躯壳拥有可怕的余力,我拿起那杆折断的旗帜亦是轻而易举。

    视角中斑拙的锈迹,折断旗杆上的鲜红,再加上那已经布满灰尘的残破旗羽,无声的诉说着当年它身上的艰苦痕迹。

    你的眸色是前所未有的失望,碰。

    猛然间夺过我手中的旗羽,嘴角楠楠,半是愤慨,半是叹息:

    “钟心,那个视死如归的身影,你可曾存有记忆。”

    “物是人非,好聚好散,事到如今,多说早已无意,慢走这次我就不去送你。”

    我神色茫然,语气半是迷惘,半是叹息,义父走的匆忙,那棵枯草却再也难以散发一丝一毫的生机,而你也选择离开,自然有你的道理。

    我茫然的趴开地上厚厚的尘土,显然已经长久不曾整理,你无可奈何的看了我一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钟心,难道这么多年以来,你已经放弃了所有努力。”

    碰……

    我拿起地上早已开封的酒坛,放在唇边狠狠咬上一口,随即摔的粉碎。

    手上被碎瓷片划伤的血迹斑斑,我似乎才得到了难得的清醒:

    “义父的密室就在底下,若是是你,应该知道它的含义。”

    眼前沉醉在无边的黑暗前,我仿佛看见了年少时那倒坚毅的身影,虽然是能烈火焚城的歹毒,却总能为了心中那份向往流露出一缕温存:

    “到了那一刻,也算的上是完成了目的。”

    白雪痕看到这里,美眸一片恍惚,再看看熟睡的钟鸣,蹑手蹑脚的轻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就睡在了他的旁边。

    钟鸣在熟睡中,梦见自己在荒野中漫无目的的行走着,身后一个个人倒下了,却还是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他常常感觉到口干舌燥,似乎浑身无力,但身体仍旧足以支撑,而手中仍旧是那杆战旗,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无数人在向他招手,叹息,赞许,绝望,期盼的情绪都有,最后总结成一句话:

    “要成功啊,最后的先驱。”

    第二天一早,钟鸣醒来后感觉一块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他没有叫醒怀中的白雪痕,只是用右手将钟心随笔拿到额头上,翻看了起来。

    钟心随笔:

    “钟心。”

    那人淡笑道,斗篷下的眼眸微微眯起。

    “不行。”

    管叔一口拒绝,纵然年迈,却仍旧不怒自威。

    在他眼中,我现在还是个孩子,不应该去参加更艰难的战役。

    这人无可奈何摇摇头,道:

    “我只是想让他作为我的亲卫,你可否允许。”

    管叔沉默了,若是这人直接命令道,他也不得不遵从,然而他却始终想为我争取几分做出努力,最后无可奈何点点头:

    “若是钟心同意,今日便能随你去。”

    纵然年迈,但管叔这语气,若是我不愿意,纵然与这百分长为敌,亦是不会让他伤着我些许。

    “好吧。”

    那人无可奈何点点头,显得平易近人:

    “我不会勉强他。”

    管叔这才放心。

    沉睡中的我自然不知道发生在营中的变数,倒是敌营一片死寂:

    “将军,投石机尽数被毁。”

    “**。”

    一身铠甲的将士抓起传报的士兵,一把把他抛出几里地,那士兵当场摔死在那里。

    那将士的军师无可奈何摇摇头,看着一杯又一杯借酒浇愁的将军,苦涩道:

    “如今的我们只是待宰的鱼肉,生死全凭借那人的心情,那人分明是在用我们练兵。”

    “……”

    将士沉默,此刻的他亦是无法做出言语,但纵然如此,他亦是不想放弃。

    那百夫长来招我为亲卫时,我淡笑拒绝他的好意,眸色淡漠,将嘴角的热汤舔舐干净。

    我淡淡望向空中,若是那人,此刻该身处何地。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马前卒的伤亡越发惨重,手中的棋盘九字皆被我碾碎,仍旧无法挽回管叔阵亡的结局。

    那天深夜,我拿起不似凡物的三尺木剑,欲去结局这个破地。

    却被一个人拦住了我,抬头望去,义父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痛楚,我却不知是何意。

    他冷冷道:

    “你这样凭借外力,怎能入最后的棋局。”

    我茫然,义父一把夺走我的三尺木剑,冷喝道:

    “若是想复仇,你只能凭借自己。”

    “凭借自己……”

    这个时候我才不得不去捡起平时被我丢于一旁的兵书,如饥似渴的吞噬着上面的一个个字迹,浑然不知眼角滑落着晶莹的泪滴。

    亦不知道是义父的巴掌还是管叔的死去。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晦涩难懂的字迹,我很早以前就深深的明白,我并不是将相之才。

    但若是为了梦里的那人,倒不是不可以。

    时间一天天过去,今天是我当任十夫长的日子。

    我静静看着满天风雪,恍惚可以看到一个人坐在树上,嘴角仍旧滑落着酒泽,而眼角那般湿润,眸色迷惘,却始终不落下一丝泪滴。

    一身蔚蓝的衣恺,那人却浑然不感丝毫战栗,仿若一个伸出棋局的人,无可奈何,身不由己。

    这里被称为陨星之地,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一个人死在这里,而那人的信息,并没多少人清晰。

    我隐隐约约知道,复活那人便是义父的最后目的,亦是因为如此,义父与那个女人施展了逆天手段,把原来的地方板块搬到了这里,甚至是三大禁地。

    而承载这个大陆的,不过是一盘棋。那棋盘便是这陆地,海在棋盘的沟壑中,所以基本每块陆地都在海的包围里,若是不跋山涉水,甚至不清楚自己身处的地方,只是整块大陆的冰山一角而已。

    义父说过,若是有一天有人能操控这盘棋,那么便能拥有复活那人的契机。

    而若是想要操纵整个棋盘,必须要先落入棋中,化为其中的棋子,最后将棋盘炼化,复活那人,便轻而易举。

    我便是义父的希望,因为义父说过,若是作为那人带来的孩子,不应该不值一提。

    这块不算大的小小板块,便是义父给我的磨砺之地,唯有在这里成为一方王者,才能算是有资格踏入义父的那盘棋。

    我们所属国为衷,算不得多大,前面为夜,后面靠海,左面环山,传闻那里便存在着一方禁地。

    而右边便是英魂地盘,若是问道立场,那么夜国是敌,英魂,便是中立。传闻义父曾在英魂地残酷血洗,现在那里并没有恢复多少元气。

    但我们也没有冒犯英魂地的想法,毕竟若是不解决夜国的入侵,惹了英魂地,便是腹背受敌。

    十夫长的小小令牌,带着我彼下的不过十位士卒,我便斗胆发起奇袭。

    大雪封山,军中物资不算丰盛,我们比起夜国,更多的是势均力敌。

    得到他们从山中押韵物资的情报,虽然穿着不算暖和,但军令如山,带着彼下十人,我便贸然前行。

    没有了木剑,我便随手拿了一把凡铁刃,我彼下的残兵弱将皆叫苦不堪。

    身为新上任的十夫长,我手下自然不会有什么强横的精兵,然而这却并不妨碍我的计划。

    山中逐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不大的房屋,屋中走出一个有几分姿色的美人,我彼下的士卒色眯眯的看着那人。

    我却只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早已见惯了常常找义父的那个娇小却惊艳世间的美人。

    再加上义父严厉的教导,此时我倒是不会失态,不过虽然彼下都是新兵,还是不失几分丢脸的感觉。

    钟鸣看到这里,感觉怀中的白雪痕动了动,脸色通红的从他的怀里爬了起来,淡淡道:

    “你醒了?”

    白雪痕粉脸通红,点了点头从钟鸣怀中爬了起来,看到钟鸣在翻阅着那份随笔,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话都没说。

    钟鸣收起随笔,伸了个懒腰,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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